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死从子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晓空残月
“学长,你不知道顾盼来香港后有多受欢迎,前不久同事还看见有辆豪车来接送她出去吃饭。”
顾盼已经和冥潜分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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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可以说是人家玩腻她了、不要她了。
她本来心情不错,可张晓的话让她又想起那个男人,心里很不好受,尤其是早些时候她还想义无反顾给他打电话找骂。
顾盼默默转动手里的青花小茶杯,忆起上次他们在和风单间里嘴对嘴喝茶的情景,心里更不是滋味,更想他了。
任磊本来以为这话是张晓无中生有,但见顾盼原先还笑吟吟的粉脸听过张晓的话后就黯淡起来,心里讶异,难道她交男朋友了?
张晓看自己的话奏效,不经意露出一个得意的笑。她也是试探的说那些话,可顾盼的异样让她猜测莫非真有个有钱的香港富豪看上她了?
张晓心里扭曲,她顾盼一无是处,凭什么男人个个围着她转!当初要不是为了防止她跟学长在香港见面,她何必跟总编说好话帮她找到工作。
菜上齐了,因张晓的一席话,顾盼心里难受,话也变少了,于是任磊也跟着话变少。倒是张晓一直说个不停,大多是大学时期她和任磊同在一个社团里发生的趣事。
任磊随声附和她几句,却一直给顾盼夹菜,张晓看在眼里,恨在心里,面上却不露一点痕迹。
也许是一起吃饭的人不同了,虽然同样是日本料理,但顾盼觉得这家的口感却不如冥潜带她去的那家,而且这里也很吵杂。
冒出这样的想法,顾盼一惊,暗地里谴责自己:顾盼,你胃口是不是被那个男人养刁了,当初吃剩饭剩菜的时候怎么不说这家的剩菜味道不如那家的!唉,真是富贵毁志气。
三人正吃着,张晓起身去洗手间。
这时店员送来一碟好看的甜品,顾盼看着这甜品像是草莓做的,接到任磊的目光,抬头看他。
“这是店里有名的分子草莓,你从小喜欢吃草莓,我就点了一份,你尝尝,好吃的话再点一份你带回去。”
顾盼心里感动,在香港重逢后她第一次认真打量起任磊,发觉他不知何时已经变成一个自信又有魅力的男人,如果自己没遇到冥潜,她想必早就心动了。没有一个女人遇到条件好的男人会不心动,更何况任磊和她从小一起长大,他们的关系已经从朋友跃升到亲人的程度。
本来以为在香港她是孤零零的一人,但知道任磊也在香港后她心里踏实,有底气多了。
任磊知道顾盼在打量他,他就整个人敞开来任她仔细打量。
任磊的目光跟冥潜每次看她时的目光有点像,顾盼隐隐约约猜到点什么,她立即调回视线,默默品尝甜品。
“顾顾,你……”
“嗯?”
顾盼听他话说一半没了下文,便抬头询问。
“你是不是交男朋友了?”
任磊双眼紧盯顾盼,心里有点紧张。
顾盼心想:他们算是男女朋友吗?不,不算吧,他顶多觉得她软弱无能好欺负,才留在身边逗弄,再说现在两人也分开了。
他是香港的名门望族,顾盼不想背地里去占他的便宜说他曾经是自己的男朋友,估计说了也没人信,就很肯定的对任磊说没有。
顾盼看任磊听自己说完后似乎很高兴,拿起餐巾帮她擦拭嘴角沾到的草莓汁,顾盼从他手中接过餐巾自己擦。
“这甜品真好吃,而且又漂亮,呵呵……”
顾盼不自然的笑声没笑几声就停住了,因为张晓捂着手臂快步走过来,被她敷在手臂上的纸巾都染红了。
张晓受伤了!
顾盼赶紧起身,要查看她的伤势,任磊按下她,不让她碰血。
轻轻拿开张晓盖在伤口上的纸巾,任磊看伤口很整齐,疑惑的看向张晓。
张晓硬说是被洗手间里破掉的玻璃割伤,任磊心里奇怪店里洗手间的玻璃怎么会无缘无故破掉,但她的手臂还在流血,便也没说什么。
张晓一脸痛苦,顾盼让任磊先送她去医院包扎,她等下自己回去就行了。
任磊还想说什么,顾盼连声催促,张晓又在旁边呻吟,他只好让顾盼留下来多吃点,扶着张晓去医院了。
突如其来的变故让顾盼有点懵,二人走后,她呆坐着看剩下的菜,上次因为那个男人突然发飙,也是剩了很多菜。
顾盼抓起筷子埋头往嘴里塞食物,吃了几口,她幡然醒悟,张晓都受伤了,她还吃什么吃,应该陪她一起去医院才是做人朋友的道义啊。
她放下筷子到服务台结账,被告知已经付清了,便匆忙乘电梯追出去,可哪里还找得到他们的身影。
第二十九章大发雷霆
顾盼在人声吵杂的街头漫无目的瞎走,心情低落,她想起张晓在大学时出手相助的一幕,觉得自己很没义气。
这个时间他下班了没?
他住进公寓后每天都按时回家,顾盼不知道他有没加班的习惯,她甚至还疑惑过堂堂一个总裁又正值三十壮年,难道没有点应酬或夜生活?
这么说好像也不对,他怎么会没有夜生活,他的夜生活都用在她身上了。
顾盼总能在关键的点上聪明一回,冥潜的应酬确实很多,不过能推的都被他推了,实在推不了就去露个脸再让秘书留下,自己提前退场,人家也不敢多嘴说什么。
顾盼知道自己优柔寡断,自己提的分手,就应该潇洒转身,却又在这边凄凄艾艾算什么。
可整间公寓都是他的残影,厨房、客厅沙发、浴室、卧室,连她早上打开衣橱换衣服,也能幻想出他从衣橱里跳出来扑到她身上律动,等她灵魂归位,发现自己下体不但湿淋淋的而且上班也快迟到了。她手忙脚乱,拿纸擦也来不及,换衣服也来不及。
被他强奸后的那几天,顾盼是真恨这个残忍的男人。
偏偏她又是个记吃不记疼的没用女人,前后的伤不疼了之后,她又开始默默细数起那男人对她的好,数出一件,被他强奸生出的恨意就消融一角,等恨意像冰都融化后,顾盼发现一件很糟糕的事:这男人对她的好竟然还有富余!
于是顾盼就穿上他的衬衣滚到沙发上想他,想他人前威严人后扭曲的性格,想他爱吃的食物。
他饮食习惯很特别,吃饭时偏好颜色浅的东西,像嫩笋、鳄梨、白萝卜、豆腐这些,不太吃颜色深的东西,像酱油、黑豆、黑芝麻这些,特别是巧克力,连碰都不碰。
幸亏他只是不太吃,并不是完全不吃。顾盼怕他营养不均衡,就常常把几种颜色的食物混在一起做,他见到了就把她抓到怀里咬她嘴唇,等出气后才肯放开她乖乖吃饭。
顾盼甚至都帮他为强奸的事找理由,也不知道她那天是不是中邪了,将平日里不敢说的话像倒豆子那样都给抖了出来。事后,她脑子晕乎乎的,也记不全自己除了提分开的事还说了些什么胡话。
但她记得他说出‘爱情’两个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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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也就是顾盼为什么被他整地那么惨还能快速消气的原因。
他为什么要提‘爱情’呢,是真的对她产生爱情还是另一种更高级的折磨人的方法?
顾盼毅然决然将第一种可能斩首了,他们是什么关系!虽然春堂过世了,但他们是‘儿子’和父亲死后成为寡妇的‘后妈’之间的关系,他们的爱情会给他带来不幸和耻笑。他是站在金字塔顶端的男人,就该搭配金字塔顶端的女人,而不是她,一个苟延残喘又浑浑噩噩的市井小民。
他们就算产生了爱情,他也绝不会娶她,到时候再伟大的爱情也会败给传宗接代。
总想着有一天会分开的爱情,原本就称不上爱情。
顾盼越想眼睛越热,这时环球贸易广场的巨型电子屏幕开始播放前些日子冥潜在l
amp;amp;r杂志社录制的商业版专访。
顾盼才发现自己兜兜转转,竟然连这个广场都没走出,她一直在兜圈子,一点长进也没有,之前被高利贷追,现在和自己曾经的‘儿子’胡搞,她什么时候才能踏出泥沼!
顾盼蹲下身,双手掩面哭泣。
我好想他,好想他。
巨型屏幕里他的声音,耳边近在咫尺的行人脚步声,大小不一的汽车鸣笛声,这些都让顾盼头昏脑胀,更加在人群里将自己缩成一团。
在路人异样的目光中蹲了一会儿,顾盼感觉自己的肩膀被人碰触,她抬头仰望来人,然后起身紧紧抱住他痛哭起来。
像要把所有委屈和无奈都挥洒出来,她在他的怀里肆无忌惮的痛哭。
“顾顾,不哭不哭,这么大的人还在大街上哭。”
轻拍顾盼瘦弱的肩膀,任磊暗自庆幸,自己返身回来是对的。在天空龙吟里用餐时他就看出顾盼情绪时高时低,尤其张晓说了些意味不明的话后她的情绪就再没好过。
任磊看她崩溃大哭,自己也心疼起来,他们相识十几年还没见她这么伤心过,她从小就傻乎乎的乐天知命,他就喜欢这样的顾顾。
等顾盼止住哭,情绪也稳定一点后,任磊搂着她走到停车的地方,将她安顿好,随后上车抽出纸巾,细细帮她将脸上的鼻涕眼泪擦干净。
“还记得小时候你爬树去捅我家后院的蜜蜂窝,后来被蜜蜂蜇惨了,也哭得满脸鼻涕眼泪,刚刚是不是又被蜜蜂蜇了?”
顾盼想起自己当时的惨况,破涕而笑,捶打任磊的手臂,含着鼻音怪他:
“还不是你跟我说现采的蜂蜜最好吃,我才爬树去捅蜂窝。”
顾盼倒宁愿自己真的被一只大黄蜂狠狠蜇了,可那个男人比蜂王还利害。
任磊看顾盼还能笑,安心许多。
“我也没想到真有人傻到敢赤手空拳去捅蜂窝,你也好歹把全身包严实点!”
任磊取笑完又抱住她,轻拍她的肩膀,安慰她:“顾顾,现在我们都在香港,你以后再也不是一个人,遇到事情记得还有我在你身边,从小时候就一直在,将来也不会改变。我最后悔的就是在你最困难的时候没有陪在你身边,让你一个人流落到香港吃了这么多苦。”
任磊暖心的话让顾盼心里的痛减少许多,可她和任磊已经不可能了。如果她没遇见那个男人,也不会平白生出之后的许多事。
任磊将顾盼送回家,停车时,他看到顾盼住的高级公寓,很讶异。他有几位客户就住在这里,他也听客户说过这里每栋公寓都是千万港币起价,再看顾盼这栋又比别家的更气派。任磊很奇怪顾盼怎么有钱住得起,难道真像张晓说的那样她交男朋友了?
任磊不想质问顾盼,他相信顾盼以后会自己告诉他的。
顾盼要下车时才想起张晓的事,急忙询问任磊:“你不是送张晓去医院了吗,怎么又回来了,张晓怎么样了?”
“哦,我把她送到最近的医院后就马上回去找你了,幸亏我回去了,不然你一定会被人家当成垃圾扫进垃圾桶里。”
任磊笑着说,
“顾顾,我跟张晓只是大学前后辈的关系,我们平常也很少见面,你别误会了。”
顾盼没去细想任磊后面的话是什么意思,她只在心里嘀咕:我以前还真进过垃圾桶。
向任磊道谢和告别后,顾盼下车进屋。
任磊直到看见顾盼屋子的灯亮了才驱车离开。
☆☆☆
美国华尔街,冥潜派人确认顾盼安全抵家后才放心飞来美国公司处理事务。
那女人两周没跟他联系了,冥潜没将她那天说分开的话放在心上。当时两人都情绪混乱,她又哭泣不停,他自动将她的话归纳为气话。
但让他最不痛快的是她将老头子夸上天,还隐约有将他当作老头子替代品的倾向,又随口就能说出离开他的话,不管是真话假话气话,都让冥潜全身像有一道气在四处乱闯乱撞,气闷又憋屈。
即使当天在床上罚了她,但二人不清不楚的关系以及她消极的态度,都叫冥潜束手无策,强逼那女人做不愿意的事,她到时又要缩回乌龟壳里。
他这么宠她,就算关系公开后,外界的反应如何激烈,她就不能任性躲进他怀里,把所有事交给他处理?还跟他扯出什么‘知恩图报’,难道为了报恩,就可以随时抛弃他?真把他当随时可以替换的恩客?
她一天不主动打电话,冥潜挤压的怨气就越黑越浓。
人家都把话说到那份儿上了,他冥潜这次绝不会再自降身份去找她!
为了防止自己和她在同一片天空下会忍不住跑去见她,他还特地来美国出差,正好解决美国公司与香港冥企整合的问题。
她是不是还在生那天强要她的气,所以不肯打电话给他?要不要买点东西回去哄她开心?
想她,想吻她,想听她的声音,还想插到她温暖的身体里。
这时,手机‘叮’声响起,有人发来邮件。
是charles发来的邮件,和那女人分开后,冥潜吩咐charles按时将她的近照拍下发给他。
冥潜一张张看完后手无力垂落到桌上,脸色铁青,发出一声讽刺的笑声。
什么气还没消不肯联系他,原来那女人说分开的事是讲真的,人家已经有了新欢忘记他这个旧人了。
冥潜又把照片从头到尾仔细看一遍,要是没有拍到她的脸,他还能自欺欺人照片里的女人不是她。
瞧瞧照片里的两人,真是什么姿势都有,牵手、擦嘴、打闹、甚至在人来人往的环球广场上面热烈相拥,瞧瞧她的手抱地真紧,被他狠插时也没这么紧抱过他。
她要是想在人多的地方拥抱,他也可以啊,为什么要去找别的男人抱,想想她连跟他吃个饭都遮遮掩掩,却跟别的男人满世界秀恩爱,就这么不齿他们的关系吗!
也许怕公布他们的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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会损害冥家和企业的声誉只是个借口,她根本就是想甩了他去找下个男人,却偏要编出冠冕堂皇的大道理当借口。
冥潜看到最后一张,两人在她的公寓前,在车里深情相拥。
那之后呢,她有没带新找的男人进她的卧室,有没在那张他们一起欢爱过的床上为新找的男人张开双腿?
冥潜被自己的臆想和嫉妒快逼疯,她是真的要跟他分开,而他刚刚却还想着买东西回去哄她开心!
人家都找好下家了,他果然被当成随时可以替换的恩客。
冥潜面目扭曲,手机屏幕上相拥的两人和她枕在其他男人肩上的笑靥让冥潜越看越气愤和碍眼,将手机摔个四分五裂还不解气,又把桌面上的物件全扫到地上。
他冥潜竟然被一个女人玩弄后又被甩了,可恨的是他竟然还不恨她,满脑子都想着怎么抢回她。
他什么时候变得这么窝囊,什么时候有人敢让他这么窝囊!
benson敲门进来,看到一地的狼藉,以为他进来的不是总裁办公室而是底楼的储物间,再看上座的老大,一脸世界末日的天空那样阴沉,他知道现在不是开玩笑的好时机。
“呃,总裁,董事会成员调动的会议要开始了……”
benson又看了一眼凌乱的地方,
“你看是要推迟还是马上开始?”
冥潜若无其事起身,整理下着装,冷冷开口:“不用,马上开始会议。”
又说道:“让秘书拿个新手机过来。”
benson听完这话,两眼像雷达在房间里扫射,果然在一堆乱七八糟的文件下面看见一部手机的残骸。
口无遮拦惯了的benson这时也不敢多言,打起十二分神跟在冥潜身后走出一片狼藉的办公室。
第三十章深夜和好
深夜,顾盼甜睡,上身穿着冥潜的衬衣,怀里抱着他用过的枕头,男人留在上面的味道快让她吸没了。
窗外好像有车子急速飞驰又骤然停下,刺耳的刹车声让顾盼的眼睫毛颤抖。脸颊在枕头上磨蹭,像磨蹭他的胸膛,翻身继续沉睡,并未醒来。
冥潜手握上门把时犹豫了,若屋里一室旖旎,他该作何反应?是当场杀了她的新欢然后囚禁她,还是沉默退出她的生活?
酒在他脑子里冲撞,摇了摇昏沉沉的头,没想出个所以然就转动把手进入屋中。
不管里面有什么,先见过她再说,他想这个女人想疯了。
宁谧的空间,一室馨香,是她的体香,跟他离开时没有任何改变。
冥潜脚步不稳,摇晃走到床前,俯看床上安静沉睡的女人。
她乖乖听话把头发留长了,散落在颈弯里,两颗衬衣纽扣没扣,滑出圆润肩头,在暗黄夜色下发出柔和的光,怀里的枕头挡住胸前两座饱满乳峰,睡觉的缘故,脸上泛出红晕。
冥潜双眸晦暗幽深,喘息间带出浓烈的酒气。
分开至今,他因为想她而彻夜难眠,下体的疼痛也逼他一再的冲到浴室洗冷水澡。再看看这没良心的女人,睡得真香,没有一点戒心,他进来许久都不见她苏醒。
穿着男人的衬衣入睡是想勾引他?她应该不知道他今天回国,那就是穿着准备勾引那个照片上的新欢!
哼,花样真多,和他睡觉时也没见她这么花心思。还以为她傻乎乎的不懂这些勾引男人的招数,原来不是不懂,是对象的问题,和他就敷衍了事,换个男人却这么上心。仔细想想,每次做爱也差不多都是他先强迫,她才半推半就顺从!
她穿男人的衣服睡觉真美,他却得靠其他男人才能窥见她这样风情迷人的一面。
冥潜沉醉着迷的双眸突然清醒,等等,她身上的衬衣是哪个男人的!
衬衣的长度只到她大腿根,又因为睡姿,下摆被撩到耻骨上,露出两条纤长细腻、白到发光的双腿和棉质内裤。
冥潜抚摸质感粗糙的内裤,她又穿回自己的东西!分开了,连他给她买的东西都不稀罕穿了,真狠心的女人。
不惊醒她,他轻轻扒下内裤,柔亮的芳草在大腿根处投下一片暗影,双腿夹紧让冥潜看不见芳草里的肉缝。
扣住她的脚环,拉开双腿,肉缝被扯开,发出一声粘腻。
冥潜俊首探入腿间,鼻尖贴近肉缝,碰到鲜红的花瓣,沁人心脾的芬芳混入他的呼吸里。
他使劲又吸又闻,不是闻蜜穴的体香,而是闻蜜穴里有无其他男人留下的味道,他要确认这个女人是否还完全属于他。
蜜穴被掰开,鲜嫩的肉壁在昏暗的房间里半遮半掩,检查到一半的冥潜先忍不住伸指抚摸起顾盼的阴唇,伸舌吸吮阴唇,轻轻舔弄阴蒂,舌尖在蜜穴口游动,游着游着舌尖就滑入蜜穴深处。
顾盼整个阴唇都沾上冥潜带有酒气的唾液,看上去水润光泽,非常湿润。
下体产生熟悉的酥麻感以及房里漫天的酒气终于让顾盼悠悠转醒,睡眼惺忪的双眸看见自己大张的双腿间有颗黑黝黝的头颅在蠕动,登时浑身像有一千只虫子在爬,吓地发出尖叫,小脚丫惊慌向后乱爬,缩到床头抱成一团,瑟瑟发抖。
下体凉飕飕的,也感觉到蜜穴的泥泞,满室的酒味让顾盼更加惴惴颤栗,无比羞耻和害怕让她彻底清醒,双手抖地不像话,眼眸紧紧盯着站在黑暗中看不清面目的男人,拉过被单将全身包裹起来,尤其是下体。
冥潜一边品尝她的蜜穴一边在心里计算,他要舔到什么程度这个没心没肺的女人才会苏醒。
看她醒来反应这么大,冥潜知道她将自己当成私闯民宅的坏人,这更让他恼怒:怎么,才两周没见,房里光线暗了点,就认不出自己了。可该死的,这个女人就算化成灰,他也能凭着气味认出她。
冥潜在来见她之前喝了好几瓶烈酒,酒让他的怒火更盛。
庭院里的夜灯照射在床上,顾盼看到站在黑暗中的男人动了。
他弯腰爬上床,四肢撑在床铺上一步一步向她爬来,等他的脸暴露在光影里,顾盼睁大弥漫泪水的双眸,这种劫后的虚脱让脾气再好的顾盼也怒火中烧,抡起怀里的枕头朝冥潜招呼过去,梗咽又委屈的吼他:
“你这是干吗嘛,欺负我还不够,消失这么长时间后还大半夜装神弄鬼吓我,把我家钥匙还给我,我不准你再来了,不准你再靠近我了,大坏蛋……”
冥潜一动不动任她打,他以为让她打够了,发泄够了,也许还能挽回一点她的心,甚至有可能把她的新欢踢掉,让她重新选择他当床伴。
他为了这个女人已经把什么高傲的尊严都踩到脚底下了,他离不开这女人了,他不能忍受她抛弃自己选择其他男人,她一辈子只能被他压在身下。
顾盼没打几下,她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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气不大,打地也不重,等缓过气后反而因自己的鲁莽惊慌起来,她怎么能随便打冥企的总裁!
把枕头重新抱入怀中,他深夜到访又把她吓坏了。顾盼就算再想这个男人,也做不出投怀送抱的举动。
而且当初是她自己把话说绝、说死了,隔了这么长时间重新面对他,顾盼很尴尬,也不知说什么好。特别的,明明她才是被他压在床上伤害的人,凭什么现在要她遭受这么窘迫的情境。
二人都不说话,冥潜双眸直勾勾凝视顾盼,但顾盼却双眸闪烁不定,躲避他的视线。
抽抽鼻子,顾盼皱眉:他又喝酒了。
他刚刚埋在她的腿间吸食蜜穴,顾盼也想起她第一次下面受伤就是因为他喝酒后狠狠要她才造成的,再加上两人目前破裂的关系,以及前不久在冥家遭遇的犹如炼狱的强奸,她的心怦怦直跳,绝望的预感再次降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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