祸害修行观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即染
殃转眼间便坐了起来,还是醉醺醺的样子。醉了吗?一个灵魂怎么会有这样的感觉呢?他站起来摇摇晃晃的。醉的不过是这具身体而已,反应似乎比原来迟钝了很多。运了法诀,将身体里的酒气全部逼出。
他已经游荡了多少年了?不知道,忘记了。那些记忆好像随着时间流逝掉了,什么才是终点呢?也不知道!
又能做些什么呢?
走出去,倚在楼阁上,看着忽明忽暗的月亮,被掩盖了光芒的星。
回到床榻之上,蜷缩成一团,给自己盖上被子,孤独的,睡了。
醒来条件反射似的望望自己的枕边,好像那里应该有一个小黑团子。但是小黑团已经不在了。没有向明赫告别。殃起来了,便离开了。
这里面本来设了阵法,是一般人不出去的。但是殃,凭着脑子里那些海量的模糊的记忆,随意的走了出去。这可能是一个活了不知道多少年的老妖怪的福利吧。
封印
殃走过了这些名山大川。
有时看见一些人哭。明明是自己要卖掉自己的儿女,为什么要哭呢?这不是你们自己做出的决定吗?他站在旁边看着,看着他父母,与货主讨价还价。最后哭着,把自己的孩子交出去。
有时,也会看见一些人张狂的笑。那些人把自己桌子上所有的筹码推出去,换来了更多的筹码,最后,仍然是哭的,血本无归。
他看见那个人在人前哭,似乎是在博取同情,因为他回到家中时,看到入笑得开怀。
一路上他看见了好多,人情百态。可他那颗冷酷的心,似乎没有一点触动。他想了想,小猫好像还有很长时间才能出来,那他,最好还是找些事做。所以他去了一个新的国家。
他把自己当作了一把刀,把刀柄,交给了某个人手里。那个人拿着它,神挡杀神,佛挡杀佛。几乎是成了那个国家的圣人。
那个人凭着殃,无比的张扬,他建立起了庞大的体系,最后还是把刀指向了殃。
殃站在一群人的包围之中,问,“为什么?”他只想知道一个结果。为什么无论他做什么都会有人想要杀他,这不是第一次了。
“不需要的武器,就需要被销毁,而不是拱手让人。”
“嗯,我懂了。”这次是因为不被需要了,上次是因为力量过于强大,触犯到了他们内心深处所恐惧的。殃握住握住三千亿化成的剑,开始了一场杀戮。那个人最后的结果,不说千刀万剐,热锅油炸,也差不多了。
路上殃看着那些人,有时候殃会故意使坏,让两个原本来很好分开。有时也会给一些特别穷苦的人一些帮助。随心所欲,顺心而为。殃从不以为自己是圣人,他只是,魔鬼而已。一个从地狱爬起来的魔鬼。
殃从玉牒里接到的消息,结界已破,妖族已大举入侵,边境已失守。离当初从边境回来,已有五载有余。
人类方节节败退。各种大妖显现,以其中一名少年身姿。大展华光。那边提出要求,愿意青年人进行比试。由此一个月不发动攻势。
呀,自家的小猫厉害了呀,作为当代年轻人中的第一,殃自然是要赴约的。一批当代的骄子聚集在一起,赶往比赛地点。大概二十几个人。
即使是龙潭虎穴,他们也要闯一闯。这是热血青年。
这可是扬名立万的好机会,这是投机者。
在那里面没有什么花里胡哨的,有的只是一个圆圆的擂台,上面已经站定了一个妖族的年轻人,身姿挺拔,头上那对灰色的耳朵成为了殃关注的焦点。
就是妖族会出和人族一样数目的人,最后,进行一对一的斗争。败方下去,胜方会继续产的擂台上,直到擂台上,剩下最后一个人为哪方胜利。
这场比赛无论输赢,妖族都会停止进攻,一个月给人类一些喘息的时间。
作为第一人殃,一定是最后一个上台的,他的目光,只是在所有人脸上扫了一圈,最后还是锁定在了梅述风脸上。果然还是那张俊俏到自己喜欢的脸呢。
梅述风当然注意到殃的目光,只是回应微笑。
暗处的某个人看这殃,一直盯着其他人,心里很火大。
果然人势微,殃这边的人只剩下殃一个了,那边还剩下三四个呢。殃一步步走到擂台上,刚准备动手,某位年轻的王便让那些人下来了。
“你们都认输。”
那个头上长角的家伙,麻溜的下了擂台认输,旁边的几个人也说了。
殃看着沈卓的气势,传音给沈卓,“看起来倒是进步了不少。”
沈卓没有回复,抬手便打了过去。殃拿出三千亿。分散成针,又化成一把剑型。拿在手里。“那就让我看看你到底进步了多少?”的确,在殃看来,这就是一场花式的表演赛。
两人的速度是极快,像是两道光撞在一起,一黑一白。大概不到一刻钟,殃说差不多了。
两人分开,站在擂台的两边。殃一把尖直指沈卓,沈卓竟然直直的冲了过来。殃手中的剑锋,直直的指着沈卓的胸膛。殃头脑里想着,不躲吗?
很近了,沈卓仍然没有一点要躲的痕迹,当剑尖已经触碰到,身着衣服的时刻,殃手了,三千亿瞬间散开。
而沈卓一招已经打到殃的身上。
殃索性就放弃了防御,倒要看看小家伙要做些什么。
殃觉得自己好像,失去了身体的控制权。再度发现,这个人真是聪明啊,竟然用这具身体为他设置了一座牢笼。
之前说过,殃不是靠身体里的力量,而是调动,外面的力量,外面的世界是无穷无尽的,而身体里,就相当于一个空盒,他,没办法,千万手段直接被废掉九成。
这也就是沈卓,占着天时地利人和,天时是两人分别五载,殃还挂念着他,地利在殃入住的就是沈卓的身体,至于人和……
殃嘴角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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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一下。由着自己被某人带走。丝毫不顾忌,周围一片惊呼。
人间青年第一竟然对,妖界人手下留情,剑形的三千亿瞬间散开是事实。并连人都被人带走,这件事,几乎是瞬间就被传了出去,闹得沸沸扬扬。
沈卓把殃扛到了他自己的房间里,一路上,殃看见了一片雕梁画栋的庭院。小屋子倒是也不错,殃乖乖的在床上坐好,沈卓则是坐在了桌子旁边的凳子上,看着殃,眼睛一眨不眨的。
手指却在翻转着,把玩着手里的茶杯。
殃则是也是一动没动。
这办法的确高明,用身体做牢笼,封印住它。
但是,是好方法,对付他也并没有多大用处。他也不是攻不破。只是如果强行动手,大概要撕碎自己一半的灵魂,然后,封印他的人会被冲击,大概会死吧。
一半灵魂。这就足够了,这样的他,离死亡仍然很远。
沉默,良久的沉默,殃是不会开口的,即使他的眼睛已经把屋子上下左右打量了好几遍。
沈卓,最后还是问出来了,那个他一直想问的问题,手指间的动作不由自主的慢下来,殃注意到了,微笑。
“当初,你为什么不帮我?”问这句话,沈卓是紧张的,他怕,得到的回答他无法接受,他一直都不知道殃在想什么。
残忍
殃缓缓站起身来,一步一步走到沈卓的面前,手缓缓的贴上沈卓的面颊,轻抚着他的发丝,最后摁住他的后脑,两人额头相抵,四目相对。
殃一字一顿的,“为什么要救你呀?”他嘴角是笑起来的。这种笑让沈卓满腔的热血瞬间凉了彻底,他已经不想听接下来殃所说的了。
“你、和我之间有什么关系吗?”
手从沈卓的脸上滑到他的肩上,按下去。转身到沈卓身后,从他身后伸过手,抱住他的腰,感受着他身体的僵直。
把下巴放到沈卓肩膀上,唇贴在他耳边。“从见你第一面开始,是我救了你的命,复原了你破碎的灵魂。然后给了你功法,帮助你进入宗门。给了你一切,你从前得不到的东西。”
殃撤下自己的手臂,在屋子里慢慢的走,背对着沈卓,手摁上旁边的柜橱,细细的抚摸着纹理。“换句话说,没有我,没有现在的你,我想如何,你说呢,怎样?”
殃回头,看着沈卓,微微发抖的拳头。
殃嘴角的笑意愈发的大了。他感觉得出来,沈卓很生气,愈发的愤怒。
殃又走过去,用手握住沈卓的手,把紧握的拳头一点点掰开,放到眼前,看见几个深深的红色月牙。
他温柔的吹了吹,“有些人说吹吹就不痛了,我自己试过,好像没什么效果。”然后看着沈卓的眼睛。
没什么效果,他还是给自己吹吹,沈卓看着殃纯真的脸,他应该总是一个人吧,痛了也只能自己给自己吹起。瞬间,变化成了猫的形状,从房间里跳了出去。
殃则是笑出了声。还是跟小孩子一样啊,受了委屈,就知道逃跑。他不会想到沈卓想到了什么的,太细腻的情感,他不曾体会过。
拍了拍自己的嘴,困了,走回到床榻之上,准备睡一下。刚刚坐稳,想到,这个好像是沈卓的床榻,那个人却猛然间扑上来了,双手锁住殃的手腕。
殃的目光瞬间就锐利了。稍微控制了一下自己,其实他作出反应,也应该甩不开沈卓,毕竟,他现在所有的能力九成几乎都被控制住。
“现在扑上来想要干什么?”殃故意撩人般的语气。
“既然我们之间没任何关系,你现在就只能算我的俘虏,我想做什么,自然就能做什么。”
沈卓扑上去,在殃身上,嘴唇对上。肆意的侵略。
肆虐了一会儿才离开,两人的嘴唇都是红红的。
殃动了动手,从沈卓手腕里扯出一只来,放在沈卓的脸上,“这本来就是你的身体呀。想做什么自然不必问过我。但是别把我弄疼了。”这句话似乎别有深意。
那只仍然握在殃手腕上的手开始用力,殃只觉得自己的手腕要被捏碎了似的。他挑眉。
殃扫了一眼自己的手腕。沈卓只觉得,一只手捏着自己的手腕上。手上猛的撤力,手腕上的感觉消失了。
“怎么样?”殃的表情有一点小得意。
“我说了,你不要弄疼我了。否则吃苦头的会是你自己。”
沈卓只能把那些暴烈的脾气全部压下来,然后一夜。
清晨,殃看见自己满是红痕的身体,随意的披上衣服,“怎么脾气压下来了?”
沈卓什么话都没有说。
“少年不识情滋味,说说,昨天冲动了几次。”殃故意的走过去,坐在沈卓大腿上,衣服还不好好穿,露出一片。
“怎么,害羞了。”殃把沈卓猛地推到在床榻上,压上去。
“别闹了,乖。”殃从他身上翻下来,躺到一旁,躺了一会,自己穿好了衣服。丝毫没有主动穿高领衣服掩盖红痕的迹象。
“来来,变成小黑猫,好久都没有抱了。”
沈卓想,昨天才抱过。
沈卓一声不吭的开始化型,殃抱起他就往外面走,让外面不少的妖都吃了一惊。
他们的妖王竟然,以原本形态被这个人抱着。
像宠物一样。
当然很多人就是扫了一眼,然后就回到了自己的岗位上,暗地里还是会偷偷再看几眼的。
“哎哟,这里的生活好像不错耶。”殃给沈卓传音,这证明他当初探听到的消息没有什么偏差,沈卓在这里的生活和他判断的差不多。
殃伸出手,帝心莲,跃至手上。“吸了吧,虽然炼成丹药更好,但是我好像没那个天分。”说是没天赋,不过是懒得另一种借口。
沈卓化型,静静地吸着莲的气。殃的目光落到那枚作为手镯的戒指上。
应该已经进入了吧?
看着帝心莲一瓣一瓣的飘落,暴疹天物什么的他才不在乎呢。
在这里,殃的生活依旧潇洒。
作为一员大将,沈卓是时不时便要出去的,不可能随时跟在殃面前。作为一个人在妖之中,总是会被人找些麻烦的。
比如说现在。一个娇俏的少女正站在殃的面前,指责着殃。很明显,看沈卓了吗?把殃当成了竞争对手。
殃手里面拿着一个苹果,时不时在附和少女说他勾引妖王的空闲里停下,啃一口,“嗯说继续说。”活像个看戏的。
少女气急了,一鞭子打过来,刚拿出来还没有啃苹果咕噜噜在地上滚了几圈,殃身上的衣服也破了一些。
殃的目光变了,走过去,蹲下捡起地上的苹果。
“脏了。”站起来,把苹果递给少女,胳膊伸的直直的,“吃了它。”
少女又是一鞭子,殃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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里了苹果又掉了,手心也多了一道正滴着血的鞭痕。
殃又蹲下,用那只受伤的手捡起被打成两半的苹果,上面沾满了灰尘,又加上了殃的血。
殃周身的气息全都变了,站起来、眼睛里写满了暴虐。
少女看见远方的黑影向这里赶来,心里有些慌。
沈卓已经到了,看着站着的殃,以及正滴着血的苹果。
沈卓已经在阳光旁边站定。殃恢复了平静,目光深沉如水,笑了。
指了指自己的衣服,又指了指对面的少女,只说了两个字,“打她。”很明显是对沈卓说的,沈卓也成了个不给女生面子的人。
立刻与那少女交起手来。少女勉强应对,心理却是愤懑,她喜欢的男人,为了别人动手对她。
少女自然是不敌跌倒在地,殃站在那里,拿出脏兮兮的苹果,“吃了它。”
少女喃喃自语,双手抓住地上的草握拳,眼泪落了下来。“我就是喜欢你呀,我有什么错?”
“他算什么东西?我可是在陪着你五年。”
殃蹲下,认真的,“不吃的你就别想走了。”少女转头,眼泪还是不要钱似的流淌。
爱惜食物是好习惯
殃把苹果放到女生身边,拿出三千亿,给沈卓,“设立一个牢笼。”
沈卓拿过三千亿,稍作犹豫,尝试着操控殃的武器。一个正方形的牢笼覆盖在少女身上。
“她不吃,就不可以放她走。”这是她弄脏的,她应该负责,这是现在殃一根筋的想法,想起他曾经想吃什么都没有的时候了。
殃回去了。
沈卓在这旁边站了很久,少女的哭泣渐渐停止,她倚着牢笼,看着沈卓的背影。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良久,沈卓了三千亿,“你走吧。别再来找他麻烦了。”
沈卓看着少女,“我是真的喜欢他。”少女离开,也不知道死没死心。沈卓捡起地上染着殃血液的苹果,起来。
沈卓对少女下不去手,毕竟五年的陪伴,不是说抹去就抹去的,如果不是殃入主的太刻骨铭心,很有可能少女就是沈卓最终的归宿。
沈卓转身,回去。对着殃,“殃,我做错了。”眼神里还有一点小委屈。
“哟,放走了,我想搞的人。还转头来说你做错了。”殃坐着,光着脚丫踩在地上。
“之前叫我前辈,现在我被封印了,就直接叫我的名字了,嗯。”
沈卓走过去,用手抓住殃洁白的脚,顺着向上,脚踝,最后抱住腰,把殃压到在床榻之上。
殃叹口气,他早就平静下来了,“她现在怎么样我不管了,你让她以后别来招惹我就可以了,否则,我怕我会忍不住把她弄残……”殃说这话时,眼睛里凶光闪现。
“这里是不错,但你能保证这里没有人间的险恶,我现在可是一点自保能力都没有,你就这么放心让我一个人呆在这?”殃故意这么说。
无论是怎么说,沈卓都不愿意解开殃身上的封印。这是沈卓的筹码,唯一的。
果然担心的事情就一定会发生。
当然就是殃故意的,那几个个人来带走他时,蒙住他的眼睛,他一点儿都没有反抗,连叫都没有叫几声。
还留下了一张字条,让沈卓独自一人来赴约。
沈卓的确是来了,一个人。那个人用刀,抵在殃的脖子上,笑着说。声音哑的厉害,“王,你知道他是人,可不像咱们这样,能受得了几刀。”将匕首换了几下,在殃的脸上擦过去。
“我这嗓子还能说话,真是拖了您的福啊。”
他的身后还站着一群人,自然,都是之前和沈卓结过仇的。
“来给我们跪下。”一群人狂笑不止。
殃的嘴并没有被堵上,他们想用殃的叫喊扰乱沈卓的心神。
沈卓上半身子挺得直直的,缓缓的,缓缓的,膝盖落到地面上。
“把老子身上的封印解开。”殃说的第一句话。
“你是不是傻,老子会死?”
“站起来。”
那个人使劲怼了殃一拳。“对,就是这样,你逼他站着,他又不得不跪下的感觉爽快急了。”
殃抬头和他对视。那个人身上的刀,哐啷一声落在地上。
接下来是特别平静的声音,“把封印解开。”这是对沈卓。殃身旁的人已经切断了殃手腕上的绳子,像个守卫一样忠心耿耿的站在殃身旁。
沈卓可以清楚的感觉到,殃现在很生气,也感觉到,他的封印开始越来越不牢固。
他舍不得,一直是舍不得的。
以前,他以为这封印能把他留在身边。却忘记了,他说过,这世界上的人加起来或许能抵得上他。
终于还是一抬手,殃身上的封印完全被解开。周围的气开始凝结。
一滴眼泪,从沈卓的眼角滑落了,好像,以后的他什么都不会有了。
殃转身,缓缓浮起,长发飞舞手里把玩着凝结着狂暴力量的光球。“好了,接下来是我们的时间了。”他不喜欢为了招式的华丽心,能用就好。
一手缓缓抬起,一群人直接浮空。
几个人念了咒语,似乎想要逃跑,“想逃,问过我了吗?我可是特意把这个时空割裂了的。”殃张开手臂,将手中的光球缓缓的推送过去,到那些人中间。
一个个的脸上的表情变得极为恐怖,想逃,逃不掉。那东西缓缓的逼近,一步步踏破他们的心理防线。
“说等待结果降临的时刻是最恐怖的,倒是真的这样。”殃故意的控制着光球在一群人之间游走,不知会在谁的面前炸开。
“好了,就这里吧。”那个离得近的发了疯般的尖叫,不过这改变不了他的命运。
殃手指握拳,捏爆了光球,其他人怕极了,却发现自己什么事都没有发生,张皇的四处看,却发现那个人消失了,什么都没剩下。
“我是不是很温柔,把那东西只送给了一个人呢,每个人会有不同的礼物呢,哦不,是,每只妖。”殃脚尖着地,歪歪头。
回头,看着沈卓,似乎是循循善诱,“杀人就是要斩草除根才行。”似乎对沈卓之前曾放过这些东西有些不满。
“要你们怎么死呢。”忽然,殃低头,轻轻的数了几个数,这是地上碎开的纹路。
“第五个。”殃抬头,“就是你咯。”殃咯咯的笑起来。
另一只手保持着托举的一群人的状态,另一只只手隔空抓住,这个人,甩到天上。
三千亿化作钢针状,一片紧挨着一片的,从他身体里穿过去。
每一次穿和每一次都间隔着一定的时间,让人把疼痛充分的体验。
那个人不曾落地,殃也没有维持他在空中,他的悬浮是由于不停的有钢针穿过,维持着这种平衡。
殃都没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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制他护体,他凭借着最后的气,苟延残喘。三千亿穿完一次,那人重重的落在地上,还在呼吸。
“好吧,给你个痛快。”殃控制着他和自己对视,只看见那个人失去了魂一样,自己把手戳进丹田,挖出金丹。
缓缓倒地。他本就靠一口气强撑,金丹没了,还可能活着吗?
殃抬头,对着那些人笑,眼睛亮闪闪的,在那些人看来,却像是野兽。
“下一个。”殃眼睛一扫,“这次是七。”这是地上的一株草的叶数。
眼神一飘,发现那个躺在地上的人很碍眼啊,一把火,烧个干净。
殃的眼睛,微微的发红,那第七个人被按在地上,殃拿一把刀,“听说有活剐之刑,我还从来没试过?”衣服已经被殃挑开,露出惨白的颤抖的肌肤。
真面目
“或许他父母把你住了他身体里,”殃起身,搂住沈卓的肩膀,倚过去,“是为了稳住他的灵魂,但你做了什么?”
“吞噬着他家人给他灵魂的补药。甚至连我帮他修复灵魂的东西,都被你私吞了。”
“此等家仆,该杀。”
被戳穿面目以后,灵魂瞬间变得丑恶。“那你是什么好东西?牢牢的把少爷的命把在手上。”
“少爷,我的小少爷。你敢不敢问问他,他在一开始放在你脊椎骨里的那条红线,拿出去了没有?”
沈卓看了他一眼,然后望着殃。
“不用问,我自己说,没有。”
“我的小少爷,您瞧瞧,您的命,随时被人把握手上的,我虽然不济,也没让你有性命之忧不是。”
“呦,演的不错。要不是我当初用金光稳住了他的魂魄,你怕是早就散了她的魂,自己当这个你口中的小少爷了吧。”殃讽刺的说。
那人脸上就没有了变化。可怜兮兮地,“少爷,我可是你的家仆啊,可是老爷和夫人,安排下来了。我可是唯一可以告诉你关于你父母之事的人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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