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死从子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晓空残月
顾盼不奢望他能什么都不做就放她离开,她只求不要在白天,不能在白天。
顾盼以为跟他好好说,看在他们之前的交情会放她一马。现在大白天,外面随时都有佣人走动做事。房间的隔音效果再好,但顾盼知道,他在气头上,他会弄出很大声响。
顾盼很怕,很怕,很怕……
她的手又软又嫩,抓着他的手,让冥潜很舒服,却为什么说出的话叫人火冒三丈。
他从腰间抽出皮带,居高临下的斜睨着浑身发抖的顾盼,冷冷清清说:
“你是要自己伸出手,还是要我伺候你?”
顾盼放开他的手,往床后挪,却突然像蜕去软弱的外壳,高声控诉:
“我,我跟你没有任何关系了,你不能这么对我,你想玩什么,凭你的身家背景,香港有的是名门千金和名模明星陪你玩,你何必一定要找我。我一穷二白,什么都没有,也不懂情趣,求求你冥先生,你放我离开吧。”
顾盼的狠话坚持不了几句就露出本性,不停贬低自己,希望他能放她一马,让她离开冥家。
这死女人为了离开自己,居然动起了把他推给其她女人的歪脑筋。
冥潜几下就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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松用皮带把她的双手绑了,脱掉衣服压上去。
让她双腿大开把蜜穴整个露出来,完全没有前戏,将巨大的肉棒一口气插入干涸的蜜穴,一插到底,火热的阳头挤进去的瞬间就粉碎了顾盼脆弱的神经。
她痛呼出声,整颗心像被硬生生无情的撕开,血肉模糊。
“好疼,你不能这么对我,不能这么对我……求求你别动。”
她凄惨的呼声让冥潜有一霎那心软,可想起自己在她心里什么都不是,他的心又冷到发硬,结出一层冰霜。
“我要让你知道,这个世界上只有我冥潜才能这么对你。”
冥潜把顾盼的双腿架在肩上,没有爱液的蜜穴紧了不知多少倍,肉棒在里面艰难的挪动再狠狠撞到花芯上,撞地太猛,阳头都伸到花芯里面去了,更叫顾盼苦不堪言。
疼痛让她本能地反抗,可她越扭动臀部反抗,阴唇反而摩擦肉棒越厉害,整个阳头已经胀到发紫,她还没泌出爱液,反倒是肉棒顶端的阳眼被摩擦刺激的释放出又白又稠的黏液,多亏这些黏液减轻了顾盼一点痛苦。
“你看我的身体多疼你,就算脑袋被气爆了,身体也舍不得让你受苦先释放液体来帮你润滑。我对你这么好,你却一心想着法儿的离开我,还胆大包天让我当别人的替身,你说我该怎么惩罚你才能消气呢?”
拍拍顾盼的翘臀,
“你想夹断我吗,放松。”
顾盼也不想夹这么紧,可她太疼了,下面不自觉就越吃越紧。
“你先出去,等我,等我准备好了再进来好不好。”
顾盼想把伤害降到最低,苦苦哀求他。
“等你准备好了再玩就没意思了。”
冥潜又一个挺身尽根没入,他抱住顾盼不盈一握的细腰开始用力抽动,次次都插到蜜穴最深处,顾盼的阴唇也跟随肉棒翻出又陷入。
顾盼痛苦地双手紧握在一起,十根青葱玉指被她蹂躏到苍白,身子不断抖动,双乳也晃动出阵阵乳波。
大概是被强迫的,顾盼的爱液分泌很缓慢。
冥潜意识到了,下体抽动更加急切,盆骨在她雪白丰美的肌肤上撞击出啪啪声,混合着顾盼痛苦的尖叫声。
“为什么还不流出来,为什么,你是不是对我的身体没感觉了,是不是!”
冥潜朝她怒吼,他不能接受她抗拒自己的身体。
狰狞的肉棒在脆弱的蜜穴中横冲直撞,逐渐的,肉缝被过大又快速抽动的肉棒撕裂出一道伤口,泌出血珠,让肉棒裹上一层粉红。
顾盼扭头紧咬深色的床单,发出唔唔声,泪水落在床单上晕开一大片。
她,她宁愿流血也不分泌爱液,她真的对他没感觉了吗,他不信,不信!
重重抓住顾盼的乳房,一口含住顶端的红珠,撕咬拉扯,丝毫没有控制力道,几下就将娇嫩的红珠咬破皮,伤口沾了口水,更让顾盼疼到嘶叫。
肉棒抽插速度徒然加快,结实的双腿一阵颤抖,射出液。他将依然粗壮的肉棒从泛着血丝的蜜穴中抽出,顾盼双腿从他的肩膀无力滑下,肉缝往外吐出浓稠又黏糊的液。
终于结束了吗?
她的牙齿松开被单,脸上泛出一抹病态的潮红,含泪的双眸自然流露出春情,侧过头,无神的遥望窗帘上面的细腻纹路,却不知何故又哭泣出声。
冥潜被她哭烦了,吼她:“不许哭,不许在我身下哭。”
被他一吼,顾盼怔住,不敢出声,就咬着红唇抽噎,肩膀一耸一耸。
她还没从方才的折磨中恢复过来,身子又被他翻过随意摆弄,变成臀部高翘的跪趴姿势,双腿劈叉大开,蜜穴朝下露出,臀瓣被他拍打,发出清脆声,浮现艳艳红痕。
顾盼以为他只是想拍打自己的屁股,刚松一口气,就察觉到臀瓣被他用力掰开,像掰水蜜桃。
她急了,她知道这个男人要做多么可怕的事情,他若真的把那庞然大物放进去,她真的被他弄死。
“你不要,你不可以,放开,你要把我逼到绝境吗!”
“别害怕,我只是想让你开心,不会很痛的。
冥潜在臀上印下一吻,从蜜穴里掏出一手液涂抹在洞口四周,先伸进一根指头试试松紧。
顾盼的菊洞闯入异物,不停吞吐,想把冥潜的手指吐出去。
只进去一根手指就叫冥潜舒爽叹息,他不敢想象把自己的肉棒放进去会如何。
“你只让手指进去好不好,好不好,我求求你。”
顾盼心想,他泄过一次,自己再求求他也许就心软了。
“不好。”
手指在后庭里搅动,等后庭适应后抽出,换上做好准备的肉棒,双手大力把菊洞掰开到最大限度,阳头在洞头转动两圈抹上液后迫不及待挤压进去。
“啊……”
“啊……”
二人双双发出高呼,一声快感一声痛苦,顾盼知道后面被他撑裂了,甚至情况比私密处还严重,她不停的流泪想减轻痛苦。
冥潜被她夹疯了,艰难挪进去半根肉棒就急切地律动,才几下关就差点失守,他咬牙缩紧关,不想这么快泄出,他还没罚够她,这点程度怎么够让她的身体记住他!
可怕的撞击让顾盼神溃散,意识恍惚,她想让屁股洞中的巨物快点射出来让她解脱,于是不断缩菊穴,加快射的步伐。
“怎么,吃地这么欢,是想让我快点出来吗?”
冥潜拍打她的臀瓣,抽插速度缓缓加快,边插边啃咬顾盼凹陷的软腰,没有一点怜惜,一口一个齿痕。
顾盼晕头转向,喘息声越来越微弱,满脑子都是快点射,快点射,快点射。不知念了多少遍,她感到菊洞深处一阵火热,身子跟着火热抽搐,向前滑倒,累瘫在大床上。
不给她休息的机会,冥潜一手捞起她软成一滩泥的身子,横放在床上,大腿跨过细腰,又挺动起来。
顾盼像被抽了骨头,螓首无力悬挂在床沿外侧,脖颈好像要被柔软的床沿割断。双眸无神凝视透过窗帘缝隙漏进来的白光,泪从两旁的眼角流出低落到地毯上,等双眼再也流不出眼泪徒留两道浅浅的泪痕时,光也由白色变成幽暗。
天黑了。
顾盼绝望,为什么她被身上的男人强奸了一天还死不掉。听说穷人的命特别顽强,原来这句话是真的,当初被高利贷追打死不了,现在被他强奸还死不了,她做错了什么?要承受这样的无妄之灾。
她像没有生命的玩具,冥潜一个人的玩具,被他拿来泄气。
像过了一个世纪那么久,顾盼听到浴室里传出水流声,她终于有点反应了。
从床上跌落到地毯上,前面的蜜穴口和后面的菊洞口已经合不上了,浓稠的白浊从两个洞口中流出在大腿根汇聚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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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条更宽的水流。
顾盼手脚并用,从冥潜的卧室爬到隔壁林管家为她准备的房间,一进去就赶紧把门锁上,然后爬到床上用被单包住残破不堪的身子,整个人缩成一团,轻声抽泣,昏昏睡过去。
冥潜围着浴巾,半裸走出浴室,床上的女人却不翼而飞,他心脏一紧,看到被打开的房门,知道她逃出去了。
很好,被他做了一天,还有力气乱跑,有骨气。
来到隔壁房门口,门被锁了,打不开,冥潜将房门捶打地砰砰巨响。
顾盼被惊醒,整个人缩在被子里瑟瑟发抖,捂着耳朵,害怕房门被他一脚踹开。
他是冥家的主人,全家上下几百个佣人职员,知道她被关在屋里施暴了一整天,也没一个人敢来敲门救她。
他太残忍,他归国的那天,她就不该好奇跑出去见他,也许这样就没有之后那么多让她痛苦的事情,一切都是她咎由自取。
外面的敲门声徒然停止,顾盼愕然,他放过她了?
冥潜本可以叫管家拿钥匙过来开门,但他改变主意了,他让她在里面好好想一晚,让她自己想清楚离开他的举动有多愚蠢。
可到了第二天,他醒来后才发现自己有多蠢!
该乖乖睡在隔壁房的女人没了踪影,冥潜翻遍整间屋子也找不到人,只在床上发现一滩干涸的血迹。
冥潜心慌了,找来管家问他有没见过顾盼,管家还奇怪人不是昨天被少爷自己拉进房里了?
下人们搜遍整座冥宅也没找到人,最后调出监控录像才发现她已经趁凌晨天还没亮时偷偷跑出冥家。
冥宅全天24小时都有安保巡逻,但顾盼在这里住了一年多,安保的轮班时间她很清楚,她就趁着这里面的时间差偷偷跑出去。
整个冥家几百人都知道他们的不堪情事,顾盼真的没有脸面若无其事的出现在众人面前,她心里又怕又恨冥潜,没见面时恨,见面时就怕,她想回家,她想回家。
冥潜手摩挲着屏幕上跌跌撞撞的小人,看见她被绊倒磕破了膝盖,他一惊,差点从椅子上跳起来,又见她重新爬起来拍掉身上的灰尘脚速不减,直直跑出监控器范围。
他从不知道,她还有毅力这么强的一面,被他做到只剩半条命还有胆量只穿着睡衣就偷跑出去,也不怕出事!对了,以前她的资料里写着她被高利贷追打了几年,想来是在那时候煅炼出来的。
冥潜又心疼起顾盼,再没人比他更了解她是一个多么软弱娇嫩的女人,可有时胆子却比谁都大,竟然敢瞪着眼睛吼他,虽然没有一点气势。
也许他们分开一段时间让彼此冷静下比较好,也让她清楚认识到他对她而言有多重要。
冥潜拿出手机拨号:“charles,去查一下当年顾小姐被哪家高利贷追债。”
顾盼拖着一身伤痕跑到山脚下打车回家,的士司机看她一身睡衣打扮又蓬头垢面(没办法,摔了一跤),以为遇到神经病或女鬼,飞速送她回家后连车也不要就‘吱溜’蹿出老远。
正好顾盼身上一分钱也没有,也省得再进去拿钱出来了。
她开门一沾到床就倒在上面起不来了,可那男人霸进来才几天,床上就都是他的味道。顾盼气地四肢在床上乱拍,不小心牵扯到下体的伤口和身上其它的伤口,她疼地呲牙咧嘴,再不敢轻易乱动,之后就昏睡过去。
这一觉直睡到黄昏才醒来,她无故旷工一天,索性打电话去工作室抱病又请了两天假,以她现在的惨状,根本出不了门。
手机里一个他打来的电话都没有,想必昨天玩够了她的身体,就接受了她的提议,二人从此再无瓜葛,她再也不用担惊受怕生活了。
顾盼脸埋在枕头里,刚好那颗枕头是他睡过的,上面都是他的体味,顾盼哭着捶打枕头,把它当成那个冷情又狠心的男人。
第二十八章想他想他
分开两周,被他蹂躏过度的身体好些后,顾盼回去上班了。
她一回来上班,就被告知anne无故遭到总编的辞退,她找总编如何哭闹都没用。
顾盼之前就听同事茶余饭后闲言anne与总编有猫腻,她工作能这么悠闲大半也是总编在背后撑腰,可这次总编竟铁了心要辞退她,真让人生疑。
顾盼下班和同事坐在一起吃饭,听他们交头接耳说是anne为了赚外快去给报刊做伪证得罪了冥企的总裁,幸亏人家高抬贵手只让她丢了工作,至少还能待在香港。
这些事情是顾盼请假在家养伤时发生的,突然的让当时在场的同事都措手不及。
顾盼本来还只是猜测,现在听同事这么一说,她一时心虚被饭粒呛到,谎称去喝水,抱起饭盒就跑回办公室。
因为那天的高级蛋糕和她乘坐豪车布加迪的传言,那之后同事对顾盼亲切许多。虽然再没见顾盼有什么出格的举动,又变回穿地摊衣服吃饭盒的小市民,但中午吃饭时他们倒也会客气唤她一声。
anne被解雇的事虽然是他在背后操纵,但间接却是因她而起,要是anne做的真是伪证,顾盼也不会这么介怀,但人家说的却是事实。
顾盼躺在家里的沙发上,来来去去翻弄手机,想给他打电话求个情。可,哪有脸打啊,是她自己信誓旦旦说两人以后不要再见面联系,他也确实履行了她的话,跟她完全断绝音讯。
若她打了,他会不会觉得这个女人是不是犯贱,被玩到只剩半条命还干巴巴黏上来。
顾盼唉声叹气,将手机起来。
算了,多一事不如少一事,他会让总编辞退anne应该是觉得周刊乱写有损他的声誉,就算事件的女主角不是她,结果也一样。
顾盼在沙发上翻了个身,突然觉得自己特别窝囊。她反问自己,她想打电话难道真的是为了帮anne求情?难道不是因为跟他太久没见面,想听听他的声音而已吗!
对,她就是贱骨头,前后穴都被操弄到撕裂流血,离开他后竟然还整天想着他。看到他遗弃在家里的衣物、生活用品,还有床上的男人味,她闻着闻着也会莫名其妙流眼泪。
她还能敞开心扉接纳其他男人,还能正常结婚生子吗?
再没人比她更渴望平凡安静普通的走完一生,可从他身边离开后,她还能走回正轨吗?
她太不中用了,不知何时才能走出这一场劫难给她带来的影响。
顾盼难得这么认真思考人生,却发现她的脑子不够用了。
唉,跟他在一起虽然时时要提心吊胆,但起码不用动脑子,一切唯他马首是瞻就够了。
顾盼穿着冥潜遗留下的衬衫躺在沙发上苦思冥想,他的衬衫好大,顾盼洗完澡,里面只穿一条内裤就套上他的衬衫。
她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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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觉得他不要的那些衣服都好贵又很新,丢了可惜,她又没有男性朋友可送,而且哪有送人旧衣服的道理,所以她就拿来当睡衣了。
顾盼被残留在衬衫上面的味道环绕,脑子晕乎乎的,像被他搂住,脸颊升起红晕。
他的手臂修长力气又大,晚上总喜欢让她坐在他的大腿上,一手环着她的腰身,一手处理公务。顾盼看不懂他的公务,也不想打扰他,想脱身去睡觉,他却不肯放人,说出“我在忙,你也要陪着我忙”这样的歪理。
顾盼将手臂压在鼻子上使劲闻,身体好像被某种力量控制,拿起手机就想不管不顾给他打电话,哪怕被他讥讽嘲笑,起码可以听到他的声音。被他骂犯贱就犯贱,她又不是没被骂过,当初向亲戚借钱的时候什么难听的话没被骂过,骂一句又不痛不痒。
可等她调出他的号码后,脑子又清醒了。
唉,她在发什么疯。
这时,手机却响了,吓了顾盼一跳,一看来电显示,原来是任磊打来的。
自打他们碰面后,二人还是首次通电话。
“喂,任磊哥。”
“哦,出去吃饭啊,嗯,好,我拾下这就去。我们约在哪里?不用不用,地点你们定吧,我很快就到。”
任磊约好三人见面的地点,顾盼噌噌蹭跑上楼脱下衬衫,换上一身体面的衣服,拾好自己,走出门后又回头看静静躺在床上的衬衫,反身从衣橱里取出衣架套好,重新挂进他放衣服的衣橱里。
顾盼看着满橱的高档男装,叹道:这男人衣服比女人还多,而且还有那么多没拆标签的,她要不要快递回冥家?
又想了想,算了,她哪有脸再跟冥家往来!
顾盼、任磊和张晓三人约在尖沙咀环球贸易广场101楼的天空龙吟餐厅,顾盼到达时才发现,怎么又是家日本料理店!
她看店面挺高级的,她上下打量身穿的衣服后走进去,刚要开口询问店员,就看到任磊从餐厅一角向她走来。
“顾顾,怎么不告诉我地址让我去接你。”
任磊打电话约顾盼时就说过要去接她,但顾盼潜意识里不想让别人知道她住在香港的高级住宅区,就推脱餐厅离她家比较近不必再让任磊绕路来接她。
顾盼坚持,任磊没法,随后又接到张晓的电话,只好让顾盼独自过来。到达餐厅后又没见着顾盼人,他正担心,菜单也没心思点,反复望向门口才看到她安然无恙过来。
“不用这么讲究,我住处离得近。”
“瞎说,离得近怎么还比我晚到。”
看她安全抵达,任磊心情松弛下来,说着就去捏她的脸颊,这是他从小就经常做的事,顾盼也是这么一路被捏过来的。可几年未见,再次重温这样亲密熟悉的举动却让顾盼很不自在,但她没有挡住任磊的手,由着他捏。
任磊的身份算是她半个亲人,他从小就对她好。虽然两人现在的社会地位差别很大,可相识十几年,更何况是从小陪伴在自己身边的玩伴,即使在她最困难的那两年没有他的陪伴,顾盼也依然愿意亲近任磊,也愿意让他亲近自己。这跟男女之情不同,这是在十几年的陪伴下养出来的惯性。
而顾盼之所以会对任磊的碰触不自在,是因为她想起冥潜了。
“哎呀,你别捏我的脸,我再过几年都三十了,你要捏到我八十吗!”
任磊满脸柔情,半认真半玩笑的说:“好啊,那你待在我身边让我捏到八十岁。”
任磊温柔的脸让顾盼想起冥潜冷冰冰的俊脸,下体好像又疼了,本来也没恢复完全。
她不敢往下接任磊的话头,呵呵傻笑转移话题:“进去吧,别让张晓等久了,走吧走吧。”
推着任磊的肩膀往里走,没走几步才想起她不知道是哪桌,又尴尬放开任磊让他带路。
任磊弹她额头,牵起她的手往里走,顾盼皱眉,却也没将手抽出,自己要是表现地太生分会伤了二人之间的情分。
顾盼心想:任磊哥什么都不知道,他只是像小时候那样对我罢了。
张晓从任磊离座后就伸长脖子往门口看二人有没做出过分亲密的事,见他们远远走来,赶紧重新坐回椅子上假装在看菜单。
“张晓,你来地好早。”
张晓衣着艳丽还有些小露,顾盼奇怪她平常在办公室不这样穿呀。
“我和学长一起到的,他开车去接我。”
张晓摆弄放下来的长发,说地风轻云淡。
顾盼听不出张晓的话意,但任磊是律师怎么会听不出。张晓这样说让他心里不舒服,但见顾盼很起劲翻阅菜单,对她的话根本没在意,他笑笑也拿起菜单。
这家店他自己有来过,也有陪客户来过,他之前怎么没发现店里的菜单有什么特别,看顾顾那么兴奋。
顾盼确实比较兴奋,一来是可以吃好吃的,二来她终于可以自己点菜了。
之前陪那个男人吃饭,菜单不是法文就是日文,顾盼猜他肯定是故意的,就为了显摆他的学识。
三人将想吃的菜点完,等上菜的功夫里闲聊起来。
“张晓,我之前都不知道你跟任磊哥认识。”
任磊为顾盼、张晓倒了清茶,不等他开口解释,就被张晓抢先了。
“我大一时就认识学长了,我们都是学校摄影社的成员,当年大一时还是学长介绍我入社呢,一直到学长出国读研,我们都在同一个社团里。”
张晓说地很详细,看向顾盼时生出一种优越感。
“哦,这样啊,任磊哥在大学时就很受女孩子欢迎,太风流了。”
“我哪里风流,大学都忙着背诵法律法规了连交女朋友的时间都没有。”
任磊轻拍顾盼的脑袋,字里行间都是掩饰不住的纵容。
张晓知道任磊和顾盼认识是因为大四时看见任磊拍摄的摄影集里有顾盼,她自发认为二人是在顾盼大三时认识的,但现在看他们互动这么亲密,便开口询问:
“你们是什么时候认识的,都没听顾盼提过有这么一个利害的律师朋友。”
“她啊,是个跟屁虫,从小跟在我屁股后面跑。”
顾盼一听不乐意了,这明显是损她的话:“谁是跟屁虫,你不偶尔也跟在我身后跑!”
“那是因为你把我作业本拿去折飞机了,我不得一个个捡起来重抄一遍。”
自己小时候干地那点坏事全被任磊翻出来,顾盼臊地呀,说不出话只好往拼命往肚子里灌茶水。
张晓才知道原来二人是旧识,再看学长看顾盼的眼神,分明对她有意思,便开口说了些让顾盼很意外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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