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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看它礼崩乐坏(NP高干)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爪娘
在老师如连珠炮的斥责中,全班鸦雀无声,拿到卷子的人看着纸上鲜红的数字,更是把头低得恨不得扎进桌子里。
陈淮把明月的卷子递给她,顺便把自己的也放到桌上,明月抽过来看了一眼。
嚯,满分。
自己112分,错了两道选择题一道填空题。
老师的目光也朝她这个方向望过来,神色缓和了些许,道:“不过这次全年级唯一一个满分在咱们班,又是陈淮。行了不跟你们废话了,咱们这节课也不干别的,就讲卷子,陈淮你把你的拿过来。”
这厢明月正趴桌子上对着两人的答案,她还没来得及反应,手底下压着的试卷就被陈淮猛地抽走,递给了老师,自己也坐回了座位上。
明月抬起头,刚想把自己的卷子和他共享,却见陈淮看也不看自己,从抽屉里拿出一本题册,提笔写起来。她讪讪地转正身子,掏出错题本做整理,表情并不怎么好看。
好不容易挨到下课,明月拾着桌上的东西,转头想和陈淮闲谈几句,再度被人截胡。
“陈淮陈淮,这道题刚才老师讲完我还是没明白,你能给我讲讲吗!”
看着这个仿佛瞬移一般冲到陈淮面前的女同学,明月记得她的座位明明跟他们这组隔了两列,能够在下课铃刚打响的一瞬间就翻越层层人群冲到这里,还真是难为她了。
明月转头看见数学老师还在讲台上整理着教案,根本没有离开的意思,表情又冷了冷,忍不住想要刺她几句。
同时,陈淮也抬起手指向讲台:“老师还没走。”
意思很明显,别问我,问他。
拿着试卷的女生还没来得及反应,后方的明月已经忍不住嗤笑一声。女同学的目光瞬间盯向她,而她则故意高昂着下巴扫了眼对方试卷上的分数,接着拿起自己的试卷,装模作样的像是在整理折好,其实是在把分数展示给对方看。
考那么点破分还好意思跑到满分的人面前丢人现眼,明月要是她恨不得把自己的卷子捂住别让任何人看见。
女生的脸如红绿灯似的一会青一会红,最终瞪了她几眼去问老师。
陈淮双手插在裤兜里,好像刚刚的一幕跟自己完全没有关系似的,对明月说:“走吧。”
“啊?去哪?”
他抬手指指正在不停播放吵嚷的运动员进行曲的广播:“上操。”
操场上乌泱泱的全是学生,作为初三的学长学姐,他们也算是学校里的“长辈”,站的位置在距离入口最远的地方。明月和陈淮分开后各自和同学交谈着从低年级的前方走过去,随眼一扫都能看到有几个学妹挤眉弄眼的暗示同伴偷看陈淮。
当然,路过同年级其他班时,明月也知道有些男生在瞄自己,胆子大的甚至朝这个方向吹了声口哨,她只当没听见,丝毫不带任何停顿地继续和同伴说话。遥遥地与不远处的人堆里的某个姑娘对上目光,两个人抬起手跟对方打了声招呼。
“那个不是严斯莹吗?我以前小学的时候总是在少儿频道看到她主持节目。”
“对呀。”明月回手,知道同伴在疑惑她何时与对方有的交集,便回答,“她和陈槐都是广播站的嘛,慢慢就认识了。”
她们知道明月和陈槐是发小,这也明白过来。
“说起来,年级里好多男生都喜欢她。不对,何止是咱们年级,听说还有学弟跟她表白呢。”
每个班,每个年级乃至每个学校,都总会有那么一个女生,莫名的人气特别高,好像全世界的男生都喜欢她,这不是什么稀奇的事。
“男生本来就喜欢她那种看起来温温柔柔的女生吧。”明月不觉得有什么。
“但是我听其他学校的人讲,其实她私底下根本不是看起来这样,好像风评很差的!”
并不喜欢背后这样嚼人舌根,明月打断她:“道听途说的事,就别瞎扯了。”
在自己班级的位置上站好,广播里的激昂音乐仍在继续,旁边隔壁班的几个女生走过来。
“诶,明月,玩个游戏。”
“玩什么?”明月把校服外套的领子立起来,拉链提到最上面,抵抗偶尔吹过的寒风。今天督导检查,学校不让穿大衣外套,要所有人把校服穿在最外面,以示整齐。
“剪刀石头布,谁输了脱衣服。”那几个女生笑嘻嘻的说。
明月看着她们的表情,又抬眼看了看几乎被挡在厚重云层之上的太阳:“无聊,不玩。”
“切,胆小鬼。”那几个女生咯咯地笑起来,似是不屑她这种小游戏都玩不起。
明月正想反驳些什么,后方爆发出一阵男生的呼喊声,惹得周围的人都向发声处望去。正见到一个似乎是其他班的女生站在陈淮面前,由于背对着明月这边,并不能看见她的长相和表情,但是陈淮那副不耐烦的神色倒是让人看得清清楚楚。
这个情况,大家都知道发生了什么。
无非又是玩游戏要求输了的人跟陈淮表白之类的,隔三差五就有这样的事情出现,明月有时候借陈淮的手机玩,都能替他到类似短信,大部分是借着“游戏玩输了”为掩护,表露心声又怕被拒绝丢面子罢了。
“烦不烦人啊,盐吃多了闲得慌,都有毛病是吧?”陈淮还没说什么,观看了全程的陈槐已经黑着脸走过去,拽着哥哥的手把他拉得离那女生远了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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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说的几个女生顿时也有些不快,并不因为她是陈淮的妹妹就有所客气:“槐妹你几个意思?我们不就玩个游戏吗,心眼这么小,这都玩不起!”
“我呸。”陈槐毫不客气地对着她们啐了一口,“今天输了脱衣服明天输了表白,玩几个无聊透顶的幼稚游戏以为自己是成熟世界的大人,实际上除了烦人和智障以外我看不出任何让人觉得成熟的迹象,还玩不玩得起呢,真要是觉着自己玩得起不如当场表演个钢管舞,我说不定还能考虑考虑给你打赏个几百块钱不用找!”
她这番嘲讽完美地道出了明月的心声,也顺带把刚才来跟她提议做游戏的几个女生损了一通,明月和陈槐对视几眼,看了看周围的女生,轻视的样子不带任何遮掩。
剑拔弩张的气氛最终结束于台前拿着麦克风的德育老师的指示,所有学生在操场上隔着规定的距离站好,刚还在被明月一干人讨论的严斯莹和另一位男主持走上讲台,面朝朝阳“升旗仪式,现在开始。”
黑板上的水迹还没有完全风干,明月把擦黑板的抹布洗干净,两只手被冰凉的水冻得通红。她把抹布放在暖气片上烘烤,教室里负责扫地的两个女生已经做完值日回家了,只留下仍在拖地的陈淮。
“真该给学校提意见,以后水龙头能不能提供下热水,再这么下去我冬天要拿饮水机里的水洗手了。”
她搓弄着双手,在室内的温度下稍微有些缓和。明月坐回位子上,把陈淮挂在椅背上的外套扯出来在桌子上堆成一团,双手放进去捂着。
“一会我要去广播站。”陈淮突然说。
“你去干什么,槐妹不是说她弄完了来班里找我们吗?”
但他们说的不是一码事,陈淮解释:“今天下午老师让我去准备明天的广播。”
每周二的班会课上,学校都会组织全校同学一起听广播,其实内容很简单,无非是邀请每个班轮流派个代表录制一段几分钟的小节目在那时候播放,这周正好轮到他们班。
作为一直被老师无比器重的学霸兼班长,选陈淮作为代表也是理所当然。
“你准备做什么呀?”明月好奇。
上周陈槐班上的两个活宝跑去录了一段相声,至今里面的很多桥段都还是学校同学用来打趣的梗,但陈淮这种闷葫芦完全不是适合表演的人。
“没想好。”果然他是这个回答。
“不过槐妹一直鬼点子多,她肯定能帮你想出来的。”明月倒是不怎么担心。
做完值日,陈淮就去了广播站,留明月一个人在班里。
她先是玩会手机,觉得有些无趣以后,就趴到桌子上,脸下仍旧垫着陈淮的衣服。嗅着他身上那股清淡的气味,明月左等右等也没见那两兄妹回来,外面走廊也静悄悄的,其他班的同学也都做完值日回家了,此时仍旧留在学校里的兴许只有广播站的诸位和明月。
等陈淮折腾完,与陈槐回到各自班里取书包顺便叫明月回家,便看到她已经抱着自己的衣服,迷迷糊糊地似是睡着了。
他走过去,看见明月呼吸时身体轻微的起伏,完全没有感觉到他人的靠近。
“真是。”陈淮的语气不明,用手轻轻把垂落着遮住她半张脸的马尾辫拨到脑后,露出她睡意安然的脸庞。
教室的窗户并未完全关死,有些风从缝隙里钻了进来。
也许是这股冷空气给了陈淮勇气。
他沉默着看了明月又好一会,俯下身子。
少女身上独有的气息萦绕在他的鼻腔,明月樱唇微嘟,毫无防备。
“哥,你们还没……”背着书包的陈槐一把推开虚掩的门,看清屋里二人的姿势时,立马捂住嘴将接下来的话咽了回去,她对着被突然惊扰猛然站直回身看自己的陈淮说,“我什么都没看见!你继续,你继续!”
然而陈槐尖细的声音也把睡梦中的明月吵醒,她嘤咛几声睁开眼,想起自己还在学校,打着哈欠坐直,揉着惺忪睡眼看见两兄妹一远一近都在自己面前。
“我怎么就睡着了。”明月动作缓慢地揉揉额头,根本不知道在她醒来之前都发生了什么,“你们都弄完了?”
“完了完了。”陈槐没想到自己不仅打扰了哥哥的好事,还把明月也直接吵醒,连声回答,“走吧走吧我们回家吧!”
所有感官都还在迟钝中的明月没察觉到陈淮对自己一些态度上的异常,套上大衣。
刚没走出校门几步,就看到街边徘徊着一个抱着奶茶杯子的人。
见到明月三人,陆与修长舒口气,跑过来:“你们怎么今天动作这么慢哟,害得我还打电话问陈姨是不是你们早就回家了。”接着他便把手里的奶茶递给明月,“来,小姑奶奶,答应你的奶茶,完全按照要求,没有一点差错!”
“我来检查检查。”明月看到奶茶就开心得不行,拆开吸管的塑料包装纸,抬手轻轻一戳便把它插了进去。
陈槐跟在两人后面,见身旁自己的哥哥眼神眨也不眨地盯着陆与修,她眼珠溜溜转几圈,低声问:“诶,哥,你刚刚,亲着没有啊?”
听见这问题,陈淮眼神迅速地向她扫来一秒,又立马恢复成盯着陆与修。
他不回答,陈槐也不肯善罢甘休:“别装哑巴呀,到底亲没亲着!”
陈淮还是不回答。
“哥~~”没办法,陈槐只好使用死缠烂打撒娇战术,挽着陈淮的胳膊前后晃起来,“说嘛说嘛说嘛,我可是你亲妹妹啊!我可是永远支持你的人啊!”
这才晃了几下,走在前面的陆与修突然回身:“你们俩怎么走这么慢,快跟上啊,别一会走丢了。”
此刻陈槐扬起一个巨大的灿烂笑容,连蹦带跳地跑上前,抬手搂住陆与修的脖子:“陆二呀,走走走,我们组团回家哈!”
“你管我哥就乖乖地叫与辞哥哥,怎么一到我就变陆二了!”陆与修大惊小怪地叫起来。
“好好好,与修哥哥与修哥哥,满意了吧!”陈槐立马听话地改口,顺便侧头用余光瞄向了此刻交换位置走在了后方的明月和陈淮。
就在她刚刚跑上来的一瞬间,陈槐百分之百确定,自己刚才听到哥哥低声地回了她一句:“嗯。”
这让她如何不热泪盈眶。
这让她如何不欣喜若狂。
自家的猪,闷骚了这么久,终于会拱白菜了!
到家换好家居服,明月想了想,还是敲开陈淮房间的门。
这次她进去,他正在书桌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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坐着,用眼神询问她又有什么事。
明月走上前,双手背后,犹豫几番,问:“淮哥儿你今天,是不是一直在生气啊……”她对自己的猜测也并不是完全肯定,如果不问个清楚的话心里总是难受得慌,“早读的时候我拿胳膊拿脚碰你你都没反应,课间想找你说话,还没张嘴呢你就又跑到不知道哪去了,好不容易说上话,还就那么几个字,虽然你说话一直都惜字如金吧……”
越说,她心里越觉得委屈起来。
不知道自己哪里惹到他。
陈淮看明月半晌,慢悠悠地叹了口气。
这一声让明月的心又提了起来,以为他是在责怪自己怎么这时候才发现。
“早读不理你,是因为我以为你要作弊。课间没有故意不理你,只是太忙。”陈淮却解释起来。
“啊……这样哦。”明月原本黯淡的目光霎时亮了,原来一切都是自己想太多。
可陈淮一句话又把一切打回了原形:“但我的确在生气。”
“啊?那个,我,我……”明月又开始结巴,愁眉苦脸地不知道怎么回应。
“我只是在生自己的气。”他说。
“为什么?”明月更不解。
紧接着,陈淮用行动告诉了她。
他站起身朝明月走近,两个人即将贴上也没有停下脚步,明月下意识地后退,一路退到后背靠住门,避无可避。
一只手按在她脑袋左侧的门上,陈淮把头压了下来,镜片后面是双锐利的眼睛。
“你明知道为什么。”陈淮垂下眼帘,看着她红润饱满的唇瓣。
气氛骤然变得很奇怪。
他压倒性的气息越来越近,脸在明月面前也越来越大,心开始扑通扑通跳得飞快,明月心慌意乱,知道他想要做什么,不知是怕还是羞地闭上眼睛。
但数秒后,唇上没有传来温热的触觉,身前的那片阴霾也仿佛消散开。
明月疑惑地睁眼,见陈淮已经后退到了一个距离以外,虽然仍旧保持那样的眼神看着她,像是能穿透肌肤看进她的骨骼。
“但我不会那么做,虽然我知道,其实我根本不需要那么绅士。”陈淮又叹了口气,为了自己,也像是为了明月。
他说:“但我不会,因为我和他们不一样。”
钱班:钱学森班的简称,即实验班。
§8.美丽而善变的巫娘
明月从陈淮房间里飞一般地逃出来,正好陈姨抓着,叫几个孩子下楼吃饭。
“你的脸怎么这么红?”陈姨狐疑地看着她。
“没,没什么,暖气太热。”她用手扇扇风,故作镇定地回答。
陈姨不疑有他,身后传来些响动,明月侧头看见陈淮依旧保持着那副表情,好像无事发生一样从屋里走出来,目光从她身上飘过时都不带任何异样的停顿。
但明月做不到这么淡然,她甩回头,也不等陈槐,自己一个人“蹬蹬蹬”地跑下楼。
“饿着了?这么着急。来,坐下吧坐下吧。”正在摆菜的陈父抬手招呼明月,接着又对楼上一声粗吼,声音震得家具似乎都跟着抖,“淮哥槐妹下来盛饭!”
跟在陈淮后面明显是三步一跑下来的陈槐听见自己爹的怒吼,又见明月却悠哉哉地拿着筷子已经在餐桌前入座,为这种明显的不公平待遇表露出不满,却又不敢在亲爹面前抱怨半句,只能撅着个嘴悄悄瞪明月一眼,闪进厨房里拿碗。
“哦对了,消毒柜里那个胭脂水釉碗,拿出来给明月用。”陈父又交代,陈淮隔着透明的柜门便看到里面有只红中透粉的瓷碗格外明显,模样像是刻意仿制了雍正年间的造型。
陈槐从里面把它取出来递给一手拿着盛饭勺的陈淮,嘴里还念叨:“这个差别待遇也不要太明显吧,明月都有自己的专用碗了。”
而她口中的人此时正端详着手中的黄花梨筷子,手指尖在顶端滑溜溜泛着碎光的部分来回摩挲。陈父见明月注意到这个:“哟,被你发现换了新筷子,怎么样?”
明月在手里掂了掂,又扫一眼桌上摆着的其他筷子,发现有些尾端的模样不太一样。
“你手里这个是嵌的深海贝,那儿还有几双是镶的牛角,喜欢那种?”
明月点点头,换了一双,道:“贝壳的光太冷了,看着没食欲。”紧接着,又对厨房里的陈槐说,“你要喜欢那个碗,给你用呗。实在不行叫人给你在上头刻个字,陈家槐妹专用,明月与其他人不得触碰。”
“算了吧,我还贪你这一个碗呀。”陈槐回她一句,接着又发现了什么新鲜的东西,语气里满是得意,“你别以为就你有新碗用,我们家所有碗都换了新的!”
说着,她就拿着几个装满白米饭的碗乐颠颠地从厨房里跑出来,摆上饭桌。
“这全都是前段时间国宾馆送来的,这些筷子和碗还有盘子是一套,就明月那个单蹦儿一个,说是今年一共只产了十件。”说起这件事陈父也觉得有些好笑,“那些人也真够有劲的,送就送吧,才给一只,打发叫花子呢。”
接着“叫花子”明月身侧就伸过来一只手,把那个胭脂碗放到她面前。
他身上的气息太明显,明月不用看就知道这只手的主人是谁。
垂着眼帘,明月在桌子底下戳戳坐在自己身侧的陈槐,用眼神瞥瞥自己的碗,意思问她要不要交换。
陈槐见状倒是笑了,拿起筷子:“得了得了,不就一碗吗,我又不是真那么小心眼的人。明年我过生日的时候你记得送我件大的就当还回来了啊。”
看她好像真没往心里去的样子,明月这才放下心,在陈父的招呼下用起晚餐。
今天的作业有点多,本来就因为广播站和值日耽误了好些时间,吃完饭以后陈家兄妹就各自回了房间,只有对学习一点不上心,坚持保证健康生活的明月独自下楼散步消食。
院子二十四小时都有武警巡逻,陈父陈母对安全问题完全不担心,坐在沙发上打开电视,只交待她多穿点。明月应着,裹上围巾出去。
在楼下小花园里正巧遇到同样出来遛弯的陈老太爷,他穿着一身和时下流行全然不符的灰色中山装,脖子处围了一圈貂绒,头上戴顶黑色麂皮绒洪堡帽,手里提个鸟笼,嘴上正模仿着鸟叫声逗弄着那只叽叽喳喳在笼子里上蹿下跳的画眉鸟。
见着明月,他抬起背在背后的那只手招呼,声音洪亮得不像是这把年纪的人:“怎么今儿就你一个人出来遛弯儿,那小子和那小小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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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缩家里呢?”
陈太爷口中的“小子”和“小小子”分别是已经年过四十的陈父和与明月一边大的陈淮,也是他的亲儿子和亲孙子。
“淮哥跟家里写作业呢,陈大大跟陈姨看电视呢。您这么晚了还出来遛鸟呀?”
“这不是天气越来越冷了吗,趁着还没入冬再带它出来逛逛。”陈太爷朗声笑,从兜里掏了半晌,拿出几块巧克力,“过来过来,拿着。”
“谢谢陈爷爷。”明月两手捧着接过,陈太爷见状忍不住抬手呼噜她的脑袋,绒面的手套带起明月头发丝的一股静电,才几下便炸成一团,那声音在她耳边噼里啪啦地响。
“得,这大冷天的别在外头呆太久,回去吧。”他撸毛撸满意了,大手一挥。
“诶。”明月得了招呼,把巧克力往兜里一揣,“那您也早点回去,等周末了陈大大陈姨带着我们去看您。”
“就住隔壁楼,有什么好看的。”陈大爷又把手背在了后头,虽这么说,但面上还是高兴,“拉开窗帘一眼就瞅着,跑来跑去的多劲。”
明月嘻嘻哈哈地跑进单元楼里,又对陈太爷挥了两下手才上电梯。
等她人影消失,陈太爷轻轻呵了一声,往回走两步,朝楼上扫过去。只看见某层的窗户处此时只剩窗帘轻轻晃动,原本站在那处的身影早已消失。
“这孙子。”陈太爷暗笑着摇摇头,年轻人的事,他才懒得管那么多。
翌日班会时间学校准时播放广播节目,以往班主任这时候都是直接把广播关掉强行讲课,或者布置练习命令大家做题,但鉴于嘉宾是自己的得意门生,她还是让大家一起听听。
知道今天陈淮出场,不仅仅是班里,学校里也是有不少女生暗暗高兴的。
毕竟都相传,一会广播里要出现的是“初三那个长得特别帅的学长”。
明月单手支在桌子上撑着下巴,看旁边的陈淮心无旁骛地合上《五三》,又拿出别的练习册继续奋笔疾书。
在主持的介绍后,只听见稍有一阵杂音,陈淮的声音便出现:“大家好,我是初三一班的陈淮。”
虽然是在这样的渣录音下,陈淮的声音还是十分好听。
特别是这个年纪的男孩正处于变声期,大多数都操着口公鸭嗓,但陈淮变声比较早,已经过了那个时间,现在是清清冷冷的少年音,在一干绿叶的衬托下,他这朵红花更为出众。
“今天我给大家带来一段诗朗诵。”
毫无新意的节目,倒的确是陈淮的作风。但他这样冷淡的人,朗诵诗歌是不是有些不适合?明月心里正犯着嘀咕,背景音乐先响起,大家也很耳熟,贝多芬的《月光》。
慢慢地,陈淮的声音重新渐入:“《绝色》余光中。美丽而善变的巫娘,那月亮,翻译是她的特长……”
他的朗读并没有什么感情起伏,但却和诗中柔和的内容有种异样的和谐感。
明月这边正与全班同学一样安静地听着,陈淮却放下了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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