蛟归海影(H)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月佩环
黄庭冷冷地道:“你别想了,橙琅心里有人!”
黄素皱了皱眉:“你说的是你们当初密谋带走的那人吗?那人年纪和她差得甚远,她怎么会看上……”
“你知道那人是谁吗?”
“她回到中原后,有朝廷的人为她做路引,让她改名换姓,蟒部的人查出了一些消息,那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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似乎是朝中大臣,甚有权势。可是那又如何?橙琅这么聪慧美丽的女子,又怎么会看上一个年纪大她一轮有余的老男人?”
黄庭缓缓道:“你认识她这么久,可曾见过她为谁动容过?我告诉她那人得了失心疯,她都要晕过去了。”
黄素脸色微微变色:“我不信!我要去问她!”
看到黄素转头要走,黄庭厉声道:“站住!”
黄素停住脚步,神色十分焦急:“哥有什么事,等我回来再说好吗?”
黄庭自嘲地笑了一声:“我只问你一句话,问完之后,你想走就走。”
“什么话?”黄素看到黄庭神色严厉,不禁有些害怕,只想偷偷溜走,不要面对哥哥。
看到黄素对自己畏之如虎,黄庭心中更是失望。
“在你心里,我究竟是你什么人?”仿佛尽全身力气,他才能浑然无事地将这句话问出口。
“哥哥就是哥哥啊!”黄素十分迷茫,“还能是什么人?”
黄庭却觉已然虚脱,苦笑了一声,看到他脚步悄悄往外移,于是道:“你走吧,出了这道门,以后不必再来找我。”
黄素看他面色冰寒,不似在说笑,吃了一惊:“哥哥,我知道你心里不快活,可是我和她在一起,也不会离开你的,以后你和我们也是一家人,就不要这么计较好吗?”
黄素在感情上这般糊涂,他要再解释也是多余。
其实黄素糊涂也就罢了,他怎能一头栽在这段感情上?明明就应该看出来,黄素对他纯然是兄弟间的依恋而已。
黄庭心中尽是凉意,却是冷笑一声:“谁跟你是一家人?我与你本来就不是兄弟,你若是因我是你兄长才顾我念我的话,却是不必了。”
“哥哥,你怎么了?”黄素发现黄庭神色异样,不由得有些担忧,上前想摸摸他的额头,试他是不是身体不适才说出胡话,却是被他伸手格挡开去。
“事到如今,我也不必瞒你。”黄庭冷冷地道:“我本是先太子后人李文睿,你与我相像才被送到我身边做一枚棋子。后来我父亲失势,皇庄被烧,你病糊涂了,什么也想不起来,我便假称是你兄弟,带着你一路南下。我对你从来没有什么兄弟之情,一直利用你罢了。开始是想等危急关头让你替我去送死,后来不得已同你做一对双生子。你知道你拖累我多少次吗?我救那个人,根本不是为了橙琅,更不是为了你,只不过借势逃出龙宫岛而已。”
黄素呆了半晌,只觉得黄庭的表情十分陌生,陌生得完全不像自己平日熟悉的哥哥,但黄庭所说的又合情合理,甚至和自己所经历的一切都严丝合缝。
他记得自己南下一路上途经的事,若他只是海宁的寻常人家,又岂会与哥哥两人远在帝京,而父母都不在旁?
他对黄庭很是信任,所以黄庭说什么就是什么,从来没有丝毫怀疑,如今黄庭坦言相告,他才觉得当年隐隐觉察到的疑点还有这么多处。
从六岁到二十岁,黄庭如兄如父地陪在他身边,就连父母都没有这么亲近。
在龙宫岛打探到父母早已故去的消息后,他更是全心全意地信赖哥哥,所以以为哥哥喜欢自己,才情急之下追到中原。
他嘴唇颤抖了几下:“哥,你骗我的是不是?我们长得这么像,简直是一个模子印出来的,怎么可能不是兄弟?”
他想上前一步,抱住哥哥,却被黄庭厌烦地扫了一眼:“长得像就一定是兄弟吗?世上的人成千上万,长得像又有什么奇怪?我忍了你十几年,早就受够你了。虽然我利用过你,但也被你拖累了这么久,我们也算两清了。从今往后,你走你的阳关道,我过我的独木桥。我们再不相干!”
“哥,你莫哄我了。”黄素扳着哥哥的肩膀,想要哥哥看着自己,“若是哥哥对我没有感情,又怎么会在上次给我抱?”
黄庭只觉得被他扣住肩胛,手臂竟似不能抬起,面色微微一变,冷笑道:“我如今一介白身,怎及得上黄素大人身份尊贵,武功高强?黄素大人要霸王硬上弓,我也只好忍了。”
他说话虽然仍是彬彬有礼,但句句是刺,纵是黄素迟钝,也觉得很不舒服,想将他按在自己怀中,却是挣扎不停,于是解了自己腰带,将他双手反拧到身后绑缚起来,紧紧抱他在怀中,似乎在确认怀中男子的温度。
黄庭没想到他倔脾气上来,竟又要与自己纠缠,心下怒意更甚,冷冷道:“你这是在做什么?难不成又要强上?”
黄素喃喃自语道:“哥,你定是在胡说,我不相信,你根本没有证据……”
“放了我!我告诉你证据!”
“我不放,哥哥哄我的。”黄素只觉得哥哥很不合作,想要恢复成原先的关系,哥哥却是越来越生气。
原先不是好好的吗?怎地出了岛,什么都变了,和哥哥上床本以为挽回一些了,怎地忽然又闹将起来?
要怎么劝他才好?
黄素心头一片迷乱,将哥哥抱了起来,放到床上,抚慰似的亲了亲他的嘴唇。
黄庭将脸扭过一旁:“别碰我,脏死了!”
被他这么对待,黄素也不由心寒,竟是顿了一下。
黄庭受不了彼此的沉默,冷冷开口:“你看到我腰间的玉佩了吗?那本是多年前,你身上佩戴之物,后来我假称为你保管,于是一直在身上。你一定没想到,我就是用这块玉佩认祖归宗,进了你们黄家的吧?”
“我不信!我不信!你一定是骗我的!”黄素被他提醒自然看到他腰间的玉佩,黄庭当年曾经给他看过,他自然有些印象。但他向来对哥哥十分信任,放在哥哥身边,竟然从未想过要回来。
“我并不是哄你的。你若不信,四处去问问,你父母只有一个名叫黄素的儿子,几时生过我黄庭?若是他们当真有过一对双生儿,族谱上怎地会没有记载?纵是早逝夭折,也应该有个名目。难不成你以为我是从天上掉下来的?”
黄素细思量后,像是渐渐明白了什么,脸色渐渐变得苍白:“纵然……纵然我们不是亲生的兄弟也……也没有什么……哥哥与我感情深厚,胜过人家亲兄弟百倍。不论如何,我都会待哥哥如亲兄弟。”
他开始还是结结巴巴的,但说到后来时,已是十分坚定,手掌抚摸着黄庭的身体,似乎在安抚着他,但却是没再亲他了。
黄庭被他摸得上火,心头更是恼怒:“兄弟?你看谁家兄弟会上床?你难道还会和岳山他们上床不成?”
黄素脑子乱成一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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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如何反驳黄庭,讷讷许久才道:“哥哥不一样。”
“哪里不一样?”
“哥哥和我都是龙宫岛出来的,龙宫岛上不是只要喜欢,就可以做亲密的事吗?只要哥哥喜欢我,我对哥哥也有敬爱之心,不就够了吗?”
敬爱?原来他对自己,一直是兄弟之间的孺慕爱戴罢了。
黄庭稍稍热起的心又冷了下去,过了许久才低低地笑了一声:“真是蠢得什么也不知道。”
他这句话像在说黄素,更多的却是在说自己。
自命聪慧绝伦,却连这一点都看不透,不是自欺欺人却又是什么?
“我哪里蠢了?”
“如今我占了你的身份,你再也不可能是黄素,难道你认为我对你还有感情?”黄庭嫌恶地看他一眼,“本以为出岛之后就摆脱你了,谁知道你还缠上来。”
“不,我不信!”黄素十分慌乱,抓住了他的衣裳,“你定是骗我的!”
他眼里露出轻蔑之色:“我其实半分记忆也没失去,之所以不告诉你,只不过是想摆脱你而已,谁知道你这么蠢,连我占了你的身份都没有丝毫怀疑。你还是蠢死好了,反正都不可救药!”
“哥哥,你告诉我,这不是真的,对不对?”黄素想要贴近他一些,黄庭却是一脚踹在他身上:“滚开!我早就烦透你了!”
“我能感觉到的,哥哥对我不是毫无感情的!”他的手不断地摸索着黄庭的身躯,碰触到他下体的柔软时,像是瞬间发现了什么,紧紧握住了。
黄庭不由得浑身一僵。
“哥哥,若是你真的没有感情,你怎么会对我有反应?”
他解开黄庭的衣裳,袒露出他光洁赤裸的身躯,却因双手被缚的原因,衣裳只能褪到双臂。健康的身体覆盖着结实却又不明显的肌肉,胸口的两点在风中颤栗着,似乎已变得坚挺。
“闭嘴!哪个男人受刺激了没反应?”
黄素的目光被这具身躯凝住,回想起前几次欢爱时的激烈情景,他竟有些失神,呢喃着道:“哥哥……”颤栗的嘴唇亲到了他左首的突起那一点上。
黄庭打了个哆嗦,口中却道:“你别叫我哥,我不是你哥!”
“哥哥,你也是有感觉的,是吗?”发觉自己身下的这具身体在自己的手掌中发生反应,黄素露出了笑容。
“我是恶心得起了鸡皮疙瘩!”
“哥哥……”此时不是亲近之时,但碰到哥哥时,竟有些身不由己,只想做了再说。
黄庭只知这次千万不可教他得逞,叫他滚出去,反倒是自己被他又亲又咬,许是黄素发了狠,这次不分轻重,咬得他身上又青又紫。
黄庭想踢他,却是被捉住脚踝,不由怒声道:“去找你的橙琅姐姐去!”
橙琅说,若是以后和她想好,就不能再叫姐姐。
黄素想这么回他,却下意识地觉得黄庭定然会生气,于是不管黄庭怎么痛骂,他都闭着嘴巴不吭一声,手法熟练地打开了黄庭的身体,将自己欲火贲张的分身对准他下体的甬穴,挺身进入了他。
黄庭被他按着身体,只能咬牙承受,剧痛之下,却是冷静了许久。
黄素看他额角上渗出细汗,只是轻微颤抖着,却是不再反抗,心头莫名地安稳了些,更是使出百般解数,逗弄于他。
龙宫岛的男女行房事之时多不避让路人,因此黄素虽然没有经验,却是耳濡目染,黄庭哪里招架得住,下体被他的手指套弄得鼓胀如烧红的热铁,难受得让他呻吟不止。
黄庭没想到自己的身体竟然这么容易撩拨,心中又惊又怕,想要向后退缩,却是被黄素按住。
“黄素,你疯了不成?”黄素凯斯抽插之时,他忍不住大叫出来。
“哥哥好敏感!”黄素痴迷地抚摸着他的腰身,一边抽插着下体的欲望。
这次并没有用药物,但黄素的技巧却是一日千里,黄庭高潮时就忍不住了,只能不住地呻吟,口中仍道:“竖子!只会使这种下流手段!”
黄素被他扭转挣扎得甚是无奈,却是不好进入,于是抱着他到窗台。窗台无法承载两个男子的欲望,发出咯吱咯吱的响声,黄素却在紧要关头,也无心去管。
黄庭生受不住,怒声道:“除了做这种卑鄙猥琐之事,你还会什么?你多做……一次,我就多恨你一分!”
他嗓音都变了,却是不改其中愤恨厌恶,黄素又惊又怕,那处却已有些软了,没从他身体里退出来,只抱着他道:“哥哥,哥哥……”
他所有的招数都使了个遍,仍然不能让哥哥回心转意,心中忍不住绝望。
他相信黄庭说的是真的,他们并不是亲兄弟,可是他也只能用这种方法试图证明黄庭对他不是没有感情,如今黄庭这般说了,显然再做下去也是徒劳。此后哥哥是真的不再认他了。
“你是不是真的不想要我了?”他鼻端一酸,却是盈出了泪珠。
黄庭冷冷道:“看到你的眼泪我就觉得恶心。你还是男人不是?整天哭哭啼啼地算什么?”
其实自从上龙宫岛后,周遭险恶,黄素已许久未曾落泪。
“哥哥,你到底怎么了?是不是我做错什么了?你说,我一定改!”黄素一抹眼泪,硬声说道。
“你改不改与我何干?我就是厌倦这段虚假的兄弟之情了。”黄庭神色淡漠,“我如今武功全无,你要强迫我羞辱我,我自然不能拒绝。但你若是要我像以前一样当你是弟弟,我却嫌恶心!”
“哥哥,我们前几次不是好好的吗?为什么、为什么……”
“自从我决定离开龙宫岛,就没指望和你相见,谁知道你会贴上来?不过我觉着和你上床感觉还不错,所以就一直瞒着你。可是我现在厌烦了,找别人还好些,还不会哭哭啼啼的。”
黄素面色登时苍白得毫无血色,颤声道:“哥哥……以前还有过别人?”他以为黄庭最多是在龙宫岛找几个模样俊美的少年男女有过露水情缘,而且以哥哥的手段,必然是主动的一方,自然瞒不过自己。岂料哥哥竟然沉迷此道,喜欢被人上的滋味。
“这有什么奇怪?”黄庭嗤笑一声,“当年我随周伯伯出入王侯府,你不会以为我什么都不做吧?就连红毛番子我也见识过。那些人物事比中原人长出甚多,技巧也比你这个童子之身强出一百倍……”
“不要说了!”黄素大叫一声,似乎不愿听黄庭的糟烂情史,他伸手点了黄庭的哑穴。
看到黄庭眼里仍然露出轻蔑鄙夷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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色,黄素心里乱成一团,用手遮住了哥哥的眼睛,身上仍然冷得沁骨。
原来一直以为的欢愉只不过是对方滥情史的其中一页,原来所有的一切都是假的,他这十余年一直被他蒙在鼓里。回想起十余年对哥哥毫不怀疑的依恋,他终于明白,黄庭为什么要嘲笑他蠢。
“哥哥,你好狠……”他喃喃地说,眼中却再无泪水可流。
如今仅有的两个亲人都被黄庭抢走,他在这世上从来都是孤苦一人。
不,他还有橙琅!橙琅说过,余生会考虑与他相伴。
他放下遮盖哥哥眼帘的手,注视着这双冷漠寡情的眼睛,心中五味杂陈,却知留在这里,只会被这个无情人嘲笑,嘴唇动了动,却是一言不发,转身出了门。
黄庭看着他的背影,心中叹了一口气。黄素只顾着走了,却是不管他双手被缚,哑穴被点。
房中静悄悄的,方才体蜷的温度,也似乎已被他带走。
他没想到黄素这么看重他们之间的兄弟情义,即便他把话说得这样难听,仍然舍不得离开,心里不是没有感动,可是黄素对感情的认知出了问题,他不能再和黄素这么“交流”下去了,只好骗他说自己是个千人骑万人操的烂货,让他早点死心。
以前不知道他仍然爱慕橙琅,兄弟俩打闹一阵,一不小心弄到床上,虽说出格了些,但年少不懂事,也不算什么大事。
但如今知道他对橙琅的感情并非少年时的懵懂情怀,他已长大成人,有了自己的想法,自然不能让他再错下去。
以黄素的执拗,若是好好劝说,他必然不肯听,这么做也是无奈之举。
可是刚才黄素那冷冷的一瞥,他真的有些担心黄素会不会一怒杀了他。
若是当真如此,也只能怪自己倒霉了。玩弄人心就像在玩火,谁也不知道别人一瞬间转变的千头万绪。但他赌黄素向来心软,看来还是赌对了。
黄素无处可去,定然是去江州寻找橙琅去了。橙琅真是走运,得了弟弟一颗真心。弟弟虽然阅历尚浅,但若爱上一个人,必然会一心一意。
他挣扎了好一会儿,才将黄素绑在他手腕上的腰带挣脱。手中握着黄素身上的腰带,却觉被点住哑穴的地方有些发痒,忍不住按住胸口,轻咳了一声,唇角露出一抹苦涩的笑容。
没想到这小子下手这么狠,点个哑穴而已,居然还能把他肺腑震出轻伤。
第十章
“也许只是一时心急,歇息两天便好了,来日方长,也不必急在一时。”橙琅将半褪的衣裳整了整,声音中满是温柔之意。
黄素这次匆匆忙忙来找她,脸上尽是痛苦之色,她心知有异,于是让黄素进入内室相谈。
从龙宫岛离开后,虽说朝廷羽铩而归,但她也算功成身退。本以为逃不过龙宫岛的追杀,当蟒部来人时,她已准备重返龙宫岛领罪,谁知来人竟然是苦恋她而不可得的黄素。
黄素对她的倾慕她自然早就看在眼中,她以为黄素只是少年朦胧的情怀,也没当回事,没想到黄素竟然会鼓起勇气,向她吐露心声。
她背叛了龙宫岛,如今皇上也没用她之意,或许她也该想一条身后退路。这个弟弟一般的少年朝气蓬勃,让她年轻却又早逝的心竟有了复苏。
同为紫蛟,橙琅自然明白谣言的无奈,所以黄素和黄庭之间被人传遍了的淫秽关系,她却知道真相。身为朝廷的探子,她目光如炬,自然看得出这两个年轻人目光清亮,并不似纵欲过度的样子。
她有什么理由不相信黄素对她的感情?
这次黄素前来,满怀心事,问他缘由他也不说。橙琅只得让人整了一桌酒菜,陪他坐着。
本以为不用多久,黄素定然会把心事告诉自己,即便不会说出口,以自己的本事,也能看出几分,谁知黄素一直闭口不言,过了许久,黄素才犹疑不决地请求一亲芳泽。
橙琅早将黄素视为归宿,自然不会拒绝,谁知真正脱了衣裳,黄素的手抚摸到她的椒乳时,却又面有难色,竟是下面无法硬起来。
橙琅柔声安慰道:“或许是太紧张了,没事的。”她跪坐在黄素面前,为黄素穿上衣裳。
女子的馨香飘到黄素鼻端,黄素却是嘴唇苍白,咬牙道:“不是!”
他霍然站起,面色甚是难看:“你可知龙主炼过一种药,那种药会让人只对下药的人忠贞,对旁人则会不能人道?”
他说到最后几个字时,几乎咬牙切齿。
哥哥这般居心叵测的人,又把他当玉势来用,甚至容不得他心里有别人,恐怕是早就对他下药了!
橙琅吃了一惊:“龙主还算得上磊落,怎地会给你下这种药?”
“自然不是龙主所下的药。”黄素有些焦躁,“你和龙主走得近,可知他会把解药放在何处吗?”
橙琅沉吟道:“若是只有下药的人能解的话,恐怕是添了药引,龙主也没办法的。”
黄素登时失了神,过了许久才道:“我明白了,多谢陈姑娘。”
橙琅欲言又止,看他又有了想离开的意思,终于还是问道:“你知道那个人是谁?”
黄素恨恨道:“定是他无疑。”他看向橙琅的目光转为温柔之色,“你且稍待,我和他斩断关系后,再来寻你。”
他行色匆匆,很快便拾妥当,准备离去。
橙琅心生一念,忍不住唤道:“素素!”
黄素转过身来,神情疑惑地看她。
“没事。”她微微一笑,按下了心中的不祥预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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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庭被黄素胡搞瞎搞了一通,下体痛得要命,还出了血,店铺自然不能去了,只能在家中养伤。
这一日一个孩子登门求见,他看着十分面熟,还没想起是谁,那孩子已哽咽道:“请公子看看我娘吧,她是真的不行了。”
黄庭蓦然想起这孩子是黄素的奶娘所出,不禁一怔。
人都要死了,再坚决不去看的话,也未不近人情,也更令人起疑。
想来病重的人早已糊涂,未必能认出他和黄素的区别。于是让那孩子与他一同坐了轿子前去探望。
奶娘住在乡下,黄素父母故去后,家产由伯父代管,伯父嫌她无用,便将她辞退,她回到乡下独居,这个孩子却是她捡来的,名唤春生。
房子被春生打理得甚是干净,孙嬷嬷满脸病容,认出黄庭时,颤抖的手就要握住黄庭的手腕,眼里尽是喜悦之色。
黄庭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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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她握着,坐在了一旁:“奶娘好好歇息,定会康复的。”
孙嬷嬷艰难地抬起手,指着床前的竹编篮子。
春生明白她的意思,打开竹篮,取出里面的木盒,交给黄庭道:“娘说要把这件东西交给公子,说这是公子亲生母亲的东西。”
黄庭打开一看,里面却是一条黄缎,上面隐隐有龙纹,面色不由一变,将盒子盖住,转头对春生道:“你先出去。没有吩咐不要进来。”
春生应声答是,退了下去。
“这是宫中之物,奶娘是从何处得来的?”
孙嬷嬷颤巍巍地道:“素儿……”
黄庭知道她说话艰难,想要把前因后果说明白也是不能,心中却是焦虑至极,若这是宫中之物,又是黄素的,难道黄素与他……竟然当真是……
那他和黄素共赴云雨多次,又算什么?
他冷汗涔涔,对孙嬷嬷道:“若是我说得对,嬷嬷就点头,不对,嬷嬷就摇一摇头。”
孙嬷嬷轻轻点了点头。
“我是当今皇室之后,却因故来到江南,是不是?”
她艰难地点了点头。
“嬷嬷从帝京带着我来到海宁,偷天换日,换了黄家的孩子,然后嬷嬷就在我身边陪我长大。谁知命运难测,我还是被送到帝京。嬷嬷既然无力阻止我进京,想来身后的势力已然败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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