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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看它礼崩乐坏(NP高干)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爪娘
“你们女生不就爱搞那些小团体吗,我听说好多人在学校里还巴着她呢。”男生转念又探寻地问明月,“不过妹子,你跟修哥是什么关系啊?以前都没听他说起过。”
拜那几家小子所赐,明月在某些地方还算是有点名号,但对方竟然说没听陆小二提起过自己,那怕就是个连二区都不了解的人。
是以,明月勾唇,随性道:“我?我是他爸爸。”
你可拉倒吧。
那男生一脸你在逗我,却也没追问下去。
明月回包间时,里面安静得不像样子,见到她,陆与修跟哈巴狗似的贴上来,顺手扯了几张纸擦她那双还有点湿的手。
“大冬天的,冰不冰?”陆与修看她葱白的指头,指甲有点长了,今天回去就给她缴。
她还没答话,那针尖似的眼神又穿了大半个屋子直直射过来。
明月顿时觉得无趣许多,这人,忒沉不住气,让她一点成就感都没有。
她走到麻将桌边上,上面已经摆出了新洗的四排,明月手指尖在毡布垫子上划来划去,问的是陆与修:“跟我玩一局呗。”
“哟,难得。”陆与修当然不会拂了她的雅兴,抬手叫来其他人,“来来来,开开开。”
明月随便坐到了庄家左手边,原来在这的男生索性站一旁观战,纪嫣然在她上家。摇骰子开局,明月手气不错,虽然一个混儿没有,但单牌很少。
于是接下来其他三个人又是碰又是杠的,明月只顾着埋头摸牌、丢牌。
也不知今天是怎么了,这局依旧打得无比漫长。
本来就没什么耐心的明月,这会已经调整了好几个坐姿,摸出来的牌也不敢打,总觉得打出去就是点炮。
她这边刚才动静还挺大,这会该出牌的时候突然就静下来,另外三人都忍不住朝她看。
“怎么了,打呀。”陆与修催她。
“嗯……”明月看着手里这张,小脸就皱起来了,“不好打呀……”
左边的纪嫣然早就报了听,怎么都不能便宜她去。
他俩说起话来,可没有别人插嘴的份儿,是以,另外三人都保持闭嘴状态。陆与修摆弄着手里的牌:“那么想胡啊?这局纯娱乐,你也赚不着钱。”
“又不是钱的事儿,谁不想胡牌啊。”明月摸着瓷杯,她还想给左边那位一个下马威呢。
“那你胡哪张牌啊?”陆与修索性直接问她。
明月仔细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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扫牌堆,说:“二万。”
纪嫣然忍不住:“二万这局是混儿,你胡二万?!”
“我等一个自摸不行么。”明月悠悠哉哉。
对桌的男生见这边还争执起来,打算劝两句,却见隔壁的陆与修听完明月这话,竟然真的拿起个二万,打了出去:“二万。”
“修哥?”
这不符合规矩啊!
这边两人瞠目结舌,明月却喜不自胜地捡起来,往牌堆里放好,两手一推:“胡了!”
胡你大爷!
纪嫣然忍不住在心里爆粗口,正想说点什么,却见陆与修已经开始往洗牌槽里推麻将。
他动作不停,不紧不慢地说:“出来玩图的就是个开心,我家姑娘好不容易陪我打次麻将,让她胡一局怎么了,又没让你们掏钱,你们几个大老爷们儿,心放宽点,别输不起。”
明月没出一声,只是又倒了杯茶吹起来,像电视剧里那种小人得志的贪官老爷。
“行了,我这没吃午饭还有点饿呢,咱散伙吧!”陆与修截断了纪嫣然刚又想发出的一个音,一看手机时间,已经是下午两点过。
之前给明月垫了个白薯,所以她没什么感觉,可他的肚子已经咕噜噜叫起来。
“一起吃呗。”那俩男生提议。
但陆与修直接驳回:“这丫头嘴刁着呢,带她下顿馆子能要我半个月生活,我可请不起你们,但你们要是有钱不嫌贵咱一起吃也行。”
“金枝玉叶呀。”他们感叹,也不多求,“那算了,你们去吃满汉全席,我们这种小屁民还是下苍蝇馆子比较实在,下次再聚!”
这时候司机正巧发短信说他已经到了棋牌室门口,陆与修和他们道别,拉着明月出门上车。
车门刚一合上,陆与修就把头凑了过来。
“开心啦?”他笑眯眯的。
之前他对那个叫纪嫣然的女的是没关心过,一直以为是谁的女朋友才总是带着来。但今天一看明月对她那针对的态度,心里也有了计较。
他面上不说,不代表真什么都不知道。
但在明月的印象里,陆小二的大傻子形象早就深入骨髓,所以这会她反倒是诧异得不行:“啊?你看出来了啊!”
“我靠。”陆与修懒懒地靠在车后座,“我虽然是个钢铁直男,但某些地方的神经还是很细腻的好不!我表现不错吧,有没有奖励?”
陆与修今天的一连串行为的确都很符合明月的心意,所以这会她也不吝啬,凑过去在他脸上吧唧亲了一口。
“敷衍。”他却不满意。
“那你还要怎么样嘛?”
陆与修用行动代替了回答,坐起来朝她那边一扑,就把明月搂到了自己怀中。
紧接着嘴唇就凑上来,把她的含住,用力吮吸。
舌头趁着她还在发愣的空档钻进口腔,勾着明月要她回应。两人唇齿交缠的声音在车里响起来,开车的司机见怪不怪,依旧保持稳健的速度,选择性失聪。
他的手也没闲着,隔着毛衣在她胸前用力地揉弄,丰盈的浑圆正好填充他手拱起的弧度。
但毕竟车里还有第三个人,陆与修没有表演活春宫的爱好,所以也没再做进一步的行为。
只是低头看见明月被他蹂躏的微微发肿的唇瓣,心里一紧,又忍不住狠狠地继续啃噬上去,直到明月被吻得换不过气才松开。
“你属狗的吧。”得了呼吸的明月喘着气骂他。
陆与修仍旧不停地在她嘴角轻啄,咧嘴笑着回答:“我不是属狗的,我属猪的啊。”
“我看你像头猪。”
反正她说的都是气话,陆与修压根不往心里去,见她呼吸平稳了以后,又埋首接着吻上去,把她还没来得及吐出来的一连串谩骂都吞进喉咙。
“好想把你吃掉啊……”他把头埋在明月耳边,长长地叹声,“可是不行呀,不行呀。”
明月蹭蹭他的脸,青春期的陆与修没冒出一点痘,听说以前陆与辞也是,看来是基因太好。
“真希望中秋节快点到,小月牙就可以变成大月亮啦。”
圣诞节如约而至,伴随着jingle bells的音乐,街上随处可见挂着灯的圣诞树。
哪怕陈父陈母嘴上说着“洋人的节日我们才不过”,但还是应景地给家里三个小朋友买了好几包糖。
知道明月今晚有约以后,陈淮就把自己关在了房间里,除了吃饭再也没出来。
陈槐笑他这是王八撞到桥桩上,干生闷气。
吃饭的地方在内城商业区的一家酒店,虽然装潢和环境都很不错,但毕竟是节日里,所有位置都被坐满,看起来也有些拥挤。
好在陆与辞预约了私人单间,同时还能品鉴厨师私家菜单。
明月对那些西餐的菜名不甚了解,但圣诞套餐菜品固定,所以她只管等着吃就好。
只是随手翻了翻皮质嵌金边的点菜单,看见里面那一串串“香浓番茄汁水牛芝士香煎深海小龙虾和罗勒芽”、“烤羊柳配银鱼柳汁树莓烟熏茶”、“主厨特制三文治提拉米苏”等等冗长拗口的菜名,一个头两个大。
她故作熟练样子地轻咳几声,把菜单合上放了回去。
陆与辞见她装模作样的姿态,笑出来,被明月瞪一眼:“笑什么笑,你阳春白雪,我就是那种没见过世面的下里巴人。”
她气鼓鼓的像是只河豚,陆与辞笑得更大,还不忘安慰她:“没关系的,有时候那些菜名我也猜不出来会做成什么样子,只认得是什么类型,肉是什么肉而已。毕竟是米其林三星主厨,再怎么做都不会难吃。”
“但愿如此。”明月两手撑在桌子上垫着下巴,“上次在香格里拉吃的那个法国大餐我就不怎么喜欢。”
两人交谈间菜品一道道摆上桌,这样全套的圣诞大餐对明月的胃口来说还是过于丰盛,等主菜端到面前时,她觉得自己基本已经有了八分饱。明明前菜也没有全吃完,没想到这么涨肚子。
陆与辞熟练地切起牛肋骨,光秃秃的骨头放到一边,盘子中央全是大小整齐的肉,然后把这盘递给了明月,再拿走被她切得乱七八糟的那盘,难看得像是被野生动物啃过。
对比两个人的手艺,一个像是艺术品,一个像是粗制滥造的赝品。
她狠狠地一叉子戳上肉块塞进嘴里咀嚼,陆与辞扣放在桌上的手机在这时震起来。
他放下右手的刀,拿起手机看了一眼来电显示,直接挂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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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月用勺子搅着浓汤里的蔬菜块,他的手机又重新响起。
陆与辞又看一眼,挂掉,然后打开设置想要取消震动。可他点图标的一瞬间,手机正好跳到了来电,他的手指点中的是接听键。
反正通都通了,他索性拿起手机:“喂?”
他表情有些不耐烦,明月也放下手里的刀叉,看他接电话。那边的人不知道说了些什么,陆与辞的眉头皱得更深,又挂断了。
“怎么了,公事?”虽觉得能让他摆出这个态度的显然是私事,明月仍旧这样问。
“不是什么大事。”陆与辞刚回答完,手机第三次响,眼尖的明月瞄到这次来电显示不再是之前的一串数字,他接通,“干什么?”
这会对面叽里咕噜了好长一段,陆与辞把餐具直接丢到旁边,碰撞盘子的时候发出不小的声响。
“跟我有什么关系,你们自己把她弄回去。”他的语气冷冷的,但明月总觉得他口中的“ta”肯定是个女人。
电话那边的人又说了好大一串,陆与辞听了一半就打断:“我没空,跟人吃饭呢。”
可是打电话的人似乎还想再争取一番,却仍旧被他直接挂掉。
接下来的半分钟里,手机不知疲倦地震,震得明月觉得整个桌子都在发抖。
“实在不行,你就去看看吧。”她终于也有点受不了了,不知道打哪来的粘人,电话恐怕是不要钱,“帮我叫辆车回去就行。”
“本来早就说要带你来吃东西的。”陆与辞烦躁得很,也没了继续吃饭的心思。
明月善解人意地耸耸肩,略表遗憾:“计划总是赶不上变化的嘛。”
“那好,我叫司机一会来接你。”陆与辞看明月也没不让他走,打开通讯录,往下翻的时候瞄到了其他名字,突然想起,“哦对,徐家那小子昨儿晚上回来了,这会儿好像和阿泽在一起,就在这家酒店楼上。”
这话让明月双目一亮:“诶?对呀,美国这时候是放寒假了!你确定他们在这吗,那你别叫车了,我去找他们玩。”
“嗯。”陆与辞翻起手机里的消息记录,“房号2903,你一会直接上去就行。”
有了接下来的玩伴,明月对陆与辞的离开更没有什么意见,他吃完盘子里的肉就走了,后面服务员端上来的甜品全被她一人包揽,塞进肚子里。
这家酒店的甜点师手艺也很不错,她吃完两人份,竟然没觉得腻。
戴着高帽子的主厨在她结束就餐后出来与她寒暄了几句,明月觉得这次用餐体验的确不错,也好心情地与他掰扯了几句,顺带提了点口感上的小意见。
餐厅有电梯直通酒店大堂,她取下挂在门口的围巾外套,拿在手上直接走出去。
29层已经属于vip楼层,有专用电梯,明月一个人在电梯里,看电子屏的数字一路跳到29。
“叮咚叮咚”
走廊最尽头的豪华套间突然被按响门铃,屋里的人以为是客房服务到了,没看猫眼便拉开门。
接着明月就看到面前那双狭长的狐狸眼微微睁大了些许,语气中的惊喜难以掩盖地溢出来:“月宝儿?!”
明月把手里的衣物直接往地板上一扔,踮着脚尖抬起双臂搂住了对方的脖子:“狐狸!”
麻将术语解释:
混儿,全能牌,能替代任何牌,规则里不能打出去。
报听,差一张牌就胡。
点炮,打出去的牌正好让别人胡。
所以文中陆与修打个混儿让明月胡就是摆明了无视规则给她放水。
本来计划10章全男主上场接着就推时间线后面写肉,但我又犯了不写剧情不舒服的毛病,拖到现在我也心很累,会使劲写的_(:3」∠)_我也想吃肉!
§15.这样致命的吸引力
“你怎么知道我在这?”徐同尘手上轻轻用力,就把明月抱离了地面,用脚带上房门,也不去管还掉在地上的东西,托着她的屁股到了沙发上。
才几个月没见,明月却是分外想念他的。毕竟她从小只粘两个人,其中一个就是徐同尘。
打小他就很照顾明月。
玩过家家的时候,明月当灰姑娘,他就当灰姑娘的父亲,杀死自己的另一个女儿陈槐,让负责扮演王子的陈淮成功捡到水晶鞋,上门认领家里仅剩的女儿明月回家当王妃。
后来陈槐对这个不按套路出牌的剧本表达了抗议,她决定扮演恶毒皇后,徐同尘就扮演魔镜,非要告诉她世界上最美的人是陆与修,弄得陈槐不得不派人追杀他,双方两败俱伤,明月坐享渔翁之利,再度和王子过上了幸福快乐的生活。
陈槐终于受不了了,拉着陈淮、赵和泽和陆与修一起扮演七个小矮人,她不能嫁给王子,就让这个故事没有王子!结果徐同尘当机立断,吻醒了沉睡一百年的公主明月,并和她双宿双飞。
从此以后,陈槐对过家家这个游戏产生了很大的阴影。
再长大一点,他们迷恋上了填色画。
徐同尘便将自己的一整套顶级辉柏嘉120色水溶性铅送给明月,并发挥优异的艺术天分,一点一点教她怎么上色。同龄人都还在用水笔涂色块的时候,她的铅画简直独一无二、酷到爆炸,引领了整个年级的潮流,时至今日明月都能拿出来吹几句。
等到明月开始爱美,徐同尘也没少送她衣服首饰,虽然平时没有机会穿戴,但光是在屋里摆着也觉得赏心悦目。
此时她正跪在他大腿上,不住往他怀里钻,两只手还来回在徐同尘腰间揩油。
“陆与辞跟我说的,他本来带我来楼下吃饭,结果被连环夺命call叫走了,跟我说你和阿泽在楼上,我就来找你们玩。你怎么回来了也不跟我说,就和阿泽鬼混?”
“我怎么没说,还给你发了消息呢,23号凌晨到的,昨天一天都在倒时差,倒是谁也没联系。”徐同尘把她胸前的毛衣吊坠拿起来端详,这还是去年他给她买的。
“没到呀。”明月起先有些不解,后来想起大前天晚上她把手机落在陈淮房间里,他睡前给她送过去的事,反应了过来。
这个锯嘴葫芦……
“算了,不说这个,阿泽呢?”明月从他身上爬下来,在房间里来回走。这个酒店还算新,房间的面积都不小,这样的城市景观套房更是夸张,比有些普通家庭的住宅面积还大。
徐同尘一抬手,指了个紧闭的房门:“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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里头呢。”
“他缩在里头干啥,我去找他。”
明月说着就要去拧动把手,被徐同尘急急喊住。
“怎么?”明月被他竟有些惊慌的喊声唬到,停在原处没敢动。
就在这秒,她知道了答案。仅仅一门之隔,屋里有些细碎的声音隐隐约约地传出来,有些暧昧,还有些……“咳。”看她变幻几番的表情,徐同尘就知道她定然是听到了,干巴巴地为赵和泽辩解起来,“你也知道的……阿泽嘛,就是那个性格,这种事在圈子里本来就稀疏平常……”
“我知道。”明月一抬手,“虽然是没有亲眼见到过,但也知道你们多多少少都有过女人。”
明月没什么处男情节的,有些人总幻想着自己将来能遇到个男人,帅气多金还专情,关键是不管多少岁都是个雏,仍旧能在第一次时让人欲仙欲死高潮迭起。
怕不是想得太多,梦里什么都有。
在二区的圈子里生活这么久,有钱的有权的接触过不少,形形色色什么样的人都有,但成年了还是处男的人,说实话,明月还真没见过。
“阿泽这真是第一次。”徐同尘又说。
明月这时候已经回到沙发上坐下,把鞋子一脱,搭他腿上。
“开苞啊?他有病吧,叫上你干什么。”这真是明月头一次听说。
徐同尘结合起之前赵和泽的一系列表情,猜测:“壮胆?”
“你们俩可真是不是亲兄弟胜似亲兄弟。”明月看着桌上的果盘,插了块火龙果放进嘴里,随即缩了缩鼻子,毕竟不是时令水果,味道不算好吃。
徐家和赵家以前住在对门,徐同尘和赵和泽性格上有些地方十分类似,于是从小就发展为一对狐朋狗友,狼狈为奸。因为徐同尘的名字取自“和光同尘”,赵和泽还一度想改名叫“赵和光”,但被明月吐槽说像个太监,问他怎么不干脆叫赵合德,宠冠六宫。
“不说他了。”徐同尘捡起果盘里的一颗车厘子,拈着那个梗提到明月眼前,“我走的时候是八月底,这才四个月不见,怎么感觉你又变化了不少。”
明月昂头叼住那颗樱桃,徐同尘手用力向上扯掉梗,她嚼了几口,就把光秃秃的核一下吐出来,在空中划过一道抛物线,落进垃圾桶。
“变了吗?我没觉得。”
“又漂亮了,还有……胸好像比以前又大了点。”徐同尘在她胸口目测些许,与以前记忆中的画面进行些对比。
他又拿颗带樱桃,这次却是连着梗含进嘴里,再倾身咬住明月略有些冰凉的下唇。
互相啃咬吮吸间不知是谁的虎牙戳破樱桃的表皮,汁水冒出来,充斥在两人的口腔内,涩涩的。接吻的同时,樱桃那丁点果肉也被两人瓜分,各自咽下,但徐同尘的舌头还在明月口中驰骋,灵巧地舔弄。
他抬头让明月换口气,却接着就吐出个东西。
是刚才的樱桃梗,被他在明月的嘴里用舌头打了个结。
“厉害!”小女孩惊叹道,拿走那个结,徐同尘侧头吐掉樱桃胡,她问,“怎么办到的?”
“想学吗?”这丫头崇拜的目光让徐同尘有些得意。
“想!”明月用力点头。
他接着拿起第三颗樱桃,摘下梗,自己吃掉果实,把梗放进她嘴里。
“怎么弄?”她眼冒星星地问。
“牙齿咬住一头,拿舌头搅。”他的手掌在明月的后背游走,循循善诱,“然后用舌头抵着弄出一个圈,让梗穿过那个圈。”
明月听他的说法缓慢尝试,微翘的唇缝里时不时露出一点粉嫩的舌尖,还有馨香的吐息落到徐同尘脸上,他看得口干舌燥。
第三次尝试失败以后,明月终于沮丧放弃。
“好难,感觉自己舌头真笨。”她抓抓头发,把被搅得湿漉漉的樱桃梗吐掉。
他安慰地摸摸她的头顶,目光落到沙发边的纸袋子上,才想起来:“之前路过内衣店,帮你买了套新的,虽然已经照大了买了,但你试试,要是不合适的话拿回去换。”
有新衣服穿怎么都是高兴的,明月一扭头也看到那个袋子,提起来打开,他买的是内衣裤套装,款式风格比她现在穿的要成熟一些,有些少女味的性感在里面,面料也从棉质换成了蕾丝。
明月拿在手里掂了掂,很轻薄,摸起来也很透气。
“好看。”她还没尝试过这种风格的内衣,“现在试吗?”
“嗯,万一要换码的话省得下次再专程出来一趟。”
于是明月跪坐起身,一件件脱掉外衣,对盯着自己看的徐同尘抿唇一笑,在他吹声口哨示意继续的眼神下,双手绕到背后把身上的内衣也摘了下来。
缀着两粒红豆的高耸乳峰跃入他眼帘,奶白色的肌肤像是草莓蛋糕。
徐同尘压下想细细品尝的冲动,双手攥起,嗓子比刚才更干涸。
本以为等她穿上新内衣就能缓和很多,事实证明他大错特错。多亏了他的好眼光,少得可怜的白色布料根本遮不住底下的颜色,嫩红的乳晕从蕾丝花纹后透出来,反倒更增添犹抱琵琶半遮面的风情。
而明月的手,还在自己的下乳来回掂量,顺着那天然的弧度,明明知道她只是在看内衣是否贴身舒适,却总让人觉得她是在刻意勾引。
“内裤也换上吧。”他清晰的感受到某处的小兄弟迫不及待地抬起头来,但只能忍着。
真是要了他的命。
他指的是明月。
她踩到地面,褪去自己的裤子,露出两条光洁的细腿,蹬掉长裤的同时袜子也被一起带走。但地面上铺着绒毯,光脚也不觉冰冷。
两手拎住内裤的两侧,明月轻轻弯腰把这块布料也摘掉。抬腿的时候,腿间的肉缝无可避地暴露在他眼前,依稀还能看到藏起来的肉芽。
徐同尘拿起桌上的冰水,大口大口往喉咙里倒,刺骨的冷钻进他的毛孔,但他仍旧有些地方灼热的不像话,眼睛被施了咒一样无法从明月身上挪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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