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奴隶也女王(H)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第六
顾风却反问道,“你有地方去吗?”
没有!但武柏也是个硬脾气的人,他不会轻易向命运妥协,就算浪迹天涯又如何?所以他缓缓摇头道,“这不需要你们操心。”
顾风却哼笑了一声,“先住着吧,店里不差你这一张嘴吃饭。”说完,却不忘回头征询两个合伙人的意见,“你们怎么说?”
温日鸥耸耸肩,“人是我捡回来的。”意思很明白,人是他捡的,他自然不会赶他走。
然后两人齐刷刷地看向叶檀。叶檀眨眨眼,虽然不明白事情的来龙去脉,但对这两个合伙人却是极度信任的,更何况,“你是最大的股东,你说了算。”叶檀对着顾风摊摊手。
武柏第一次知道,原来男人也可以如此魅惑加充满风情,不过就一个摊手的动作,也让对方做的妩媚动人。
温日鸥看着武柏显然看叶檀看傻的眼神,慢慢起了一贯挂在唇角的笑容。
第16章
就在叶檀才要离开去安排武柏的住处的时候,让众人意想不到的事情发生了。武柏开始犯毒瘾,浑身抽搐、口吐白沫。
叶檀被吓到了,他从没有见过吸毒犯毒瘾的人。而温日鸥和顾风虽然也有些出乎意料,却是行动敏捷的同时上前,一个往武柏嘴里塞毛巾,一个迅速的给武柏绑手绑脚。
“出去!”温日鸥在料理武柏的同时,还不忘勒令已经吓傻的叶檀离开。他知道叶檀吓到了,也知道叶檀并不是单纯的孩子,早看惯了世间百态,但他仍旧不忍心让叶檀见到更多人世的丑恶,所以他把叶檀轰出去了。
等武柏的毒瘾终于过去了,看着居然还意识清醒的人,温日鸥犹豫着询问道,“要不要先给你找些药物替代,比如吗啡什么的,然后再慢慢戒?毕竟你现在身上的伤比较重。”其实就温日鸥的家世和人脉,找些吗啡是很容易的,毕竟他家里就是开医院的,吗啡等又是很常见的镇痛药,虽然不能直接回去见父亲,但从下属医院里弄些药出来还不算什么大问题。
不料武柏却果断拒绝,“不要。这类东西我一次也不会再碰,止痛药你也给我停掉。”当初在毒巢里,他为了取信毒贩不得不跟着吸毒,这是他多年来最难容忍,觉得最对不起死去的父亲和哥哥的事,此时终于可以摆脱掉了,他一次也不要再碰。
“不用止痛药你会很疼的。”温日鸥没想到会扯到止疼药上去。
“疼说明我还活着,这很好,很好。”却没想到武柏却笑了,连说了两个很好。
这个男人,坚韧如斯!
温日鸥和顾风再次沉默了,而武柏,在两人的沉默中安静睡去。
等武柏睡着了,温日鸥开始给武柏身上崩裂的伤口重新包扎。
包扎完伤口的温日鸥,把顾风单独叫出去,才问道,“你当真要留他?”
“人不是你救回来的么?而且刚刚你也同意了。”顾风并不认为温日鸥是个反复无常的人。
“我没后悔,我只是想提醒你,他的身份不同寻常,留在店里可能会给店里带来不小的麻烦,你要有心理准备。”温日鸥道。
“咱这店里有身份寻常的吗?如果可以选,有几个愿意在这种地方卖的?”当然,他和温日鸥算特例。“再说了,你以为我不知道你怎么想的吗?你当初没法救叶檀于水火,心里憋着口气,就把这口气撒在普度众生上了。”
“我没那么伟大。”温日鸥却摇摇头。他夜夜出去并非有意救人,救人回来只是顺便,难以坦然面对叶檀的过往,才是他夜夜出去闲逛的主因。知道叶檀的过去是一回事,当那些影像真真切切的被他看到眼里又是另一回事了。就像他之前对顾风说的,因为他爱叶檀,所以他介意,极介意,可这种介意又不足以让他放手叶檀,他更没法儿去找叶檀说什么,因为那对叶檀是种侮辱也是伤害,所以他无可作为之下只能拿自己撒法子!抽烟、夜游,他在努力调适自己极度疼痛的心。
“你伟不伟大我不管,我只说一件事,如果店里真因为这个人出了什么事,你到时候把叶檀给我顾好了,其他的事你别管。”顾风要温日鸥的承诺,也其实算是正式将叶檀交给温日鸥了。
“顾风?”温日鸥几乎有点难以相信,就他一直以来的观察和所知,他一直认为顾风对叶檀也是有一定情分的,毕竟没有几个人可以为单纯的友谊做到顾风这种地步。可他却真的一次一次将叶檀推给自己。
“我知道你要说什么,”顾风摆手,不让温日鸥的问题说出口,“首先这家店对我没那么重要,真要有个万一我也不会抱着这家店同生共死,我顶多遣散了众人闭店了事;其次叶檀对我也没那么重要,我承认我们之间的情分可能比一般友谊更深些,毕竟最苦的日子是我陪他过来的,但没他我不会怎么样,没了我他也不会如何。我和他之间没有爱情,你大可不必咸吃萝卜淡操心!”顾风想了想,还是对温日鸥坦白了,“我承认我喜欢过他,但也仅仅是喜欢,你懂我意思吗?”
“懂。”温日鸥用力点头,感激顾风的坦白。如果没有顾风的坦白,顾风和叶檀的过往,在他心里将永远是根刺,是颗不定时的地雷。而现在,他终于可以放下一些了。
“还有,”顾风突然勾住温日鸥的脖子,“你真的就放任叶檀是现在这个样子吗?你真不打算追他?要知道,这店里可不只有你一个人惦记咱们家小夜,而且可以想见的是以后可能还会有更多。”顾风故意叫叶檀叫的暧昧,就是为了刺激温日鸥。
“我真的有那个资格追求他吗?”温日鸥不知道,毕竟他心里还介意着叶檀做mb时的过往,而只要介意着他就觉得从心理上愧对叶檀,况且,他也自认对叶檀还比不上顾风的用心,所以他也才迟迟不敢放手一搏。可现在顾风说了,说他从没爱过叶檀,顶多也不过是喜欢而已。
“你没有谁有?”顾风瞠目,指指自己,又指指屋里昏睡的人。那意思再明白不过,他有?还是屋里那人有?一个不过是喜欢的情分,一个压根还是陌生人!
温日鸥点点头,回给顾风一个笃定的笑容,“我知道了。”
接下来的日子过得叶檀是心惊胆战,倒不是因为别的,而是因为突然火热起来的温日鸥。温日鸥也不用干别的,只要没事的时候满店的寻寻叶檀,间或有事没事的嘘寒问暖,就已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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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叶檀吓得像个受了惊的兔子,满店铺的乱窜,对温日鸥更是能躲则躲,能不见就不见。
其实温日鸥并不闲,光一个武柏就够他跟顾风忙。由于伤势颇重,加上强制戒毒,武柏又不肯用药,导致每次只要武柏一犯毒瘾,过后必定是伤上加伤,偏这武柏还是个倔强执拗的个性,怎么都不肯用止疼药,给温日鸥的治疗工作无疑是加大了难度,这十日来光缝合伤口就重来了三次,每次还都是不用止疼药的情况下硬抗。温日鸥毕竟是个和平年代的医生,让他对着一个疼得直抽搐的人下剪子下刀下针线,他心里还真怵得慌。顾风倒真是个混不吝的主儿,每次把毛巾往武柏嘴里一塞,绳子一捆,压住武柏的伤口就看着温日鸥处理血肉模糊的伤口。但长此以往,武柏的伤就不要想好了。
最后还是顾风出了个馊招儿,在武柏犯毒瘾的时候,不把人绑床上了,而是把人直接绑去调教室的调教架上,用顾风的鞭子一路分散武柏毒瘾发作时的注意力和痛苦。
“这能行吗?”温日鸥对这种方法简直闻所未闻。
“没试过怎么知道?”这种事情顾风也是第一次碰到,他又怎么知道行不行?
“他已经伤得够重的了。”温日鸥看着武柏身上累累的伤势,心里越发没底。
“我会挑没伤的地方下鞭子,你放心。”
“那不伤上加伤了?”温日鸥还是觉得不靠谱。
“我下手知道轻重,不会真伤到他的,而且就算有些小红肿什么的,总比他伤口反复撕裂强吧?你还嫌他感染不严重,肉刮的少?”顾风却对自己很有信心。
“要万一还是不行呢?”温日鸥也知道武柏的情况不乐观。
“不行再想别的办法,总要试一试才知道。”顾风却是个洒脱的个性,没那么多的顾及。
温日鸥现在也是没办法可想了,只能死马当活马医。于是当武柏再一次毒瘾发作的时候,他跟着顾风第一次进了调教室。
这不但是温日鸥第一次进调教室,也是武柏第一次进,不过因为武柏的毒瘾正发作,谁也没有心思多看周围的场景就是了。
顾风也利落,毕竟术业有专攻,很快就把武柏捆到了调教架上,然后劈头盖脸就是一顿鞭子。顾风的鞭子很长,但他却抽得极有准头,手下力道虽足,拿捏的却极准,保证让武柏足够疼的同时,却又不会真的带给武柏实质上的伤害。
温日鸥虽然看过顾风和叶檀的公开表演影像,却并没有现场看过顾风甩鞭子,尤其是这种真正武术用的长鞭,而不是调教用的手拍、马尾鞭什么的。当顾风的鞭子声呼啸着响遍整个调教室的时候,温日鸥不得不说他被震撼到了,还有那鞭子抽打到肉体上的声音,和着武柏不知道是被打的还是被毒瘾难受得阵阵嚎叫,都给了温日鸥不小的冲击。
如果说温日鸥是被吓到了,那武柏则是真实的得到了一次另类的释放,他第一次感觉到世界又对他打开了另一道大门。他从不知道,原来世间还有这种不一样的痛苦。他的毒瘾真实的被缓解了,还是疼,却不完全是疼。嘴里的毛巾早在被绑上调教架的时候就被顾风换成了专业调教用的口塞,所以这次他对抗毒瘾时的嚎叫再不是呜咽在毛巾和喉咙里,而是真实的嘶吼声传遍整个调教室。而顾风的鞭子也不专门挑他没有伤口的地方抽,更多的,居然是抽打在他身体的一些特殊部位,别的不敢说,但武柏知道,他的乳头、小腹和阴囊是一定已经被抽肿了的。而他的嘶吼声中,除了痛苦,好像还有别的一些什么,武柏并不清楚,但他可以肯定的是,这次毒瘾发作虽然好像比之前时间更长了些,但明显没有之前的痛苦了,伤口也没有再因他的挣扎而撕裂开来。
如果说温日鸥是震撼,武柏是痛苦与享受并存,那顾风可就是累惨了。这一次挥鞭不同于以往任何一次调教,没有节奏和间歇可以缓冲,配合着武柏的毒瘾发作强度,他的鞭子密集得响起,时重时轻,却从不曾停下。一个多小时高密度、高准度、高确度的挥鞭,即使是顾风也有些吃不消,气喘吁吁地出了一头一脸的汗水。
等武柏的毒瘾终于过去了,顾风挥挥手,让温日鸥将人带走,“我还真是自己给自己找麻烦!”到最后,顾风也不得不如此承认。但由于效果确实不错,于是在武柏没有摆脱毒瘾和重伤的这段日子里,顾风又多添了一件活儿来给自己忙。
然而让顾风没有想到的是,他自己给自己找的麻烦,竟还不止这一桩。
这一日,也不知道是叶檀被温日鸥连日来逼得紧了实在受不了了,还是受了什么刺激。总之,叶檀居然当着温日鸥的面,扯住才要去吃饭的顾风,就在饭堂,大庭广众之下、众目睽睽之中,对顾风请求道:“疯子,你我做你的私人宠物吧!”
顾风愣在当场,一时没明白怎么回事,再看叶檀的身后,发现了一脸铁青的温日鸥,顾风想他大概懂了。应该是温日鸥把叶檀追得急了,叶檀就跑自己这儿找挡箭牌来了,问题是这让温日鸥怎么想他?明明是他给温日鸥出的主意追叶檀,结果反倒他被叶檀求养。这叫什么事?也就是温日鸥天性温柔,肯替他人着想,这要换个不懂事的,大概直接就过来找他开撕了!
其实温日鸥怎么想他,顾风不在意,但问题是,他从来也没想过要叶檀啊,要早了,还用耗到这时候吗?所以顾风淡淡地扫开叶檀抓在他胳膊上的手,平静反问,“你在逼谁?”
是,叶檀在逼顾风,众目睽睽之下,他逼着顾风顾着他的颜面不能拒绝,可他何尝不是在逼自己?逼自己死心。何尝不是在逼温日鸥?逼温日鸥放手。可是,顾风显然看透了他!所以对于顾风的问题,叶檀回答不了。可是,“疯子,三次了,已经三次了。”事不过三,他拒绝他已经拒绝了三次了,他就真的不怕他受伤吗?莫说心里,就是自尊也受不了吧!
叶檀的声音很轻,轻到即使饭堂里静得悄无声息,叶檀说的话也只有顾风能听到而已,就连他身后不远处的温日鸥也没能听清。而顾风的声音更轻,轻得都不像说给别人听的,而更像说给自己,“多少次也一样,你要的从来不是我。”
叶檀知道他已经逼不了顾风了,即使他再纠缠也一样,因为顾风从来都把他看得透透的。这一次肯在大庭广众之下做这种事,其实也有点破釜沉舟的决绝了,赌上的甚至有他自己的尊严和顾风多年来照顾他的心,可他依然拿顾风没办法。心里虽然知道对不起顾风,可颜面上却过不去,加上他饱受摧残的尊严,让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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檀再无法留在当下供人参观,只能掉头就跑。
“叶檀!”叶檀跑了,温日鸥自然二话不说的就往外追。
顾风看看两人离开的方向,仿佛什么事都没发生的继续进饭堂吃自己的饭。只是饭吃到一半,听到饭堂里越来越多的议论叶檀的声音,顾风终于是掀了桌子,并掀掉餐桌的同时,还一脚将实木的餐桌踢散了架,甚至在众人面前放话,“谁要是再让我听到在背后议论叶檀,”顾风指指自己脚下的一堆碎木头,“比照一下自己的骨头。”说完,顾风也离开了饭厅。但自此以后,再没人敢在背后嚼叶檀的舌根。
温日鸥到底是温日鸥,温柔的个性让他也做不出什么太出格的事情来,就算叶檀把门在他面前甩得震天响,就算叶檀把自己关在屋里乒乒乓乓地摔锅砸碗,温日鸥也只是无言地站在门外默默做陪而已。他不知道该劝什么,或者能劝什么,那是叶檀和顾风间的问题,没有他插手或置喙的余地。但温日鸥心里还是感激顾风的,无论是从前顾风对叶檀的照顾,还是现在顾风对叶檀的放手!
在温日鸥和顾风的想象中,叶檀这顿脾气至少得闹上几天,却没想到,第二天,在店里最忙的时候,叶檀不去顾店面,反而拿了一大瓶的高度数洋酒来找顾风拼酒。
不到半个小时,叶檀就已经把自己灌得醉醺醺了,他拉着顾风胡言乱语道,“疯子,你知不知道,你欠我至少有那么多!”叶檀两手一挥,比出了一米多长的距离。
喝得也有些多的顾风失笑。其实他们都知道,他从不欠叶檀什么,不过他还是借着酒劲揉了揉多年不碰的叶檀的脑瓜顶,“知道,昨天让你丢脸了,对不起。”
“就是,你怎么能当着那么、那么多人的面……”叶檀摇摇头,又把酒瓶子塞进了嘴里。
顾风知道叶檀心里在担心什么,“放心,没有人敢在店里说你什么,真要有人敢背后议论,我直接一顿鞭子把他抽出店去。”
叶檀笑,知道顾风可以维护他到什么地步,而他就是依仗着这个才敢在顾风面前放肆,“顾风,你知不知道,其实爱上你很容易的,你为什么,为什么就不肯努努力呢?”叶檀相信,只要顾风想,任何人都能轻易爱上他,可他就是谁也不要。他叶檀这么多年没爱上顾风的原因,不是因为他心里有别人,而是因为顾风的不努力,只要顾风想,别说一个温日鸥,叶檀相信,顾风能让任何人除了他和他所带来的欲望之外什么都记不起来。顾风有一双撒旦之手,可以让任何人轻易沉沦。
“呵呵……”顾风只是笑,什么也不说。
叶檀却是借着酒劲,意外的话痨,“你不要我也就算了,问题是也没见你要别人,怎么就没人能入你的眼呢?你要是早早个宠物什么的,没准我就不缠着你了。”
顾风却认真地反问,“这话应该我问你,怎么就没人能入你的眼?温日鸥还不够好吗?”
叶檀泄了气一般,靠在顾风怀里低喃,“为什么一定要是他?”
顾风无奈,为了叶檀的别扭,“为什么一定不能是他?”
叶檀不言,专心喝酒,不大会儿就把自己灌得不省人事了。顾风叹口气,差人去把温日鸥找来,将醉酒的叶檀接走。
“怎么喝成这样?”看着温日鸥小心翼翼地将叶檀揽进怀里抱走,顾风轻叹口气,“温柔啊温柔,你到底要温柔到什么时候?”对于顾风的话,临出门的温日鸥听见了,但全部心思都在叶檀身上的他并没能理解顾风这句话的真正含义。
后来事情的发展颇有点让众人始料未及。
首先是武柏,终于脱离了毒瘾的武柏并没有温日鸥想象的对叶檀另眼相看,反而成日的缠着顾风想要顾风教他怎么运鞭如神。而顾风也不知道哪根筋搭错,居然没有直接把人训成m,而是直接做了关门弟子,处处亲自指导,甚至为了武柏一身明显的疤痕不被人认出身份,还特意找了纹身师父,给武柏纹了一身的龙纹遮掩,偏偏却在脸上,纹了数朵带籽的罂粟花。至此武柏正式在店里留了下来,并托之前顾风的小五小六小七小八之说,当真就起了艺名叫了小五。
其次是温文,按着顾风和叶檀的想象,温日鸥既然了人做义子,怎么也该有个父亲的样子,却不想温日鸥把他父亲从小教育他那一套全部用在了温文身上,三个家教轮班英式教育,自己独立学习居住,等到能跟上社会上的学习进度了,就直接扔进了住宿学校,每周也不过就是周日回来一趟让他检查功课。看得顾风和叶檀一径感叹温文遇人不淑!
接着是叶檀,自从被顾风当众拒绝了之后,居然也开始变得厚脸皮起来,对温日鸥的温柔攻势不闻不问。温日鸥嘘寒问暖他就受着,温日鸥找他表白他就笑嘻嘻听着,甚至温日鸥找他上床他衣服脱得比温日鸥还快,但就是不给温日鸥一个肯定的答复,甚至他还敢说,顾风都单着呢,他就也单着!
按照普通人的想象,叶檀这话放出来,顾风就是不赶紧随便找个人充数,也得出面说句话将自己撇干净,可顾风就当不知道这事儿一样,该怎么甩鞭子还怎么甩他的鞭子,该怎么调教新人还怎么调教新人,甚至该怎么卖还怎么卖,除了多了小五这个木讷的徒弟跟前跟后的,也没见他多个哪怕发泄用的宠物。
如此不温不火又枯燥平顺的日子一过就是三年,期间他们的店也经历过一些风风雨雨,却没再有什么大风大浪。直到那两个人先后出现!
楚志成是店里的老客,甚至在老板还是老板的时候,他就来捧过顾风和夜昙的场,后来店里一路装修改造,他竟也是作为首批vip的客人留了下来,并且在这些年里先后买过两个顾风调教出来的宠物,店内信用一直良好,从没出过什么纰漏。所以当他将一个昏迷着的人送过来的时候,夜昙并没有多想,甚至楚毅的衣服都还是夜昙亲自脱光的。
之后的事态却是一路失控,先是顾风为了那个楚毅第一次插手夜昙的店面管理细节,甚至翻了夜昙的加密客户档案,并私自将人放了。然后就是一直保持固定夜游习惯的温日鸥,居然又捡了一个孩子回来,并且这个孩子惨不忍睹的程度和当初的小五不遑多让,年龄却只比温文大一岁,这还不是最离谱的,最离谱的是顾风居然一个照面间就要这个孩子做自己的私人宠物。
先跳出来阻止的是一直在场的温日鸥,他不明白这顾风是抽得那门子疯,这些年都没见顾风动过心思,却突然就要私人宠物。可明明看着顾风对着这个孩子也没什么明显的不同,甚至这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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孩子的条件,比起一般的mb都不如,整个人瘦得比骷髅也就多层皮,更不要说那一身各式各样的新伤旧痕。要说怜悯自然是值得人怜悯的,可温日鸥从不认为顾风是个为了怜悯就能泛滥同情心的人,更何况做枕边人。别人或许还不知道,可是给顾风做过诊断的他却是再清楚不过的,顾风那身体,可不是谁想伺候就能伺候得了的。“你当真要他做宠物?……叶檀一定会伤心的。”提出疑问的结果,就是最后得到了顾风醍醐灌顶的一句话,“你就是太温柔了,你到底想没想过你为什么得不到叶檀?温柔,夜昙是m啊!”
顾风原本没想把话说这么白的,何况他之前其实已经提醒过温日鸥了,奈何这人不是一般的不开窍!如果还点不透他,顾风也没办法了,总不能像对小五一样,让他手把手教温日鸥怎么挥鞭子吧?
紧接着得到消息的叶檀就炸了锅,用他的说法就是,那凌凌只比温文大一岁,顾风这么个宠物也不怕乱了辈分!不过这话叶檀是没胆也没立场去跟顾风叫嚣的,毕竟温文也不是他的谁,而且这个圈子也从来不以年龄来论辈分的,旁的不说,就说小五,都和顾风同年,还比叶檀大上一岁呢,还不是天天跟在顾风身后叫师父?所以叶檀再一次把自己关在屋里摔锅摔碗。不过这次温柔却没由着他,而是冲进去把叶檀给拦了,“这些死物碍着你什么了?砸烂了还不是你自己掏钱买?有气找顾风撒去!”
“我……”叶檀第一次被温柔数落得一愣一愣的。不过叶檀罢休了吗?叶檀当然没有,他还真就找顾风撒气去了。
第17章
说是找顾风撒气,其实叶檀也不过就是找找别扭罢了,毕竟他一个后天被调教成才的m能把一个彻头彻尾的s怎么样?何况还是顾风那种冷淡的个性。
找别扭的地点也不是别处,就依然在店里的饭堂。饭堂固然还是那个饭堂,叶檀却早不是当初让顾风自己时的心情了。是谁说过来着,你拥有的东西就算自己不是很喜欢,一旦失去,仍旧痛心;还有一句话怎么说的?他得不到,他也不想让别人得到!或许这句话还更准确一些。叶檀现在就是这个心理,他和顾风之间没有爱情,他一直知道,但到顾风真要别人了,他又接受不了,毕竟一直以来,顾风只和他有过亲密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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