奴隶也女王(H)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第六
这时候顾风才淡淡开口,“上过你的男人多了去了,属于你的男人……”顾风拍拍叶檀肩膀,什么都没说,离开了。
叶檀怔在当场,久久回不了神。
第15章
这一日温日鸥又是开店后不久就开车出去了,叶檀在迎客的时候亲眼看见的,却什么都做不了,只能眼睁睁看着他走。本以为这次又得凌晨闭店前才会回来的人,没想到半夜就匆匆回来了,不仅温日鸥回来了,而且还连带着捡回来两个。并且这两个人,显然各有让人头疼的地方。
一个个头壮硕些的浑身是血,整个人趴在温日鸥身上,看着温日鸥拖着人走路的姿势,显然这人是昏迷着的;而另一个是个小小的孩子,十一二岁的样子,被温日鸥单手拽着,对方却一直在挣扎。
叶檀和顾风一个是在监视器里看到的,一个是被保安通知的,两个人都第一时间冲了出来。温日鸥从后门进来的时候原还想着这时候店里忙,恐怕他得自己一路将人扛回屋里,却没想到才进店不久自己的两大合伙人就出现了。
“快,帮我把这人弄医疗室去。”温日鸥也不和他们客气,直接把重一些的伤患扔给了顾风,然后把手里的孩子塞给叶檀,便急急带头往医疗室冲。
“哎,这孩子怎么办啊?”叶檀小跑着跟了两步,却发现根本跟不上温日鸥和顾风大步流星的速度。难道这就是练过和没练过的差别吗?叶檀赶紧叫了一句。
“那是个偷儿,你看着办,别让他跑了就成。”温日鸥丢下一句话,头也没回的就奔医疗室了。
“偷儿?”叶檀看着在他手里头挣蹦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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细瘦孩子,突然笑了,“你是小偷儿啊?”
孩子被叶檀笑的一愣,也不知道是被叶檀过于明媚的笑容给晃到了还是吓到了,总之是不说话也不挣扎了。叶檀倒好,笑完了直接将人带去调教室了,什么也没问也没说,直接拿调教的手铐将人往架子上一锁了事,又去前面大堂招呼客人去了。
“这人怎么了?”顾风帮着温日鸥把人弄上医疗室的床,才发现此人根本出气多入气少了,脸上一道不规则的狰狞伤痕一直从侧脸延伸到脖颈直至锁骨,看不出来被什么所伤不说,甚至还汩汩冒着血,这还不是最严重的,把他身上残破的血衣扒开,才看到前胸后背伤口无数,刀口、枪眼、棍棒打出的青紫一层叠着一层,裤子褪下去情况也差不多,并且有一个脚的小拇指已经被生生剁掉了,看伤口溃烂的情况也就是一两天前的事情而已。“你这哪儿弄的人,怎么伤成这样了?”
“先别管这些了,你先帮我清理伤口,我先给他验个血型,照这个情况看,输血几乎是必须的了。”温日鸥迅速的洗手换衣服带口罩,一副准备随时动手术的样子。
“验什么血,先抽我的,我是o型血。”顾风利落地将半死不活的人的衣服都扒了,接过温日鸥扔过来的布巾先简单打理了一下这人周身的污浊和血渍。
“o型血也分rh阴性和rh阳性的,万一弄错……”
“哪儿那么多rh阴性,万一真是那他活该死,等你验血报告出来他差不多也是个死人了。”顾风说话间已经三盆污水出去,把人打理的差不多了,只是这人过低的体温让他直觉的不乐观。
“死马当活马医吧,挺不挺得过去就看他的造化了。”温日鸥这时候也将器械准备的差不多了,两台手术的大灯一开,温日鸥整个人严肃沉稳下来,仿佛瞬间换了一个人。
正在这时候,叶檀推门进来了,“我把那个人安顿好了。”
温日鸥抬眼撇了眼叶檀,没给他多余说话的机会,也没拿正眼看他,只甩了句,“那就过来帮忙。”
叶檀不是没见过温日鸥穿白大褂工作的样子,事实上他常见,但大多数是给店里的员工例行体检,顶多缝合一下后面的伤口,或是擦擦药什么的,这么大阵仗的他可从来没见过,也终于见识了医疗室里那些花大价钱置办来的仪器都干嘛用的。而这时候的温日鸥冷峻的气场也是叶檀从没见过的。
温日鸥一边把监护仪给床上的人带上,一边心里想:看来在没有护士的情况下他只能又当医生又当护士的样样自己来了,顾风勉强还能打个下手,至于叶檀,就当真只有擦擦汗的份儿了。
温日鸥上完监护仪便开始检查病人全身的伤口。多处受创,生命垂危,血压、体温都过低,要命的是创口虽多,但他并没有找到致命的伤口,难道只是失血过多?
还不等温日鸥做进一步更详细的检查,床上的人已经抽搐着醒来。此人一把抓住温日鸥的手腕,力气之大就连练过几年功夫的温日鸥也有点吃不消,“毒……毒……”
“什么?你慢慢说。”温日鸥看对方说的吃力,便伸手扶了一把,更把耳朵也贴了上去。原也没什么,只是这一把扶的,从后面看就颇像将人搂进了怀里,加上温日鸥原就体恤的性子,看在旁人眼里就越发显得温柔,尤其是看在叶檀眼里!
叶檀原就知道温日鸥温柔的过火,却没想到当他这份温柔不独独给他的时候,却让他的心里那么的不是滋味。而温日鸥待他叶檀,是不是也像救这个频死的人一样,他也只是可怜他,可怜他沦落夜店,所以才想要千方百计的救赎?
就在叶檀胡思乱想的时候,温日鸥那边却从病人的嘴里听到一个了不得的名词。“毒……毒品。”对方死死扣住温日鸥的手腕,抽搐的却更厉害了。
“什么?”温日鸥一惊,抬眼看向顾风。
顾风也没想到对方会说出这样的话来,眼神一凛,问道,“你吸毒?”其实不用问,光看对方此时的反应也知道是毒瘾犯了。
却没想到在温日鸥怀里的人忍着抽搐和颤抖死命的摇头,并伸出颤巍巍的一根手指指向自己的腹部,“肚子……肚子里……有毒品,救我……救……”对方已经开始翻白眼,再说不出多余的话来。
“救不救?”不救这人马上就要死了,救却有可能招来一个大麻烦。
“你是医生。”顾风不置可否,全让温日鸥自己做主。
温日鸥想也没想的直接先伸手去探对方肛门,连润滑油都没涂,看的叶檀倒抽一口凉气。但没人理他,温日鸥只对顾风说,“如果真的像他说的,肚子里有毒品,八成是从喉咙喂进去的,肠道不像被塞过东西的。”
顾风看了一眼病人,那人肿成猪头的各式伤口交错的脸上,实在也看不出嘴角的伤是怎么来的。“有什么问题?”所以顾风直接问温日鸥。
顾风懂温日鸥的意思,如果从肠塞,说明此人藏毒,极有可能是个走私贩,吸毒贩毒,他们招惹了这样的人,不会有好果子吃,而且这种人死有余辜,即便温日鸥是医生,即便人是他带回来的,他也有可能不救;但是如果毒品是从喉咙塞进去的,那就是有人要此人死,而且还是这么极端的做法!那么昂贵的毒品,整包从嘴里塞进去,然后包装破裂的时候便直接吸食过量死人,这得有多大的仇多大的恨?那此人的身份就将难推测得多了,他有可能是被窝里反的毒贩,也可能是个被寻仇的黑社会,还有一种可能,也是最惨的一种,那就是落到毒贩手里的缉毒警。温日鸥既然已经检查过,并直接说出了是后一种,那也就是说温日鸥已经决定了不管对方什么身份他都要救人,但他还迟迟不动手的询问自己,便一定是还有什么问题需要他回答或解决。
顾风等着。
果然,温日鸥开口道,“如果是成包的毒品从喉咙进入胃里,那根本无法用胃镜取出,唯一的办法是开膛破肚。”
顾风明白了,“需要我献血?”而且还是大量的。
温日鸥点头又摇头,“你一个人的不够。”
“夜昙,”顾风回头招呼傻站在一边的程叶檀,“去查店里的人员资料,把o型血的人拽几个信任的过来,要绝对健康没有乱七八糟病的。”
“哦,哦!”叶檀先还没反应过来,等反应过来了赶紧冲了出去。虽然脚步动作没停,但叶檀心里却在努力的消化两件事。一件事是毒品,毒品啊!他在圈子里混这么久,即便顾风和执事保护的好,他也不是什么都不知道的,毒品,时刻在他们的周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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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转,却是绝对碰不得的东西。第二件事就是温日鸥刚刚探对方肛门的那一下,时时的在他眼前回放。他不是不知道肠道检查对于一个外科医生来说实在是稀松平常,但亲眼看见又是另一回事了。原来他碰别人的后庭时是那么自然顺手、面不改色!
当叶檀带着3、5个人再回到医疗室的时候,预料中鲜血横流的场面并没有出现,一切手术场景都被一道屏风挡住了。
“止血钳……”
“镊子……”
“擦汗……”
而叶檀也不敢冒进,就在屏风外面静静地听着里面不时传出的温日鸥的低沉嗓音。
叶檀紧张得动都不敢动,其他几人就更安静了,他们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但温医生在里头做手术他们还是听出来了。虽然不知道店长叫他们进来干嘛,但看夜昙店长紧张的样子,也没人敢这时候出声询问。
“疯子你先出去。”
“我还能撑。”
“出去,叶檀已经回来了。”手术中主治医生的命令是不容置疑的,所以顾风也没再争辩什么,转身走了出来。
“疯子!”看到顾风的样子叶檀更担心了,顾风的脸色煞白,显然是失血过量所致。
“我没事。”顾风推开叶檀的搀扶,看向众人,“你们都是o型血?”
众人点头。
“有人晕血吗?”顾风又问。
众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不明白顾风什么意思。
“拿东西把眼睛绑了。”顾风指着其中一个稍微健硕一点,对叶檀道。
“疯子?”叶檀不明白顾风的意思,难道自己店里的人他还信不过?
“你确定他们看到里面的场景不会吓晕或者吐出来?”顾风挑眉。
叶檀闻言赶紧找东西将人眼睛蒙了。此时屋子里的血腥味已经浓重到令人闻之作呕的地步,想也知道,里面开膛破腹的场景一定更是吓人。众人较之叶檀虽然不明所以,却也更是紧张到战战兢兢的地步。
“别怕,只是抽点血,”顾风拍了拍被蒙眼睛的人,“等下抽过血的人都去店里领大份的能量补充液服用,店里会放你们一周假,工资照发,外加每人一份停工补助。”顾风说完,牵着蒙住眼睛的人转进屏风后面去了。
听到顾风的话,原本担忧的众人都高兴了起来,叶檀却突然反应过来什么,转身又冲了出去。
叶檀再回来的时候,手里捧着两个大瓶子,一瓶子是补充液,一瓶子是流食,平时都是给被调教得极虚弱、需要及时补充大量能量的m用的。
“干嘛?我还没虚弱到这份儿上吧!”顾风嘴里虽然这么说着,却还是将夜昙手里的东西接了过来。
“补充液是给你的,流食是给温柔的。”叶檀如是说,却始终也没敢跟着顾风到屏风后面看上一眼。
顾风也没强求,点点头,拿着东西又回去帮忙了。
事实证明,叶檀很有先见之明,温日鸥的手术一做就足足做了18个小时,等两人把病床上的人终于抢回来的时候,他们俩累得直接就坐地上了。
“原来以为做s是个体力活儿,今天才知道原来做医生也是个体力活儿。”顾风浅笑着调侃。
温日鸥笑着摇摇头,嘴里含着叶檀送进来的那瓶子流食,却是累得一句话都说不出来了。
“他怎么样?算是死不了了?”顾风指指病床上昏死的人。
“还不知道,度过危险期再看看。”温日鸥说话都是绵软的气音,有气无力的。
两人在地上一坐就是十几分钟,谁也没力气再动再说话,直到叶檀过来接人。
叶檀这一夜一日也是忙得头晕眼花,前面开店闭店,后面还得顾着安排献过血的几个人,期间还得去看看抓来的偷儿别出什么问题,之前过来过几次,见两人还在做手术,也不敢打扰,这眼见着又要开始做新一天的开店准备了,叶檀又过来了一趟,然后就发现了累瘫了的两个人。
等把两人都接回屋安排妥当了,叶檀看着在床上已经睡死的温日鸥,心里一阵心疼和难过。手术台上的温日鸥才是真正的温日鸥吧,那才是应该属于他的地盘、他的日子,却生生让他在这个夜店里埋没了才能和理想抱负。何必呢,温柔,何必呢!不值得啊!
等顾风和温日鸥都休息够了,他们才明白了事情的大概经过,原来这个让他们好一通忙活的人是温日鸥在河边捡的,他能看到这人还是因为那个偷儿在翻这人的衣服。温日鸥一开始以为还是谋财害命,等捉了偷东西的人才知道那不过是河岸边的一个孤儿,而这个大个子是从河水里冲上岸来的,那半大不小的孩子也是以为人死了,才想过去发个死人财。
这下所有的事只能等昏迷的人醒了才能问清楚了。而那人一昏就直直昏了两天!期间,原本叶檀想代为安排了那个孩子,无奈那个孩子死活不去福利院,十一二岁的孩子他们也没办法安排在店里做事,那也太畜生了。至于送回去,送回去不过还是做小偷,依然饥一顿饱一顿没个着落不说,还成了社会问题,温日鸥是绝对不会同意这么做的。到了最后,还是顾风发现小孩子的双手较一般人灵活的多,本来准备培养培养当个s的,结果被温日鸥拦了去做了自己的义子。
“你没事吧?你才多大,就准备做父亲了?”顾风也有些被温日鸥惊到了。
“左右我也不会有自己的孩子了,这孩子手腕手指都很灵活,胆子也大,这么小就不怕死人,以后适合做医生。”温日鸥难得解释了句。
合着这是给自己找接班人呢?“那也不用做养子吧,你带带他、教教他也就是了。”
“你当做医生就是拿拿剪子、拿拿刀就完了?他得从头系统的学习。”温日鸥却缓缓摇头。
“那也不用养子吧,只是供个人读书的话,咱们店里还是供得起的。”顾风也不知道温日鸥在想什么了。
“不用店里供,我自己养。”温日鸥摸摸从听说要他做养子开始就极其温顺乖巧的孩子的头。“这孩子和我有缘。”
从始到终,叶檀没说过一句话,直到事情已经定案,也知道以后这孩子恐怕会在店里住下,叶檀才弯腰到小孩子面前,浅笑问道,“你叫什么?”
“我……没有名字。”突然乖巧下来的孩子,声音竟也意外的温软好听。
几个大人互相看了看,最后还是温日鸥定案,“就叫温文吧!”
“温文,温文尔雅,你对他期望很高啊!”顾风调侃。
叶檀没有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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才有了名字的小温文乖顺地应道,“是,父……父亲。”他没有过亲人,不知道该如何称呼,还是刚刚听顾风说,才想着该这么叫。
“傻孩子,叫爸爸!”温日鸥裂开一个大大的笑容,第一次将小孩子搂进了自己的怀里。
叶檀轻敛眉头,心下一阵酸疼,他是第一次知道,原来温日鸥竟然这么喜欢小孩子。
两日后,床上半死不活的人终于醒了,只是他醒的很是时候,正是店里最忙的深夜。
“姓名?”温日鸥问。
不料床上的人并不合作,唇角挑出一个讽刺寻衅的弧度,“你审犯人呢?”
温日鸥失笑,他穿着白大褂,拿着档案夹站在病床前,怎么看也和审犯人不挨边吧?“我要建医疗档案。”
床上被绑成木乃伊的人挑挑眉,只说了句,“你可以叫我小武。”
“我管你小五小六、小七小八,不老老实实说清楚你的来历就给我滚出店里去,你当我们会不明不白留一个身体里有毒品的人?”顾风可就没有温柔的好脾气了,说话直白而且冲,人是他们救的,他当然也可以选择继续救或者不救,或者干脆将人交给警察!
“我叫武柏。”武柏不是没见过世面的人,事实上,无论是大奸大恶之徒还是穷凶极恶之人他都见得多了,但面前的这两个人就是给他不一样的感觉。稍微高壮一些的那个人,整个人给人一种温柔干净的感觉,倒不是因为他穿着白大褂,而是那种温柔和干净,是从骨子里透出来的;而另一个细瘦些的人,反而给人一种冷漠的感觉,这种冷并不因他正在发脾气而让人觉得火爆,反而更能感觉出他的冷酷和漠然,是的,就是漠然而不在乎,武柏毫不怀疑如果自己再不合作,这人真的就会直接把他拎下床,然后扔出去,才不会管他死活!
“五百?”顾风的表情有些怪异。怎么不干脆叫五万?
如果武柏知道顾风此刻心里的想法,大概会气得从床上跳起来。“武装的武,松柏的柏。”
“别告诉我你还有个哥叫武松。”顾风原本只是为了调侃,但没想到的是,武柏回以讶异的口吻道,“你怎么知道?”
“给你们起名字的人水浒看多了吗?”顾风没想到他们的谈话会在名字上打转。
武柏却是个执拗认真的脾气,居然一本正经地回答,“家父认为,为人当立松柏节操,不畏严寒、不怕困苦,他不会在乎我们兄弟的名字是不是和一个小说里的人物重名。”
“你有个弟弟或者妹妹叫武节?”顾风没头没脑地接口。
武柏一愣,“你调查过我?”
“你被揍得猪头似的脸,缠得跟木乃伊似的身段,我调查你我也得知道你是谁啊!”顾风翻白眼。
“那你怎么知道我有个妹妹叫武洁?”
“你还真有妹妹叫武节啊?”
“嗯,洁白的洁。”武柏也不知道这人哪句真哪句假了。
顾风单手扶额,如果这里要有张空床他能趴了!“你家一定就只有三个孩子。”
“你会读心术吗?我家确实只有兄妹三人。”武柏错愕。
“我会算命!”顾风被武柏木讷的个性气得直磨牙,“你家要有个老四得叫我操,能听吗这?”
武柏眨了眨茫然的双眼,显然是有听没有懂。一旁的温日鸥却笑得直打跌,“疯子你别逗我!”
“是他逗我好么?”顾风横了温日鸥一眼,继续问武柏道,“那你怎么会到那条河里的,还伤的那么重?”
“河?”
“他在河岸边捡到的你。”顾风指指温日鸥。
武柏好像终于想起了什么,表情和语气都谨慎了起来,“你们能信任吗?”
顾风和温日鸥面面相觑,很少有人会对自己的救命恩人说这种话,一般人被救起来后不是都应该感恩戴德加思恩图报,怎么这人反倒怀疑起他们来了?如果不是这人天性多疑,那就是经历的事情太多了。
不过顾风可没有温日鸥那么旺盛的同情心,只见他微微摇了摇头,不咸不淡地道,“你可以不信任我们,那我们接下来讨论一下你该以哪种姿势被我们扔出去吧,反应巴望你自己能走出去是不可能的了。”这人别说下床,连坐都坐不起来!
武柏深吸一口气,终于肯定自己是惹了个硬茬儿,这人的耐性和脾气一定都很差。不过,即使自己说了,难道就不会被扔出去了吗?武柏凝视面前的两人片刻,终于缓慢而坚定地说了一句,“我曾经是个缉毒警。”
“曾经?”顾风眯眼,听出了话里的重点。
“确切的应该说,我曾经是个卧底的缉毒警,但是我暴露了。”武柏沉重道。
“所以你这是逃了还是被沉尸了?”顾风继续问。
“沉尸吧,他们折磨了我三天,大概以为我死了。”事实上被扔了的时候武柏也不是很清醒,周围乱糟糟的一片,然后他就觉得周身一凉,接着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顾风和温日鸥对看了一眼。
见他们都不说话,武柏加了一句,“你们把我交给毒贩,也许能换一大笔钱。”
武柏的讽刺顾风怎么可能听不出来?但更让他吃惊的其实是武柏语气中不自觉流露出来的自暴自弃。作为一个曾经的缉毒警,意志力应该不是一般人可以比拟的,那他此时怎么会有如此绝望悲观的态度?
“是,也许能换一大笔钱,但更可能的是直接丢了小命了事!这还是好的,最糟的是自此和他们纠缠不清了。”顾风冷哼一声。
“等你伤好一点了,我们可以送你回警局,或者送你回家。”温日鸥接口道。
“绝对不可以!”却没想到武柏突然激动起来,“他们要知道我没死,一定会千方百计找到我和我的家人报复,我妹妹还在上大学,母亲岁数也大了,我宁愿她们以为我死了,也不能让毒贩去纠缠她们。事实上在我做卧底之初,我就再没联系过他们!”
“毒贩,真的有那么可怕吗?”顾风他们虽然入行早,但其实一直被老板等人保护得很好,到后来虽然自己接手了店面,可因为有着老板的旧人脉在,其实并没有遇到过什么太极端的事情,除了上次的艾滋病事件。
“你们没接触过,是不会知道他们有多穷凶极恶的。”武柏道。
温日鸥和顾风对视一眼,再度无言。
正此时,忙完了一阵的叶檀正好过来看他们,一进屋,就看到一屋子凝重的气氛和表情。“怎么了?”
好漂亮的人!这是武柏见到叶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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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第一反应。
见温日鸥和顾风没说话,武柏先开口道,“你们放心,等我能起来了,我会离开的,不会给你们添麻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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