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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死从子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晓空残月
往事如烟,春堂如愿去见他心爱的夫人去了,再也不会半夜被噩梦缠身惊醒后抱着她痛哭流涕。春堂就算外面事业做地有多大,年老后也不过是个丧妻的孤独又可怜的老人。
也许这就是生在大家族的悲哀,春堂就算妻子死后心里再痛苦也要咬牙继续坚持经营家族事业几十年才能得到解脱去另外一个世界和他心爱的妻子重聚。
冥潜看她目不转睛欣赏窗外的山景,犹豫下,握住她放在腿上的纤手,入手软滑又冰凉,看她一点反应也没有,任由他握着,冥潜心疼了,把手放到唇边轻吻。
“是不是觉得山路的风景很漂亮,要不要重新搬回来住?以后我们可以时常沿着山路散步,绝不会有任何人来打扰。”
冥潜特意用轻柔的语调试探,想趁她没有防备的时候诱哄她回家住。
他的话终于让顾盼有点反应了,不着痕迹将手抽走,顾盼哀伤的说:
“春堂死了,我已经没有住在冥家的资格了。”
她的举动和她的话让冥潜气不打一处来,冰霜覆面,阴沉的说:
“我不能成为你住在冥家的资格吗,非得是他不可!”
他在开车,顾盼不敢再说什么话去激怒他,随即温言讨好他:
“是我不好,你别生气,咱们不是说好回家住的事等等再商量嘛。”
冥潜冷哼,什么再商量,这女人不愿意却又怕得罪他才说这些话来稳住他,以为他看不出来,他只不过不想两人再争执下去伤了感情,才顺着她的台阶下去。
若过段时间她再不想清楚,他的耐心也被用光的话,就直接把人绑回来,看她还能跑哪去!
二人各怀心事,就这么几句话的功夫,车子便开到冥家主屋的大门口。
第二十五章情事败露
主屋大门口站着一群人,顾盼生气的转头瞪他,不敢下车。他们看到她和他一起回来的话,一定会很讶然。
在佣人眼里,她和‘儿子’的关系远没有好到可以让他开车送‘后妈’回来的地步,可谁又能想到,他们的关系早在一年前就已经不清不楚了。
“眼睛别瞪这么大,林叔打电话来问我几点回来,我总不能不说吧,你乖一点,下车吧。”
冥潜侧身想帮她解安全带,顾盼每次坐车,安全带都是他亲手扣上、解开。可这次顾盼却先他一步,自己快速把安全带解了。
冥潜抬眉看她,压根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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紧又松开,把这口气忍了,他权当她一时还不习惯在众人面前和他有亲密行为。
二人前后脚下车,林叔虽然奇怪小夫人怎么和少爷一起回来,但久别重见,忙笑呵呵迎上去弯腰鞠躬,高兴的说:“好久不见,小夫人看起来神真好啊。”
顾盼刚弯起嘴角还没开口,旁边的冥潜先出声提醒林管家:“我之前不是说过了,不要叫她小夫人。”
“喔喔,是的,年纪大了,叫惯了真难改过来。”
冥潜低咳两声,不再说什么,反正过段日子不想改也得改了。
虽然不是对着她呵斥,但呵斥的内容里主语是她啊,这多少让顾盼表情有点不自然,不想刚回来就把场面搞僵,露出笑靥,当什么都没发生,回应林叔的问候:
“林叔的神也很好,我……我和冥先生是在山脚下遇到的,他人真好,还顺路载了我一程。”
冥潜转头不可思议的看这个满口谎话的女人,一回到众人的视野中就变成冥先生,被他压在床上狠插的时候,可是潜、潜叫地不知有多动听。
冥潜不想在下人面前发火失了风度,就再纵容她一回,对她的谎话一声不吭,当默认了。只是,‘他人真好’这句他受之有愧,不敢恭维,等回公寓后就让她彻底知道知道他人到底好不好!
不理她和下人之间的叙旧,冥潜昂首步入大厅,他怕再听见这女人又说出什么让他火大的谎话。
顾盼真怕他当场拆穿,见他冷脸走了,长吁一口气,心想只有过后再跟他赔礼道歉了。
顾盼坐在阔别许久的豪宅里,恍如隔世,大厅依旧富丽堂皇,每次看到都让她赞叹震撼。
冥潜叠腿坐在沙发上翻阅林叔呈给他的账簿和人事调动表,大厅正方位墙壁上挂着他的巨幅画像,顾盼坐在他对面,扬头安静的欣赏,双眼也不时在四周墙壁和客厅各个角落打量搜寻,见果真没有摆一张春堂的照片才回乱瞟的视线,心里埋怨起他:
自己的父亲都去世了,又是冥氏的前任家主,难道连摆张照片当作留念都吝啬吗!每天对着自己的大脸,你不烦吗!
顾盼心里怨声载道,听到林管家说话:“对了,顾小姐,今晚在家里留宿一晚吧,我吩咐佣人去打扫屋子。”
林管家这次倒没叫错。
顾盼本想拒绝,但林叔说话时对面的男人有意无意抬眼看她,那眼神让她当场闭口,默认了林叔的提议。
“让她睡在我卧室的旁边。”
“呃……好的,少爷。”
少爷的话让林管家很意外,但几十年在冥家做事的经验告诉他,少好奇主人家的事,尽好自己的本分。
“不,不,随便给我找间房就行,不然我和家里佣人一起睡吧,反正我跟她们都熟。”
冥潜的卧室是冥家最豪华的,他卧室的隔壁房间自然等级也差不多,所以林管家看顾盼这么紧张拒绝,以为她是不好意思住,就多嘴出声安慰她:
“没关系的,顾小姐难得回来一趟,怎么能跟下人一起睡,林叔这就去准备。”
“林叔说的没错,你怎么能跟下人一起睡。那林叔,麻烦你了。”
顾盼被他不咸不淡的话气到,等林管家一走远,她憋不住跳脚直接质问他:
“你为什么把我安排在你房间隔壁,我和佣人们睡怎么了!”
“你和我睡过,就不准再跟任何人睡,不管是男人女人,我为什么这么安排你会不知道?等晚上你就知道了。”
说完露出意味深长的眼神,让顾盼又羞又气,尤其这还是在冥家大厅,她之前和春堂经常待的地方,就更叫她受不了,一改往日软弱的性子,态度异常强硬的顶撞他:
“我不管,你去叫林叔重新安排住处,不然我下午就直接回家,不住了。”
这女人刚才在车里还一张要死不活的哭丧脸,现在害怕他们的事被外人知道,就开始张牙舞爪在他跟前胡闹,怪他太纵容她。
他一向不是个好脾气的主,只因对象是她,所以脾气有所敛,可被她当作理所当然去肆意挥霍他为数不多的好脾气。
冥潜直接甩掉手里的文件,几步跨到她面前将她推倒压在沙发上,双眸暗流涌动,口里不干不净的说:
“前些天还被我玩到尿尿,今天就拒我于千里,你的心变得可真快。”
他脚步一动,顾盼就知道害怕了,责怪自己口气不该这么冲,这下把他彻底惹火了,可他生气归生气,怎么能在大厅说这些污秽的话!
“住口,那根本不是尿尿!快从我身上离开,会有人进来的,你别闹了!”
冥潜最气的就是她这副要他离她离地远远的死样子,身体不但没有移动分毫,还贴的更近了,近到男物都压在她的大腿根处,他还摩擦两下。
“从来没有人敢命令我冥潜住口。原来盼盼去查了,那盼盼告诉我,那不是尿尿是什么,盼盼再告诉我盼盼在什么情况下会射出来,说!”
顾盼真希望自己是个聋子,就可以不用听他的混蛋话,她浑身冰冷又发抖,神经高度紧张,就怕有人会进来。
冥潜抱住她,附在她耳边哈气:
“不说是吧,那我来说,你是被我插地太爽了才会射出来,就像我被你夹到射一样。你要是再用一张死人脸对着我,信不信我现在当场就插到你‘射’。”
顾盼受不了了,她受不了这个男人一再的言语羞辱,在他身下剧烈挣扎。
“你不要再说了,你为什么要这样对我,我什么都不想要,只想安静的生活。遇到你之后我也有乖乖听话,你想要我就让你要,我唯一的要求就是不让人知道我们的关系,你就不能放我一马吗,为什么要说些难听的话让我难堪!”
我就是讨厌你什么都不要,你甚至连我都不要,你这样让我很没有安全感,好像随时都会失去你。
冥潜缠住她的口热吻,大舌来回舔弄红唇发出淫靡的声音,舌尖轻松挑开她的牙关溜进去,吸住她的小舌后就不放开。手臂卷起顾盼的腰身越越紧,她的胸部也在他的胸膛上不断挤压。
他们在性爱上可以算是‘老夫老妻’了,顾盼不可能再像以前那样还能清醒着脑子抗拒他,现在只要他一碰自己,不管身在何处,她就马上沉沦了。
二人正吻地难舍难分,一道突兀的声音插入,顾盼清醒过来,弹跳起身。
“少爷,你,你们……”
林管家无意间看到这一幕,他震惊的都忘记用敬语了。
冥潜舔了下唇角的水渍,就算被人撞见了也镇定自若,当着林管家的面,拽过顾盼握成一团的小手包在掌心里,风平浪静的说:
“什么事?”
林管家看见二人握在一起的手,毕竟是经历过大风大浪的老人,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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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恢复如常,低头恭敬说道:“少爷,供品桌和灵堂都准备好了,请少爷和顾小姐过去祭拜。”
“知道了,下去吧。”
林管家走后,冥潜牵着顾盼的手起身,却被顾盼扯住手臂,可怜兮兮的哀求他:
“潜,求求你,不要开除林叔,他在冥家做了一辈子又孤家寡人,要是被赶出冥家会无处可去的,求求你……”
顾盼方才从他双眼看到一道狠厉的光闪过,她知道这个男人心狠,若她不替林叔说话,那林叔就惨了。
这女人居然能看出他的心思,也懂得把握时机,知道这个时候讨好他。
“好好好,盼盼说怎么样就怎么样,那你给我露个笑脸看看。”
冥潜摩挲着顾盼冰白的面颊,等着她给他笑一个。
顾盼不敢表现出勉强的样子,她平复下心情,露出一个灿烂的笑容。
冥潜本来想她要是敢随便敷衍自己,那不管她怎么求情都没用,可她露出的笑太美太耀眼,像太阳。
他情不自禁低头想去吻她,却被她制止:“别这样,要去祭拜了。”
冥潜扣住她的双手,重重亲一下然后才肯离开她的唇瓣。
“就听你一回。”
二人十指紧扣前往灵堂,顾盼试着抽了几回也不能把手抽出,一路上都低着头不敢看佣人们惊愕的目光。
到了灵堂上香后,顾盼跪下给春堂磕头,林管家站在供桌旁边,她起身时二人的目光迎面对上,顾盼像做了丑事被人家撞见,又尴尬又惭愧又羞耻,心中五味杂陈。又见林叔只是微笑看她,眼里没有任何瞧不起的意思,顾盼才稍稍宽心,回以笑靥。
冥潜没有跪,只弯腰,顾盼起身后拉过她的手就想走。
“你先走,我想在这陪春堂坐一会儿。”
冥潜本不想同意,但她哀求的眼神让他心软,放开手,退出灵堂,留她独自在这待着。
林管家也弯腰鞠躬退出去。
顾盼静静坐在椅子上,一脸疲惫,几缕青烟袅袅升起,春堂的遗像被笼罩其中看不真切。顾盼隔着青烟与春堂的双眼久久对视,直到她确定春堂睿智的双眼再不可能眨动后,她双手捂住脸,无声哭泣起来。
春堂的遗像是当初他们两人坐在病床前一起挑的,她当时还怪他这么大岁数怎么连几张私人照都没有,全是商业照,这样怎么挑?
春堂口带氧气罩,笑容很虚弱,说:“年轻的时候忙,没时间,后来岁数了,也没人喜欢和老头子一起拍照。”
顾盼听出他话里的孤独,于是拿出手机在病床前和他照了一张。
春堂,我该怎么办,家里的人都知道我和他的事了,我该怎么办,我好害怕,我好害怕。
冥潜在大厅里左等右等都不见她回来,打算直接去灵堂将人强拉出来算了。
他一到门口就见坐在椅子上的女人双手捂着脸,肩膀颤抖不止,从指缝间不停往下滴水,并拢的双腿上湿了一大块。
屋子里有地毯,他走过去一点脚步声都没有,顾盼沉浸在悲伤里忘了外界的一切,感觉自己的肩膀被人轻轻碰触,她一惊,脱口而出:
“春堂……”
第二十六章一言不合
她哀切的呼喊让冥潜缩回手,面无表情凝视她满脸的泪痕,即使痛哭流涕,即使她嘴里喊着其他男人的名字,他都觉得这个女人美极了。
顾盼喊完立刻意识到自己失神叫错人了,手忙脚乱擦掉满脸泪水,双眼红肿,视线模糊,可站在她面前的男人就算她瞎了也能认出,她骨子里牢牢记着他身上特殊又好闻的男人味。
“啊,呃,我好了,我们,我们出去吧,别打扰春堂了。”
他一声不吭,顾盼摸不清他被那声错误的呼喊气得有多重,但如果他要骂她或是要怎么样,起码不要在春堂的灵堂里,不然她以后更没脸回来祭拜他了。
冥潜重新将她推回椅子上,双手按在椅子的扶手上将她困住,扶手上的指尖发白。
“我要你现在就告诉我,你有没有,哪怕一分一秒,把我放在心上过?”
顾盼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他才是对的,垂眸默默无言,不敢看他可怕的眼神。
她沉默的态度最让冥潜寒心,不想再让她逃避下去,不管好的坏的,他今天非要从她口中听到个答案不可,捏住下巴逼她抬头回答。
“好疼……你冷静点,有什么话我们回去再说好不好,不要在这里闹,会打扰到春堂休息。”
闹?他从没像现在这么认真过,她却把他的认真当作在胡闹!春堂,春堂的,整天把死人当活人挂在嘴边,把他这个活人当死人肆意敷衍。
“我再问你一次,是不是每次躺在我身下,你心里想的却是桌上供奉的这个死人,我插你的时候你是不是把我当成他了,是不是!”
“够了,你说够了没有,你不知道我跟春堂的关系,就不要胡说,更不要在他的灵堂里胡说八道亵渎已经过世的人,他怎么说也是你的爸爸!”
“你们是什么关系,那你告诉我啊,你不说我怎么知道!”
冥潜倒想听听这个女人还要编造出什么的故事来继续哄骗他。
“他是我的恩人,大恩人,当初要不是他从高利贷手里救下我,我现在早就不知死掉埋在哪个窟窿里了,哪还能在这里受你羞辱!”
一听她可能会死掉,冥潜的心差点窒息,胸膛剧烈起伏,可顾盼以为那是他太生气了。
“既然你们只有施恩和报恩的关系,那你为什么那么害怕把我们的事公诸于众,大方告诉所有人,这样你就不用躲躲藏藏那么辛苦。”
“不可以告诉别人!我为什么害怕你难道会不知道?我和春堂是结过婚的,不是假结婚,是白纸黑字真结婚,有法律效应的。他现在死了,说到底我只不过是一个死了丈夫的寡妇而已!而你是他的独生子,你要全世界的人都知道你跟自己父亲的遗妻搅和在一起吗!你堂堂冥氏总裁要成为别人茶余饭后的闲谈和取笑的对象吗!”
竟然两人已经在这里杠上了,顾盼索性也豁出去把话全挑明了,她不想再浑浑噩噩和他胡搞下去了,每天计算这段关系什么时候会终止,甚至有时和他欢爱结束后也会想他们还有没有下次?
“让全世界的人知道了又如何,我得到你的第一晚就知道你们清清白白,现在他死了,你已经是自由身了,你还顾虑什么!”
他的话让顾盼错愕,她都怀疑这个男人还是不是冥家的一家之主了,怎么能说地这么狂妄和轻松。
“顾虑什么?我今天就告诉你顾虑什么!在世俗的眼里,我们的关系是乱伦,是不道德的,被人知道了,只会给冥家抹黑,毁坏冥家的声誉,还有,你难道甘愿被你的竞争对手和客户耻笑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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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她一直在担惊受怕这些虚无缥缈的东西,让冥潜大为光火。
冥潜自小在国外长大,接受的是纯正西方教育,他对中国传统道德观念很模糊甚至觉得那是些迂腐、不开化的思想,所以他对顾盼担忧的这些东西很不能理解,觉得她是在找借口搪塞他。
“不管是冥家的声誉还是对企业的影响,都轮不到你来操心,你只要乖乖待在我身边,难道我在你看来这么没用?要靠你一个小女人来保护!”
“不,我不公开不是为了你,我是为了春堂。”顾盼咬牙将肚子里的话全都吐出来。
“春堂,他把一辈子的岁月都献给冥家这个名门贵族和冥家的集团,即使心爱的妻子去世后苦不堪言,他也在日夜思念妻子中,扛起应尽的责任为家族效力。连生命的最后几个月,只要他还清醒,他都要工作,他心里被丧妻之痛折磨了几十年最后却还要受尽病痛的折磨才能死去。他是我的恩人,我即使人微言轻,不能为他做点什么,我也绝不会因为我自己的私心给他守护了一辈子的事业和家族抹黑!”
顾盼说这么多,冥潜只认识到一点,他发出嘲弄的笑声:
“哈,什么守护他的事业、他的家族,说得这么冠冕堂皇,我看到头来是你自己喜欢他而已。说什么恩人,他要是你的恩人,那我算什么,你的恩客吗!我看你把我,把他的儿子,当作替身,每天躺在我的身下心里却思念你光辉高大的大恩人,我插地你越狠,你越想他是吧!”
顾盼目瞪口呆,这个男人简直无可救药。
“你侮辱我一个人就够了,我不许你诋毁春堂,他就算从小把你送到国外,终归也是你的爸爸,你怎么可以这么说他!”
“哼,爸爸?这样的爸爸我宁愿没有!他没给予我亲情也就罢了,现在人都死了,却还要继续破坏我的人生,连我的爱情也要夺走!我告诉你,明天我就带你去堂堂冥家集团总部大楼走一圈,让全香港、全天下的人都知道我们的关系!”
冥潜已经被嫉妒蒙蔽了理智,他现在什么疯狂的事情都干地出来。
顾盼这次没有被他的狠话吓到,露出一抹凄楚的惨笑:
“你不是要我不用那么辛苦吗,那何必需要公开我们的关系!只要我们一刀两断,从此再无瓜葛,我就可以得到解脱,远离你之后一辈子安静生活。”
这话半真半假,顾盼确实曾想过离开他,不管他怎么威逼,也要离开这个男人,让大家都好过,不用遭受世人异样的目光。
他是多么骄傲的一个人,若是被耻笑的次数多了,他会受不了,到时就算她赖着不走,他也会赶走她的。自己又何必等到偏体鳞伤后才抽身,不如趁现在大家用情还不深,早早分开。
“说来说去,你就是想离开我嘛,又何必牵扯出那么多废话!”
冥潜大手卡住顾盼的脖颈,她的脖子又细又嫩又粉,就算他极度愤怒,也舍不得用力掐她。
“我看你怎么离得开我!”
第二十七章就啪啪啪
他的话像从地狱传出,让顾盼心惊胆颤,头皮发麻,被他强拽着从灵堂出来,拖了一段路才反应过来,也顾不得沿路上佣人异样的目光,她死命想掰开他的手,可她从来都敌不过这个男人的力气,尤其现在他还在气头上。
“你有话好好说,不要拉我,放手,放手,你放手……”
冥潜脸色铁青,听到她说要跟自己一刀两断时,他已经不能好好说话了,他恐慌到极点。
将她拖进自己的卧室后,冥潜把她抛到大床上,旋身锁上门,往呆愣在床上的女人走去。
“你要干什么!”
“干什么?我要干你,今天不是你大恩人的忌日吗,我要好好插你,让你和你的恩人团聚团聚。”
他的疯言疯语顾盼一字也没听进,现在朝她走来的男人让她恐惧。
冥潜气疯了,这死女人不但懦弱还真他妈有情有义极了,看她把老头子都夸上天了,为了一个死掉化成灰的人选择离开他,在她眼里他连一个死人都不如?
她就这么小看他,是认为他们的关系公开了他没能力保护好她?看她滔滔不绝的一套说辞,想必很早就盘算好要离开他,那她把他当什么,脏了、坏了或是没有玩兴了就可以随意抛弃的玩具?
“你不是想离开我,可以,但离开之前我要让你好好长点记性,我冥潜不是你随便玩地起的男人,更不是你可以随便拿来当死人的替身!”
上次来这间大到离谱的卧室还是一年前顾盼第一次被他索取的时候,当时她心慌意乱,没来得及看清楚房间格局,现在她看清楚了。
她屈腿蹲在柔软之极的大床上,双眸四处乱瞟,想法子脱身,十颗小巧玲珑的圆润脚指头害怕的卷缩起来。偏偏她今天又穿着裙子,屈腿让她的性感内裤一览无遗,她自己没注意到,冥潜却从她并拢在一起的双腿缝隙中窥到。
那内裤还是他挑好逼她换上的,可她呢,穿着他买的内裤心里想着别的男人。
冥潜跨到床前,一把拉过她的脚脖,高举一条粉白的大腿把内裤撕扯掉甩到地毯上。
好像内衣也是他买的,裙子也是他买的。
顾盼穿的衣服,能脱的全被冥潜粗暴的除去。她赤身裸体跪在床上,泪流满面,颤抖着轻轻握住冥潜的一只手,凄凄艾艾低语:
“潜,你别生气了,你想要,我,我晚上给你好不好,现在是白天,外面的人听到不好,对你影响也不好,你别气,别气,是我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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