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当前位置:首页  >  综合其他

奴隶不好追(H)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第六
武柏是干什么的?无论他之前是干什么的,到底调教





奴隶不好追(H) 分卷阅读21
师他也做了这些年,又怎么会发现不了吴匪已经被欲望俘获?所以武柏低低地笑了,用自己的唾液彻底将吴匪胸前的衣料润湿后,便狠狠啃咬住吴匪胸前的红润,那只在吴匪身下点火的手,也瞬间加快了上下移动的速度。
“唔……”吴匪终于还是没忍住,轻哼了出来。
“吴匪,不用忍,跟着我,这不是羞耻的事。我会让你知道你有多让人着迷,多让人欲罢不能!”武柏说着,终于一把扯掉了吴匪的衣物。
“不要……”吴匪再想阻止已然来不及,莫说武柏这些年一直做的s,就是当调教师前,野蛮起来他的力气也不是一般人可比的,再加上店里的衣物为了追求舒适,全部都是轻薄柔软的布料,武柏这一扯,根本就是把衣服扯撕了了事。
而吴匪软糯的拒绝声听在武柏耳朵里根本和吟哦也没什么两样,这让武柏更是发了狠的将嘴里的柔软啃啮到红肿发紫的地步。
这下吴匪可就惨了,眼泪再次开始在眼睛里打转。他进店以后虽然一直被当成宠物来调教的,但到底其实他本身也不是m,疼痛并不能让他感到欢愉,之前用各种性爱道具辅助也就算了,毕竟那些工具本身也具有调情催情的作用,加上武柏之前虽然用手拍或者马鞭抽他,但力度都不重,也都在他可以承受的忍痛范围内,所以并不觉得如何。可武柏的撕咬却是吴匪承受不了的,先不说他性兴奋时的身体比平时更敏感更不耐疼,就是武柏这几乎要给他咬出血来似的咬法,不但不能让吴匪更兴奋,甚至让他产生了武柏要把他生吞活剥的恐惧。
武柏很快就发现了吴匪的颤抖与兴奋无关,他吓到他了。于是武柏放慢了节奏和力度,也放开被他咬得齿印斑斑的柔软,改舔吻吴匪的耳朵。“对不起,弄疼你了吧?”
吴匪却只是摇摇头,并不解释或说明什么,小五之前对他的那些调教他还都记得,他是店里的宠物,他没有资格对自己的调教师说“不”。
看着吴匪慢慢恢复冷静,甚至又逐渐恢复静默的样子,武柏有些着急,他想要看吴匪在他面前失控的样子,想要吴匪在他身下辗转哼咛、情难自禁,他不想看到他又复陌生疏离的神情……所以武柏做了一件他除了在公开表演的舞台上,几乎不会做的事情。他伸出舌尖,舔吻过吴匪胸部诱人的曲线,径直来到肚脐,才不过打了两个转,便又直接滑向了吴匪的小腹,在吴匪稍稍惊异,还来不及倒抽口气的时候,武柏已经一口把吴匪身下半硬的家伙含进了嘴里。
吴匪这一惊可非小!通常情况下,小五是不给别人口交的,就是在公开表演的舞台上,他也少有给m口交的时候,别人给他做的时候也不多,大多数时候他们都是在挑逗客人,所有的性爱过程也都是由客人来完成,只有在最后的时候,小五才会和同台的m草草性交了事。但是这并不是说小五没给别人口过,恰恰相反,被武柏给做过口活儿的人很多,但所谓的很多,也不过是示范性的,给人体验一次,就比如吴匪,在最初接受调教的时候,就被武柏亲自做过一次口活儿,一边做,还一边给他分析口活儿的要领、角度、力道,甚至男人阴茎的敏感点,舌头和咽喉又要如何配合……谁要是在那种情况下还能享受到,那基本也算神经大条到一定程度了。可吴匪就是在那种情况下,还生生让武柏给舔射了,可想而知武柏的口活儿还是很厉害的。只是到m来练习的时候,武柏从来不用真家伙,他每次都用手指。
这次武柏肯在私人时间里碰他本身就已经大大超出吴匪的预期和理解范围了,这还加上了口活儿。其实如果刚刚武柏就那么不管不顾的一直野蛮做到结束,吴匪反倒还能释怀,不过是一次私人时间里的调教罢了。可是武柏没有,武柏自从发现吴匪并没有他想象中那么耐疼之后,对他的碰触甚至可以堪称是温柔怜惜的。吴匪分身不断充血的同时,脑子已经糊成一团浆糊了!
武柏其实也没想到自己可以做到这种地步。武柏怕血,或者确切的应该说,他厌恶血腥味,那会让他想起过去,甚至觉得自己无时不刻不是一身血污,肮脏而恶臭!只是这一点除了他自己没人知道。所以武柏平日就是把他带的m调教得再狠,也是不会让自己的m受伤出血的,这一点也正是他在店里受m们欢迎的其中一个关键原因,只是他自己不知道罢了。
原本武柏俯下身去,扒开吴匪内裤的瞬间,一股浓郁的血腥气传来,武柏以为自己瞬间就会萎了,即使还能顾及吴匪的感受给他做完全套口活儿,他也不认为自己还会有“性”致。可是武柏低估了吴匪对他的影响力,当吴匪在他掌心下的大腿根不断颤抖,不时溢出压抑的哼咛,甚至后来吴匪的腰不由自主地随着他的节奏轻摆的时候,武柏恨不得立时化身野兽,直接把自己滚烫的“铁杵”捅进吴匪的身体里。
好在武柏的自制力一向比较好,但也只是比较好而已,他还到不了顾风那种堪称性冷淡的地步。所以当吴匪终于在他嘴里泄出来的时候,武柏连给吴匪缓一缓的时间都没有,便直接把人翻转了过去,然后含着吴匪液体的舌尖就直接在他双手拇指的帮助下顶进了吴匪的后穴。
“唔……嗯……”吴匪紧紧抓住了身下的床单,一阵狠猛的颤抖。脏!他想如是说,可才稍稍松了松牙根,淫媚的呻吟声便已经从紧闭的双唇中泄了出来,所以吴匪不敢再试图讲话,只能狠狠地将被角塞满口腔咬住。只是眼泪却是再难抑制地翻涌了出来。别人也许不知道,可是来月经来了这么多年的他怎么可能不知道,他刚刚一直是仰着躺的,又没有带卫生棉条,而只是在内裤上铺了卫生巾,血液是往下流的,前面的男根可能还好,沾染不到什么血液,可是后半身一定早就血污成了一片,可武柏竟然……
武柏其实闻见了,对血腥味极其敏感的他不仅仅是闻见了,当舌尖上的铁锈味道在唇舌间散播开来的时候,他再清楚不过那是什么。可是他已经顾不了那许多了,眼前一片猩红,身体叫嚣到疼痛的地步。武柏将舌根下含着的吴匪的液体全部送进吴匪的后穴后,仍不断舔吻着吴匪含苞待放的地方,两根手指更是不耐地反复进出,直到将吴匪的后穴揉弄到足够松软,武柏直接将自己烙铁似的家伙一贯到底。
“哈……”和武柏满足的叹息声同时响起的,是吴匪终于从牙缝中挤出来的哽咽声,“会……弄上血……”
武柏明白吴匪的意思,他是怕弄得到处都是血,毕竟之前吴匪就是为了这个理由,才自己在马桶上坐了大半个晚上。但武柏只是一边狠飚




奴隶不好追(H) 分卷阅读22
着自己的腰,一边咬着吴匪的后颈说了句,“弄上……就弄上……明天换……”然后武柏就再不说话地啃咬遍了吴匪的整个后背。
到武柏将滚烫的液射进他的体内的时候,吴匪战栗着又射了一次,而武柏也是到了这时才记起来自己居然忘了戴避孕套,不过一切都晚了,他的东西已经如数全灌进了吴匪的身体深处。
苦笑一下,武柏只能带着吴匪再去洗澡。于是吴匪洗了这一晚的第二个澡。等洗完澡出来,天已经蒙蒙亮了,又是一夜无眠。疲累至极的吴匪在沾到枕头的那一霎那便睡熟了,看着吴匪无防备的单纯睡颜,武柏的心情突然就像窗外的清晨一样,瞬间被注入一抹柔亮的晨光,虽然这微弱的光还不足以温暖他整个生命,但却已然能让他发出“活着,真好”的感叹。
拥紧怀里昏睡着的人儿,武柏对自己发誓,他一定会保护好他的,一定会!
第7章
吴匪不是第一次被武柏做后庭,虽然有女性的阴道可以走,但毕竟supermoment是家gay店,武柏调教不可能不走后门,事实上,吴匪在店里这些时日,用后庭接受调教的时间远还比用阴道长些。加上办完事之后又有好好清理,所以吴匪和武柏谁也没有料到的,吴匪第二天居然开始发起烧来。
原本就是天亮才睡的,加上前一晚又是公开表演,又是为着吴匪的事情折腾了一整宿,武柏就是再好的体力也累了,所以武柏睡的很沉,但即便如此,睡到近午的时候,武柏还是被怀里的高热给惊醒了。
“匪,醒醒,你在发烧。”武柏原本并不当事,只是一边拍着吴匪,一边努力清醒自己的头脑。男子交欢后发烧原也寻常,毕竟本就不是该干这个用的,何况他还没戴套的直接射进了吴匪的身体里。但当武柏拍了两下,发现吴匪根本没醒的时候,武柏瞬间清醒并惊慌了起来。
现在是白天,温日鸥根本不在店里,这可怎么办?
没办法可想的武柏只能打电话求救于夜昙,可夜昙屋里没人接,店长室也没人接。武柏一着急,给吴匪冰了块毛巾后,就跳起来满店找夜昙。
最后武柏是在餐厅找到夜昙的,只是武柏进去的时候眼里只有夜昙,却没发现满餐厅的人正用见了鬼似的眼神看他。
夜昙也怔住了。小五这是中邪了?头发乱糟糟的一看就没有梳,赤着脚,全身上下只穿了条内裤。这打扮要在店里其他人身上原也没什么问题,毕竟有许多做m的常常赤裸着半身甚至全身满店的晃,但小五不是啊!他一个s少有赤裸的时候不说,就说以小五一贯严谨的作风,这不梳头、打赤脚便足够惊悚到很多人,何况还几近全裸!
夜昙还不及开口询问,小五就一阵风似的过来卷了夜昙就跑。“店长你跟我来一下。”
“诶诶诶,我饭还没有吃完啊!”夜昙一边给孔武有力的武柏拽出餐厅,一边一叠声的叫唤。这大中午的唱哪出啊?
小五却一边拖着夜昙往自己屋里狂奔,一边低声道,“吴匪病了,你能不能带他去趟医院?”
“啊?很严重吗?”一听吴匪病了,夜昙赶紧加快了脚步配合小五。他这昨天才和顾风保证的照顾好两人,今天就病一个,这还了得?
“嗯。”武柏只吭了一声算回答,便把全部注意力都用在拉着夜昙跑路上了。
夜昙的体力就是再好也跟卯起劲来全速冲的武柏没办法比啊!所以两人终于冲进武柏的房间的时候,夜昙几乎没跑断气。
“快,你带他去医院看看。”武柏一边说着,一边俯身捡起了不知何时掉在床头地板上的毛巾。显然毛巾是从吴匪头上掉下来的,武柏捡起毛巾迅速闪身进了浴室。
夜昙以为他一进来会看到一个惨不忍睹的吴匪,不然小五怎么会急成这样?可是夜昙来到床边后,只见到面色稍显艳红,正在沉睡中的人儿。
夜昙打量吴匪的功夫,武柏已经拧了冰毛巾出来。见武柏将毛巾放到吴匪头上时,吴匪明显避缩了一下,夜昙也突然反应了过来。
“他来月事,你拿凉东西冰他?”夜昙终于反应过来屋里为什么一股子血腥味了,刚进门的时候他还以为出什么事了,倒是他一时忘了吴匪来月经的事。此时吴匪皱眉避缩的样子明显是头上的东西让他不舒服,加上到底吴匪用的卫生巾是昨夜夜昙给买来的,所以他很快就记起了此事。
“可……可他在发高烧。”武柏一时无措起来。
“发高烧?”夜昙一手将吴匪头上的东西抓下来,一手伸到吴匪缩着的脖颈处试了试温度。“嗯,是有点,三十八度到三十八五之间吧!”倒不是说夜昙跟着温日鸥时间长也会了些医术什么的,而是夜昙受过热蜡的训练,所以对温度相对敏感些。其实如果不是武柏慌了神,他应该也可以试出吴匪的体温,毕竟徒手试水温是店里顶级s的一项基本技能,在一定的温度内,他们都能测个八九不离十,像顾风那种高手,-之间。
“三十八度吗?”武柏这才想起自己试一下吴匪的体温,试过后感触也确实如夜昙所言的,应该是三十八到三十八五度之间,可是……“可他已经烧晕过去了啊!”
“烧晕过去?”对于武柏这种说法,夜昙不知道他是如何得出来的结论,因为在夜昙看起来,吴匪也不过就是睡的比较熟而已。
“你看,我们说了这么半天话他都没醒!”就武柏所知,吴匪的警觉程度不下于他,常常是稍有响动便惊醒过来,没道理他们吵了这许久他都不醒,何况之前他还拍过他,所以武柏才深信不疑吴匪是晕过去了。
夜昙却并不这么认为,先不说他原就不知道吴匪睡觉轻睡觉沉,不过就他自己而言,在任何时候他也许会时时警醒,但唯独在温日鸥身边的时候可以分分钟睡死到人事不知,加上吴匪前一天才闹病洗了胃,紧接着又来月事大量失血,就是睡的沉些也属正常。所以夜昙想也没想的便伸手推吴匪!他可不是武柏,更不是顾风那种表面严厉骨子里温柔的s,他可不懂什么怜香惜玉。
三推四推吴匪没有醒,夜昙一发狠,直接把手里的冰毛巾又扔回了吴匪脑袋上。吴匪先是缩了脖子,缩了会儿大概是发现冰凉的东西还在,于是在睡梦中皱起眉头,无力的伸手一挥,毛巾再次落到了地上,而吴匪缩了缩身子,又把自己整个蜷进了被子里。
“你看,我就说他没晕,不过是睡得沉罢了!”夜昙撇撇嘴,斜着眼看武柏。




奴隶不好追(H) 分卷阅读23
武柏都傻了,没想到自己居然闹了这么大一个笑话,于是尴尬地耙了耙头发,对夜昙抱歉道,“抱歉,是我自己没弄清楚,打扰你用餐了。”
夜昙挥挥手,却不当一回事,反正现在也没了吃饭的胃口,何况他还答应顾风照顾好这两人,“到底他是不舒服,老这么烧着也不是事,你先给他拧个温一点的毛巾,我给温柔打个电话,看怎么处理好。”
“好。”武柏听话的去浴室重新拧毛巾,夜昙则给温日鸥打了电话询问了病情的处理方式和应用的药品。
等武柏重新给吴匪贴上了温热的毛巾,夜昙也打完电话了。“温柔说等他晚上回来验个血再看看,先不要吃消炎药,尽量物理降温吧,多喝水,如果烧过39度就先吃上退烧药。”
“好,我知道了。”武柏一边应着,一边已经倒来了一杯温开水,扶着睡得迷迷糊糊、不止今夕是何夕的吴匪起身靠进自己怀里,小心翼翼地将水一点点喂进了吴匪的嘴里。
吴匪虽然睡得醒不过来,但大约真的是渴厉害了,居然在神智不清的情况下也知道吞咽,不大一会儿,一整杯的白水就被他咕噜噜的喝完了。
这哪儿还用他帮什么忙啊?看着这两人的互动,夜昙真的觉得自己是白操心了,人家俩人分明已经如胶似漆,直接进入和谐主仆模式,哪里像他以为的水火不容?
“行了,我回去了,你好好照顾他吧,反正你今天也休假。”公开表演后的第二天mb可以有一天额外的假期,这一直是店里面由来已久的规定,虽然小五以前都自动放弃,但夜昙想他今天应该会愿意享用这一项权利了。
武柏点点头,并没有目送夜昙离开,而是小心地将熟睡的吴匪又塞进了被窝。夜昙偷笑着默默离开,真想让顾风和温柔看看小五现在这副紧张的样子。
等晚上温柔急急忙忙的回来,验过血之后却发现吴匪根本没有炎症。吴匪却是睡了一天还没睡够似的,整个人仍旧昏昏沉沉的。
“没有炎症为什么烧一直不退?”小五皱眉。
温柔仍旧是将人引到屋外,才若有所思的说道,“我有一个猜测,不过不知可不可信,也没有什么科学依据。”
“你说。”
“说来听听。”
小五和夜昙异口不同声的问,只是一个紧张,一个好奇。
“从之前吴匪的医疗档案来看,这些年他除了受外伤,几乎可以说没生过病,为此我还专门打电话给疯子去找楚毅求证过,说确实是如此,无论多恶劣的天气,多长时间的工作,吴匪连个感冒发烧都没有过,但这对于人体而言,其实不正常。”在温柔长长的一段分析里,武柏抓不住重点,不知道温柔到底想说什么,不由有些着急。“所以呢?”
“所以我想说的是,他其实应该只是心里放下了某些事,心情突然放松下来,原来那种无论如何也不能生病的心理负担没有了,所以身体才一下子把这些年的压力都发泄了出来,所以才造成了生病的假象。”温柔索性一口气说完。
“所以你的意思是他其实没病?”武柏有些不可思议。
“没大病,除了有点虚弱和营养不良之外。”温柔补充。
“诶呀,营养不良也是病,反正你好好照顾他就对了。”夜昙补了一句后,把武柏推进了屋,“这几天你就好好照顾他,我会把你除了调教以外的所有其他事情都安排好,你就不用操心了,还有,吴匪就交给你了,他可是我们店里的镇店之宝,你可得把他给我照顾好了,要有个什么闪失我拿你是问!”说完,夜昙还冲坐在床上呆呆看他的吴匪眨了眨眼,这才拽着温日鸥走了。
谁也没有料到,吴匪这一病,竟足足病了半个月,不但错过了武柏原定的他们的公开表演,甚至也一路病过了经期。开始是高烧,后来是低烧,以下后,吴匪就当自己没事人了,可武柏不干,还是给他当重病号般养着。吴匪这些年也没让人这么伺候、这么宠着过,吃饭喝水有人喂,上个厕所都是打横抱着去,偶尔躺的乏了起身在屋里散散步,还让武柏给裹成一个粽子,生怕他受凉一点,闷了武柏给他念书听,恨不得困了都是武柏给哄睡的。
吴匪几次想哭,更多的时候,却觉得自己在做梦,一切是那么的不真实,镜花水月一般,总觉得哪天一睁眼,武柏就会变了个邪横厌恶的模样对自己,更有甚至,也许武柏这个人就是不存在的。所以更多时候,吴匪反而是愣愣地看着武柏发呆。
等到吴匪病好了,几次被夜昙找过的武柏终于开了口,“匪,我们还差店里一场公开表演,是时候该补上了。”
果然武柏还是武柏,无论他多温柔,他都是店里的调教师小五!吴匪垂眸,没什么表情,静静点头。
其实夜昙找小五倒不是为了催他和吴匪公开表演,而是错过了一场公开表演店里客人难反应激烈,他只是想让小五想办法平息一下客人的情绪,顺便看看吴匪的问题怎么解决一下,夜昙原没想着要吴匪真的在这条路上一直走到底,却不想小五居然当真准备开一场没有笼子的公开表演。这吴匪到底不是店里的mb,又是武柏在意的人,武柏的这一决定说把夜昙吓到了一点也不为过,可小五却执意如此。
“这是为什么啊?这是为什么啊?”得知这一消息的夜昙在自己办公室里直转圈,反应显然比吴匪还大!
不能找顾风,顾风太忙,也不能找温柔,温柔看他着急只会心乱而已,没人可以商量之下,夜昙居然找上了远在美国西部的“执事”夫夫。“执事”其实是个一根肠子通到底的人,肚子里远没有那些弯弯绕,没想到反而是和他关系算不上亲厚的“老板”给了夜昙一个说法,“如果不把吴匪也弄脏,恐怕小五是没有那个胆量拉着吴匪万劫不复的。”对于“老板”的这句话,夜昙想了好久。
两天之后,武柏和吴匪的第一场不设隔离的公开表演正式开始!
“怕吗?”临上台前,武柏问吴匪。
吴匪摇头,更寡言了。只是出乎他自己意料的,看着撤了巨大铁笼的舞台,他居然并没有很多担心,反而是笃定小五会在任何情况下保护他的安全。吴匪垂眸,为着自己的安心而感到悲哀!
真正公开表演的时候,紧张的反而是经验丰富的小五,别人或许发现不了,可吴匪却知道,小五无论抚着他还是攥着他的掌心始终是汗湿的,这在以往几乎没有过,那双一直干燥而平稳的手,他以为无论在任何时候都会永远干燥而平稳下去,可是,武柏失控了




奴隶不好追(H) 分卷阅读24
,至少是吴匪认为的失控了,这破绽已经太过明显,他本不该露出这么明显的破绽授人以柄的。
当程序进行到武柏终于当众进入到吴匪身体里的时候,伏在吴匪身上的武柏咬着吴匪的耳朵用只有两人能听到的声音喃了句,“我想挖了每一双看你的人的眼睛!”小五嘴里虽然这么说着,可手里的动作却是把两台微型摄影机的镜头拉得更近,一台正对着他们交合的下体,一台照着吴匪的整张脸。
店里在很早以前就有隐蔽摄影机,只是那时候是瞒着疯子和夜昙拍的,等后来疯子知道之后,干脆就安排了定期定时录影,为了方便以后公开表演的教学,再后来等店里做大,公开表演变成日常常规性节目,以舞台花样取胜的小五更是提出建议,在舞台上方干脆安了几块巨型液晶屏,又加了台微拍,让台上表演者所有细密之处的细节都可以最大程度的放大到客人眼前。
所以此时,那两台微型摄像机正如实的将他们紧密交合的下体和吴匪每一分细微的表情时时地投放到大屏幕上,供客人欣赏。
吴匪在听到武柏话的时候,居然浅浅地笑了,不但笑了,而且睁开了他一直紧闭的双眸,直直看向摄像机的镜头。那双眸子里,安稳而宁静,又像包罗万象的夜空,深邃而悠远!
有不少的客人在看到吴匪突如其来的笑容的时候射了,而更多的客人在看到吴匪睁眼的瞬间也射了。伏在吴匪身上的武柏第一次失去对全场的把控,对周围突然增加的雄性荷尔蒙气味和此起彼伏的抽气声不明所以。所以他抬起身来观望四周和吴匪,却不料在看到吴匪笑容的时候瞬间呆愣住,而吴匪却在这时,伸开双臂,拉下武柏的头,第一次主动给了武柏一个吻,用唇,对唇!武柏,射了。现场一片口哨声。
当天晚上,回到两人的房间,出乎吴匪意料的,武柏哭了。抱着吴匪,武柏哭得莫名其妙,却又声嘶力竭。等到武柏好不容易止住了哭声,操着哭到喑哑的嗓音,对吴匪说道,“我是故意的,虽然我恨不得剁掉今天每一个摸到你的男人的手,但是我私心里有一个角落居然是窃喜的,我居然有点高兴我终于把你弄脏了,和我一样的脏!”武柏说完想笑,却笑不出来,想哭,泪水却已干,只有红肿的眼眶和酸涩的眼睛,让他现在即使大睁着双眼,却也什么都看不清。
1...56789...13
猜你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