蛟归海影(H)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月佩环
孙嬷嬷本想把这件东西给他,算是完成去世的主子当年所托,没想到她什么都没开口,这个年轻人就猜出了大概,当年的事宛如亲见。
她忘记了点头摇头,只吃惊地看着黄庭:“你……你……”
一口气喘不过来,她的头一歪,竟断了气。
“嬷嬷!”黄庭大吃一惊,连声呼唤,试她鼻息时,已然没了。
春生在外面听到声响,连忙冲了进来。黄庭摇了摇头,春生知道是不好了,扑到床边,嚎啕大哭。
黄庭心中怅然,但更多的却是懊恼之意。
他还没来得及问,当年送黄素到江南的那人是不是太子妃。
黄素进京时,母妃已病故,自然是无法阻止。母妃为何要送黄素到江南?可能是因为双生子不祥,嫡子长孙只能有一个,也有可能是担心太子成靶子,自己时时可能遇害,若是留着一个在隐蔽之处,自己死了,还能让黄素冒充自己。这件事太子必然是不知,否则不会让另一个儿子也移到明面上来。会做出这件事,必然是太子妃的决定,至于幕后是否有推手,却是不知。
如今孙嬷嬷已去世,纵是要查当年的事,恐怕更难。
孙嬷嬷没给他一个完整的回答,如今只能确认黄素是宗室而已,可是黄素到底是不是他的胞弟,却又说不准。毕竟宗室之间血缘近了,他和黄素长得像也不足为奇。
孙嬷嬷把这个秘密藏了二十年,就连春生也不知道一点口风。
黄岳山不肯掏钱给奶娘买棺材,说是家里无粮了,肉也每个月只能吃一顿,黄庭拿黄岳山没办法,他那从金越身上得来的银子又是有数的,只好去问本家借钱给孙嬷嬷下葬。
黄岳山说他没过过苦日子,他也只是笑笑没有反驳。
当年和黄素讨饭都干过,如今想来,仿佛前世。
通过金越帮忙,黄庭弄到了一艘龙宫岛不要了的船。这艘船有些旧,但并不破烂。黄庭早就注意到,南洋的船都会遭遇风浪,沉船触礁的危险,但龙宫岛的船却甚少遇到。即使偶然遇到暴风雨,也大都会化险为夷,只不过靠岸时却很可能是无名小岛了。
岛上的人都知道五位龙主都是有大能耐的人物,可是即便他们手腕通天,船到了中原,他们也伸不了这么长的手去。问题只可能出在船上。可是船都是中原船坞购买,也并没有什么特别,多半是龙宫岛用了特殊手段,根据他的推测,很可能是这些船做过祭祀。
船就停在泉州船坞,黄庭请了人到泉州修船,并重新刷了漆。泉州离海宁不近,他不能自己去看修缮情况,只能在家中等待。
第一次走海商必定是要他自己亲自去,并且跑的还是南洋。他虽然很想往北方跑一次,去看看高丽等国,但并不熟悉路途,要等以后有了向导。如今只能慢慢找行船的好手,来做第一笔买卖。
黄家的人并不知道他要跑海商,若是知道,定会邀请他随同黄家商队一同南下,但他第一笔钱来得不明不白,自然不想太多人知道。几百两银子在龙宫岛是寻常,但在中原,却是一笔不小的钱。
本以为繁忙会让他遗忘黄素,谁知每到深夜,便想起和黄素之间的所有,包括那些热汗淋漓的肢体交缠,令他面红耳热,辗转反侧。
或许他要很多年才能忘记这些禁忌之事。
他与黄素八成是亲兄弟了,剩下两成大约只是他下意识地否定,不希望承受这种背德的枷锁。
早知如此,还不如在龙宫岛当真来几次云台之欢,也不至于这少许的刺激就让他难以忘怀。但若是这样的话,黄龙主也不会轻易放过他了。
“李文睿!”门闩被人从外面震开,一个男子面色阴寒地从门外走了进来。
黄庭一看是黄素,不由呆了一呆。这个名字他已有十几年没用。
黄素也从来没用这种脸色对过他,并且还无礼地用内力一掌震开了他卧房的门。
“吵什么,大半夜的,也不怕吵醒了人。”黄庭沉下脸。
他们是决裂了没错,但黄素也没必要这么凶狠吧?
“你对我下了那种药,就应该有勇气承受后果,居然还怕吵到别人?”黄素满脸怒容,上前一把抓住他的衣襟。
黄庭有些不耐烦,伸手拨开他,“我什么时候给你下过药?”
“你居然敢不承认?”黄素下意识地用了力气,手上的衣襟登时被弄开了些,他目光不由在黄庭的胸口停住。
在和橙琅亲近时,他几乎无时无刻不在想着哥哥的赤裸身躯,如今重又见到,他不由愣了一愣,想到这都是黄庭所为,更是怒火冲天。
黄庭原是不想生气的,但黄素还是第一次这般无礼,让他感觉他和黄素之间的情分全无,虽然都是他一手所为,但仍然觉得黄素令他心寒,冷冷道:“你是不是受了橙琅挑拨?”
“她是个好女孩子,你别侮辱她!”黄素想到橙琅的温柔,自己却是无能为力,更觉得黄庭在装模作样,说不定还在背地里嘲笑自己,一把撕开了黄庭的衣裳,“你不是想要我上你吗?那就上个够好了!”
黄庭大吃一惊,以前也就罢了,如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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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知他们是亲兄弟,哪里还能使得?他虽然身无内力,但也不是什么都不能做,左手托住黄素右手手肘,在他麻筋处正要一拧,黄素冷哼一声,微微侧身避过了他,抬手捉住他的手腕,拉到自己怀中。
两人几乎一般模样,一般身高,黄庭不由微微晕眩。
待到黄素把他按在床上,点了他身上穴道,他才感觉一股惧意来袭。
黄素的粗暴简直让他难以置信,连亵裤也不肯好好帮他脱了,直接撕开,随即感到下体一阵凉意,黄庭抬头看向黄素,却见黄素满脸暴戾之气,抬起他一条腿就往他胸前压去。
那狰狞的巨物几乎堵在他穴口,他忍不住面色大变:“你疯了?我是你哥!”
“你不是说了不是我哥的吗?怎么又是我哥了?”黄素冷笑一声,“你这个骗子,你以为我还会相信你?”
“现在是了,真的是!”黄庭只觉得浑身长嘴也说不清了,如今唯一能证明他们关系的孙嬷嬷也已入土,他不知要到何处去寻找证人。
“要上你的时候就是我哥了,难道做我哥被我上,会让你特别有感觉?”黄素看着他赤身裸体地躺在床上,感到一阵快意,胯下之物似乎更是炽热难当。
多半是这个混蛋给他下药的结果!黄素更是恼恨,连开拓也不做就对准穴口插入,直没入顶。
“啊!”黄庭惨叫一声,冷汗登时从额上背部渗出,异物入侵的难受让他胸口一起一伏,险些晕了过去,随即感到那个被贯穿的地方有了些许湿意。
定是撕裂出血了。
黄庭面色惨白,声音都似乎变得尖锐嘶哑:“你会后悔的!”
“后悔什么,我们不是早就做过了吗?要后悔早就后悔了。”黄素亦是感觉到他的甬穴甚是紧涩,夹得他很不舒服,借着血液的润滑动了一动,让自己的坚挺逐渐习惯湿热紧窒的境地,这才缓解了些许在橙琅面前险些抬不起头的憋屈感。
黄庭被他拿话一堵,登时说不出话来。回想起黄素果然早在当初知道他们是兄弟时就把他推倒了,现在再来教育他兄弟之间不可以做已是来不及。若非他误以为两人不是同胞兄弟所以对黄素疏于管教,黄素也不会受龙宫岛恶劣环境影响,不能明辨是非。
“你怎么不说话?是爽过头了吗?”黄素正在气头上,连“哥哥”也不叫了。
黄庭心中恼怒,又有些失落。
但很难说他和黄素到底谁大一些。黄家说黄素比自己小约莫一岁,也不知孙嬷嬷想出什么办法,弄得黄素幼年时十分瘦小,竟是无人怀疑。
在黄庭印象中,母妃性格柔弱,想来不会留弟弟而送走哥哥,一旦被人发现,母妃少不得要落一个长幼不分的罪名,所以自己多半是先出生的那个。
“你说我对你下毒,我几时下的手?我好歹养了你十几年,竟去听一个没什么交情的女人的话!”黄庭忍着下体不适,哼了一声,面色的苍白却泄露了他此时的状况并不甚好。
黄素回想起想来坚强的橙琅离别时在自己面前露出忧伤的面容,对比黄庭的鄙夷,心下更是恼怒:“像你这样的烂货,也配提起她?她冰清玉洁,胜过你千倍百倍!”
“她冰清玉洁?”黄庭冷笑,“你让她发个毒誓,黄龙主若是碰过她,她就肠穿肚烂,你看她敢不敢发?”
“凭什么要她发毒誓?你好恶毒!”黄素痛恨黄庭的冷血,身下更不容情,几乎每一下都顶得最深,让黄庭几乎觉得胃都被顶出来,不由得发出一声呻吟。
弟弟对橙琅的维护让他更不怀疑是橙琅诋毁了他,可是两相比较,黄素还是站在了橙琅一边。固然因为他自泼脏水的缘故,黄素对他已没了信任,可是他和黄素十几年的感情,竟然还比不过和橙琅约会几次。
黄素听到他的声音,更是恼怒:“你这个……这个贱货!什么时候都叫得出来,哪里配提别人?橙琅迫不得已,破了身子,那也比你干净!”
黄庭气急道:“她既然说我下毒,那我下的什么毒?她敢不敢来和我对质?”
大颗大颗的冷汗从他额上滚落,进入下体的硬物委实大得惊人,他完全无法适应黄素的尺寸,黄素只需轻轻拖动肉棒就足够他受罪,剧痛让他的身体几乎麻木,而快感却在此时越发明显。
黄素看他如此硬气,也不由怀疑自己是不是猜错,误会了黄庭。
正在踌躇之时,一个迟疑地声音从破裂的门板旁边传来:“阿兄……你们这是在做甚?”
一个穿着单衣的少年站在门外,看到他们两个年轻男子浑身赤裸地抱在一起,肉体交合的地方几点猩红,不禁又是惊讶又是害怕,竟不由得揉了揉眼睛。
黄庭一看,浑身血液逆流,下体又受到刺激,身体中心的分身竟然硬了起来,不由面露惶急之色:“岳山,不要看!快走!”
“阿兄!”黄岳山听得他的声音,终于从两个人当中认出了他,上前就要把黄素推开:“你这恶贼,莫要碰我阿兄!”
黄素看他们兄弟情深的样子,忽然心底升起一股无名怒火,忽发一掌,打在黄岳山胸口处。
黄岳山后退数步,撞到墙上,竟吐了一口鲜血,晕厥过去。
黄庭没想到黄素这般冷血,吃了一惊:“你把他……怎么了?”
黄素扫了他一眼,目光中尽是森冷之意:“他是我亲弟弟,我能对他怎么样?你对他倒是挺好的,难不成才认识两个多月,就勾搭上了他?他是比我年少,但他没练过武功,恐怕腰力还不如我吧?怪不得你一直要我练武,原来是想要我练好了,伺候你吗?我还在纳闷,你这么聪明的人,怎么会留在这个破地方,原来是看上了他,想再玩一把兄弟乱伦!”
黄庭被他几句话几乎气得也要吐血,胸口一起一伏:“胡说八道!你上哪学来的?”
黄素慢慢地从他身体里抽出,再用力一顶,俊美的面容上尽是冷漠的笑意:“难道这不是你教给我的吗,我可敬的哥哥?”
强烈的剧痛和快感让黄庭眼前一阵晕眩,死死咬住下唇才没有发出声音。
“叫啊!你这张小嘴不是很会叫的吗?”黄素很是不满,想要黄庭出声,更是特意去摩擦那个地方。
黄庭再也忍不住,却是怒道:“你这白眼狼,早知……早知如此,我在下南洋就该把你……啊!”
他惊呼一声,破碎的呻吟从口中溢出:“不要……快、快……嗯,停下……”
黄素心下一沉,明知他说的话断然不好听,却是忍不住停下身下的动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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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问他:“把我怎样?”
“把你……沉海。”黄庭苍白的面容上露出冷酷的笑意。
黄素更是恨之入骨,想到他竟认了这么一个狠心绝情的人做哥哥这么久,心里不知是悔恨还是痛苦,更是毫不容情地抽插。
粗大的分身在甬穴中进进出出,裂开的伤口源源不断地渗出血,此时的抽插已是毫无阻碍。
黄庭感觉到层层快感涌上,肢体不受控制地颤抖,却是不能动弹,口中发出令他羞忏欲死的甜腻呻吟:“不要……啊……啊嗯……”
含糊不清的声音断断续续地,像是忘了方才的抗拒,变得越来越诱人。
他早知自己的身体甚是敏感,却没想到这次不用药就能让他高潮,身体不断地轻颤着,却只能注视着自己的分身根本不用黄素怎么套弄,就迫不及待地吐出了白浊的液体。
“哥哥,你又哭了。”黄素毫无诚意地叫他,唇角翘起一个微笑,“哥哥也知道自己哭的样子很诱人吧,所以一直用这种神态勾引我,是不是?”
黄素用手捏起他的下巴,轻轻抬起,漠然地注视着他脸上羞愤的表情。
黄庭这才发觉自己的眼角又被不争气的泪水打湿,心中却想到了别处。
从没想过弟弟去了江州一趟,竟然变化这么大,他的反应几乎完全超出了自己预料之外。和他冰冷的目光对视时,他才深深觉得,黄素应该一直是这种人,他那个倔强黏人的弟弟,已经被他搞丢了。
他忽然感觉自己的心脏抽搐了一下,却只能闭上眼睛,不去看他。
“你不看我,是不是把我当成你哪个相好?”黄素只恨不得把他的下巴捏碎,“我猜一下,是黄岳山,还是你在龙宫岛上的姘头?是橙辛,黄芪,缃贞?还是金越?”
他一连猜了好几个,最后猜到的这个人偏偏黄庭前段时间才见过,不由打了个寒噤。
黄素几乎全副心神都在他身上,他的反应虽然轻微,却是瞒不过黄素。
“我就知道!”黄素更是怒火如炽,再也不发一言,只把他的腿压得更深,纵情地在他身上发泄。
“不……不是……嗯呜……”他徒劳地辩解着,越发虚弱的声音反而显得底气不足。
果然黄素的反应更是不悦:“你以为我还会相信你吗?我再也不要听你说话了,你这个朝三暮四的骗子!”
“素素……”他最后的呻吟几乎有了哀求之意,却是语不成声。
黄素放纵情欲,不顾身下男人的反应,只觉得快感难以言喻,更不多言,只顾着发泄自己的欲望。
渐渐攀升至欲望的顶峰,黄素忍不住呻吟一声,将自己的体液尽数释放出来,慢慢将垂软的分身从他紧窒的身体里拔出,却见黄庭已然晕过去,红白相间的体液从那个不知疲倦地蠕动的小洞中慢慢流出。
纵是他俊容上满是泪痕,也无法掩盖满床的淫靡春光。
黄素竟觉浑身血液往下疾流,像是又要有了欲望,料想黄庭所下的药定然十分烈性。
目光碰触到一旁昏迷不醒的黄岳山,黄素才清醒了一些。他那一掌并不重,只怕过不久黄岳山就醒来了。若是留着黄庭在这里败坏自己的名誉,却是万万不妥。
他宁可“黄素”一辈子失踪,永不出现在人前,也不愿意在旁人的眼里成为一个生性淫荡之徒。
想到此处,他将黄庭从床上拽下来,随随便便地单手夹在腰间,飘然而去。
书名:蛟归海影下
作者:月佩环
出版社:威向文化
isbn:9789862967355
出版日期:2015/04/15
【简介】
机关算尽,终有破局的一天。
黄庭算是吃尽自己亲手所种的苦果,
被怒火烧红眼的黄素再不信任他,
充满报复的对他百般蹂躏监禁,
甚至亲手用黄庭所送的燧火枪对他开枪。
枪响的瞬间,就注定了两人决裂,
但在视线被刺目的火焰灼痛的瞬间,
黄素满心所想的只有不想失去那个人──
那个让他又恨又无法放手的……哥哥。
黄素只以为黄庭仍如以前一般会带他去任何地方,
却没想到对方竟会将他抛下……
第十一章
聪明人通常都没什么意志力,他们遇到问题时通常会尽量想办法蒙混过关,一旦有了别的办法,就不会咬牙硬扛了。所以黄庭醒过来时第一个念头就是要不要向黄素服软道歉。
可是当他回过神时,却发现身边空无一人。
这是一座小阁楼,抬头就是屋顶的琉璃瓦。一般这种阁楼都不是用于住人的,而是拿来隔热和储物。
阁楼上很是干净,被褥都是新的,若不是房间有点局促,可说没什么可挑。通往下层的通道似乎在房间一角,窗户若是朝南,那个方形的木板则是东北角,木板的色泽依稀和别处不一致,想来是经常被人掀动。
他身上只穿了一件长衫,亵裤都没有,微微一动就感觉下体仿佛被巨石碾压成泥。
拖动着剧痛的下体,他好不容易移到床边,构到窗户,伸手一推。伸头朝外望去,看到楼下是一个水塘,水面波光粼粼,约有几十亩大小,湖泊尽头隐约有一片树林。
此地是建在湖心的楼阁,细微处并未雕琢,想来是当地土财主的住处,后来被龙宫岛的人买下。每层都比普通房间要高,相比之下,这个阁楼的高度微不足道。旁人纵然来到这里,也断然想不到屋顶有人。
通往楼下的地方定然是锁住的,就算他能安然无恙地跳下窗,必经的九曲桥也定然有人把守,他只能游一段水路,从树林离开。可是他水性再好,冷水碰到伤口的滋味也不好受。
难道黄素这架势难道是要金屋藏娇?
恐怕不是。他自己的弟弟,他最了解不过。多半是被黄岳山撞见,所以黄家不能待了。不过住在这里也不错,至少风景宜人。
习惯流浪的人总能随遇而安。
枯坐了一会,他更觉腹中饥饿,拉上被子决定再睡一觉,却听到楼下依稀有响声。
他眉心微蹙,看向角落处,果然那里的木板被移开,扶着木梯而上的年轻人微微一躬身,避开了阁楼低矮的地方,向他行来。
发现是黄素,他便把心里唯一的担心放下。如果来的是旁人,他不要担心是不是在泉州闹的动静太大,引起了龙宫岛的注意。
“岳山那边你准备怎么办?”他张口时才感到喉咙疼痛,声音嘶哑难听,顿了一顿才道:“要想个理由瞒过去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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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总不能用忘情丹……”
黄素面无表情的脸露出一丝嘲讽:“你以前就是这么以权谋私,用龙宫岛的东西给你擦屁股,想抛弃谁了就给他一枚忘情丹?”
“你太抬举我了。”黄庭神色尴尬,轻咳了一声。
若不是黄素提醒,他几乎已经忘记自己在黄素眼里变成了一个毫无节操的混蛋。
“原来你只对黄岳山是这样?你到底是多恨我们黄家的人,连我亲兄弟都不放过?”
“是我错了好吧?”黄庭按住额头,总觉得那里的青筋在暴跳。
他最怕的就是认死理的人,有什么事不能到好好谈的,偏偏要钻牛角尖,让他有种秀才遇到兵的郁闷,偏偏弟弟就是这种类型,简直一点办法也没有。他们李家怎么会生出这样的怪胎来,难不成是孙嬷嬷搞错?
“当然是你错了,你这个语气,难道还想赖帐?”
“赖什么帐?我和他一点关系也没有!”
“你们哥哥弟弟,叫得那么亲热,居然还敢说一点关系也没有?”
“……”黄庭无言以对。
黄素用扫视的目光上下打量着他,神色冷漠:“现在我只好奇一件事。”
明知弟弟正在气头上,必然狗嘴吐不出象牙,黄庭还是不由自主地问:“什么事?”
“我和岳山并不如何相似,那么,你到底看上他哪点?是不是只要够大够持久,你都会和他们上床?”
黄庭嘴角抽搐一下:“终于发现了吗?你和我比较像,和岳山不像。”
“天底下相像的人有这么多,有什么奇怪的?黄珍不是和你我有三四分相似?”
黄庭哑口无言,终于有一天黄素拿他的话来堵他的话了,没想到弟弟居然学会了以子之矛攻子之盾。
会和黄珍相似恐怕也没什么奇怪,孙嬷嬷会寻到黄家,想来是黄氏夫妇和黄素眉目相似,才选择了这一家人来抚养黄素。更或者,黄家原来就是太子妃母族的亲戚。
至于真正的黄素何在,估计没人知道了。
其实即便是亲兄弟,相似处也最多不过四五分,所以所有人都以为他和黄素相像,只是千万人中难得的巧合,自然想到黄素会被人下了减慢生长的药物,他们很可能根本就是孪生子。
他十分无奈:“黄珍再像你,也没我们俩相像,难道相处多年,你没发现除了相貌之外,我们还有很多共同之处?”
黄素冷笑道:“别以为和我攀交情我就放过你了。你老实告诉我,给我下的毒里究竟放的是什么药引,不然……”他手掌在他浑圆的臀部上下抚摸着,有意无意地撩开他衣裳下摆,从他大腿处摸了上去。
黄庭连忙按住他的手,苦着脸道:“别弄了,真不行了。”
“别人就可以,我就不行?”黄素脸色一沉,“亏我昨天还给你抹了药,是不是给你点颜色,你就想开染房?”
“你就不能讲点理吗?”
“讲理?你什么时候和我讲理过?你骗我的时候,有问过我的感受?你给我下毒的时候,和我商量了吗?”黄素恨恨地道,“你们天家好大的威风,随便一句话就能让人从江南送到帝京,让别人父母亲儿到死不能团聚。难道这就算讲理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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