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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看它礼崩乐坏(NP高干)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爪娘
有了上次的经验,他解开内衣的动作更加娴熟。
于是他指尖一动,两团兔子便脱离了布料的束缚。
“把衣服脱掉好不好?”陈淮看着已经红成虾米的明月,用那种熟练的哄弄的语调说。
明月脑子晕乎乎的,看见他近在咫尺的脸,竟是被蛊惑了似的: “嗯……”
获得准许的陈淮似是稍有的笑了一下,抬起她的双臂,三下五除二便将她上半身剥得一干二净。
他发出长长的一阵轻叹,比刚才更幽深的目光仔细地扫过她浑身的皮肤,呼吸加重。
手掌完全包裹住了她一侧的乳肉,比记忆里更加娇嫩柔软的触感,还有手心里顶着他的乳尖。上次未完成的所有回忆都卷土重来,陈淮一手揉弄着,埋首含住了另一只。
而空闲出来的那只手,此刻也在明月的身体上游走。
从腰间滑到小腹,紧接着拉住她裤子的松紧,向下扯。
发现一只手实在是不够用,依依不舍地离开她胸前的软嫩,手指在茱萸上掐弄了两下,才用力把她的裤子褪下。
此刻明月全身只着一条内裤,布料轻薄得底端隐隐可见毛发的颜色。
§13.年度大尾巴狼总冠军
“咚咚咚。”突然被敲响的房门,让屋里原本气氛旖旎的两人皆是一惊,紧接着陈姨就在屋外喊了两声,“淮哥?淮哥你睡了没有?”
明月和陈淮两人目光一对,陈淮便眼疾手快地把散了一床的衣物全都塞进了被子底下。明月翻身一裹,把自己和衣服一起滚成了个大布虫子,从脖子到脚遮得严严实实,只留个脑袋在外头。
门也在这时候被推开,陈姨探了个头进来。
“明月?你在他床上裹成这样是干什么呢?”一眼就望到两只大眼睛扑闪着盯着自己的明月,陈姨看她这莫名其妙的样子有些好笑。
陈淮抬起一条腿挡住自己裆部的异样,摸着后颈不知道该说什么。
但明月反应飞快,立马摆出张委屈巴巴的脸回答:“我刚才来问淮哥题目,他非说太低级了不想回答,然后我就说,你不教我我就赖着不走了。”
说完她还故意狠狠朝陈淮的反方向抬起下巴,哼了一声。
陈淮反应也快,配合着蹙起眉:“上次明明讲过了。”
“我忘了嘛!”
“行了行了。”见是这个情况,陈姨打起了圆场,“淮哥你这孩子,真是的,就抽空给她讲两句能耽误多少功夫!”
“就是嘛,就是嘛。”明月赶忙应和,用力点头。
陈淮做出些不耐烦的模样,妥协道:“知道了。您有什么事?”
被这个小插曲打断了自己本来的意图,陈姨被陈淮问到才又想起来:“没什么事,就是明天你不是要去参加那个物理竞赛吗,叫你今天早点睡,养蓄锐。”
“给她讲完题我就睡。”
“诶,好孩子。”陈姨露出欣慰的微笑,“那我再去看看你妹,晚安吧。”
“晚安。”
“晚安。”
明月和陈槐异口同声地回答,门又被关上。
二人不约而同地松了口气,再看对方。
刚才被打断的事肯定是无法再继续了,可如今坐在床边的陈淮也稍显局促,身下的火正压到一半,如若这时候明月做出点什么事,他兴许又被会再度点燃。
当然,缩在被子里的明月也没好到哪去,毕竟她现在可是赤条条的呢。
“那个……”她微弱地发声,小心地伸出手,试探地勾了勾陈淮的手指。
陈淮看她。
“不然,还是……等以后吧……”明月说这话的时候也有些羞涩,眼神都不敢直视他,“现在还是有点太早了。”
其实对一个欲火焚身的人突然提出这种话,明月觉得自己也有点不讲道理,毕竟她明明刚才已经答应了他。
但也幸亏被打断了,现在回过神来的明月一想,才惊觉方才的她是有多冲动。
十四岁就……还是太早了。
但陈淮完全没看出来任何失望的样子:“好。”
明月出乎意料地朝他望,陈淮看她的表情,暗叹一声,揉了揉她的头发。
“只要你不想,我不会勉强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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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摆正了神色,又补充,“任何时候。”
不仅仅是他,陈淮知道,所有觊觎着明月的人都有这个共识,绝对不会违背她的意愿就下手。
在这方面,女孩子不存在什么欲迎还拒和口是心非。
when she says no, she means no.
“我去洗漱。”他下了床,走进卫生间。
本以为出来时明月早就穿上衣服回屋了,却不料,她却是蜷成一团睡得迷迷糊糊。
这才过去几分钟。
陈淮站到床边戳她两下,但明月睡得死,没什么反应。
也不知道是做了什么梦,嘴角笑得止不住往上扬,两手攥把被子角攥得皱巴巴。
他轻轻地掀开被子,弯腰朝里面望,映入眼帘的依旧是她纤软的腰,不着寸缕。
“也不知道穿上衣服……”陈淮无奈的自言自语中,却有着明显抑制不住的宠溺。他把明月被揉成一团的衣物拿出来,一件件叠好放到床头柜上,又看她睡得安逸的脸。
实在是不忍心叫醒。
罢了。
陈淮的手抚摸过她的后脑,转身出了屋。
陈槐正在写明天补习课的作业,见敲门进屋的是哥哥而不是明月,有些诧异。
“她呢?”
“睡着了。”陈淮回答后,找到了明月常穿的那件睡裙,拿在手里就要出去。
陈槐叫住他:“诶”
陈淮已经走出了门,又停脚回头。
“那她就睡你那了?”陈槐想的都是“同床共枕”这四个字。
而她哥哥只是深深地看她一眼,没做言语,直接关门。
这会陈槐对着自己的作业本是怎么也写不进去了,两手撑着下巴开始止不住地脑补。怎么想都觉得好像哪里不对。
刚她哥把明月的睡裙拿走,肯定是要给她换上。
可是,要是她哥亲自给她换,那岂不是……
哇,明小月要被他哥这匹饿狼看光光啦!
陈槐意识到这个问题,无比激动,掏出手机给陈淮发条消息:“哥,我觉得吧,你这么乘人之危,实在是不太道义滴!”
刚回房间的陈淮拿起手机读完,回了个:“?”
无比正直地,装了个傻。
弄得好像她陈槐才是那个心思龌龊的人一样。
陈小妹看到这个问号,晃着脑袋连啧了好几声。心里想,年度大尾巴狼总冠军,陈淮是也。
第二天早晨明月被闹钟吵醒,迷糊着摸索了半天才找到手机,关掉饶人清梦的音乐。
她揉着眼睛,昨天……昨天她好像,在陈淮去洗漱以后,就没有了记忆。
从被子里钻出来,环视一圈周围,就发现这的确是陈淮的房间。她有些懵,身旁的凹陷还残余着一点温度,他应该也没走多久。
明月下床就把被子抻了抻,没打算叠。
就她那个技术,以陈淮的标准来说绝对完全不过关,还不如给他铺平等陈淮回来自己叠。然后她抱着那堆昨天的衣服回了陈槐房间。内衣被他摆在最上面,明月看到的时候还有些不好意思。
“哟哟哟,让我瞧瞧这是谁呀。”刚洗完脸的陈槐满脸是水,擦都没擦就对着镜子里出现的明月喊起来,接着被她一巴掌打在头顶上,吃痛地,“嗷!”
明月挤出牙膏,刷得满嘴泡沫,含含糊糊地问陈槐:“你以后下午都不回家了是吧?”
“对。”陈槐用毛巾擦着脸回答。
“行。”明月点头表示明白,把水含在嘴里,吐了一池子泡沫。
约好了放学来接她,明月和陈槐刚走出教室,就看到曲着一条腿靠在墙边的陆与修。他戴了顶黑色毛线帽,挑人的高领毛衣却显得他更有气质。
隔得远远的,陈槐就跟明月咬耳朵:“不得不说,陆二和阿泽这种蔫坏蔫坏的样子真是太招小姑娘喜欢了。你看见没,刚有好几个女生走过去又特意折回来,就为多看他两眼。”
像是能听出明月的脚步声似的,陆与修明明低着头在玩手机,她俩说着话刚走近他,他就头都不抬地说:“出来啦,走吧。”
陈槐挽着明月胳膊的手都还没松,陆与修就揽着她的肩膀往自己身边一兜,明月踉跄两步靠到他身侧,陈槐的手也因此不得不松开。
他这番动作实在是意图太明显,陈槐虽然支持她哥,但从不打算卷入这个没有硝烟的纷争,赶紧表态:“你们去玩吧,我先走了哈!”
见她跑得没影,陆与修才提起右手的纸袋:“刚路过的时候给你买的烤白薯,还热乎呢。”
他打开袋子,一股香味就从里面窜了出来。陆与修没直接给明月,而是把外面那层皮撕开,露出里面紫色的瓤,再递过去。
明月这丫头口味忒刁钻,只爱吃紫瓤的地瓜,而且就独喜欢街头那种碳火烤出来的味道。可市面上偏偏烤紫薯的就少,好不容易要是能遇上一个,就都会想着给她捎一个。
当然啦,因为这个明月也没少被陈姨念叨过。无非就是说外面那些人自己随便找个桶就做的炉子不安全,新闻里报道过还有些曾在化工厂装过有毒物质,洗也不洗就被那些人拿来用了。
于是后来赵和泽的父母弄来几块铁皮,说是现在飞行器上就有用到这种材料,来头可了不得。而这几块“了不得铁皮”被他们打成个了个炉子,专门用来在明月嘴馋的时候烤白薯。
但碳火炉毕竟烟大,在屋内是绝对没法用的,冬天人一懒就不爱动弹,所以其实用到的频率并不太高,大多数时候还是在街上买。或者出门的时候自己带个紫薯,放在街头小贩那烤着,回来取走给个加工。
因着她这爱好,弄得几家人倒是对附近街区卖烤白薯的人都知根知底。
明月双手捧着纸袋子,小心翼翼地咬了一口,脸上露出幸福的表情。
“有那么好吃吗?”陆与修对这类淀粉食物都不算热衷,所以对明月这点小爱好一直不理解。
“你不懂。”明月现在味蕾被充分满足,语气都好了很多。
“吃开心啦?”
“开心啦。”明月嘴巴一张,一股热气腾腾的白眼就往外冒。
“开心了就跟你说个事,咱们可能没办法马上回家。”
“噢。”明月小嘴巴一张,顿时明白了过来,“就说你怎么突然这么殷勤呢,你又要去哪鬼混,还捎着我一起呀。”
陆与修捏住她被冷风吹得红彤彤的鼻尖,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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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明月张嘴呼吸:“我平时就对你差了?”
昂着脑袋的明月立马乖巧地晃脑袋,陆与修这才满意地松开手。
“我有几个哥们叫我去打麻将,三缺一。”
“远吗?”明月啃着紫薯问。
“不远,就前面那条街往北走几百米就到了。”
陆与修说的不远的确是真的,明月把手里的吃的解决完,还被陆与修几口咬去了大半,就到了一家棋牌室门口。
因为是学生,所以他们挑的地方并没有多高档,但也不算太差,至少是专门辟开了无烟区的,并没有出现明月以为的那种乌烟瘴气。况且他们包了个包间,在二楼。
陆与修一推开门,屋里两个男的就都站起来了。
“修哥来了!哟,还带了个姑娘?稀罕事儿啊!”陆与修的朋友向来吊儿郎当没个正形,所以看明月的眼神也不客气,全都像是在看珍稀动物似的围了一圈打量她。
明月才不习惯这样被观察,皱着眉毛就往陆与修身后撤了一步,紧接着就感觉到从另一方向还有种不一样的犀利目光盯了过来,她往那边看。
里面的沙发上坐着个姑娘,看起来和陆与修差不多大,直直对上明月眼神的时候,明显感觉到她抬高了下巴,同时坐直身子。
但明月只是瞥过这一眼就轻飘飘地挪开视线,从后面扯了下陆与修的衣角。
他明白,冲着那两人嚷:“看什么看,没见过漂亮姑娘吗,把掉出来的眼珠子都给老子安回去!”
“修哥,这谁呀,莫非是小修嫂?”其中一人贱兮兮地凑上来问。
明月甚至都懒得言语,用一声轻哼表达了否认,接着便绕开找了个地方坐下,说:“渴了。”
刚上了三个小时的课,又吃了个紫薯吹了十几分钟的冷风,现在口干舌燥的。
对着她这样的漂亮小姑娘,那两个男生对她的反应不怎么生气,反倒有些照顾:“你要喝什么,可乐、雪碧还是橙汁?”
“随便。”明月看着茶几上各种冷饮,信口回答。
他们见她好像还挺好说话的样子,刚要做决定,就被陆与修拦断。别人不知道,他却知道,明月说的“随便”可不是真的随便。
“大冷天的别喝凉的了,叫人给你泡壶茶吧。”他虽是陈述句,语气里却有些询问的意思。
果不其然,明月软着声音又答:“不要,茶太苦了。”
她说完,屋里那姑娘突然不大不小地冷哼一声,时间卡得刚好,明显是针对明月这番做派,但后者就像是没听见一样,眼神都吝啬给她,依旧看陆与修。
“茉莉花茶总不苦了吧。”他又好脾气地问。
明月想了想,才施施然地点头首肯。
那两人围观完这来回,抬手叫屋外的服务员上壶茉莉花茶,心里却对明月有了新的较量。以前可没见陆与修对其他哪个女生这么上心过的,不知道她是个什么来头。
正琢磨呢,就有人替他们出声,问话的正是那姑娘:“陆与修,她是谁?”
她一说完,众人神态各异。
两个男生都想着,这个纪嫣然可真是读不懂空气,竟然真敢就这么问出来,但同时也觉得她勇气可嘉,说出他们不敢问的心里话。
明月则觉得从进屋到现在真是十分有趣,那两个人叫陆与修“修哥”,是不带儿化音的,明明白白就像是把他当老大,而那个女的,跟他们又不是很熟的模样,一进屋两只眼睛就没从陆与修身上挪开过,真是司马昭之心。
而陆与修这二愣子呢,这时候脑袋里只冒出一句话,这女的谁啊?
但他还是回答了:“这我家小姑娘,本来今天说不来,就是要接她回家。没想到你们选这地方离她补课班这么近,就顺带把她一起捎来了。你们少欺负她啊,这我的人。”
最后一句话他只是随便说说,毕竟明月是个连对他都不客气的人,她不骑人脖子上拔毛都算温柔的,哪会被别人欺负去。
一听这话,那两个活宝对明月的态度简直戏剧性大转弯,滑头地点头哈腰:“好好好,哪敢哪敢,修哥的人我们巴结讨好还来不及呢!”
知道他们也是在开玩笑,明月配合地弯了下唇角,笑了几声。
“少臭贫了,不是三缺一吗,来来来开局。”陆与修手一挥,率先在麻将桌前坐下。
纪嫣然也起了身,坐到陆与修对家。
有个男生先客气地问了下明月要不要玩,但她摇摇头,表示自己不会,于是他们就都在两边入座。按个按钮,骰子咕噜噜转起来,桌子推出四摞麻将牌,他们往中间稍微推进去些。
这时候送茶的人进来了,给明月放在茶几上,倒了一杯就出去。
她端着茶杯,朝表面吹着气,走到陆与修身后站着。虽然不会打,但是她看着倒觉得挺有意思。过年时几家的长辈没少聚在一起打麻将,明月学的不多,只知道最基本的胡牌牌型。
他们一边打牌一边闲扯着,这局陆与修坐庄,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眼见牌堆都要摸完了,竟然还没结束。
明月看陆与修这面明碰暗杠的都有,数了数却没太弄懂他缺的到底是哪张。
战线越来越长,渐渐地大家都没了说废话的心思,全都在等着自己那张胡牌。
“你来帮我摸一张?”陆与修抓着明月放他肩膀上的手,抬头问。
明月耸肩,抓了张过来一看,是个幺鸡。
他失望地叹口气,打出去。
三个人同时看清了牌面,却也是一样叹了声。
又过一轮,众人的表情比刚才还要沉上几分。
“我就奇了怪了,这牌是被你们吃了吗?”坐在陆与修左边的男生明显有些崩溃,抱怨道。
“这把要是谁能胡我才是服气。”右边的人说。
陆与修把明着碰了的牌在手里转悠着:“我觉着吧,差不多本庄家要胡了。”
“修哥口气挺大啊!”那两人挑挑眉毛,“你要是没胡怎么个说法呢?”
“那就打钱吧。”开局以来没怎么说话的纪嫣然突然提议,却是抬眼朝明月看。
“好啊。”陆与修想也不想就答应,“也不用玩太大,就打十块,撑死了赚你们六百四。”
“修哥自信啊,还想着直接赚到上限呢。”他们又都笑。
“哪儿能呀,我这胡不胡还另说呢。”他这下倒是又谦虚下去了。
明月拧他肩膀,拆台道:“刚才不是挺能的吗,还口口声声要胡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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痛的陆与修抬手按住,接着又挠挠她手心,见大家又已经各自打了一圈,正眼巴巴地等着自己,示意明月:“再摸一张试试?”
“摸不着可别怪我。”明月先把锅甩出去,伸手又捞起一张,亮给陆与修看。
可没想到,陆与修的眼睛跟灯泡似的,“噌”就亮了。
“哈哈哈哈哈!牛逼!”他大声笑出来,把牌面往桌上一推,“胡了!杠上开花!老子庄胡杠开,你们刚没烧庄,来来来来给钱给钱给钱!”
“我靠不是吧,说胡真胡啊……”
“修哥牛逼!妹子牛逼!”
他这厢笑得得意,另外三个人却是愁眉苦脸地掏出钱包。
明月不懂他们是如何计算的,就见几个人开始一张张数钱,虽然都是五块十块的小数目,但张数却不少。
一边钱,陆与修抓着明月的手就是一阵猛亲:“宝贝儿哦你可真是我宝贝儿,一会请你吃东西去!”
他这动作做得无比顺畅又自然,丝毫不觉得有任何不妥。明月本也习惯,余出那只手拿起刚放到桌上的茶杯,顺势抬眼朝前面看了去。
这一看可好,就发现纪嫣然的脸色从刚才的发沉变成黑得能滴出墨了,正恶狠狠地看着陆与修亲着的那只手。本想要抽出来的明月,就在这一秒,瞬间换了心思。
她把自己喝一半的茶杯送到了陆与修嘴边,语气故作温柔:“打这么久,渴了吧。”
陆与修完全没注意到女孩之间的电光火石,还在笑嘻嘻地数钱,就着她的手就把剩下半杯茶喝了干净,完了还评价一句:“甜。”
也不知道甜的是茶,还是喂茶的人。
明月计谋得逞,笑眯眯地放下杯子又看纪嫣然,果然对方放桌上的双手都攥到了一起,那狰狞的表情与她截然相反,真可怜。
解释下,帝都人这边,地瓜,无论是红瓤黄瓤白瓤的,都一律叫白薯的。
§14.真希望中秋节快点到,小月牙就可以变成大月亮啦棋牌室的设施到底是差了些,明月洗完手环视一圈,没发现擦手纸和烘干机,一边甩着手上的水渍一边回包间,却正巧遇到同样上完厕所出来的男生之一。
“诶,妹子。”他冲明月打了个招呼。
明月点点头,然后提了声调:“你等等。”
他回头:“啊?”
“今儿屋里那女的,是谁啊?”明月眼睛朝包间的方向斜睨一眼,问他。
虽说从头到尾她都没把纪嫣然当成个事,但要是连对方的底细都弄不清楚,就太天真了点。
这轻描淡写的提问,却是让对方心里百转千回。
以前他们总觉得陆与修对女孩压根就不上心,无论是谁都是一个态度。但今儿看完他跟明月的互动,再有这种想法,那就是活脱脱的眼瞎。
明眼人都能察觉,陆与修和明月的关系可不一般。
“那个呀,唉!那都是我们几个傻不拉几的会错意了瞎闹的,你可别往心里去啊。”
这话倒是让明月笑了,云淡风轻的:“哪会呢。”
那个女的,连给她提鞋都不配。
见她似乎真不在乎,他便说:“修哥朋友多,想跟他混一块的人也多。那个纪嫣然之前私底下问我们能不能带她去修哥的局,但这事我们也没谱,因为修哥平时不爱跟女的玩儿,我们就没事先知会,直接把她给带过去了。完事儿修哥看见以后啥话没说,我们以为他这是默许了,兴许对她有点什么意思,后来隔三差五就叫上她。”
今儿才知道,事实与他们以为的恰恰相反,陆与修对纪嫣然何止是没意思,简直是太没意思了,压根没瞅过。
不过纪嫣然之前看明月的那几眼,倒是让她上了心,那倨傲的眼神,恐怕也是个小公主呢。
“她家里什么来头你知道吗?”明月又向他打听。
那男生回忆了半晌,挠着脑袋说:“听说是在市政厅办事的,具体什么官儿不清楚,但估计应该有点儿来头。”
“怎么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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