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城故事多(限)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尚扇弱水
萧承将门顶上,顺势将人压在门框上,挺动腰胯抽插了起来,不顾怀里的人叫得声音发颤似要哭出来般,全身的力量仿佛都聚集在窄臀上,大力地进出着。
肉体间的拍打,混合着水液的交融,更是让慕雨眠害怕被人听到。
“啊嗯……表哥轻、轻些……啊啊啊!”
慕雨眠紧张的情绪经由身体切实反应,萧承感受着越发被绞紧的巨龙,便是有心怜惜她也忍不住了。倾身吻住她的唇,长舌游走席卷,胯下狠进猛出,直将门板都撞得发出响声。
慕雨眠羞得浑身发烫,利用身体的优点,想让男人缴械投降,却没想到迎来了一波覆灭的进攻。
粗壮的男根入得又深又重,每每都在子宫口停留片刻,极慢地研磨,接着表示一顿深捣。
慕雨眠仰着头,被逼上眼眶的泪水从眼角划了下去,不堪承受的娇媚模样,在萧承眼里又是一番刺激,啪呲啪呲的撞击声响彻整个书房。
“啊!啊!啊哈……不要……嗯嗯啊啊……”
萧承被越越紧的花穴裹紧,沉着眼猛力入了几十下,也再忍不住,重重抵进柔软的体内喷射了出来,浓稠的白液从花缝间缓缓溢出,满室都是淫靡的气味。
(这篇差不多也快完了,后面就叫做‘表哥的吃肉日常’,嘿嘿嘿w)
下棋画画(h)
萧承日渐暴露的性格,让慕雨眠一次次刷新认知,还悄咪咪地在小本上记了起来。
有日萧承发现了她记的东西,大笔一挥,在下面写了批语:认知尚浅,再接再厉。
慕雨眠又一次被吃干抹净,总结教训后,翻开来一看那八个龙飞凤舞的大字,心里直突突。
夏日的白昼渐长,戌时的天色还很亮。
萧承盘膝坐在临窗的罗汉床上下棋,慕雨眠则拿着个研钵在旁边捣花汁子做胭脂,不多时便觉得无趣了,倾身去够萧承手边的棋盒,“我跟表哥下吧!”
萧承抬眼凝着她娇颜,问:“若输了怎么办?”popo小说群:五.八.六.九.九.七.五.一.零
“哪里就会输了!”慕雨眠不服气,可看他胸有成竹的样子,又有点打退堂鼓。
萧承见状,敛起神色,叫人琢磨不透他想什么,将盛白子的棋盒递给她。
一盏茶过后,慕雨眠瞪着棋盘上被杀得节节败退的局面,有种想悔棋的冲动。
“悔棋非君子。”萧承勘破她的小表情,抬手落下一子,将白棋围得水泄不通,勾唇一笑:“你输了。”
慕雨眠搭在棋盒上的手泄气地一松,捏了半天的棋子落了回去。
“表哥真是的,跟我下棋还这么认真!”任谁被杀得片甲不留,都觉心里气闷,慕雨眠不由得语带抱怨。
“下棋不认真还下什么棋?”萧承挑了挑眉,捡棋子的手一拐,将一颗白子放进了她领口。
微凉的棋子陷进饱满的沟壑中,慕雨眠忙背过身去找。萧承偏爱逗她,趁机又从她后领丢了一颗。
“表哥!”慕雨眠娇嗔着瞪了他一眼。
凉滑的棋子在扭动间不知落到了哪里,慕雨眠只能起身去屏风后找。
萧承一把拉着她倒在自己膝上,“哪儿去?”
慕雨眠飞了他一眼,“还能哪儿去。”
“什么工夫,我帮你找。”萧承说罢,打掉了窗子上的叉竿,窗户啪地落下,慕雨眠跟着一怔,忙要挣着起身。
“我……我自己去找!”
萧承不给她机会,一双手狡猾地摸进了她衣衫里。
“啊……哈哈哈……不、不在那里!”慕雨眠又叫又笑,手忙脚乱逮着那到处滑的狼爪。
“我看看到底在哪里。”
萧承低沉沉道出一句,慕雨眠便觉衣衫一松,温热的气息喷洒在樱蕊上,激起一层战栗。
“表哥不要……啊!”慕雨眠颤声一叫,咬着手指泄出零碎的呻吟。
粉衫裹着的肚兜,隆得高高的,不住蠕动,传出叫人脸红心跳的吮吸声。
“啊嗯……啊……”慕雨眠大大的眼儿很快氤氲上一层水雾,眼角眉梢透着春色。
萧承从兜儿下出来,齿间咬着一枚棋子,似炫耀般凑到慕雨眠跟前,“找到了。”
慕雨眠愣愣地对着蛊惑人心的深眸,抬手去拿那枚棋子,萧承齿间一松,任棋子落在她颈边,倏然吻住了粉唇。灵活的舌头自虚合的齿缝探入,扫荡吮吸。
慕雨眠的小舌被缠得紧紧的,口津抑制不住分泌,全被男人吮了去,还似不满足般,大力嘬着,发出啧啧的声音。
直到慕雨眠气息不足地哼出声,萧承才松了口,贴着她唇瓣低喘着道:“再帮你找另一枚好不好?”不待慕雨眠反应,本在玉乳上肆虐的双手已经移到了白腻的大腿上,将纱裙一掀埋了进去。
细嫩的花唇被长舌一扫,便颤巍巍地缩紧,挤出汩汩的甜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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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雨眠被一阵销魂蚀骨的舔弄弄得浑身酥软,失手打翻了矮桌上的棋盒,黑白的棋子混做一堆。
把人弄得高潮迭起,溃不成军,再一鼓作气冲锋陷阵,似乎是萧承惯有的策略。即便下身已然胀得发疼,还能漫不经心地挑逗,直把娇人儿吮得浑身乱颤才作罢。甫一撤出来,薄唇上还沾着晶亮的蜜液,就那般当着慕雨眠的面伸舌舔去,慢条斯理的模样,透着一丝邪气。
慕雨眠半瘫在床上,腿根一动就抖得厉害,体内的痉挛过后,涌来更强烈的空虚感,却羞于向面前的人表达。
萧承将人半抱着,长指从凌乱的裙摆下钻进去,轻车熟路地找到那桃源洞口,就着丰沛的爱液滑了进去。
“嗯哼……啊……”已经被催熟的身体,不再排斥被充实的感觉,内壁的软肉将手指层层包裹着,自发地蠕动夹缩起来。
萧承暗暗吟叹一声,闭了闭眼,压下滔天的欲火。瞥见旁边慕雨眠捣的花汁子,忽而将人压得半趴在矮桌上,右手指尖沾了一点艳红的花汁,在半裸的肩胛上描摹起来。裙内的手指亦不停,勾弄进出,翻挑摩挲,只待指尖花汁变淡,娇躯猛地一颤,晶莹的蜜液泄了满手。
白皙肩胛上,一枝桃花栩栩如生。
萧承半褪下裤子,就着满手黏腻撸动了两下粗大的肉棒,扶着软弱无力的小腰,挺身插了进去。
“啊……嗯……好深啊……啊……”
衣衫半解的美人,上身伏在矮桌上,被身后一阵阵抽弄顶得不住摇晃,胳膊下胜负已分的棋局被扫得凌乱,棋子啪嗒啪嗒掉落。
“啊哈……表哥慢点……啊啊啊……”
萧承忍了这半天,哪里会听她的,欲望一开闸便不住了。火热的男剑急遽抽送着,带动着她身下的矮桌,一下一下杵着床榻,哐噔直响。
慕雨眠被他捣得骨软筋酥,软着手臂从矮桌一侧滑了下去。男人紧跟其后,将圆翘的雪臀抵在胯间,追着水润的桃源接连不断地深入。撩起纱裙,看着粉白的臀瓣里娇艳的花穴,正一下一下艰难地吞吐着自己青筋环绕的肉棒,脑中便轰然一响,蓦然加快了动作,将小穴插得啪呲啪呲作响,蜜液从相合之处挤出,将腿窝捣得一片狼藉。
“啊!啊!太深了……啊唔……轻一些……嗯啊……”
慕雨眠叫得嗓子都快哑了,也没见男人有半点听从,反而越抽越快,越插越深。咽下起伏的呻吟,慕雨眠轻哼着往前爬了爬,花穴里被撑得胀胀的感觉轻缓了一些,未想还没来得及喘口气,就被男人一下拉了回去,腰胯往前一顶,啪一下将粗长的肉棒入了回去,私处贴得无一丝缝隙,健臀轻晃,在水汪汪的小穴中翻搅起来。
“啊!啊……啊……嗯……”
慕雨眠趴在软席上,整个人寸步难移,只能一声声难耐地娇吟。汗湿的发丝粘在脸际,泛红的眼尾楚楚可怜,一副被蹂躏过度的样子。
萧承呼吸粗重,揉着雪臀的手指陷入白腻的肌肤间,印出一道道红痕。硬挺的男根在花穴中进进出出,像捣出来花汁子一般,艳靡诱人。
高频率的抽插让敏感的小穴有些吃不消,又开始急速缩,萧承伸手握着盈盈的腰肢,贴着雪臀小幅度地快速撞击。
“啊啊啊啊啊……嗯啊……”
狠狠弄了百来下,萧承低吼着将热尽数灌入抽搐的花壶,雄健的身体压在汗哒哒的小身子上,低喘着回味这场饕餮盛宴。
慕雨眠只觉浑身的骨头都被抽走,手指都动弹不得,半张着小嘴伏在榻上细喘。
红肿的穴口还被粗大的热铁占据着,微微缩动,流溢出黏腻的白液,一股一股流到了软席上,印出一滩淫靡的痕迹。
(帮着家里贴地板革,很晚了才摸到电脑_(:3」∠)_搬东西搬得手指好痛,再走一点剧情,加个曲陌的番外,就完了。
看了你们的留言,瞬间又脑补出来好多洞!兴奋!我能写到六十岁退休23333)
锦阳的璧人
两个人在一起,总会潜移默化影响着对方。以往萧承不苟言笑,学生大多不敢在他面前太放肆,如今逢人先带三分笑,曲陌还觉得老不自在,天天在自家兄长面前念叨。
曲陌哪会不知萧承现在美人在侧的惬意,凶巴巴对曲越道:“你再叨叨,把你卖给你们萧老师当干儿子算了!”
曲陌撇撇嘴,小声嘀咕:“旧衣裳破书袋,现在还要把我卖掉,我一定不是亲生的弟弟。”
“……”曲陌看他在墙角画圈圈,好笑不已,拿脚尖踢了踢他屁股,“既闲着,去书院请你老师和师娘在溢香阁一聚。”
水寨之事过后,曲陌一直想答谢众人,却被杂务缠身,闷头处理了几天,这才得空。
曲越办事也麻利,没多时便把人请到了。
萧承和慕雨眠到时,雅间里已坐了不少人,虽叫不上名字,却也面熟,都是上次去水寨救人的一伙。
慕雨眠看见旁边坐着的叶舟,上前微示一礼,“上次的事,还未来得及多谢公子。”
叶舟还是那副笑眯眯的样子,随意地抬了抬手,“姑娘客气了,我也是受人之托,忠人之事。”
叶舟说话时多看了一眼她身旁的萧承,见他气色如常,想来没什么大碍了。不禁感慨,这人要被老天爷眷顾起来,幸运的不是一星半点。
一圈敬酒下肚,桌上便开始热闹起来。这堆人里,卫希已为人父,是以最沉稳,数侯府那三个影卫最能折腾,闹得隔壁唱小曲儿的都听不见了。
叶舟歪过头问卫希:“这威远侯哪儿捡来这么三个活宝的?”
“他们是‘万象森罗’出来的,可不是那么好捡。”
叶舟微讶地哦了下,“这么说来,我倒对这位威远侯有点好奇了,‘万象森罗’的人也能归旗下。”作为曾经天极楼中的金牌杀手,叶舟自然不会不知道死对头,万象森罗可是以除掉天极楼为己任的,今次坐在同一桌吃饭,这感觉还真奇妙。
卫希半开玩笑道:“那必然的,侯爷怎么说也是皇上跟前的大红人。”
慕雨眠听两人一来一去的对话,一直在蒙圈,拉了拉萧承的袖子,问:“表哥,什么是万象森罗?”听起来很厉害的样子。
“是个比较隐秘的门派,里面能人辈出,京中也有不少万象森罗的人入仕。”
慕雨眠再看向三影卫的眼神,就变得崇敬了起来。
追风也听到他们提万象森罗,笑呵呵道:“我们在里面就是垫底的!”
闪电喝得满脸通红,傻不愣登直点头:“对对对,垫底的垫底的!”
剩下个慕雨眠觉得很稳重的天雷,一口闷了杯里的酒,一本正经道:“他们说得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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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慕雨眠忽然觉得,他们说得也许真对……
“说起来,你们一个文状元,一个武状元,曾同朝为官居然不认识?”叶舟用胳膊肘杵了下卫希,笑脸上带着不解。
卫希不知萧承是哪一年入举,萧承对他倒是很清楚,“我入举那年卫大人正好离京,自然无缘得见,那时候京中不少人常提及卫大人。”
卫希自嘲道:“怕是恨我的人更多。”
两人心照不宣,碰了碰杯。
卫希在京时,也是实打实的“包公”,一些京官无法徇私取利,个个恨得咬牙。后来卫希离京,这些人可是恨不得敲锣打鼓相送。没成想,这“清君侧”一开头便没停,每年都被下严令查处,锦阳“以良充妓”一案,更是给在朝者一人安了一个紧箍咒,一时朝中上下清明,也是难得一见的盛景了。
慕雨眠不好奇:“卫大人深受皇恩,为何忽然离京呢?”
旁边叶舟一扬手,仰在椅背上,吊儿郎当道:“锦阳依山傍水,前有运河后有官道,四通八达,跟京城的繁华不相上下,又没有一群官僚成天跟你打官腔,城中你一人独大,卫大人心里可美滋滋呢!”
卫希附和:“知我者,师弟也。”
“切。”叶舟对他的称呼依旧不满。
这话慕雨眠自是不信的,不过朝中之事或多或少涉及隐秘,便不再问,顺着玩笑话揭过了。
不过叶舟说的好处,萧承也是认同的,起码他当初选择来锦阳,也是觉得这地方虽小,却五脏俱全。
追风嘴上没把门,道:“京里那些官确实烦人,我们爷就跟尚书吵了一架,跑锦阳来了,这不一来就不走了,好地方好地方!”
闪电斜他一眼,“瞎说!爷那是看上夫人了才舍不得走了!”
众人竖起耳朵等着八卦,门外传来一道气急败坏的声音:“小兔崽子说什么呢!”
三个影卫一听,顿时一个激灵,酒醒了大半,跑着去开门。
“爷,您来啦!”
“爷,您坐!”
“爷,您喝茶!”
慕雨眠偏头看去,见一个贵气儒雅的公子站在门外,身旁还有个明艳的美人,细白的手掩在唇边,微掩着泛起的清甜梨涡。
卫希先起身道了声“侯爷”,其余人恍然原来这就是三个影卫的主子,威远侯尚翊。看着挺稳重一人,这影卫是怎么养的……
见过礼,尚翊也未久留,原本也是带夫人出来逛路过的,这里主角也不是他,只是有些头疼地看了看耷着脑袋的那三只,在身旁美人美目宛转下,嘴里的话绕了几圈,化作无奈,“别喝多了瞎闹腾,给人添麻烦!”
三人齐齐道:“多谢夫人!多谢爷!”
不知怎的,慕雨眠忽然就悟出了这位侯爷在家里的地位。
众人也都心照不宣。
曲陌看着走远的一对璧人,又想到在座的有两位已成亲了,萧承和慕雨眠这对也好事将近,总觉得哪里有着共性,却琢磨半天也没明白,大抵只有自己成了亲才知晓吧。
宾主尽欢后,一伙人分道回家。三影卫跟卫希曲陌都在一条街,剩叶舟与萧承他们顺路。
萧承挽着慕雨眠在左侧,同叶舟闲聊着漫步往回走。过了拱桥,绕过一间药堂,叶舟便告辞:“我也到了,两位慢走,等两位办喜事,我也去讨杯喜酒喝!”
“自然。”
叶舟看了看书院的方向,笑道:“若不是上次的事,还不知道我们也算近邻呢。”叶舟转向慕雨眠,也不知想到了谁,语气里透着温柔,“晓晓在这里没多少亲眷,我想姑娘跟她定能说得上话,改日我再带她去叨扰。”
慕雨眠不止一次听叶舟说起“晓晓”,觉察到他不经意间的呵护,也大为羡慕,点头道:“左右我也是一个人,刚好有个伴儿了!”
叶舟辞过二人,大步朝挂着红灯笼的大门走去。
走出一段距离后,慕雨眠回头望了望,见朦胧灯火中依稀有个倩影,欢快地扑入叶舟怀中,亲密如一人。
“看什么呢?”萧承捏捏她柔软的小手,夜色中的深眸像揉碎了星辰一般,慕雨眠只需一眼,就能读懂其中的情愫。
“没什么。”慕雨眠回握住萧承的手,依恋地将头靠在了他肩上。
背后拉长的影子,亦缠绵在一起。
(正文就完啦,争取今天出番外吧!)
(番)曲家公子
锦阳城是商会云集之地,每年都会从各个商贾之间评选三甲,入了三甲便意味着更多的资源和人脉,是以众多商家挤破了头。
这头甲自不必说,为首富沈家莫属,后来家主沈珩大概觉得赢来全不功夫,便不再参选,空出位置让后面的依次往前推。
除了沈家,曲家是唯二不参选的,但凡挨近点三甲的及格线,曲陌总是变着法子卖铺子换货源,把盈利倒腾下去。
对此,管事们煞是解。
今年评选在即,所有店面涨势都不错,要入选那是不吹灰之力,可管事捧着账本,却犯起了愁。
“大少爷,茶叶和绸缎生意都是盈利颇大的,丢哪个都可惜啊!”
曲陌翻了翻账本,眉头都不皱一下,“绸缎这块,有沈家的织云坊独占鳌头,我本身也是傍大腿赚些小钱,正好舍掉,让今年的利润跟去年差不多就行。”
管事一脸肉疼。那可都是钱呐,白花花的银子!别人都是能多赚绝不少拿,偏他们大少爷就怕银子烫手似的。
“三甲放在锦阳,那就是僧多粥少,远不够分。商人都重利,为这勾心斗角,弄虚作假不在少数。你成了第一,第二第三便要拉你下马,你稳居第二,第三还要踩着你上位。沈家是百年基业,锦阳十成商脉他们占了六成,所以没人敢动,也动不了,其他人家可就不一样了,若太拔尖,可就成了眼中钉。”
听了曲陌这番话,管事们倒明白了几分。
常言道,平常心做不平常事,大少爷这心态倒成了发家致富的关键,想赚便赚,想亏就亏,如有神助。
交代完铺子里一应事务,曲陌在几个管事目送下上了回府的马车。
一个管事忽发感慨地看了眼落完叶子的树枝,道:“又得一个冬天见不着大少爷了吧。”
“可不是。”
他们大少爷惧冷,一到冬天便去琼州过冬了,听说那地方四季如春,都不带下雪的。每逢大少爷回来,他们总觉得神仙下凡似的。
“唉,也不知道将来哪个仙女儿能配得上这神仙。”
众管事齐齐沉思。
“神仙”回了家,下人已经将行李备好了,即刻便启程。
曲越背着个包裹,边往外跑边道:“我去给师娘送东西,顺便道别!”
曲陌揪住他,把他包里露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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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的半截子狐皮毛边塞了回去,“你师娘前些日子就跟你老师回扬州了,得过完年才回来,没记性!”
曲越摸摸脑袋,这才想起来。
曲家父母一直都知道他喜欢亲近书院的师娘,也曾有过几面之缘,还感慨那般温婉有礼的女子,没成自己儿媳太遗憾,知道是萧承捷足先登,都忍不住想戳曲陌脑门子你怎么就不能下手快点!当然也只是心里想想了,他们这个儿子,也是个芝麻馅的汤圆,外面看着软白软白,切开也是个黑的。再一看皮猴一样没心没肺的小儿子,总觉得其中一个肯定抱错了。
曲陌眼神淡淡地划过俩老,张口:“你们又琢磨什么呢?”
“没有没有!”曲家父母齐齐摇头,动作利索地上了车。
天一上冻,花草树木尽数凋零,目之所及都是灰蒙蒙的景色。几辆马车行驶在苍黄的官道上,成了唯一的色。
没走多久,马车被一行人堵住了去路,车夫看见地上裹起的草席,扬了扬马鞭,催道:“你们理论人命官司去旁边,别挡路啊!”
曲陌开了窗户,一道冷风便灌了进来,全不想动弹,便打发车夫去瞧,“我们不欲惹事,好声叫他们能让便让。”
车夫去了没一会便来回话:“是个小姑娘没了爹,要就地埋了,几个村民偏不让,卖身也得给买棺材,这不争执上了!”
曲陌觉得也算件奇事了,听说过逼良为娼的,还没听过逼着卖身葬父的。
曲陌拿着手炉下了车,向那伙人走去。
几个大老爷们中间围着个小姑娘,也就十四五的样子,粗布衣衫倒裹着个玲珑身段,一双眼睛又大又亮,嵌在巴掌大的小脸上,越发有神了,也怪不得这伙人急得上墙了。
曲陌有些不齿,视线投向那个小姑娘,只见她紧了紧手中拖草席的绳子,大眼睛里充满倔强,“我不卖身。”
曲陌顿时笑了,“我也没说买你。”
小姑娘动了动唇,不待说话,一个汉子便吆喝起来,像是卖货物一般。
“公子再瞧瞧,这丫头虽然年纪小,却也是个美人胚子,买了不吃亏,只要十两银子!”
曲陌瞥向他,问:“你是她什么人?”
“我……我是她大伯!”
“你放屁!”小姑娘眼一瞪,小嘴一张,吐出来的话火辣辣地直往人脸上扇,“我爹要有你这么个兄弟,现在还不躺在你祖宗旁边道你的好!”
“嘿你这丫头片子!”汉子抡起拳头就要动手,曲陌手一抖,手炉里的碳灰全撒在了他身上,虽不是很烫,也足以叫人嘶两口气。
汉子登时跳脚,可见曲陌身后一堆仆人,又是从城里出来的,不敢造次。
“且不说你们是不是她的亲眷,卫大人早已明令禁止人口买卖,你们这般违法乱纪,只需跟官府说一声,起步三个月牢饭是管饱了。”
几个人不经吓,听曲陌如此一说,慌忙散了。
小姑娘见没人再阻拦,拎起铁锹在旁边挖起了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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