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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城故事多(限)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尚扇弱水
卫希也不好肯定,拧眉道:“依照这绑匪的行事,应该是盯了令弟许久才伺机诱骗,你们说的那位姑娘,怕是被连带绑去也不一定,迄今未有消息……”
萧承见卫希摇头,也知道慕雨眠的情况可能不会太好,绑匪既不来信求财,必是图色了。萧承心中似被擂了一拳,不敢再想下去。
“不管如何,还请大人尽力找寻,钱财方面我也随时准备。”
“那是自然,求财之人一般也不会多生事端,事情未必跟我们想的一样坏,萧公子勿太忧心,乱了阵脚。”卫希说着指使衙役各自行动,“去东边永宁巷的侯府借三个人来,就说是我有事需帮忙。”言罢,看向身后歪在椅子里的年轻公子,“叶舟你就代曲公子走一趟。”
被唤叶舟的青年吊儿郎当翘着腿,说话的时候总是笑眯眯的样子,“你若叫我一声师兄,我便帮你这回。”
卫希想也不想,道:“别做梦了,赶紧的,若耽误了事儿,我就让晓晓来府衙住个十天半月。”
“卑鄙!”叶舟骂了一句,麻溜起身去了后堂,不一会弄了张跟曲陌一模一样的脸出来,两人除了身形,一般无二。萧承暗赞此人易容术了得,只见叶舟拧了拧手腕,咔啪几声,身形也缩几分。
“这难道就是缩骨功?我以为只是话本子里才有的!”曲陌惊奇不已,看叶舟的眼神满是钦佩。
萧承见他步履极轻,隐带劲风,想来功夫也极了得,不然卫大人也不会出口叫他帮忙了。
“曲公子先行回府准备,稍后我让叶舟依信上指示去送赎金。”卫希转而又安抚萧承,“等叶舟接近绑匪,摸清楚那边的情况,我们再行动。”
萧承默然点头,沉着眼强迫自己镇静。
叶舟带着千两黄金,去了城外一处渡口,依信上之言将黄金沉入水中,在渡口边的茅草亭等候。
亭子四面被草帘挡着,有些幽暗。叶舟敲着手指头,正想这伙绑匪到底弄什么名头,忽觉脚下的木板一阵松动,眉头一掀,也不做防备,任自己哗啦掉在了一艘船上,旋即被麻袋套了头。
叶舟差点忍不住骂娘,强压着脾气。
一个粗声粗气的声音道:“曲公子果然君子,临危不乱。”
“客气。”叶舟翻了个白眼,“只不知各位要带我去哪儿?赎金我已按要求放到地方,可否放人了?”
“曲公子莫急,我们这就带您去见令弟。只是行走江湖,不得不警醒几分,得漏了踪迹,得罪了。”
叶舟听对方说完,只觉船身一晃,悠悠驶开。闭着眼睛回想方才落下时的方向,大致估摸了下。约莫一刻钟后,应该是靠岸了,便换了马车,又行了两刻钟。就在叶舟觉得颠得骨头疼时,双脚终于着地了,走了两步脚下又开始晃晃悠悠。叶舟忍不住出声:“贵府挺远的啊。”这船和马车换个没完,他都怀疑自己已经离开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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阳地界了。
周围的人都谨慎得很,没与他多说。
这次没多久便靠了岸,叶舟被带着走了一段,大约是进了个房间,才被揭去麻袋。
叶舟眯了眯眼,不动声色瞥了几眼周围,见脚下的木头缝隙之下水波粼粼,应该还在近水之地。
“锦阳什么时候集结了水寨?”叶舟敛眉暗忖。上首的虎皮长榻上,坐着一个青年男子,脸上一道长疤从眼角横过鼻梁,平添几分狰狞,周围人皆称一声成爷。
从某种方面来说,“曲陌”可谓他们的衣食父母,成爷大手一挥,倒像是招待老朋友一般。
“曲公子一路辛苦!”
叶舟也不与他废话,抬手一揖,道:“如今赎金已到,敢问成爷何时放人?”
“这是自然,待赎金清点完,我自会派人送曲公子兄弟二人离开。”说罢叫人领着叶舟先去见曲越。叶舟暗自琢磨,看这样子,丝毫不提什么姑娘,难不成人已被害了?或是……叶舟拧了拧眉,一路看来,五步一岗十步一哨的,监视森严,怕是不好行动。
那水贼将叶舟带到一间屋舍,自退了出去守在了门外。叶舟一回头,就被少年扑了个满怀。
“哥!你没事太好了!”曲越欣喜若狂,抬头看时却愣了一愣,面带犹疑,“哥……”
叶舟笑眯眯地敲了记他额头,也不逗他了,轻声道:“小子有几分眼力。”
“你不是唔!”曲越待要开口,被叶舟捂上了嘴,“嘘,被人听到我可白功夫了。”
曲越连连点头,叶舟这才把手拿开,瞧他除了头发乱点,面色红润眼神带光,想是没被亏待。
“与你一起被绑来的姑娘呢?”曲越霎时急了,赶忙道:“大侠你快去救救我师娘吧!他们说……他们说要把师娘留下当压寨夫人!”“人是什么时候被带走的?”
“就在方才!”
“那还好。”叶舟松了口气,往桌前一坐,将一只茶杯一捏两半,撩起袖子对准胳膊划了下去。曲越见他刮下一层皮来,惊得瞪大了眼,再一看却没流血,抓住他胳膊翻看。原是贴着一层跟皮肤颜色一样的东西,里面扑簌簌地掉下来一层粉末。
叶舟怕随身携带的东西都被水贼搜走,为备不时之需,所以将易容的粉末和一些蒙汗药贴身藏着。见曲越一脸好奇,掰了把他的脑袋,“门口放风去。”曲越乖乖去了,再回头时就见叶舟已经变了样,直呼神奇。
“大侠你我为徒吧!”
“独家秘技,传女不传男。”叶舟一本正经胡说八道,将东西藏好,拉过曲越附耳嘀咕了一阵。曲越眼一亮,小鸡啄米似的点头。一会,曲越按叶舟说的,拉开了门。门口的人甫一见他,就粗声粗气地赶他回去。
曲越指指桌上碎裂的茶杯,“喝口水总成吧,没茶了,杯子也破了,你给我换个新的来。”想必是上头有交代,那人虽见不惯曲越大少爷的行径,也忍了下来。“真是麻烦,等着!”
水贼抱怨了一句,跨进房里去桌边取茶壶,曲越将门合上,站在后头的叶舟对准水贼的后脑勺就是一烛台。
曲越看着倒在地上的壮汉,有些担忧,“不会给砸死了吧?”
“人哪那么容易死,再说这些人作奸犯科,死有余辜,你还同情他们不成。”叶舟笑觑了他一眼,将衣裳换了,把人搬到了床上,“一会他若有转醒的迹象,你就用这个。”叶舟把方才的烛台塞给曲越。曲越搂紧了烛台,露出可怜巴巴的表情,“大侠你可快点回来啊!”他怕自己没轻重,真把人给砸死了。叶舟拎起茶壶,大摇大摆地走在寨中。
水寨依山傍水,比较隐蔽,修建得也很简单。叶舟瞟见甲板旁停着几艘船,几个水贼正把他沉入水里的黄金搬运上去,想来他们并不打算在这久留。叶舟循着炊烟升腾的地方摸到了厨房,里面锅碗瓢盆直响,跟过年似的。
一个豁牙的汉子端着碗挤到锅前,催道:“快快,先给盛些饭,饿坏了新娘子成爷还怎么洞房!”周围人起哄:“饿晕了不是正好方便办事!”“死鱼一样躺床上还有什么乐趣可言,一群莽夫!”叶舟静静听他们闹完,装了水落后几步跟上那汉子,待他送完饭出来,才走过去。汉子拦住他,“哎哎,干什么去,这里不能乱闯!”
叶舟敲敲茶壶,一脸神秘,“成爷叫我给人送点好茶来,为着晚上方便。”汉子一听便懂了,嘿嘿笑着挥手,“去吧去吧,还是成爷有办法。”罢了又拉住叶舟,“哪儿弄的药,还有没有了?”叶舟见他眼含期待,动了动袖子,翻出来一点先前藏的蒙汗药,一本正经哄人,“那药是没有了,就这一包金枪不倒方,只要一点就能让人龙虎猛。我本来想留着自己用的,你拿酒和和,回头兄弟们一起分了!千万别一人儿吃了,小心爆体而亡!”汉子被他唬得一愣一愣的,春光满面就去了。
叶舟转头进了船舱,见着里面的情形,笑了一声。这水贼果真脑子不满,给人送饭不给人松绑,让拿脚吃不成?
慕雨眠被反绑着双手,用一根绳牵在床头,拧得跟个麻花一样,看见又有人进来,立时充满戒备地瞪大了眼。“姑娘可是姓慕?”慕雨眠听到叶舟与他外表大相径庭的清朗声音,愣了一下。
叶舟上前给她松了绑,道:“姑娘既安,后续也无需担忧,衙门那边已经开始部署了。”慕雨眠听罢终于松了口气,急问:“曲越呢?”“曲公子备了赎金,不出意外他很快就能出去了,只不过,姑娘就有些麻烦了。”
叶舟武艺不错,可若带着曲越和慕雨眠,他双拳难敌四手。慕雨眠也知道自己如今的处境,说不害怕是假的,可心里还是坚信,表哥一定会想办法救她出去。叶舟在旁思忖,听那些水贼的话,今晚就要人,他得尽快把消息带出去才是。
“不管如何,姑娘先用些东西,回头也有力气。”叶舟将旁边的饭食端到她跟前,“一会我把绳子绑松些,若有特殊情况,姑娘自可挣开绳子。”罢了又留了一些蒙汗药给她,“我会尽快带人回来,在此之前,请姑娘尽量拖延。”
慕雨眠点点头,将东西谨慎藏好。
叶舟回到房里,见曲越还握着烛台虎视眈眈盯着床上的壮汉,上前探手,一用力便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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断了对方的脖子。曲越张着嘴,吓得烛台都掉了。
“已无用处,留着也是麻烦。”叶舟轻飘飘道了句,迅速换回曲陌的样子,“水寨里暂时不会发现少了人,一会你跟着我,我们快些离开,得让衙门知道水寨的方位。”
叶舟见他还在发愣,扬眉道:“你若再发呆,你师娘可就不是你师娘了。”曲越看了他一眼,微白着脸跟在他身后。成爷那边清点完赎金,便叫人依来时的样子,将二人送回了锦阳城外的渡口。
卫希早已带着人潜伏在那,等水贼撑船靠岸,顷刻将人围了个水泄不通。叶舟上了岸,道:“马上找船来沿西南方向直走。”曲越闻言,不由抬头,“我们还坐马车了啊。”
叶舟道:“他们在故意绕路,水寨离此地绝不超过五里。”对于叶舟的判断,卫希还是相信的,当下叫人找了几艘船来。曲越闹着要跟去,曲陌便带他一同上了船。叶舟掐了把他的脸蛋,“早知道把你丢下不带出来了。”
曲越见过他眨眼之间取人性命的样子,此刻见他依旧满含笑意,心里有点发毛,抓着兄长的袖子往旁边缩了缩。叶舟笑意不减,反正除了他家晓晓,没有谁亲眼见了他杀人,还能保持原有态度的。
(昨天补到一半,关机的时候电脑又出了问题,吓得魂飞魄散,以为又丢了_(:3」∠)_接近4000字啦!
最近又有好多脑洞哦,有个民国长篇,黑社会大佬x女学生辣种,喜欢不?o(*////////*)q)小城这篇,写完文案上几个,想再补一个特别篇,然后加点江湖篇,暂时完满惹)
人不可貌相
卫希让船停在水寨不远处,由叶舟领头,易容进寨,另着水性好的秘密潜入。
萧承默然站在船头,垂着眼盯着自己的掌心,脸色沉郁,从未有如此刻一般,痛恨自己的无能为力。
水寨中,已经张灯结开始准备。
慕雨眠只蒙了块红布,就被推搡着去了正中的屋子。周围一阵嘈杂的起哄调侃,让她惊惶不已,泪珠子扑簌簌往下掉,却咬着唇没吭一声。
慕雨眠被强摁着头拜了天地,那水贼头子成爷竟当众掀了她头上的红布,像货物一般展示给众人看。
“给兄弟们饱饱眼福,以后媳妇就照着这样的找!”
美人垂泪,端的是惹人心怜。周围皆是垂涎之声,一道道淫邪的目光盯着慕雨眠身上,几乎要将她的心理防线击溃。
好在成爷也没想让众人分一杯羹,把人送入洞房后,只管喝酒喧闹。慕雨眠听着隐隐的杯盘交错之声,心中更为焦急,动了动手腕,从绳子里挣脱出来。透过窗户缝隙,可见外面还有人把守,不过相较白日少了很多。
慕雨眠在屋里踱着步子,正想法子应对,听到门外有人换岗,忙跑回床前,将绳子绕回手上。
门被推开,一个塌鼻子细眼的水贼进来,开口唤了声“慕姑娘”。慕雨眠记得这个声音,眼中涌现喜色,“公子!”
慕雨眠往前跑了两步,见他身后还跟着两个人,有个皮皮的声音道:“怪道那水贼头子要将人扣下当压寨夫人,虽然比夫人差了那么一点点,也是难得一见的美人嘛!”
旁边另一人踹了他一脚,斥道:“就你话多!快去看着,等天雷一发信号就点火!”叶舟暗暗摇头,尚侯爷家这仨真是活宝一样。“一会可能很混乱,慕姑娘在此稍待,等治服了那帮水贼,我们再带你出去。”
慕雨眠点点头,不忘叮嘱他们:“你们小心。”那厢,一伙水贼闹了一阵,烈酒下肚,终于发觉不对时,已七七八八倒了一片。
成爷将酒碗一摔,立即叫人备上弓箭防守,却见后方一阵浓烟滚滚,橘红的火苗被夜风一吹,更快地往前曼延过来。“成爷!这是寨里出了内鬼啊!快上船离寨吧!”“怕是有人进来捣鬼!”成爷脸色阴郁,见寨中涌入一群人,知道大势将去,“他们就是要将我们逼出去,好一网打尽,真是好算计,我便是死也要拉一个陪葬!”说罢,劈手夺过旁边一柄长弓,弓上搭的箭前有倒勾,后接长链,哗啦啦被带出去,直袭甲板旁刚踏上船的慕雨眠。
“小心!”叶舟闻得动静,从甲板上跃起,伸手一探,却慢了一步,眼见那箭头就要打进慕雨眠胸前,斜刺里一柄利箭从他肩头上方擦了过去,将那倒勾箭硬生生钉了回去。
叶舟旋身落在由水寨侧方驶进来的船上,倒退两步稳住身形,偏头便见萧承搭着弓的手缓缓垂下,脸色白得跟纸一样。
叶舟扶了他一把,觉察到掌中脉象,面色微讶,“你不要命了?”“我没事。”萧承撑起身,头一偏呕了口血出来。叶舟提醒他:“莫再运气。”慕雨眠吓坏了,等船一靠拢,拎着裙子跨了过去。
“表哥!”“雨眠。”萧承一心系在慕雨眠身上,抹去唇边血迹,全不当回事,脸上全是失而复得的欣喜,“没事就好没事就好……”
“表哥你怎么了?”慕雨眠急得泪涌眼眶,看见他青白衣衫上的血迹,心慌不已。平时好好的一个人,怎么会吐血呢?
“没有大碍,不过运岔了气。”萧承安抚着她,一行人先行退离水寨。叶舟闻言不由看了他一眼,本就经脉受损,还敢妄动真气,不死也是命大。
成爷被萧承钉回去的那一箭穿膛而过,当即就没了气息,余下的人没了主心骨,顿时乱了阵脚,没几下就服服帖帖了。
对于萧承这突发一箭,诸人都感到诧异。曲越张着嘴,感觉自己都快不认识萧承了。曲陌给他把嘴合上,倒是最为镇定的一个,“亏你还是你们萧老师的学生,怎么连他是武状元的事也不知道。”
曲越这下更是惊得瞪大了眼,“武状元?老师居然是武状元?!”
对此百思不得其解的,自然还有慕雨眠。
回了书院,找大夫看过,确定萧承只需静养后,慕雨眠放下了一半心,眼神直勾勾地盯着他身上,脑海里萦绕着那千古奇事表哥居然是武状元!
萧承被她看得没辙,笑问:“我是武状元就这么让人惊奇么?”
慕雨眠默默点头,视线划过他清俊淡然的脸庞,怎么看都是一个谦谦公子。
“觉得武状元应该是四肢发达,头脑简单,而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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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我这般,像个书生?”萧承眸光熠熠地反问她。慕雨眠又点头。再不济手上也该有个茧子,可表哥十指修长如玉,哪像拿过兵器的样子,说他是个文状元,她倒还信。
“只凭外表,焉能判断一个人是什么样子。文弱武强,不过是常人只见眼前,擅自臆测罢了。”
他善经商,却喜教书,以前又是个武状元。这转变确实让慕雨眠有些看不懂了。
“表哥既是武举出身,怎么未从军,却在此地教起了书?”
萧承回想往事,颇觉得可笑。
“当时年少,对于从文从武并未多想,只是觉得有一身武艺,仗剑江湖很是快意,稀里糊涂就去考武举,未想还中了头筹。彼时正值我朝与大辽开战,我就此随军出征,后来受伤归来,御医说我不能再习武,我便辞去官职,回了扬州。”萧承说到此处,有些无奈,“你姨爹姨母怕我再心血来潮从军,日日催着我成家从商,我烦不胜烦,就独自跑到锦阳来落脚,开了这间书院。现在想想,我其实从未有过叱咤沙场的雄心,所求不过一方安宁罢了。”
慕雨眠听罢,反有些庆幸地拍拍胸口,“不去也好,战场凶险,多少人买埋骨他乡,魂归无处,姨爹他们总是担心的。”
“是啊……铁蹄之下,稍不慎就尸骨无存了……”萧承低喃了一句,眼神飘得有些远,似想起什么沉重的事。
慕雨眠不忍再问他,忙道:“表哥好好休息吧,别让姨爹他们再担心。”
萧承回过神,见她只是稍稍换过衣服,头发还半散着,不施粉黛的脸庞,仍然明媚耀眼,倏然伸手将她紧紧抱入怀里,语带感慨:“我真庆幸自己活了下来,如今更是想要长命百岁。”
慕雨眠愣了愣,眉眼弯起,盈满笑意。
“我也希望表哥长命百岁。”(好像有点仓促,多多包涵!快上肉了!)
你藏了什么
慕雨眠为让萧承好好养伤,将书院停了几日课。萧承每日吃好喝好,瘫着无事,觉得自己都快养出懒病来了。
这日,曲陌带着曲越登门致歉,门口就听到曲越兴奋得直喊。慕雨眠笑道:“曲越对表哥的崇敬可是又提高了一层。”
萧承缓缓勾起唇角,“保准又让我他为徒。”
话落,便见曲越跑进来,往他跟前一扑,双手抱拳,“老师你我为徒吧!”
慕雨眠不由笑出了声,“你都叫表哥老师了,怎么还要他你为徒?”“也对啊。”曲越摸摸脑袋,继而一脸崇拜之情,讲述他那天是如何如何地厉害。
曲陌把他拎开,嫌弃得不行,“叽叽呱呱就你一个人说,你们萧老师有伤不能再习武,你若想学,回头我找几个师父来教你。”
曲陌是知道自家弟弟的,三天打鱼两天晒网,磨炼他两天,保准累得哭爹喊娘,哪还有现在的冲劲儿。
曲越遗憾地摇头,“要是老师教我,我肯定也是个武状元!”
“吹牛不打草稿,边儿去!”曲陌抹了把他脑门,说起正事,“这次因为曲越害慕姑娘被连累,家里人都过意不去,特叫我备薄礼送来。我知道萧老师不喜人金银,所以”
曲陌话说一半,萧承抬眼看他,“谁说我不金银的?”
曲陌顿住,眼神直直放在萧承身上,那意思再明显不过。曲越刚进学那会,他硬塞都塞不进去,吃了好几回闭门羹,怎么如今改性了?
“今时不同往日,我要攒老婆本不是。”
曲陌下意识看了看旁边低头隐含娇羞的慕雨眠,了然一笑:“那我回头一并将谢礼贺礼送上。”
几人坐着说了会话,曲陌不欲再打搅,起身告辞。
拉着不情不愿的曲越出门时,曲陌还是觉得,萧承在跟他炫耀,抑或是宣告主权?不然他哪缺那点老婆本。
“有点意思。”曲陌哑然失笑,才发觉萧承这个人,竟也是个闷骚。
五月初三,是萧承的生辰。早上,华婶照例煮了一碗长寿面给他。
萧承看了看碗里嫩黄的鸡蛋,转而交待华婶:“烦华婶再煮一碗给雨眠送去。”
华婶一愣,恍然道:“原来表姑娘跟先生同一天生日呐,这可真是有缘了!我这就去!”
萧承几口扒完面,从柜子里翻了个小匣子出来,揣着就奔慕雨眠那里了。
慕雨眠正坐在廊下绣东西,眼神专注,连萧承进来也未察觉。
萧承拿出匣子里的东西,朝她脸蛋上碰了碰。
慕雨眠觉得脸上一凉,抬头一看,眼里乍现惊喜,“真可爱!”她接过萧承手里的东西,是一只胖乎乎的白玉小兔子,正好能一手握住,登时爱不释手,“是送给我的么?”
“不然平白叫你眼热么。”萧承敲了敲她额头,倏然一笑,“生辰快乐。”
“表哥怎知今天是我生辰?”慕雨眠还有些吃惊。“我夜观天象,掐指算的。”萧承也开起了玩笑。其实早在慕雨眠初来锦阳捎的信中,他爹娘把诸事都交代清楚了。
“表哥越发贫了。”慕雨眠水眸盈盈地瞪了他一下,又满脸喜爱地把玩起手里的白玉小兔。
午间吃饭的时候,慕雨眠才知道自己跟萧承同一天生辰,有些发窘地抠着那只兔子,“我不知道也是表哥的生辰,什么也没准备……”
萧承拉她坐下,道:“平时你给我做了那么多衣裳鞋袜,我不过送你一件礼,说到底还是我占便宜了。”
华叔华婶笑呵呵道:“表姑娘回头给先生补上不就好,先生一定高兴!”
萧承本想逗她“你不如以身相许”,当着华叔华婶的面也不妥,浅笑着点头,“回头补份大礼给我。”
慕雨眠已许久没有这般开开心心地过生辰了,打心底里高兴,便多饮了几杯酒。等萧承发觉的时候,人已经有些醉了,支着头就会傻乐。
萧承拿起旁边的酒壶摇了摇,微讶道:“还挺能喝的。”
“嘿嘿嘿……”慕雨眠歪头,冲他打了个酒嗝。
“小酒鬼。”萧承伸指一戳她额头,她整个人就软绵绵地向后倒去,萧承忙一把捞回来,像怀了一捧水似的,柔得搂都搂不住,便将人打横抱了起来,往屋里送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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