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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齐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孙小鞘
安齐立马跑到霍靖择后面,献媚着说:“霍医生我给你按摩按摩。”
“那感情好。”霍靖择放开手,让安齐给他按摩,安齐手劲也很大,就是捏不到穴位,但是松松肌肉也可以了。
刘护士走进来看见他俩笑道:“这么孝顺啊,饭菜送来了,霍医生我下班了。”她把拎来的保温盒装的饭菜放在了霍靖择的办公桌上。
霍靖择点了点头说:“走吧,注意安全。”
“不用捏了,过来吃饭。”
安齐惊讶着走过来,“也有我的份啊?”
“让你在这住一晚上当然有你的份了,中午也给你带了你睡着了。”霍靖择一边打开包装一边说。
安齐看了霍靖择一眼,再次感叹霍医生真是个好人。
霍靖择把筷子放在安齐面前,说:“这次筷子是直的。”
安齐拿起筷子笑了起来,但是还没等他说话,就看见霍靖择打开饭盒,饭盒里普通的盒饭,但是……
霍靖择推到他跟前的盒饭里一份饭,一份油菜香菇,一份水煮西兰花,还有一份豆腐,豆腐还不是麻婆的,就好像是刚做出来的豆腐给他切了一块放饭盒里凑一份菜似的。
再看霍靖择那份,红烧排骨,糖醋肉段,就连那一份素菜里面还有几块大肉块呢,区别要不要这么明显!
霍靖择注意到他的眼神,说:“你得吃清淡的。”
“那你能不能让我吃口肉啊!这也太素了吧!这喂兔子的拿错端我这来了吧?”
霍靖择心情很好:“你家喂兔子用豆腐?”
“哎。”
“哎什么哎,螃蟹也吃了,龙虾也吃了,酒了喝了,我不知道的时候还不一定吃什么了。”
“行行行,我遵医嘱行了吧。”安齐把筷子掰开,吃了一口豆腐,味道还可以这豆腐应该是炒过的。
安齐见霍靖择一边吃还一边发信息,突然想到什么说:“我刚才看见那个小男孩就想到金铭了,金先生妻子是法国人?”
“前妻。”
安齐发觉自己口误,要不是前妻那霍靖择在他家……
霍靖择低着头吃菜,嗯了一声。
安齐吃了口西兰花,犹豫一下又问:“金先生他们俩为什么离婚呢?”
“文化差异吧,”霍靖择抬头看了安齐一眼,说:“文化差异这个东西虽然是无形的,但是却比有形的东西更加严重,政治冲突的起源也表现在文化差异。”他又看了安齐一眼说:“如果没有做好足够的思想准备最好不要找一个文化观念不一样的人。”
安齐特老实地说:“我不想找外国人。”说完之后,又有些八卦地问:“那你们……过的还好吗?”
霍靖择吃饭的动作慢了两拍,低着头说:“挺好的。”
挺好的……安齐突然想起来那晚在门口听见二人的对话,感觉两人之间也不是很好,他见到霍靖择的那几次霍靖择都是晚上回自己家睡的,但是一想到他那天去金家吃饭两人之间熟稔的对话又感觉很恩爱,呃……恩爱?
两人相对无言吃完饭,霍靖择拾拾拿出去扔了,回来的时候从抽屉里拿出体温计让安齐夹着。
安齐夹好之后用手机找到一个电影看着。
霍靖择出去一会儿回来,安齐把体温计拿给他,他看了一眼之后就走了,应该是没什么大事了。
霍靖择出去检查和核对登记什么的来来回回好多次,等他最后一次回来的时候安齐已经趴在他的办公桌上睡着了。
可能是因为后背有伤,所以他的右臂垂在桌子下面,右脸贴着桌子,左臂在桌子上面,本来穿的就单薄,还露出一截后腰,看起来像瘫了半边的大□□。
安齐后腰上那道紫青的淤血还没有褪下去也不知道当初是伤得多重。霍靖择把病历本放在桌子上,默默看着安齐,之前那些话都是他故意说的,就是想看看有没有人来看他,看来安齐的情况比他想的要严重。
说医者父母心实在惭愧,担不起,但是他自己也是这个年纪走过来的,一些心酸或是孤寂他也都尝过,所以才会对安齐格外照顾。
他走过去把安齐的外套往下拉了一点儿,轻声叫着他的名字。其实他没必要把安齐留下来,但是他也不知道怎么想的总觉得比起他那空荡荡的房子安齐或许会更喜欢留在这。
“嗯?霍医生?”安齐迷迷糊糊地醒过来“我睡着了?”
“回病房去睡,好不容易烧退点了别再严重了。”
“哦,”安齐揉了揉眼睛:“病房里死过人我不去。”
霍靖择皱眉:“谁告诉你病房里死过人的?”
安齐打了个哈欠说:“我总觉得医院里每个病房里都死过人。”
“我这里不接待濒死患者。”
“那我也不去。”
“那你回家睡。”
“我不回去。”
霍靖择笑了,说:“那你在我那沙发上睡吧。”他这个单人办公室里有一套沙发。
“好嘞,谢谢,”安齐跑过去侧着躺在沙发上了,沙发是皮面的没有沙发套,刚躺下去的时候有点凉。
霍靖择从柜子里拿了一条毛毯,电话响了,他接起电话然后把毛毯放安齐身上就走出去了。
安齐看了霍靖择一眼,模模糊糊地想这是金先生慰问家属来了?
病房里有些冷,而且灯光大亮根本睡不踏实所以半夜就醒了。他一看时间2点23。
霍靖择趴在他办公桌上睡着了,额头枕着双手,身上只穿了一件白衬衫外面罩着薄薄的一层白大褂。
安齐掀开毛毯,把双腿从沙发上移下来,搓了搓脸,他看了霍靖择一眼,站了起来要往外走,他觉得他动作已经很轻了,但是霍靖择还是醒了,一抬头额头上印着好几个红印子。
“怎么醒了?”
“可能白天睡多了。”
霍靖择打了个哈欠。
安齐问他:“你经常都得加班吗?”
“是啊,医院不像别的地方,二十四小时待命,还不能像atm机一样。”
“明天还上班吗?”
霍靖择抻了抻胳膊说:“再上班我就要趟病床上了。”
安齐抓抓头发说:“那你睡吧,我出去转转。”
霍靖择说他,大半夜的你去哪转。
“我就随便看看,我上个厕所总行吧。”
安齐真就是出





安齐 分卷阅读17
去转转,只不过诊所里转完然后转出诊所了,蹲在门口抽根烟最后回去了。
霍靖择没再睡,写着什么东西,他见安齐回来,目光有些阴恻好像知道安齐出去干什么了。
安齐顿了顿,回去又窝沙发上了。
第9章9
安齐是被说话声音惊醒的,一睁眼睛才发现天已经大亮了,还没有换工作服的刘护士带着早餐,见安齐醒了说了声早。
“早啊,刘姐,霍医生呢?”
“你怎么睁开眼睛就知道找霍医生?霍医生卫生间洗脸呢。”
安齐“哦”了一声,闻到早餐的香味,肚子就叫起来了。刘护士说:“趁热吃,霍医生特地嘱咐我让我多买点。”
“谢谢,”安齐见霍医生没回来,赶紧先下手为强,先把带肉的挑出来,结果满满一堆早晨,两杯小米粥,一大袋干巴巴的饼,各种饼,发面饼,筋饼,鸡蛋饼,就是没有馅饼,还有一盒凉拌土豆丝。
安齐顿时哀嚎:“刘姐,您这也太清淡了。”
刘护士一摆手:“我都是遵医嘱买的。”
霍靖择挂着满脸水走回来,进门就说:“就特意防着你呢。”
安齐哎了一声,霍靖择给他扔了两个像可吸果冻的一样的东西,“漱口水,不然今天别跟我说话。”
安齐跟着霍医生吃完早餐漱完口,顺便洗了把脸然后就被刘护士拽去扎吊瓶了。
今天只有两瓶水,不到一个小时就扎完了,本来应该慢点的,但是安齐自己偷偷把调速器调快了。
是霍靖择给他拔的针,安齐还新奇地问他:“你怎么还没走啊。”
霍靖择跟他招手:“我把你带来的你没走呢我怎么走啊,来换个药。”
安齐乖乖跟了上去。
换完药,两人一起开车回家了,安齐主动开的车,
霍靖择半眯着眼睛说:“值夜班旁边有人还挺好的,欢迎常来。”
安齐不禁嘟囔了一声:“谁没事总去医院啊。”
霍靖择笑起来,说道:“给我打个下手也行,我的助理刚被调走了,还没找人。”
“我对医术一窍不通,我只会拿铁钳子和扳手,你敢让我给你当助理?”
“久伤成良医,慢慢来。”霍靖择伸手去打开了车内的音响,音量调的很低,播放出来的是很舒缓的钢琴曲。
安齐有些无奈,说:“我没总伤。”
“嗯,”霍靖择点了点头,“给你处理伤口的时候光后背我就看见了三道伤。一道很重的淤青,还有两道已经留疤了,看着像不规则钝器划得。”
“我那都是不小心……”安齐被说得低了低头,心中腹诽,什么东西伤的您都能看出来。
“玩滑板玩的?”
安齐立刻点了点头。
霍靖择说:“我上学的时候还玩过呢,还在社团待过一年,后来毕业就没再玩了。”
“你有空的时候可以跟我去玩啊?”
霍靖择叹气般的笑了一下,手指在膝盖上随着音乐点动:“我现在哪还有力玩你们那些东西。”
“什么我们你的,”安齐啧了一声道:“我上次还看见一个六十多岁的大爷玩呢!你才几岁啊。”
“老爷子龙马神。你多大?”
“按身份证上出生日期算是20。”
霍靖择叹了口气说:“有点可怕啊,我居然比你大15岁。”
安齐惊讶:“你都36了!”
霍靖择啧道:“会不会算数!你自己用户口本让我用虚岁?显摆什么呐。”
“不是……”安齐抓着方向盘,顿了顿说:“我的意思是你看上去也不像36、35啊.”
霍靖择饶有兴致地问他:“是老了还是年轻了。”
安齐想了想说:“看着年轻,说话口气显老,你有时候、尤其是训我的时候说话跟我爸一样,我爸都50了。”
“也就跟你说话显老,欠说。”
于是安齐默默叹口气。
霍靖择瞟了他一眼,“小屁孩还抽烟吧?”
安齐更加憋屈了,说:“我也没当你面抽啊。”
“你当我面抽烟我抽你。”霍靖择说完自己都笑了,他挺了挺背说,“在我家抽烟是大忌,谁回家之前都得提前一天忌烟,要不然我爷爷闻着烟味直接一大搪瓷缸子茶水就泼过去了,甭管冬天夏天,甭管热水凉水。”
安齐瞠目道:“你爷爷真、厉害。”霍靖择都35了,他爷爷不得八、九十岁了?
车拐进停车场,安齐问他:“我还用挂水吗?”
“不用,”霍靖择摸着额头,“明天或者后天去换个药,你那本来都应该快好了,结果又扯开了一点,幸好没有大事。”
两个人下车,霍靖择拎着他的外套往回走,安齐在旁边问道:“我能自己换吗,我看你每次就只换了纱布,这个我自己也能换。”
霍靖择看他一眼,说:“换药只是个说法,目的是观察你伤口恢复情况,顺便消个毒,你愿意自己换就自己换吧。”
安齐点点头,决定赶快买药箱自己换药。十八层到了,他走出去的时候看见霍靖择没有出来,他很奇怪地问:“你怎么不下来。”
霍靖择手指指了指上面说:“我住你家楼上。”
安齐才想起来,他总是觉得霍靖择也住在他隔壁。
周日一大早安齐就去俱乐部报道了,主要是他自己在家待着也没有意思。于是就跑来修理修理他自己的赛车,顺便在别的职业的汽车美容师和经验丰富的修车师傅那里取取经。
修车部里面原来有一个姓杨的师傅,今年已经七十多岁了,身体依旧很硬实,走起路来虎虎生威神抖擞的,他已经很久没来过这里了,据说是他们金总以前的御用修车师傅。
周日下午的时候老爷子破天荒来俱乐部转了一圈,安齐有自己的工作室,不和普通的那些修车师傅在一起,所以杨老爷子来的时候他也不知道。等他知道的时候听说杨老爷子已经发了一通火走人了。
安齐细问之下才知道此事原委,不禁有些哭笑不得。
这杨老爷子的修车手艺和对于汽车的理解那可谓是祖传的,他老一辈是当地早期最有名的那批汽车修理商,从国外留学回来的,专门在国外学习的先进汽车维修和制造原理,为祖国汽车制造事业发展可是做了不少贡献。杨老爷子虽然不是家族名正言顺的继承人但是也得了不少家族真传,原来一直在国企奉献青春和热血,后来不知道怎么被金景年给弄来了,老爷子是眼看着playfive建立起来的,元老级人物。
老爷子之所以发火还是因为观念问题,人一老就容易固执守旧,越固执还越是听不得别人劝,总是认为自己是对的,别人是错的,接受越多不同流源的文化就越会被腐蚀了根基,你不尊重传统胡改乱造你更是大错特错。
老爷子在维修部、美容部走了一圈,视察一通工作之后大骂现在的年轻人都不尊重汽车,好好的一辆汽车你非得给他东拼西凑改头换面,千里良驹肚子里硬是给安了个牛肺虎心他能行吗他!




安齐 分卷阅读18
锃明瓦亮纯黑的汽车你偏偏给他喷得五颜六色的,跟个大花尾巴公鸡似的,你们现在年轻人都这审美!
一群年轻人被老爷子骂得鼻子不是鼻子,眼不是眼的,关键他们真冤枉啊,这叫汽车改装、汽车美容啊!你老爷子多少年没出山头了,还能不能听明白现代话了!
再说了,我们改装的是赛车啊!谁没事开这车跑大街上招摇过市去等着挨罚吗!
安齐举着铁钳子笑得灿烂,对梁信辉说道:“你看着吧,就算老爷子知道什么是汽车改装了他也绝对不会承认自己落后了的。”
梁信辉也是不敢置信地拍着手道:“我就纳闷了,这汽车改装上世纪九十年代就提出来的东西,他一个修车的他能不知道?他可还是给金总干活的。”
“老爷子这是气不顺了吧。”安齐蹲下去拧零件。
“他有什么可气不顺的!”梁信辉拍了拍手底下的车,突然说道:“哎,你这么一说我还真想起来了,据说这杨老爷子四十多岁才结婚,五十岁才有孩子,而且连续三个孩子都是女儿,你说这老爷子是不是因为没人继承他衣钵才气不顺的。”
安齐轻笑了一声:“你可算了吧,这气不顺二十多年现在才发出来?”
“也是啊,”梁信辉呼噜一把头发,“那他在这乱发什么脾气呢?”
“你问他去啊。”
梁信辉自然是不敢去问的,跟安齐闲话两句就说家里热炕头的等他吃饭呢于是就走了。
安齐晚上在俱乐部的食堂胡乱吃了一口就又回去修车去了,这车是他特意从别地方调过来的破车,反正他也没事干,权当打发时间玩了。
后来也不知道几点,反正是天黑得透透的,一点人声都听不见的时候,安齐在车底下蹲着,用没带手套的左手力地盲摸着车底,他那专门修车时候穿的工装裤子已经挂满了漆黑的油渍,简直像穿了多少年头了一样。
安齐动作很别扭,要不是背上有伤他就直接趴地上去了。
都快一个礼拜了,他现在右手使劲或者动作幅度稍微大一点后背伤口就疼得厉害。
“你就这么修车的?”
安齐猛一转头,看见一个穿着深蓝色中山装,满脸褶皱,脑门秃顶锃亮的老头背着手在车库门口、伸脖子顺着汽车被掀起的前盖处看着他。
安齐站起来叫了一声:“杨老。”
杨老头点了点头走过来,看了眼安齐正修着的车,他上去拍了一下,梆的一声振起了一层灰,他道:“这车可有年头了。”
“我看零件还能用,没事瞎折腾。”他抬手看了眼手表,已经快九点了老爷子还在这呢?
“你也是喷漆的?”
安齐一寻思就知道老爷子下午的气还没顺过去,应该还在这找茬拽线呢,怪不得今天这人都走这么早。于是说:“我就修修车,不管喷漆。”
老头嗯了一声,说:“汽车还是原样好,出厂的时候就定型了,后期再怎么改他也没原装的好。”
安齐连忙说了一个对。
“对什么对!汽车原封不动是好,但是它性能也就定型了,我们修车是为了什么?不是为了汽车性能越来越好吗,如果不改它怎么往好的方面发展?”
安齐被老爷子说懵了,老爷子这不是挺明白的嘛,也不是传说中的老顽固啊。
老爷子鼻子里哼了一声,说:“修车改车,我们做的是为了让我国的汽车事业更上一层楼,不是玩什么新花样,汽车更快性能更好代表的应该是汽车行业的整体实力,不是为了玩命!”
老爷子最后这俩玩命的词一说出来,安齐立刻就有些明白老爷子这是气什么呢,这跟他当初被迫参加国外的那场车赛是一样的。他倒是无所谓,但是老爷子这思想道德情操这么高,一心为国的老人家肯定是接受不了。
为了给老爷子消消气,安齐赶紧说:“杨老,正好你来了,我这有个地方闹不明白,琢磨了好几天也没琢磨明白,引擎都快被我弄报废了,你要不然帮我看看?”
“哎我看看。”
安齐赶紧把那副他一直懒得用的白色线手套递给了老头,老头接过来先把他绑了绳挂脖子上的老花镜戴上然后才把手套戴上。
“就是这,”安齐给老头指了指,两个人开始趴在车头上研究引擎。
杨老头在汽修这方面是专业的,安齐纯是野路子,一边拆车一边修车自己学会的,杨老头说话的时候满口专业词汇,时不时还能冒出几个洋文单词,安齐听不懂也不敢问,默默记下,害怕一问打断老头思路这老头又跳脚了。
两人正研究得热火朝天呢,忽然响起了一声男低音。“有人吗?杨叔你怎么跑这来了!我找你半天了!”
安齐回过头,见是他们金总,原来他也来了。
杨老头趴在前车头上,屁股都没鸟金景年一下。
安齐叫了一声“金总”。
金景年看都没看他一眼,根本就没搭理他,上前压低声音对杨老头说:“杨叔,这么晚了你也别在这待着了,走了我亲自送你回家。”
“你给我滚。”
安齐手指挠了下鼻子稍稍离远了点。
金景年低声劝道:“杨叔,我真不是有意瞒你的,这不是特殊情况吗!你看我们回去再好好谈?”
“你金大总裁日理万机哪有空搭理我个小老头。”
金景年啧了一声:“你看你这话说的!”他扭头看了眼安齐,问道:“都几点了你怎么还不走?”
安齐被吓了一跳,说:“那个、我马上就走。”
金景年回头对杨老头说:“你看他都要走了,马上就关门了,咱也走吧。”
杨老直起身,目光在老花镜上面拧了金景年一眼,把手套给摘了。
老头把手套放在一边的铁架子上,扭头细细看了安齐一眼,说:“我刚才从那个叫什么馆的地方过来看见上头好像有你的照片,你也赛车?”
安齐点头。
“什么段位的?”
安齐下意识看了金景年一眼,说:“我就随便玩玩,称不上段位。”
杨老听见这话又重重哼了一声:“你们现在的年轻人就知道玩,什么正经事到你们嘴里都成玩了!”
安齐抿住了嘴。
金景年带着杨老头走之后,安齐也修不下去了,于是在墙边的水盆里洗了手,把工作服换下来,关了车库离开了。
安齐去取车的时候正好看见了韩露,韩露看见他的时候突然噗嗤笑了一声,然后迅速住笑容又瞪了他一眼走了。
安齐在车上从后视镜看了一眼,自己的鼻子上挂着一道漆黑。
回家的时候他突然想起来今天似乎是应该去换药,换纱布,他决定着自己换,于是一路上找药店,结果车开了很久都没有看到哪有药店,反而路过了诊所。
安齐犹豫了一下直接开过去了,今天或者明天都可以,还是明天再来吧,今天霍医生好像不在。
可能是这几天睡得太多了,安齐早晨起得很早,所以出门的时候也很早。他穿好鞋拎起书包一开门,对面门边两个人正亲嘴呢。




安齐 分卷阅读19
安齐猛地回来把门关上了。
他靠在门上,心脏竟然砰砰响,他捂住胸口,心想自己是被吓到了吗?不对啊,要害怕也是他俩害怕啊,我害怕什么?
于是安齐深呼吸几下,将门打开一条缝,对面的门已经关上了,他松了口气,出门之后连电梯都没敢等,直接从楼梯飞奔下去了。
他本以为只不过是今天早晨无意间撞到的一幕,可是一上午脑海中却总是上演那一幕,当时霍靖择是背对着他的,衣着整齐,像是还没进门,或者要出来。他并没看到霍靖择或者金晏淮的表情。
现实生活中,他还没有见过两个男人……那啥。所以一时间思想观念感觉有点受到了冲击。
下午下课,安齐最后一个走出教室,没想到白韵琪靠在门边,一看就是等人呢,他下意识往自己身后看了一眼,自己是最后出来的一个人,白韵琪当然是等自己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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