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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城故事多(限)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尚扇弱水
三道目光齐刷刷投向尚翊,每一道都写满了“爷您也好意思说!”
3尚若初也不知是个什么属性,对比自己大的小姐姐很有好感,比自己小的妹妹却觉得嫌弃又烦,隔三差五缠着他爹给他生个小姐姐。
尚翊被烦得不行,道:“那你得先回来处去,才能有姐姐了。”
于是,夜里颜兮去给尚若初讲睡前故事,就见他藏了一被窝的蛋,伏在上面按兵不动。
颜兮问缘由,小胖子说得很委屈:“爹说我得先回去才有姐姐,我看看能不能变回蛋……”
颜兮哭笑不得,“谁跟你说你是从蛋里孵出来的?”
“爹啊。”尚若初轻飘飘就把亲爹卖了。
颜兮连举例子带游说,给他翻清楚了“身世之谜”,回房间尚翊悠哉看书,没好气地嗔了几句。
尚翊听罢,亦忍俊不禁,道:“我不过随口说说,哪知他当了真。”幸好没说是从簸箕里捡的,不然这傻小子还不蹲簸箕里被人扫走了。
“说真的,我们不如再要个女儿?”
对于这个提议,尚翊一口拒绝。十月怀胎诸多辛苦,他不是不知道,哪忍心再让她经历一次。
“他就是剃头挑子一头热,随他去。”
“可是……”
尚翊一把拉过她丢在柔软的床褥上,欺身而上,腹下勃发的欲望抵在她腿间,声音低沉:“准确的说,我不想再当十个月和尚了。”
“又没正形了!”颜兮羞恼地推他。
床帐摇曳,尚翊正待提枪上阵,门外传来尚若初善意的提醒:“爹你可顶事些,不然我姐姐什么时候才能出来啊!”
尚翊脸一黑,差点一泄千里,捶床怒吼:“来人呐!家法伺候!”
(当当当!这个也正式完结了,我把下一篇的大纲捋一捋再开。最近翻隔壁的现代文,忽然也想把它弄成这样各种cp的小短篇,剧情和肉不太长,比较好把握~(@^_





小城故事多(限) 分卷阅读63
^@)~)
5投亲的表妹
萧承一目十行地看完爹娘捎来的书信,狭长幽暗的眸子看向一旁有些局促的女子,好似江南烟雨中一株嫩荷,袅袅动人。
可即便如此,也改变不了她是个麻烦的事实。
按理萧承该唤她一声表妹,可人都说一表三千里,这表妹还不知是哪辈子的远房亲戚改嫁后男方捎过来的拖油瓶,真是半点亲缘关系都没了。他娘不知从何处得知,表妹家逢巨变,一直被各家亲戚推来推去,慈悲心一发便接手了。就吧,苏州离扬州那么近,直接接过去便完事,偏偏千里迢迢叫人跑到锦阳来,他爹娘安的什么心,他岂会不知。
萧承皱着眉,脸色不是特别好看。灵龙哥陆叁肆伍叁捂捂四舅欢迎大家!
慕雨眠深知自己如今处境,千里投亲,唯恐人不喜,有些怯怯地唤了他一声表哥。声音带着江南女子的软糯,让人由不得心中一动。
萧承看了看天色,已经很晚了,总不能现在就叫人走,只能明日租条船给送回扬州老家去。
“我先带你去休息,有什么事明日再说吧。”萧承的态度跟在人前一样,客气又疏离,慕雨眠动了动唇,未尽的话又咽了回去。
萧承不喜人多,天麓书院办了四年,也只有一对做工的中年夫妇,除了白日来上课的学生,其余时候都闲静得很,是以后院空房虽多,大多蒙尘无人打扫。
萧承总不能让一个姑娘家睡书房,只好卷了自己的铺盖腾地方。也不知是不是今日的床榻硌得慌,翻来覆去怎么也睡不安稳。
到了丑时,终于有了一丝睡意,被后面传来的动静惊醒了。
萧承踏入灯火通明的后厨,见里面有些乱,问:“怎么回事?”说话间不经意看向慕雨眠,见她睫毛还湿漉漉的,似乎哭过了。
旁边华叔道:“这姑娘说是先生的表妹?是我们怠慢了。”
“不妨事,我见你们都休息了,本打算明日再告诉你们的。”萧承见华婶拿了瓶药急匆匆跑来,去掀慕雨眠的裙摆,本欲避开,瞥见她整个脚背都肿了,习惯性皱眉。
华叔解释:“这不这两天厨房里闹耗子,我就放了个老鼠夹在门口,谁成想被表姑娘踩着了。”
萧承想起慕雨眠来得晚,他连口水都没记得倒,不由有些自责。萧承想说弄点吃的给她,转而一想,对华婶道:“白天没吃多少东西,弄些宵夜吧。”
“还剩下些浮元子,先生看可行?”
萧承点点头,坐在桌子旁,朝慕雨眠道:“华婶做的浮元子不错,你也尝一尝。”
慕雨眠垂着头,瓷白的脸被两侧的黑发掩着,越发显得楚楚可怜。
热腾腾的浮元子端上来,萧承放了个磁勺在碗里,推到慕雨眠跟前。
软糯的皮子包着红豆沙,一口咬下去满嘴香甜,慕雨眠却觉得鼻尖发酸,眼泪噼里啪啦砸进碗里。
萧承执汤匙的手顿了顿,默不作声,送入口里的浮元子却没了滋味。
翌日早上,萧承准备去给学生上课,路过房间时本打算叫慕雨眠,又一想她舟车劳动,估计还睡着,便叫华婶温着早点,随时可以用。
午间散学后,萧承见房门紧闭,还未有动静,就觉得不对了。萧承推了推门,里面是拴着的,瞥见旁边未合拢的窗户,过去推开一看,慕雨眠还卧在床上,只是怎么叫都不醒。
“先生怎么了?”
正好华婶路过,萧承撩起衣袍从窗户翻了进去,交代华婶:“去找个大夫来。”
萧承见慕雨眠唇色发白,触手一探,烫得跟火炉一样,早就不省人事了。
萧承先打水给她冷敷,见她侧着身子蜷成一团,有些不知怎么下手,只好手捂着巾帕贴在她额头上,等大夫来。
“爹……娘……”
萧承听她迷迷糊糊呓语,叹了一声,有点烦自己和他娘一样心软的毛病,左思右想后只得让人留下来,想着反正秋闱过后他要回家一趟,到时候再捎回去就是了。
大夫来把过脉后,开了几方药,说发发汗也就无碍了。
只是萧承没想到,看着娇怯怯的姑娘,睡着的时候太不老实,嘟嘟囔囔嫌难受,一直往外探手脚。
萧承干脆将被子两边压到她身下,严严实实给裹成个蚕蛹。慕雨眠神志不清,挣了半天没挣开,皱着柳眉直哼唧。
不知道怎么的,萧承看着她这个样子,忽然有些想笑。
慕雨眠深知身体是革命的本钱,自己寄人篱下,总不能病恹恹的叫人伺候,所以按时吃药吃饭,以求快些好起来。
萧承见她一碗药眼都不眨就灌下去了,下意识问:“不觉得苦么?”
慕雨眠硬挤出一个笑容,“良药苦口嘛。”
萧承没多说什么,第二日的药碗旁便多了一碟蜜饯。
萧承是个少言寡语的深沉性子,若不是要教书,估摸一天也能不开口。但他心思缜密,行动总多于言语。
慕雨眠渐渐琢磨出来,凡事能不烦他就不烦他,等病好了,便前前后后帮着做事。这日,萧承上完课,便见慕雨眠拎着一大桶衣服晾晒。阳光下她的肌肤越发显得白皙,端的是美人如玉。
只不过,这个美人有点瘸。
“这些事有华婶,你脚伤还没好,理应休息才是。”
“表哥。”慕雨眠回头见是他,忙唤了一声,“不是什么大伤,能走动的。华婶一个人也忙不过来,我便帮忙做些零碎的活儿。”
慕雨眠说话总是轻声细语,眼睛跟着嘴角微微地笑,明净的瞳仁,一眼就能望透。
萧承移开目光,知道她没大碍,便不多管了,进书房处理累了几天的账本。
教书育人说实话是个投入远大于入的行当,所以萧承没抛弃老本行,经营着一些店面,得落个他娘说的“穷酸书生”。
慕雨眠端茶进来,见他看账本,倒没觉得诧异,仿佛这才是他该有的样子。
老实说,慕雨眠还真想象不来他教学生的样子,他虽也是翩翩君子,可身上总有种世家公子的贵气,跟她想的那些书院的老学究格格不入。慕雨眠把茶盘放在书案一侧,瞄了几眼摊开的账本,竟还有赌坊钱庄。
“看得懂?”萧承见她盯着看账本,出声问。
慕雨眠点点头,“以前跟我爹学过一些。”
萧承想到她家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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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也是行商的,看个账本应该不在话下。把算盘摇匀,翻了页账目给她。
慕雨眠顿了下,大大方方上手了。
萧承倚在一侧喝着茶,见她十指纤纤,算盘拨得飞快,深觉自己捡了个好帮手,“洗衣端茶真是屈才,你不如帮着我算账。”
慕雨眠犹豫了下,道:“表哥信得过我的话。”
“没什么信不过的。”萧承淡淡道。她想什么他一眼就能看出来,哪有什么花花肠子。
慕雨眠正式当起了萧承的账房先生,而且萧承发现她不仅能商,琴棋书画也无一不,算下来几乎没有什么不会的。
萧承捏着为自己新裁的衣服,不由挑了挑眉。他该不会捡了个田螺姑娘吧?正想着,那个“田螺姑娘”就抱着一大叠洗好的衣服来了,看见他手上的新衣,便笑着问:“表哥觉得可合身?”
“合。”虽然他还没试过。
“那就好!”慕雨眠的语气带着一丝喜悦,走的时候脚步都有些蹦了起来。萧承不由笑了笑,觉得多一个人也不尽是麻烦。
(新故事~希望喜欢~)
师娘
慕雨眠不常在书院走动,只黄昏时跟华叔华婶他们去巡视锁门。
今日去了见还有学生没走,缠着萧承在大门那里说什么。
十来岁的少年端的活泼,看见慕雨眠便停了话头,探头道:“这是师娘?老师你什么时候找了师娘也不说一声!”
“我……”慕雨眠未来得及多说几个字,被少年一顿叽里呱啦搅得插不上嘴。萧承轻斥:“胡说八道什么呢,快些回去,一会你哥哥又要来问我要人。”
少年皮得很,全不当回事,兀自求起了慕雨眠:“师娘你就让老师留我吧,我爹不疼娘不爱,有个兄长还特凶,没有一天好日子过!”
慕雨眠观他浑身绫罗绸缎,腰间玉佩价值千金,哪有半分凄惨,却还是被他挤着眼硬往外憋眼泪的样子逗笑。少年打蛇随棍上:“师娘你笑起来真好看!师娘人美心善,一定舍不得我受苦的!师娘师娘……”
一顿“师娘师娘”叫得萧承先烦了,“你再胡闹,我亲自把你押回去,让你家人再多管管。”
少年顿时回了那副可怜样,瘪嘴道:“老师你太绝情了!”转而便倒戈相向,“师娘你还是别跟老师了,我哥一表人才学富五车,我把我哥给你!”
慕雨眠笑:“你刚才不是还说你哥哥特别凶?”少年一摆手,老成道:“嗨,那都是对着我,如果是师娘这么漂亮的,他一准乖得绵羊似的,百炼钢成绕指柔嘛!”
慕雨眠不禁默了默,这小孩懂得挺多……
“越说越不像话了!”
萧承作势要抓他,少年往外一蹦跑远了,还回头招手,“师娘我叫曲越,我哥叫曲陌,改天介绍给你认识!”
慕雨眠笑着摇了摇头,萧承沉吟片刻,还是道:“他口没遮拦,一些话你别放在心上。”慕雨眠愣了下,眼里的清莹黯了黯,低声道:“我晓得的。”
两人一路无话。
饭罢,慕雨眠便回房了,佯说练琴。因她受萧承之托,明日要给学生教琴。
华婶悄悄问:“先生跟表姑娘吵架了?”
萧承一顿,眸中略起疑惑,“怎么这么问?”
“我看表姑娘没什么神的样子……”
萧承垂眸沉默,终究是管。一开始就说明白,总好过让她会错意,日后痛苦。
第二日,学生陆续到了课堂,慕雨眠抱着琴走进来的时候,引起一阵骚动。
有学生悄悄道:“书院什么时候来个位女老师?”
曲越坐在头排,闻言朗声道:“是师娘!”
周遭学生恍然大悟,齐声叫着师娘。
慕雨眠眉目淡然,将琴摆在长桌上,正是介绍了自己的身份。
语音宛转,却隐带几分严肃。
学生们也从善如流,唤她一声“慕老师”。
萧承怕学生没纪律,在后堂坐镇,听到这声“慕老师”,莫名觉得两个人的距离一下就被拉远了。
一堂课下来,学生们对慕雨眠温柔的老师深有好感,到散学的时候已经把萧承忘得差不多了。临近清明,阴晴难定,不多时纷纷细雨就落了下来。学生接连被接走,只剩下曲越。
慕雨眠和他站在大门口,见这雨没有停的迹象,便道:“我去给你找把伞,或者,你等等再走?”
“不用不用,这点雨算什么!”曲越把书袋顶在头上,就要冒雨冲出去,一道温润的声音喊住了他。
“小越。”
慕雨眠抬眸看去,路边马车上下来一位年轻公子,撑着青竹伞,伫立雨中,谪仙一般。
“哥你怎么来了?”曲越跑过去,满脸的不赞同,“你身体不好,娘说了少受凉!”
慕雨眠心下恍然,原来这就是曲越说的那位“特别凶”的哥哥。
曲陌说了句“不要紧”,朝慕雨眠颔首致意。
曲越拽着兄长的袖子道:“哥,这就是我说的师娘,怎么样?漂亮吧?喜欢不?”
曲陌照着他的脑门就是一巴掌,敛眉把他赶上车。
这熊孩子,都叫人家“师娘”了还问他喜不喜欢,找事呢!
“家弟顽劣,望姑娘见谅。”曲陌因撑着伞,便微微躬了躬身,以示歉意。
慕雨眠回了一礼,微笑摇头。曲越探出头来催:“哥你快些上来吧,刮着风呢!”
“知道了知道了。”曲陌别过慕雨眠,了伞上了车。
慕雨眠望着渐隐在雨雾中的马车,暗道这小少年倒挺关心自己兄长。只是那位兄长看着面色发白,倒像是不足之症。
“都走了?”萧承出现在檐下,身后细雨蒙蒙,更称得眉目清俊。“表哥。”慕雨眠回思绪,整理好表情,不泛起一丝涟漪,“都走了。”
萧承点头,华叔上前合上大门,把雨伞递给二人。偌大的书院,只有雨丝落在芭蕉叶上的声音,显得空旷静谧。
慕雨眠微低着头,神思游荡,眼睛盯着前面萧承的脚跟,亦步亦趋地走着,等到萧承停下脚步,转过身来,才猛然回神。
一抬头,已经到了萧承卧房前。慕雨眠怔了怔,环顾左右无人,窘




小城故事多(限) 分卷阅读65
迫地逃离开来。
萧承望着她落荒而逃的身影,想到后院喂的那两只白兔,倒是像得很。
慕雨眠教了几堂课,深受学生拥戴,这倒是好事。不过,跟学生家人太近,反倒不美了。
慕雨眠面无表情,对缠在门口不肯离去的中年男人客气又疏离道:“快上课了,您请回吧。”
“慕老师可有空闲?城东有家戏院不错,不如我请老师看戏吧!”
慕雨眠无奈,正待拒绝,一个胖胖的学生跑出来,炮仗一样撞在男人身上,不悦道:“爹你干什么?快走了!不要打扰我念书!”
男人对自家儿子倒是千依百顺,连声应着欲走,可看到慕雨眠又不死心。学生叉着小腰,两颊鼓鼓地瞪他,才给瞪走了。
学生一回头,便似泄了气,满脸歉意又隐隐带些厌烦,道:“慕老师对不起……我爹他……”学生憋红了脸,有些难以启齿。
慕雨眠摸了摸他的头,温声道:“不关你的事,去上课吧。”
学生嗯了声,哒哒跑走了。只是没一会,就有人跑来报告:“不好了不好了!曲越跟温子恒打起来了!”慕雨眠一愣,温子恒似乎是刚才那个小胖墩?
慕雨眠跑到课堂,一胖一瘦两个少年正抱团滚在地上,打得不可开交。只是温子恒不比曲越四肢灵活,没几下就落了下风,被曲越压在身底下。“我就说了怎么样!你爹明明一把年纪了,娶了一堆小妾,现在还跑到书院来献殷勤,丢人!”
温子恒原本还不服气地瞪眼咬牙,被曲越一通直白讽刺,一摊手就躺在那里哇哇直哭,要多委屈有多委屈。慕雨眠赶紧上去把两个人拉开,给小胖墩擦眼泪,结果越擦越多。
萧承走进来,看见乱糟糟的课堂,先把两个人提溜了出去,顶着书本跪在当院。
曲越不服道:“我说的又没错,他爹就是个老不羞!”
温子恒听了,更是嚎啕大哭。
曲越还在雪上加霜:“哎呀烦死了!就知道哭,哭包!”温子恒嘴一张,嚎得喉咙眼都看见了。慕雨眠哭笑不得,萧承眉一皱,冷声道:“够了!”温子恒吓得嘴一闭立马没了声儿,曲越瘪瘪嘴,也不敢再吱声。
慕雨眠亦是心里突突了一下,表哥生气的样子还真让人有些发憷。(有点卡_(:3」∠)_)
桃花
这时节的虽不是很热,可太阳底下烤一两个时辰,也不好受。
慕雨眠见两个少年蔫耷耷地,都没了吵嘴的神,心下不忍。
“表哥……”
萧承微沉的表情松了松,才道:“跟我进来。”
两个少年对视一眼,随萧承去了书房。
“你们既为同窗,理应和睦相处,因口舌之争大动干戈,岂是君子所为?”
曲越偷偷回嘴:“我还是个孩子,不是君子。”
萧承笑觑他一眼,“你既这么说,可是不把自己当男儿?”
“我”曲越噎了一下,脸色憋得酱紫,一副不堪回首的模样。
萧承没多说教,让两个人对着墙,大声诵读那些“君子小人”的明贤语录。
温子恒小心回过头,有点可怜兮兮地问:“老师,我爹是不是真的很不好……”
萧承最不待见“大人荒唐,小孩买账”的事,对温子恒的父亲是一百个不看好。可有些道理,说多了他未必理解,只道:“你爹是你爹,你是你。你既觉得你爹行事不妥,更要督导自己,做个与他不一样的人,为自己争光。”
小胖墩倒是个有志气的,认真嗯了声,摇头晃脑地诵读起来。
慕雨眠直觉自己给萧承添了麻烦,多年伶仃辗转的生活让他心里没来由产生不安,生怕再因此招人厌烦,所以干脆大门不出二门不迈,除了书院的人,谁都不见了。
只是温子恒的父亲温宝仁,死心不改,连着几日没堵到人,竟抬着几顶红木箱直接找上了萧承。
萧承见他一通忙活,脸上没什么表情,淡然坐在上首喝茶。
温宝仁叫人把东西放好,理了理身上那金光耀眼的大氅,朝萧承躬身一揖,“岳父大人!”
萧承一口茶差点喷出来,有些不悦地放下茶盏,道:“温老板这是何意?”
温宝仁舔着脸道:“先生表妹知书达理,温柔娴淑,实乃难得一觅的好女子,温某仰慕已久,今日特奉上聘礼,明媒正娶,望岳父大人成全!”
萧承实在听不下去了,以往只道他不着边际,如今看真是混账!
辈分不分,上门就叫,这是哪门子的明媒正娶!
“饭可以乱吃,话不可以乱说。温老板既知是我表妹,这声‘岳父大人’我可担不起,请回吧。”
温宝仁摆摆手,不在意道:“嗳,长兄如父嘛,只要先生答应,温某必以八抬大轿迎娶慕姑娘!”
萧承顿了一下,眼里都快往外迸冰渣子了。
这人是听不懂人话么?
“这事我断不会答应,请回!”
慕雨眠闻得动静,刚进厅堂,温宝仁面上一喜,过去就将人缠上。那双眼发亮的样子,着实让慕雨眠浑身发毛,急忙躲到萧承身后。
萧承陡然一怒,什么“君子动口不动手”都抛诸脑后了,抬腿就是一脚,连人带箱踹了出去,金银珠宝撒了一地。
温宝仁亦没想到平日看着彬彬有礼的萧承居然会动手,在地上咕噜了一圈,脸上满是错愕。
“我顾念令郎,不与你计较,望温老板自重。”
温宝仁坐在地上,直到萧承带慕雨眠拂袖而去,都没敢吭一声。下人七手八脚来扶,才痛呼出声。
慕雨眠知道温宝仁也算当地土豪,担心他找萧承麻烦,萧承却没当回事。“温宝仁其实不是什么大奸大恶之人,只是行事太过荒唐,欺软怕硬,态度一硬他也不敢胡来。”
慕雨眠并未觉得松一口气,心中惴惴。她果然如人所说,是个祸水不成?走到哪里都会惹事……萧承见她眉尖若蹙,道:“此事与你无关,勿要多想。这锦阳城方圆十里有姑娘的人家,没一个不被温宝仁下过聘的,都不是新鲜事了。”
慕雨眠听他如此一说,忍不住笑:“这却夸张了些。”萧承看她眉眼渐开,心中亦陡然一轻,唇角微勾,“比




小城故事多(限) 分卷阅读66
这更可笑的事不在少数,之前还误把府尹卫大人的夫人当做未出阁的小姐,也是抬着聘礼就去了,被卫大人赏了二十板子,如今还是本性难移。”慕雨眠微微掩口,略显惊讶:“这人怎么……”“很蠢是不是?”萧承接过她没好意思说完的话,抚了抚手,“也幸而蠢,不然真成了城中一害。”
慕雨眠不禁替温子恒可惜,怎么就摊上这么个不着调的爹。温宝仁虽是个怂包,可养的一群妾却不是省油的灯。见温宝仁一瘸一拐地回来,当下就不依了,翌日便闯了书院要说法,闹得街坊邻里全出来看热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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