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摄政王吸猫日常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雨之霁
他见两人神色都极为凝重,于是笑着安慰道:“其实,贫僧倒是觉得,这离魂症既是劫难,亦是机缘,陛下难道不觉得么?”
萧居瑁对上念恩仁慈的双眸,心里头掀起微微波澜,他看了看身边的镡时观,念恩说的没错,若非他变成元宝,他便一直都看不清许多事情。
如果劫难未消,如果他依旧会变成元宝,那有些事情或许可以更容易解决。
“那元宝的魂魄呢?在哪里?如若劫难过去,能否回来?”萧居瑁掌心滑过元宝背上失去光泽的毛发,问道。
念恩摇首叹道:“这个贫僧就不知了,不过,有陛下庇佑,应会安全无虞。”
“那便好。”
如此,与念恩交谈片刻后,萧居瑁便下令回宫,朝上还有许多事情在等着他。
回去的时候,萧居瑁不愿坐马车,镡时观便给他寻来一匹骏马,萧居瑁高兴骑上,马车就留给了元宝。
两位大臣白龙寺随行后,突然被皇上罢了官职的消息还是传到了某些人耳中,他们纷纷猜测,皇上此举,到底是因为两位大臣在白龙寺犯了错误,还是有其他缘由。
萧居瑁回宫后,召集文武百官,在乾坤殿上,让兰延桂当朝陈述两人的罪状,其中贪墨银两的数额就令人心惊胆战,足以让他们丢掉乌纱帽,更何况,后面还有一些违法乱纪之事,估计活罪难逃了。
两人已然面如死灰。
经过上次林墨和这次两位大员之事,众臣才清楚,少年天子已经不在是以前的雏鹰,而是展翅翱翔的雄鹰。
萧居瑁下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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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回到文德殿,面无表情喝了一盏凉茶,镡时观便道:“快入秋了,陛下还是喝热茶为好。”
“朕心里头窝火!”他将茶盏往桌子上一搁,里头的茶水溅出来些许,湿了他的手。
镡时观默默取了干巾过来,替他擦手。
萧居瑁望着他英俊的脸,忽然叹了口气,“还是你让朕省心。”
镡时观笑了笑,深幽的眼眸回望他,“陛下不也调查过臣么?”
萧居瑁略微尴尬,羞恼道:“那是以前,自母妃去世后,朕谁都不信。”
镡时观丢下布巾,轻轻握住他的手,“嗯,陛下做得对。”
萧居瑁抽回手,不悦道:“你以前可经常跟我对着干,从来没说我是对的。”
“譬如说?”
萧居瑁目光狡黠,斜睨他,“譬如说,你之前不许朕立后。”
镡时观目光微动,默了默,方缓缓问:“那陛下如今还想立后么?”
“我若是说想,你欲如何?”萧居瑁静静观察他的面色。
镡时观动了动唇,没回答。
萧居瑁忽地笑了,眉眼弯弯,眸中仿佛盛满星光,他伸手捏住镡时观形状优美的下颔,缓缓凑近他,低声道:“如果有比定国公更好看的,我会考虑考虑。”
镡时观心中涌上一层喜意,正欲回话,就见萧居瑁脸上笑容忽然一滞,下一秒就闭上眼睛,直挺挺地倒在他怀里。
第44章朕要下江南了
翌日早朝之时,有大臣上奏,说是滇南山匪猖獗,烧杀抢掠,无恶不作,闹得天怒人怨,民不聊生,当地的官员也束手无策,无力管控,便上请朝廷派兵镇压。
龙椅上的皇帝问可有人愿意领兵剿匪。
镡时观迈步出列,表示愿意前往滇南解决匪患。
皇帝大手一挥,准!
朝臣们都向镡时观递去感激的目光,定国公愿意出马,他们自然就不会被皇上点名了。
下朝之后,镡时观回到文德殿,就看到他们家元宝正用爪子使劲儿掀开奏折,结果奏折被他掀翻到书案底下,他有些暴躁地用小爪子拍了下案面,接着往下跳去。
镡时观弯起唇角,走过去抱起萧居瑁,连带着奏折也一起捡了起来。
萧居瑁嗅到熟悉的味道,便乖乖窝在他怀里,一双清澈的猫瞳满是不悦,他不过是想亲一亲镡时观,怎么就突然回到元宝身体里了?真是扫兴。
镡时观将他放到腿上,边翻开奏折,边道:“事情已经办妥了,以去滇南剿匪为名,私服去往江南调查蔡立一案,顺便将江南查个彻底。”
滇南的确有匪患,但并没有那位大臣说的那么严重,他去滇南剿匪,不过是个幌子,秘密前往江南才是他和萧居瑁的本来目的。
萧居瑁闻言点点头,尾巴卷上男人的手臂。
派遣官员去往江南,恐怕还没到江南地界,就会被人秘密杀害,所以,对付非常人,就要用非常人手段,这次他也要借着猫身,跟着一起过去。
“不过,你我都去了,朝政怎么办?”镡时观握住他白色小爪子,放在掌心把玩,指腹轻轻摩挲他藏起来的指甲尖。
萧居瑁抬首看了他一眼。
镡时观笑了笑,“也罢,索性朝中暂无要紧之事,就当去江南散散心。”
萧居瑁这才低首看奏折。
朝中有兰延桂、太傅等一些忠君的老臣辅佐,假扮自己的亲信毕竟也学过不少东西,应该不会出现什么意外。
在宫内用完午膳,镡时观就带着萧居瑁回了定国公府。
刘福和刘卫等人俱出府迎接。
以前国公爷虽然也会歇在文德殿,但也会经常回府啊,谁知道现在是怎么了,似乎常住文德殿,鲜少回府了。
“国公爷,您可回来了,听说您请命去滇南剿匪?什么时候出发?老奴好替您早做准备。”
镡时观脚步顿了顿,神情微妙,“福伯,你还是跟以前那样称呼我吧。”
国公爷,听起来感觉年龄有点大啊,不过他的确比陛下年长了足足九岁,唉。
“可是您已经不是摄政王了,还叫王爷?”刘福一时间没反应过来。
镡时观摇摇头,“就小时候在家里那样称呼。”
刘福恍然大悟,一张脸笑成褶子,“哎!二少爷!”
萧居瑁从男人怀里钻出脑袋,大眼睛瞅向镡时观,二少爷?对了,那晚在白龙寺,镡时观与他说过,他还有个大哥。可是自己以前调查他的情况,没发现他的家族背影,似乎是被人抹掉了。
刘卫也面露兴奋之色,“难道少爷这次去滇南剿匪,途中正好回去么?那大少爷可要高兴了!”
镡时观面色不改,“刘卫,你到我书房来。”
刘卫紧跟着他,到了书房之后,镡时观亲笔书写了一封信,递给刘卫,“着人交到我大哥手上。”
刘卫捧着信,狠狠点头。
“还有,我要回去的事情不要让其他人知道,记住,我这次就是去滇南剿匪。”
刘卫虽疑惑,但主子的话是绝对服从的,闻言郑重点头,“少爷,您放心好了,这封信一定交到大少爷手上,您回去的事情保证不会有第三个人知道!”
萧居瑁看了他一眼,朕早就知道了。
不过他很好奇,镡时观到底是何身份?
刘卫出去之后,镡时观又抱着萧居瑁来到周硕的院子里,刚吃完午饭的萧凡正在帮周硕整理药材,小雪球在他身边欢快地嗅来嗅去。
萧居瑁从镡时观怀里跳下来,迈着优雅的步伐,行至小雪球面前。
小雪球看到救了自己命的元宝,高兴得不得了,直想凑上去舔舔萧居瑁恢复光泽的漂亮毛发,萧居瑁往后退了退,躲开它的口水。
萧凡见到萧居瑁,立马放下手中的药材,伸手去抱他,“猫猫,你醒了!”
萧居瑁又往后退几步,扭头看到镡时观在身后,就往他身上跳去,朕不是谁都可以抱的!
镡时观微笑接住他,萧凡看到到手的猫猫没有了,有些失落,但还是称呼了镡时观:“王爷。”
周硕从屋子里走出来,一脸嫌弃,“跟你说过,他现在不是摄政王了,你还叫他王爷?”
萧凡苦恼,“那该叫什么?”
镡时观捏了捏萧居瑁的肉垫,道:“就叫二叔吧。”
周硕愣了愣,疑目看他,“听说你要去滇南剿匪,难不成途中回去?”
镡时观颔首,“我来就是问你,要不要一起?”
周硕顿时把手里的药材往箩筐里一扔,连忙返回屋子,“我去拾行李!”
萧凡傻愣愣地站在那里,他们都要走么?
萧居瑁小爪子捣了捣镡时观的手臂,看向萧凡。这孩子一直待在定国公府也不好,不如就带上他一起,看看外头的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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界。
镡时观只好开口道:“萧凡,你也一起,去拾东西吧。”
萧凡与萧居瑁有些神似的眼睛顿时亮了亮,开心咧嘴道:“是,二叔!”
镡时观回到卧房,也准备帮萧居瑁带上几件小毯子,就听门外传来声音:“二少爷,您在不在里面?”
“福婶?”镡时观打开门,就看到阮氏捧着一个致的布袋子,脸上笑容慈祥。
萧居瑁站在床上,拨弄着镡时观叠到一半的薄毯,就听到门外阮氏道:“二少爷,这是老奴给元宝缝制的小鞋,我看那些养了宠物的富贵人家都有,防止宠物的爪子脏了不好洗,元宝活泼,喜欢跑,您也一起带着吧。”
萧居瑁闻言,立即从床上跳下来,什么?给他缝制的鞋子?他穿上还怎么爬树?
镡时观也着实愣了一下,然后才接过来,“福婶心了。”
阮氏温和笑了,眼角的纹路透露出担忧,“二少爷,您路上可要小心。”
“谢谢福婶。”
阮氏笑道:“二少爷还跟我客气?好了,老奴就不耽搁您了。”她说着就离开了院子。
镡时观回身就看到萧居瑁瞪着一双圆眸,金色瞳仁泛着光芒,目光落在他手中的布袋上。
他伸手将萧居瑁抱起来放到床上,当着他的面将布袋打开,露出里面的十来个小鞋子,做工致,小巧可爱,颜色与萧居瑁身上的毛色也很相配。
“元宝,要不要试试?”镡时观拿起一只,另一只手捉住他的爪子。
萧居瑁一爪子扔开他的手,推了一下布袋子,脸上写满不悦,朕才不要穿鞋子!
镡时观不逗他了,但还是将布袋子带上,毕竟是福婶的心意。
下午,镡时观和萧居瑁带着萧凡、周硕一起出发,刘卫带着几个护卫随行。
因为滇南地区有驻军,所以镡时观不需要从京城调遣军队,只需轻装简行便可。他和刘卫骑着马,周硕、萧凡待在马车里,萧居瑁正无奈地任由小雪球在自己脚边撒欢。
出府的时候,萧凡说要将雪球带上,带上就带上吧,也不麻烦,可现在雪球只缠着自己,这就有点麻烦了。
萧居瑁面无表情,伸着爪子把活泼的雪球往旁边拨了拨,雪球以为他在跟自己玩,在他爪子上舔了舔,一双圆眼睛湛蓝湛蓝的,像极了熠熠发光的蓝宝石。
“喵。”好了,别来烦朕。
“喵喵喵。”雪球张开嘴软声叫着。
萧居瑁又不是真的猫,自然听不懂它在说什么。
他索性站起身,迈出车帘,停在驾车的侍卫身边,抬目看向周围的景色。
骑在马上的镡时观忽然回首,与他目光相对,慢下马速,与萧居瑁平齐,迅速伸出手将他捞进怀里,往衣襟里一放,道:“抓紧点。”
说着就策马疾驰,还给刘卫留下一句话,说是在明金城等他们。
萧居瑁两只爪子扒开镡时观的衣襟,探出圆圆的脑袋,只觉得一阵强劲的风吹到脸上,眼睛都快睁不开了。
官道两旁的树木极快地从眼前往后退移,清凉的风夹杂着一丝树叶腐朽的气息,这是他在皇宫里根本感受不到的快意与潇洒。
骏马一路疾驰到明金城,镡时观下马,带他停在一家客栈面前,萧居瑁抬眼就看到气势磅礴的四个大字“云霄客栈”。
客栈伙计看到他,立马笑着迎上来,招呼杂役牵马下去,问:“客官是打尖还是住店?”
镡时观抱着萧居瑁进了店,从怀里掏出一个别致的牌子,往掌柜眼前一放,掌柜顿时瞪大双眼,神情激动地看着镡时观,连忙招呼伙计看店,自己则引着镡时观进了二楼一间装饰美的屋子。
“二少爷,有什么需要尽管吩咐。”
镡时观颔首,“你先下去吧。”
掌柜走后,萧居瑁开始伸爪子朝他怀里掏去,男人被他挠得痒了,无奈将牌子拿出来给他瞧。
萧居瑁歪着脑袋,大眼睛仔细瞧着上头的图案与文字。
令牌中间一个“云”字潇洒飘逸,周围雕刻祥云图案,倒是与“云霄”两字颇为贴切,这么说,这间客栈也是镡时观家的产业喽?
猫陛下抬头看了男人一眼,看来你身份不简单哪。
之前说江南蔡立一案要用到江湖手段,所以他们才假借滇南剿匪之名,行秘密调查之实,没想到镡时观还真有这等江湖身份。
他拍了拍令牌,表示很满意。
“刘卫他们还有一些时候才到,我先吩咐人给你准备些吃食送上来。”
猫陛下点了点小脑袋。
直到他被镡时观喂圆了肚子,躺在他腿上享受按揉的时候,刘卫他们才抵达云霄客栈。掌柜又给他们安排了房间,刘卫就过来面见镡时观。
“今夜在这歇息一宿,明早赶路。”
刘卫领命出去后,镡时观带着萧居瑁看了会话本,就抱着他入眠了。
翌日清早,萧居瑁醒过来,床上已经没人了,他伸了伸懒腰,刚跳下床,屋门就开了,镡时观从门外走了进来,端着盆水。
萧居瑁抬眼看去,顿时有些惊怔。
男人平日里多穿朝服或者武将的衣服,即便在家中,也是头戴发冠,一身广袖常服严谨华贵。可是今日,他却换了一身与往日迥异的衣服。
长衫轻简飘逸,衣襟处绣有致的云纹图案,袖口窄小,金丝缠绕,缎带将腰形勾勒出来,腰间悬着一把宝剑,外罩流风外衣,一根白玉簪子插在发髻之间,额边几缕碎发随意落下,尽显风流恣意,凤翥龙翔。
一个严肃沉稳的国公爷摇身一变,成了仗剑走江湖的年轻侠客,萧居瑁呆呆地看着他,直到被镡时观一把抱起来。
“来,洗脸。”
猫陛下洗完脸后就回过神来,心中有些羡慕,什么时候他也能这般洒脱畅快就好了。
一人一猫和和美美地用完早膳,刘卫就敲门入内,禀报道:“少爷,已经按照您的吩咐,派人穿上您的衣服,往滇南方向去了。”
镡时观颔首,“启程回江南。”
第45章朕被嫌弃胖了
细细密密的雨丝落入松软的地面,清新的空气中浮动着独特的泥土味道,低调奢华的马车在官道上缓缓行驶,路边的树木青黄相接,随风而动的枯叶颤颤飘下,在地上积起薄薄一层,不远处的河面上,有舟楫飘摇。
“少爷,前面就是江陵城了。”刘卫穿着蓑衣,骑着马,慢悠悠跟在马车旁边。
萧居瑁在车内闻言,便从男人身上跳下去,钻出车帘,只见远处的江陵城楼于烟雨朦胧中,若隐若现。
他这一路走来,风景逐渐从苍茫大气变为巧别致,江南,的确如诗文中描述的那般,温柔缱绻,致清丽。
“小心淋了雨。”镡时观伸手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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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抱回去,“等到了城内,再看不迟。”
萧居瑁张嘴咬住他的手背,用牙齿轻轻磨了磨。
萧凡和周硕他们在后面一辆车里,要不然看到镡时观脸上的宠溺笑容,估计会被吓到。
萧居瑁磨了一会儿,抬起脑袋,看着他手上的口水,嫌弃地偏过头去。
镡时观拿出巾帕擦干净,顺了顺他的毛发,低声笑道:“自己的还嫌弃?”
男人眉目俊美,风姿俊逸,一双眼眸盛满萧居瑁,专注而深情。
猫陛下心跳变乱,面无表情扭过身去,背对着他。
马车还没到达城门口,他们就听到一些打斗声,时不时传来哀嚎声,刘卫骑到前头瞧了,又返回来,道:“少爷,是有两伙人在打架。”
“别管,继续进城。”
那两伙人在距离城门口不远的地方斗殴,旁边经过的百姓俱心惊胆战,小心绕过他们,受波及。
刘卫骑着马从他们身边绕过去,驾车的侍卫跟随,萧居瑁偷偷透过被风掀起的窗帘,就看到一帮手拿武器的年轻人混战在一起,城门的守卫也压根当做没看见。
镡时观看出来他目中的疑惑,便解释道:“这是江湖争斗,朝廷不会管的。”
萧居瑁点头表示明白。
正当马车即将远离一群人的时候,一把锋利的剑突然裂空而来,直逼马车,刘卫根本没反应过来,刚回过头去,就见那剑被人一击,循着原来的轨迹飞了回去,在那剑的主人胳臂上留下一道痕迹,方跌落在地。
萧居瑁还没来得及夸赞镡时观的武功,就听那混战群中一人突然怒喝一句:“他娘的朱宏业!谁让你伤及无辜的!欠抽是不是?”
伴随着怒斥声的还有拳头胖揍之声,那个被揍之人哭爹喊娘,哀声震天。
“季长轩!你不要太过分了!”
“谁过分?你说谁过分?要不是你他娘挑衅,老子会跟你在城门口干架?你还扔剑!伤了路人怎么办?”季长轩剑眉紧蹙,又是将他一阵狠揍。
朱宏业躲窜着自己微胖的身体,不慎被季长轩揍到方才被镡时观弄伤的地方,顿时疼得龇牙咧嘴,就地一滚,哭丧着脸道:“你看看,你看看,哪是什么无辜的人?你看我这伤口……”他说着指着自己粗短的胳臂,衣服上已经浸出了一道血痕。
季长轩长剑一挥,“都别打了!”
混战的人停了下来,灰头土脸地望着他,他长剑入鞘,粗鲁地将朱宏业拉了起来,“还打什么打?赶紧回府找大夫看看。”
朱宏业委屈地点点头,捡起自己的剑,抱着胳臂,正打算带着弟兄们回城,就听季长轩道:“你不过去道歉?”
朱宏业心知自己方才无意间剑脱了手,虽是无心,但也的确惊扰到了别人,于是在季长轩的陪同下,来到镡时观的马车旁边,小声哼哼:“那个,我刚才不小心把剑扔了出去,对不起啊。”
他说着,一张包子脸就烧红了,他可是朱家少爷,什么时候跟人这么道过歉?可是季长轩在旁边,自己不能让他嘲笑没教养。
“刀剑无眼,日后当心。”男人低沉冷淡的话语从车内传出,朱宏业脸上更添红霞。
“说了你不要在城门口,你偏不听!”季长轩看出来车上之人身份不简单,担心朱宏业这个傻胖子得罪了人,于是爽朗笑着道,“方才让前辈受了惊扰,实在抱歉,还望前辈海涵。”
“你叫季长轩?”镡时观方才在车内看到双方斗殴,其中一方还穿着云霄山庄的衣服,不过他见两方只是切磋,并非恶斗,便未阻止。
“正是晚辈,不知前辈可有吩咐?”季长轩俊朗的面容上露出一丝疑惑。
“剑法练得不错。”
季长轩愣了一下,正欲回话,就见马车已经入了城门。
朱宏业松了口气,一双细长的眼睛偷偷瞅向身边俊朗高大的少年,“季长轩,你陪我去医馆呗。”
季长轩挥挥手,“不了,义父说今天二叔会回府,让我早点回去的。”说着径自带领十几个云霄山庄的弟子进了城。
朱宏业面露困惑,季长轩从哪冒出来一个二叔?
刘卫领着马车穿过江陵城宽阔敞亮的街道,最后停在一个古朴庄重的府门前,府门外早有人等候迎接,正是云霄山庄的管家周钊领着一干仆从。
刘卫下了马,笑着跟周钊打了声招呼,“周伯。”
周钊点点头,面无表情,目光却很和蔼,他快步行至马车前,道:“二少爷,请下车。”平静的语气中似乎隐含激动与兴奋,只是他素来稳重惯了,并没有表现出来多少。
镡时观掀开帘子,躬身下了车,周钊立即给他撑了伞,准备叫人将马车牵下去,就见镡时观转身朝车内伸了手,下一秒,一只漂亮的猫便跳到他手臂上,金色眼眸尊贵而慵懒。
周钊:“……”二少爷离家这么多年,居然改了喜好,养起了宠物。
“周伯,好久不见,您身体如何?”镡时观一身侠客装扮,俊美风流,微微带笑的眉眼带着抹卸下重担后的悠闲恣意。
周钊依旧面无表情,但目中的喜意已经渗了出来,“好得很,二少爷,大少爷已经在正堂等候了,这猫不如交给老奴,带去您的院子里。”
萧居瑁睨了他一眼,朕连正堂都不能进了?
镡时观笑了笑,“莫急,还有客人。”
他正说着,周硕他们的马车就慢悠悠停在了后面,周钊看过去。
周硕下了车,见到周钊,立即笑了起来,“周伯,好久不见,您老人家还是这般神!”
周钊目带喜意,“原来是周神医,还要多亏了你给我配的药,要不然我就只能拄着拐杖站在这儿了。”
两人虽同姓,但并非本家,只不过周硕曾帮助他治疗内伤,因此交情甚深。
周钊本以为周硕便是二少爷口中的客人,可未料随着周硕下车的还有一个眉目清秀的小孩子。
萧凡刚听到周硕的叫法,于是礼貌喊了声:“周爷爷好。”
周钊点点头,看向镡时观。
镡时观招来萧凡,对周钊道:“周伯,去给萧凡准备一间屋子,”他顿了顿,又道,“就在长轩的旁边吧,周硕的屋子还是原来那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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