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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装裤下的裙子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无边客
他识相开口:“我回房间休息了,你们慢慢聊。”
不等蒋长封说话,郁礼快速离开,忘记自己的西装外套还落在喷泉边。
郁文嫣朝郁礼离开的方向轻声一哼,蒋长封低下身拾起外套,“我给他把衣服送上去吧。”
她上前将外套夺走扔开,“长封哥,你不要管这个人!”她不好在蒋长封面前说郁礼是私生子家里不喜欢他的话,得对方觉得她心胸狭隘。
郁文嫣作势要搀上蒋长封的手臂,却被不着痕迹地避开。
蒋长封说:“你上去陪伯父伯母聊聊,我过会儿就上去。”
郁文嫣以为他要跟长辈谈和自己的事,被喜悦冲昏头脑,才一步三回头地离开。
蒋长封原地站着,直到郁文嫣消失在视线下,才转身捡起刚才被她扔掉的外套。
他拍去衣服上沾到的尘土,上头隐约还留有小朋友身上淡淡的气息。
蒋长封笑笑,眼底划过一丝暗光。
郁礼回到房间后就把自己扔在床上躺平,卧室里温暖,本就不算清醒的头脑越是混沌,躺了一阵才恢复转动。
他开始安静思考这几天的事情,回到郁家一周,表面上他装出一副若无其事的样子,实则修炼不够,面对郁家人的虚情假意,笑的时间长了,身心疲累。
他觉得自己就像是溺水的人,憋着气沉在水底下就要喘不上气了。
郁礼蜷缩在床上重重喘出一口气,房里的空调的温度已经被他打低,额上仍冒出细密的汗水。
疲倦中身体忽然涌起一股诡异的冲动,好似有一把温火在燃烧,亟待发泄,又带着若隐若无的空虚之感。他低低呻/吟着在床上翻转几圈,从床上爬起来时,红晕从脸颊蔓延至脖子下,他醉眼迷离,湿润的眼里仿佛能滴出水。
那把火燃大了,郁礼突然抓紧身下的被子,如同一只被困在笼子里挣扎的小兽,想要释放却又不敢动弹半分。
蒸腾的水汽在浴室里弥漫开,镜片布满水珠,湿气缭绕,隐约照出站在镜子前冲洗沐浴的人。
郁礼的身体线条柔韧而细瘦,白净的肌肤被热水冲刷后透出一层浅淡的粉润,他伸手反复抹开沾在镜子上的水雾,眼睛直直盯着镜子里自己,闪过一丝放弃挣扎的绝望。
他看着,手掌逐渐握成拳头,猛的往湿壁砸出一拳,平静的眼眸涌动起愤怒的波澜。
他厌恶极了这副身体。
热水沿着臀股往下冲刷,不停地经过那处时,郁礼双臂撑在墙上,额头以软弱孤独的姿势抵着瓷砖,轻轻溢出一丝呻/吟。
手不受控制地沿着脸颊、脖颈、肩膀一路往下抚摸,他的身体此刻格外敏感,光是自己随意摸了几下,细腻的肌肤仿佛随时会激起战栗的火花。口中的喘息越来越高,郁礼调大了水流,哗啦啦的水声掩去他的吟喘,好像只要有声音,就能掩去他堕入深渊的脚步。
快/感一波一波袭来,郁礼不得不夹紧双腿,他的腿软得在打抖,却坚决不碰叫他难堪的地方。
那是罪恶的花,他生来就有的印记。
他躬起腰背任热水冲过脖颈和头发,恨不得溺闭。水流沿着背上的蝴蝶骨哒哒落在地板,手掌上下来回好一阵后,郁礼才拖着疲软的身体回到卧房。
身子湿漉漉的,水也懒得擦干,就这么赤着身子躺在床上,眉梢透出情潮涌动后的红,细细看去,他双眼中积聚的水光越来越盛,很快,从眼角溢出泪水,缓慢打湿枕头。
郁礼攥紧被子,使劲擦干身上挂的水珠,白净的肌肤很快被他用力折腾出一道道红痕,一眼看去,就像被施了虐的人。
他在床上疯了一会儿,把身体仅剩的力气发泄完后,无力躺在床上,双目涣散,嘴唇嗫嚅,无意识念着什么。
“我是怪物。”
“我不是怪物。”
“我是怪物。”
“我不是怪物。”
“我是怪物。”
“不,我不是。”
“你是。”
……
久久之后,郁礼才平复下来,眼眸中的挣扎和绝望消失了。他睁大无神的眼,眼里有泪光闪现。
夜已深,指针转动中发出滴滴答答的声音,十二点,叮
就像到释放的信号,郁礼用手抹去眼角的泪意,蜷缩起来的身体完全展开平躺在床上。
他直勾勾盯着雪白的天花板,眼里有了光。也不知想到什么,嘴角突然翘起,低低笑出声。与稚气未脱的面容相反,这抹笑容带有丝丝蛊惑的味道。
明明像个无邪纯洁的天使,却又压抑着绝望而肮脏的放荡。
作者有话要说:我胡汉三又回来啦!新文开更,日更,暂定更新时间为每天下午七点,如有其他情况会提前说明~
怕有人没看清文案的,说明一下,双性文,受有异装癖,外正经内色气老狼狗攻x外纯洁呆萌有点小自卑内女装大佬分(伪)浪受攻受年龄差12岁,年上!
走过路过的地读者仙女们老爷们喜欢的不要忘记捧场点个藏呀,谢谢^_^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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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雨中再遇(捉虫)
郁家生活的节奏不紧不慢,或许是为了维持书香世家骨子里那份矜贵,他们从不要求子女在外头玩命加班工作,也不会把自己关于工作上的想法强加给对方,可对郁礼,那又是另一种态度了。
别墅的后院里腾出一片地种了竹,竹子自古以来就有高风亮节的寓意,对月成影,赏竹弄墨,文人爱搞这一套。竹子栽在院中已有数十个年头,竹林郁郁葱葱,摇曳时竹身相互碰撞的声音清脆悦耳,风大一些,空气中还会弥漫淡淡的竹叶清香。
郁礼喜欢这片竹,待在郁家的这段日子多数时间都对着竹子发呆,不仅是他喜欢,郁振江更当成了宝。
闲时他在楼上总能看到老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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坐下竹林间喝茶,好不容易逮着今日,见竹林周围没有人,就想悄悄溜下去走两圈。
才踏出房门,老爷子郁振江不知从哪冒出来,拄着拐杖的手在地板上跺了一下,“来我书房一趟。”
郁振江和郁礼谈及关于他工作的事情,算算时间,他回来差不多两周了。
郁家谁都能养,唯独郁礼。
郁振江说:“咱们家不养闲人,薇薇当年虽然做了那样的事,可我身为他的父亲,自然不会偏心,你的工作我让明空给你安排好,他的公司恰好有几个位置缺人,明空说你可以随时去那里报道。”
郁礼沉默,过了一会儿才说:“我打算去西区那边找工作,顺便租房住,前两天去看了太爷爷,我想多花点时间陪陪他。”
郁振江背过身,其实就在等郁礼的这一句话。
郁礼的回归对郁家而言实在算不上一件多么光的存在,奈何太老爷子疼爱他,这些年太老爷子因为不满郁家对郁礼的排挤,宁愿自己在疗养院里住也不肯回来住,一家人轮番去哄着劝着,也没能把人劝回来。
太爷爷今年已经九十七岁的高龄,不知道还能再享福几年。
太老爷子离开郁家的事,不仅是郁家的人愁心,外头的人也在看着,猜测这太老爷为什么不肯和家里一起住。
此次郁礼回来的主要目的就是陪太爷爷,恰好迎了郁家的意思。
郁振江说:“这倒不错,你表哥在西区那边跟蒋长封合作投资了一项工程,一会儿我给他打个电话,腾出一个位置应该是不难的。”
郁礼点点头,他明白无论自己说什么都会惹老爷子不高兴,索性就什么也不说了,任他们随意安排吧,只要能见到太爷爷,这些倒也无所谓。
郁明空办事的效率很快,一个电话过去,办公室那边刚好说需要文员,郁礼才毕业,从普通的职位做起倒也合适。
于是事情就这么敲定下来,郁礼当天把行李拾完准备好个人简历,第二天一早坐车往公司的地址去了。
入职手续办理得很快,郁礼给郁明空发了条信息,希望他不要把自己的关系身份告诉其他人

两人虽然不亲,郁明空多多少少也清楚他的性子,电话里吩咐过去,除了负责人和郁明空,没人知道郁礼的来头。
负责人老莫让他明天才上班,趁还有时间,他在附近找了间房子租。
西城这块地区距离市区挺远,偏郊区的地理位置,环境不错,适合上班族休息时过来小住几日散心放松,因此沿带出租的公寓楼不算少。
他很快锁定好租的房子,联系上房东签好合同交房租。傍晚前郁明空打电话过来说要给他一套西城的房子时,郁礼客气回绝,说自己已经找到地方住。
那头郁明空顿了一下,“有什么事可以找我,我毕竟也是你的表哥。”
关系淡了,为人处世那一套还在,更何况郁家的掌事权逐渐交到郁明空身上,说得通俗一些,长兄如父,如今郁明空代替郁振江管他也是不为过的。
郁礼挂掉电话,对空气露出空虚一笑。
公寓楼是随时入住的,家具一应俱全,不需要他特意准备什么,郁礼放好行李又出去吃了些东西,随即拦了辆车去疗养院那边看看太爷爷。
太老爷子郁山鸣打小就疼爱郁礼,郁家每一个人都不待见他这个见不得光的私生子,郁山鸣却从他被接回郁家见到他的第一面起就喜欢他,明着暗着护了他好几年。
直到十岁那年他被郁家暗中送出国外,太爷爷一气之下不顾所有人的劝阻,搬到疗养院里住,无论郁家的人说什么他都不回去,说郁礼什么时候回来他才考虑搬回家里。
郁礼一走就是十三年,老人家便在疗养院里住了十三年,他刚到国外那会儿人生地不熟,语言不通,想要联系太爷爷都没有办法,直到后来郁明空联系上他,他才和太爷爷通了视频。
得知小曾孙被送走,郁山鸣巴不得他早些回来,可等他真的到了国外,郁山鸣忍着思念,又不愿小曾孙那么早回来。
郁山鸣希望小孩借此机会去看看外面广阔的世界,天高任鸟飞,他盼望啊,盼望他的小曾孙以后不要被绑死在郁家。也因此,郁礼在国外停留十三年,这数年时间除了太爷爷,郁家的人他一个也没联系过。
父母赋予了他生命,太爷爷却是他这辈子最亲近的亲人。
疗养院依山傍水,环境清幽,郁礼到地方时天色慢慢暗下,这会儿刚好是老人用晚餐的时间。
他做了登记后很快来到太爷爷的房间,敲过门进去,郁山鸣还在吃饭呢,抬头见到小曾孙过来,立刻笑了,满脸皱纹荡漾。
“小礼怎么过来啦。”
郁礼在床边拉了张凳子坐下,说:“家里给我安排好一份工作,就在西城,公司靠近这里,以后我就能多陪陪您。”
郁山鸣笑呵呵地,“他们没为难你吧。”
郁礼摇头,“太爷爷放心,我已经长这么大了,会照顾好自己的,您也要注意好身体。”
郁山鸣除了在郁家对郁礼态度上这件事上不松口,其余时候倒是个心胸广阔的人。
他年纪虽然大了,好在脑袋没完全懵,甚至年轻人喜欢的东西、潮流他也是了解一些的,爷孙俩聊天时,郁礼偶尔会被太爷爷嘴里蹦出的网络用语逗笑。
九点到,郁礼才和太老爷子告别。走出疗养院时外头的天红沉沉的,空气中有一丝窒闷,看起来像是要下雨。
念头才闪过,车没等到,一粒接一粒如豆大的雨珠从天而降,在地面上砸出一个个水坑。
郁礼身上没有雨具,时间又晚,一时半会儿没有出租车经过。
眨眼的功夫雨势猛地变大,哗啦啦的雨水瓢泼而下,郁礼身上很快被淋个湿透,他等了又等没有车辆经过,只好往回跑,打算找间便利店买把雨伞。
这时身后传来叭叭的声音,他扭头一看,后方有辆黑色轿车降下车窗,露出一张叫他心生惧意的脸。
又是这个面带刀疤的男人。
蒋长封对他侧头,打开车门,“进来。”
郁礼身上都是水,眼下也不是扭捏的时刻,他不好意思进前座,挑了后座靠边的位置坐下,往下流的水很快染湿皮椅。
蒋长封扯出一条干净的毛巾给他,“擦擦吧。”
“谢谢。”
蒋长封关掉空调,把车靠在路边,透过后视镜看他,“过来看你太爷爷?”
郁礼点头,毛巾沿着纤长的脖颈擦了几遍,“对呀,没想到刚出来没多久就下雨了。”
蒋长封说:“这段时间的天气就是这样,出门最好带把伞防着。”
他苦着眉头扯开湿透后黏在身上的衣服




西装裤下的裙子 分卷阅读6
,没看到通过后视镜看他的男人无声笑了笑。
看够了也笑够了的蒋长封说:“我这有套运动服,之前和老同学打球时带的,结果那天没打成,你要换吗?”
不等郁礼说话呢,他就把衣服递过去,郁礼接也不是,不接更不是。
蒋长封说:“穿吧,你明天要上班,如果生病了可不好。”
郁礼把衣服接了,“是郁明空告诉你的吗。”
蒋长封笑说:“那工程的大老板是我,你说呢。”
这意思不就是他的大老板也是他,郁礼抿着嘴巴没说话,郁闷之极。
蒋长封重新启动车子,过了两分钟,才开口:“你尽快换衣服,别着凉感冒。”
裤子他是不打算换的,郁礼背过身子,刻意躲在路灯照不到的角落快速把衣服脱掉,套上干净宽松的运动上衣。
就这时间,他听到蒋长封说:“不换裤子吗?”
郁礼吓了一跳,眉头突突直跳。他盯着前方的后视镜,声音染上几分恼羞,“你、你偷看我!”
蒋长封一噎,没想到他的反应这么大。
“好吧,我确实看了一眼,这是我的不对,我跟你道歉。”
由于身体上的缺陷,郁礼在这方面可以说比女人在其他人面前换衣服还要敏感。
他越想就越气恼,气蒋长封,也气自己,想把手上的湿衣服扔到这人头上。
蒋长封看到他气咻咻的样子,好像是真的生气了。
小朋友原来这么不禁逗的。
蒋长封没办法,只好重新认错,问他:“你住在哪里。”
郁礼没什么好气的把地方说了,说完还是不理人。
蒋长封暗笑,觉得小朋友到跟个小姑娘似的,看一眼就闹别扭了。虽然有点好笑,然而在老男人眼中,这样子的郁礼,更可爱了。
可爱的人有足够的特权闹别扭。
作者有话要说:可爱的人有足够的特权闹别扭,这是专属于小礼的特权^_^
☆、午夜红裙(捉虫)
短时间内不停地遇到一个人是种缘分,就目前而言,蒋长封对他和小朋友的缘分感到相当满意。
雨势渐渐变小,车子开到郁礼所住的公寓楼下停好。透过后视镜看到人推门出去,蒋长封手指在方向盘上轻敲,慢条斯理说:“不请我上去喝一杯茶吗?”
抱着衣服下车的郁礼脚步一顿,他站在车门外,犹豫了。
蒋长封好心把他送回来,还给他干净的衣服穿,如果他不有所表示,于情于理都不太妥当。
想着,却又苦恼,他今天才搬家,哪里有茶请人喝呀。
郁礼走到车窗前,欲言又止。
蒋长封笑出声,说:“逗你玩的,这么晚了我怎么好意思上去麻烦你,快回去洗个热水澡休息,有没有冲剂,有的话就泡一杯喝。”
“……谢谢,你的衣服我过两天洗好还你。”
郁礼说完,别扭转身上楼,不知道车里的人一直看他。
蒋长封没马上离开,等到公寓楼上某一间房的灯亮了,他盯着亮起来的阳台好一阵子,才驱车走了。
郁礼洗完热水澡,将他刚才穿过的那件运动服拿去手洗,衣服毕竟不是自己的,他和蒋长封没有其他关系,平白无故留下一个人的衣服,怎么想都不正常,所以洗干净再还回去是必要的。
晾晒好衣服,他拿起手机打开微信找郁明空要了蒋长封的微信号,他很少用微信联系别人,之所以不要蒋长封的手机号码是为了避与他和有过多的接触,虽然这人帮过自己,却也是郁明空的朋友,但凡和郁家关系过近的人,郁礼有种说不出的抵触。
消息发了一会儿,蒋长封那边很快通过好友添加验证,郁礼点开他的对话框,编辑一串字发过去。
“我是郁礼,今天谢谢你送我回来,衣服我已经洗好,改天给你送过去,你什么时候有时间?”
消息发完对面并没有即刻回复,郁礼放下手机开始整理皮箱里的衣服,他有些心不在焉,无意识地往手机瞄去。
过了一会儿,手机才响起微信的提示音,他划开屏幕,蒋长封直接回了一条语音消息过来。
二十七秒的语音,郁礼莫名紧张起来。
点开语音消息,男人低沉浑厚的嗓音响在耳边,他忍不住挠耳朵,觉得耳根子仿佛通了电,突然痒得紧,酥酥麻麻的。
蒋长封回了一句十分客套的话,又像是故意把话说得很慢。郁礼想不出他还能回什么,于是定好闹钟,睡前重新点开一遍那条语音消息,才熄灯入睡。
=
翌日,郁礼去上班,工作的第一天,他在办公室里被‘老同事’刁难了。
他们这群下属的办公室和负责人的办公室是隔开的,因此办公室里的职员要捉弄或者孤立起一个人不需要顾忌什么。
这里的职员几乎全是女性,为数不多的几位男同事又经常被派到外面跑腿,阴盛阳衰的地方来了一个颜值不错的男同事,办公室可算是炸开了锅。
仅仅一个上午的时间,郁礼就被好几个女同事以各种理由捏过脸颊蹭过腰摸过屁股,他没有和过多女性相处的经验,交际方面近乎空白。
突如其来的“热情”让他招架不住,郁礼闷不吭声涨红着脸找机会躲进卫生间,身上都是女同事身上沾染过来的香水味,熏得他头晕脑胀,胸闷眼花。
身体的缺陷让他不仅惧怕和男性走得太近,女性也一样,毕竟自己这不男不女的怪物万一让其他人察觉出可怎么办?
阴暗的念头一旦跑出来就止不住了,郁礼在卫生间里躲了十几分钟,直到有同事过来找他,才勉强将负面的情绪牵回。
他捧起冷水往面上拍打,盯着镜子里的自己,眼里闪烁出挣扎。
“我不是怪物。”
……
连续上了三天班,郁礼从被女同事捉弄的对象变为孤立的对象。
一个男人,除非他是个高富帅,否则大家热脸贴着冷屁股,时间一久,得不到预想的回应,就会觉得他这个人装正经,假清高,要么就是阳/痿男。
因此今天起办公室外出跑腿的名额多加了他一个,平日这地方只要交待下来的工作按时完成,上头的人是不会过这边看的,还有一部分原因是办公室里的职员有不少也是关系户,不能惹,也惹不起。
盛夏七月天,郁礼顶着日头从外面提了一大袋奶茶回来,步行到办公室门外,里面的对话就飘进了他的耳朵。
“他该不会是个卖屁股的吧。”
“我觉得像,你看他被撩了几天都没反应,我看啊,这八成不是阳痿就是基佬。”
“听你这么说我也觉得他像呢,你们想想有哪个男的像他一样白得跟抹了奶油似的,那些店里的少爷不都要化妆么,我哥以前和




西装裤下的裙子 分卷阅读7
朋友应酬去过那类地方,说里面那些男的打扮起来,比女人还骚。”
有人笑出声,“去你的,你才骚。”
“我说真的,你看这个郁礼,老莫都没提前给我们通知他就突然来了,应该也是走了关系户,不过他来了后老莫也没特别交待大家照顾他,十有八九是这项工程哪个投资老板塞进来的。”
郁礼捏紧手上的塑料袋,曲起手指敲门。
“你们要的奶茶我带回来了。”
周围的人一窝蜂涌过来,郁礼被她们挤出去。没几十秒的时间,整袋奶茶就被刮分干净,这袋奶茶的钱是他出的,虽然不多,可看到这群人理所当然的态度,加上刚才那番话,他心里头不太舒服。
有人朝他瞟了一眼,转头对其他人挤眉弄眼说:“郁礼呀,我今天身上没带零钱,这钱改天再给你咯?”
郁礼整理桌上的文件,头也没抬,“没事,我刚来没请过大家什么,喝一杯奶茶希望你们别嫌弃。”
她们笑出声,“那我们就不客气了,”语气中还真的没有一丝客气。
他沉默地拾好办公桌上的东西,有人在隔壁敲了敲,郁礼转头,有个女生给他递过钱,小声说:“你别理她们,她们就这样,久了就不会管你了。”
她笑了一下,看上去害羞,“我叫萧琴。”
郁礼把钱推回去,“你好。”
生气是不会的,总归是一群女生,一个办公室里大家抬头不见低头见,也不能骂起来。
萧琴说:“有什么不明白的你可以问我,我办公桌就在你隔壁,哎,她们喝完奶茶过来了,我先工作。”
郁礼对她笑了一下,想着幸好这里还有正常人。
下午他出去送了几份文件,气温炎热,一趟跑下来,回到公司时大家都在对着镜子补妆等下班时间,唯独自己大汗淋漓的站在门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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