颜姬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对酒当歌
颜姬之前虽然也受过淫语调教,却从未在和一个男子缠绵时讲述自己同别人交欢的事,还要说的那般细致露骨,到最后羞得是头都不敢抬。
谁知道季仲瑾瑜却是听了不认账,非得逼着美人儿承认是她在外面露着奶子勾搭着那些野男人一个个把烂鸡巴塞进去。
颜姬哭吟着让季仲瑾瑜顶开子宫口,让他把憋了四五个月的液都喷射了进去,浓稠的液反复冲刷着娇嫩的子宫壁,弄得颜姬嗳嗳直叫,身子颤如雨中树叶。
事后,季仲瑾瑜眸光怜惜,大手细细抚摸颜姬香腮,沙哑说着,“我压抑太久了。”
颜姬嘟着小嘴,恼怒地推他,无奈作茧自缚,又挑起了他的欲火。
季仲瑾瑜抱起颜姬边揉奶边低声说着荤话往浴桶里去,哄得颜姬动了情,半推半就的又让他按在水里搞起来……
到了白日,晋太子到消息,不知从哪冒出个谋士在国君出游的时候自荐为臣,据说此人仪容美秀,文武全才,尤其口才敏捷,娴于辞令,国君当场便让他做了太傅,为尚未成年的五王子传道授业。
晋太子对此人心有戒备,命人打探他的底细,才知乃齐国名相季仲溪嫡长孙季仲瑾瑜,十三岁出仕,二十一岁便做到了御史大夫,齐太子登基欲封他丞相遭拒,其推辞不受。却屈尊来他晋国做个小小太傅,果真是英雄难过美人关呐!
若这样的奇才愿意归他麾下,可不正是如虎添翼,只笼络奇才就要舍弃那美艳绝伦的尤物,本是在算计之中的事,晋太子心里却总不是滋味儿。
晚上,颜姬刚梳洗好只裹了层白巾躺进床帐,便听到外面传来琴娘和莲娘整齐恭敬的声音:“参见太子。”
晋太子没有应答,他径自拐进内室,分开珠帘向床边走来。颜姬还没有来得及反应,整个人已被他按入怀中,“老早就想操你了,你还穿得这么风骚撩拨我。”
谁撩拨你了,自作多情。颜姬心里这样想,耐不住身子敏感,早被晋太子那急促的呼吸,那绷紧火热的肌肉,烫得化成了水儿。
晋太子将浑身无力的美人抱回自己怀里,让她一双美腿挤压上她的双乳,扶着自己那龙根对准了湿哒哒的小穴捅了进去。
这个体位不但入得极深,还方便窥那阳物进出花谷。晋太子只见两片湿淋淋小娇唇一咂一咂的吸含弄那物事,淫水直流,便存心叫她同看,道:“乖乖颜儿,看我是如何占你身子的。”
颜姬头一低,只见那樱粉花唇困难地张吞纳一根粗黑阳物,那物足有儿臂般粗,青筋缠绕,看着就吓人。这个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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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的鸡巴还格外硬,滚烫滚烫的,总是不消几下大力抽动便叫她狠狠泄上一回。
颜姬俏脸酡红,呼吸急促,呻吟几声便就泄了次身。待回神过来,一双水汪汪的杏眸望着晋太子含羞带恨,“你!你这人也恁坏啦!”
晋太子大笑起来,又俯身去含那唇瓣,颜姬欲拒还迎地推搡着,然后半推半就地软着身子跟他越吻越深,嘬得咂咂响。
她一个晚上不知给晋太子反反复复弄了多少回,美得是欲仙欲死,一连几回高潮都被刺激晕过去,然后又被晋太子顶开宫口灌入浓烫得清醒过来。
直到颜姬两腿都闭不拢,小肚子被撑大了两三倍,兜满了一汪汪浓,晋太子才肯放她去睡。
可这男人着实坏得紧,早晨临走的时候还拿玉势堵住了那小小的穴口,还威胁颜姬取出来就入她个三天三夜。
颜姬哪能不知他是故意使坏,也担心季仲瑾瑜打翻醋坛子,见晋太子出去了,便一手扶着床沿,两腿屈起去把那乌黑发亮的玉势一点点扯出来。
季仲瑾瑜过来就看到颜姬摸着自己小穴的淫荡模样,而颜姬羞红了脸偏过头哼吟着,在季仲瑾瑜的目光下缩着小腹把晋太子灌入的浓儿都努力挤出来。
看得季仲瑾瑜又是眼红又是嫉妒,哪能不打翻那醋坛子,竟直接脱了裤子,对准了那依旧淌水的小穴狠狠捅了过去,把颜姬又来回狠狠奸淫了数遍,那浓稠的阳烫的美人儿连连颤抖,许多吞咽不及的淫水浓把床褥彻底湿透,甚至慢慢流到地上汇成一大滩冒着热气的黏白水洼。
就这样,颜姬白日里跟季仲瑾瑜疯狂寻欢,夜里则被晋太子死命占据了,两个男人都卯足了劲似的给颜姬灌,滋润得美人儿愈发美艳动人。
头两天颜姬也颇为快活,可到第三日身子便受不住了,只觉双腿间好像时刻都插着男人的巨物,便是清洗好身子穿上衣服后,腿心那灼热感,仍然提醒着她是如何被男人们灌入一泡泡浓烫得浑身发抖的。
颜姬又羞又恨,看着宫殿里的人忙来忙去,只她一个百无聊赖,成天躺在床上等着男人宠幸。
颜姬抬眼看向亭外的碧蓝青空,心里没来由的生气,她本是有意勾引晋太子,以此来掌控他玩弄他的,结果却是被他迷得昏头转向去了,若不是季仲瑾瑜突然出现,她怕是要把祁也抛到脑后了。
想来想去,也只是一声叹息,开始在林荫道上漫步而行。
也不知走了多久,臂上突然传来一股大力。颜姬一惊,抬头对上了拓跋祚的脸,才发现自己已经走出了太子寝宫。
这时,拓跋祚一扯,把颜姬朝怀中一带。他的动作太过突然,颜姬惊呼一声,身子一轻,整个人便被拓跋祚搂了一个结实。
颜姬绝美的小脸红扑扑的,呼吸之间散发着一股泌人的幽香,好生勾人,拓跋祚着迷地看着她,呼吸声都变得剧烈了。这时,颜姬只觉得身子一高,转眼间,她整个人都被拓跋祚抱起一阵狂跑。不一会儿,就被抱到了一处假山之后。
第九回美娇人心移别处,浓情时意外横生
拓跋祚呼吸还是有很急,喘息着在颜姬耳边说道:“颜儿,你是不是会使巫术?让我见不到你的面,整个人浑似缺失了一部分。”过了好一会,拓跋祚平静下来,他低下头把脸埋在颜姬的秀发中,喃喃说道:“我真是个成不了大事的人。在这个紧要当口,居然只是想着一个女人,还渴望着与她双栖双飞,远离这朝庭是非。”
颜姬听到这里,心忽然怦怦跳得飞快。这些话从前只祁对她说过,那时的她刚被低贱之人糟蹋,遂极不甘心,发誓要让伤害过她的人付出代价。祁说她魔怔了,却仍对她不离不弃。颜姬没想到这世上还有另外一个人也对她如此用心,颜姬忍不住抚上他的俊脸。再慢慢的靠近,在拓跋祚的脸上叭唧一下,“你这样说,我真的好开心,好开心!”
听她这样说,拓跋祚把颜姬紧紧搂在怀中,低头狠狠在红唇上吻了一口,不敢置信地问:“你,你说你很开心,此话可当真?”
颜姬嗯了一声,搂着他的颈项,笑了个开怀。
对于拓跋祚,她起初最多把他当作了晋太子的替身,完全是抱着玩乐之心。可这个被她视作替身的大男孩竟然说出这番一直藏在她心底深处的话来,实在令她莫名感动。
拓跋祚脸上不由露出一种狂喜,他把颜姬更紧地搂进怀里,那力道像是要把她嵌进身体里。
他的雄性体息,他的呼吸,都丝丝缕缕地渗入颜姬心肺之中。她嘤咛一声,丝毫没有反抗地伸出了香舌,拓跋祚这当口仿佛恨不得吞了颜姬似的,舌头像龙卷风过境一般,卷走了她所有的呼吸。
直到颜姬自己憋得红了脸,开始猛推拓跋祚,他这才松开。
两个人就这样一俯一仰地对视着,拓跋祚把头放在颜姬玉白的颈窝里,深深地吸了口她的香气儿:“颜儿,我一定又是在梦里,梦里颜儿才会这般柔顺。”
颜姬见他对自己如此爱重,心中无限欢喜,含笑地眨了眨眼,心想这种快乐能永远持续下去该多好……
待颜姬稍微平静了一些,她也想表达自己对拓跋祚的喜欢,含羞带涩地重新圈住拓跋祚的脖子,身子前倾去寻他的唇。
这一个吻绝对是最最明显的暗示和鼓励,所以第二个吻的火热程度简直将颜姬燃烧起来了,拓跋祚凤眼里也满是欲火。
颜姬缠在拓跋祚身上蹭着,神态娇媚又故意不开口,只是拿那对眸子含情脉脉地看他。
拓跋祚对颜姬上心,见她也想要了,才把她罗裙亵裤都扯了开去,将她的双腿打开扛上了肩头,就看见小娇穴那里湿漉漉的一片,小花瓣还在微微颤抖。
大鸡巴“噗叽”一声就整根挺入那小淫洞里,颜姬的身子跟着他的动作上下跳跃,喉咙里头不由发出呜呜的娇吟,细声媚媚,拓跋祚听之,肌肉愤张,双眸朦红。只听他嘶吼一声,便牵起颜姬的一条玉腿,狂野地进进出出。
拓跋祚那大鸡巴实在厉害,不过插了几个回合,颜姬就哆嗦着喷出大量淫液。拓跋祚的鸡巴这时还牢牢堵在她高潮时死命缩的小穴里,被她紧紧包裹揉挤着爽得直哼哼。
这日下来拓跋祚就疼了颜姬两次,却足够叫颜姬绵软气弱了。等二人都冷静下来,拓跋祚便紧抱着她,有一下没一下地说着什么。颜姬躺他怀里静静听着,直到夕阳西下,两人道不尽依依不舍,才忍着心肠分开了。
颜姬正准备跨过回廊时,忽然一只手臂从身后抱来。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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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张口,一块手帕就捂上了口鼻,接下来便人事不省了。
颜姬醒来时,发现自己到了一个陌生的所在,头上的床帐、屋内的摆设,都显得奢华高贵。床边站着三两个宫女,见她醒来,相互交换了一下眼色。
她正理清思绪的时候,一个低沉的声音传来,“人醒了没有?”一个宫女回道:“回国君,已经醒了。”
国君一心只想同这千娇百媚的美人儿大战几百回合,听到颜姬醒了就走过来迫不及待地摸了把颜姬豆腐般软滑的小脸儿,“这么香这么滑这么美,难怪叫孤这么动心,今儿非要好好疼上你几百个回合。”
听到国君要和自己媾和,颜姬惊慌失措地往后退,却被国君一把拎起放在自己腿上。
颜姬上衣很快被他撕烂了,最后一件小肚兜也被扯下来丢到了地上,两只沈甸甸的奶子被他干瘪的手掌罩住揉面团似的揉搓起来。
颜姬挣扎不脱,又叫国君老道的手法玩弄得流水潺潺,绝美的小脸白里泛青,大颗的眼泪顺着奶白色的脸颊儿滚落下来
“心肝儿哭什么,小里流的水都可以给孤洗鸡巴了,小骚货,早就迫不及待了吧?”
国君腾开手去解裤子,颜姬还妄想爬着躲去床角,被国君一手搂腰就拎回跟前,手上用了劲儿将她按到胯前,用那对俏鼓鼓的奶儿来揉搓起了自己的鸡巴。
被这个大了近四十岁的老男人百般蹂躏,颜姬想别开眼,却被国君伸手固定了下巴,“小骚货,快好好嘬孤的鸡巴。”
颜姬泪汪汪得看着他,然后被迫伸着粉嫩的小舌舔那根老鸡巴咸腥的顶端,用自己的唾液滋润伺候着。
明黄的纱幔并没有放下,那几个宫女却还一直站在床边候着,清楚地看着国君那足有小儿手臂长的老鸡巴一点点消失在她们面前,深深插进了美人儿的咽喉里。
宫女们看着年迈的国君把晋太子最为宠爱的美人儿按在床大操特操,下面的水儿也是止也止不住的流出来,胆儿大的已经偷偷伸手进了裤儿里。
她们太投入这荒淫无度的场景,甚至没有发现门突然被打开,拓跋祚怒气冲冲地闯了进来。
拓跋祚见他父王把他心爱的绝色美人按在胯下威猛无比地狂干,晃得大床快散了架。美人儿给奸的百样浪态,软瘫在枕头上,发髻凌乱,美眸含春,嘴角还残余了干涸的浊物。
看到这一幕,拓跋祚只觉胸口在堵闷中添上了疼痛,什么君臣之礼父子之情全然抛到了脑后。
国君这时正到了紧要关头,忽地觉得脑后一疼,眼前顿时发黑。他闷哼了声,身子一晃,便往前扑倒过去,重重地压在颜姬身上。
颜姬吃了一惊,模模糊糊睁开眼睛,泪眼朦胧里,看到拓跋祚站在床边,不由呆怔道:“拓跋祚?”
拓跋祚上前把国君从颜姬身上推开,见颜姬脸色煞白,便将她抱在怀里哄着。
颜姬惊魂未定,听了拓跋祚关切问声,哇地一声就哭出来。
拓跋祚轻轻拍她肩头,见他父王晕倒在地上,脸色略显苍白,身下那物却仍高高隆起,心里又气又恨,颤声道:“父王竟是这样禽兽不如的人,我真是无颜面对你了……”
颜姬哭了一阵,听了这句,心神回归,抓着拓跋祚衣襟擦泪,“这与你有何干系。”
她刚准备探头看外面情形,却突然被拓跋祚抓了一旁的外衣将她全身连带眼睛都裹了起来,“乖颜儿,我先抱你回去歇息。”拓跋祚怜爱的抱起颜姬纵身一跃上了墙头,这般飞檐走壁起来。
拓跋祚把颜姬送回自己寝宫,先为她洗了身子,又拿了药膏来,给她的小穴涂抹好,再扶着她躺下去,盖上锦被。
颜姬见拓跋祚要离开,不知怎么就去拉了他的衣角不让他走。
拓跋祚反抓住颜姬的小手握住:“乖,白日里我还没疼够你呢!等你睡一觉养好身子,我回来还要你喂饱我呢。”又摸着她的小脸,低头反复亲了亲,这才起身走出去,关门离开。
颜姬心里还是不大踏实,只是身子太累,慢慢还是睡下了,醒来迷迷糊糊看到床边站着一道人影,以为拓跋祚如约而至,正心中欢喜,睁眼仔细一瞧,那人却是晋太子。
晋太子见颜姬醒来,坐在床边把她抱在怀里,颜姬身子扭了扭,在他怀中挑了个舒服的地方,玩着他的大手,似乎不经意的问道:“拓跋祚去了哪里?”
这话刚说完,晋太子身子就一硬。周围的气氛都变得阴冷起来,双眼中闪过危险的怒潮。过了一会,晋太子才淡淡的说道:“以后,在孤面前,不准再提别的男人!”
孤?他竟敢以孤自称?那国君岂不是驾崩了,颜姬只觉满脑子嗡嗡作响,拓跋祚……拓跋祚他是为了救自己,才不得已伤害国君的,可怎么就轻易死了呢?
且打听仔细了再说。
颜姬便挣扎着坐起,“你又生甚么气?谁叫你总是对我置之不理。”她轻嗔薄怒,绝美的小脸双颊晕红,水汪汪的大眼中还残余着泪水,声音轻轻哽咽起来:“我只是一个弱女子,跟着你千里迢迢来到这里,你非但不能完好保护我,让我遭遇如此不幸,还把一切怪罪于我,我竟是做了甚么错事,平白遭受这样的委屈?”
男人大抵都是下半身思考的动物,晋太子本是气极,看着颜姬因为生气而染红的脸,这会甚至连眼角都染上了轻红。
所谓美人,宜嗔宜喜,怎么看,怎么迷人。
晋太子俯身吻她脸颊的泪,过了好一会,他才呐呐的说道:“是我不好!只是他拓跋祚有弑君的嫌疑,已被禁军关押了。不过他终究是我的王弟,若此事与他无关,我是绝不会让他含冤负屈的。”
晋太子风轻云淡的安抚并没令颜姬心安,她受了很大的刺激,晋太子接下来再说了什么她完全听不清了。
如何会如此作巧,她才与拓跋祚分开就被国君强掳过去奸淫,后头又只有拓跋祚前来解救。她甚至忍不住想,在她失踪的这几个时辰,晋太子难道就不曾寻过她?丁点都不忧心她?若他知晓自己行踪,又在整件事里充当着怎样的角色?
颜姬已经不信任晋太子,晋太子心思细腻,见颜姬如此,怒火暗生,却有个念头在心中一闪而过:纵使她恨我入骨,我也断不能放她离开。天下不可能再有第二个女人,无需任何动作便令我感到痴迷;天下也不会再有第二个女人,值得我劲心思取悦。
出去后,便令侍卫守在门口,变相将颜姬软禁在了这宫殿里。
季仲瑾瑜得知这个消息,便立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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赶过来陪伴颜姬。
季仲瑾瑜从来都是个闻弦歌知雅意的人物,他见颜姬为拓跋祚黯然神伤,便知道这妖快把心丢了。便明白此时若再不把一切都告诉她,怕是该永远失去她了。
第十回晓始情潸然泪下,难自禁欲海沉沦
“忻王把你带走那时,我跟祁被困在宫中分身乏术,也不能撇下齐太子不管。可如果就这样把你弄丢了,上天给我们的惩罚也太大了!”季仲瑾瑜咬了颜姬的耳垂道,隔着衣襟抓了那劲道的糯米团子轻怜蜜爱,手指也探入颜姬的亵裤内,寻到两片肥美蚌肉不停揉搓,充满挑逗意味地反复爱抚颜姬。
颜姬敏感的身子禁不起他如此火辣辣的挑逗,一下子就软倒在了季仲瑾瑜怀里。听他提起那些过往,颜姬想到自己这阵子竟全然将他们抛到了脑后,一时是又愧又羞。
趴在季仲瑾瑜怀里闻着他身上散发出来的阵阵体味,强迫自己从拓跋祚身上转移过来。
待想说话,却被季仲瑾瑜重重一刺给激得“哎”的一婉转悠长的媚声脱口而出,那声音又淫媚又软腻,颜姬自己都忍不住脸红,“唔……瑾瑜别这样,我正有事问你呢!你既来了晋国,哥哥此刻又在何处?”
季仲瑾瑜不答,又加进一指,两只修长的手指交替在花穴内不停摸索。颜姬浑身酥麻,忍不住开始咿咿呀呀地娇吟起来,季仲瑾瑜心知颜姬到了美处,手指加速抽插,没一会儿,果然一大波爱液喷在了他手上。
季仲瑾瑜邪邪一笑,将沾满粘滑爱液的手指放在嘴边,伸出舌头慢慢舔舐,似乎那是最甜美的甘泉玉露。
平日儒雅正气的翩翩君子,沾上情欲却如此妖孽!颜姬觉得自己快被他迷死了。饥渴的种子烧成连绵欲火,急需更粗更大的东西来填满,便趴在季仲瑾瑜身上扭来扭去,务求进一步接触。
季仲瑾瑜却突地没了进一步动作,反常把颜姬抱在怀里重新给她穿上了衣裙。
颜姬便是再迟钝也知道季仲瑾瑜不对劲,她很想扯起一抹微笑来表达她的不在乎,但还是心痛得发酸。
季仲瑾瑜见她突然凤眸泛红,不一会,大颗大颗的泪珠如断线的珍珠顺着腮边往下滴,叹息一声,将她紧紧地搂入怀里,下巴搁在她头顶上道:“你当忻王如何敢造反?”
待颜姬诧异地瞪大了美眸,季仲瑾瑜已经自问自答地说起:“原来祁竟乃先王流落民间的王子,便是祁自己也不知情,忻王却利用那陈年旧事使了出离间计,齐太子难心生芥蒂,祁也受不得这个刺激,已经失踪多时了,如今生死未卜。忻王胜了,彻底胜了。我便是知道你有多在乎祁,才不敢说与你听。你哭得我心都碎了!”
颜姬听了一阵心如刀绞,哭得香肩微动,“你骗我,哥哥说过要照顾我一辈子,他不会扔下我不管的。”她只道自己实在淫荡可恶,祁遭了如此大事,她却只顾着跟别的男人逍遥快活去了,而且差点连心也守不住了。
颜姬泪都快流干了,狠声问道:“是不是他?”
“虽然齐太子对祁生了芥蒂,但他的为人我最是清楚,绝不会在这个当口如此落井下石。我想祁只是一时接受不了这个事实,找个地方冷静去了!”季仲瑾瑜亲了亲颜姬水滋滋的脸蛋,“仔细哭坏了眼睛。祈福大命大,轻易死不了的。一旦有他的消息我便立刻通知你,好不好?”
“不!我要亲自去寻他!”颜姬奋力一挣,甩脱了他的手臂头也不回地朝门外走。
走了几步见到外边戒备重重,又折回来伸手搂住季仲瑾瑜的脖子,主动献上自己的香吻,“瑾瑜哥哥~你能不能带我出去?顺便把拓跋祚也救出来?”
这一声“瑾瑜哥哥”,哪怕是季仲瑾瑜以前千哄万哄着让她叫,颜姬也是极少松口的。而且即便那般,颜姬也是敷衍了事。哪似这一声甜、媚幽幽,和尚都能被她叫还俗了。
如今却是为了另一个男人,季仲瑾瑜心里五味杂陈,不知到底是个甚么滋味。
想当初颜姬是结识祁在先,她美名从军营传到齐都便有祁的推动在里头。季仲瑾瑜与祁乃至交好友,有次颜姬在祁府上同他打得火热,季仲瑾瑜正巧过府,对颜姬惊为天人。颜姬也爱季仲瑾瑜那副儒雅俊美的皮囊,一来二去,季仲瑾瑜自然也成了颜姬的入幕之宾。
当时颜姬官妓的身份让她身不由己,辗转在不同男人胯下,季仲瑾瑜也不曾像此刻这般嫉妒得发狂,可明知这妖多情好淫,对她的迷恋却还是与日俱增。
季仲瑾瑜只觉压了多日的那股燥火迅速窜上来,放纵地扯下颜姬的衣带子,将俊脸埋在了她丰满的双峰中,隔着兜儿便咬住了顶端,用力吸咬起来。颜姬难耐地扭动着,蹭着身下的火热。
鲜红的兜儿很快就被扯到腰间了。季仲瑾瑜掂起她圆滚滚沉甸甸的玉兔,揉搓着,颜姬拉起他的手摸向自己的身下,哑着嗓子道:“湿了。”
季仲瑾瑜摸到湿意后狠狠揉了一把道:“真是个狐媚风骚的。”
“瑾瑜……瑾瑜……”颜姬难耐地媚叫着,催促情郎快些,此刻她的衣衫半解,云鬓散乱,说不出的慵懒诱人。
季仲瑾瑜将颜姬提抱起来跨坐着,轻嘬了两口乳晕,舌尖就触过乳首来回地扫荡,像饥渴了多年一样来回吸吮舔弄,直吮出一朵朵红晕。
颜姬把手伸向他的身下抚摸着他长裤下的粗大,觉到它又烫又硬,身子立刻想起了被它捣弄时的舒服劲儿,整个人软得不像话,只等着那根大鸡巴插进来。
奈何季仲瑾瑜只顾着舔食她的乳肉,颜姬斜睨的撩起眼尾道:“颜儿好难受,瑾瑜哥哥~快把大肉棒塞进颜儿穴里,颜儿好痒,好痒~”
她斜睨的望向季仲瑾瑜的样儿真是骚媚入骨,季仲瑾瑜很快就感觉到颜姬开始扭着软腰,用腹部反复蹭着他长裤下的巨物,一副渴望被插入填满的淫荡模样,简直骚到了骨子里,勾引他狠狠操她,操烂她。
“你这淫物!”季仲瑾瑜如发情的猛兽般低吼,扯掉裤子,重新将颜姬抱坐在自己跨上,扶好她的臀肉,把自己硬得发疼的大鸡巴对准了那娇嫩的穴口狠狠捅了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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