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看它礼崩乐坏(NP高干)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爪娘
他明明见过的女人那么多,却没有一个像她一样。
拥有这样致命的吸引力。
换个衣服而已,就让他欲火焚身。
等回过神来,明月已经穿好了一整套,她看到墙角有个穿衣镜,跑过去自我欣赏。
bralette(法式三角杯内衣)的款式她也是第一次尝试,比起曾经常用的,这款遮住的皮肤实在是不能算多,而且这样轻柔的触感,让她恍惚觉得就像是没穿一样,很奇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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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从镜子里看到的效果来说,又是与众不同的好看。
明月发育得实在是太好,胸前的绵团又圆又挺,她这样轻微的动作间都会带着它们左右摇摆,在空气中晃出波浪。
她还在对着镜子摆出记忆里那些内衣模特的pose,时而效仿维密模特的定点姿势,假装自己背后也有对大翅膀,一双大手就从背后伸过来握住了她的雪乳。
后臀也清晰地感受到自己被某个又热又硬的东西抵住,明月身子微僵,从镜子里看到徐同尘也正望着镜中的她,那双撩人的狐狸眼更显暧昧。
“阿尘……”明月鲜少这么叫他,大多数时候都是开玩笑地叫他“徐狐狸”,此时此刻的娇嗲令他百爪挠心。
徐同尘侧头轻吻着明月的头发,左手向下滑,钻进了内裤里,右手则掀开那点内衣布料,对着肖想已久的奶尖又捏又搓,那粒小东西很快就在他的玩弄下发肿充血。
带着薄茧的手指稍在外阴揉按了片刻,就察觉里面有零星汁液渗出来,他被此情此景鼓励,并拢手指找准位置,探寻地插了进去。
“哈……”明月在被侵入的一瞬间双目涣散,两腿并拢着向下坠落,不能直视镜子里那个突然面颊潮红的自己,“不要……不要对着镜子……”
她抬起头来用蚊子声大的音量央求,得到的回应却是承受他唇舌的占有。
但徐同尘也满足她的心愿,把她拦腰抱起来坐回到沙发上,明月则被搁到自己腿上,一声拉链解开的声音,将他高昂的巨龙放在明月腿缝间,紧紧贴着湿润的穴口。
明月不堪目睹这样的场景,扯过一条毛毯盖上,却不能阻止他臀间上下的起伏,冒着青筋的肉棒不停地摩擦她的花瓣和大腿根部,她也在这样的顶弄中上下颠簸,两团奶子正被死死地按住亵玩,才避了令她生疼的摇晃。
只是被这样似有似无地摩擦和爱抚,明月仍旧发出扣人心弦的呻吟:“嗯哈……慢点……太快了,啊!……轻一点,疼……”
烙印一样的吻细碎地落在她的后颈,用力吮吸后就留下一小片青紫色的痕迹,在洁白的皮肤上更是激起男人的兽欲。
“哪里疼,嗯?”
“上……哈……上面疼……”明月的手胡乱地向后抓,似乎是拽到了他的裤子,但手一滑便松开,两只手无意识地在沙发表面来回乱摸,找不到一个着力点。
“上面是哪里?明月宝贝不说明白的话,我怎么知道。”他有意戏弄她,非要逼她说出更直白的话。
“就是上面……啊嗯……嘛……”她急得带了点哭腔,脑袋混乱一片,哪能猜中他的意图。
见她不明白,徐同尘好心的给了提示:“宝贝儿,那可不叫上面,来跟我念,那叫奶尖儿,奶尖儿”
明月听清楚了他的话,却支支吾吾地说不出口,只知道委屈地哼哼唧唧。
于是徐同尘又用力捏那两粒,狠狠地向上提一下。
“哈!”明月虽然吃痛的喊出来,可贴着肉棒的小穴却是在猛地翕合后,又淌出一片淫水。
“不说么,嗯?”他又给她一次机会,贴着刚才吻痕的位置继续种草莓,誓要把这一片肌肤都留下自己的痕迹才罢休的样子。
明月呜咽着喘息,又张开嘴,像是要尝试:“奶……奶……”
可那羞耻的名字仍旧是怎么也说不出口。
见此,他也不为难她了,手上的动作放柔了许多,转而变为向下朝她的阴蒂攻击去。
之前就猜到,以那几个人的禽兽程度,肯定跟她玩的花样也不少,却没料到还没破身子呢,就把她调教得如此敏感。
指尖刚刚碰到阴蒂的顶尖,明月就跟触了电似的,一波又一波的潮水拦不住地从小穴里喷了出来,溅了他的肉棒一圈全都是。
身前的女孩抖成了筛子,刚才尖细的呻吟全化作哽咽的喘息,高潮来得猝不及防。
可她爽到极致,并不代表他会就此放过。
那根热得烫人的小兄弟这时候还仍旧神呢,思及此处,他松开揽着她的力度,明月向前滑了下去,跪到了地面。
把她的脑袋按住转过来,弹跳着的肉棒就打到了她脸上。
这样的暗示她再清楚不过,明月抬头看了眼眸色暗沉的徐同尘,就拿毯子盖住脑袋,在这掩护下含住了硕大的龟头。
这巨物上还沾着自己的水,她压下怪异的心思,被他按着后脑勺,将肉棒吞到了喉咙最深处。薄毯挡住了所有的光源,她在黑暗中用手扶住这根东西,在嘴里前后舔弄。
舌头上的神经感受着他粗大巨物的形状,龟头撑开狭窄的喉咙,即使是这样也仍旧留了一截在外头。
不知道就这么吞咽了多少下,徐同尘终于感觉所有的欲望朝着肉棒顶端开始堆积,越攒越多,控制不住的一瞬间悉数喷发,射进明月嘴里。
同时,原本上锁紧闭的那个房门,也被里面的人突然打开。
§16.少他妈拿摸过别的女人的手碰我(珍珠满百加更)赵和泽的衬衫松松垮垮地搭在身上,胡乱扣起的扣子中还有几个错位,脸上一派神清气爽,每走一步都在肆意散发自己浑身的荷尔蒙,像是颗行走的春药,八块腹肌那种。
突然见到徐同尘身下趴着个只着内衣裤的女孩子,而且下半身肉眼可见地湿哒哒一片,脑袋更是埋在他的裆部,赵和泽的表情变得暧昧起来。
“怎么我才进去这么会功夫,你也找了个妞?”语气轻浮得,定是没能认出来明月。
他屋里的姑娘也穿戴好走了出来,现在的化妆技术太发达,徐同尘没能分辨出来她究竟多大年纪,倒是胸没有明月大就是了。
一边这么想着,他摸索着把自己冷静下来的小兄弟放回位置,掀开了毯子的边缘,露出明月的头顶,屈身将她又抱回了身上,滑落下的毯子也顺势搭到她肩头,盖住了暴露在外的身体。
她背对着那对男女,不熟悉她的人看不到明月的面容就认不出来,但赵和泽不一样。
“妈的!”他几乎是不可置信地暗骂一声,除了他身后的姑娘没人能听清。
千想万想赵和泽也没想到明月会出现在这里,而且是以这样的形象。
他就说她身上那套内衣怎么这么眼熟,不就是刚才路过内衣店时他和徐同尘一起挑的。
现在能出现在别的女孩身上,除了明月本人还能有谁。
明月没转头去理会赵和泽,接过徐同尘递过来的矿泉水,她的口中黏腻膻腥一片,舌苔上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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附着着浓浓的白,稍微漱过口以后全都吞进肚里,抬眼看徐同尘,他又拿起几粒葡萄,筛选过圆润好看的送到她唇边。
“去去味道。”他示意明月,后者便张开小嘴把几粒滑润光泽的葡萄含进嘴里,咬破的瞬间果汁在口腔中炸开,甜中带酸。
享受完这一系列服侍,明月从始至终没吭过声,把头埋到了徐同尘肩膀上,贪婪地嗅他身上的味道,像只小动物。而作为饲主的他也真就隔着绒毯在她背后一下下地抚摸,动作宛如在撸猫。
他这才好整以暇地对赵和泽道:“站着干嘛,好歹把人送到电梯口。”
虽然那姑娘只是花钱找来的,但本着绅士和平等的角度,该有的礼数仍旧不能忘。
赵和泽把胶着的目光从明月背上挪向这个刚和他行过云雨之欢的女孩,却没再去触碰她,两手插兜抬了下巴:“走吧,送你出去。”
他让女孩走在前头,自己保持着一个距离跟在她右后方的位置。
她出门的一瞬间,明月偏头从发丝间的缝隙里看过去,无人察觉地闪烁了下目光,纵然只是一张侧脸,她还是百分之百可以肯定,那个女生是严斯莹。
真是无巧不成书。
这时浮现在明月脑海里的,是严斯莹微博下面那些粉丝的留言。
他们夸着“好清纯”、“像仙女一样”的女神,其实花几万甚至几千块钱,就可以躺在别人身下娇喘。
说不定还会甜腻腻地叫“哥哥”呢。
她倒没有看不起这种行为,人各有志,只是心里浮现出一些荒诞感。
毕竟卖身也是要资本的,条件不好的就算出来卖,价钱也没有严斯莹贵。
重新回房间的赵和泽坐到了沙发旁边,一把扯下盖住明月肩头的毯子,拨开她的头发,果然看到后颈那片被徐同尘弄出的痕迹。
“你干什么!”明月不满地躲开他,又把毯子抓起来重新裹好,怒目而视。
被斥这么一句也毫不在意,赵和泽拿起果盘里两粒明月刚吃的同品种葡萄,一个丢自己嘴里,一个递给她,嚼吧嚼吧问:“你咋过来的?”
明月没拒绝投食,把刚向徐同尘说的解释又给他讲了遍。
因为没有外人在了,明月的动作也比刚才随意起来,讲话间露出大片皮肤,两团雪乳依旧挤压在徐同尘胸膛上,更显丰满。
“啧啧啧,一来就干这档子事儿,你们两个真是荒淫无度。”赵和泽满面唏嘘,又上下细细地打量着明月的衣着,“要说我和徐狐狸的眼光就是好,瞧瞧这上身效果,难怪他把持不住,这他妈就是柳下惠都忍不了!还好小爷我刚已经上缴了全部弹药库存,不然这会小兄弟要受罪咯。”
听他满嘴浑话,明月羞恼地呵他:“闭嘴!闭嘴!”
赵和泽伸手要去碰她,被明月灵敏闪开,瞪着眼睛问:“你刚洗澡了吗?”
“没有啊,咋了,不洗澡还不让碰你了,这么金贵?”他玩世不恭地又要去撩明月的头发。
她依旧躲闪,语气不善:“少他妈拿摸过别的女人的手碰我。”
“哟!”这话说得可就有点重了,赵和泽心底那股气随着提起来,嘴上也没个轻重地下意识地反驳,“你也少他妈拿舔过别的男人鸡巴的嘴骂我!”
“你刚说什么,你再说一遍?!”明月似是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心里的无名火骤然冒出。
“我说,你少他妈拿……”
见他还真要再说一遍,明月抬手抄起桌面还装着东西的杯子向他砸过去,赵和泽早有预防,敏捷地闪身躲开,那杯子摔落在地,有地毯垫着虽然没碎,但里面的水全都洒了出来,泼到刚才明月用过的穿衣镜上。
“你这下手也太狠了吧!”赵和泽心有余悸地拍拍胸脯,那东西要是真砸中他,没磕破皮也要砸出个淤青,几天都消不下去。
这一次攻击不成,明月掀开绒毯抄起沙发上的抱枕,拎起一角“哐哐”往赵和泽身上抡。
“让你他妈乱说话,你他妈还敢再说一遍,今天不把你打得满地找牙我就不是你姑奶奶!”
赵和泽赶紧从沙发上跑下来躲闪,因为有徐同尘盯着又不敢真还手,只能被她追得满屋子乱窜。明月也完全忘了自己身上那几乎没有的穿着,跟在他后面逮着机会就打。
“别的男人”徐同尘看着他俩你追我赶的模样,心里很累。明明只比他们年长五六岁,却活脱脱像是这两个熊孩子的小家长。
大家长是陆与辞。
不过晃神间,赵和泽一个没留神被明月伸脚绊趴下,刚咸鱼翻身想起来,明月就跑来骑在了他身上,不知何时手中又多个枕头,一手一个,左右开弓朝着他头顶砸。
腰部带着双臂的力量用力挥舞,双峰却也在空中摇晃出乳浪。
男人到底是视觉动物,发现这一景色以后,竟然躲也不躲,闪也不闪了,狼似的眼神直勾勾地就朝那里看,还无意识地吞咽口水。
明月本以为他认输放弃,把抱枕往两边一丢,正要为胜利得意,就发现他眼神没对。
顺着视线看过来,发现落点是自己的胸脯时,明月“哇”一声拢手臂遮住这派春光,从他身上爬起来,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钻回沙发上,裹进绒毯里。
“变态!色狼!不要脸!”明月扯着嗓子尖声骂他。
赵和泽却还在回味:“明明是你自己不注意的,哇这乳罩真是绝了,粉色的奶头遮都遮不……嗷!”
回答他的是明月飞过去的第三个抱枕,正中脸庞,赵和泽仰头倒下。
卒。
见他们闹腾得差不多,窗外天色也已经彻底暗沉,想到明天明月还要照常上课,徐同尘看着手表的时间,提醒他们应该回家了。
明月本想直接穿上外衣,但徐同尘又觉得新买的内衣裤还没下过水,试穿这一会还行,但真要直接就穿着还是不妥,让她换回原来的。
“哦,好的。”明月闻言抬手就要脱,却被他又喊住。
“你去屋里换。”他把她所有的衣服捡起来全都递过去。
明月没做多想,抱着一堆衣物就进了刚才赵和泽出来的那个房间。里面的床上被褥凌乱,地上散落着几个避孕套的包装袋,她看着翻了好几个白眼,摔门落锁。
躺地上的赵和泽终于爬了起来,在徐同尘旁边坐下。
明月关上门以后,沙发上的两人不约而同地各自倒了一整杯水,窗外正是零下的温度,他们却扔了好几块冰块在杯子里,仰头。
一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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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尽。
抵达大院已是晚上将近十点,赵和泽直接回了家,徐同尘一路把她送到陈家,还被陈父陈母拉着在客厅又聊了好一会的天,大多是在向他取经近年来的留学政策。
徐同尘一一回答,但他毕竟已经第五学期,对现在是否又有新的变革不甚清楚,只说有些问题会帮忙咨询学校国际招生办和认识的新生。
顺带又提起说,明月总在陆、陈两家叨扰也不是个意思,毕竟当初说好的是共同抚养,赵和泽父母工作繁忙连亲儿子都顾不上就不谈了,他寒假虽短,却也有将近四十天,要不要趁这个机会让明月去徐家住几天。
明月当然是一口答应,陈父陈母自然也没有拒绝的理由。
他们敲定周末来接她以后,徐同尘也离开了。
转念明月就先跟陈槐说了这事,她坐在床上玩着手机听明月讲完,发表的感言是:“刚刚出了狼窝来我们家避一个月难,你又要自己钻进狐狸洞里,啧啧啧。”
“不要说得好像你家就是人间天堂一样好吧。”明月嗤之以鼻,朝陈淮那个方向悄悄瞥去,“不咬人的狮子那也是狮子。”
“说狮子还是过分了啊,我宁愿你说是水母。不会说话不会叫唤的,但是电力十足!”
“是是是,蛰一下我瘫半年。”明月假意应和道,从书包里掏出作业本,下床,“我今儿回来太晚,一会都该睡觉了,我去找你哥抄下作业!”
她跑出屋子,陈槐耸肩倒在床上,又举起手机,口中念叨着:“骗谁呢,你要真不写还有人能拿你怎么着,又不是没不交作业过,写了你们老师才觉得稀奇……”
陈淮这时候已经坐在床上盖着被子看书了,明月进来说要抄作业,又走下床给她翻。
打开台灯,她随便从他笔袋里掏根笔就埋头猛写起来。
陈淮站在她身后,却从发丝和敞开的后领里看到些不同寻常的颜色,略有点冰凉的手指轻轻向下拉,便看到更大片的痕迹暴露在眼前。
他的眸色又沉了下去。
刚刚一门之隔的妹妹才给自己发消息,说周末明月又要搬去别人家。
他脑子里一遍遍地过那些男人的名字,陆与辞、陆与修、赵和泽、徐同尘,每个都让他心烦不已。陆二和阿泽还好,另外两个才是肠子里弯弯绕绕的能打十八个结的家伙,特别是陆与辞,还有社会英的身份加持,显得他们这些学生党不堪一击。
眼瞅着明月已经抄完了一科,合上后又打开另一门科目继续奋笔疾书,对他的作业质量真实十分放心,不关心对错埋头就是抄。
哦对,他差点忘了,还有一位呢。
那位的烦人程度比起陆与辞不相上下,有时候曲里拐弯地使用迂回战术,等你自以为摸清套路的时候就咣叽来个直拳,打得人措手不及、毫无招架之力。
烦人。
他的手指在明月后颈凸出的骨头上来回摩挲,看着昏黄的灯光下她心无旁骛的侧颜。
路漫漫而其修远兮……
没办法,谁不喜欢看月亮呢。
陈淮一声不吭地静静看她抄完,对自己说了些什么感激的言语也没听进去,反正都是些夸张的场面话,冷不丁地问:“哦,那你打算怎么报答我?”
“啊?”明月被这个突然冒出来的问题砸的一愣。
陈淮自己也觉得他刚有些好笑,松开了拉着她的那只手,又淡然道:“没什么,回去吧。”
她离开以后,陈淮坐回床上,低头看着自己两手反反复复地攥紧又舒展,目光失焦。
这世界真是复杂。
下午第二三节课永远是大家最昏昏沉沉的时候,无论是什么课在此时都变成了催眠。今天刚发下来这周月考的试卷,老师在讲台上连骂带说地讲错题。
明月一点也不想听,继续趴在桌子上百无聊赖,陈淮的试卷上又是个漂亮的红色数字,为数不多错的几道题正好和自己不同,两个人一对试卷就明白了正确答案,所以他其实也没在认真听。
她今天百年难得一遇地穿了校服裤子,绝不是因为起太晚来不及想穿哪条就随意扯的。
正对着白纸黑字的试卷发呆,感觉下一秒就会昏睡过去的时候,明月恍惚中觉得大腿痒痒的,像是有什么东西在上面爬。
她还没来得及细想,就感觉那东西从她过于宽松的裤腰钻了进去,冰冰凉凉。
这是只手,她反应过来了,而且从熟悉的触感来说,似乎是陈淮的手。
想到这里,明月本埋在胳膊里的脑袋侧过去,却看到陈淮完全没看自己,正拿着笔在练习册上认真写字的样子,只不过左手没稳着本子,而是在桌子底下。
嗯,在自己裤子里。
明月又突然想起来,她今天,穿的,好像是,系带的,那种内裤。
系、带、的。
这时候胯侧的带子已经被陈淮摸到了,他那道貌岸然的脸上闪过一瞬间的惊喜,手指一抽蝴蝶结就这么散开,前后两片布料已然分离。
紧接着,他的指尖就顺着大腿根部与上半身形成的那条缝隙,滑进了明月的腿间。手指在如小草般稀疏的耻毛上略作停顿,便继续向下探寻。
他指头的温度与明月的体温形成强烈的对比,是以他所有动作在明月的感官看来都被放大了无数倍,清晰得难以忽视。
作恶的手很快就摸到她的花瓣外,仅有片刻的犹豫,就轻轻按下去。
“啊……”明月喊出声,因为有些心理准备,所以音量不大,没有吵到其他听课的同学,但足够被陈淮纳入耳中。
这声音更加鼓舞了他,陈淮索性放下笔,直起身子假装在听老师讲课的模样,直视黑板。但只有他和明月知道,他一个字也没看进去。
手指在温热的小穴门口徘徊没多久,他的中指就极其轻缓地,朝着里面那湿湿的源泉,插进来,搅乱了一池春水。
下身被异物骤然入侵,明月忍住发声的欲望,脚趾在鞋里抓紧。
她只觉得,陈淮今天一定是被附身了。
这不是真正的他!
这绝对不是!
珍珠突然破百,加更一章。
§17.胆子肥了,竟然敢不穿内裤
无论明月内心如何震惊和不愿承认,插在她体内的那只手却是全然体会不到的。
它依旧进行着色情的占有。
很快从呆滞中抽身而出的明月,就被席卷而来的情欲占据了脑海高地。
手指稍稍再深入几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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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陈淮就察觉到有溪流从曲径深处流出来,沾湿他的指尖。即使只有一根指头,周围的媚肉还是迅速地将他绞紧,而在外面的四根也不闲着,不断地按压揉弄周边的嫩肉,刺激着里面更多爱液分泌。
他的手法生疏且缓慢,但却更加激发明月的渴求。
埋在臂弯的脸颊泛着桃色,唇瓣不自觉地张开:“哼唔……”
她的两腿在这刺激下用力并拢,同时将陈淮的手牢牢夹在腿间,就好像是鼓励他再接再厉。
于是他又加入了一根食指。
拨开层叠的花瓣,朝着起伏不定的内壁探去,在她温暖的甬道内轻缓抽插。
“哈嗯……嗯……”明月不敢出声,两只手忍不住攥拢,牙齿轻咬住下唇防止自己发出更放肆的喘息,身体不自然地扭动,花穴条件反射地用力,将他死死吸在自己体内。
明明是在上课,可四周的同学和老师此时全被抛到脑后。
刺激和紧张的感觉让明月更加敏感,陈淮的手稍有动作,就令她毛孔竖立。
两人听觉极其敏锐,似乎能够听到,在他的抽动下,从明月的下身传来一些“噗嗤”的水声,黏腻的爱液沾了满手,却依然源源不断地从里面继续流淌,像是怎么也没个尽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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