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装裤下的裙子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无边客
黑豆歪起脑袋往他裤腿上蹭,郁礼下称把它往上一放,小东西这星期跟着他吃吃睡睡,重量也增加了。
黑豆盯着称上发光的数字,对郁礼汪了一声。
郁礼把它抱起来,“胖了,你需要加强运动了。”
黑豆喜欢跑喜欢闹,要减去增加的肉并不算难,郁礼上楼找手机准备带它出门,时候还早,蒋长封这会儿在公司上班,等他遛一趟黑豆回来,正好赶上男人回家跟他一起吃午饭。
手机不久前来了条蒋长封的消息,问他是否还在睡觉,男人的头像已经换掉,换成他侧着脑袋睡觉的样子,也不知道蒋长封什么时候偷拍的,郁礼看着头像上的自己不太习惯,有一丝丝自恋又害羞的感觉,想叫对方换掉。
字还没打几个,就有电话进来,他没注意看是谁的号码,听到郁振江说话时,嘴角的微笑才渐渐缓去。
郁振江在电话里和郁礼提了一件事,他想要太爷爷给郁礼在y市的那间房子。
郁振江说:“那间房子我叫人估算过价格,我给你两倍的钱,你把那间房子让给我,可以吗?”
郁礼没去衡量过那间房子价值多少,听到郁振江这样说,内心涌起一股无名的怒火。
越是生气,他就越冷静。
“你打算给我多少钱?”郁礼垂下眼睛,甚至蹲下来和黑豆玩起拍爪爪捉尾巴的小游戏。
郁振江说了个数字,再乘以双倍,的确是一笔挺大的数目,比起他为工作室工作这几年攒下的钱,还要多出好多倍。
郁振江说完,郁礼并没有马上答应对方,他说:“我明天过去和你当面谈一些事。”
太爷爷已经离开,他心中再无任何牵挂,这一次,他和郁家,是该做个了断了。
郁礼找到在国外时郁家曾经给他的那张卡,大学之后卡内的钱他一分未动,和这张卡装在一起的,还有一本小本子,里面记录了他用郁家钱时的每一笔开支,他一一浏览过去,计算好数额,再将这笔欠下的钱打进那张卡内,手机很快进来一条扣除款项的短信通知。
蒋长封回来时郁礼已经将午饭准备好,黑豆蹲在它的饭盆前呼哧呼哧地提前开动,瞥见蒋长封,嘴里咬着东西呜呜叫了声当是打招呼。
当着黑豆的面,蒋长封走过去捧起郁礼的脸先是亲了一顿,自从太爷爷走之后两人就没怎么亲密过,现在郁礼好不容易缓回来,男人这才逐渐肆无忌惮地跟他亲热,差不多两个月的时间,可要憋坏他了。
一个稍微放肆却在关键时刻适可而止停下的吻,郁礼微微捂上发热的耳朵,“叔,该吃东西了。”
蒋长封把椅子拖到他的旁边,情绪显然还没从刚才的情热中消褪,眼睛跟强力胶似的黏在郁礼身上,恨不得能用目光将他的衣服扒光。
郁礼被男人赤果果的视线弄得连指尖都热了起来,他胡乱装了半碗汤推到对方面前,“叔,喝汤……”
蒋长封看着他露出一笑,慢条斯理地喝郁礼给他装好的汤,每吞咽一次,喉结便上下重重攒动,喝着汤,眼睛仍落在郁礼身上,让郁礼产生出自己是他碗中汤被他吞咽入腹的错觉。
郁礼僵着手没敢动,眼神时不时瞟男人一眼,很快又转开。
蒋长封咧咧嘴,“怎么不吃东西。”
明知故问,有谁在饭桌上吃东西被这样盯着还能吃下饭的,等蒋长封吃得差不多,对上郁礼欲言又止的眼神,长臂一展,饭也不吃了,直接把人带到腿上坐下,手掌扶在他腰上来回摩擦,“有话要跟我说?”
郁礼把餐具放下,拿起纸巾擦了擦嘴巴,说:“我想跟你借些钱。”他停了下,有些不好意思,“不是一点,挺多的……”
“出了什么事?”
郁礼就把刚才跟郁振江在电话里谈的事跟他说明了,还有些生气,“我不想欠他们家的,而且,他居然想要跟我把太爷爷的房子买回去,我不愿意。”
蒋长封淡笑着给他顺气,“那咱们就不给他,钱过会儿我让人打到另一张卡给你,明天过去跟他谈,要不要我陪你?”
郁礼犹犹豫豫的没说话,蒋长封这会儿不逼他,给他选择,在不愿意给男人添麻烦和想让人陪的念头间挣扎后,郁礼稍一点头,“……一起去,不过我来说就好,你在外面等我。”
“叔,这笔钱以后我一定还你。”跟男人借了这么多钱,即便是他们关系亲密,郁礼也心有不安,他把他剩下的钱全部贴完都不够,除了他叔以外,想不出也不愿意找除了对方外的人借钱了。
第二天上午蒋长封把郁礼送到郁家,阿姨看到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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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快出来接他进去,顺便汇报了郁振江最近的身体情况,也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的。
其实阿姨心思很简单,她在郁家干了十余年的活,也不愿意见到郁礼和郁家关系不融洽,从前她待在郁家的时间不长不敢多说些什么,如今这么多年过去,也算看着这一家子人怎么过来的了,一家人,还是和和睦睦的好,像他们这样明明带着血缘关系却那样生疏,她一个外人看了心底也不太好受。
郁礼对阿姨笑笑后就上楼找郁振江了,这时候其他人都在外头忙,屋里就阿姨在打理,客厅内冷冷清清的,郁礼往书房的方向去,门开着,郁振江便坐在里面等他。
郁礼进去后就把手上拿的东西送到对方面前,郁振江没打开,而是问:“我昨天的话你考虑的如何?”
说着,郁振江拿出一张卡推到郁礼手边,“这是两倍的房子钱,只要你好好打理,足够过好下半辈子。”
郁礼没什么情绪的扯了下嘴角,他打开文件夹,拿出里面的一本小本子,以及两张卡,连同郁振江给的卡,一并推回去。
郁振江抬眼看他,端正身姿,“你这是什么意思?”
郁礼将本子随手掀开一页,缓慢开口:“本子里记录了我在外国时的每一笔花销。”他拿起第一张卡,接着说,“这是你们当年给我的卡,大学后我就没动过里面的钱了,而我之前所用到的开销,也按照本子里记录的全部存了回去,现在原封不动的还给你。”
郁礼又笑,眼神却没有半分笑意,他把郁振江的卡送回去,拿起第二张卡,“太爷爷既然决定要把房子给我,我就会好好珍惜,不会把它给你的。”
“你的双倍价钱我不要,这张卡里的钱,是按照你出的价乘以三倍,所以以后别再来找我买这间房了,我不会卖,也不会让。”
“你”郁振江给郁礼气得靠在椅子上喘气,郁礼毫不避让地看着他,“当心身体,我过来并不是想让你生气。”
“爷爷。”郁礼看着他,“这是我最后一次这样叫你,太爷爷走了,郁家对我来说再也没有任何能牵绊住我的东西,所以从今后起,我和你们家再也没有任何关系,我不会再过来了。”
他的语气是温和轻缓的,却又透着坚定,甚至有些绝情。
郁振江瞪着他,“郁礼,你是疯了吗?!”
郁礼摇头,“我早就有这样的念头了。”
他背过身,长长松了一口气,似乎将身上多年的包袱放下,“我走啦,但愿以后我们别再有联系,您也上了年纪,好好注意身体。”
说完这句话,郁礼头也不回地离开了,丝毫没有留恋的意思,他的脚步甚至迈得飞快,因为在外面,有另外一个人在等他。
蒋长封靠在车外,瞥见郁礼出来,正要问他谈得怎么样,郁礼拔腿就跑到他面前,抬起手抱了他一下。
他仰起头看着对方,眼睛笑成两条缝,眼眶却有些湿润,“叔,以后我就只有你了。”
他最亲密的爱人,也是最可靠的亲人。
72、放纵克制...
只有他。
蒋长封为这句话深感触动,把郁礼带回车内抱紧,与他亲密交颈,耳鬓厮磨,“小礼和他们都说些什么了?”
郁礼说:“我再不会回这里,把钱全还给了他们。”
他还有话要说,兜内的手机却震动起来,是郁明空的号码,郁礼下巴搭在男人肩膀上,懒懒地模样,不想接通,手机静下一会儿,又重新来了提示。
蒋长封维持抱着郁礼的姿势,手指在他颈后一下下轻揉按捏,“不想听就拒掉吧。”
郁礼倒是笑出来,往男人脖子上亲了一口,马上把电话接通。
“郁礼,爷爷跟你买太爷爷给你那房子的原因,并不是你想象的那样。”
郁明空的声音听上去有些喘,说话却不停顿,直接开门见山的告诉郁礼,“爷爷之所以想要那间房子,不是因为太爷爷把房子给你了他不高兴,更不是因为那房子价值如何。”
“爷爷对那间房子存有感情,他从小就跟太爷爷太奶奶生活在那间房子,二十多年,他对那里有着我们体会不到的感情,人到了一定年纪后,总有个念想。
”
郁明空又说:“爷爷老了,你能不能让他这一次……”
郁礼沉默了一下,“不能。”
“太爷爷留给我的东西也是我的念想,我不会让出去的,钱我有的是,无论是让还是买,我都不答应,就这样吧。”
他说完,马上挂掉电话,闷闷地抱着男人,眼里的冷漠很快褪去,甚至莫名的心虚。
他都是负债状态了,还当着债主的面说他有的是钱……
蒋长封抵在郁礼的耳边低低笑了一声,往薄嫩的耳垂上啜了一口,呵出一口气,耳垂上留下濡湿的水痕后,才不舍的放开。
郁礼被男人亲得发痒,笑过之后眼神就放空了,露出一丝茫然,“叔,你觉得我刚才的话会不会很绝情?”
他是愿意去相信郁明空刚才所说的话的,尽管明白郁振江念着怀旧的情义想把房子留下来,他依旧不愿意转让。他当着郁振江的面反用三倍的价格将房子留下,同样是给对方一个下不了台的局面。
郁振江最好面子,不会示弱跟他协商,他用钱跟他买,郁礼就用更多的钱驳回去,可以说是狠狠打了对方的脸面。
他心肠软,这次却难得坚持做出决定,并且用钱“侮辱”了一次对方。
念对太爷爷的情义念想,他的并不比郁振江的少,钱,他同样能出得更多,无论对方从哪方面试图改变他的想法,都是没有机会的,他自私这一次,也必须要自私这一次。
蒋长封笑着安抚他,“小礼想怎么做就怎么做,假如抢不过,叔帮你。”
那副只要是他说要抢啥男人就毫不犹豫去帮他抢过来的神色,郁礼看得倒是不好意思,“就这一次。”
他讪讪一笑,“我还欠了你好多钱,不知道要工作多久才能还上了。”
男人愿意支持他是一回事,一下子拿去这么多钱,他是真的感到为难。
蒋长封眼神突然晦暗下来,“其实用不了多久,眼前就有一种可以快速把钱还上的办法。”
郁礼:“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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蒋长封低下头咬在他耳朵上,牙齿起来,用舌头碾着软软的耳垂,吐出两个字:“肉偿。”
郁礼:“……”他羞笑着推开男人的脸,耳朵不争气的红起来,“又说这些没正经的话。”
光是两人贴在一起坐,不可避地碰触后他能感受到对方起的反应,郁礼面红耳热,真怕男人会在这大白天的时候在车内乱来,只好叫他赶紧开车离开,以发生其他事。
往后的好几日郁礼发现蒋长封加了大运动量,城西郊那边的工程开发进行得十分顺利,大老板忙过之后就彻底闲下来,不是在游泳池内来回游上一两个小时,就是在卧室里对着沙袋击打一下午,每天都弄得大汗淋漓,似乎想把自己累倒。
这还不到夏天,春季末天气仍旧有些潮凉,郁礼担心男人感冒,打算劝他两句。
浴室内水声哗哗,蒋长封洗澡时没有锁门的习惯,只要郁礼轻轻一推就能进去,他候在门外打算等对方出来,短短几分钟的时间,隔着一道门缝,缝隙里隐约溜出粗重的喘息,混着水流的声音,那喘气的频率越来越重,一听就明白里面的人在做什么。
郁礼听了一会儿脸就红得不行了,他想到另一头等人,脚下却跟生了根扎在地上似的,怎么也挪不开。
一声声喘息,像是锤子一样将他的耳膜敲的咚咚作响。
算算日子他们已经有两个多月没有亲热过了,郁礼想着男人这几天突然增大的运动量,瞬间就想明白对方为什么要这么做。
他叔的力比常人还要旺盛,年过三十五,却比他这二十来出头的小年轻还要强烈,当初在一起时就恨不得两个人分分钟黏在一起。太爷爷的事之后,为了照顾他,他叔一直忍着没表现出来,不怪他需要换另一种方式去发泄那股火。
郁礼靠在墙上,犹豫着要不要进去,浴室里头的喘气越来越沉重,二十来分钟过去,居然还没解决完,这也太持久了……
他燥得不行,心跳不由自主地加速跳动。
郁礼抹了抹额角的汗珠,喉结艰难一动,正打算离开,浴室的门被男人从里面打开了。
一条冒着水汽的手臂横过来,郁礼猝不及防地被拦截拉进去。
壁上沾满湿漉漉的水珠,郁礼被压在墙上,眼前是匀实的肌肉,他猛地咽下口水,就听到男人的声音从上方传来,
“小礼在外面听够了没有,嗯?”
沉哑的笑声还带着情动之后的那股色意,蒋长封把郁礼的头发全部往上拨开,嘴唇印在他额上,嗅着身上的那股气息,抑制不住喟叹出声,“小礼……”
放纵却又隐忍着。
身体的反应不经大脑思考,郁礼抬起头跟对方接吻。
四片唇贴在一起就分不开了,郁礼闭上眼感受对方的那份热情,箍在腰后的手臂突然紧,他被半抱起来。
“小礼……”
郁礼乖乖应了一声,再将手臂环上那湿热宽厚的肩膀,嘴里时不时溢出细碎的声音。
他能感到受男人肌肉的紧绷,甚至伸手往那青筋暴起的脖颈来回触碰。
郁礼睁开湿润的眼,看着对方为他忍到仿佛要爆炸的神态,咧咧嘴一笑,“叔,别忍了。”
73、咱们结婚...
温暖的阳光倾斜在地板上,此刻郁礼趴在床沿,红扑扑的面颊陷进枕头,眼神充满懊恼,恨不得找块地缝钻进去永远不出来。
他叔昨天实在太过分了,居然用玉势那样对他,淫/靡的画面在脑海内挥之不去,身体的那几处羞于启齿的地方还留有合不拢的感觉,腰部以下的地方酸软无力,身上的肌肤一片青紫蔓延开,整一看去,像被关起来虐/待过。
他张嘴咬住枕头,想象着把它当成男人咬,枕套被牙齿磨开一小个洞后,郁礼才将嘴巴松开。他将睡衣拉好了踉踉跄跄爬下床,打算找出那两条玉势彻底扔掉,柜子翻开几层后都没找到,郁礼依稀记得之前男人把盒子放在里面,怎么突然就找不到了?
蒋长封端着托盘回房,就看到郁礼半撅起屁股趴在床边,脑袋往下探的画面。
睡衣的布料贴身,紧紧包裹着圆翘的臀,郁礼整个人趴跪在床边的姿势实在销魂,垂在一侧的小腿内侧隐约可见印在肌肤上的痕迹,蒋长封鼻子一热,垂下眼睛看着裤裆,清了清嗓子才走进去。
“小礼在找什么?”
郁礼听到男人的声音反射性弹起来,却因为腰部酸软,一下子倒回床上。
蒋长封将托盘放上桌,转身把郁礼扶起来坐稳,顺势按上他的腰缓慢揉捏,揉了两下,手就钻进去,贴在细腻的肌肤上,“还好吗?”
郁礼红着脸把揉在腰上的手拍开,嗓子哑着不说话。
蒋长封知道他的小恋人是在害羞,便忍不住逗逗他,“小礼?”
郁礼转过哪边,男人就面向哪边,跟进房间的黑豆想跳上床,蠢蠢欲动地眼睛看到蒋长封,没敢动,蹲在地板上,狗脑袋也跟着郁礼的转动左摇右摆。
“小礼?”蒋长封反复的叫着他的名字,郁礼给男人叫得又羞又烦,扔玉势的事他当着对方的面说不出口。
这段时间蒋长封很少去公司,他想找个借口把人支出去,正和蹲在地板上的黑豆大眼瞪小眼,垂在身侧的手突然被蒋长封握住,紧接着手指头传来冰凉的触感,有什么东西被套进了他的手指上。
郁礼扭过头,他的无名指上,赫然多出一枚戒指,尺寸刚刚好。
“叔!”手一抽,却抽不回来。
男人粗糙的指腹沿着戒指来回摩挲,脸上尽是笑意,眼神里的爱意缱绻缠绵,就像一张网,将郁礼困在里面。
蒋长封说:“早就想这样做了。”他陷入了短暂的回忆,“郁明空很早就察觉到我对你的心思,那时候我告诉他,我有目的性的接近你照顾你,并非想跟你玩玩。”
“小礼。”蒋长封执起郁礼的手,在手背上亲了一口,沿着手背往下将嘴唇印在戒指上,“我当时告诉郁明空,我是以结婚为目的接近你的,我想要什么很清楚。”
男人目光深邃,“我还跟他说,假如你接受我,我就向你求婚。”
求婚两个字彻底让郁礼安静了,他盯着无名指上戒指,仔细将对方的每一句话细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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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心里过了一遍,他不敢相信,从最开始,他叔居然就抱有这样的目的来接近他。
“叔,你……”
蒋长封没放开郁礼的手,往后退开,单膝跪在地板上,“小礼,叔跟你求婚,咱们结婚好不好”
结婚……
婚姻是人生头等大事,郁礼从前想都不敢想,单凭他这副身体,无论和男人还是女人,被对方看到只怕会受到惊吓,他从来没想过要结婚组建家庭,哪怕跟蒋长封交往后,他也从未想过两人结婚的事情。
与男人专注的目光对视,郁礼这一刻感到莫名的羞愧,自他们交往之后,他所考虑到的事远远没有对方多,沉溺在当前的幸福下,只顾眼前,未来却没去仔细想过。
蒋长封把另一枚戒指掏出来,“小礼也帮叔带上好不好。”
郁礼接过尺寸大一些的戒指,没马上给男人套上,“叔,如果我同意,结婚会不会太快了?”
蒋长封眼巴巴盼着郁礼给他套上戒指,“我们认识快一年了,三百多天,不早。”
更何况两人同居后的生活状态和婚后无异,唯一的区别就是少了那一张证,现在,蒋长封想将这唯一缺少的证件补上,给郁礼一个圆满的家。他不是那种过于看重形式的人,只因为他在意的人是郁礼,因此他想将平常人都有的东西全给他,让他享受这些幸福。
“小礼,跟我结婚,嗯?”
往常蒋长封说什么郁礼很快答应,到了关键时刻,几分钟过去,人却没个反应。三十好几的男人了,此刻跟个讨要糖果的孩子似的,“小礼?”
强势的男人撒起娇来是件非常要人命的事,郁礼犹犹豫豫地给蒋长封套上戒指,套好的同一时间,他听到男人发出沉厚的笑声,紧接着就被对方搂紧腰扑到床上,劈头盖脸的吻下来,跟狗一样,整张脸都被舔得湿漉漉的,那火热的舌头还有往脖子下蔓延的趋势。
历经昨天那事,郁礼的腰不舒服,他被蒋长封这热情如火的势头压的腰下发疼,脸色都变了。前一秒在脑海中组织好的话,到了嘴边成了另一种意思。
蒋长封听到,全身的肌肉都绷紧起来,那表情,误以为自己生出幻听。
“缓一缓?”
郁礼点头,被蒋长封目光灼灼地盯着不由头皮发麻,他心跳得有些快,脑子却恢复冷静,“叔,最近发生太多事了,我目前除了你,一无所有,现在结婚,对你不公平。”
见蒋长封要跟他说大道理的样子,郁礼忙抱紧他,把男人当做炸毛的大狼狗安抚,斟酌着把自己的想法说出来。
“叔,你能不能再等等我。”
“等我把工作室做起来,事业稳定下来后,我就跟你去领证好不好?”他笑了下,“至于戒指,你愿意的话,从现在起我们就一直带着,我知道你不在乎其他东西,可我……”
郁礼话没说完,就被蒋长封紧紧抱住。
“傻瓜。”
郁礼:“……”
蒋长封说:“想做什么就去做,在我面前你不要隐瞒任何想法,现在不想结婚,那就缓一缓。”
郁礼问:“你不生气啦?”
蒋长封笑着在他嘴上亲了一口,神色充满自信,“叔是那种人吗?你高兴怎么来就怎么来,叔这么爱你,你也找不到第二个像我一样的男人,迟早要跟我领证的,跑不了。”
一如既往的霸道自负,郁礼正感动时,耳边传来蒋长封的一句话。
“作为补偿,小礼以后穿嫁衣给叔看,好不好?”
74、男人话不可信...
穿嫁衣……
郁礼发现,自从他的异装癖被他叔发现后,对方总想方设法让他穿各式各样的女装,念头比起他的还要强烈,难不成,他叔在某方面真的有异于常人的癖好,喜欢看他穿不同的衣服?而且他叔这人说话不算话,之前才跟他说过不愿意让除他自己之外的东西碰到他的身体,可昨天却用那玉势……
色/欲当头,男人的话不可信。
郁礼看着蒋长封闪闪发亮地眼睛,就问:“真的很想看?”
有的时候,他不是不愿意去穿女装,他更怕的事情是,穿上女装之后下不了床。
蒋长封听他一问,双眼顿时冒出亮的光,“小礼?”
郁礼被蒋长封看的心头直发咻,却有点无名的兴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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