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奴隶也女王(H)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第六
所以从打见到凌凌开始,叶檀就一直阴阳怪气的。但因着在饭堂,顾风顾忌叶檀颜面的同时,叶檀其实也不敢太过放肆。
如果说叶檀难受只是顾风了宠物这件事,还有顾风给凌凌起的名字小爱,那温日鸥的震撼就远在别处了。首先虽然到店这么多年,但温日鸥除了医疗工作,其实一直没有实质性的接触调教这个行业,他甚至除了叶檀和顾风的那些公开表演影碟,都没有见过顾风真正的调教宠物,当然,店里那些成日爬来爬去的被他自动忽略掉了;其次是顾风和凌凌的默契,明明是他才捡回来一天的小孩子,前一天还饱受摧残地抽着瘾疯,今天就已经在顾风面前一个指令一个动作的乖巧而听话。这就是主人和宠物间的默契和情谊吗?不需要多余的言语,一个尽心尽力的照顾,一个全心的信任与安心的被照顾。
温日鸥觉得他需要好好想想了,也许他从打一开始,根本就温柔错了地方。而顾风的那种藏在严厉外表下的温柔和隐忍,也许才是一个主人该有的样子,或者说,才是一个好的m期待和渴望得到的主人的样子。
“我们吃好了,你们慢慢吃。”温日鸥对着顾风笑笑,起身欲离开,只是这句“我们”显然也把叶檀算在了内。
“要走你走,我还没吃完。”明明盘空碗净,叶檀却睁着眼说瞎话。为着心里的那一点酸涩味道,叶檀就是死赖着不肯走。
温日鸥对着顾风歉然地笑笑,然后攥着叶檀的手腕直接将人拽了起来。
叶檀的细腻心思这些年都用在招揽顾客身上了,却从来没在温日鸥身上花过太多注意力。倒不是说他眼里没有温日鸥,而是恰恰相反,他在温日鸥面前任性惯了,反正无论他怎么样,温日鸥也会由着他,所以他也就没有习惯顾忌温日鸥的喜怒。况且这人似乎也没有喜怒,总是一副笑笑的样子对着他,对着所有人,想要看出他的喜怒来,也真的不是那么容易的一件事。所以叶檀就没心没肺的冲着温日鸥犟嘴,“我说我还没……”却没想到话还没说完,就被温日鸥回身狠狠一瞪,并斥道,“哪那么多废话,让你走就走!”
叶檀又不是个傻的,以他的冰雪聪明马上就察觉出了温日鸥的不同,可是到底是什么让温日鸥变得不同了?就一般来讲,以温日鸥的个性是不可能半途打断别人说话的,更遑论直接斥责他人。于是满心疑惑的叶檀就这么傻愣愣的直接被温日鸥拉出了饭堂不说,还一路拽回了屋。
等进了叶檀的房间,关了屋门,温日鸥才放手。并皱着眉看叶檀,“傻了?”
温日鸥的一句话唤回叶檀的魂儿,回过神的叶檀却习惯性地对着温日鸥撒泼,“你才是,抽什么疯,把我拉出来。”
“我告诉你叶檀,顾风的事情你少管,你没那资格!”温日鸥却是第一次指着叶檀的鼻子骂,等骂完了,居然就门一摔的走人了,第一次留给叶檀一个不曾回顾的背影。
这是,真疯了?怎么一个两个的都不正常?叶檀盯着自己的房门,揉着被温日鸥抓得又红又麻的手腕怔怔出神,那种酸麻又带着些微肿痛的感觉,竟然带着细微的熟悉感。叶檀反复思量,终于记起,是了,在他还是店里的mb的时候,顾风用绳子绑住他的手腕也差不多就是这个感觉。
想到这里,叶檀心底一个激灵,他怎么会记起那些日子?他已经好久不做mb了,不仅不做mb,甚至也好久没有做过m了,自从他的性伴从顾风换成了温日鸥之后,他就再没被各种调教过。温日鸥是个温柔的人,就连在床上也是,他是决计不会变着花样折腾他的,他们的性事通常是一周一次,有时候是温日鸥找他,有时候是他找温日鸥,但是他们都忙,虽然也不知道彼此都在忙些什么,虽然每次的性事也算不上草草,但几乎都是猴急的开始,缓慢的进行,然后平淡的结束,一如他们的第一次。
叶檀不是不知道自己的身体在期待什么,却只能任由手腕处缓缓升腾而起的麻痒传遍全身。温柔啊温柔,我不是你想象中的那个叶檀啊,你不知道这具身体已经下贱到什么地步?但是,到底是什么让温柔的温日鸥开始变了呢?叶檀的思绪仍旧绕在温日鸥身上回不来,并且百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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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得其解。
当天晚上,闭店后,百爪挠心了一整天的叶檀去找温日鸥了。
闭店后和开店前的时间反而是温日鸥最忙的时间,因为他要给每一个接过客的mb做身体检查,以确保其身体没有受伤。而叶檀找温日鸥也通常是错过这个时间段,一般都是闭店后一个小时才去医疗室,或者干脆去温日鸥房间等他。但今日的叶檀去的比平日早些,所以当他到温日鸥医疗室的时候,发现温日鸥还没有全部拾好,而是在整理使用过的器械。
带着手套正在将使用过的器械泡进消毒水的温日鸥抬眼一看是叶檀,便又继续低头做自己的事,只是随意的招呼了声。“你怎么来了?”
叶檀什么都没说,关好门,走过来从后面抱住了温日鸥的腰。通常这种时候温日鸥都会明白叶檀的意思,也不用叶檀多说什么,就会放下手里的任何事,然后猴急地把他往床上带。但是今天的温日鸥显然没有平日的善解人意,他居然就像没感觉到叶檀环在他身上的手似的,继续拾自己面前的什么夹子、镊子、肠道窥镜之类的器械。
“温柔?”叶檀委屈加惶恐,他不知道温日鸥是怎么了?叶檀一边叫着他给温日鸥起的绰号,一边紧了紧自己环着温日鸥的手臂。
“嗯?”温日鸥终于停下了手里的动作,听不出情绪的问了一句,“想要了?”
叶檀将自己的额头抵在温日鸥的后背上,难堪地点了点头。温日鸥从来没有对他说话这么直白过!
“呵呵,”不想温日鸥却轻笑一声,平淡至极地回了句,“我不想。”
这话听在叶檀耳朵里却犹如一记炸雷,惊得他立时呆愣当场,抱住温日鸥的手也缓缓落了下来。“温……柔……”他也不要他了吗?他终于也不要他了,续顾风之后,温日鸥也终于放手了他程叶檀。不过这事虽然突然,却并不在叶檀意料之外,他一直都知道,比起顾风,温日鸥更是他难以奢想的存在,他在遇见他之初,就已经做好了随时失去他的准备。只是准备归准备,真到事情发生到眼前,心还是会疼啊!
认定了结局的叶檀没有心思询问温日鸥的决定,也不想让人看到自己的难堪,所以他转身就往外跑。却不想才跑到门口,就被一把飞来的手术刀阻住了脚步。
手术刀“咄”的一声在叶檀面前的门板上,吓得叶檀一个急停。看着冰凉凉、明晃晃,带着明显金属质感的手术刀,叶檀的冷汗都下来了,他刚刚要是停得再慢点,就直接撞在这刀上了。“你,什么意思?”叶檀回身,看向温日鸥。这屋没别人,能玩手术刀、会玩手术刀的也就温日鸥一个人,只是他一直不知道,温日鸥的手术刀还能当飞刀使的?
“没别的意思,就是想提醒你,我不要,你也不许去找别人,要让我知道你爬上了其他除我以外的人的床,你下面的家伙就不用想要了,我很乐意亲自动手拾它。”至于拿什么拾,自然就是他面前的这把刀,后面的一句不用温日鸥说叶檀也明白了。只是,只是温日鸥怎么会变成这样?而且,起了笑容的温日鸥好可怕,真的好可怕。
程叶檀脚都软了,第一次发现原来他并不算认识温日鸥,至少温日鸥现在的表情他之前就见都没见过。叶檀手抖脚抖的慌忙扭开了门把,然后来不及回一句话,便头也不敢回地撒丫子就跑了。
被独自留下的温日鸥扔了手里的胶皮手套,撇嘴咋舌,“啧,至于吗?跟只受了惊的兔子似的。”
十天后,一直没得温日鸥来寻的叶檀,壮起胆子来又去找了一次温日鸥,毕竟这些天看温日鸥也还是往日的那个温柔,似乎并没有什么不同。不过这次让叶檀更哑口无言的是,温日鸥居然直接塞给了他一个贞洁带。
“这,这什么?”叶檀对着手里的贞洁带傻眼。
“你不认识吗?”温日鸥却明知故问。
认识他当然是认识的,问题是温日鸥的屋里怎么会有贞洁带,而且温日鸥干嘛要把贞洁带给他?
“放心,是你的尺寸,正合用。而且这不是店里的,是我重新订做的,并且已经消过毒了。”看叶檀一直对着手里的东西发傻,温日鸥又补了一句。
“我……我为什么要戴这个?”叶檀的重点却并不是温日鸥怎么会去订做这东西,而是他为什么要戴?这个世界到底是怎么了?到底是温日鸥疯了,还是他今早醒来的方式不对?
温日鸥却是笑了,不是他平日的那种温柔浅淡的笑容,而是一边唇角几乎裂到耳根,那种又坏又讽刺又欠揍却又挠人的笑容,“我说夜大店长,你是怎么了?你的宠物守则都学哪儿去了?”
宠物守则!宠物守则?温日鸥居然跟他说宠物守则?叶檀的眼珠子差点没瞪出来,舌头更是给猫吃了,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温日鸥却拉开房门,将叶檀推了出去,“好了,去吧,回屋记得把东西戴上,我抽空会检查的。”
检查?还检查?一直到温日鸥的房门在自己面前关上,叶檀还是觉得一定是他还没睡醒,要不就是他梦游了,不然温日鸥怎么变得他一点都不认识了呢!
又过了十来天,叶檀实在是忍不了了。他不明白温日鸥到底是想干什么?温日鸥给他的贞洁带他都是开店的时候摘掉,然后闭店以后回屋老老实实又给戴上,可问题是温日鸥一次也没来找过他。而且心细的叶檀终究还是发现了温日鸥的不同,温日鸥晚上再不出去夜游了,而是除了定时给店员看诊检查,大多数时候都把自己反锁在房间里,没人知道他在屋里干些什么!
所以这一日闭店后,叶檀再度敲响了温日鸥的房门,他心里对自己保证,如果温日鸥再敢拒绝他,他一定把手里的贞洁带扔温日鸥脸上。
到叶檀把门敲到第三遍的时候,温日鸥才来开门。原本叶檀还想抱怨一句“怎么这么慢”,但当看到温日鸥的目光扫过他手中的贞洁带的时候,莫名的就把到口的话咽了下去。
“进来吧!”温日鸥却好像没什么反应,直接把人让进了屋里。
叶檀进了屋,却突然有点手足无措的感觉,明明都是身经百战的人了,此时却觉得手里的东西莫名烫手,是拿着也不是扔了也不是。
温日鸥却仿佛又恢复到了平日的样子,一径的平和温文,甚至他还问了叶檀一句,“要喝点什么?果汁还是酒?”
“白水就好。”叶檀却有些口干舌燥的莫名不安。
温日鸥浅淡地笑笑,果然给叶檀倒来一杯白水。接过杯子,叶檀发现水还是温的,小小啜了一口,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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惊觉他和温日鸥竟然恁地生疏,他都不知道接下来要怎么开口了。
“来找我有事吗?”而温日鸥接下来的问话更是让叶檀无地自容。他从来没这么不给他面子过?他让他怎么说?说他叶檀来找你温日鸥上床?然后还两次被人扫地出门,所以没有满足生理需要的他又来了第三次?叶檀可没那个脸!此时的叶檀已经想找个地缝钻,或者就当他干脆没来过才好。
可是温日鸥问了,他就得答,一次次仿佛认输般总从温日鸥面前跑开也不是个事,索性今天就做个了断吧!这么想着的叶檀把手里的贞洁带往温日鸥面前一递,“还给你。”
温日鸥挑眉,看了叶檀半晌,看得叶檀都快拿不稳手里的东西了,温日鸥才开口,“我送出去的礼物不回。”
“礼物?这算什么礼物?”叶檀叫。
看着叶檀激动的表情,温日鸥却还一脸平静地问,“什么地方不满意让你嫌弃成这样?是尺寸不合适吗?还是款式不喜欢?”一边说着,温日鸥一边走了过来,甚至开始动手扒叶檀的衣服。“来,戴上我看看。”那语气平常的一如说“这件衣服你试试”。
可问题的重点根本不是这样啊!叶檀的脸“腾”的一下就红了。也来不及管什么“哪有人用贞洁带做礼物的”这种他一开始想要反驳的话,只忙着提自己的裤腰,防止温日鸥扯他的裤子。
却没想到温日鸥极其顺手的一巴掌直接扇在了叶檀的屁股上,嘴里还轻斥了声,“别闹!”
当巴掌声一响起来,叶檀当下就傻了,由着温日鸥一手攥住他双手的手腕,一手扯下了他的裤子。直到被温日鸥扒得一丝不挂,甚至温日鸥已经拿过了叶檀手里的东西开始给他穿戴,叶檀才终于回过神。“温……温柔……”看着利落地给他穿戴贞洁带的温日鸥,叶檀吓得都结巴了。这温日鸥不是被什么给附身了吧?他怎么会知道贞洁带的用法,而且还使用的这么熟练?
叶檀又哪里知道,这些日子温日鸥躲在屋子里也没干别的,就是研究各种道具的使用方法了。甚至为了熟识每一种道具的正确用法,他还特意找来了教学影像,而这影像也不是别的,就是叶檀和顾风当初的公开表演录影。这一次温日鸥不再带着抵触和愤怒的情绪,而是认真学习研究里面顾风使用过的每一款道具,这一研究不要紧,他不但学会了里面各式各样道具的使用方法,甚至他还发现了许多原来他不知道的叶檀的敏感点,甚至是哪一种方式能让叶檀更兴奋更容易达到高潮,全都被他一一仔细地找了出来。找出来之后,温日鸥才真正明白自己这些年做的有多失败,错的有多离谱,他大概根本从来也没满足过叶檀,难为叶檀居然什么也不说的忍了他这么久。温日鸥甚至一点也不怀疑,这要换个人,恐怕就算不跟他闹分手,也早就爬墙偷食了,可叶檀居然就这么没名没分的跟着他,而且还只跟着他。就他所知,别说别人,自从跟他上床后,叶檀连顾风都没有再去找过。他突然就懂了顾风之前说过的那句话有多重的分量,叶檀是个m啊!叶檀啊叶檀,你包容忍耐了我这么多年却不吭一声,你还敢说你不爱我吗?
叶檀如今在温日鸥眼里几乎是个透明的,他把他从里到外都看得清楚明白,只是温日鸥也再不是往日的温日鸥,他什么也不会再多说,他现在只想在叶檀身上一项项实验他的学习所得!
等温日鸥把贞洁带给叶檀戴好,憋了将近一个月的叶檀早就已经一柱冲天了。温日鸥甚至还笑嘻嘻地在叶檀的龟头上弹了一把,然后才拉开彼此的距离,欣赏艺术品似的上上下下打量了叶檀半晌,“不错,很漂亮,也很有神。”也不知道温日鸥是说叶檀有神还是叶檀的小弟弟神头十足!
叶檀窘在当场,满面通红,双手都不知道该放哪儿好了。原本他是个在众人的目光下都可以赤裸着身体搔首弄姿、魅惑众生的主儿,可偏偏对着温日鸥,他就是使不出他的那些个撩拨人的手段。
见温日鸥看了他半天也不再说话,更没什么动作,叶檀已经开始打退堂鼓了,要不今天就算了?“你玩够了吧?玩够我走了。”叶檀说着,连贞洁带都没敢脱,拾起自己被温日鸥扔在地上的衣服,就准备离开。只是没想到才一个弯腰,就被温日鸥在菊花上摸了一把。
温日鸥给叶檀挑的这一款贞洁带没有肛塞,或者确切的应该说肛塞部分是活的,已经提前被温日鸥给取下来了。温日鸥摸在叶檀后穴入口的这一下并不如何深入或者有技巧,但就是这轻描淡写的一把,却让叶檀膝盖一软,差点没跪地上。
“你……”叶檀直起身子瞪温日鸥,还没来得及说什么,就被温日鸥一把搂住了腰。“怎么说玩够了?分明还没开始玩啊!”温日鸥笑得温柔迷人,但那眼睛里的诡诈却看得叶檀心惊胆战。
直觉告诉叶檀他应该快点跑,这样的温日鸥不是他惹得起的,可身体里那簇属于欲望的小火苗已经被温日鸥撩拨得开始兹兹往外冒,加上温日鸥此时贴在他赤裸肌肤上的身体,隔着衣服他也能感受到温日鸥胯下的热度跟硬度,他也想要他!这个认知让叶檀如何也舍不得就这样离开了。
叶檀松开了手里才捡起来的衣服,转而去解温日鸥衬衫的扣子,却不想双手才抬到温日鸥领口,就被温日鸥一把抓住并反剪了双手。温日鸥摇头,“据说你嘴上功夫不错,今天不许用手,如果你仍旧可以成功脱了我所有的衣服,并且不弄湿我的衣服,今天我就满足你!”
言外之意就是用嘴脱衣服。这对叶檀来讲并不难,问题是温日鸥怎么会想到要这么玩?叶檀盯了温日鸥半晌,也不说同意或者不同意。
温日鸥微扬眉毛,“怎么?不敢?还是怕自己做不到?”
“放屁,这有什么难的!”叶檀那倔强的个性是绝不会允许别人怀疑他的专业技能的,平日对着客户的那些个老辣圆滑全都不见了,面对温日鸥的时候全都是他原本的真性情,所以温日鸥一激,叶檀立马上当。
温日鸥一米八几的身高正好比一米七七的叶檀略高一些,叶檀身子微微前倾,嘴唇就很顺利地衔住了温日鸥领口的扣子。温日鸥就站着不动,任叶檀以一种投怀送抱的姿势站进了他的怀里,而他制住叶檀的双手也松开了,改搂叶檀的腰。叶檀也乖巧,得了自由的双手并没有上来帮忙,而是自觉地摆到了温日鸥的胸膛上。温日鸥就浅笑着看叶檀舌尖轻挑、唇齿配合,一颗颗地解开他上衣的扣子。
衬衫的扣子都解开了,叶檀又叼着温日鸥衬衫的领口,掀过温日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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肩头,再用牙分别咬着两边的袖口一边一扯,就轻松脱掉了温日鸥的上衣。
等轮到脱裤子的时候,叶檀却才发现,温日鸥居然还系着皮带,这无疑是加大了他的难度。好在温日鸥的皮带是那种传统搭扣式的,虽然复杂点,但至少能解开,如果是抽拉式的,那他就真的只能认输了。
看叶檀蹲跪在自己面前和自己的皮带扣奋斗,温日鸥有片刻的呼吸急促,如果换做是以前的他,此时一定就直接将人摁到床上办事去了,可今天的温日鸥,只是深深吸了一口气,努力平缓自己显然过于激动的情绪。
冷静,冷静!温日鸥不断地对自己说。原来作为s最难的还不是怎么控制手里的道具,而是怎么和自己的欲望做斗争,就这一点来讲,性冷淡的顾风还真是得天独厚啊!
叶檀虽然了一会儿功夫,但也并不如何困难地解开了温日鸥的皮带,然后是裤子上的扣子和拉链。当拉链拉下后,温日鸥胯下的灼热迫不及待地顶了出来,如果不是还有一条内裤拦着,叶檀毫不怀疑那东西会直接弹到自己的脸上。
叶檀吞了口口水,强压下想要把面前的家伙直接含进嘴里的冲动,然后抬头看温日鸥。
“怎么?准备认输了?”看着叶檀水润的双眸,温日鸥觉得自己下面的东西更硬了,把自己不受控制想要抚上叶檀脸蛋的手指弯进掌心攥住,温日鸥轻咬牙根,缓缓挤出了一句。这句话是在挑衅叶檀,但其实更多的,温日鸥是在提醒自己。还不够,还不到时候!
叶檀的表情却有点可怜兮兮的,因为温日鸥的裤子让他犯了难。温日鸥今天穿的虽不是紧身裤,但裤子仍旧比较合身,不是松垮垮的裤腰一解直接掉下来的那种,所以即使他把裤口都解开了,温日鸥的裤子仍旧老老实实挂在他身上。如果按照正常的顺序,叶檀其实应该和脱上衣肩膀一样,叼着温日鸥的裤腰拉过温日鸥的臀部和股部,再接下来就好弄了,可此时情动的叶檀实在没有勇气再靠近温日鸥的关键部位附近,他怕自己忍不住,所以他想了另外一个办法,“你抬起只脚来。”
温日鸥没明白叶檀要干嘛,却仍旧依言抬起了右脚,然后就见趴跪在地的叶檀咬住他的裤腿倒退着往下生扯。温日鸥一头黑线,还好他练过,不然这金鸡独立的姿势难拿不说,脚力不济的人非得生生被叶檀扯一个跟头。
不过温日鸥到底不是叶檀的那些个客人,也算不上叶檀的主人,作为一场游戏来讲,叶檀并没有违反他们一开始定的游戏规则,他只说叶檀不能弄湿他的衣服,可不包括要顾及他的感受和舒适度。所以温日鸥仍旧配合着叶檀抬完右脚抬左脚,直到把整条长裤脱下来。
可是接下来的事情让叶檀更为难了。内裤啊,平时用手扯下来何其简单,但是当它里面的东西完全醒过来,并且需要用嘴脱的时候,那难度是可想而知的。虽然不会比解皮带更难,但是叶檀怕啊!无缘无故,心里一通砰砰砰的跳,明明和温日鸥已经上过不知道多少次床了,他之前又是做熟了的mb,可叶檀就是难以自制的紧张。
温日鸥却在这时往前迈了半步,仅差毫厘,他胯下的灼热就要抵上叶檀的鼻尖了。“最后一件。”
叶檀“咕噜”咽了口口水,眼睛紧紧盯着温日鸥内裤上凸起的形状。是啊,最后一件了,没道理这时候放弃!叶檀微微挺起腰,半直起身子,伸头去咬温日鸥内裤的裤腰。
因为内裤是极贴身之物,即使叶檀再小心,在咬上裤腰的时候,他的唇齿也难以避的碰到了温日鸥腰部的肌肤。
温日鸥到底是新手,性之一事也不过只有过温暖和叶檀而已,这些年虽然常驻在夜店里,但到底也没玩过什么花样,此时第一次被叶檀如此对待,虽说是他逗弄叶檀,却也多少有些隐忍不住,所以一声难耐的呻吟便不可自制地溜出了喉咙。
“唔……”温日鸥的一声介于喘息和呻吟间的轻吟,让原本就火烧火燎的叶檀就更是欲火中烧,分身被阴环勒得更形胀痛的同时,唾液急剧分泌,一个没来得及松口间,便含湿了温日鸥的内裤裤腰。等叶檀反应过来再松开,却已经来不及了。
“啧,湿了呀?”温日鸥看着湿哒哒的裤腰,居然坏心眼的反问叶檀,“这可怎么办?”
叶檀都快哭了,他哪儿知道怎么办?这温日鸥欺负起人来,居然也是能让人恨的恨不得插千刀的!叶檀咬着唇,睁着水当当的大眼,委屈至极地瞅着温日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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