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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长指引(H)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卡比丘
段逐穿得正式,女生穿了漂亮的裙子,戴着闪闪发光的珠宝,乍一看挺配的。季别看见照片,呆了一下,随即笑了笑。
他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笑,但他确实没有感觉到受伤,连吃惊和沉重都没有。
季别又点开了几封,都是段逐这天和这个女生在一起的照片,两人吃了饭,段逐礼貌地替她开车门。
最后两个邮件拍得是季别和段逐,两个人在家外头散步的背影,应该是初春的黄昏拍的,季别和段逐隔了一臂的距离,看不出是什么关系,照片的构图竟然还不错。邮件里附了很多粗鲁但没什么花样的话骂季别,季别懒得读。
他想了想,给那个邮箱回了一条:“请问最后两封有没有原图?”
等了一会儿对方也不回复,季别就去拿了行李,打车回家。
回家路上,季别忍不住给段逐打了个电话。
段逐那儿响了一阵才接起来,季别问他:“你在哪儿啊?”
“在外面。”段逐说,他声音压的低,像在什么社交场合,背景音有些嘈杂。
季别顿了顿,看着车外的街景,问段逐:“那你晚上回家吗?”
段逐那头隔了几秒,好似轻声对身边的人说了什么,才又回答季别:“太晚了可能住外面了。”
季别说好,又问段逐:“大少爷今晚没人侍寝?”
段逐便在那头像是笑了笑,才对季别说:“你又不在。”
“那明天呢?”季别问他,“明天回不回家?”
“明天也不一定,”段逐走到了一个安静些的地方,说,“今天怎么开窍了?”
“什么开窍,”季别小声说,“不跟你说了,挂了。”
说罢就真的挂了。
段逐那头应该也是真忙,没给季别回电话,也没给他发信息,就这么断了通信。
季别到了家,从下往上走了一遍,看段逐有没有添置什么新物件,失望地发现什么都没有。
他原想睡他和段逐在三楼的卧室,可是那张床太大了,他躺了一会儿觉得手脚都摆不对地方,就抱着枕头下楼,睡到了二楼的小客房里。
季别太久没合眼,在小床上做了个又长又好的美梦,梦快结束时,有人把他晃醒了,季别睁开眼看见段逐的脸,以为自己还在做梦,就胆大包天地上手,想去拍打段逐,手腕被段逐拿住了,没拍到。
“怎么睡在这儿?”段逐温声问他。
季别才反应过来这个段逐是真人,他看了段逐一会儿,对着段逐笑,说:“大少爷怎么回来了,几点了?”
说罢拉着段逐的手,看看他的表,发现都夜里三点钟了。
“怎么回来了呢?”季别很高兴地问段逐。
段逐说:“我怕你回来了,来看看。”
季别和他五十多天没有见到面,搂住了段逐的脖子,把脸埋在段逐颈肩,才有真正面对面的感觉,他亲了段逐两下,又半跪着同段逐说:“大少爷,背我上楼吧。”
季别给段逐弄得没力气动的时候,段逐是常抱他,不过没背过他。
背这个动作,毕竟是挺有种苦力劳工的感觉,和段少爷的身份不相匹配,但这天季别说不清怎么,就是特别想让段逐背他,就又贴着段逐在他耳边悄声说:“你背我上去,我给你咬出来。”
段逐没说什么,把季别背了起来,季别就用腿夹着段逐的腰,上半身紧紧贴着段逐的背,脚勾起来,十个脚趾白皙圆润,脚踝的骨节上透了些粉。
段逐把他背上了楼,放在主卧床上,季别倾上前去,要去解段逐的腰带,手却给段逐按住了,段逐低头看着他,半晌才亲亲吻了吻季别的额头,对他说:“别闹了,快睡吧。”
第14章
季别醒过来都是中午了。
这天出了太阳,阳光从窗帘的缝隙里照进来,恰好打在季别脸上,季别被照了一会儿醒过来,一睁眼就看见段逐也躺在他身边。
段逐的手放在季别背上,明明在睡梦中,却依然在使力把季别压得更近,好像非要季别贴紧他,不留缝隙,他才会满意。
季别静静地看了段逐几秒,觉得段逐身上太热,轻手轻脚地想把段逐的手抬起来放回去。他刚握住段逐的小臂,段逐就睁开了眼。
季别缩回了手,段逐反手抓住了季别,季别被段逐一拉,就被拉得趴到段逐身上去了。季别觉得更热了,还有个东西顶着他腿根,便想支着床撑起来,但段逐的力气又比他大,圈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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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腰不给他动,贴在季别耳边说:“回国一个人睡习惯了?”
“不习惯。”季别松了手,贴回段逐身上,又侧身翻到段逐身旁躺着,抬头看段逐。
“玩儿的好么?”段逐抚了抚季别的头发,问他。
季别“嗯”了声,随即反应过来:“我没玩。”
“没玩每天那么晚跟我视频?”段逐说,“每天都约同学。”
季别笑了笑,亲亲段逐的下巴,问他:“大少爷吃醋啦?那我回来每天都约你,你有没有空?”
在季别的意料之中,段逐没回答空不空,季别伸手握着段逐的手,说:“我同学也有来你学校上学的,要做你的学弟了。”
“是么?”段逐顺口说,并没有要知道是谁的意思,却问季别,“你上现在这家,后悔吗?”
他看见季别第一封录取通知时,对季别的第一句话,就是“怎么会申请这么远的学校”。
季别到通知的雀跃欢喜,都被段逐有些冷淡的表情冲得一干二净。
“还好吧,”季别偏开了目光,低声说,“我留在波士顿吧。”
段逐用手指捏着季别的下巴,强迫季别和他对视。这是段逐想看到季别的表情,想读到季别的真实想法时,会做的动作。
“波士顿挺好的。”季别抬起眼睛,看着段逐,说。
“乖,”段逐满意了,亲亲季别的额头,“你还小。我朋友推荐了我一家机构,专门操作转学,只要你好好留在波士顿,明年试试能不能转。”
季别说好,段逐又拉起季别挂在脖子里的细链子看了看。
他找人把送给季别的珍珠镶进了一个904钢的两厘米见方的小方盒里,让季别挂在脖子上戴着。段逐用巧劲推开了盒子的缝隙,露出丰润圆滑的珍珠侧面来,季别就说:“怎么,大少爷怕我抠出来卖掉啊?”
段逐把盒子合上了,才说:“看你有没有扔了。”
“这么珍贵,我干嘛要扔。”季别说。
“我在想,什么时候,我才能让它露出来。”段逐说得慢,季别乍一听没听懂,一转念领会了段逐的意思,心中惊了一下。
季别盯着段逐半晌,才勉强找到了一个能蒙混过关的答案,似是而非地对段逐说:“大少爷,我们不急的。”
段逐吻了吻季别的嘴唇,沿着季别的下巴往下,到他的锁骨,胸口的乳粒。季别回国这么久,一次都没发泄过,正被段逐吻得动情时,段逐移开了嘴唇,对季别说:“急。”
“我急。”段逐又按着季别肋骨的凹陷,说。
季别心里有些苦涩和无奈,他知道段逐是真的很疼他。
段逐的光明正大,季别的难言之隐,段逐的无意施压,季别的勉为其难,种种掺杂在一起,配出了一碗什么都补不了的苦药。药就是苦,季别就是得喝。
段逐生而有一种一往无前的蛮横,他是很喜欢季别,但这并不代表他会在季别面前敛他的残忍。
“你急什么啊,”季别怕停顿太久,被段逐看出他的走神,就按着段逐,把他推回去,神气地骑到段逐身上,对段逐说,“昨晚说好你背我,我给你咬出来的。”
他跪到段逐腿间,拉下段逐的内裤,毫不犹豫地把段逐半硬的东西含住了,熟练地上上下下吞吐。段逐这回没阻止他,而且很快就完全硬了,手按着季别的后脑勺,顶得季别的喉咙口很干很疼。
季别吞了一会儿累了,用手撸动着段逐,舔着他的顶端,手酸得要没力气时,段逐射在了他嘴里。
季别很乖地把段逐的东西都吞了,抬头看着段逐,唇角沾了点方才带出来的浊液,段逐用手指帮他抹了抹,伸在季别面前,季别温顺地张嘴把段逐的手指含住了,舔得干干净净,才说话:“大少爷又多又浓。”
说罢凑过去,作势要亲段逐,快碰到段逐时,见段逐一躲都不躲,季别又侧开了脸,对段逐说:“我逗你的。”接着就跳下床,跑去漱口了。
季别刚洗漱完,段逐也走了进来,把季别抱着放在了洗手台边缘。
段逐分开季别的腿,叫季别缠着自己,还要季别同他缠绵地接吻,季别嘴巴都要给段逐吸麻了,一只脚放在洗手台上,低头看见段逐的两根手指在他身体里进出,把那儿撑开了,不多时就换成了别的。
季别这天挺放得开的,叫得很浪,段逐被季别放荡的样子搞得有些失控,季别被他抱到哪儿,两人就做到哪儿,润滑液混着些别的东西,随着段逐的动作挤出来,滴了一路,季别的腿都合不拢了,段逐也不停。
比起谈情说爱,季别还是更乐意做爱,不必苦思冥想,便可侥幸过关,也不用非得对段逐绞尽脑汁,说些不想说的话,段逐才心满意足。
第15章
段逐和季别在家厮混了两天,第三天一早,季别迷迷糊糊被他弄醒,段逐说要出门,又说:“我爸带着爷爷奶奶来波士顿了。”
季别一下醒了,坐了起来,看着段逐。
“现在在公司,我现在过去。”段逐一边打领带一边说。
季别晃晃脑袋,冷静下来,问段逐:“他们要来家里么?我要不要出去几天?”
段逐说:“不用,他们有别的住处。”
见季别面有犹疑,段逐问季别:“怎么,怕什么?”
季别刚醒,眼神还有些呆,慢吞吞对段逐道:“怕被发现了呗,还能怕什么。”
“你在埋怨我么?”段逐大约是理解错了季别的意思,以为季别因为他还没和家人说,正在闹脾气,便走过来软声哄季别,“被发现了也不用怕,有我顶着。”
季别没说话,段逐却一副很高兴的样子,亲亲季别的脸,起身走了。
季别纵欲过度,身上没什么力气,倒回床里,却再也睡不着,躺了一会儿就起床了。
他怕段逐家人还是会来,让保洁把段逐的卧室打扫得清清爽爽,把浴室里他的那一套洁具搬到了客卧里,还在客卧的床上坐了坐,弄出生活过的假象。
感觉卧室弄的差不多了,季别又走到段逐书房里,去段逐放在书桌上的两人的合照。
好之前,季别下意识地看了一眼照片。
这是他们在黄石公园玩儿的时候拍的,站在能拍到火山口的地方,周围没人,段逐说要合照,季别举起相机自拍,段逐就搂住了季别,低了一低头,和季别靠在一起。
拍的一瞬间,季别也不知道怎么想的,转头亲了段逐一下,亲在段逐的唇角,眼睛都闭上了。季别觉得这张照片蠢的要命,段逐却很喜欢,把照片印了出来,用很好的相框装,一定要放在书桌上每天都看。
季别把相框翻过去,拉开了段逐的抽屉,看到抽屉的左边有个铁盒子,铁盒的花纹很眼熟,出于礼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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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别没打开看,把相框塞进去,就合上了抽屉。
中午季别坐上餐桌,段逐给他打电话,说他下午晚上都陪家人,让季别好好吃饭。季别心里说你人都不在你管得着吗,嘴上答应得倒是乖巧,还让段逐早点回家。
接完电话,季别放下了筷子,抓了一个点心流黄包吃,把剩的半碗饭推到一边去。
他刚咬了一口,手机又响了,是邮件提醒的声音,季别随手拿过手机来看,上次给他发照片的邮箱又来信了。
季别神一震,擦了擦手,打开邮件附件,聚会神地品味,只见段逐和上次照片里的女生站在一起,身后还有他父母和爷爷奶奶,站在一家餐厅门口,正准备进门。
段逐穿的衣服和他今天出门是同一套,这照片应该是中午新拍的。
这次的邮件里没骂人,只写了几个字,“段逐和他的未婚妻”。
季别笑了笑,给对方回信,说:“二少爷是春心也萌动了吗?”
过了几分钟对方回复了季别一大堆脏话,季别看一眼就关了。
到了下午三点多,段逐发消息问季别在做什么,季别窝在沙发里看刑侦剧,手在屏幕键盘上顿了顿,给段逐打:“查邮件。”
段逐问他什么邮件,季别直接把到的那封邮件,附件连带“段逐和他的未婚妻”这几个字,原封不动给段逐转发了过去。没过半分钟,段逐的电话过来了,季别等他响了两声,才接起来。
“季别,她不是未婚妻,”段逐声音难得有点儿急。
“嗯,”季别说,“我回波士顿那天也到过,你们单独吃饭的照片。”
段逐那里静了静,问季别:“你之前怎么不说?”
“不想问。”季别诚实地说。
“我回家跟你解释,”段逐说,“我连她联系方式都没有。”
季别给他出主意:“没联系方式就去要啊。”
段逐好像被季别气到了,停了一会儿,才低声说:“你别生气。”
“我没有生气,”季别诚恳地说完,又管不住嘴地加了一句,“不过她是很适合做段家少奶奶。”
段逐顿了两秒,说:“我回来吧。”
他没理会季别的反对,一个小时不到就到了家。
季别看的剧刚刚结束,转头看段逐打开门,还有些喘,季别问他:“怎么真的回来了?”
段逐一步一步地走到季别身边,对季别说:“你说的上次到的邮件,给我看看。”
季别老老实实地拿出手机,把邮件翻出来,再把手机递给段逐。段逐翻阅了一会儿,对季别说:“刘小姐是父亲朋友的女儿,今年刚来波士顿。父亲助理约我见面,我去了才知道是单独和她吃饭,吃完就送她走了。”
季别没什么表情地看着段逐,段逐把季别的手机放在一旁,俯身想吻他,季别一侧脸,躲了开去。段逐就伸手按住了季别的肩膀,固定住了季别,对他说:“别生气了。”
段逐还是亲到了季别的嘴唇,像哄小孩儿似的,轻声说:“你知道我不可能跟她结婚的。”
季别看看段逐,问他:“是吗?”
“再过两年,最多三年,”段逐说,“我们就结婚。爸妈那里我会扛着,你什么都不用操心。我不会让你受一点委屈。”
季别看着段逐不说话,段逐又吻上来时,季别没有再躲了,好像接受了段逐的解释,也同意了他的安排。
短吻后,段逐用额头抵着季别的额头,对季别说:“但是你吃醋,我很高兴。”
段逐今天大约确实是赶回来的,看上去竟然有些风尘仆仆,他注视着季别,眼睛很亮,好像真的是在开心一样。季别轻声说自己没吃醋,段逐也没有听进去。
第16章
段逐对段先生谎称自己学校有事溜了出来,在家待了没多久就走了。
接下去的一周,段家人都待在波士顿。
段逐的太爷爷十年前在波士顿逝世,立遗嘱将墓立在这里。段逐的爷爷奶奶每隔三年,就会来祭拜一次。
段家在波士顿的老住所里,还设了一间小房子,摆太老爷的牌位。
段家人来了波士顿,段逐就不回他和季别的房子了,陪他们住在老住处,段逐的爷爷奶奶本是想去他的房子看看,被段先生拦了下来,说没必要。
段逐这次人虽然不在家住,但无论到哪儿,他都会给季别发个信,还会特意说同桌都有谁,像一个跟和制定了严格家规的太太报备行程的上班族一样。
季别说了两次,让段逐不必这样,段逐像没看到一样,依旧继续发。季别觉得段逐根本已经从这种行为中得到乐趣了,也懒得再说了。
段逐不在这几天,季别什么事儿都没有,每天在图书馆从早待到晚。
礼拜天晚上,段家家长一行终于要回去了,段逐送他们到机场,就去图书馆找了季别。
季别打开车门,和段逐打招呼,段逐才想起来他陪家人逛街时给季别买的东西,落在另一个住所里,就让司机掉头去取。
段家的旧住处比段逐和季别住的那个房子大很多,车子从铁门驶进去,要开一段路,经过绿化和景观,才能到房子门口。
季别一直在张望车窗外头,盯着花园中心的喷泉看,段逐便问季别:“喜欢这种有喷泉的房子吗?”
季别转头看了看段逐,说:“我随便看看。还是我们现在住的好。”
“好在哪里?”段逐随口问。
“自在。”季别说。
段逐和季别对视一阵子,才说:“你喜欢哪里,我们就住在哪里。”
自在不能算房子的好处。
如果要说喜欢,季别其实喜欢小房子,别超过五十平,一个人过将将好那种。不过如果和段逐在一起,大概是永远都住不了小房子的。
段逐够好了,季别低头看着指尖想,有些无伤大雅的东西没有就不要了,没有就算了,为什么总要去想些有的没呢的。
段逐带季别进了门,让季别在楼下等他一会儿,他自己上楼去拿礼物。过了几分钟,段逐捧了个大的盒子下来,递给季别,说:“打开看看。”
季别打开来,里头装了一对手表。
“我看着还不错,就买下来给你,”段逐摘了窄一点的那支下来,拉着季别的手给他戴上了,“表带摘了几节,不知道合适么。”
“情侣表啊?”季别抬手看,他的手腕细,戴上还是有些晃,就捏住了两段表链,说,“还是有点大。”
段逐便又把表解下来,说:“再让人摘掉两节。”
季别从段逐手里把表接过来,看了看表盘,段逐把盒子放到一旁,问他:“喜不喜欢?”
段少爷送的东西,季别哪里敢说不喜欢。季别为了充分表达感谢,说了喜欢,还凑过去吻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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逐的嘴唇。
他们几天不见了,不碰到对方还好,一碰到面,季别也刹不住车,亲了一会儿就坐到段逐腿上,止不住地磨段逐。
六月的室内不冷,季别让段逐把他的上衣脱了,他上半身原来让段逐咬出来的印痕都消去了,只不过一会儿,段逐又给他弄出了新的来。
段逐要季别低着头,手指按着季别的乳头逗弄。季别的身体很敏感,被段逐逗了一会儿就忍不住“少爷”“段逐”地乱叫。段逐很吃季别这一套,硬挺的东西地隔着裤子,抵在季别的臀上,吻也变得急切起来,把季别吮得浑身发麻。
“少爷,”季别把长裤脱了,柔软的臀部在段逐的大腿上蹭动,贴着段逐的耳朵,带着鼻音对他说,“把我弄一弄软。”
段逐没说话,用手拉开季别内裤的边缘,揉按季别的入口。
就在季别低声对段逐说够了,让段逐进来的那一刻,段逐家大门被打开了。
段逐中午送到机场的四个人,再加一个新来的段原,全都站在门外。
段逐反应很快,抓起放在一旁的外套,披在季别身上,冷静地对段先生说:“爸,先把门关一下,让季别穿上衣服。”
季别转头看了一眼,段太太和段先生站在前面,段爷爷和段奶奶还有段原站在后面。
这栋房子的大门很宽,宽到每个站在门口的人,都能看清客厅的全貌。幸好沙发的边缘线还算高,几人只能看到季别裸着上半身坐在段逐身上,看不见他们缠在一起的下半身。
季别脊背发冷,大脑钝得仿佛被急速的旋转给甩空了,手和段逐还交握着,指尖神经质地颤动着,火热和欲念刹那间化成了恐惧和羞耻,像被人拽到了高空中,平飞半米,狠狠掼下来。
几秒的静默后,段太太手里拿着的包落在地上,发出一声不大的闷响,紧接着,段先生便把门关上了。
第17章
季别站在主楼到旁厅的走廊里,他从脚踝到手腕都软着,虽然不用扶着什么站,但只要动一下,他就差不多得摔在地上了。他无法思考,脑袋很涨,怔怔地看着通往旁厅的那扇门,明明衣服穿得整整齐齐,仍像赤身裸体。
段逐在旁厅的灵堂里,面对着他太爷爷的牌位跪着。
他爷爷手里执着拐杖,重复问段逐同一个问题。段逐每答一次,他爷爷就挥杖重重他背上打一次。
段逐说:“我只会和季别结婚。”
季别数了两三次就乱了,数不清楚段逐说了几次要和他结婚,只知道是很多遍。
段逐前几天才说,不愿那么好的珠子一直锢在钢盒子里,堪称一语成谶,季别想着,早知道捂住段逐的嘴巴,半个字都不给他说。
段逐的爷爷越打手劲越重,季别站那么远,都能听见拐杖挥在半空中划出的风声,结结实实敲在段逐背上的响声。段逐的闷哼憋在胸腔里,好像怕谁听见了似的。
段逐的奶奶以前是个很冰冷的老太太,现在却有些伛偻地站在旁厅门口,拿着手绢擦眼泪,声音都哑了,自言自语说:“两个男的到哪里去结婚。”
季别从没见过段家人有这么外露的情绪,这么的不体面。他这才想起来,段逐的爷爷是个军人。季别一个外人,没见过他那些的军功章,只看见过跟着他的几个勤务兵。
就算是上了年纪,段逐爷爷的气力也必定比寻常老人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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