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奴隶不好追(H)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第六
“我也差点死过,好几次。”吴匪却以为武柏之所以给他个软钉子碰,只是为了他窥探了他的秘密,所以礼尚往来,他干脆也说些什么让武柏能心里平衡。
“你也被人打?”联想到吴匪的身手,武柏下意识地认为吴匪是真的因为跟人打架。
吴匪却摇摇头,“不是。”
不是?不是外伤会是什么能让年纪轻轻的人轻易致死?还好几次?“那是什么?”武柏是真的迷惑了。
吴匪也没想到小五会问,小五一向没什么好奇心,也算不上多话,刨根问底的事更是几乎从来不干,除了偶尔跟他杠上的时候。可是,这算和他杠上了吗?就算是杠上,吴匪也实在不知道该怎么回答。难道和他说,是因为饿了没饭、病了没药、冷了没衣没被?这话吴匪说不出口,无论是对着谁,这种话他都说不出口。吴匪虽然素来知道老天不公,却从不怨天尤人,更不会像个乞丐似的见人就博同情求可怜,甚或要东要西!他有自己的尊严,他宁愿旁人记得他的是他凌厉的身手,也不要别人知道他难堪的身世。他承认那些年是他最难捱的日子,甚至有好几次都想要放弃死掉算了,何必辛苦的活着与天争命?但是只要一想到家乡同样可怜的弟弟,还有当初处处去吃闭门羹给他筹钱的父母,甚或那些辛苦挣扎着生活的村民,还有那些冒着生命危险出来给村人们换取生活物资,却常常因为大字不识几个而被坑被骗的前辈们,吴匪就觉得自己不能输,更不能死!所以即使再难,吴匪也拼命活了下来。不但活下来,他还要越活越好,他还要挣到钱给他的家人们,还要给整个村子的人想办法寻一条活路!但是这些他都不会说,他既不会跟小五说,也不会跟任何人说。
吴匪沉默了,不同于以往的不想说话,而是根本明显的在走神,看着这样的吴匪,武柏很想把他揉进自己的怀里。但是武柏揉了吗?武柏没有。武柏只是趁着吴匪走神的功夫,手劲轻柔的用沐浴露揉出的泡沫迅速搓揉过吴匪的全身,包括私密的地方和任何边边角角。当然在搓揉吴匪下体的时候不了弄了一手的血,但武柏也不嫌弃,只是随便用水冲掉了事。
等吴匪再回神的时候,武柏已经给他清洗干净,也全身都用浴巾擦拭干净包了起来。看着武柏去取来的干净内衣及一大袋子的女性专用品,吴匪脸上一红接了过来,“我自己来吧!”
“也好。”武柏说着将东西递给了吴匪,心里却庆幸还好吴匪回神的及时,要不然他虽然知道那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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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西是什么,却根本不知道要怎么个用法。
在吴匪穿衣戴卫生巾的功夫,武柏不但已经把被弄湿的自己打理干净,并且浴室也已经归置整洁,等吴匪从洗手间出来的时候,武柏已经拿着一套干净的睡衣和吹风机等在门口了。
将睡衣交给吴匪,在吴匪穿衣服的时候,武柏已经开始给他吹头发。一边吹,武柏还不忘一边叮嘱道,“你月经期间头皮一定要保持干燥,不然容易肚子疼。”说到肚子疼,武柏突然就想到,“你以前每次来都肚子疼吗?”
小五居然在跟他讨论妇科问题?吴匪简直觉得无地自容,恨不得找个地缝钻,所以他的头一直都垂得低低的。“以前疼过。”当然对于小五的问题,他还是有问必答,吴匪没忘记,他没有拒答的权利。
以前疼过?这话很值得推敲。对于一向知道怎么拿话绕人的小五,吴匪这种说法显然不能让小五满意。“以前疼过?是以前每次都疼,后来不疼了;还是每次都不疼,只是以前有疼过那么几次?”
吴匪之前就已经领教过,武柏如果难缠起来就不是普通的难缠,如果他得不到他想要的答案,他会永无休止地跟你周旋下去,所以吴匪轻易投降,“以前每次都疼,后来不疼了。”
“但是现在又开始疼了?”小五很会抓重点。
“已经……不怎么疼了。”吴匪说的是实话,却不完全是实话。洗了个热水澡,把周身的汗渍和冰凉都洗掉的吴匪确实没有之前那么疼了,但是随着离开浴室周围的温度回归常温,他的身体之前在浴室集聚的热量也在流失,随着体温的慢慢下降,吴匪的肚子已经又开始隐隐有越来越疼的趋势。
武柏又不是吴匪肚子里的蛔虫,这种言论的真假他自然无法判断,尤其他现在在想的是另外一件事,“你这次肚子疼,是不是因为之前几个月睡地板冻到了?”
吴匪没想到武柏居然这么敏锐和周到,居然能猜准事实的真相,只是惊讶之余,吴匪却不会轻易承认,仿佛承认了,他就认输了似的。“也许吧!”所以吴匪给了一个模棱两可的答案,而且即便他给出这种答案,小五也不能说他什么,因为他虽然长着女性的性器官,但毕竟不是妇科大夫,就算他是妇科大夫,那种绝对的结论也没人能下,谁也不能肯定的说他肚子疼就是睡地板睡的,顶多也不过就是说受凉肯定对身体不好。而吴匪之所以能肯定,是因为他以前睡公园、睡马路、睡下水道的那些日子里,每次来月经他都会疼的死去活来,直到进了楚氏,这种情况才有所好转,直到被调到楚毅身边后,由于常年跟在楚毅身后冷不到、冻不着,加上终于有了点富裕钱肯给自己在特殊的日子里买上几片痛经贴保暖,他才算终于告别了这种疼痛。只是没想到才睡了几个月的木地板,这种痛便又寻了回来。
武柏看吴匪说的虽然模棱两可,但神情间却颇有几分笃定,便知道他没跟自己说实话。他不信任他,也不依赖他!了然了这一点的武柏露出一个苦笑。是啊,他原本也不值得信任和依赖,他原本就是个不可信也靠不住的人!
“走吧,睡觉了。”武柏给吴匪吹好头发,好吹风机,牵起吴匪,却是将人领到了自己的床铺旁。
吴匪有点茫然的看向武柏。武柏将吴匪摁进床里,盖上被子,自己也钻了进去,才解释道,“你那床铺都让汗湿透了,凉,今晚我累了懒得拾,明早再弄,你先跟我凑合一晚。”说完,武柏就将屋里的灯关了,示意谈话就此结束,吴匪没有反驳的余地。
吴匪愣愣地对着一片黑暗的屋顶,好半晌才反应过来,他又不是没睡过武柏的床,实在没什么好介意的。就在吴匪闭起眼睛来准备睡觉的时候,武柏的手却悄悄地缠上了他的腰身。武柏也并没有做什么,只是在找到了吴匪的小腹后,将自己温热的掌心贴在了吴匪温度略低的肌肤上,便再无其他动作。
他,这是在给他取暖?吴匪的眼眶四周瞬间感到一阵酸胀与刺痛,可是他也不过就是当什么也没有发生似的继续睡觉。
吴匪,你不能哭,不能哭!
夜,最沉的时候;夜,才开始!
第6章
“你知道现在几点了吗?”顾风揉着自己有些抽痛的太阳穴。
“有什么关系,反正如果你睡了会关手机的。”夜昙吐吐舌,虽然自知理亏,却依然嘴硬。“怎么?又在陪楚大总裁加班啊?”
“嗯。”顾风一个字打发掉夜昙的询问,反问道,“这么晚,什么事?”夜昙这些年是被温柔惯的越发任性了,不过他会这么晚打电话来,一定是有事要说才对。
“也没什么重要的事啦,”被顾风这么一问,夜昙才觉得自己这么晚打电话去嘲笑顾风确实有些不妥,不过电话打都打了,不说憋在肚子里他实在难受,所以干脆说道,“就是我刚刚出去帮小五买东西了。”
大半夜的帮小五出门买东西?还是店里最忙的时候?“所以重点是?”顾风懒得猜,直接问道。
“我去买的是卫生巾。”夜昙贼兮兮地低声说道。
顾风一愣,反应过来,轻笑出声,终于知道夜昙是打电话来干什么了,“是我疏忽了。”所以顾风果断承认自己的错误。这人就是来看自己笑话的,他赶紧承认也就赶紧打发了。
“你也没想到对不对?我就知道你也没想到!”夜昙大呼小叫。
“嗯。”顾风应道,再次揉了揉自己的额角。楚氏的财务总监病倒了,做手术加上休养要个把月的时间,楚毅向来对员工仁厚,断不会因为这样就找人顶替了对方的职位,虚位以待的同时,原本的工作却是要有人做的,虽然有副总监和各级经理帮着分摊工作量,但各人自己原本的工作也不轻松,所以原财务总监近一半的工作量反而是被楚毅自己给接了过来,可楚毅原本就忙,这一下更是忙得没日没夜,顾风心疼楚毅,只得带着凌凌帮着楚毅一起做,但财务报表这种事,毕竟不是几人的擅长,初接手总是很吃力,更何况顾风除了看报表还要顾楚毅和凌凌,那两个都是忙起来就不顾自己身体极限的主儿。
夜昙听出顾风声音里的疲惫,也不敢再闹他,只得说了句,“那你们忙吧,注意身体!”
“好。”有朋友关心,有家人可操心,这日子过得顾风已经夫复无求,不过他还是叮嘱了夜昙一句,“那两人,你帮我看好了……”
“放心吧,我知道,那是你用自己的血救回来的人,我一定帮你把人照顾好。”夜昙拍着胸脯保证,“不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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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真的觉得他俩合适吗?”听顾风说“那两人”,夜昙多少也悟出点意思来,看来顾风算是默许了他们俩的事了。
“合不合适旁人说了都不算。”顾风言外之意还得小五自己拿主意。
“可是如果他俩真在一起了,你们家那两位……”夜昙可没忘因为吴匪参与绑架,顾风家的俩宝贝可没少吃苦。
“放心吧,我们家没有比我心眼小的!”顾风再次轻笑出声。
这话倒是真的,顾风那心眼小的跟针别儿似的,谁要是得罪了他那是睚眦必报,他都能不计较了,他家那两个在顾风面前乖得不行的家伙,估计也不会计较什么了。
“行,那我知道了。”得了顾风的准话,夜昙终于心满意足地挂了电话,满心琢磨着怎么牵红线当红娘。
顾风大约也猜到夜昙这是不把那两人弄一块儿去不算完了,不然也不会接二两三的给他打电话说他们俩的事情,便也由着夜昙胡闹,反正那两人要真是能在一起,那心结也不是一两天能解开的,不说那吴匪双性人的身体会让他产生多强烈的防卫心理,就单武柏自己做过卧底的身份也不是那么容易与人亲近的,更何况中间还有他们逼吴匪卖身这一节,也许有夜昙在中间掺和掺和也好!至于结果如何?那就不是他能操心的了,他现在还是操心自家的俩宝贝比较实际。
那边顾风已经把小五卖给夜昙了,这边武柏却还全然不知的搂着吴匪睡觉。
其实吴匪没睡着小五知道,他也没睡着,可他们都在装睡,也都知道对方在装睡,这事就有意思了。
搁在吴匪肚子上的手温暖了他的同时,却因为放的时间越长越让吴匪感觉到燥热,所以吴匪最终耐不住地翻了个身。他翻身自然不能往武柏怀里翻,所以只能留给小五一个后背,但这样反而更方便了小五搂紧他。小五并没有因为吴匪翻身而把他放开,反而因为吴匪变成了和他一样侧卧的姿势而就势一手臂,将人彻彻底底揽进了自己怀里。
吴匪呼吸一窒,心底隐隐有些发抖。他从没和人这么亲近过,就连跟他贴身护卫了十余年的楚毅也没有过。武柏的胸膛整个贴在他的后背上,身上的温度和沉稳的心跳透过后背薄薄的睡衣直接传到了他的肌肤上。吴匪咬紧下唇、攥紧拳,他虽然压抑住了自己絮乱的呼吸和眼里的泪意,但全身肌肉的紧绷还是出卖了他。
“怎么了?疼得厉害了?”小五却以为吴匪是因为又开始剧烈的肚子疼,才怎么都放松不下来。一边说着,小五还把另一只手也穿过吴匪的腰下覆上了他的小腹。
吴匪的泪再也忍不住,静静地流进了发际。“你们把我弄进来不就是为了惩罚折磨我的吗?就算是我疼死了,和你有什么关系?”
大概是黑暗给了人勇气,又或是相依偎的温暖让人容易心防松动,总之,两个人都说了在面对面的情况下绝不可能说出口的话。武柏把额头抵在吴匪的后颈上,低低地喃了一句,“吴匪,别和我说死。”
他在怕!是的,武柏怕!从他骤然攥紧吴匪身子的手劲就能轻易的判断出。
只是,大多数人虽然都怕死,但只要死没到眼前,是怕不成武柏这样的。尤其很多年轻人,因为不知道死亡的可怕,所以从不畏死。而武柏看来也并没有多大,他为什么怕成这样?
“你……”吴匪攥住武柏紧握在他腰间的手,似要安慰,似要询问,却终究不知道该怎么开口。
最终,还是听到吴匪开口的武柏自己说了出来,“我见过各种死亡,各种各样,各种各样的。”是强调,是叹息,是惧怕,是颤抖。
吴匪瞬间也紧握住武柏手的掌心,武柏语气中那种感受他知道,就像他回忆起他惨不忍睹的那段过往的时候一样,不仅仅是后怕自己一次次与死亡擦肩,更多的是怕自己那时候坚持不下来,更怕是如果再来一次,自己会彻底的放弃!
武柏他,到底经历过什么?吴匪被自己一时的好奇惊到,他对旁人从来没有好奇心的,就连对保护了十余年的楚毅和十几年的雇主楚志成都没有。可他现在居然开始好奇武柏的经历?!
不容吴匪细想,武柏骤然反握住他掌心的手掌瞬间惊回了吴匪的神智。他是在射击场玩过枪的,所以他知道枪支磨手的位置,而武柏手上老茧的位置,那是曾经拿过很长时间手枪的人才会有的。至于那些新鲜的厚茧的位置,显然是拿鞭子拿出来的。小五手上有执鞭子的茧自然不稀奇,因为他每天都在甩鞭子,可那些几乎不是揉捏都不可察的老茧……
他拿过枪,他说他见过很多死亡,他对金钱不屑一顾,他现在是个优秀的调教师……种种、种种关于小五的碎片堆砌起来,吴匪却依然推断不出小五到底是什么人?
却在这时,小五的声音又悠悠的传来,“吴匪,你当初为什么要参与绑架楚毅?”大概真的是夜色给了人太多的魅惑,小五的话才这样不管不顾的就问了出来。
“当然是为了钱。”吴匪轻轻地哼出口,却忽然觉得身边武柏的体温没有那么暖了。
“我当然知道是为了钱,楚志成一定答应给你一大笔钱,但是你要那些钱干什么?”武柏却并没有让话题就此打住,而是又紧紧手臂的同时,继续刨根问底。
“要钱还能干什么?有人不爱钱吗?”吴匪将眼睛闭了起来,轻嘲出口。他宁愿让武柏觉得自己是个贪财的人,也不想解释什么。他们注定是不相干的人,不给自己留幻想空间的同时,吴匪也不想给自己留退路、留余地。就让武柏彻底的鄙视他,也让他彻底死心吧!那点点的温暖,原也不是他该拥有的,也许可以留在记忆里待日后珍藏,却绝不该在此时哪怕有些微的贪恋。
武柏要是能轻易的让吴匪给糊弄过去,他就不是武柏了。而且这问题困扰了武柏将近一天的时间了,他又怎么可能就此作罢?于是武柏将自己的一只手挪到了吴匪的心口上,轻声说了句,“对着自己的心,说实话!我知道有很多人贪财,可你不是。”
吴匪的心轻颤了起来,不光是因为武柏捂在他心口的掌心温热,更是因为武柏的话。他们才认识多久?他凭什么认为他就不是贪财的人?但是吴匪还是说了,带着轻微的颤音,低不可闻的,“我想做手术。”
“做手术?”武柏知道重点来了,“做什么手术?”
“性别手术,去泰国。”夜色很浓,吴匪的声音很轻,几乎就消散在夜色里。
可武柏还是听到了,并且明白了吴匪的意思,“性别手术?你要去掉一个性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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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要变男人还是女人?”武柏不知道自己为什么突然那么激动,他一把翻过了吴匪的身体,把他压在自己身下,强制他面对自己。
吴匪却是不敢睁眼面对武柏的,他闭着眼,沉着声,低低喃了一句,“都好。”
“都好?”武柏的声音却不可抑制地高昂了起来,“都不好!”
吴匪瞬间睁眼,不明白武柏什么意思。
“为什么要否定你自己?无论变了男人还是女人,那都不是你,至少不是完整的你!你现在这样有什么不好?”武柏逼问。
“这样有什么好?难道你不觉得我是个不男不女的怪物吗?”吴匪也激动了起来,这身份,他隐藏了太多年,也在乎了太多年,更因为这奇怪的身体他受了太多的委屈和折磨。他年幼的时候也许并不认为这有什么不对,毕竟他眼见的村人都是这样的,可接触到了外面的社会之后,他知道了世人的眼光,才知道自己有多奇怪,有多不堪,也才知道他们全村的人为此受了不知几世的困苦。自从入世以来,他从不认为自己的这个身份好,并曾一度深以为耻,恨上天为何如此苛待他,可今天,武柏居然问他有什么不好?他只想知道,有什么好?哪里好?这个被上天诅咒般的身体。
“怪物?为什么你会这么想?只因为你同时具有两种性别吗?”武柏是真的不明白的,这和怪物有什么关系?
吴匪却侧过头去不看武柏,他认为武柏这分明是明知故问。
武柏却将吴匪的脸搬回来,让吴匪看到自己眼里的真诚,“你难道不觉得,这其实是上天的馈赠吗?”
馈赠?他一直以为是老天爷的玩笑倒是真的。吴匪沉默。
“上天同时给了你两种性别,让你拥有可以随意挑选所有人来爱的资格,无论你爱的是男人还是女人,你都可以完整的拥有ta,并给ta一个子嗣。你知不知道在同性恋的圈子里,有多少人为了能有孩子而去领养?又有多少人为了能有自己血脉的孩子而去找人代孕?这还只是男人,女人更惨,女人的母爱更强烈,更想要家庭成员中有孩子的存在,而为了有子女,有时她们甚至必须要孕育有他人血脉的孩子,而看着自己的伴侣怀着别人的孩子,你觉得她们心里舒坦?包容接受是一回事,不能拥有和爱人同血脉孩子的遗憾又是另一回事。”
吴匪怔住,他从没从这个方向想过。
武柏却还没有说完,他双手捧着吴匪的脸颊轻抚,“你知不知道你有多美?你来店里的那一天,你就已经是我们众人的宝贝。你以为师父让你做公开表演只是罚你吗?其实不是的,大概只有我和夜昙店长能看懂疯子师父的惊喜。他们曾经到泰国去专门找过拥有两种性别的人,想要打造成店里的镇店奇花,但是不幸运的是,没能找到。我还记得当时师父刻薄的评价,他说那些人不是长残了就是脑残了。那种人工痕迹很重的,用药物堆砌出来的身体,从来都不是师父欣赏的,无论脸长得多美,师父看都不会多看一眼。可你那天给了我们很大的惊喜,当你衣服全部被拨开的瞬间,我能看到师父眼底如获至宝的欣喜。如果不是你曾经绑架过他最爱的人,我想他应该是会极尽温柔的来对待你并以最优渥的薪金待遇来说服你留下,而不是把你扔给我了事。”
“你……骗人。”吴匪无论如何也不能相信,居然有人会欣赏他的身体,而不是觉得恶心。他一直以为店里的人是把他当成猴子类的畜生来观赏亵玩的,而现在小五居然告诉他,他们是珍视他?这教他短时间内如何也接受不能,更相信不了。
他不信他!武柏想笑,却发现自己居然挤不出一丝笑容,只能把脸埋进吴匪的颈窝,隐藏住自己的表情,低声叹息,“你可以不信我,但是,请别伤害你自己,你只是还不知道自己有多珍贵。”
“不可能,不可能的。”吴匪却怔怔摇头。“没有人会喜欢这样的身体,无论男人或女人,他们只会把我当怪物,只会觉得恶心……”心旌动摇之下,吴匪竟是连心底的话都说了出来。他还记得儿时是如何被众孩童打得头破血流的,也记得当时大人们厌弃的目光,更清楚的记得,就是此时企图宽慰他的武柏,在私底下也是不碰他的,他怎么可能相信有人会不嫌弃他?
“别说这种话。”别说这种伤害自己的话。武柏一手捂住吴匪的嘴,终于抬起头来直视吴匪的眼睛,却发现吴匪的眼里都是细碎的泪光和深沉的绝望与自我厌弃。
“吴匪……”武柏伸手抹去吴匪眼角的点点湿润。吴匪却闭起眼睛来,拒绝武柏再窥探他的灵魂。
吴匪虽然什么都没有再说,可那表情分明就是不信他的话。武柏看着如此倔强的吴匪,却只是更加心疼。心疼之余,随之升腾而起的居然是强烈的独占欲。他好想,好想把这样的吴匪据为己有!
武柏知道他不该有这样的心思,因为他不配拥有,他随时会死的身份让他不配拥有任何人。但是他管得住自己渴望的心,却阻止不了自己蠢动的身体,原本晚上才做过公开表演的他身体应该是最沉静的时候,可是此时他的身体居然滚烫,只为着吴匪一滴尚未流出的泪。他知道吴匪不信有人能对他的身体着迷,那他就证明给他看,而此刻这种证明简直再轻易不过,因为他根本也无力也不想阻止自己的欲望。
“你只是还不知道自己有多美,不知道自己的身体有多让人着迷。”武柏咬着吴匪的耳朵哑声说道,说完,便将自己的面孔揉进了吴匪柔软的胸膛。
武柏一手扎住吴匪的腰,一手贴着吴匪的腰线直接向吴匪的小腹摸索而去,面孔更是在吴匪的两胸间蹭了蹭,便隔着衣服开始啃咬吴匪一侧的柔软。
吴匪惊恐地睁开眼要推拒武柏,“你别这样……”却在武柏一把抓住他的胯下阳具的时候,倒抽一口气再说不出拒绝的话来。
吴匪是在二十七、八岁的时候才知道自己一到月经期欲望就会特别旺盛的,那时候的他已经跟在楚毅身边一段日子了,温饱不愁。用他自己的话讲,他也终于开始温饱思淫欲了。但是为了要给弟弟攒做手术的钱,他是断不会去搞什么一夜情的,他身体的秘密也不允许,所以他解决欲望的方法也不过就是左右手的问题罢了。他还是第一次,在欲望最浓烈的时候身边有人陪伴,并且这样让人一把抓住了根本。吴匪想要挣扎,可是欲望的潮水一波波涌上来,让他根本挣扎不了,他光是忍住到口的呻吟和身体的战栗已经花了几乎全部的神和力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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