奴隶不好追(H)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第六
吴匪整个人都傻了!从来没有人,从来没有人捡过他的剩食吃,当然他从来不剩饭也是一个原因。原来在家乡的时候,虽然不愁温饱,但家里也不富裕,一家人勉强能吃饱,兄弟俩在饭桌上从来都是抢着吃,顿顿也没有个剩;后来从家乡出来了,忍饥挨饿的那些年自然不必说,就是后来在楚毅身边做了贴身保镖,工作之余基本都是份饭,众人全是各吃各的,他自己的那一份从来吃得干净,就是吃撑了或者不够吃,他也从来不和别人并食。所以第一次,有人当着他的面把他吃剩的东西塞进嘴里、咽下肚。
武柏是第一次看到吴匪露出明显惊诧的表情,就连把他抓来的时候,他的表情都没有现在的,当然,哭着求他放过他的那两次除外。看着吴匪平日里温润冷淡的眼睛突然瞪得大大的,看着自己,武柏低低地笑了起来。“怎么?傻了?”
吴匪闻言瞬间敛下眼睑,不再看武柏,只是心底“咚咚咚”的剧烈心跳声怎么都平静不下来。为了掩去耳边过响的心跳声,吴匪想要说点什么盖过那动静。
“那是我吃剩下的。”于是武柏就听到吴匪喃喃地语调声响起。
看着吴匪脸颊上淡淡的几不可查的升起一抹粉红,武柏想要伸手去碰,却又怕一碰那抹粉红就又变回了原本的苍白,于是武柏也不过就是用目光代替手指反复地在吴匪脸颊上徘徊而已。“半碗粥而已,做我们这一行的,别说只是剩饭,就连客人的口水、液、体液、尿液也没少尝过。你以为这行能有多干净?你能想象有多脏就有多脏!”
“既然知道脏,那你为什么还要做?”听到武柏的回答,吴匪诧异抬眼,只是他没想到,一个不经意间,他把心里的疑问不小心从嘴里吐露了出来。
这回垂眸的改武柏了,然后就是长久的沉默。就在吴匪以为武柏不会回答,也已经回了目光的时候,武柏的声音低低传来,“我没有地方可去。”
吴匪不知道自己该说什么,又能说什么?是该感叹武柏也不过是个可怜人,还是该憎恶武柏自己深陷泥沼却还非要把他也拉进深渊?所以吴匪也只能沉默。
半晌后,武柏起身,“你好好休息,我晚上有公开表演回来的晚,你晚上想吃什么打电话让厨房给你送。”
你以为我是你呢?能让后厨特意送餐?吴匪腹诽,不过仍然只是乖顺点头,什么都没有说。
武柏帮吴匪掖了掖被子,拿着空碗走了。
武柏是走了,吴匪在床上却翻来覆去怎么都睡不着了,武柏的那句“没有地方可去”反反复复地在他耳边回荡。
没有地方可去,为什么会没有地方可去呢?他也是个有家归不得的人,却从来不觉得没有地方可去。天大地大,他想去的地方太多,想看的世界太大,但是他没有钱,也没有时间,他的时间都用来赚钱了,可他依然没有钱。到如今,甚至为了钱弄到了失去人身自由的地步。
想到钱,自然就想到了武柏那满满一抽屉的钞票。吴匪又讽刺地撇了撇唇角。武柏是不在意钱的,从他丢垃圾似的手法就能看出武柏对钱的浑不在意,尤其吴匪能看出来,武柏看着钞票的眼神里有着空茫,他是真的不知道那一堆钱能拿来干嘛?多讽刺,老天总是喜欢把资源给那些原本不需要它的人,却对急需它的人吝于赐予!只是上天不公吴匪早就习以为常,也不用现在才来感叹什么。倒是吴匪突然想到,武柏虽然不在意钱,但是他能那样找个专门的抽屉放而不是当废纸扔了,说明武柏还是知道金钱的功用的。知道,却仍然不在意,如果不是人品过于高洁,那就是……吴匪又想到了武柏的那句“没有地方可以去”。他到底为什么没有地方可以去呢?
原本吴匪想要提醒自己不要再想了,不过一翻身间,目光对上武柏空当平整的床铺,吴匪的思绪就又绕到武柏身上去了。他是什么时候整理的床铺?明明武柏进屋前床铺还是凌乱的。啊,是了,细细一回想,好像是他喝粥的时候,武柏把碗塞到他手里的瞬间,不过一个转身,三下五除二不到半分钟就将床铺拾利落了,那时他的第一口粥还没咽下……
吴匪没有发现,他这一个下午心思都在武柏身上打转,几次想要绕,都没能绕出来!
第5章
武柏这边也不好过,一个下午一边做公开表演的准备,一边几次走神,脑子里晃的都是吴匪瞪得圆圆的黑白分明的眼睛,还有脸颊上那一抹淡淡的粉。
“五哥,你有心事啊?”直到这次和他搭档的mb都忍不住出声询问,小五才惊觉自己的失态。
小五揉揉脸,摇头,“昨晚没睡好,在温医生那折腾半宿。”
“你病了?”搭档关心道。
小五往宿舍方向指指,“不是我。”
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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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小五,自然就是他的同屋了。自从那个叫“飞飞”的来了之后,就被小五亲自带在身边了,还每天同吃同睡。对于这一点,店里的几个偷偷喜欢小五的m也是敢怒不敢言,毕竟那人是疯子大人带进来亲自交给小五的,这一点还是小五亲口说的,所以几人也不敢造次,但在私底下可是把“飞飞”鄙视了个遍。什么玩意?不就仗着还有个女人的器官,什么镇店之宝,不男不女的妖怪而已!
“五哥没事就好。”至于这次和小五搭档的m,虽说不上多喜欢小五,但到底在台上每次都被小五照顾着,所以才多了句嘴,听到小五没事,便也不关心了。
“我没事,”小五点头,终于敛心神,专心工作,“来吧,我们把晚上的流程再过一遍。”
公开表演前,表演的m为了表演时保持肠道的干净和视觉效果是不能吃晚饭的,因为公开表演通常时间比较长,一个半小时到两个半小时不等,中间为了保持客人的兴奋度是绝不可能排便的,表演前也要提前做好肠道的清洗工作。
通常表演的前几天,s和m就会做好相关沟通,当天下午的时候在场地现场确定好最终流程及布置舞台,然后s和m就可以分别去做提前的准备工作了,m当然就还是灌肠清洗身体等办事前那一套,s自然也是消毒准备道具等等。唯一不同的是,m不能吃晚饭,但s可以,而且为了保证表演时的体力s最好还应该吃饱些。但小五为了表示和同台的搭档同甘共苦,却是从来不肯吃的,每次表演前也都陪着搭档的m一起饿肚子。
所以当公开表演完,小五和搭档的m就一起冲向了饭厅。
“啊,饿死了饿死了,有什么好吃的?”搭档的m一边叼着武柏特意提前备下的营养液喝,一边在已经没什么人的饭厅里大呼小叫。
“知道你们今天有公开表演,特意给你们留了好货。”留守饭厅的厨师呵呵一笑,转身从里面端出了特意给两人备下的餐点。
“啊~~~酱肘子。”m把营养液一丢,抱着自己的一大碗肘子兴高采烈地走了。
小五摇摇头,“大晚上吃这么油腻,你也不怕消化不了。”
对方哪有空理他?整张脸都快埋碗里了,只摇了摇手,大概是表示“不怕不怕”。
厨师笑笑,又把小五的餐点端了出来,“知道你爱吃这口,今晚上特意包的。”
小五把手中盘子里的两个小笼屉一掀,“蒸虾饺?”
“快去吃吧!”看着小五两眼放光的样子,大师傅知道自己这一晚上算没白忙活,便吩咐小五赶紧去吃饭。
小五端着盘子才走了两步,突然想起来什么又折了回来,“那个……我同屋晚上有打电话过来吗?”虽然有点不好意思,但武柏最终还是问了。
“没有啊,晚上只有两个订餐电话,一个出台的m点的营养餐,一个就是你疯子师父,好像是他家那位难伺候的又不肯吃饭了,让我特意做几样让人闻着就能引人流口水的菜色送过去。”厨师到没多想什么,有问必答不说,还把自己知道的都说了。
小五不用细想就知道一定是疯子师父又陪着楚总在楚氏加班呢!只是,他关心的重点并不是这个,而是,“那您有看到他过来吃饭吗?”
“这我可不敢肯定,你也知道,一到饭点这里就闹哄哄的,我不可能每个人都注意到。”厨师摇摇头。
小五点点头,终于端着盘子到搭档那一桌吃饭去了。
“五哥好像很关心你那个同屋?”搭档的头也没抬,只在小五坐下的时候口齿不清地唔鲁了那么一句。
小五坐下,貌似不经意地笑着回了句,“你要是我同屋,我也关心你!”
搭档抬眼看小五,小五却已经开始低头吃虾饺了。
小五这话说的看似稀松平常,却是着着实实挡掉了他人窥探的企图。原因无他,小五和店里所有的mb都不同,他是从打一进店就单独一个人住的,打破了店内一切的常规,包括作为疯子的关门弟子被顾风亲自教导这一点,都是旁人想求也求不来的。没有人做过小五的同屋,所以就没有人能判断小五这话是真是假?搭档的m碰了个软钉子,见小五低头吃饭,便也老老实实吃自己的,不再说话了。
晚饭过后,小五离开饭厅前原本想要给吴匪带点吃食,但想到也不知道吴匪喜欢吃什么,或者晚饭吃没吃?所以想干脆回去问过吴匪以后再决定。反正店里的厨师下班也很晚,基本和店里的mb工作时间保持一致,因为很多mb晚上接完客出来还要再吃顿夜宵的。
回了屋,一眼望去空空如也!小五心里一惊,下意识地以为吴匪没在屋里。可细一想,不对,吴匪要跑早跑了,用不着等到三个月后的今天。武柏关了门,直接往洗手间寻去,果不其然,洗手间的灯亮着。
“吴匪,你在里面吗?”武柏敲了敲虚掩着的洗手间的门。
“你……你可不可以进来一下?”武柏敲门不过是想确认吴匪人在里面,却没想到吴匪居然直接让他进去!
武柏疑惑,侧着身子站在门后,用手推开了洗手间的门。这是一个防卫警戒的姿势,武柏懂,吴匪自然也懂。他不信任他!他的身体在替他阐述这个事实。只是吴匪现在已经没有力去思考这些问题了,他现在极需要武柏的帮助。
“你怎么了?”武柏却在看到里面的吴匪脸色苍白、一脸痛苦模样的抱着肚子坐在马桶上,便直接冲了上来。“又闹胃了?”
等离得近了,武柏才发现,吴匪身上有着浓郁的血腥味。“你……”武柏更紧张了,一手覆上吴匪摁在肚子上的手,一手就要在吴匪周身上下摸索检查。
不想吴匪一把攥住武柏正要探索的手,努力挤出一抹尴尬的笑容,声如蚊蝇地喃喃请求道,“可……可不可以请你,去帮我买几包卫生巾?”
武柏瞠大眼,整个人如遭雷劈的呆愣在当场。
吴匪看到武柏的表情,又想到自己这男不男、女不女怪物一样的身体,便松开了手、低下头去,只是他现在真的急需要那种东西,所以不由自主又加了句解释,“我怕弄的到处都是血,所以一直不敢起来。”
也就是说他已经在马桶上坐了有些时候了?
“笨。”武柏从毛巾架上拿了块干毛巾垫在吴匪的内裤里,又在上面盖了好几层的卫生纸以确保清洁,这才扶着吴匪起身。一边一气呵成地给吴匪擦拭下身、提裤子、冲厕所,一边问道,“腿都蹲麻了吧?自己还站得起来不?”
吴匪没想到武柏会是这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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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应,就是武柏回过神来直接看怪物似的冲出去他都不会太稀奇,可是武柏回神后居然在照顾他的身体,这让吴匪瞬间又惊又窘又羞。武柏不是没料理过他的身体,要说他的身体还真没有什么地方是武柏没碰过的!只是以前那都是在调教的时候,或者是在公开表演的舞台上,武柏即使在使用各种性爱道具的时候也是一副公事公办的表情,让吴匪也清楚的能感觉到,他的身体不过一具器物,调教或表演的过程也不过是一份工作。而私人时间里,武柏几乎是不碰他的,除了公开表演结束后的例行照顾,平日里小五可以说是刻意跟他保持着一定的距离。而这一次……
武柏看吴匪呆愣愣的也没什么反应,便准备把人直接打横抱出去。等把人抱进怀里,武柏才后知后觉的发现吴匪不但脸色苍白没有血色,而且头发和后背都已经汗湿,下唇更是有咬破过的痕迹。再看吴匪紧紧捂着肚子的双臂,多少已经猜到了一些什么,但为了证实自己的猜测,武柏还是问了,“你肚子疼?”
吴匪被武柏一句话问回神,发觉自己窝在武柏怀里的姿势,再想到武柏的问题,脸上“腾”一下就烧了起来。“嗯,痛经。”喃喃的,一句平日里绝不会出口的解释就飘了出来。
武柏看着吴匪突然红艳起来的脸颊和深埋的头颅,只当吴匪是羞得无地自容,倒没别的什么绮想。将吴匪塞进床铺中,又严严实实地裹了被子,这才一边给吴匪揉着麻掉的腿,一边问道,“除了卫生巾还需要什么?”
武柏可没忘记妹妹第一次来月经时候的惊心动魄。当时是夏天,那个年月无论长辈们还是学校的老师,对于生理卫生这种事都是含混带过的,结果月事初潮的妹妹什么都不懂,被突然流了一腿的血吓得嗷嗷直哭,当时家里只有他们两人,自小不怎么和女生玩的武柏自然也是什么都不懂,被妹妹抱着脖子一通哭问自己是不是要死了,吓得他带着妹妹直接就去了医院,结果当然是闹了个大笑话。于是妹妹被妇科医生带着一通各种教育和普及生理卫生知识,同去的他也只有一路跟着旁听。什么注意保暖啊,多喝水啊,注意个人卫生、不能生气什么乱七八糟的,当时被迫听的不甘不愿,此时却当真隐隐约约的还有些印象,所以他才问吴匪还需要些什么。
吴匪已经被窘得连看武柏都不敢,听了武柏的问题也只是摇摇头。
“洗手间还有几块毛巾,你先凑合用着,不用怕浪,我出去一会儿就回来。”武柏临出去之前又倒了一杯热水塞进了靠坐在床上的吴匪手里,“喝点热水暖暖也许就不那么疼了,用不用给你带片止疼药回来?”对于止痛药这种东西武柏本人是很抵触的,但是他不吃,却不能剥夺别人吃止痛片止痛的权利,尤其看吴匪好像疼得很厉害的样子。所以即使不喜,武柏还是问了。
吴匪却仍是摇头,“我不吃药。”
武柏什么也没问,点点头走了。吴匪在武柏走后却是对着手中的杯子一径发呆。自从离了父母,从没有人,如此小心周到的呵护过他。
却没想到吴匪还在愣神间,才出门的武柏又打开门折了回来,“对了,你晚饭吃了吗?”
看着武柏探进来的一个脑袋,吴匪还是摇头,“没。”
“想吃什么?”武柏继续问。
“都好。”吴匪仍旧是不咸不淡的回答。
武柏点点头,再次关起门走了。
屋里再次恢复无人的寂静,吴匪却是轻轻地露出了一个真心的笑容。将手中温热的水杯贴在面颊上,吴匪在心底对自己说,“吴匪啊吴匪,不要沉迷哦,这只是这个人不经意的温柔,不说明什么,也不能代表什么,不要多想、不要多求、不要多情!”
武柏去找夜昙的时候正是店里最忙的时候。
“你说什么?”武柏第一遍说的时候夜昙以为是因为周围太嘈杂以致他幻听,所以不由自主又问了一遍。
武柏无法,只有扒在夜昙耳朵边上又问了一遍,“我问你店里有没有卫生巾?”
夜昙瞠目结舌的看了武柏半晌,然后就突然想到了是什么原因,于是整个人爆笑出来,一直笑到差点抱着肚子倒到地上去。想他店里从上到下,就连扫厕所的都是男人,又怎么会有这种问题和那种东西?但是显然他们都忘了,吴匪是双性人,他既然有着属于女人的性器官,自然就会有属于女人的生理问题,夜昙敢保证,这一点一定就连顾风也没有考虑到,所以这会儿小五才会一脸菜色的来找他要那种东西。“诶呦笑死我,笑死我了,我一定要给疯子打电话,一定要给疯子打电话!”好不容易逮到一回可以嘲笑顾风的机会,夜昙笑到上气不接下气。
“好啦,没人拦着你给师父打电话,你先告诉我到底有没有那东西?”小五等夜昙笑的差不多了,才开始催着问。
“我这里怎么会有这种东西?”夜昙摆摆手,“不过你放心,我一定找人帮你把东西买来。”
“这么晚了还有的卖吗?”小五还是不放心。
“唉,我就说你,有空还是出去看看吧!现在都什么年月了?24小时的便利店街上有的是。”夜昙摇摇头,表情也沉重了起来。“你都快成山顶洞人了你知道吗?”夜昙说完,带着小五回办公室打电话去了。
等放下电话,夜昙有些为难的看向小五,“对方便利店里没有多余人手,只有一个人看店,不给送,你看你要不要自己去一趟?”
小五揉揉脸,“你帮我找个店员去拿吧,我可以给他跑腿!”
“小五,你不可能在店里躲一辈子的?”再一次试探失败,夜昙干脆直接劝,“你到底在怕什么?”
小五笑笑,“你就当我怕死!”
“屁!”夜昙愤而起身,“还是我帮你去拿吧,省得店里人嘴碎,又闲言闲语的说什么的都有!”
“谢谢你。”夜昙临出门前,小五道了声谢。
“谢倒不用,用我会从你工资里扣的,我的跑腿可是很贵的!”夜昙皱皱鼻子,款款地走了。
小五轻笑,扬声道,“随你扣!”
在等夜昙去取东西的时间里,小五用夜昙办公室的电脑上网好好查了一下女性的经期护理问题。又好奇于为什么前几个月吴匪没有来月经,这次却突然来了,武柏又好好查了一下女性的月经周期。托曾经做过卧底的福,小五看东西素会找重点和一目十行,并且短时间内可以做到过目不忘的地步,等到夜昙回来的时候,小五自觉自己已经快成半个女性保健大夫了。
“给你。”夜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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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买来的好几款卫生巾和卫生棉条一股脑全塞进小五的怀里,再看电脑屏幕上小五在看的东西,不禁感叹,“你对他还真是上心。”
小五接过东西摇摇头,“前几天师父还骂过我不用心,我再不上心点,只怕师父不认我这个徒弟了。”
要说四两拨千斤的技巧,他们还真都比不过看似木讷的小五,所以夜昙也不过嗔了小五一句“贫嘴”了事,并不当真和他辩论。
小五得了东西,又去饭厅取了之前特意打电话让厨师帮忙做的红枣莲子粥,这才拿齐了东西往回走。
等到武柏回到房间,却发现吴匪整个缩在被子里,已经疼迷糊了,被子里湿冷冷的全是他的汗水。
“吴匪,吴匪,醒醒。”武柏轻拍着吴匪的面颊。
吴匪紧皱着眉头,勉强睁开眼。
“起来吃点东西吧!”武柏把卫生巾等物放在一旁,端着碗到吴匪面前。
“好。”吴匪点头。他知道疼痛最是耗人体力,他只有吃饱了肚子,才能有体力熬过那疼去。这种疼,他已经好久不曾经历过了,却没成想,如今轻易地便又找了回来。
武柏见吴匪起了两次没起来,便坐到床边,直接把吴匪捞进了自己的怀里。“我喂你。”
吴匪想摇头,却发现自己疼得连坐都坐不稳,更不要说自己吃东西,于是只能作罢,乖乖就着武柏喂过来的勺子吃东西。
等吃完了一碗粥,吴匪终于有了一点神,才要拿着小五带回来的一堆东西去洗手间,就被小五从被子里一把捞了出来。
“你一身的汗,我带你去洗个澡。”说完,也不等吴匪反驳,就又把吴匪打横抱去浴室了。
吴匪自然不会反驳什么,先不说他原本就不知道所谓的什么月经期间不宜洗头、盆浴之类的,单就他这几个月学习的宠物守则也不允许他在任何时候反驳小五对他的安排。
进了浴室,把花洒的水温调好,小五才开始扒吴匪的衣服。脱到只剩一条内裤的时候,吴匪终于忍不住道,“我自己来。”
“在不好意思什么?你身上有什么地方是我没看过的吗?”小五却一手揽过吴匪虚软的身子,让他靠在自己身上,一手直接扒掉了吴匪的内裤,和着里面血红的毛巾,武柏直接把东西扔进了垃圾桶里。
随着吴匪下体的光裸,浓郁的血腥味在浴室散了开来。已经能感觉到有血液顺着大腿根往下淌,吴匪闭上眼,不想看到这尴尬又难堪的场面。
小五也顺势三两下撕扯干净了自己的衣服,然后牵着吴匪来到了蓬蓬头下。温热的水浇下来,淌过吴匪的身体,再流到地面上立马变成一片猩红的血水。
小五看着吴匪紧闭的双眸和微敛的眉头,轻轻地笑了起来。吴匪不明所以地睁眼看向武柏,武柏一边指指地上已经慢慢从猩红到粉红、再到透明的水,道,“我曾经有一段时间每天面对这种血水,”一边将洗发水揉出泡沫后开始给吴匪洗头发,“那时候我身上都是伤,温大夫不让我碰水,可是我嫌自己臭,执意要洗澡,疯子师父没办法,就每天给我擦身,我就看着这么一盆盆的血水从我身边端走,我有好长一段时间甚至已经快要养成习惯认为洗澡水就应该是红的!”
吴匪听着小五自嘲似的笑言,明明心里清楚小五只是想要安慰他、缓解他的尴尬,但莫名的心底就是沉重,所以关心、询问的话不经大脑就问了出来,“很重的伤吗?”
“很重,”武柏笑笑,为着吴匪终于愿意和他说话了,“差点死了。”
“怎么会受那么重的伤?”管不住的话再次吐出了唇瓣,吴匪简直想干脆咬掉自己的舌头算了。
武柏一怔,没想到寡言的吴匪会问,就冲着吴匪居然肯问这一点,他也会回答,只不过出口的话却是,“被人打的呗!”他自我保护惯了,即便吴匪在他心里是不同的,他也不会多说什么,或者应该说,他已经习惯了将身边所有人、事、物都推离那一段过往,那是一个漩涡,他巴不得所有人都远离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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