狗(H)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除徒
江开睁开眼看到我在沙发上坐着,并没有起身,而是爬行到我面前。
有那么一瞬间我又不太确定他们是不是真的换过来了,而江开伸手扒下我的短裤的时候我才再次肯定是他。
江开为我口交,然后像狗一样趴在地上给我干。
我拍着他的屁股叫他向前爬行他也乐于服从,腰扭得也带劲。还主动地淫叫,跟从前完全是两个做派。
完事儿之后江开趴在我怀里说:“石子,我觉得我的要求也挺过分的。如果我们再转换,你可以上他,只要我在。”
我摸摸他的头说:“你不介意就一起玩儿。”
江开半天没说话,谁知的他又转什么弯弯心思呢,我不理他去做晚饭,过了一会儿他来到厨房,杵那儿碍事儿。
我踢了他屁股一下,“有话说有屁放。”
江开讷讷地说:“我不介意。”
不介意就有鬼了。我问:“不介意什么?”
“不介意一起玩儿。”江开又犹豫了一会儿才说出来。
我说:“知道了,靠边儿站着去。”
江开当真听话地站在一边也没走开。
吃完饭我们一起开车去市郊的草坪遛狗,蛋蛋总算有个空旷地方撒野,四处狂奔乐不思蜀。我跟江开站树荫底下看着,我点了根烟,江开看了我一样,又继续看不远处的蛋蛋逮虫子。
江开问我:“你能想象十年以后吗?”
“不能。”我摇头。
“我希望还是这样。”
我冲他笑了,“你是受虐狂吧,那么喜欢被我欺负?”
“到时候你要是还想欺负我,我肯定乐意让你欺负。”
江开和我是完全不同的人。他独占欲很强,总是患得患失,很认真地生活,很认真地爱我。只可惜他这一腔真挚给错了人。
我从小到大就什么都不在乎。别说是爱,喜欢也没有过,要说最接近这种感觉的可能就是性欲。如果我对江开还有性欲,那我们可能就能一直走下去。
我第一次见江开,江开恰好是我喜欢的样子。干净,稚嫩,敏感。
酒吧里的常客我几乎都玩儿过一遍了,难得见到个新鲜的。他正被一个大老板纠缠着,那个老板我也跟他玩儿过,我已经够能玩儿的了,那老板比我还变态,最后搞得我都受不了。更甭提这么嫩的一个小青年。
我自然给他搭救过来,自己领去开房。其实现在想想他不过是虎口逃生又入狼口罢了。
当晚做完之后我就给他表了态,他沮丧了很久,结果过几天还去酒吧找我。送到嘴边我也不至于推开不吃,江开的身体很棒,操起来上瘾。
后来他一直缠我,不管是打是骂都不退缩。最后实在烦得我不行,我就干脆从了。
他又逼着我改过自新,好好跟他过日子。
生活过得没滋没味儿,江开操了一年我也操腻了,要不是蛋蛋这件事我现在恐怕已经和他分手了。
这么想,我跟江开肯定有某种联系。不然我养过半年的狗,对他完全陌生,怎么会发生灵魂互换。
要不是蛋蛋表情太逼真,我甚至会以为这是他自导自演的一场戏。
天黑之后我们开车回家,蛋蛋从后座探过头来一个劲儿地舔我,我被他弄得烦了狠狠地照他鼻子来了一下,结果他眼泪呵呵地愈战愈勇舔了我一脖子口水。这傻狗,就听话这么一个优点了还不能保持,是时候该好好修理修理了。
回家之后我拿绳子给他拴卧室的暖气上,就和江开去客厅看电视。为了半个小时前犯的错误修理他以他那脑容量肯定联系不起来,我就竖着耳朵等他犯错误。结果没多久他果真不安分起来,冲客厅叫个不停,还挣动着想要摆脱链子。
我对他说:“闭嘴,趴好。”
他不再叫了,乖乖趴了下去。
可没过多久他又故技重施,我去阳台拿了个钢丝的晾衣架,来到卧室踩着他的脖子
狗(H) 分卷阅读11
对他一阵猛抽。
蛋蛋叫得太惨,江开都看不下去了,上前来把我拉开。
我把江开搂在怀里,温柔地吻他。我脱掉他的衣服,抚摸他的全身。
江开虽然很累但还是很快动情了,配合我的动作。
这回换了蛋蛋红着眼睛瞪我们,使劲扯着链子。
这情景似曾相识,他们俩果真是一家子。
我轻轻踢了江开的膝盖让他跪下去,按着他趴在地上,我指了指蛋蛋说:“去给你兄弟解开。”
江开四肢着地地爬了过去,搂住躁动中的蛋蛋的脖子,把他脖子上的扣环摘了下来。
得了自由的蛋蛋一跃扑到我身上,我一个没站稳被他扑倒在地。
他舔着我的脸,骑着我的腰往我肚子上刺探。
这畜生,要反了天了。
我牟足了劲儿一脚给他踢开,一个畜生对主人动这种念想,还成何体统。
我捡起衣架又抽了他几下,江开爬到我身边为他求情,我便一顺手也抽在了江开身上。
一下下去江开身子立马就软了,瘫倒在地上,后背上两条血印迅速地肿起来。
江开细皮嫩肉的不禁打,可这让我更想打他。
我控制着力道在他的屁股上又抽了几下,江开把头埋在双臂里痛苦地呻吟,但并不躲。钢丝细韧性又强,看江开和蛋蛋的反应就知道抽身上有多疼。
我轻抽江开几下,再重打蛋蛋几下。这俩难兄难弟被我打得叫的此起彼伏。可这并没有让我觉得更开心或者更爽利。
我让蛋蛋伏下,找了个避孕套给江开戴上,然后抓过他直接捅了进去。这些天他被操得屁眼都松了。
江开被我顶弄着反倒放松下来,舒服地呻吟起来。我架着他爬到蛋蛋身后,给江开摸了几把,就捅进了狗屁眼里。江开爽得发不出声来。反倒是蛋蛋委屈地呜咽两声。
我大幅度地抽插,江开被夹在中间进退两难,蛋蛋叫两声见没人理他便继续乖乖受刑。我不知道为什么焦躁得很,抽插也带着狠劲儿,可还是不解气。
江开很快射了出来,我毫不理会接着干他。他痛苦呻吟好久才再次勃起,没多会儿又泄了。这之后不管我怎么顶他,蛋蛋夹得他怎么爽他都硬不起来了。呻吟变成断断续续的带着哭腔的求饶。
最后我重重地顶了几下射了进去,便扔下他们自己去洗澡了。
走到浴室关上门之后我狠狠地给了自己一巴掌。
到了今天这个地步我才发现江开的神强韧得很,到现在还挺着呢。反倒是我快被弄得神经衰弱了。
察觉到我心情不好,江开第二天在我身边都小心翼翼的。主动做饭洗碗,还给我倒了茶,每隔一会儿就去续上水。要搁以前他从来不惯我这臭毛病。
在这个家里,有江开,有蛋蛋,我怎么都觉得别扭。似乎总是有一种恼人的磁场压抑着我。我招呼都没打摔门就走了。
我去找了个地方喝酒,晚上去修车的地方在值班室的沙发上睡了。江开给我打电话我都直接按掉。
正好周一就是早班,我工作了一天才感觉舒畅一些,买了菜回家。
做好饭之后江开也下班了。
他没有询问我前天晚上去哪了,只坐下来静静地吃饭。
吃完饭我坐到沙发上看电视,江开去洗完,没多会儿静见他四肢着地地爬过来,衣服也脱了个光。
我觉得不可思议。
他爬到我跟前,我向他伸出脚,他拿掉我的拖鞋就直接舔了上来。我一脚给他踹开,他又孜孜不倦地爬了过来。
他舔得很专注,很富技巧,我很快就硬了起来。
江开一脸的贱样儿,看起来比侍奉我鸡巴还享受。
我回脚,说:“叫两声。”
江开立即“汪汪”叫了出来。
我一巴掌抽在他脸上,“贱货。”
“我就是贱货。”江开直视着我的双眼,“你不是就是想要只贱狗吗,主人?”
我紧紧抓住他的下巴扯到面前,“我让你学学狗的服从性,又没让你成为狗。”
就算被我掐得生疼他仍旧没有退缩,那眼神直接瞪到我心坎儿里了。“这不就是你想要的吗?没有灵魂的躯体,任你凌辱毫不反抗的人,让你踩在脚下可以随意践踏的狗。我变成这样了你却又不满意了,说谁矫情?”说到这里他竟然笑了出来。
“得。”我也笑了。“那倒给我看看你下贱到了什么程度啊?”
他弯下腰去继续舔我的脚,把我的脚趾含在嘴里卖力地吸吮,两只脚都被他舔过一遍之后他又顺着往小腿肚子上舔。这样一寸一寸地上移,哪里都照顾到了。最后他舔到我的胯下,用嘴叼开我的短裤。我迫不及待地把短裤扯掉扔到一边。
他膜拜似地舔我的阴茎和睾丸,我分开腿给他舔,他从会阴舔到了我的肛门,把脸埋在我的屁股里,舌头在肛门周围打转。
我“嘶”了一声,太舒服了。
他又舔又吸吮,伺候了好一阵子才又回去舔我的阴茎。
我说:“够了,上来吧。”
他爬上沙发跨坐在我身上,抓着我的阴茎对准自己就坐了下去。
适应了一会儿他就扶着我的肩自己动起屁股来。
我推开他的手,一只手指点点他的乳头,“自己摸。”
他双手交叉在胸前分别抓住了自己的乳头,用食指和拇指掐着又拉又碾。他大声呻吟着,屁股高高抬起了再坐下去,给我的鸡巴吃到最深。
我向后靠靠腾出地方狠狠地抽了他一嘴巴子,问他:“说,你是什么。”
“我是贱狗,我是主人的贱狗!”江开一边动情地扭腰摆屁股一边喊了出来。
我把他的手从乳头上拉开,“自己说。”
他扬起右手打了自己一巴掌,“我是贱狗。”又换了左手,“我是贱狗。”这样左右开弓地抽打自己,没几下双颊就通红了。
他一直这样抽着,直到他自己射了出来。
射过之后他浑身都软了下来,夹紧屁股抽搐几下就不再动了。
我说:“继续啊,我还没喊停呢。”
他又挺起腰来抽自己嘴巴子,声音已经开始嘶哑,眼泪也流了下来。
这个样子真是可悲。
我喊了停,叫他双手环住我的脖子,抱着他在他体内挺动起来。
最近江开总是欲求很多,有的时候做到脱力他就会和蛋蛋转换,然后再做回来。
后来要出差两个礼拜,他告诉了我他的办公地点和旅馆。我在家时刻关注着蛋蛋的动态,如果有异常立刻买机票过去帮忙。
可这两个礼拜江开给我打电话的声音无论多疲劳,他们都没有发生转换。这让我确定了只有江开在我身边的时候才有可能转换。
江开回来之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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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带着蛋蛋开车去机场接他,他在车上就睡着了。我把车停到路边,给他系上安全带又继续开车。
没一会儿江开醒了过来,开始不安分地挠门。
他又和蛋蛋灵魂互换了。
我怎么训斥他他都不听,我又没法一边开车一边控制住这么大一个大活人。不得已我找了个小树林停了车,从杂物箱里拿出狗链子拴在他脖子上,然后下了车打开车门把江蛋蛋和狗都放了出来。
江蛋蛋下了车撒丫子就跑,我一个没拉住就被他跑远了。
等我追上去,见他正趴在一棵树边抬着一只腿要撒尿,我赶忙阻止了他,这不都尿裤裆里去了。
好在我们现在还在郊区,没什么人路过,我便让江蛋蛋躺下,脱了他的裤子。
江蛋蛋兴奋地跑回到树边,抬着退对着树干撒了好大一泡尿。
我看了看狗,狗也瞅了我一眼就趴到草坪上不理我了。
江蛋蛋怎么都不上车,我打算干脆让他在这儿玩儿一会儿,就给他叫过来给他穿上裤子,怕磨破江开的腿。
我拉着链子教江蛋蛋站立,他站一会儿就要趴下去。我索性不管他了,松开链子让他自己一个人疯跑去了。
江开的身体体力不行,江蛋蛋爬着跑了半个小时就气喘吁吁了。我拿了瓶矿泉水缓缓倒给他,他趴在地上扬着脖子,伸出舌头来舔。一瓶水喝了半瓶洒了半瓶,我看差不多了就让他们上车。
江蛋蛋蹲坐在副驾上,没一会儿就睡着过去。
到家之后我把他们俩叫醒,江开揉揉眼睛,说:“我可真傻。原来不一定要做爱,让我的身体再次疲劳我们也能换过来。”
“那又如何?”我说:“总不能每次都带着他去野地里跑吧?你就不怕让人看见?”
江开这次出差回来元气大伤,我怕他反反复复总也养不好身体,就一个礼拜没碰他,他和蛋蛋也没有再次转换。
有一天我值夜班,到了班上习惯性地打开手机,看看家里的监控。
上次江开出差,我为了监视蛋蛋的动态在家里装了三个监控器。
没想到我竟看到了让人难以置信的一幕。
卧室里,江开正浑身赤裸着,躺在蛋蛋的身下舔他的狗。
我把监控画面放大到全屏,只见江开一脸的陶醉,他的鸡巴也挺立着。
好家伙,我体贴他身体状态不碰他,他倒好,跑去跟一只狗犯贱。
也是,他那个不知餍足的身体早就被我调教的淫荡得不行了,估计他早就想试试狗的滋味。
蛋蛋舒爽得很,就任他作为。等狗完全刺了出来,江开就趴到他身下,掰着自己的屁股往狗上送。
蛋蛋盲目地冲刺着,没一会儿就捅了进去。
江开张着嘴,估计是很爽地大喊出来了。
蛋蛋叼住江开的脖子,狗像马达一样在江开屁眼里抽插,江开一边扭动着屁股一边浪叫。
操,我的恋人和我的狗。
我跟一起值班的同事说了一声家里有事,就开车回了家。
到了楼下我打开手机,见他们仍旧没有搞完。不过体位已经变换过来到了最后交尾的一步。
江开爬在地上,高挺着屁股,连着蛋蛋的屁股。他都爽哭了。
蛋蛋最后一次射之后狗滑了出来,他趴到一边自己舔去了。
江开瘫软在那里久久都不能动弹。
监控画质不太好,我看得心急。
江开那个贱人到底射没射。
我拿旧手机往家打了个电话,就见江开爬到卧室的分机那里拿起了电话。
“喂?”
声音听起来倒挺镇定,没想到这家伙这么能装。
“喂,是我。”我说:“我记错值班时间了,这就回去。顺道买点饭,你想吃什么?”
江开平静地说:“我已经吃过了,你在外边吃了再回来吧。”
我说:“行。”便挂了电话。
当然我没有去吃饭,我就坐在自家楼下,拿着手机看江开的动作。
江开撂下电话之后就跑去了浴室,半天之后从浴室出来,找了套包裹得最严实的睡衣穿上。
有胆子犯贱没胆子让人知道。怂。
等他穿好衣服在客厅坐好我就拿钥匙打开了家门。
江开见到我有些吃惊,“这么快?吃饭了吗?”
我走上前来搂住他,拿早就已经勃起的下体顶他。
“我比较想吃你。”我说。
江开这才有一瞬的慌乱,他说:“我累了。”
我不管他,给他推倒在沙发上,把他仔细系好的一排扣子一下扯开,又去脱他的裤子。
江开在我身下挣扎起来。不过不论他怎么挣扎,就算用强的我今晚也是上定他了。
我伸手去摸他的屁眼,果真又肿又松,已经被狗操得都合不拢了。
我抓着自己的阴茎捅了进去,江开蹬了蹬双腿,难耐地呻吟出来。
贱人!
干脆这样给他操死算了。
我说:“你怎么这么湿?”
江开咬紧牙关不说话。
我压着他疯狂地插抽,没多久就射进他的体内。只射过一次我没抽出来,反正我也攒了快一个月了有的是东西喂他。
我很快再次勃起,继续操他。
江开没有丝毫的勃起,不知道是刚刚射过了没神还是我弄得太痛了。
难道我还比不上一根狗?
我很想拿这话问他,不过我还想看看他能装到什么时候。
那天我直接给江开操到昏死过去。
他从头到尾都没说过一句话。
日子就这么继续过着,江开在我面前变得很寡言。
也是,那么恬不知耻的一件事瞒着我呢,要我我也没脸说。
一天我下班回来,小区里有个人神秘兮兮地向我走过来。是个长得很嫩的小青年,他冲我打了个招呼,小声问我:“你家是不是有只大丹啊?”
我说:“是啊,怎么了?”
小青年说:“是这样的,我家也有只大丹,是只母的,开始发情了。我是想着正好咱们也是邻居,省得那么多麻烦了,咱两家的就凑一下呗?”
我说:“哦,行啊。”
“你看,是下一窝之后你挑一只小的领走,还是我给你点钱呢?”
“我不要小狗。”
“我也不知道市价,我就给你一千当意思意思吧,还是你找人问问咱们再商量商量?”
我说:“行,就这样吧。你住哪儿,我待会回家就给你牵去。”
小青年给我写了个地址,我回家牵了蛋蛋过去,打算让他在他们家住两天,以保证能够配上。
江开回家见没人迎接他,就问:“蛋蛋呢?”
我说:“别人家呢。”
江开沉默了一会儿,终于又问:“为什么放别人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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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耐着性子说:“对面楼的,找他配种。”
江开听了有些怒,“你怎么这样?”
“我怎么了?”
“你对蛋蛋难道连一点感情都没有?再怎么说你也操过他啊!”
我笑了,“公狗操母狗,这不是天经地义的吗?我要有什么感情?他就是一条狗。江开,你知道吗,我和你最大的不同是什么。无论我怎么玩儿得开,我都不会去和一条真真正正的狗做爱。”
江开阴沉着脸说:“你知道了。”
我看着他并不说话。
他又开始发疯,“你怎么知道的?你在家里装了摄像头?什么时候装的,为什么不告诉我?”他开始四处看着寻找摄像头。
我抓住他的手,给了他一巴掌,说:“这他妈的是我家。”
江开不再说话。
第二天小青年又在小区门口堵住了我,他见了我有些愤怒,劈头就问:“你家狗怎么回事!”
“怎么了?”我有些头疼。
“怎么他不搞母狗,净……净……”
“怎么了?”我听了这话就笑了。
“净往人身上骑啊!”小青年一咬牙一跺脚干脆说了出来,“我操也就是我昨天穿的比较多不然就贞操不保了啊!那么大一个家伙咬着我骑上来我吓得魂儿都要飞了啊!”
“怎么会有这种事!”我装得不可思议地摇摇头,“你带我去看看。”
进了门就能闻到母狗发情的腥味儿,蛋蛋被拴在角落里,带着口套,非常躁动不安。
他见了我,悲鸣着叫了出来。
我走过去摸了摸他的头,说:“坐。”
蛋蛋听话做好。
我对小青年说:“把母狗牵来。”
他家大丹也是黑色的,我解开蛋蛋,指了指母狗,“上。”
蛋蛋看了看我,又闻了闻母狗的屁股,直接就骑了上去开始抽动。
我检查了一下,倒没进错地方。
以以往的经验来看,蛋蛋没半个小时是完不了事儿的,我便去阳台抽了根烟,还埋汰小青年道:“你看这不是好好儿的吗?还是你身上有什么味道让我家狗搞混了?”
小青年张大了嘴,半天才反驳道:“你……你他妈的才一身母狗味儿!”
我把烟头碾在窗台上,把最后一口烟气吐到小青年脸上,“谁说你一身母狗味儿了,干嘛急着承认。”我凑近了嗅了嗅,“不过的确有一股子骚味儿。”
小青年推了我一把又要骂,我提前给他吻住。
他被我一吻就软了下来。
我给他按在阳台门上,让他看着屋里两只狗做爱,一边扒下他的裤子。
我从裤兜里找出个避孕套给自己戴上,抠了两把之后就从他背后捅了进去。
小青年瘫在我怀里,我掰着他的脸让他看着两只狗,我一边操他一边问:“也不知道你和你家狗哪个比较骚。”
小伙子嫩得很,哪里受得了这么大刺激,我又握了他的阴茎在手里搓动。前后夹击之下他很快就射了出来。
到底是年轻,他又很快勃起了。我等他射了两回才放过他。
我们在阳台穿好衣服,小青年腿软坐在地上喘气,我又抽了根烟,看里边也做完了,分开来各自曲着腰舔自己。
我牵走了蛋蛋,说:“就这一次,成就成不成拉到,你也不用给我钱了。”
小青年张开嘴想说什么,不过还是什么都没说就走了。
我牵了蛋蛋回家,见江开已经准备好了晚饭。
他浑身上下一丝不挂,走到门前跪下,趴在我面前扬着头说:“主人您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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