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摄政王吸猫日常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雨之霁
“不是。”男人笑了笑,“不是因为你母妃的缘故,是我愿意保护你。”
萧居瑁呼吸猛地滞了滞,心跳仿佛静止了般,他睁着眸子,直愣愣望着镡时观,良久才低哑道:“你骗朕。”
镡时观目露惑色。
“朕瞧得清清楚楚,母妃让你在我劫难发生时帮我一把,你当时不太情愿的。”
长翘的睫毛因为想到这点不愉快,微微颤动。
镡时观轻叹一声,“陛下,你八岁那年,臣还不识得你,后来,你母妃临终前也希望我能够护着你,那时你已十三岁,五年的时间,足够臣认得你了,臣那时是心甘情愿的。”
萧居瑁闻言,心头一热,嘴角微微扬起,却又因为想到什么,落了下去,瞪向镡时观,“那你还对朕那么凶!”
镡时观终是忍不住笑了起来,上前一步,握住萧居瑁放在御案上的手,“那陛下当年是否一边骂着臣一边努力学习呢?是否想着一定要将臣比下去,所以才更加刻苦?”
萧居瑁想到这些糗事,不禁脸红起来。
镡时观专注地望着他,低柔道:“臣以自己为靶,就等着陛下射出手中之箭。”
萧居瑁望着他,微圆的眸子隐约有些湿润,他回握男人温暖宽厚的手,颤声道:“那要是正中靶心呢?”
“我信陛下。”
四个字砸在萧居瑁心间,重逾千斤。
他微微转过身,仰首不让自己失态,他没法去想象,若是自己真的将箭尖对准镡时观,到时会如何。
所幸,他对的是林墨,而非镡时观。
这时候,赵全在御书房外禀报:“陛下,到午膳时候了,要不要备膳?”
萧居瑁暗自吸了吸鼻子,道:“摆膳静泉宫。”
赵全下去吩咐了。
萧居瑁调整好神情,有些别扭道:“朕要去静泉宫了,你也一起吧。”
两人一前一后来到静泉宫,一直等到赵全摆好膳,元宝都开吃了,两人都没再说话。诡异的氛围连赵全都看出来了,他静悄悄退出静泉宫,守在殿外,不给闲杂人等接近。
萧居瑁没什么胃口,喝了两口汤,吃了几口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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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便放下了银箸。
“陛下再吃些。”镡时观又给他舀了汤,夹了菜。
萧居瑁不想拂了他的面子,只好低头吃菜喝汤,边吃边胡思乱想,想着想着脑中就有什么一闪而过,他猛地抬首看向镡时观,道:“你之前不是说,你曾查过安王的底,没发现什么么?”
镡时观一愣,颔首道:“确实没发现什么问题。”
“连你都查不出来?”萧居瑁漂亮的眉头又蹙在一起。
镡时观点头,“当年平王仅凭残废之躯,便能掌控大批势力,协助先帝登上皇位,可不是说着玩的。不过,我先前在御书房与你说的,也只是主观臆测,没有证据,当不得真。”
萧居瑁将所有事情在脑子里过滤了一遍,突然道:“你说,会不会蔡国公当年效忠的本来就不是父皇,而是平王?”只不过平王选择辅佐父皇,所以蔡国公才跟随父皇左右。
“有可能。”镡时观见他真的吃饱了,便取来盆盂给他漱口擦拭。
萧居瑁微微打了个哈欠,吃完就想睡觉,看看元宝,都已经呼呼大睡了。
“陛下若是困了,便先去歇息会儿。”他搀着萧居瑁在床边坐下,又唤来赵全拾去碗碟。
萧居瑁确实有些困倦,沾上枕头便睡着了。
他做了一个梦,梦里面,他看到乾坤殿上的龙椅上坐着一个陌生的自己,他听到自己命人将镡时观拖下去斩首,宫中侍卫立刻进殿,他拼命想要阻止,可却一直无济于事,只能眼睁睁看着镡时观被拖下去斩首,满地都是鲜红的血液,红得他心口发疼,疼如刀绞。
“镡时观!”
他猛地坐起身来,被子滑下去也不自知,只是茫然地在殿中搜寻男人的身影。
镡时观听到身后一声惊呼,立刻起身行至床边坐下,见萧居瑁满头大汗,面色苍白,神情惊惧,顿时心疼得不得了,柔声安抚:“做噩梦了?别怕。”
萧居瑁看着他眸中溢满的疼惜与担忧,心中后怕潮涌而上,他一下子扑到男人怀里,死命抱着。
“别离开朕。”
镡时观在他背上轻拍,“不离开,除非你赶我走。”
萧居瑁闻言,心中稍安,从他怀中抬起头,想也没想,便与他吻在一起。
第62章朕办了赏菊宴
蔡骏之死在京城引起热议。
先不说一个巡城御史怎会好好死在一个小巷子里,就说他可是蔡国公的长子,这一看就是死于他杀,蔡国公府居然一点动静都没有,要是换作一般人家,一定会缠着大理寺讨个公道,可是蔡国公府奇怪得很,居然想要回尸体,似乎不愿意让大理寺查下去。
邵正荣愁啊,从法理来说,他们办案肯定是要从尸体上寻找线索,可从情理上来说,看着蔡国公悲痛的神情,他又于心不忍,好似不还回尸体让他们早日安葬就是极大的罪过。
万尚书之府被抄,万及其亲眷俱被关进天牢,听候发落。
蒋凌知道万鹏可能会被判绞刑,原本躺尸的他立刻坐起身来,双眸发光,问床边的陈锋:“你说真的?”
陈锋吹着碗里的汤药,递一勺到他嘴边,“嗯。”
蒋凌一口吞下,心里头可开心了,竟是连药都不觉得苦了。
“听说是你在卧云楼抓住万鹏的?”蒋凌说着就伸手捧住陈锋的脸,作势要亲上去。
陈锋偏过头去,神情肃穆,将汤药放到他手上,“自己喝。”说着起身出了屋子。
蒋凌愣了愣,脸上有点难堪,切了一声,垂眸一口气将药喝完,药碗搁在一旁矮桌上,朝外面大喊一声:“喝完了!”
没一会儿,陈锋就面无表情重新进了屋子,拿起矮桌上的药碗就走,蒋凌顿时出声:“等等!”
陈锋驻足,没转身。
“我嘴里好苦,给我拿些甜枣来。”
陈锋沉默着出去了,蒋凌与他相处久了,自然能察觉出来他的不对劲,这是谁惹着他了?
没一会儿,陈锋拿来一些甜枣,放到矮桌上,一句话没说,又要转身出去。
蒋凌喊住他,“你去哪儿?”
“训练营。”
“你等会儿,”蒋凌往嘴里塞了一个枣子,含糊不清道,“你是不是受什么刺激了?板着一张脸给谁看呢?”
陈锋转首看了一眼蒋凌被养得白白嫩嫩的脸,动了动唇,“我去训练营了。”
蒋凌瞪着他的背影,愤愤地往嘴里塞了好几个枣子,结果把自己给噎着了。
他在床上躺了一会儿,陈锋的管家就过来道:“蒋公子,祁安伯来访。”
祁安伯?不就是他老爹么!
一骨碌坐起身来,正准备下地迎接,就见祁安伯风风火火地进了屋子,管家见状,只好退了出去。
“你小子!你还真打算在这威远侯府过一辈子?快跟我回府!”祁安伯圆滚滚的肚子一起一伏,嘴上的胡须一跳一跳的,瞪圆的眼睛也没蒋凌半个大。
蒋凌重新瘫回去,“我受了重伤你也不关心我,来了就知道吼我,我就不回去,我还就在这儿待一辈子了怎么着?”
“老子的儿子在威远侯府待一辈子?简直让全京城的人笑掉大牙!赶紧走!你中秋不回去老子还没找你算账,现在还不回去见见你娘?”
蒋凌哼了一声,“反正你们有大哥他们,少我一个不少。”可陈锋就他一个。
“混账东西!老子今天不揍你一顿……”他说着就要脱鞋。
“爹!”蒋凌瞪着他,高声怒喊道,“我差点被人踢断了子孙根,你们有谁关心过我么?啊?今天来找我回去怕也是听了外头的风言风语才想起来撵我回家是吧?我在你们眼里到底是什么?要不是陈锋留我,天天照顾我,你现在恐怕都看不到我了!”
祁安伯被他吼得一愣,顿了半晌,才道:“那你也不能一直在这待着啊,我跟你说,你娘给你相了一门好亲事,都跟对方说好了……”
蒋凌一把将矮桌掀翻,“什么亲事!问过我了么?要成亲你们自己成去!我不奉陪!”
祁安伯作势要打他,蒋凌梗着脖子,“就我这样的浪荡子,哪会有人愿意嫁?你们还是省省吧,别到时又说我丢了您和娘的脸!”
祁安伯气得脸都憋红了,“不管怎么说,威远侯府你是别想待了!”
“要真这样,我就放出话去,就说我蒋凌子孙根不能用了,看谁还愿意嫁进来。”
“你、你、你真是要气死我啊!”祁安伯忍无可忍,脱下鞋子就要打过去。
“祁安伯。”
陈锋持剑而入,看了眼滚在地上的甜枣,目光落在祁安伯拿着鞋子的手上,“您这是要做什么?”
祁安伯爵位没陈锋高,见到陈锋,气势也都没了,只好尴尬穿上鞋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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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威远侯,老夫是接这孽子回府的,他在你府上叨扰了这么多天,实在是太不好意思了!”
蒋凌:“……”那您老人家在别人府上脱鞋揍人就好意思了?
陈锋将宝剑往桌子上一搁,金属撞击声令祁安伯心里面一颤,他悄咪咪瞅了一眼陈锋,就听他面无表情问道:“您是现在就接他回府?”
“是……的。”
陈锋点点头,“我看您并没有备车过来,那看来您是打算亲自将蒋凌抱回去了?”
“啥?”祁安伯不太理解。
陈锋倏地一笑,“我想您似乎没搞明白,蒋凌的伤不能胡乱动,您这是要他自己走回去?”
他虽笑着,眼中却无笑意,身上冷锐之气直逼祁安伯。
祁安伯顿时就怂了,“那、那我先回去准备辆马车再来?”
蒋凌直接看向他,“不必了,蒋凌就住在威远侯府,等伤好之后就回训练营。”
祁安伯再没眼色,也知道陈锋是在赶客了。
他偷偷抹了把冷汗,只好告辞,临走前还瞪了蒋凌一眼,蒋凌坐在床上瑟朝他一笑,差点将他气得倒地不起。
祁安伯走了之后,蒋凌就笑嘻嘻地看向陈锋,“你不是去训练营了么?”
陈锋“嗯”了一声,“之前忘了拿剑,回来讨。”
蒋凌心里呵呵,谁不知道你从来剑不离身?骗谁呢?
“不好意思啊,我实在太生气了,把这个推倒了。”蒋凌指着倒在地上的矮桌还有那些甜枣。
陈锋弯腰将矮桌扶起,又将地上的甜枣捡起来,道:“你好好休息,我去训练营了。”
蒋凌一把捉住他的衣袖,仰首问他:“你这两天似乎心情不怎么好,怎么回事?是不是觉得我很烦?”
陈锋回身看他,目光极为认真,“我没有心情不好。”
“那你怎么都不跟我说话了?你不说清楚,就别去训练营了。”蒋凌性子直,心性又年轻,素来有什么说什么。
“好吧,”陈锋坐在床边,道,“你娘已经为你物色好了正妻的人选,恐怕过不了几日便要定亲。”
陈锋心里是有考量的,毕竟自己已经快到而立之年,在战场上厮杀,或许哪一天就马革裹尸了,而蒋凌还不到弱冠之龄,他有蒋府一大家子作为依靠,只要他愿意,他将会拥有锦绣前程,即便他没有远大抱负,那也会平安一生。
他们俩人,注定没有结果。
蒋凌听出来他话中的意思,差点儿从床上跳起来,“我又没同意!要定他们定去!我还要在训练营待上三年呢,对方可等不起。”
“以你的资质,很快就可以出来了,无需等上三年。”陈锋对他的能力心中有数。
蒋凌哼了一声,“我说待三年就会待三年。”他只要一直考核不合格不就行了?
“胡闹!”陈锋突然厉声道,“明明可以提前出营,为何要待上三年?早点出来挣个前程不好么?更何况,后头我指不定还要重上战场,在训练营的日子也不算多了。”
蒋凌被他吼得一愣,本想对吼,可是听他说又要上战场,心里就有些慌,忙道:“边境不是挺安稳的么?怎么还要去?”
陈锋一时间跟他说不清楚,只好道:“其实,你父母对你挺不错的,他们不期望你能够光耀门楣,但却尽自己最大的能力保你安平一世。”
蒋凌摇摇头,“难道你没看见刚才我爹是怎么对我的?他们根本就不在乎我。”
陈锋笑了笑,“你可知道他们给你物色的是哪家千金?”
蒋凌心里生出那么一点好奇,“哪家?”
“礼部尚书沈徽之女沈瑜。”
蒋凌不解,“她很好么?”
陈锋心里面叹了口气,“先不论她好不好,只说她的家世。你也知道,自从陛下上次昏迷醒来后,京城就开始变天了,京城、江南大批官员落马,朝中能独善其身的人实在不多,沈徽就是其中一个。”
“然后呢?”
“你娶了沈徽之女,便不会被卷入朝堂纷争中去,而且,家世也相配,这对你来说是好事。”
陈锋心里清楚,卧云楼一案一旦彻底查清,京城便会被清洗一遍,沈徽一直默默无闻做着他的礼部尚书,不参与朝廷争斗,这场风波便不会掀到他身上去。
“那你呢?”蒋凌平静问他。
“我?”
蒋凌垂眸,低声道:“你难道打算一辈子都不成亲?”
陈锋忽然笑了起来,使他原本刚毅英朗的面容变得柔和了些,“我一个随时都会死的人,何必祸害了其他人?”
“所以,你这两天故意冷落我,是因为希望我不要再缠着你,希望我走入正轨?”蒋凌这下终于明白了,只是明白是一回事,接不接受就是另外一回事了。
陈锋的确是这么想的,他伸手摸了摸蒋凌的脑袋,“我以前看错了你,现在发现你是个好苗子,你可不要糟蹋了自己,如今万鹏已入天牢,你无需伪装自己,等伤养好之后就回训练营,明年便可出营。”
蒋凌沉默良久,才垂首低声道:“我知道了,你去训练营吧。”
陈锋顿了顿,忽略心里那点不舒服,便起身离开屋子。
蒋凌瞅着他的背影消失,忽然露出一抹狡黠的笑容,小爷自有主张,用不着你来操心。
御书房。
萧居瑁正在批阅奏折,赵全就在门外禀报,说是大理寺卿邵正荣求见。
萧居瑁正想问问他蔡骏一案,便召了进来。
邵正荣例行行礼之后,萧居瑁给他赐了座,他坐下后,便道:“启禀陛下,蔡骏一案已有眉目,经过仵作检验,蔡骏的死因是被人一刀毙命,干净利落,直入心脏。”
“听说蔡骏的武功也不差,缘何轻易被人杀死?”
邵正荣也很纳闷,虽然出事的地点是一个僻静的巷子里,可即便是巷子,那也临近热闹的街市,为何没有一人听闻任何动静呢?而且,蔡骏为何要去那个巷子里?
“微臣猜测,蔡骏有可能是去巷子里见什么人,如果是熟人作案的话,蔡骏很有可能是没来得及反抗,不过也不排除是高手作案。”
高手?萧居瑁想到江南蔡立手下那些疯狂的死士,那些人有些是武林门派中的高手,因被垠草所制,便成了蔡立的走狗,又或者说是成为罪魁祸首的走狗。
这样的高手死士实在是来得太容易了。
“你着人去秘密查探,京城有没有形迹可疑之人?就是偶尔会发疯、有些拳脚之人。”萧居瑁也只能遍地撒网了。
邵正荣领旨退下,刚出了御书房,便看到定国公大步走来,于是打了声招呼,镡时观稍一颔首,正欲越过他,却被邵正荣叫住了。
“定国公请留步。”
镡时观回身看他。
邵正荣观望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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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然后悄悄从怀里掏出一张请帖,递给他,“希望定国公在百忙之中,可以抽空驾临。”说罢便理了理官服,往宫外走去。
镡时观拿着请帖进了御书房,萧居瑁抬首看到他,问:“你手里拿着什么?”
镡时观放到案上,“方才过来的时候遇上邵正荣,他给我的,我还没看。”
萧居瑁伸手掀开,略一浏览,便笑道:“是他的夫人打算办一个赏菊宴,邀请你去欣赏,估计到时候有不少青年才俊以及千金小姐参加,嗯,你勉强算得上青年才俊。”
镡时观笑了笑,也没在意这张请帖,只道:“大哥他们又来信了。”
“说什么了?”萧居瑁将请帖放在一边。
“他已经亲自去找武林盟的人,与武林盟主说了垠草控制门派高手之事,本来武林中有不少门派都发现自己门派中失踪了一些人,只是一直没办法寻到,如今真相大白,武林盟主便广发英雄帖,召集武林豪杰,一同对抗敌人。”
萧居瑁点点头,“这下朕就有些放心了,对了,你要不要回信说朱宏业在京城?”
镡时观摇摇头,“不用,他们若是知道了,只能徒增烦扰,日后有缘,自能相见。”
“也好。”
御书房内静默了几息,萧居瑁又问:“最近安王可有动静?”
“并无,还是与寻常一样,流连风月之所,依然做他的闲散王爷。”
萧居瑁不禁皱起了眉头,“朕总觉得有些不对劲。”
镡时观目光落在书案上那张请帖中,忽道:“听闻邵夫人与安王妃素来交好,每次赏菊宴,安王妃都会前去参加。”
萧居瑁眉梢一动,“你的意思是,我们可以去会会安王妃?”
“就当去赏菊好了。”
萧居瑁将请帖扔到他怀里,“你要去就去。”他是皇帝,去不了这样的宴会。
“无需如此。”镡时观凑近他,“邵夫人办得,陛下自然也能办得。”
萧居瑁愣了愣,这样好像也行啊,不过,他身为皇帝,要跟官员夫人叫板,这似乎有点不太好吧?
镡时观看出他的犹豫,便道:“也可以公主的名义。”
萧居瑁眼睛一亮,“那就这么办!”
萧芷宁一个人在宫里无聊,听萧居瑁说要以她的名义邀请三品以上官员亲眷于御花园赏菊,没想什么便同意了。
公主帖一发,邵夫人的赏菊宴是办不成了,只好将不悦藏在心里,面上喜气洋洋,来到宫中赴宴。
赏菊宴这日,恰好天高云淡,阳光普照,御花园里被心打理过的菊花争奇斗艳,其中不少名贵品种开得极为绚丽多姿,惹人心醉。
安王妃与邵夫人挽手走在一起,面容恬淡,端庄典雅。
邵夫人小声与她说道:“来之前,我还心中惋惜,我那一园子的菊花没人欣赏,可是来了这御花园,我才发现我那一园子都算不得什么了。”见到这些美丽优雅的花朵,她心中的不悦也渐渐消散了。
毕竟是宫中之物,那都是天下最好的,自然不是她家后花园可以比拟的。
安王妃温柔一笑,“宫里的花儿,自然比外头的开得艳,毕竟沾了龙气嘛。”
邵夫人叹气道:“你说的也对,对了,怎么没见到小世子?”
安王妃转身指向另一边,“他在那儿。”
邵夫人循着她指的方向看过去,就见一个粉雕玉琢的小男孩儿,正凑近一株菊花嗅得起劲,小脸上满是陶醉之意。
邵夫人捂嘴笑了起来,“小世子实在是乖巧可爱又聪明,比我家那臭小子不知强了多少倍。”
小世子起身看见自己母妃,眼睛一亮,迈着一双小短腿朝这边奔了过来,结果没看旁边的人,一下子撞到了一人腿上,他伸手拽住那人衣服,这才于跌倒。
安王妃面露惊色,急步过来,看着被撞之人,先是道歉,而后将小世子拉到身边,关切道:“有没有哪儿撞疼了?”
“定国公身上那么硬,朕的小侄儿可撞疼了?”
一双明黄色鞋面出现在眼帘中,安王妃心中一惊,连忙抬首,行礼道:“臣妾见过皇上。”她说着推了一下小世子。
小世子聪明伶俐,立刻跪地拜道:“侄儿见过皇叔。”
邵夫人自然也跪下行礼。
萧居瑁笑着让他们起身,道:“今日是赏菊宴,你们不必拘礼,朕也只是见这儿热闹,与定国公一起来散散心罢了。”
他见安王世子生得玉雪玲珑,便心生喜爱,将他抱起来,笑道:“成瑾今年几岁了?”
萧成瑾奶声奶气回答道:“回皇叔,今年四岁了。”
安王妃虽是笑着,可目光却略带担忧。
“可启蒙了?”
萧成瑾茫然地望着他,似乎不明白启蒙是什么意思。
安王妃赧然笑道:“他性子顽劣,哪有这么早就启蒙?”
萧居瑁将萧成瑾放下,伸手摸了摸他的脑袋,“朕看成瑾乖巧得紧,哪里顽劣了?小孩子淘气一些也是常见的。”
“陛下说的是。”安王妃垂首微笑。
萧居瑁见过安王妃之后,便和镡时观回了静泉宫。
他靠在软塌上,闭目养神,想了想道:“这安王妃看起来挺寻常的。”他说的寻常并非贬义,只是觉得从她身上得不到什么有用的。
镡时观拿了薄毯给他盖上,一旁的元宝一下子跳到萧居瑁身上,而后机灵地钻进了薄毯里头,枕着萧居瑁的腰腹阖上眸子呼呼大睡。
萧居瑁顺着它的毛,轻声道:“不过萧成瑾被教养得挺不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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