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颜姬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对酒当歌
颜姬往外逃后只想找到祁,便往军营里去。忻王境地近北,靠近晋国,颜姬却并不太识方位,竟然逃到晋军大营去了。
突然有这么个美艳绝伦的尤物自己送上门,将士们哪有不享用的道理。
颜姬很快被那些急色的男人们弄得衣衫不整了,数不清的大手来回揉搓她雪白娇嫩的身子,胸前那对高耸的美胸被吸得发红发肿,还不断有人轮流吃着那两颗翘嘟嘟的奶尖儿。
“真是个万里无一的尤物,真想立刻插了她,可惜咱们太子还没尝过咧!”
原来他们是晋太子拓跋恂的亲兵。
晋国自来崇尚武力,作为晋太子的拓跋恂更是当仁不让,十四岁开始带兵打仗,征战以来从无败绩,在将士们心中他就是战神的象征。加上他生得英俊性感,不知多少氏族千金都对他芳心相许,可惜晋太子只把她们当作泄欲的工具,玩腻后便赏给了部下或是犒劳将士。
这样美丽的女人,按照规矩该让晋太子先尝尝鲜,晋太子腻味了再赏给他们。他们使人前去晋太子营帐报信,才知晋太子又忙于作战演习去了。只好先摸摸美人鲜嫩的奶乳美穴解解馋了。
一人把颜姬分开腿儿抱着,让她女儿私处穴户大开,“你们瞧!真漂亮,嫩粉嫩粉的,莫不是还没被男人过?”
颜姬这里生得极好,娇软的花瓣儿裹住中间细缝儿,着实招人喜欢。那人拨开她诱人的花瓣,中间的细缝便被迫张开露出了个小小的穴口,很快就有丝丝缕缕的暗香渗出,刺激得男人们一阵阵骚动。
那人用手指拨弄颜姬那娇穴儿几个来回,又试探性地戳了两下,颜姬不堪撩拨,很快就有晶莹的汁水流出来了。
有人惊讶道:“这个美人当真敏感,竟然随便一摸就流水儿了。”
另一个男人年纪大些,弄过不少女人经验足,“怕是耐不住,想被大鸡巴了。”说着,便掏出自己的大鸡巴去蹭颜姬敏感的小穴口,颜姬被他弄得香汗淋漓,羞红了脸求他满足自己,男人着实也禁不住诱惑,对准了滑腻的小穴口径直就插了进去。
颜姬仰头娇呼一声,而围在边上的男人们却都望着她眼冒绿光,等那男人射了泡抽出肉棒,立刻就有下一个男人顶上,性致高涨时甚至在美穴里同时插入两根肉棒,颜姬叫那一根根粗长的鸡巴轮番捣着,恍然又回到了桑丘城破那一日,被那些不知名的士兵们撕光衣裙,被强行灌入一泡泡新鲜的浓,她却只能哀哀地吟叫着,任那些陌生男人对自己为所欲为。
晋太子作战演习回来,召人议事,却连几个心腹都迟迟未到,晋太子很是奇怪,便亲自去查看。
有人领着去那帐里,一进去就闻到股腥甜气息,地上有尚未干涸的几滩白渍,还散着女儿家的衣裤。
晋太子皱了下眉,见床上帘幕已经放下,靠近了轻轻撩开帐子,就看见一个娇美少女光裸着身子趴在床上,长发披散在雪一样的背脊上,黑白映衬美得惊心。
唯一破坏美处的是那小花瓣和屁眼儿都合不拢了,湿乎乎的口儿颤巍巍不住吐出浓,大腿根部也糊满了从私处流出的浓白。
原来是那些个小子贪欢忘了时辰,得知晋太子回来召人议事,匆忙把按在胯下捣得酥烂的美人抱到了床上,拾了自己衣物就出去了。
可怜颜姬被灌了十多泡浓进去,偏那小口儿生得紧,当时几乎没什么流出来,待昏睡过去人放松了,肚子里的水自然止也止不住的流出来。
晋太子面色铁青地回到了议事厅,接着便是连夜整顿军纪,最先发落了几个心腹各一百军棍,其余的,个个都是五十军棍。
可晋太子本人也不清楚,到底是气这些将士贪恋美色误了正事,还是恨他们抢先占了那么个美艳绝伦的人间尤物。
颜姬迷糊间觉到被男人抱在怀里,轻哼了声,立刻就有只火热的大掌伸进她的衣内,握住她玉乳就在乳尖上掐捻起来。颜姬这才终于清醒过来,想起自己让好些个男人轮番玩弄了大半日,看着冠冕之下这张俊美的脸,颜姬有些恍惚。
这男人脸庞棱角深邃,却配了双雍容的凤目和一张极为性感的唇,真个要命的勾人。之前虽不曾见过,但这般出众,十有八九是那些将士口中的太子无疑,颜姬湿漉漉的杏眼闪了闪,神色媚人又无辜。
晋太子从咽喉深处发出一声低吼,迫不及待的追索着她的小嘴,手也解向她的衣扣。
就在这时,颜姬仰过头侧过小嘴,胸脯轻轻蹭了下晋太子的胸口,欲拒还迎地在他耳边说道:“殿下,别急嘛~”她的声音又娇又软,充满了魅惑,简直让人痒到心里去了。
晋太子心神一跳,看着颜姬玉脸晕红,春情荡漾的样子,不由又是一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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低吼,他伸出手臂,一把抓向颜姬。
颜姬轻盈的从他腋下穿了过去,又冲晋太子抛了一个媚眼过来,见晋太子呆住了,细腰不停地扭动,一摆一送中,围着晋太子蹭来蹭去。
她现在脑中只一个念头,既然注定逃不开被男人蹂躏的命运,那么,为什么不能由她去掌控他们?
据闻这个男人俊美才智均不输季仲瑾瑜,身份又如齐太子一般尊贵,算是除了祁外最令她满意的男人,若是将他玩弄于鼓掌之中,如何不妙极。颜姬咯咯娇笑起来,玉白的手渐渐下移,慢慢的解向自己中衣结带上。
中衣缓缓打开,颜姬玉白纤细的手指,有意无意地划过自己的胸乳。看到晋太子咽了一下口水,颜姬媚眼如丝,娇羞无限的叫道:“殿下……”
晋太子被她叫得心魂直颤,无法自制地扑向颜姬。颜姬妩媚一笑,又让他扑了个空。晋太子恼怒微生,正要发火之时,却看到颜姬半裸的玉体斜倚在软榻上,胸脯诱人的展现出一个弧度,那俏脸更是轻扬,眉梢带春地望着他。
晋太子只觉怒火扑的一下消得干干净净,而下身却涨得发疼。这一次,他用上了功夫,重重的扑了过来,整个身躯都压在颜姬的身上,颜姬不由低哼一声。
听着她的哼声,闻着那温软腻人的体香,晋太子是完全投入其中,欲火焚身了,在颜姬身上胡乱亲着,“哦,你这个勾人的妖!”说话间已是解了裤头,把她的双脚一分,举起青筋环绕的肉棍,准地探入目的地。
颜姬被晋太子捣得快飞出去,下一刻又被他强制性的拉回到他的胯间,两只红彤彤的乳儿翘着如水滴欲落般晃荡,随男人的抽送此起彼伏,甩出诱人的乳波。却也只有像她这样生得挺拔诱人的奶子才能抖得如此美观。
晋太子禁不住诱惑,就把颜姬摆成双腿并拢撅起屁股跪着的姿势,再从后面狠狠入了她,好让两只大掌尽情蹂躏那对娇乳儿,拢到一处揉捏拍打着,甚至恶意地捏扁那奶头儿。颜姬被他弄得咿咿呀呀地乱叫,小脸儿绯红娇艳,衬得她绝美的面容越发明艳不可方物。
晋太子第一次发现,这种猎艳的刺激,竟丝毫不亚于厮杀战场、略地攻城的快感,真是个不小的惊喜。
只是他到底贵为储君,怎么也不能让个不知底细的女人留在身边。
当即便派人去周边打探了消息,才知从齐国分裂出来的的北齐国君在搜寻一美娇娥,据闻原先是齐国的官妓,那官妓床上功夫了得,狐媚手段绝伦,把一干人等迷得是神魂颠倒。而自己身边这个风骚入骨的俊娇娥,不正是从北齐逃过来的,想必定是那官妓无疑,晋太子便盘算着趁齐国内乱之际,赶紧把颜姬弄到晋国去。
第六回弄美人兄弟齐心,闻风声王后使计
回晋的这段日子里,晋太子与颜姬如胶似漆,甜蜜得不可思议。本来五天就可赶到晋都历下,晋太子硬是把这路程生生拖了半个月。
只是回到宫里,晋太子就忙起了朝政之事,少与颜姬见面,有时甚至整夜未归。
突然少了这么个生龙活虎的男人灌,颜姬也难有些失落,幸运的是她找到了新的乐子。
王公贵族,自来最会享乐,宫里隔三岔五便摆筵设席。晋太子无暇出席,但顾念不能陪伴颜姬左右,便特意吩咐宫人领了颜姬去游乐。
颜姬到席上的时候,在座男人就没有不看她的,便是晋太子的死对头拓跋祚,也忍不住为她惊艳。
这拓跋祚乃现王后秦国公主所出,行五,而晋太子拓跋恂乃先王后郑国公主独子,他二人都是嫡子,对王位势在必得,故从小就两看相厌。
拓跋祚如今十五,只虚长颜姬几个月,但他体魄高大身姿强健,看起来跟十八九岁的少年一般,与晋太子毕竟是亲兄弟,轮廓有几分相似,同样生得叫人极为心动。
陪在他身边的美人儿发现拓跋祚目光落颜姬身上,简直伤透了心,斟了杯美酒递到他嘴边,“公子,奴敬您。”风骚入骨的声音从微撅的红唇中逸出,看上去更像在等待男人的亲吻。
拓跋祚早就被颜姬勾了满肚子邪火,见这小娘儿有心撩自己,腾地起身就把人抱着按在桌上,那美人又惊又喜,嘤咛一声,抬腿便勾住了拓跋祚的腰,十分逢迎。
其他氏族子弟见此情形,一个个也开始放荡起来,那场面儿简直不堪入目。
颜姬身儿最是敏感,眼前的淫靡场面自是影响了她。小穴处不由一阵瘙痒,颜姬忍不住夹紧双腿扭起小屁股来。
这时,拓跋祚身下那美人已给他送得是死去活来,直呼没命,拓跋祚心有不喜,一把推倒那美人让她趴伏在地,挺了鸡巴就是一阵急抽猛插,可那眼睛却玩味地盯着颜姬,颜姬目光意外与他相撞,顿时羞得颊似红霞,赶忙唤了侍女扶她回太子寝宫。
拓跋祚瞧着颜姬轻移莲步婷婷地离席,心想此时若把那样的绝色美人压在身下捣鼓,早泄了几泡阳,爽得连仙人也要妒忌。
颜姬那一边早被情欲折磨得骨软筋酥,使了宫人备水泡了半个多时辰的兰汤,才躺到炕上勉强合眼朦胧睡去。
却不想半夜突然来了个不速之客,钻进了她香喷喷的被窝里。
颜姬素来裸睡,觉到床榻微微一沈,立马就有双火热的大掌把她搂在怀里四下抚摸。颜姬本能的觉得是晋太子,便无意识地放软了身子让他玩弄。
这样赛雪欺霜的一身白嫩皮肉,玲珑有致的玉体,真让男人欲罢不能。颜姬光滑的脊背,柔软的小腹,饱满的双乳,丰润的长腿,都被男人尽数玩弄过,惹得炕上的美人发出无助的娇声和喘息。
“好淫荡的小东西,独守空房真是饿坏了你的小骚洞,哥哥该早点拿大鸡巴来疼你。”男人隔着亵裤开始顶撞起颜姬的美穴来,就这么戳弄着,那粗壮的龟头裹着棉布硬是挤进来一小截。
颜姬被他折磨得彻底清醒过来,喘着气大张着两条长腿儿软瘫在炕上,被撑开的小花瓣还在微微颤抖,吐出的水儿把男人的裤头都浸湿了。
男人气息沉重起来,很有技巧地用大龟头抵在颜姬小穴上画圈道:“看看,小骚洞都这么湿了,想吃鸡巴了没?”
颜姬经不住这般挑逗,分明知道这个男人不是晋太子,也已经坐在男人跨上前后前后摇着身子在用小穴摩蹭那根鸡巴止痒了。
男人早就被这小荡妇勾得浑身冒火,哪有不受用的道理,当下不由分说,脱下自己的亵裤塞进美人依依呀呀的小嘴,那鸡巴一下就顶进了颜姬那已经湿得不像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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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柔韧小穴里。
那淫穴竟像活物似的不断缩蠕动,带给他极致快感。总算是明白了从前夜御数女的晋太子为何突然转性变得专一起来。
“果然尤物。”男人低喘几声,便疯狂地干起来,次次撞上颜姬那敏感的软肉,爽得颜姬咿咿呀呀乱叫,不停扭动雪白里泛着微红的臀,想要避开或者缓解这种冲击。
男人却越发不顾一切的往颜姬花心里捅,龟头挤开花心还要往里面更深入一些,像长了嘴一样紧咬着她宫口的软肉不放。那么软的地方,哪禁得住他如此霸道的亵玩?
颜姬终于受不住,咬着他的亵裤呜呜地哭了起来,男人那粗长的阳具尽根拔出来却又紧跟着更凶狠的撞入。退出,撞入……一次比一次狠,一次比一次深……
直到天边泛起了鱼肚白,颜姬才看清在自己身子里肆虐的男人竟然是拓跋祚。
宴会上才搞了别的女人,插她的时候也不知道洗干净没,颜姬大力挣扎起来,但高大强壮的男人轻易就制住了试图挣扎的美人,颜姬双脚也被他夹住,完全动弹不得,只能发出几声呜呜的叫声。
拓跋祚心生怜意,取了她口中亵裤,又捏着下巴诱她伸出嫩舌。颜姬被迫吐出小香舌,拓跋祚深深地吸吮着,畅美至极,也就泄了。
他翻身下来,见颜姬身上红白狼迹,好不可怜,只恨不得入死她才好,转念又怕吓坏娇儿,下次不好诱她操弄此事,便将美人带到怀里低声哄道:“在宴席上见到佳人,便念念不忘。”这话却也不假,见了她以后真是心里猫挠似的闹腾。
颜姬不知听过多少枕席之间的甜言蜜语,哪能叫他轻易唬弄了去,只因好些日子没了男人滋润,看这拓跋祚面容与晋太子有几分相似,而且年轻力壮又天赋秉然,也由了他来与自己同作房中之乐。
正所谓“好吃不过饺子,好玩不过嫂子”,拓跋祚自从把颜姬压在身下穴弄出了滋味,别的女人也食之无味了,甚至白天也明晃晃地来太子寝宫与颜姬私会,常把她操得汁液横流,弄得欲仙欲死。
颜姬怕叫晋太子察觉到异样,总会提前取新的床褥换了,又拿香炉到床帐里熏那腥臊的气味,待把那些味道全盖过去,才把香炉重新放回到案几上。
可晋太子却是个心思透亮的男人,哪里不晓得此风声,只因爱颜姬得紧的意思,倒要凭他们快活呢。
有了晋太子默许,拓跋祚更是一发不可拾,频繁来往太子寝宫,宫里人多口杂,很快就流言蜚语满天飞了。私底下都说晋太子放在心尖儿上的美人儿让五王子给糟蹋了,以后便是母凭子贵升了夫人,也不知道肚里怀了谁的种呢。
王后越听越怒,猛地拿起手边的茶碗狠狠的砸在地上,顿时碎片四溅。
旁边伺候的侍女都吓得两腿直抖。这位王后出身秦国,也是生得明眸皓齿,顾盼生姿,嫁来齐国时又是水灵灵嫩葱似的年纪,那时国君早已过了而立之年,宠这位小自己十来岁的王后宠得不知什么似的。
到底那风流性子没法儿改,过了几年又宠更年轻更新鲜的去了。王后起先也惯拈酸吃醋,可时间一长也难冷心,只把满颗心都挂在了五王子身上。
如今突然冒出这么个狐媚子,到处败坏她儿名声,叫王后如何不恨。
到底在皇宫浸淫多年,经历过风浪,她稍作思索,很快就想出了条好毒计。
第七回诱娇儿醉酒行污,见故人恍然如梦
这厢又是一次宫宴,几番敬酒过后,颜姬已是重头轻足,坐立不住,晋太子怜惜,便令侍女搀扶去暖阁小憩。
却其中一侍女,乃叫王后持了把柄,听命使了其余人开去。自己上床,将袋中取出红药一丸,叫颜姬吃了。又解了她香罗汗衫,扯了兜儿带子,才掩了房门立在台阶下。
不久,即有侍从扶了国君入香房就榻。国君移灯照时,只见床上一美人裸着赛雪欺霜的一身白嫩皮肉睡在床上,容颜非凡,花貌少有,玲珑有致的玉体通身粉白,就连那牝户也白得如玉,与雪美人一般。
国君一眼就认出此女乃晋太子领来的美娇娥。要说他这一生奸宿过的美女,不够三千,也有千八百,偏就没那小兔崽子如此艳福。
晋太子寝宫里早几年云集了各色佳丽,国君那叫一个垂涎三尺,便趁晋太子出征,同他宫里的美人儿偷情灌,起初她们也是怕羞不从,但给他入的美了,得了雨露滋润,哪有不动春心之理。
其中有个陈氏姿色尤为出众,又生得一副好嗓,承欢时娇吟婉转,善助淫乐之趣,很是讨他欢心,因此得了机会多半是去弄她。
这陈氏因为没有及时喝避子汤,在晋太子回宫之时已经被搞大了肚子,却没想到那小兔崽子明知是自己的骨血还将陈氏直接杖毙。
他当时气得要废太子,可那小兔崽子羽翼已成难动也,反而逐步架空了他的权力。
每每思及此,国君就气闷难忍。把那燃得正旺的红蜡往美人嫩白奶子上滴,看着美人儿被烫得连连直颤来解气。
国君从进门瞧见颜姬裸露的玉体,下边那活早就勃勃欲动,等羞辱够了颜姬,心内思想起,孤乃君王,天下美人皆孤之妾,得孤宠幸乃其福分。
幸了这个美人,那小兔崽子莫还敢废了孤不成。遂忙把裤子脱下,让那根上了年纪却依旧乌黑狰狞的粗壮肉棒露了出来。
躲在暗阁的王后看出来国君今个是非要操上晋太子带回来的这个狐狸了,那小荡妇也憋不住了,已经缠在国君身上扭着腰摩蹭起那根丑陋的老鸡巴了。
原来颜姬先前叫人喂入的红丸乃烈性春药,此时药性上来,思春发浪,穴内淫水已是殷殷沁出。她在意识模糊间看到自己被个老头分开了腿,也看到了那根丑陋的老鸡巴,但觉顶触之感剧烈,只想让那东西捅捅自己,好止住那蚀骨铭心的瘙痒。
国君借机扭那俏脸与她嘴亲在一处,一手持着阳物对准娇穴入口,只觉软得如棉,又丰润又滑腻,沾了些蜜汁淫水便一捅到底。
只道里头当真是又热又紧,不由心醉神移,一生所遇未如此之快活,又与自己是公媳关系,弄起来便多了层微妙心境,威武雄风,玩得好不爽利。那老鸡巴在美人儿嫩逼里大大干,威武雄风,把颜姬给奸的一团儿淫秽,椒乳摇晃,淫水直流,喉内发出“呜呜”的浪叫声,越是给插得狠了越是冤家好人的乱叫一堆……
前头散了席,晋太子便去暖阁接颜姬回寝宫,才过了回廊,就听见床板的咯吱声和肉体拍击的啪啪声。他一皱眉




颜姬 分卷阅读7
,制止了侍卫独自大步走了过去。
屋里地龙烧得正旺,内室温暖如春,床上的男女更是打得火热,“啪啪”的交媾声不觉于耳。晋太子见两人一个狂顶猛入,一个婉转承欢,只觉胸口在堵闷中添上了疼痛。
直接将颜姬发力拉进怀里,那两人本是体液交混性器交合,被这么一拉扯,发出响亮的“啵”声,美人儿便落到了晋太子的怀抱,国君神色间闪过一丝恼怒,却也只能任由晋太子抱着浑身赤裸美人儿往外走。
晋太子刚抱着颜姬走到门外,当即就有一阵寒风吹来,颜姬终于恢复了几分神志,小脸发白,眼里也有泪珠打转。
晋太子着实气得不轻,可看到颜姬如此,再硬的心肠也是当场就软了下来。到了卧房,他将颜姬塞进锦被堆里,自己也脱光衣服躺了进去,不动怒也不指责于她,只自言自语地说些他的往事。
颜姬这才知道,他拓跋恂为晋国国君嫡长子,虽一出生就被立为晋国太子,但生母郑国公主早亡,他父王又娶了秦国公主为后,她嫁就来一年就育有一子,并且颇有心机手段,从她肚子里爬出来的那小子也惯会溜须拍马,两岁时就哄得国君喜眉笑眼。他便是受不得那样其乐融融的场面,才十四岁上了战场。
虽是战功赫赫,但在他父王眼里,怎么也比不上长在他膝下的五王子拓跋祚。
“祚”意指君主的位置,其用心不言而喻。只晋太子早已今非昔比,许多朝臣明白了这点,都主动归入他的麾下。
晋太子接着又把从前那些荒唐事儿也说给了颜姬听,其中也包括陈氏那事,颜姬听后竟觉愧对晋太子,因故拓跋祚再来与她作乐,都被拒之门外。
就这样与晋太子过起了二人世界,宛如真正恩爱的夫妻一般,一时甚觉快乐。
眼见到了六月天气暑热,到了晚间,琴娘拾凉床玉枕,莲娘在净室兑好热水,就绪后去房里请颜姬来洗浴。
琴娘和莲娘都是晋太子特意从宫外买来专门伺候颜姬的,忠心不二,只使唤起来难不如宫里调教好的侍女顺手,所以颜姬从来都是自己洗浴。
颜姬进去净室,脱了香汗衫,解去罗裙带,刚准备踏进水里,却被人捂住嘴搂住了。
“别怕,是我。”
颜姬的身子震了一下,她急忙回头,便见一翩翩君子,面目清秀如画,眸子湛湛生辉。
颜姬还是有种不真实的感觉,看着那张熟悉的脸,她梦呓似的呢喃:“瑾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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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文由微信公众号:sysltea整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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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回为救美只身犯险,求贤臣左右为难
不是季仲瑾瑜又是哪个?
季仲瑾瑜的欲望在见到颜姬那一刻就已经喷涌了,当即把颜姬狠狠按在软榻上,大掌换着花样玩弄那对肥美的奶儿,把那奶头揉圆搓扁,“这奶子又长大不少呢,小淫娃,说说这阵子又偷了多少个野男人,嗯?”
颜姬被他的话臊红了脸,嘤咛一声,搂着他的脖子,怯怯道:“好多个将士,还有晋太子,五王子,国君……”
季仲瑾瑜手贴在美人酥胸处摸弄淫耍,听着她娇滴滴的说了这些个野男人,他无法抹平自己心里的不悦,便伸手去摸颜姬的小穴,分了左右阴唇,指腹在肉粒和花瓣间摩擦按压,又潜了指尖入那穴内戳顶,立刻就被里面的嫩肉紧紧吸住,一口口的嚼动吮吸着。
季仲瑾瑜一边搅动指尖深深浅浅地弄她,一边低头含住她粉白的耳朵,“嗯,都叫这么多人弄过了,宝贝儿里面怎么还是这么紧?告诉我,他们都是怎么弄你的?”
颜姬被他撩拨得娇呼连连,一边娇媚的呻吟着,一边断断续续地把她一路来怎么被男人们捅了穴灌了的经过一一都说了。季仲瑾瑜听不到满意的回答时还要低头轻咬上一口,非弄得美人儿淫言浪语不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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