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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看它礼崩乐坏(NP高干)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爪娘
对方到以后肯定会追问:“如果没有女朋友呢?”
但明月不等她回复,就接着打了第二条:“没有也轮不到你。”
然后再用自己手机给那个男生回:“你谁?”
正当她觉得自己拒绝了两个人而美滋滋时,陈淮看到她写的内容,用铅笔在课本角落写了一行字:“我的女朋友?是谁?”
明月笑容逐渐变得僵硬,造谣没有经过正主同意,是要被从家里丢出去的。
§10.命运用的是什么通行货币
就在明月正支支吾吾不知道应该怎么回答陈淮时,他的手机又到短信回复,是那个告白的女生发来的。
“你女朋友是你们班那个明月吗?”
这条内容让手机一下成了个烫手山芋,明月拿在手里直觉得烧得手疼。
她犹豫着要不要回复,陈淮表情变了几番,一把把手机拿回,锁屏,扔进了抽屉最里面,发出的声响让周围人都看过来,而他却把脸撇到了在过道里走来走去的老师那边。
而明月只觉得手上一空,陈淮已经拿后脑勺对着自己,她垂眼看到他放在桌上的手肘旁边,书页一角还用铅笔写着的发灰字迹。
我的女朋友?是谁?
哦,明月在心里呼了口气。
反正不是我。
她定下神,恢复了一直趴在桌子上的样子,再没有继续听课的意思。老师见怪不怪,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由她去。
因着是冬至的缘故,北方有冬至吃饺子不冻耳朵的说法,今天的晚餐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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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几家的长辈便全都聚到了陈家,各家的几个保姆一起包起饺子。纵使陈家的客厅再宽敞,一下挤了这么多人也好是热闹。
陆与辞从公司赶回来,刚进门就看到沙发上的陆小二和陈淮一人抱台电脑打着游戏,那时候dota渐渐衰落,lol变成玩家群体里的新宠,俩人把键盘和鼠标打得噼里啪啦。
“别跑别跑别跑!慌个锤子,老子马上有大了,淮哥来来来我们把对面打到叫爸爸!”
“嗯。”
“厉害厉害厉害,这波稳,把对面打到崩溃!卧槽卧槽我被gank了,一打三不要脸!”
“撤。”
要是在以前,陆与辞也许还有点心思跟他们一起玩两把,但工作以后他早就从游戏宅摇身变成现充,无论是意识和手感都不比当年,这会反倒是坐到了明月和陈槐旁边。
陈槐在学校里朋友多,平时手机的消息也没停过,以前还只有qq,自从微信出现以后她变得更忙活。明月微博和她互粉,但平时不发什么东西,陈槐恰恰相反,是个活跃分子,作为极早一批喜欢发自拍的用户,又有得天独厚的颜值优势,她的粉丝现在有将近五万。
明月记得,严斯莹在微博上也是个网红,粉丝比陈槐多了快一倍,在那个僵尸粉和水军还不算肆意的互联网时代,一度让明月啧叹不已。
陆与辞坐下就搂住了明月的肩膀,大家看见也见怪不怪,明月顺势靠到他身上,眼睛却从手机屏幕上怎么也挪不开。
“看什么呢?”陆与辞从果盘里插起一块刚切好的苹果送到她嘴边。
明月没急着张嘴,低头瞄见的确果肉全是白色,丝毫没有氧化的迹象,才放心地拿牙咬住,含含糊糊地嚼着对他说:“我最近发现一个新游戏,特好玩。”
其实陆与辞已经看了半天了,也觉得有点意思:“我试试?”
明月把手机递给他,陆与辞顺势把她抱到腿上,两只胳膊从明月肩旁绕过去,把手机拿到她能看到的地方,自己则侧着头看屏幕,呼出的气正好从明月耳边擦过。
他们这么调整了姿势,陈槐立马感到沙发上的空间宽敞了许多,抬头一看他俩那样子,刚想要提醒另外两个打游戏的家伙,扭头却发现他们也正好结束一盘,这时候正瞪着两双眼睛瞅着毫无知觉的男女,敢怒不敢言。
陈槐觉得这场面真是太有意思了,打开相机对着明月的侧颜拍了张照片。
她没关手机的声音,“咔嚓”声在屋内很明显。
陆与辞这边刚破了明月辛辛苦苦好几天打出来的记录,但游戏还没结束。明月郁闷着问陈槐:“偷拍呢还是截图呢?”
“拍你呢。”陈槐把腿放到了沙发上,“唉,为什么你的他拍照都这么好看,而且我都没给你开美颜。”
“心机槐妹,自拍就用卡西欧神器,拍我连个美颜都不开。”明月开玩笑地控诉她。
“你自个看看,你这美不美颜基本没差别好不好啦。”陈槐更委屈,“不信你让他们评评理!”
她把手机传阅了一圈,三个钢铁直男纷纷表示看不出来,可能是眼神太过诚恳,明月便索性把这个当成了变相夸奖,语气松了些:“你要是发微博的话,别@我。”
这是明月一贯的要求,有时候陈槐发的照片里不了地会带上她,如果是正脸她都会要求陈槐打上马赛克,或者拿个图案遮住,只露部分脸或者是侧脸就无所谓了。另外最重要的就是,别@她,明月对当网红一点兴趣也没有。
当时陈槐对她这种理所当然的自信感到很无语:“你这意思是只要你放了正脸照片就会有人当你粉丝呗?”
“那不然呢?”明月丝毫不觉得自己的逻辑哪里有问题,她对自己的颜值定位自认很准确。
“行吧。”陈槐蔫了吧唧地闭嘴,她还真没法反驳。
以前老有人说,真正的美人,都是美而不自知。
明月听了以后嗤之以鼻,说,美而不自知的人,不是她家里没镜子,就是她瞎。
与之相反的,明月知道自己漂亮,而且,非常知道。但她并不卖弄自己的美丽,一是她不屑卖弄,二是她也不需要卖弄。
扫一眼面前的陆与辞、陆与修和陈淮,脑海里闪过其他几个人,有他们在,明月哪用得着卖弄,世界就是她的,世界就在她眼皮子底下。她不需要跟任何人比,她不战而胜。
但明月虽没有完整读过《断头皇后》,也听说过那句话“所有命运馈送的礼物,早已在暗中标好了价格”。
即使至今尚且没人告诉她,命运用的是什么通行货币。
陈槐的手机微博提示音源源不断地响起来,她刚才发的明月的照片立即得到无数粉丝的评论。对于这个从来只偶尔出现在陈槐微博里的神秘闺蜜,大家一直感到十分好奇。
以前还有人评论:“脸都不敢露,是不是太丑了怕被你比下去啊哈哈?”
自以为是地开无趣的玩笑,被陈槐直接拉黑。恶意侮辱她家明小月,要你这粉丝有何用。
也有稍微温和点的,看着一张侧脸照说:“没有你好看。”
陈槐还是会心平气和地回复:“她是我的小天使,我们一样好看。只是她比较低调,不像我,我恨不得全天下都夸我不要停!”
久而久之地,粉丝也明白陈槐的意思,后来再发明月的照片,也是清一色夸美。
少数骂丑的全都被陈槐拉黑举报,偶尔气的爆炸,她还跑去喷子的相册把对方丑陋的自拍挂出来,配字:“就您美艳不可方物”,评论里当然一阵附和,看得她身心舒畅。
接着又有圣母跳出来指责陈槐太玻璃心,一点批评都听不得。
陈槐表示:“对呀,就是听不得,你说我,我就骂你,我不仅骂你,我还挂你,就网络暴力了怎么滴,别以为隔着根网线没人打得着就什么都敢说,隔着网线照样拾你。”
不过今天的评论画风有些不同。
“这个也是闺蜜吗~果然萌妹的朋友都是萌妹呀!”
“等等,肩膀上那只手……是男人的手吧,太好看了!”
“哇,手的主人是闺蜜的男朋友吗!”
“你们难道没发现,这只手戴的手表是江诗丹顿吗,我擦,有钱人!”
陈槐捂着嘴笑,粉丝的火眼金睛有时候真是让人不服不行。她挑着那个问是不是男朋友的回复,说:“不是男朋友啦,是从小一起长大的哥哥~”
评论里又是一片:“哇哦,青梅竹马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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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槐想起来自己亲哥也有关注她的微博,虽然他几百年不上一次,但是每次发明月照片的时候他的点赞从来没落下,赶紧趁着空气变冷之前又补一句:“别瞎猜啦,她跟我亲哥也是青梅竹马,我可是等着管她改口叫嫂子呢!”
评论又是一片:“求深扒!”
陈槐可不敢真的深扒,见好就。她虽然明确站了队,但明月没表态,都是八字没一撇的事。而且他们全都看得到自己的微博内容,开玩笑到这个程度就差不多了,回头要是得罪了陆与辞,过年她都要少一份压岁钱!
陆妈妈从厨房里走出来:“饺子包好了,你们要吃什么馅的,我们先下锅。”
“我不挑,无所谓。”陆与辞最年长,当然是首先发话,然后他就低头问在自己怀里的明月,“你吃什么的?”
“我想吃鲅鱼和蟹黄的。”明月想了想回答。
“啊?可是我想吃海胆的诶……”陈槐纠结地说。
“反正蟹黄是蒸饺,那我们先蒸一锅蟹黄,煮一锅海胆的。”陆妈妈找了个折中的办法,“我记得淮哥不吃海鲜是吧,再给你弄锅牛肉马蹄蒸饺吧。”
“我靠你们要不要都这么高大上啊。”陆与修伸了个懒腰,朝着沙发一边歪下去,“又是蟹黄又是海胆的,我就只想吃碗猪肉三鲜!”
大家听他这话倒是都笑了:“你倒是好养活。”
这话听着不像什么夸奖,但陆与修还是抬抬眉毛下。
因为开饭之前陆与修和淮哥槐妹都有帮忙拿碗筷端蘸料之类的,所以餐后洗碗就被陆与辞主动包揽,本来保姆们还抢着要干活,却被大人拦下。
“也让他们做点事,这么大个人了家务都不会做,像个什么样子。”
明月听完,寻思着也是这个道理,主动提出来一起洗碗。
可对她大家倒是不同的,直说让她歇着就好,只有陆与辞反倒是说:“让她来吧,虽然平时也不要她干活,但是总不能碗都不会洗。”
于是明月就跟着陆与辞进了厨房,关上门隔绝其他人在客厅的喧哗声。
陆与辞到底是独自在国外生活过的人,虽然是个公子哥儿,但洗碗却十分利索,全程明月就只负责给他往水池子里挤了点洗涤灵。
全都清过以后,陆与辞用下巴示意明月拿墙上挂的那块布:“擦干了放进消毒柜里。”
明月应下,乖乖地拿布把所有碗上的水渍擦干,一个一个整齐地码好往消毒柜里摆。摆完最后一只碗,她合上柜门,回身想要告诉陆与辞自己干完了,却直接撞进他的胸膛。
他二话不说,架着明月把她放到洗手台上,就亲了上来。
比起上次的强势,这次陆与辞温柔了许多。
他将明月的下唇轻柔地含在嘴里吸了下,发出些令人脸红的嘬弄声响,舌头才缓缓地伸进去,勾着明月的搅弄。他手掌捧着她的脸,浑身的荷尔蒙全都扑到明月身上,令她感觉与他接吻都像是走在云端。
陆与辞的舌仍旧灵巧地在她的口腔中探索舔舐,汲取着她的津液,动作轻缓却又不容抗拒。他拉着明月的两手搂住自己的脖子,身子向前压下,手掌又托着她的背,两人的身体毫无缝隙地贴合,隔着布料都能感觉到她那绵软的两团正压在他的肌肉上。
明月的回应仍旧生涩却乖巧,小舌头捉迷藏般地招惹着他,但陆与辞稍有进攻的打算她便又缩了回去。可口腔里的空间一共就那么大,她又能躲到哪去,被他抓住以后又是一阵吮吸,惹得明月止不住地发出些嘤咛。
但陆与辞并不满足于此,他的手掌早就伸进了明月的衣服里,正在她的身上来回游走,感受她温热顺滑的皮肤,怎么都摸不腻。
“哼嗯……”明月轻轻地出声,他掀开了她左胸的乳罩,揉弄着正在发育的少女乳房,食指按在乳尖上旋转,没一会就觉得那粒小东西变硬了些,“别……外面,还有人……”
“嘘”陆与辞把她的柔腔都吞了下去,她根本不知道现在她的声音有多勾人,“只要你不大声喊,他们不会进来的。”
她的腿正朝两边打开着,陆与辞从明月宽松的裤腰里伸进去另一只手,揉捏起她下身的软肉。指尖在花瓣上上下按压搓弄,偶尔碰到阴蒂便屈指轻刮两下,没一会里面就流出黏糊糊的水来,沾了他满手。
“唔……嗯……”明月把头埋在陆与辞胸口,又怕又惊地呻吟,唯恐让外面的人听见。
他的手指就像是有魔力一样,让她止不住地想要被爱抚,小腹的灼热感不停地涌,湿哒哒的浪潮一股接着一股,屁股甚至有些无意识地扭弄着应和起他的抚摸来。
这样的反应让陆与辞悄悄地勾起唇角,并指朝花穴里伸进去了一个指节,发现她并没有惊慌失措地抗拒,便又往里探入几分。这点突然的侵占并没有让明月觉得抵触,反而有种被填充了的感觉,她的甬道不自觉地缩,夹紧插入她身体里的两根指头。
“看来我的明月很喜欢这样,那我就放心了。”陆与辞歪头舔弄起她耳根到脖子的一片肌肤,激得她心跳得飞快,下身莫名流出更多水,“刚才光是吻你的时候,我就已经硬得不行。”
“讨厌……”明月原本就潮红的脸变得更深,撒娇地捶他一下,毫无震慑力。
陆与辞接着又往里添了一根指头,发现进入得并不困难,紧接着手就前前后后抽插起来。
明月已经双眼迷蒙,下巴搭在他的肩上,只知道随着他的动作轻哼:“哼啊……”
乳尖被他似掐似搓地弄,花穴更是被手指撑开插入,未经人事的明月哪能受得了这样的刺激,在陆与辞娴熟的技巧下,很快就捂着嘴巴发颤。
门外的人们似乎说起什么有趣的事情,大家正闹哄哄地笑得大声。
可此时那些吵嚷在明月耳边都化为泡沫,她只觉得花芯猛地发酸,两眼发昏,脑子里什么也装不下。接着一大股水流从小穴里面喷出来,陆与辞的手根本接不住,底裤的布料也被打湿。
又在他的手里泻了一次。
§11.勉为其难可以说是个黑莲花
明月抵在陆与辞的胸前喘着气,同时也看到他的裤裆处鼓出了一座小山包,莫名地伸手在那里摸了一把。
陆与辞立即倒吸一口冷气,原本捏着她乳肉的手从衣料里撤出来,把她不安分的小手抓住:“乱摸什么呢,摸出了问题你负责?”
“我才不负责。”明月抬起头来,在他的衣服上蹭了蹭鼻尖,“你一会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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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这个反应了,但凡长了双眼睛的人都可以看到。
“你先出去。”陆与辞帮她整理好衣着,打开一旁的水龙头洗手,“我过会再出去。”
“哦,好。”明月听话地从洗手台上蹦下来,心有余悸地再偷偷瞅了两眼他那处,丝毫不见又任何消退的迹象,隔着裤子都能感受到里面那东西的巨大与灼热,她不禁甩甩头,把自己脑袋里乱七八糟的想法赶出去。
她再一抬头,见陆与辞却似笑非笑地正盯着她:“眼睛看哪儿呢?”
“没……没什么!”明月吓了个激灵,毫无底气地为自己辩解一句,拉开门赶紧离开这个是非之地,窜的比兔子还快。
客厅与厨房中间被墙隔了一小段距离,右转是客厅,左转是卫生间。
她脑子里揣着东西,低头刚把厨房的门合上,想走去客厅,从左边突然伸出来一只手,拽着明月的胳膊就把她推到了墙上。
她只觉得天旋地转,刚要惊慌地喊出声音,嘴巴就被人捂住。
待看清眼前人面貌的时候,覆在嘴上的手也拿了下去。
“阿泽?!”明月千算万算没想到是他,“你什么时候过来的?”
赵和泽撩着她垂到肩前的马尾发,细软如丝,但乌黑的如同浓墨。
他朝明月吹了个口哨,嘴巴里吧唧吧唧地嚼着口香糖,一手扶着墙,另一手插回兜里,但侧倾的身子将明月完全挡在了身前,同时拦住她的去路。
“在陆与辞把你抱到水池上啃的时候?”他的表情中满是戏谑的意味。
明月先是心里一惊,这才想起来他房间的窗户正好可以直接看到陈家的厨房,两栋楼挨得很近,户型又一模一样,平时他玩电脑时一抬眼就能把对面楼里各家的情况看得清清楚楚。
更何况,厨房向来是每户人家最敞亮的地方。
“你看到啦?”明月脸上的羞赧一闪而逝,紧接着又是故作镇静地转开脸,顺带翻个不屑的白眼,“偷窥狂吗你是?闲的没事就拿个望远镜对着别人家窗户看是吧。”
阿泽也是好面子的人,而且比明月才大一岁,性子又不似陈淮那般稳重,被她这么挑衅,脸色也不好看:“当我乐意看似的,你俩要是拉上帘子来爱干什么干什么,回头肚子里怀了他陆家的种都跟老子没关系!就是甭当着我的面上演这活春宫行吗?我快播里资源几十个g呢,对你们这点强行演出一点儿兴趣没有。”
他话里话外的语气都像是在指责明月故意要表演给他看似的,明月不想和他继续掰扯,企图绕过他往客厅走,但嘴上仍旧吃不得亏:“真不想看就别眼巴巴地跑来这儿啊,自己拉上窗帘在房间里欣赏你那几十个g不是挺好,真不知道安的是什么心!”
她话说完刚迈出去两步,赵和泽又是一伸手把她再次拽了回来。
明月这回可不遂他意愿,扭着胳膊不停挣扎。
她左胳膊刚抽出来,又胳膊又被他抓住,两个人纠缠不停,若不是赵和泽怕用力太大伤着她,此刻她其实早就束手就擒。
“我真是纳了闷了,怎么每次一见你就跟吃了炸药似的。”阿泽好不容易把明月的两个手腕都钳住,将她固定怀里。
挣扎这么几番的明月见没有效果,也没了抵抗的心思,两只手都被牵制,只能倚在他胸前干瞪眼。
赵和泽应该是几天没刮胡子了,有点扎她的额头。
“我哪知道,可能是咱俩八字不合。”明月小声吐槽。
说来也奇怪,赵和泽似乎每次都能看到明月最狼狈和不愿让人知道的那面,若是常人,这便算得是知心朋友了。可明月却是那种死要面子活受罪的性格,每次外表越尴尬就越浑身长刺,企图用这种充满攻击性的模样掩盖心里的真实想法。
说白了就是纸老虎。
要是陆与辞呢,以他和明月年龄的差距,肯定把这当做是小姑娘闹脾气,耐着性子哄两句就过去了,陈淮也能忍忍,就是陆与修那种怂包都知道天大地大明月最大,对他的小姑奶奶那是百般忍让,丝毫没有校园一霸的风采。
唯独赵和泽,他是独生子,在家里那也是众星拱月的,年纪在几个男生中除了陈淮以外就他最小,其他人就都让着,鲜少受气。
明月但凡说一句,他就能顶十句。
他顶了十句,明月就顶百句。
两个人隔三差五打个照面就像是见着仇家一样,嘴上炮仗似的直朝对方轰。
可以说,明月八成骂人的话,都是从他这块儿学来的。
赵和泽上了高中以后学校和父母都盯得紧,他不像陆与修那样还有个哥哥顶着天,随便怎么瞎闹大人也就由他去,赵家父母总盼着这孩子能够金盆洗手、浪子回头,就算当不了学霸,好歹也脱离学渣的行列啊。
但当时赵和泽只冷笑一声:“回头你们要是发现我其实是个学弱的命不知道该往哪哭去。”
赵爸却对此极力反驳,因为他是他们这代人里为数不多留过洋的,在那个留学基本都是真金子的年代,就算有钱能送出去,没点真本事还是很难混下去的。而赵爸不仅混了下去,还混得不错,所以这段经历一度是他谈论起自己的成功史时必然提到的一点,赵和泽和明月耳朵都听出了老茧,他还是津津有味。
但总之,在背负着来自四面八方的重大希冀下,赵和泽开始保持学校、家里两点一线的作息,的确是有段时间没和明月他们见过面。
弄得陆与修还挺唏嘘:“阿泽都改邪归正了,那我这北城区一哥的头衔,以后找谁继承去?”
“就你那破头衔,官方认证都没有,谁乐意继承啊。”明月敲他个大脑瓜,十分嫌弃。
“小丫头懂个屁。”陆与修特别正经地坐直身子,“你现在在北城区那些混的人里头打听打听,但凡听到你哥哥我的名字,哇,跟你讲,当场都有人跪下叫爸爸!”
“有你这么个爹那基因可真是令人担忧。”
“怎么说话呢?我和我哥一个基因,你怎么不当他面说这句话呢?”陆与修振振有词。
“一个基因?我可不承认。”正巧听到他们谈话的陆与辞从饮水机里接杯水,赶紧撇清关系,“你是突变过的,我没有。”
不过其实要说赵和泽真改邪归正了,那也没完全是。
有句老话说得好,狗……
不是。
江山易改,本性难移。
他虽然放学以后不再在外面惹是生非,可在学校的时候也不怎么安分。平时虽然大家都穿着校服,但




你看它礼崩乐坏(NP高干) 分卷阅读24
赵和泽的鞋一直都是名贵牌子,当季热门的限量款几乎都在他脚上出现过,他不炫耀,但也止不住别人羡慕的目光和私底下的讨论。
更何况他从未有过什么财不外露的概念,花钱大手大脚,以前出去吃喝玩乐经常请客,对二区有点了解的知道他的背景,倒也不曾把他当冤大头,其他人嘛……反正赵和泽也不是吃亏的性格,谁敢占他便宜,那都是欠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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