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摄政王吸猫日常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雨之霁
蒋凌拼命摇头,“当然不是!是他先暗算我!我哪里还忍得住?就算断子绝孙,我也要揍得他爹都不认识!”
“那你为何与他交恶?”
蒋凌沉默了下,而后叹了一口气,“皇上,其实我们两家本来就不好,但要只是如此,我也不至于这么讨厌他,主要是他做的那些腌事,让我觉得倒胃口。”
“什么事?”
“皇上,说来惭愧,几年前,我看上了一个小倌,他琴弹得特别好,我很喜欢听他的琴音,后来我爹发现很生气,将我关在祠堂好几天才放我出来,可是……”他说到这里哽咽了下,因为沉浸在自己的情绪中,便没有注意到陈锋冷沉的目光,继续道,“可是我出来后,就听到了他的死讯。”
在场的人俱心生疑惑。
“为何死了?”
蒋凌眼中迸射出恨意,红着眼眶道:“他被迫去了万府,被迫承受那些事情,不是一个人,万鹏邀了好些个人,他就这么活生生被玩死了,甚至于,身体都凉透了,那些猪狗不如的畜生还,还……”说到这里,他完全说不下去了。
萧居瑁忍住胃里的翻涌,冷声道:“事情发生在万府,你怎么知道得这么清楚?”
“是万鹏想故意恶心我,就亲口告诉了我。”
“你是说,万鹏明知你对那小倌有意,便用这种方式伤害你?那你还经常去那种地方?不是会害了更多的人么?”
“我即便不去,他们也会被万鹏他们虐待至死,事后给些钱就行了,我就是想这样保护他们,替自己赎罪,毕竟他也是因我而死。我爹是伯爷,他们也不敢明面上跟我对着干,那次不过是因为在祠堂里关着,听不到任何消息而已。”
萧居瑁见他不似说谎,对他倒是有些改观了,“那你就一边保护,一边风流快活?”
“不是!”蒋凌连忙否认,“我从来没碰过他们,包括去世的那个,其实他们都很有才情的,我喜欢听他们弹琴,喜欢听他们吟诗作赋,喜欢看他们画画,他们比我有才华多了!”
萧居瑁点点头,而后起身,“你安心休养,等伤好之后,要继续回训练营的。”
蒋凌见他要走,忙道:“皇上,其实,他们不仅自己玩得这么狠,他们还暗中贩卖年轻男孩做这些事,是我一次无意间听到的。”
萧居瑁眉心狠狠一跳。
“贩卖?”
“对!而且我怀疑他们有一个老巢。”蒋凌目光湛然,神情不似作伪。
萧居瑁闻言心道:果然,往往最了解你的人就是你的敌人,蒋凌要是没法帮那个小倌报仇,估计一辈子都过不了心里那道坎,他说不定一直在等一个时机,这不,终于等到了。
万家,那就从万鹏开始吧。
第58章朕让定国公侍了个寝
萧居瑁在外头逛了一天,在晚膳之前回了静泉宫,赵全见他们回来,便吩咐御膳房上菜。
怀中睡了一个饱觉的元宝闻到膳食的香味,立刻神奕奕地跳到桌子上,来到自己的食盆前。
要是搁在以前,赵全一定随侍身后,替萧居瑁试食夹菜,可如今,这些事情都由定国公一个人包了,萧居瑁的日常起居已经没他什么事儿了。
他默默退出殿外,真担心哪一天陛下不需要他这个大总管了。
萧居瑁在宫外活动了一天,消耗了一些力气,再加上心情不错,便多吃了些,结果吃完后才发觉胃有些胀。
镡时观给他披了一件外衣,“不如去御花园散步消食?”
萧居瑁点点头,两人便出了静泉宫,朝御花园的方向走去,赵全领着宫人远远跟随身后。
御花园内,秋菊盛放,暗香浮动,橘色的夕阳渐渐落下地平线,霞光染红了天边,萧居瑁在菊花环绕的凉亭里坐下,镡时观坐在他身边,伸手替他按揉胃部。
赵全已经在周围着人看守,不经允许,不能靠近半步。他不在乎陛下喜爱谁,与谁在一起,反正只要陛下开心就好。
“江南那边可传来消息了?”萧居瑁背靠在男人胸膛处,阖着眼,闭目养神问道。
“他们抢占了朱家的势力,似乎要与云霄山庄分庭抗礼,大哥来信说,云霄山庄已经受到了一点儿冲击,不过对方现在也只是试探。”
萧居瑁点头表示了解,“如果说,对方将云霄山庄的势力赶出了江陵城,甚至于消灭云霄山庄,那最终会导致什么样的后果?”
镡时观一边替他按揉腹部,一边回答:“我猜测,那些人的幕后主使应该来自狄国,狄国在我们北方,而江陵城在京城南方,倘若他们真的掌控了江南地带,到时候南北夹击,会令我们腹背受敌。”
萧居瑁皱起眉头,“确实如此,不过,朕觉得他们的目的可能不仅仅如此,你还记得巫珩死前要去见的人么?而且,这还是安王萧逸牵的线。”
两人对视一眼,京城是该好好清理清理了。
红霞渐散,天色转暗,萧居瑁起身道:“回静泉宫。”
刚一踏出凉亭,就听不远处熟悉的吵闹声,萧居瑁蹙了蹙眉,“朕都快把她忘了。”
皇宫里头还有一个性格跋扈的萧芷宁,一个月的禁足期限早已过了,看来她又开始作妖了。
“陛下,公主殿下说是要见您。”赵全慢悠悠走过来,恭敬回禀。
萧居瑁就立在凉亭外,神情难辨,看不出心思。萧芷宁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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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来的时候,一眼就看到了萧居瑁,然后才看到他身边的镡时观。
这很奇怪。
至少在她眼中,萧居瑁不过是个任人搓圆捏扁的傀儡,除了一张脸,没有任何长处。而镡时观才是她心目中最爱慕的那种人。以前她第一眼看到的总是镡时观。
可为何,如今的萧居瑁竟然变了许多,变得这般令人不敢直视?怪不得母后告诫她日后在面对萧居瑁的时候要谨慎些。
“芷宁见过皇兄。”她乖乖行了一礼,杏眸飞快地扫了一眼镡时观。
镡时观疏离道:“微臣见过公主。”
萧居瑁看到萧芷宁就想起来之前的事情。一次被萧芷宁陷害,另一次,她勾结训练营新兵,差点将自己淹死,自己还没找她算账。
“芷宁,你都十八了,可有中意之人?若是有,朕便给你赐婚,顺便赐一处雅致的宅子给你当公主府。”
萧居瑁虽然不喜萧芷宁,但从未想过在她的婚事上做手脚,只要她愿意,他就可以立刻将她嫁出去,省得天天在宫里面生事儿。
萧芷宁眼睛一亮,“皇兄,真的谁都可以?”
萧居瑁笑了笑,“自然不是。”他顿了顿,继续道,“不过,你的婚事朕还得去过问太后。”
萧芷宁毕竟是太后的亲生女儿,想必太后对她的婚事早有成算。
“走吧,去宁禧宫。”
因为之前太后说要常伴青灯古佛,萧居瑁就命人在宁禧宫修建了佛堂,太后便每日沉默地在佛堂里敲木鱼。
萧居瑁等人过来的时候,宁禧宫一片寂静,宫人见到萧居瑁,连忙跪下行礼,离佛堂越近,规律的敲击声便越清晰。
常连在佛堂外守着,见到萧居瑁,便低首跪下行礼,萧居瑁没让他起身,问:“太后在里面?”
“是。”
萧居瑁沉默了一会儿,才道:“进去通报,就说朕带着芷宁来请安了。”
常连知道太后最心疼的就是唯一的女儿萧芷宁,便起身去佛堂里头通禀。
过了一会儿,又出来引着他们进去。
太后还背对着他们敲木鱼,萧芷宁跪坐到她身边,双手扯了扯太后暗色的袖子。
“母后。”
萧居瑁淡道:“儿臣给太后请安。”
太后终于停下手中动作,缓缓站起身来,面向萧居瑁,凤目无波,“皇上来见哀家何事?”
“芷宁已到了适婚年龄,太后毕竟是芷宁的母亲,朕便来询问您的意思。”
太后目光陡然变得凌厉,她最担心的事情还是要发生了么?萧居瑁为了报复,要在芷宁的婚事上做手脚?她不会让这样的事情发生的!
“皇上这是何意?”
萧居瑁面上不显,可心里却泛起冷笑,估计太后此时一定认为自己要害她的亲生女儿,他还没这么狭隘,将力放在萧芷宁的婚事上。不过,他要的就是太后的忌惮。
“只是想问问,太后有什么想法。”他目光清澈,神情坦然,不似说谎。可太后一想到他就是用这样的面具伪装,一手计划了林府的陨落,她就根本不相信他。
“让他们都出去。”太后看了镡时观和萧芷宁一眼,沉声道。
正合萧居瑁的意。
“定国公,芷宁,你们先去殿外等候。”
他都开口了,包括常连在内,其余人等全都退出殿外,只剩下萧居瑁和太后两人。
“说吧,什么条件?”太后一双凤目紧紧盯着他,芷宁是她的软肋,她只能妥协。
萧居瑁等的就是这句话。
“条件很简单,只要您答应,萧芷宁的婚事,朕绝不插手。”当然他本来就没打算插手。
“你说。”
“父皇还在时,有次乌凤国遣使来访,还送给父皇一些奇珍异宝,父皇便将其中的紫凝脂赐给您了。”
太后眉头一松,“你要的只是紫凝脂?”
“不错。”他不贪心,真要说起来,他这也算是行骗了,虽然有些下乘,可他暂时还想不到其他光明正大的方法,索性就利用太后的慈母之心。
“那是先皇送给哀家唯一的礼物。”太后面色索然。
萧居瑁不由得想起母妃,父皇还没送过母妃东西呢。
“东西在宁禧宫库房里,哀家让常连去取。”
萧居瑁却摇了摇头,“太后,您能否亲自去拿?朕陪同左右。”
他总觉得常连阴森得紧,小时候没少被他吓到,紫凝脂事关性命,他需得小心谨慎。
太后一愣,见他神色坚定,便颔首带路。
两人出了佛堂,往库房方向走去,镡时观等人不明所以,只好留在原地等待。
不多时,萧居瑁与太后一同回来,镡时观见他脚步轻快,眸光明亮,也不知他是遇上了什么好事。
“哀家已经做了该做的,还请皇上不要忘了自己的话。”太后留下一句,便握着萧芷宁的手重新进了佛堂。
萧居瑁嘴角微微翘起,道:“回静泉宫。”
刚回到静泉宫,萧居瑁就坐到床上,仰首看着镡时观,微圆的眸子带着笑意。
元宝刚睡了一觉,见到两个主人回来,立刻扑到萧居瑁身上,在他怀里这儿踩踩,那儿踩踩。
镡时观倒了一盏温茶,行至床边,递到他唇前,“口渴了吧?先喝些茶。”
萧居瑁张嘴抿了一口,“你就不好奇我跟太后干什么去了?”
镡时观将茶盏捧在手里,眉目俊朗温柔,“估计是好事。”
萧居瑁也不卖关子了,直接从宽大的袖中掏出一只做工别致的锦盒,“打开看看是什么。”
镡时观将茶盏放下,接过来,甫一打开,便见眼前紫光流转,接着渐渐淡了下去。盒中之物,大小不过掌心,乍一看去,仿若极漂亮的紫玉,可定睛一瞧,却能发现这物质地比玉要软得多。
“紫凝脂?”镡时观盒口一盖,第一反应不是惊喜,而是担忧,“你答应太后什么了?”
萧居瑁心头熨帖,也不枉他厚下脸皮将这物骗来,他抱下元宝,站起身来,故意道:“太后说,只要我放了林墨,她就交换。”
镡时观眉头紧锁,“送回去。”林墨此人意图谋反,放出来实在太过危险。
萧居瑁噗嗤一声笑了,他伸臂环住男人腰身,在他唇上啄了一记,眉眼弯弯,“骗你的,我只是答应太后不去插手萧芷宁的婚事而已。”
“当真?”
萧居瑁瞪大眸子,“朕骗你做什么?”
“陛下方才不就骗了臣。”镡时观将锦盒放在床边,伸手回抱住他,在萧居瑁的轻哼中俯首下去,吻住他饱满润泽的唇瓣。
萧居瑁闭眸与之缠绵在一起,两人紧紧贴在一起,彼此心跳交织,相濡以沫,舌尖嬉戏共舞。
萧居瑁自从上次初尝禁果后,就没再与镡时观行周公之礼了,现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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兴之所至,时机正好,便再次翻了定国公的牌子,让他侍了个寝。
在宽大的龙床上滚过几回后,萧居瑁一动不动地瘫软在床,整个人仿佛是刚从水里捞出来的一样。面若桃花,眼眸迷离,唇瓣殷红肿胀,白皙如玉的肌肤上也布满了爱痕,衬着明黄色的床帏,愈加勾魂摄魄,魅色无边。
镡时观也好不到哪儿去,背上胸前还有不少抓痕,额发已被完全浸湿,他伸手将萧居瑁抱起,“陛下,臣伺候您沐浴。”
萧居瑁已经半句话都说不出来,只能任由镡时观为他清理身体,在浴桶里睡过去的时候,还想着明日早朝能不能起身。
一直昏睡到了卯时,他被镡时观亲醒,脑子还没转过来,就伸手在他左脸上拍了一掌,留下一个红印。
镡时观无奈地捉住他的手,低声道:“陛下,该上朝了。”
萧居瑁还是一个很负责任的皇帝的,即便再困,也要挣扎着爬起来。迷迷糊糊由镡时观伺候洗漱穿衣,一直晃晃悠悠到了乾坤殿门口,才算清醒过来。
他坐在龙椅上,努力挺直腰杆,保持神奕奕的状态,听下面朝臣禀奏。
“启禀皇上,臣以为,丁然身为女子,其父还是罪臣,无法胜任训练营教头一职。”
丁然成为训练营教头一事,惹得满城风雨。毕竟训练营那都是男人的地盘,一个女人当一群男人的教头,说出去简直笑掉大牙!
武将倒还好,他们本身性子豪迈,不太在意这些陈腐规矩,可是文臣不一样,他们自以为读了圣贤之书,就有理由以性别来攻讦女子,仿佛忘了自己是由谁生养出来的。
萧居瑁冷淡地“哦”了一声,然后就没了下文。谁都能看出来他心情不悦,还有人想附议,便被身旁的人制止了。
过了一会儿,萧居瑁方开口道:“朕想请教众爱卿几个问题。”
众臣垂首等着。
“为何历朝历代的状元郎能够成为状元郎?”萧居瑁清清淡淡的嗓音在大殿内响起。
众臣不知他为何有此一问,思索了一会儿,便有大臣出列道:“回陛下,臣以为,那是因为状元郎的才华更胜他人,所以才能成为状元郎。”
萧居瑁抚掌笑了,“说得好。”
“朕再问一个问题,可有人听过,江湖上有武林盟主这一说?”
“回皇上,臣听说过。”
一人回答,其他大臣纷纷点头表示了解。
萧居瑁又问:“那为何武林盟主能当上武林盟主呢?”
“自然是武功顶尖,众望所归。”
萧居瑁哈哈笑了起来,“朕实在是高兴,朕还以为爱卿们都不明白这些道理,如今见诸位都很懂,朕才放下心来。”
众臣:“……”皇上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丁教头与威远侯武功不分伯仲,那为何威远侯可当教头,丁然却当不得?这不是与你们方才的说辞相悖了么?”
众臣:“……”皇上啊,重点不是武功高不高的问题,重点是丁然她是个女人啊!
“再说罪臣之女,嗯,她爹的确是罪臣,可她却无辜被困数年,朕看了你们之前写的那些文章,很多都在歌颂感人肺腑的神与操守,朕以为丁教头能在逆境中坚持下来实非常人所能及,怎的不见你们去称颂?难不成你们之前写的文章都是假的?”
已有朝臣察觉出皇帝的暗火,便默默无声,可还有执拗的酸腐老臣依然拿“女人”来反驳萧居瑁。
萧居瑁又想到小时候,母妃经常遗憾自己是女儿身,不能像男儿一样建功立业,纵马驰骋,有时候又抱怨世道对女子太过不公。
萧居瑁能真切感受到母妃内心的痛苦与挣扎,而正因为了解,他才会愤怒。
他猛地一拍扶手,对那些执拗的老臣们喝声道:“朕令你们回去立刻写一篇文章出来,就声讨萧国开国皇后不守妇道,竟然驰骋疆场,杀敌数千,与众将士同吃同喝,一个双手染满鲜血的暴戾女人,怎堪配为开国皇后?”
乾坤殿陡然寂静无声,空气仿佛都变得黏稠起来,众臣只觉得有些呼吸困难。
“呵,你们敢么?”萧居瑁看着他们一个个鹌鹑模样,冷笑一声,“不敢就给朕闭嘴,与其觉得家中子嗣被女人压制有伤颜面,倒不如想想为何会被压制。”
没谁敢说话了,直到最前列的定国公来了一句“皇上圣明”,众臣仿佛都被惊醒了,纷纷高呼“皇上圣明”。
退朝后,萧居瑁一脸愠色地回了静泉宫,元宝见他回来,猛地往他臂弯里跳,一双猫瞳清澈明亮,纯洁无垢,还朝着萧居瑁软软地叫唤了一声,萧居瑁心里的火气顿时就歇了些许。
镡时观随后进来,见他与元宝玩得开心,不禁放下心来,他就怕陛下气坏了身体。
倒了一杯菊花茶递给萧居瑁,“不必与他们置气。”
萧居瑁喝了一口,将床上的安神石拿在手里,心里很快平静下来,“朕就是想,若是母妃还在,她一定很高兴。”
镡时观将他揽进怀里,“一定会的。”
萧居瑁将元宝往他身上一放,“朕累了,先睡会儿。”能坚持到现在已经很不错了。
镡时观替他宽衣解发盖被,看着他慢慢闭上眼睛,呼吸逐渐变得低缓平稳,却见萧居瑁突然睁开双眸,像是被什么惊醒似的。
“对了,传朕的口谕,训练营中秋节可以休息一日,特许他们回家与亲人团聚。”
“知道了,你安心睡吧。”镡时观明白萧居瑁此举的原因,他们要顺着万鹏这条线索,查京城里的那些魑魅魍魉。
镡时观见他睡着,便起身出了静泉宫,回了一趟定国公府,将紫凝脂交给周硕,周硕感叹了几句,便立刻回到屋子里制药去了。
镡时观又去了书房,修书一封递往江南后,这才返回静泉宫。到了静泉宫,心里便瞬间安定下来,一刻见不到陛下,他心里头就一刻不安。
转眼到了中秋这日,训练营的新兵们仿佛放出笼子的鸟儿,立刻冲出大营,直奔家中,扑到亲人怀抱里,诉说训练营的艰苦日子,诉说三个教头的恐怖。
大多数长辈虽然心疼,但见他们神头儿比以前好太多,心里头也是极为高兴的,于是哄了几声,一家人便坐下来,珍惜这为之不多的团圆时刻。
萧居瑁在宫中处理了一天的政务,到了夜幕降临的时候,这才换了寻常的衣裳,与镡时观一同来到定国公府,带着元宝,和萧凡、周硕、丁然他们一起用膳。
总归不是自己一个人在宫里过了,萧居瑁开心得很。
“小凡,等会儿带你去街市上逛逛,中秋佳节,应该会很热闹。”萧居瑁笑着说道。
他其实是自己想去,他还从来没见识过宫外的节日是如何热闹的。
用完团




摄政王吸猫日常 分卷阅读95
圆膳,周硕说要去制药,不跟他们一起,萧居瑁便与镡时观还有丁萧师徒二人来到热闹的街市上。
街市上有很多人,都是刚用过膳出来与家人一同玩乐的。萧居瑁看到不远处有灯谜,便拉着镡时观快步走过去。镡时观虚拥着他,防止他被行人撞到。
猜灯谜的地方围了好多人,旁边有一条小巷子,不远处是京城有名的卧云楼。
卧云楼便是蒋凌以前经常流连之地。
不过萧居瑁没在意这个,他看了那些灯谜,发现自己脑子不够用了,竟然一个都猜不出来,漂亮的眉头微微蹙起。
“你很少接触到这些,猜不出来也正常。”镡时观安慰他道。
一些文人学子闲来无事,便喜欢找些乐趣,萧居瑁一直以来学的都是治国为君之道,也没人敢教他这些。
萧居瑁轻叹一声,“那你猜猜看。”
镡时观其实能猜出来不少,不过为了陛下的心情,他便道:“我素来只会舞刀弄枪,就更猜不出来了。”
萧居瑁心里这才平衡了些。
萧凡紧紧跟在丁然身边,他对灯谜没什么兴趣,便东张西望,看着那些繁灯点缀的高楼酒肆,只觉得自己渺小极了。
不远处,一辆灰扑扑的马车缓缓驶进旁边的巷子里,萧凡本来没有在意,便没去管。
不一会儿,萧居瑁对灯谜失了兴趣,继续往前走,在他们经过那条巷子口的时候,萧凡突然停下了脚步。
“小凡,怎么了?”丁然发现了他的异样。
萧居瑁和镡时观回过身来。
萧凡弯腰从脚边捡起一个东西,是一只用棕榈树叶编织而成的憨老虎,他猛地倒吸一口凉气,瞪大眼睛,无助地看向萧居瑁他们,“这是我送给宏业哥的礼物。”
第59章朕和定国公逛楚馆
朱宏业被人扔到了一间黑的屋子里,同他一起的还有其他几个男孩子。他们一路上已经相互认识了,最小的只有八岁,最大的十四岁,朱宏业排行老二,十三岁。
等几个壮汉走了之后,屋子里就响起了抽泣声,此起彼伏。
朱宏业这些天都瘦脱了相,原本穿得还有些紧的衣服,如今却松松垮垮地系在身上,尤其是脸上,原先圆润白皙的脸蛋已经凹陷下去,之前被肉堆小的眼睛也展露出来,虽不大,但却是一双极好看的丹凤,只是他如今面容稚嫩,尚且看不出来风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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