奴隶也女王(H)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第六
“店里在装修改造,没地方睡人。”
“不会咱们真要去睡酒店吧?我可还是个穷学生,到时候你要负责赔偿我夜渡。”
“什么夜渡,真难听。”温日鸥居然还能笑出来,只是一笑却又扯痛了伤口。“我伤成这样你觉得酒店会让我进吗?”
温暖看了看身上几乎被包成个木乃伊,脸上又被贴的东一块西一块的温日鸥,瞬间趴在了方向盘上,“你不会让我陪你睡马路吧?”
温日鸥被从家里打出来的时候,连钱包都没来得及拿,车还是温暖之前因为要去机场向管家借的,原本说好第二天管家自己去机场提车,现在车后备箱里还都是温暖的行李。
“给顾风打电话吧!”温日鸥总不能当真让温暖陪他睡马路,而且就算今天凑合过去了,之后的几天怎么办?他身无分文,总不好管温暖拿钱。
“怎么不是叶檀?”温暖比较好奇,这种患难见真情的时候,怎么温日鸥找的人反倒不是叶檀?
温日鸥苦笑,“叶檀也在顾风家里。”因为店里准备借着这次机会要变成高端店,所以干脆就真的来了一次装修整改,连外围墙都给拆了重建,里面又修了庭院和停车场。而叶檀从来都是睡店里的,店里一装修他就只能睡顾风那里,上次如此,这次自然也如此。
温暖突然不知道说什么了,只是越发的觉得温日鸥的情路坎坷。
最后温日鸥还是被顾风接走了的,因为知道有叶檀在,温暖识相的并没有说要留下来照顾温日鸥什么的,而是直接按原定计划又去了机场。
“就两间屋,你们看怎么睡?”顾风虽然把温日鸥接了回来,但顾风家里原就没有预备接待客人,连叶檀睡的都是书房简易的行军床,更何况又多了一个伤重的大男人?
“我睡客厅沙发就成。”温日鸥一向就是个温柔的脾性,从来不惯给人添麻烦,更何况此时的他正值非常时期,身无长物、袋无分文,以后的几天都指着别人照顾,哪还好意思挑三拣四?
“你睡沙发?半夜谁照顾你?你是伤不想好了?”顾风抱着手笑,话听着像挤兑温日鸥,实际逼的却是叶檀。
叶檀心里叹口气,从之前温暖话里话外的也多少听出了温日鸥弄得这么惨全是为了他。“你睡书房吧,我睡客厅,晚上我照顾你。”
“一人一屋你怎么照顾他,难道半夜有什么需要让他扯着嗓子喊?”顾风却还不依不饶。
叶檀这回是真的叹气了,“我去书房打地铺总成了吧?”
顾风指指自己的房间,“我有那么惨无人道吗?我的房间借你们了,别说的好像我多小气似的。”
叶檀翻白眼!你不小气,你就是太不小气了,你这分明就是把我往别人怀里送啊!
顾风的房间是双人床,两人睡在他的屋里,分明就是让两人睡一张床。
大概是看出来了叶檀的脸色不太好,温日鸥虽然不明所以,但也习惯性主动拒绝,“疯子,不用。原本就是我们麻烦你,怎么好意思再占用你的房间。”
顾风眼珠子一转,笑了,“要不你和我睡,我照顾你。”顾风说着,就往瘫在沙发上的温日鸥身边走,大有直接把人弄进屋的意思。
“还是我照顾他吧!”一直站在温日鸥身边的叶檀比顾风先一步将温日鸥搀扶了起来,“你哪儿会照顾人。”
顾风笑,也不反驳,只是做了个“请”的手势,并主动让开了路。
叶檀却直到把温日鸥弄进了屋,送上了床,都还在生闷气。
第14章
“你不用照顾我,你也挺累的了,好好休息吧!”进了屋,关了门,温日鸥看叶檀脸色不好,便习惯性地拒绝。而温日鸥原本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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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饭来张口衣来伸手的少爷脾性,加上做了多年的医生,照顾人惯常,被人照顾却几乎没有过。现在真要让心仪已久的叶檀来照顾他,他反而心里十五个桶打水七上八下的!
程叶檀也不说话,就站在床边咬着后牙根看着温日鸥。
叶檀心里有气,而且是气不打一处来。顾风摆明了是拱手把他推温日鸥怀里了,这温日鸥现在却也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把他撇个干净!怎么着?他叶檀现在倒成了没人要的皮球被踢来踢去的了?难道他稀罕不成!
不想不打紧,一这么想,叶檀的气慢慢就变成了委屈!
他是稀罕,他当然稀罕!一个是陪在他身边珍惜了他六年的人,一个是他放在回忆里珍惜了六年的人,这两个人,无疑已经是除了家人外他最在意的人,或者说,已经成为了他比家人还在意的存在!可现在……
温日鸥看着叶檀先是满眼怒火地瞪着他,可瞪着瞪着,泪光突然就漫了上来,而且越来越浓,颇有马上就要决堤的趋势。
“叶……叶檀!”温日鸥慌了,莫说他没见过叶檀的泪,就是见过,也该是许多年前的事情了,现在一向倔强着的人儿突然在他面前脆弱了,温日鸥一下子就手足无措了。
叶檀大概也觉得自己突来的软弱有点丢人现眼,转过头去两把抹净了眼里的泪,说了句“睡觉”便爬上床,背对着温日鸥把被子拉得劈头盖脸。
温日鸥摸不准叶檀是不是还在生气,或者躲在被子里哭?不劝舍不得,劝又不知道如何开口,加上身上的伤也着实疼得难受,便翻来覆去的睡不着。
温日鸥睡不着,可就苦了叶檀!虽然受伤的温日鸥不至于大范围的在床上翻动,但便是偶尔轻微地挪动身体,也会让同床的叶檀感受得到。而叶檀怎么说也是做了多年mb的人,这些日子以来,因为店里的事情、学业的事情已是久未经情事,加上他是个被训练多年的合格的m,自然不会自己出手解决,而唯一可以给他安慰的顾风又是个性冷淡的,想让他主动找叶檀几乎不可能,可以叶檀的性子却也拉不下脸来去找顾风求欢,结果就是叶檀就这么生生憋了一年多。
之前因为各种忙碌还不觉得,毕竟疲力竭之下沾枕头就睡过去了,可今日被温日鸥这么辗转难眠的一闹,叶檀就觉着自己身体里的火连着刚刚压下去的心头火一起,火烧火燎地烧了起来。何况枕边还是他早就想要拐上床的人,现在真真实实的在一张床上了,叶檀又怎会不心痒难耐?
欲念一起,叶檀便再也难眠了!
“尝尝温日鸥的味道”这念头一旦被忆起,便仿佛再难被压制下去了。叶檀脑子里转的全是怎么能拐带温日鸥和他滚床单,想来想去的结果就是,他还没付出行动,自己的身体却先起了反应!
温日鸥感觉到叶檀的不对劲的时候,叶檀其实已经快忍到极限了。温日鸥先是感觉到叶檀的身子在轻微地颤抖,然后便是一股高热一直从叶檀的方向传来。
“叶檀,你怎么了?”作为专业素养颇高的医生,温日鸥的第一反应其实是叶檀发烧了,所以他下意识地伸手去摸对方的额头,但由于身上带伤,手还没有举到叶檀头脸的高度,便滑了下来。
“唔……”伤势被拉扯,让温日鸥一声闷哼的同时,未达目的地的手也顺势落到了叶檀的身上,只是这落的位置极不好,至少对于叶檀来说是极不好的,简直是火上浇油一般的存在,因为温日鸥的手落到了叶檀的腰上,并且因为是力量不支的滑落,所以不但力度不轻,甚至是滑过了侧躺的叶檀的整个腰际线。虽然隔着薄被,但叶檀还是狠狠抖了一下。
“叶檀?”温日鸥见叶檀即使这样还是不理他,以为叶檀真的生病了,便伸手到被子里去摸叶檀的身体。因为如果当真烧的很高,那是全身都烫的,所以其实摸哪里都一样。
但这一摸,便出事了!
温日鸥为了试叶檀的体温,手当然是伸到衣服里面去的,而医生试体温的习惯是额头、脖子或腋下,由于伤势限制手不能抬太高,温日鸥其实选择的是腋下。但就在温日鸥伸手的同时,忍无可忍的叶檀终于转身了。
其实原本叶檀的本意是转过头来冲温日鸥吼一句“别碰我”的,但偏就那么巧的,这时候温日鸥的手伸了过来,就这么一个侧身间,温日鸥的手便落到了叶檀的胸膛上。
这手一落,两个人就知道坏了,某一根一直绷在两人间的弦,断了。
温日鸥只觉得入手的肌肤滑腻、滚烫,带着微湿的汗意,而手掌下的心跳激烈而快速,加上叶檀转过来的双眼红润泛着水光,双唇微张、唇色红润、呼吸急速,这哪里是发烧的反应,分明是情动的反应?!
而叶檀被温日鸥一掌抚在胸口,本就已经极其难熬的他,见对方非但没有拿开的意思,似乎更有隐隐的光从对方眼底冒了出来。这种光叶檀太熟悉了,那是欲望的光芒,他在不同的人身上见过太多次了,而只有这一次,让他这么欣喜、这么期待、这么急切!
所以叶檀没有再给温日鸥冷静下来的机会,他摁住温日鸥在他胸膛上的手,然后欺身吻了上去!
温日鸥身上带伤,几乎没有挣扎的余力,或者说,是力有余而心不足。当叶檀吻上他的时候,他的脑子就已经一片空白了。叶檀的身体像是带着强大的吸附力,让他的手除了在他身上滑动,连拿也拿不下来。而之前的那些什么不愿意和叶檀的其他恩客一样的乱七八糟的想法,在真实的欲望面前,也像浮冰遇到滚水一样,瞬间被冲刷的不见踪影,此时的温日鸥脑子里只有一个想法,就是“压倒叶檀、压倒叶檀……”
但奈何真要付诸行动的时候温日鸥却又心有余而力不足了。不是欲望不够浓烈,而是身体伤的太重,确实行动不便!仅仅一个吻,就把已经禁欲成习惯的温日鸥吻得一柱擎天、大汗淋漓,可即便如此,在温日鸥想要压倒叶檀的时候仍旧闷哼一声停了下来。
“温柔……温柔……”叶檀的火被撩了起来,却不是那么容易退下去的,他一手抓着温日鸥的手在自己身上胡乱的揉,一手勾着温日鸥的脖子不断的索吻。他这也是被欲望逼得急了,禁了那么久的欲,他早就已经到极限,眼前又是他一直想要却不敢要的人,此时欲望的闸门大开,他确实阻拦无法、自救无门了,所有的矜持、理智灰飞烟灭,有的只是得到温日鸥的执念。
“叶檀……叶檀,坐上来。”温日鸥自己实在无法爬到叶檀身上去,可也已经箭在弦上不得不发,所以被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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火烧得大脑晕眩的他直接对叶檀提出了这个他平日里怎么也不可能轻易说出口的邀请。
而叶檀是夜店里做惯了的人,什么奇怪的要求没见过?什么姿势没做过?所以在听到温日鸥的话之后,他甚至想也没想的便翻身上了温日鸥的身。不止上了温日鸥的身,甚至手脚麻利的把温日鸥所剩不多的衣物全部扒了下来。
温日鸥一阵轻颤,被至爱的人肌肤烫贴着肌肤的紧密厮磨着,他如何忍耐得了?可伸手努力想要去碰触叶檀后庭的后果就是他又撕裂了伤口,惨叫一声垂下手臂,温日鸥懊恼地低咆了一声,甚至郁闷得直捶床铺。
“温柔……温柔,别急,我来,我来……”看温日鸥也要自己要的急切,叶檀更是放开了手脚,再没什么顾忌,就着骑乘在温日鸥身上的姿势开始自己动手开拓自己的后穴。只是叶檀虽然在夜店做了多年,无奈近来却是禁欲日久,加上手边又没有润滑剂,翻弄了一阵之后只弄得叶檀自己是娇哼连连,却仍没能达到温日鸥的家伙能通过的尺度。
叶檀心一横,索性揉身退了下去。在温日鸥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叶檀已经将温日鸥坚挺的分身含进了嘴里。
“……”温日鸥身子一颤,僵在了那里。他从没想过让叶檀如此伺候他,即便知道了叶檀在夜店做招待,即便和他们已经在夜店里待了这么长时间……
在想起叶檀身份的一瞬间,温日鸥的头脑有片刻的清醒,他甚至一度以为他的理智会让他的欲望退下去。可他高估了自己的自制力也低估了叶檀的专业技术,在叶檀的唇舌几番辗转后,温日鸥就和任何一个虫上脑的男人一样只想着怎么射了。
叶檀对于温日鸥片刻的走神却是浑然不知的,他太想要面前这个男人了,想要到甚至忘记了要时时注意对方的反应,想要到用尽浑身解数让温日鸥迅速的泄了一次,然后用温日鸥的白浊填润了他空虚的后庭后,就将温日鸥半勃的分身往身体里送,他甚至等不及温日鸥度过不应期。
“天呐……”温日鸥抓着床单一阵哀嚎。他没和人怎么上过床,除了自己动手解决就是和温暖的那一次,这算是第二次和人正式亲热,却发现一切似乎兵荒马乱的由不得他控制。“叶檀……别急,别急。”这回换他劝叶檀别急了,可他是解放过一次,叶檀却还吊着,哪里会听他的?
也许是这样的叶檀太惑人,又也许是温日鸥想要叶檀想的太久,所以连生理反应都属于亢奋的状态,很快温日鸥的“兄弟”便在叶檀温暖滑腻的甬道中又神抖擞起来。
“唔……”等温日鸥的分身真正填满了叶檀的身体,叶檀反而倒不急了,长长的呻吟了一声之后,叶檀抓紧温日鸥的肩膀,缓慢律动起身体。那节奏慢的很磨人,至少温日鸥已经被磨出了一脑门子的汗水,而叶檀明明也是被欲望折磨着的,整个人脸、脖子乃至身体全都红扑扑的蒸腾着热气,可他偏偏就是不加快速度。温日鸥此时迟缓的大脑终于慢慢领悟到,大约叶檀是享受这种折磨的。
“啊……哼……”直到叶檀因为止不住的欲望被折磨得全身大幅度颤抖,甚至哼叫出声,温日鸥再也忍不住的疯狂挺动起腰部。温日鸥现在唯一庆幸的是好在他伤重的地方不是肋骨或腰腹,要不此时还不得折磨死他?
“唔……”叶檀随着温日鸥的不断捣弄,甬道也不断紧缩,让温日鸥也不由自主呻吟了出来。“呀啊……”而叶檀更是隐忍不住,随着温日鸥的动作叶檀仰头低喊,身下一股股白浊更是伴随着抽泣一般的哼咛声喷射了出来。
温日鸥瞪着眼睛看着这样的叶檀,突然一口就咬在了叶檀泛着汗意的胸口上,然后将自己的种子狠狠留在了叶檀身体的最深处。
“啊!”叶檀被温日鸥咬的浑身一紧,再然后感到身体里一热,这时理智才突然回笼。坏了,他居然忘记给温日鸥带避孕套了!
而温日鸥的理智也终于在射后回笼。不得不说,一场性事酐畅淋漓,但这却并不是他想要的方式。他和温暖那一次没有爱的性事还比这次来得温情脉脉,他和叶檀之间从来不想只有性,可偏偏这一次他被欲望俘虏了大脑,变成了他最不想成为的那种人,为了欲望而和叶檀上床!
两个人大眼瞪小眼,各有各的尴尬。一场性事结尾处却并没有应有的激情余韵或温度,反而冷的可以。温日鸥最先别开了眼,然后叶檀慢慢从他身上爬下来,默默地去洗手间拾干净了自己后,又拿了湿毛巾出来拾温日鸥。
温日鸥也不说话,半垂着眼帘盯着一旁的地板任叶檀拾掇。等叶檀把一切都拾妥当,再爬上床后,温日鸥就瞪着天花板。
夜幕中,关了灯后居然连个月光都没有,除了黑暗就是黑暗,也不知道温日鸥在看什么。好半晌,就在温日鸥以为叶檀睡着了,轻轻叹出一口气后,叶檀却突然开口了,“你是不是后悔了?”
温日鸥没说话,不知道是不知道怎么回答,还是不愿意理他,或干脆是默认了?
叶檀低低地又加了一句,“你嫌我脏?”声音很轻浅,但在这夜色中却有着极重极伤人的分量。
“胡说八道什么呢?!”温日鸥一向温柔的声音此时却很严厉,甚至用的是呵斥的语气。叶檀没听温日鸥如此说话过,被吼的一愣,他甚至很想看看此刻温日鸥的表情,但无奈夜色太浓他看不到。
“你……”叶檀开了头,却并不知道自己要说什么,或者能说什么,该说什么?
“睡觉吧,”温日鸥却突然翻了个身,背对着叶檀,“我们的路还长着。”
我们的路……还长着吗?叶檀却更茫然了,瞪着一双大眼睛无眠到天亮。直到天方露白,他才迷迷糊糊有了些睡意。
等到叶檀终于睡着了,温日鸥这才转过身来,就着晨曦,睁着一双满是血丝一夜无眠的眼睛贪看叶檀的睡颜。
程叶檀啊程叶檀,我该拿你怎么办?
第二天起来后,一向聪明敏锐的顾风却像得了眼盲症,对两个人明显的不自在视而不见,不听不问不说不看,甚至不给他们台阶下,只自己过自己的。
而打那以后,叶檀和温日鸥好像也走入了一个误区,或者说在这个本来从前就有的误区里越走越远了,他们越发像在走叶檀和顾风的老路,两个人关系不温不火,说不上朋友还是恋人,却不折不扣的成为了真正的性伙伴。最初不知道是谁先找的谁,也许两人都有意,加上有了第一次再二再三似乎也没那么难了,慢慢地,夜店重新开张了,两个人也变成了无论谁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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需求都可以随时拉对方上床的关系。只是这床虽然上的习惯了,可两个人的关系却更扑朔迷离了。
温日鸥已经进驻了店里,当了驻店医生,终于可以没日没夜的对着叶檀了,可他对叶檀的感情却也绝口不提了;而叶檀自从跟温日鸥上过床,就再没入过顾风的房,当然就更没入过别人的房,并且还有一点特别的就是,他和温日鸥上床从来不带套,就好像第一次形成了模式之后就再也改不了了。如果用顾风的话讲那就叫作死,但叶檀却执拗的在心底拒绝和温日鸥在亲热的时候有任何隔阂,哪怕只是薄薄的一层膜,当然这话他是不会对任何人讲的。
整改后的店铺开起来了,从选人到训练教导顾风全部都亲自参与了进来,再不是叶檀一个人忙前忙后的唱独角戏。原以为可以轻松些了的叶檀,却没想到顾风真认真起来竟不是一般的严厉,把原来执事那套全搬出来了不说,甚至还有过之而不无及,不止有宠物基本礼方面的训练、性爱技巧上的训练,还专门加了一项公开表演的训练。
其他训练倒还好,毕竟叶檀平日顾店不怎么参与,参与也不过是个助教的身份,新人教导方面已经全权是顾风在把控,但到公开表演方面训练的时候,叶檀就惨了,因为顾风不仅把原来他们公开表演的影像资料全部找了出来叶檀也是这才知道他们之前的公开表演居然每一场都被执事他们偷偷录了影,甚至要求叶檀现场配合他做示范。
叶檀是别扭,但他不是不讲理的人,更不是敢做不敢认的人,既然已经做了这一行,而且也卖了那么多年了,这时候实在是没有必要又要做婊子又要立牌坊。更何况面对的是新人,新人心里承受能力本来就还弱的很,他如果再扭扭捏捏的,他不敢保证顾风会不会当场就发飙了!而顾风发飙的后果,他承担不起,他可是亲眼看见过顾风将寻衅的所谓亲人直接抽出门去过。从那以后叶檀就知道,惹火谁也不要惹这个六亲不认的疯子!
所以叶檀很乖,甚至也没追究录影带的事情,而是配合着顾风该妩媚的时候妩媚,该上床的时候上床,该一本正经的时候一本正经。而顾风也真的旨在教学,他不但教做s的人怎么控场,什么时候带避孕套不会降低众人的性趣,怎么做对m伤害最小,甚至也教m怎么调整心跳、呼吸、表情和身体各部位的角度配合s来挑起观众性趣,不仅如此,他甚至在带着新人看影像的时候,连他和夜昙之间的那些小暗号都挑明了解释给大家伙听。这么一来,使叶檀在协助教学时更加坦荡了,却也有些气堵:仿佛那些只属于他们之间的小秘密突然就没了,仿佛那些他们共同扶持着走过的岁月突然就被旁人横插了一脚。
“执事”和“老板”在录影带被曝光的时候就连夜跑路了,据说后来两人跑到美国西部买了座农场,过上了牛仔不像牛仔、农民不像农民的滋润生活。而本以为会发飙的叶檀没什么过激反应,反倒是温柔去找顾风干了一架。
至于打架的结果是没人知道的。只是也没人看到这两人身上有谁挂,但之后温日鸥脸色惨淡了好几天倒是真的;至于顾风,原本就从来没人能揣测到他真正的心思,开始执教之后就更是越发的高深莫测了,加上也没人敢问询他什么,从外表更是看不出端倪。所以这一节表面看起来似乎也就不了了之。
但如果有和温日鸥相熟的人便都会发现,温日鸥再也不是从前的温日鸥了。
从前的温日鸥烟酒不沾,现在虽然也没人见到过温日鸥抽烟,却常常能闻到他一身浓重的烟味,尤其是凌晨闭店前;从前温日鸥总是笑成一副好好先生的模样,现在虽然也温柔的不像话,虽然也常笑,但笑容总是浅淡,随时会敛起来消失不见的那种,而且时常一副深思的模样,眼睛都不知道在看哪里;从前的温日鸥从来不夜游,就算白天只要不是工作需要或者特意健身也是很少出门的,他更乐意在屋里看书或者做实验,但现在的温日鸥常常夜游,有时甚至整晚整晚的开着车不知道去哪儿……
一天两天还好,日子久了叶檀终于发现了温日鸥的不对劲,也终于攒足了勇气去找顾风问了一回。
“温柔到底怎么了?”但关于那天的事情,叶檀还是只字未提的,他不敢。
“温柔?他怎么了?”顾风回给叶檀一脸的茫然。
“是我在问你啊!你没发现他不对劲吗?”叶檀虽说颇忌惮顾风,但到底多年的交情了,加上顾风也惯着他,所以难得的他还敢在顾风面前骄纵一二,要是换做旁人,怕是吓也吓死了。
“他是你男人,你问我?”但顾风回给叶檀的仍旧是不着调的回答。
“我男人?”叶檀嗤笑,“我男人多了去了,我……”叶檀还想再说什么,却在顾风严厉的目光中渐渐敛了放肆的笑容和轻贱的做派,老老实实规矩了手脚,甚至连脑袋都微微低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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