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历史在晃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舍木氓生
沈厘今天戴了隐形眼镜,一双瞳仁又黑又亮,含着水光地盯着贺灼川,仿佛要把这两个多月没看到的时间看够。
“怎么会这么早?”
沈厘说话间不自觉地上扬嘴角,贺灼川从未见过他这么开心,眼里有什么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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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发光。
贺灼川低头吻住沈厘的嘴唇,辗转吮吸之后,声音低低地含混,搂着沈厘说悄悄话一般:“事情提前解决,一小时前到的a城。”
路上一小时的时间贺灼川把这两个月发生的事都了解了下,孙启文确实是他找人弄到a城监狱里的,也是他找人变着花样折磨孙启文导致他自杀的,但这不是什么大事,被曝出来无非是他找的人里出了内鬼。
他在意的是这件事牵扯到了沈厘,又让沈厘再一次触碰到这些恶心肮脏的人,贺灼川愤怒在这里。
宋鱼白现在在德国水深火热,指望他帮忙不现实了,贺灼川只能铤而走险将秦伯溪那一群人用自己的手段处理了。
如果贺灼川再年长几岁或许不会那么做,但他毕竟年轻气盛,做法极端激进,很快那家在a城声名在外的著名会所“溪“便遭查封,同时牵连进这件事的还有很大一部分的官员财团,纪检的工作突然繁忙起来,除了贺灼川被父母骂了个狗血淋头,还有就是父母要求见一下沈厘。
沈厘知道这件事后愣了有五分钟,接着慢悠悠抬起头问贺灼川:“见我,是什么意思?”
贺灼川将人搂进怀里亲了下:“就是看看他们儿子的对象的意思。”
沈厘脸颊带上不自在的红,他咬了咬下唇,似乎下定决心般:“好。”
只是眼底深深的担忧出卖了此刻信誓旦旦的他。
贺灼川父母住的地方在a城算很一般的,两室一厅,没有电梯,沈厘觉得奇怪,因为都说贺灼川父母是高官,贺灼川边开车边给他科普:“就因为是高官,没办法逍遥奢侈啊,不过我爸也不是没钱,他的资产比钱金贵,经常有些土地主给他送黄金和玉,那些东西都放别处,表面上看我爸就是个穷老头。”
沈厘拎着早就买好的礼物跟着贺灼川走在黑漆漆的楼道里,到了三楼贺灼川按了门铃,门很快就开了,开门的是个保养地很好打扮得体的妇人,贺灼川叫了声妈,沈厘提着气叫了阿姨好。
那位妇人戴着眼镜有些不苟言笑的样子,对沈厘也不怎么热情,但还是点了下头让他们进去。
沈厘紧紧握着礼物的带子,心跳愈发忐忑。
房子很小,几乎一眼看到底,沙发上坐着一个在看报的中年男人,贺灼川走过去不客气地抽出他的报纸,哎了一声:“装什么呢,我对象来了。”
那中年男人有些发福,似乎觉得被贺灼川抽出报纸很没面子,他抬起头看了眼沈厘,表情比贺母要慈祥些:“来了啊,坐坐坐。”
沈厘连忙喊了声叔叔好。
至此两代人面对面坐着,沈厘的脸都开始发白,佟繁戴着眼镜不客气地打量沈厘,沈厘微微垂着眼,嘴角勾地有些吃力。
“小沈今年二十六了?”
贺骢问,沈厘点头,嗯了一声。
“那比我们灼川大了有四岁啊。”
沈厘抿了抿唇,还是礼貌地点头,贺灼川不赞同地看着父母:“你们有什么要紧事就问,问完我们就撤,搞什么封建爹妈见媳妇的戏码。”
“你说什么呢?”
佟繁语气里带着怒意,贺灼川错开眼神不看她,然后伸手握住沈厘的手,发现沈厘出了一手心的汗。
“我们灼川职业特殊,小沈你还能接受啊?”
沈厘抬起眼看向贺灼川的父母:“我没关系的,我自己也是演员,也很特殊,我们会互相包容。”
“灼川可不是演员这样能当着别人说的出口的职业,到时候有人问你你对象干什么的你怎么说?”
沈厘顿了下,开口:“程序员。”
贺灼川一口水差点喷出来,这三个字为什么显得这么单薄贫瘠。
这时候贺骢组织了下语言,啧了一声:“也不是这么说,你可以说,网络技术顾问什么的……”
他贺骢的儿子是程序员,这话怎么听怎么别扭。
沈厘点点头说好。他们最后没有留在贺灼川父母那里吃饭,回去的路上贺灼川郁郁寡欢,喃喃道:“原来我在你心里只是一个程序员。”
沈厘无奈地看贺灼川:“以后是网络技术顾问了。”
贺灼川还是不得劲,他叹了口气:“等宋鱼白的事儿解决了我得让他办个网络公司。”
沈厘这才想到宋鱼白,贺灼川之前没细说沈厘便也没放在心上,此刻沈厘便好奇地问贺灼川宋鱼白怎么了,因为贺灼川虽然回了a城但贺铮却没有回来,沈厘也觉得奇怪。
贺灼川笑得有些神秘,他挑了下眉:“宋鱼白要结婚了。”
沈厘眼睛倏然睁大:“什么?”
贺灼川继续道:“我和我哥这次去执行的任务就和他家有关,宋鱼白家是个有一百多年历史的大家族,全球经脉错杂,敌对势力也不少,只是大家不会轻易冲突,这次他们家旁支出现了内鬼,养了一个连的雇佣兵,还都是最变态的那种,我和我哥去就是解决这个人,在人家国家地盘里不能动用大规模武器,那人对我哥又了如指掌,所以难上加难。宋鱼白那代里他年纪最大,长辈们也都考虑到了家族联姻的必要性,宋鱼白有选择权,但这回好像是他自己答应的,所以我和我哥刚结束任务便听到了宋鱼白订婚的消息,我哥还被邀请去做伴郎了哈哈。”
贺灼川的笑里带着些幸灾乐祸和唯恐天下不乱,沈厘却还未缓过神来:“可是鱼白不是对你哥?”
贺灼川点头:“对啊,宋鱼白是全天下皆知,你是不知道我哥,知道宋鱼白订了婚之后那表情,啧。”
贺灼川摇了摇头:“难以形容。”
“过几个月我们去趟德国,去参加宋鱼白的婚礼,顺便绕一趟我们之前说好的芬兰。”
沈厘点头,他给宋鱼白发信息,问他是不是要结婚了,宋鱼白很快回复了,语气看不出来,只回了个嗯。
沈厘不知道怎么劝他,盯着宋鱼白的信息心里也堵得慌。
“所以你哥其实也喜欢宋鱼白对吗?”
晚上沈厘靠在贺灼川怀里问,贺灼川嗯了一声:“我哥那人很不一般,我相信他能眼睁睁看着宋鱼白结完婚,可能还会亲自把他送进洞房,没办法的。”
沈厘搂紧贺灼川,他不清楚贺铮和宋鱼白之间发生过什么,只觉得贺灼川珍贵,他抬起头吻了下贺灼川的下巴,贺灼川搂紧沈厘的腰:“看缘分吧,他们可能没有我这么幸运了,不过这世界上也确实没有几个人能有我幸运。”
贺灼川从小便被关在国外训练,那时候网络技术刚刚兴起,各国都在争抢网络高手,a国当时国力不够强盛,贺灼川是少数几个a国从小花钱培养的孩子,说好听点是黑客,说难听点是高智商计算机,贺灼川有一阵子看到电脑和键盘就吐,有两个孩子受不了直接自残自杀想回去,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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灼川那时候比其他孩子沉默,只觉得周围的都不是人,自己想家想爸爸妈妈,只是想着想着也就不想了,他觉得孤独觉得冷,后来出来了有朋友了,他混迹在各种场合里混迹在人群里,但他少年时骨子里散发出的那种冷靠人群根本温暖不了,贺灼川看任何人都带着防备和敌意,他更习惯在黑暗的房间里和发着冷光的电脑对视。
后来看到了沈厘,他只觉得这个学长永远那么干净温润,和他见过的所有人都不一样,他不舍得碰他,更不适应用那样发着冷的态度接触他,只是站在他身边,自己心里那样嗡嗡发麻的感觉就少了很多,心脏平静舒服,像每一个正常成长起来的孩子一样。
所以最开始发现沈厘出现在溪,贺灼川是愤怒又不可置信的,他愤怒沈厘为什么要打破他在自己心中的幻想,他愤怒着愤怒着,才发现自己对这个学长不仅仅是想靠近,而是想拥有。
第28章怎么怎么用
之后沈厘便推了许多工作,第一次如此空闲,大部分时间都和贺灼川在一起,贺灼川有时候会教沈厘一些技术宅的玩法,比如千里之外控制华尔街某间办公室的音响,再通过监控看人家的反应;比如调整贺玲珑实验室的温度,让那些蜥蜴和蛇都进入冬眠状态……都是一些沈厘无法理解的事,但贺灼川乐此不疲,沈厘也陪着他闹。
直到到了十一月,宋鱼白那边通知他们去德国,贺灼川才抱着看一场大戏的心态带着沈厘上了飞机。因为是宋家嫡长子的婚礼,所以前期准备到宴请宾客这些都需要做充足的准备,贺灼川和沈厘到了德国先把他们安排进了酒店,婚礼两周后才举行,婚礼现场和宾客都要做安全调查。
到了酒店贺灼川才知道贺铮原来也住在这里,他主动去找贺铮,却发现贺铮异常平静,贺灼川把这理解为暴风雨前的宁静。
“哥,你跟我说句实话,宋鱼白结婚这件事你真的一点没想法?”
贺铮抬眼看贺灼川,声音冷淡:“我需要有什么想法?”
贺灼川叹了口气:“他结了婚肯定是不能轻易离婚的,和布莱尔家小姐结婚也没法正常出轨,这他以后可就不跟着你屁股后面跑了啊。”
贺铮眨了下眼:“所以呢?他爸他爷爷不都一人娶了五六房?”
贺灼川愣了下,心说敢情我哥琢磨着当宋鱼白的二房呢?
“哥咱们兄弟就明人不说暗话了,你真对宋鱼白没心思?”
贺灼川无奈,和贺铮这种闷葫芦不能绕圈,还是得直来直去地说。
贺铮倒酒的动作顿了下,然后沉默了。
贺灼川挑了下眉,接着又叹了口气:“宋鱼白活二十四岁呢也没出过什么意外,跟了你他们家对他的保护肯定是更周全,你那些仇家呢要挑人威胁你第一个挑的肯定不是我就是贺玲珑,轮不到他宋鱼白,人家也根本抓不到他,你在担心什么呢?”
贺铮看了贺灼川一眼,目光中盛着些许的无语,贺灼川继续道:“虽然我比较难抓,贺玲珑更难抓,但是宋鱼白比我们还要难抓了十几倍,你的仇家还不如抓你来得容易。”
贺灼川顿了下,脑子里一道闪电划过:“哥,你是不是怕宋鱼白守寡啊?”
贺铮整个人肉眼可见地凝固了,贺灼川倒抽了一口气,觉得自己大概猜对了:“哥,你想太多了……”
贺铮居然把那么远的事都想到了,贺灼川无奈又佩服。
贺铮沉了口气:“我选择去军队以后所有的事就都不是我能决定的了,你可以问问你爸,这几十年上面斗死过多少人,我怕什么仇家,我怕的是到时候身不由己,像我爸一样。”
说到轻生父亲的时候贺铮的声音哑了些,贺灼川也突然沉默了下来,贺铮和他不一样,贺铮是在籍军人,政治背景复杂,上面无数双眼睛放在他身上,按他现在的路走下去未来一定会站到某种高度,政治斗争向来是所有斗争里最残酷的,贺铮想报他爸的仇,那就一定得走下去,一定得和某些差不多高度的人斗。
“我一直想,他总有死心地一天,等了这么久,他大概是……死心了。”
贺铮说的时候不自然地动了动喉结,最后三个字像是叹息。
贺灼川看着贺铮,贺铮一双眼睛总是冷漠无情高深莫测的,此时眼里似乎有什么灰暗的余烬在慢慢熄灭。
回到房间后贺灼川和沈厘说了这件事,说完后沈厘也沉默了,他明白身不由己又无法表达爱意的心情,对贺铮没了过去的那些偏见。
“未来谁说得准。”
良久,沈厘才说了一句话,他看向贺灼川:“要告诉鱼白,你哥其实喜欢他吗?”
喜欢这两个字不准确,贺铮对宋鱼白的感情比表面上呈现的浓烈得多,通过贺灼川的传述沈厘都能深深感觉到贺铮那份压抑的、激烈的情感。
贺灼川一直看着沈厘不知在想什么,目光幽远,不知是在回忆还是在思考,半晌他突然搂住沈厘亲了亲他:“幸好我在二十一岁就认识了你。”
贺灼川眼里含着后怕,沈厘抬起头看他,贺灼川低声温柔道:“等我三十岁再去认识你的话,我会像我哥那样考虑地太多,你又不像宋鱼白那样主动,我们一定会错过的,幸好。”
沈厘眼里也蒙上一层感慨,他闭了闭眼然后睁开:“不去想了,没有如果,谢谢天意。”
怀里的人是真实的温度真实的心跳,贺灼川又把沈厘抱紧了些:“我不会放开你的。”
沈厘抿嘴朝他笑,贺灼川突然想到了什么似的,勾唇笑了:“不过有天意,很多是也需要人为的。”
沈厘不解,直到第二天贺灼川把宋鱼白约到他们下榻的酒店,沈厘才明白。
宋鱼白瘦了挺多,这么一看一双眼睛更大了,而且最近大概不四处乱跑,人也比在a国的时候白。
“你们叫我来干什么?”
宋鱼白蔫了吧唧的,撑着下巴坐在椅子上问,沈厘给他倒了杯牛奶:“有个事需要让你知道。”
宋鱼白喝了一口牛奶:“什么?”
贺灼川没回答他,先问了几个问题。
“你知道我哥要给你当伴郎吗?”
宋鱼白眼圈立刻红了,埋着脸点了点头。
“你知道他住这酒店吗?”
宋鱼白又点了点头。
“烦死了你们,不要说他。”
宋鱼白声音微微颤着,沈厘眉间闪过一丝心疼,贺灼川又问:“你到底知不知道我哥对你有没有想法?”
宋鱼白抬起头,眼神执拗:“我知道他不喜欢我,我都要结婚了,你们就不要一直提起这个了。”
宋鱼白都表过白了,可是贺铮完全没有表示,宋鱼白上网查过,这就是隐形的拒绝。
沈厘叹了口气,他们不是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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铮,没资格替贺铮说喜欢,他把贺灼川连夜不知道从哪里弄来的一小包药丸拿到宋鱼白面前:“鱼白,你自己选择吧,我们只是给你一个建议,有时候看到的未必是真的。这里面是助兴的药,给你的,灼川会帮你把贺铮的房门打开,你知道什么意思。”
宋鱼白愣了两秒才睁大眼睛:“……什么?”
贺灼川看了眼桌上的药:“你选吧,这是最快的能真正知道我哥到底在想什么的办法,你结了婚别说你想出轨,我哥的个人档案里都不能出现有妇之夫四个字,那样你们就彻底玩了,最多当个朋友,不过你真心说,你真愿意当我哥朋友,看他找老婆生孩子?”
贺灼川说出找老婆生孩子的时候宋鱼白的心狠狠地揪了一下,他试探地看着那包药,语气战战兢兢:“可是,如果惹他生气了……”
宋鱼白眼底带着一小撮期待的光,大部分还是胆怯和认命,贺灼川耸肩:“大不了老死不相往来,他不会揍你,你又不是不知道。”
“这和你什么都不做的结果差不多,我们能帮的都帮了,话也说到这里,你自己选。”
宋鱼白的表情快要哭出来,他盯着透明袋子里那两颗白色的药丸,心脏越跳越快,沈厘叹了口气:“如果你怕贺铮到时候生气,就把件事推到我们头上,说药是我们在你不知情的情况下给你吃的。”
宋鱼白呆着思考了有五分钟,接着他缓缓点了点头,然后贺灼川说有事就出去了,沈厘从柜子里又拿了什么出来,他看着宋鱼白微微发红的脸颊笑了下,朝他摇头:“没什么的,要做我们最好一次搞定。”
沈厘拿了个什么管子类的东西出来,详细给宋鱼白讲解了怎么用,宋鱼白全程眼睛发直,到最后整张脸都通红。
沈厘眼底隐着笑,忍住没有笑出来继续道:“清洁好了之后我到时候会给你发信息,贺铮回去前的十分钟,把这个,挤进去。”
沈厘手里拿了个瓶身绿色的小瓶子递给宋鱼白,宋鱼白羞怯地接过,喃喃道:“润……润滑?”
沈厘摇头,又拿了个透明瓶子:“这才是润滑,这个你不要自己抹,放在贺铮看得见的地方就好,你手上那个是……也是助兴的,对后面的效果比较强烈,到时候你可能会控制不住自己,你先挤三分之一就好。”
宋鱼白不可思议地吸气,沈厘拍了拍他的肩膀:“既然目的是让贺铮走出心理上最艰难的一步,诱惑也要够到位才行。”
宋鱼白看沈厘的目光已经带上敬畏,这些东西他也都差不多听过,但要用到自己身上,宋鱼白还是不知所措。
晚上贺灼川找贺铮去酒店西餐厅吃牛排,贺铮虽然不解但也去了,本来想晚上去健身房跑步,贺灼川却让他回房间,说待会儿贺玲珑好像要和他视频,贺玲珑几乎不会和家里人视频的,贺铮觉得挺奇怪,但还是决定先回房间。
刚进门贺铮敏锐的直觉就发现房间里似乎进了人,他全身的警戒都提了起来,将衣服内袋里的枪握在手上,调整好呼吸一步一步走向卧室。
贺铮一脚踢开卧室门将手枪举起对准声源,却在真正看到卧室里的光景时整个人怔住。
宋鱼白几乎是第一时间扑上来,他浑身赤裸着,满眼含着眼泪,可怜兮兮地边喊贺铮的名字边要贺铮抱他,他身体泛着让人浮想联翩的粉色,嘴唇和胸前那两点红得娇艳欲滴,胯间的东西吐着水,那粘液挂在顶端显得淫靡无比。
宋鱼白双腿都软得站不起来,他跪在地上抱着贺铮的腿,边蹭边呜咽:“贺铮哥……贺铮哥……后面痒……好痒……呜呜呜弄弄后面……”
第29章牵着你滑
贺铮整整反应了五秒,才下意识弯下腰将宋鱼白抱了起来,宋鱼白被抱起的时候一把搂住他的脖子,胡乱地亲吻着贺铮的脸,贺铮紧紧抿着唇,呼吸深沉起来。
前后一推测便能知道这件事是贺灼川他们策划的。
宋鱼白在自己怀里不停动弹,边哽咽边喊自己的名字,床头柜上一管一管的东西五花八门,贺铮抱着宋鱼白毫不犹豫地走进浴室。
宋鱼白睁着眼睛不解地看着贺铮将自己放进浴缸,然后打开水龙头,宋鱼白顿时挣扎起来,贺铮托着他的后脑,低下头盯着宋鱼白,声音暗哑:“乖一点。”
宋鱼白的眼泪盛满眼眶,他承受着从后面涌出一阵又一阵的燥热,看着贺铮衣冠整齐地搂着自己让自己泡冷水。
“呜呜……冷……”
冷水刚触及宋鱼白的肌肤宋鱼白边叫了起来,贺铮此时眼神已经深沉如墨,他咬紧了牙,将宋鱼白又一把抱了起来。
宋鱼白伸手想去扯贺铮的衣领,贺铮却攥住他的手,接着将宋鱼白放到床上。
“贺铮哥,我好难受呜呜呜……真的好难受……”
宋鱼白的身体粉得让人浮想联翩,贺铮垂了垂眸,双手不自觉地握紧,宋鱼白顺着床沿又爬到贺铮边上,他用脸去碰贺铮的裤裆,跪在床上的样子让贺铮下意识闭上了眼。
“宋鱼白。”
贺铮的声音低沉地哑着,像在死死克制着不让野兽冲出来,宋鱼白弄不开贺铮的皮带,抬起头边流泪边像贺铮求助。
下一秒,宋鱼白被一股大力压倒在床上,贺铮狠狠堵住宋鱼白的嘴唇,手从他的腰抚摸到他柔软的臀瓣,贺铮松开宋鱼白绵软湿润的嘴唇,宋鱼白怔怔地盯着咫尺距离的贺铮,贺铮眼中的情绪如浪涛般汹涌,他的声音比起刚刚少了一份克制,多了一份欲望:“喜欢我吗?”
宋鱼白下意识地扭动着身体,但还是乖乖点头,他感觉到腹部那里有什么坚硬的东西死死抵着。
贺铮眨了下眼,眼里划过释然和疯狂,他低头,再次咬住宋鱼白的嘴唇。
……
贺铮去贺灼川的房间里找他们,在第二天中午的时候,贺灼川兴高采烈地给贺铮开了门,贺铮从来都没什么表情,此刻面上也是一贯的冷淡。
“宋鱼白呢?”
贺灼川问,语气里带着一股暗戳戳的兴奋劲,贺铮看了贺灼川一眼,眼神里写满了无语。
“他还在睡。”
贺铮一个三十岁的人,说出这句话的时候居然有点不好意思,沈厘给贺铮倒了杯茶:“你记得给他喝粥,不要吃别的。”
贺铮抿着唇点了点头,贺灼川在边上看着自己从来都是喜怒不形于色的哥哥,此刻居然被看出点局促来。
客厅里诡异地沉默了一分钟后,贺铮抬起头看向沈厘:“有没有药膏?”
沈厘顿了下:“什么?”
贺灼川立刻听明白了,憋着笑看贺铮的反应。
贺铮脸上果然慢慢浮现了点不自在:“就是,药膏。”
贺铮讲不出什么露骨的话,只能把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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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话重复,第二遍的时候沈厘才听明白,他也抿着笑回房间拿药膏。
贺灼川难得欣赏到贺铮这样的样子,恨不得拿手机给他拍下来。
“哥,昨晚怎么样?”
贺铮看了眼贺灼川,语气恢复冷漠:“药是你给他的?”
贺灼川供认不讳:“对啊,本来以为你会把他送回来的,我和沈厘等到十二点还不见宋鱼白的人影,啧,预判失误了。”
贺铮被贺灼川暗戳戳内涵了一把,咬了咬牙没说话,只沉着脸等沈厘把药膏拿回来。
“这种消肿的,一天擦五次。”
沈厘把药膏拿给贺铮,贺铮却蹙着眉没有说话,又过了一分钟,贺铮才又抬起头,一板一眼地问:“如果破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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