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城故事多(限)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尚扇弱水
楚峥看他柔情外露的样子就觉得牙酸,忙道:“打住打住啊,我就是给自己添堵,孤家寡人偏还要看你这这儿现!”
“你现在还有工夫来我这里喝闷酒,可见事态还没严重到毫无转圜的地步。”
“我是无计可施了,等着我老爹来救援呢。”
“所向披靡的楚将军也有碰钉子的时候,这可稀奇了。”
“少说风凉话!”楚峥将空了的酒坛丢给他,“有了媳妇忘了兄弟,也不说出出主意,竟看我笑话!”
萧承笑了笑,道:“你们又不是有什么深仇大恨,好好把话说开了不就好了。”
楚峥一脸黯然,“我倒是想,可她现在见都不愿见我。”他曾想半夜偷偷去看她一眼,可她房外一直有人守着,未惊动她,只能挫败而归。
“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老实了?”萧承好笑又奇怪地看着他,“你进不去,不会让人出来么。”
楚峥琢磨了一下,可谓一语惊醒梦中人,当即起身直往衙门跑。
“干什么去?”
“自首!”
“……”萧承默了一下,暗想这下说书的得讲到一百八十回了。
第二天,楚峥因“强抢民女”的罪名要被处死的消息传遍了整个锦阳城。
阮家俩老怕楚峥又捣鬼,派了个小厮去打探虚实,小厮一路跑回来,险些被门框绊倒,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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喘吁吁道:“老爷!夫人!是真的!告示都出了!”
阮家俩老一怔,还在纳闷抢人的罪什么时候这么重了?
阮清微尽管心中南难安,也是抱有怀疑的态度,“他是战功卓越的大将军,谁敢斩他。”
小厮道:“小的都打听清楚了,府尹卫大人是皇上钦点状元,手持死金牌,奉命管辖锦阳,便是王侯公爵犯了法,也可先斩后奏!衙门的人说,正因为楚将军官居高位,知法犯法,所以罪加一等!明日午时便行刑!”
阮清微听罢,脑子一片空白,再顾不得其他,拎着裙子便往外跑。
“清微!”阮父紧跟了几步,眼瞅着不见了人影,忙唤了几个下人跟上,“先去把小姐拦住,别让她冲动!快备车!快备车!”
阮清微跑到衙门门口,被衙役拦下,便在一旁击鼓鸣冤。
阮清微被传进堂时,正巧见一犯人被拖下去,背上血肉模糊,由不得心口发紧。
“堂下有何冤要伸?”
上首的府尹虽年轻,却自带一股威仪,狭长双眼隐带锋芒,熠熠生辉。
阮清微不敢小觑,卫希能得皇上赏识重用,必然不是池中物,一昧固执理论也是徒然。
“民女阮清微,此次特来向大人禀明实情,请大人莫要误斩了良臣!”
卫希露出个恍然大悟的表情,厉色未去,语气却松了几分,“楚峥身为一品大员,知法犯法,不可轻恕!”
“大人!便是定罪,也该有民女对证,大人并未传唤我,只偏听路人之言便抓人,未太过草率!”
“这么说你是自愿的?”
“……是。我与楚峥是旧相识,不过是个人恩怨,并未像外界传言那般严重,恳请大人回成命!”
“这样啊。”卫希颠了颠筹筒,显得漫不经心,“那就不斩了了吧。”
阮清微还在暗暗绞尽脑汁怎么说服他,不想却这样简单,一时有些发愣,可卫希下一句话便打破了她的犹疑。
“有道是死罪可,活罪难逃。楚峥行事无端,闹得满城皆知,影响也不好。改判脊杖一百,监禁三个月,即刻执行。”
阮清微一想方才被拖出去的犯人,手心便冒冷汗,一百脊杖下去,人岂不是要去半条命?
“大人……”
卫希冷下脸来,拍下惊堂木,“无须再议,退堂!”
阮清微失魂落魄地从衙门出来,阮父担心得直叫。
“怎么样啊清微?”
阮清微摇了摇头,含泪道:“改判……一百脊杖……”
“一百杖?!”阮父也不由愕然,一百脊杖下去,不死也该废了……见女儿哭得伤心,只能硬着头皮安抚,“没事没事,好歹把命保住了!”
“是我害了他……”早知道事情会变得这般严重,她说什么也不犟了。
“那小子脾气差,这次是踢上铁板了,清微啊你别尽往自己身上揽!”阮父见她一件事还没伤心完呢,又来一件,跟着心焦,“大不了咱养他一辈子,当儿子养!”
阮清微此刻不想别的,抹了把眼泪,急道:“爹,您能不能招人疏通一下,他被监禁三个月,我怕他、怕他……我想见见他!”
阮父连连答应:“找找找!马上找!”
阮家这厢心急如焚,楚峥杵在牢门子里,也备受煎熬,做足了背水一战的决心。
几个牢头缩在一处,满脸苦瓜相。他们这等平头老百姓,着实搞不懂这些人的想法,上赶着来坐牢,不给坐还不走了!他们哪敢真给关啊,回头给安个“怠慢朝廷命官”的罪,不得齐齐人头落地。
这肃静的气氛也会感染,一溜牢房都静悄悄的。
卫希来时,一见这场面,笑道:“楚将军军威不减呐,我看改日把你的画像贴在这里镇着算了。”
楚峥听到他的声音,一瞬扒到牢门上,急问:“人呢?”
“回去了。”
“回去了?”楚峥拔高了声音。
“不回去干什么,怎么你还等着一个弱女子飞檐走壁闯进牢里来救你出去?”
楚峥咆哮:“你到底怎么说的?”
“一百脊杖,三个月监禁啊。”
人都被关起来了那还见个锤子啊!楚峥忍住爆粗口的冲动,原地踱着步子,另觅良策。
“你急什么。”卫希抚了抚手,“人家若心里有你,总会来见你。”话落,一个衙役跑来小声说了几句,卫希转头交代楚峥,“嗳,你说完话赶紧腾地方啊,我这儿牢房不够用。”
楚峥还蒙着圈呢,就见尽头石阶那里袅娜而来的倩影,激动得差点掰断牢门的木头。
牢头带阮清微进来便急忙退出去了,阮清微看着昏暗的牢房,眼眶便发热,转弯进去看到墙跟前挺立的身影,急忙往前走了两步,待看清对方神抖擞的样子,脑子里嘣一下某根弦就断了。
一应药膏饭菜噼里啪啦砸了过去,阮清微绷不住奔溃的声音,“你要戏弄我到什么时候!”
楚峥眼见人恼怒欲走,什么面子里子都抛了,往前一个扑跪,抱住一条玉腿死活不再放开。
“清微!清微!我知错了!我并没有戏弄你,你整日在府里不愿见我,我便有千言万语也说不了,我骗你出来,也是想化解我们之间的误会!”
阮清微只觉得自己像个傻子一样,面上冷漠,内心还是为他一次又一次动摇,他却老神在在看自己团团转。委屈、羞恼发酵膨胀,往他身上一顿发泄。
楚峥不闪不躲,任雨点般的粉拳落在自己肩膀后背,紧着声说出自己憋了许久的话。
“你尽管打,便是打死了我也没有半点怨言。我承认自己固执,自私,小气,可是见到自己心爱的女人嫁作他人妇,我心中不甘!这五年来,支撑着我走下去的也是你,若不能与你相守,我还回来干什么!清微,我太在意你了,我忍受不了你对我的一丁点忽视。清微,求你原谅我……”
阮清微听他一迭声的唤着自己,心房早已不守,泪水涟涟之间,亦恨自己的心软。
“你满口对我情深,却不信我对你的情意,这五年你对我可有半分交代?”
“我该死!我混蛋!这五年我没有一天不在想你,可我身负皇命,大战成败系于我一人之身,我不得不谨慎,我甚至没想过自己还能活着回来。清微……”
楚峥絮絮叨叨说了许多,握着她的手往自己脸上打。散去那一身大男子的气劲,全余低声下气。
阮清微轻轻一触他满含恳切的眼神,忍不住蜷起了手指,打在他脸际的力道便轻了。
楚峥觉察到她心境的变化,轻吻着她的指尖,那种失而复得的心情,冲得他喉间发涩。
“之前是我猪油蒙了心,看不见你的委屈,你心里有气只管冲我撒,我们把一切都摊开了,以后好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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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一起好不好?”楚峥焦急又小心地哄着她,唯恐她拒绝。继而起身,从牢门上一探手,掰了根腕粗的木头下来,“我不该伤了你的……”楚峥懊悔地喃了句,朝着自己左臂便挥了下去,咔吧一下木头都从中折断了。
“你这是做什么!”阮清微扶着他已经肿起来的手臂,又急又气,直掉眼泪,“你总是这样逼我!”
楚峥咽下那一阵钝痛,埋在她颈窝,不住冒汗,嘴上还耍无赖,“便算是逼你了吧,以后的日子若没有你,我不如自裁在这儿!”
“你个混蛋……呜呜呜……混蛋……”阮清微没什么力道地敲着他脊背,抽抽噎噎骂着他。
楚峥此刻才深悟了一句话打是情骂是爱,是以无比受用,仿佛手臂上的伤都撒了蜜,从头到脚的熨帖。
两人嗔怨低哄了一阵子,可算解开了心里的结,亲亲蜜蜜地相携去了。
牢里一众犯人由不得咬牙根,这牢坐得可真煎熬,还得看小年轻们谈情说爱,造成的心理伤害不是一般大。
(可算修好了!一次虐完就撒糖!)
又成亲了
阮父见两人误会尽除,蜜里调油似的,看了眼手里毫无用武之地的扫把,叹道:“这真是命啊,一顿折腾还是没跳出楚家小子的五指山。”
“清微那性子你又不是不知道,刀子嘴豆腐心,迟早的事。”
“清微人呢?”
阮母朝将军府的方向努了努下巴,“清早就去了。”
“唉……女大不中留啊。”纵然阮清微已经出嫁过了,阮父还是头一次有这种沧桑感。
楚峥现在是满心的后悔,后悔对自己太狠,那一棍下去敲断了胳膊骨,大夫说怎么也得养个把月。骨头渐愈的时候,楚峥是手痒,心痒,浑身痒,尤其看到阮清微的时候,就想把她抱怀里蹭蹭。看得见吃不着,着实煎熬。
阮清微没好气地睨他,沾湿手巾给他擦脸,“你是打别人的么,怎么不干脆再使点力切半截下来!”
楚峥去抚她绷着的嘴,说得振振有词:“那不行,断了还怎么抱你!”
“没个正形!”阮清微红着脸,把手巾丢都他脸上。
楚峥丢开手巾,单臂搂过她,认真合计起来,“我再叫人选个日子,早日迎你过门,这般两头跑都累得慌!”天知道他每天送她出门就跟上刑一样!
阮清微想了想,道:“不必铺张了吧,只摆几桌酒席,亲朋好友聚一聚好了。”她与公孙家虽是协议之约,可终究也是明面上拜过天地的,怎么算也是二婚了。
对这件事楚峥依旧硬气得很,蹙着眉满是不赞同:“那不行,我拼着命挣得功名,还不是想要八抬大轿迎娶你,不能草率!”
阮清微没再反驳他,笑着往他怀里靠了靠。
楚峥是个说风就是雨的性子,马不停蹄叫人筹备起来,楚老爷子两个到时,还纳闷这府里的气氛这么喜庆,哪像信上说得那么严重?
楚峥美人儿在侧,惬意不已,对着自己老爹嫌弃得不行。事儿都摆平了才来,这老爹太不靠谱了!
楚老爷子看他那副样子就来气,“老子大老远来帮你拾烂摊子,你还有理了?!”
“我可什么都没说啊,您老别自己想象一堆。”楚峥动了动眉毛,显得很无辜。
“你小子撅撅屁股我都知道放什么屁!还给我装!”
阮清微在旁边忍笑,暗道这楚老爷子跟当年一个样,说话还是……这么直。
“伯父。”
阮清微上前给俩老行了个礼,立时换来俩老截然不同的态度。
“哎呀,都成大姑娘啦!好好好,好得很,便宜那个臭小子了!”楚老爷子捋着胡子,笑得跟喇叭花似的,转头对上楚峥又是一顿没好气,“你瞅什么瞅,你娘老子来了也不说招待喝口茶,杵那儿当烛台呢!”
“我”楚峥梗着脖子就要跟他爹犟,又一想这好日子在即,犯不上给自己找气受,拍拍自己的嘴,叫人倒茶去了。
楚夫人打一进门就拉着阮清微说话,这会压根顾不上楚峥,茶端上来的时候,才好奇问了一句:“儿啊,你这胳膊是怎么回事?”
“您终于看见了啊。”楚峥皮笑肉不笑,耷着眼皮语气怏怏,“自己打的。”
阮清微还有些担心,怕楚家俩老怪罪,谁曾想楚夫人闻言只哦了一声,兀自喝起了茶。
楚老爷子一副深谙他脾性的模样,还带着几分幸灾乐祸:“哼,肯定是马屁拍在马腿上了,该!”
“……”
阮清微看着他一脸憋屈,又想笑又有点不好意思,还想帮他说两句好话,楚夫人喜滋滋地拿出家传的玉镯就往她手上套,轻拍着她手背是越看越满意。
三个人有说有笑,一轮到楚峥就横挑鼻子竖挑眼。楚峥纳闷地直翻眼,这到底谁是亲生的!不过一想他爹娘都喜欢清微,那也是挺好的,可是也没必要把他说的一无是处吧?
楚峥在旁边做着思想斗争,等萌萌来了,人一家四口热热闹闹,敢情就没他什么事……
这次两方长辈也会了面,日子算正式定下来了,到迎亲那一天,又是整街的长队,排场极大。
路人都拢着袖子不感兴趣了,娶了一次又一次,有什么好看的。
这其中的原因路人自不明白,是以楚峥的形象终究没扭转过来,还有人道这阮家也不知道倒了哪辈子的霉,被这恶霸缠个没完。
楚峥才不管这些个,能娶着心心念念的媳妇,恶霸便恶霸!
宫里也着人送了礼来,还有楚峥在军营时的旧部,零零总总摆了也有一百来桌。有道是大难不死必有后福,而这得偿所愿的喜悦,在座的都不及楚峥自己心里来得明白,快意之下便多喝了几杯,等到洞房时,脚步都开始飘了。
众人闹了一阵子,眼见楚峥虎着脸嫌他们扰人,哄笑一声散去了。
楚峥端着两只酒杯晃到床上,要绕过阮清微的手腕。
阮清微按住他的手,嗔道:“都喝成这样了!”他酒量素来好,如今这大着舌头的样子,可见喝得过头了。
“这交杯酒,得喝!”
阮清微拗不过他,饮了下去。楚峥看她喝了,傻乐一声,酒杯往嘴边一歪,哧溜一下还喝了个响。
阮清微拾起杯子,给他褪下繁重的喜服,好让他还未好全的胳膊透透气。楚峥心里早就揣着不正经,一见阮清微的动作,合着酒浑身燥热,三两下脱了衣服,往下蹬自己的裤子。
“你干什么!”阮清微忙抱着他的腰,死命往上提。
楚峥啧了一声,道:“除了干你还能干什么。”
阮清微爆红着脸,羞恼地捶了他几下,将他推到床上,拉过被子盖了个严实。
楚峥一脚蹬开,歪在床头,曲着一条长腿“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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微清微”叫个没完。常在军中风吹日晒的身体,泛着深深的麦色,包裹着蓄势待发的力量。
阮清微懊恼地想以前又不是没看过,作何这么矫情!可一接触到那起伏的胸膛,便忙不迭移开了。五年前,他的身量还没现在高,也没有现在健壮,尤是半个养尊处优的公子哥,沙场历练一顿, 倒像脱胎换骨了似的。
“我……我去给你弄些解酒茶来!”
曲折的洞房花烛夜(h)
楚峥长臂一身,将不敢正眼瞧他的人拉了过来,半压在身下,“弄什么解酒茶,我又没醉。”
阮清微闻着近在咫尺的浓烈酒味,忍不住撇过头。
楚峥跟着歪过去,一口一口地亲,“还嫌弃我,叫你嫌弃!”
“唔……讨厌啊你!一股酒味,先去漱漱口啦!”阮清微推拒着他压下来的胸膛,不住闪躲。
“清微给我漱漱。”楚峥伸着舌头塞进她馨香的檀口中,贴着软滑的口腔内壁一寸一寸摩挲舔舐,压着舌根缠绵勾卷,汲取着分泌不及的香甜。
“唔……”长舌不停扫过喉咙口,让阮清微一阵一阵泛着鸡皮疙瘩,舌头仿佛被黏住一般,无法从中撤出,只能敞开一切接受给予,津液被翻搅出唇外,沾湿了彼此的下巴。
两人气喘吁吁,彼此的眼神胶在一起,仿佛能勾出眼底的火花。popo小说群:五.八.六.九.九.七.五.一.零
楚峥带着阮清微翻了个身,右手带着她覆到自己裤腰上,无声催促。
阮清微看他一脸酡红,咬了咬唇,正欲去解开那蓬勃凸起处的束缚,门外笃笃的敲门声响起,传来丫鬟硬着头皮的声音:“夫、夫人,小姐哭着要找您,谁哄都不依!”
阮清微听到萌萌哭着喊娘,顿时心疼了。这几天因婚礼筹备,她都没多少时间跟女儿相处,女儿自来就黏自己,这会该委屈了。
于是阮清微全不管床上的男人即将欲火焚身,丢开手就去开门。
楚峥懊恼地捶了记床,蒙上被子滚到里侧郁闷去了。
“凉……凉……呜呜呜……”
萌萌哭得一脸蛋泪,鼻涕泡都跑出来了,哑着嗓子娘都喊不清了,也不知哭了多久。阮清微忙抱过来哄着,叫丫鬟下去了。
听女儿哭个没完,楚峥的火也息了大半,披上外衫去帮忙哄。
萌萌抿着小嘴抽抽噎噎,连楚峥这个新鲜爹都不理了,紧紧扒在阮清微怀里,小手去刨她衣领子。
阮清微无奈地摇了摇头,这小家伙也不知怎么养成了这习惯,哭闹时总要摸着她胸部才安稳。
阮清微把衣领松了松,让萌萌的小胖爪覆在自己胸上,楚峥瞥见那一抹嫩色,眼珠子险些掉出来,刚压抑下去的欲火腾一下就起来了,直勾勾地盯着小家伙满足地占据了整片领地,又羡慕又嫉妒。
阮清微羞窘地瞪了眼他,侧过身挡住了一些春光。
楚峥遗憾地咂咂嘴,歪在一侧直叹。
原本想把女儿哄睡着了继续洞房花烛夜,可这熊孩子忒折腾人,一离人就哼哼唧唧,阮清微只能把她留下。两人隔着个孩子,什么旖旎事情也做不成了。
楚峥戳了戳女儿肉肉的小脸蛋,佯装恶狠狠地骂道:“煞风景的小不点!”罢了起身去屏风后哗啦哗啦撩起了凉水。
阮清微轻笑一声,拍抚着把萌萌彻底哄睡着了,悄悄翻身下了床,绕过屏风便看见男人“自己动手,丰衣足食”呢。阮清微贴向他后背,玉手环过他腰际,代替修长的大手撸动起那根粗长的肉棒。因看不见他的脸,便放开了几分,娇媚的嗓音柔柔道:“怎么楚大将军沦落到自己动手的地步呢。”
“哦……小妖……”楚峥仰头低喘,扣着一双玉手加重撸动的力道,咬牙切齿地抱怨,“也不看看谁害的!小没良心的……哦……握紧了……”
阮清微嘟嘟唇,软着声道:“我这不是来补偿你了。”
楚峥暗道这哪里够,下一刻便觉身后那软若无骨的娇躯滑到身前,搏动的龙头前呼着一股热气。楚峥一低头,正对上阮清微抬起的眼眸,清泉一般清澈见底,其间羞涩与娇媚一览无余,还被掌握在玉手中的粗长瞬时又胀了一圈,直挺挺地对着那红润的小嘴。
阮清微忍着羞涩,将饱胀的龙头含入口中,吞吐了几下便无奈撤了出来,面带郁闷,暗暗嗔怨这人到底吃什么长大的,五年不见这话还长了不少……
“嗯……快用你的小舌头舔舔……哦……”楚峥拿顶端不住顶着她微张的红唇,无比贪恋那一瞬的美妙滋味。
阮清微顿了顿,两手握着挺立的阳刚,侧着脸在上面轻嘬舔弄着,间或含入一个头,浅浅套弄。
楚峥食髓知味,不再满足于这种浅薄的快感,挺动窄臀在软滑的小嘴里移动,享受着温热的触感。右手抚着她纤细的脸庞,不时往自己胯间带着,让粗大的热铁深入喉间。
感受到越来越深入的粗长,阮清微含得有些辛苦,忍不住用手抵着他的下腹,缓冲着进攻的力度。一边轻抚着下面饱满的囊袋,增加着男人的快感。
阮清微努力地吞吐着坚硬的硕大,半晌还不见有丝毫软化释放的迹象,不由哀怨得朝男人看了一眼,口中却还加劲儿含弄着。
楚峥被她勾得魂儿都要飞了,忍不住闭目挺动起来,任粗壮的肉棒肆意感受着小嘴里的软嫩,却又隐带着温柔不弄伤她。檀口被整个占据着,分泌的唾液来不及吞咽,沾染得进出的肉棒湿亮不已,连接着暧昧的银丝。
“唔……”阮清微下颚一阵阵发酸,含弄速度便慢了下来,男人趁机一个深入,大开大合地抽送了几十下,濒临爆发,本欲快速撤退,经贝齿一刮便关不守,浓郁的液尽数喷射在还翕张的小口中。
阮清微半张着水眸,用指抹了下唇边沾染的白液,眼中漾着一丝迷蒙。楚峥粗喘着,将她从地上拉起来,饿虎扑羊一般嘬住那爱极的红唇,大力舔弄啃咬着,手下扶着再次整军待发的阳刚,便要提枪上阵,忽而一迭声软糯的“娘,娘”顿时让楚峥败下阵来。
楚峥仿佛霜打的茄子般,倚在屏风边上。这一阵一阵的,他都要被逼疯了。
阮清微回过神,赶紧胡乱整理了下衣衫,提着发软的双腿跑到床前,将哼哼唧唧的女儿抱在怀里。
“萌萌乖,娘在这儿呢。”
萌萌迷迷瞪瞪睁眼确认了一下,便又蜷着小手睡过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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