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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渣攻头顶放羊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狩心
“三皇子用最好的药材给我调养身体,待我身体好后,便把我送出王府,送到了别人的府上。”
“宗尚书府,我去过,溧阳侯府,我也去过,更前面,还有一些人,现在,我到你将军府。”
“谢将军,你不是我第一个男人,我用这副身体服侍过很多的人,你还确定,要对我负责吗?”谢鸿远心中有个白月光,那是他的挚爱,对骁柏的情,也只是一种怜惜,目前是无关乎爱的,这点骁柏前所未有的清楚,会直接将一切都坦白出来,也清楚谢鸿远不会去找三皇子做什么,他一个给人暖床的,不会有谁真那么被他迷得没有理智,而直接对上三皇子。
谢鸿远面色直接呆住了,他在消化骁柏的话。
少年说他被三皇子送去给过很多人,宗尚书,还有溧阳侯府。
徐凌安?
那么昨夜喝酒那会,三皇子同他说的,就是假的了。
不,也不能算是假。
三皇子说一件玉器,在他眼里,面前的少年就是一件可以随意送人的美玉器,一件物品。
“如何,将军,你的回答是什么?”骁柏坐着,而谢鸿远站着,他上半身往前倾了一点弧度,然后仰着一张致的小脸,似乎非要谢鸿远给一个答案。
谢鸿远心中剧烈震动,难以相信这个事实。
他拳头猛地一握,指骨摩擦出咔咔的声响,周身气息霎那间就锋利起来,俨然像一把利刃,已经出了鞘。
他这个状态,若在战场上,就是对方都会一惧,反观骁柏,弯起的唇角笑意依旧,眼尾都荡漾着浅浅迷人的笑。
“你说的都是真的?”谢鸿远声音极低,眼神凌冽,显然在制着怒气。
骁柏颔首:“当然,我没必要骗你。”
伸出右手,左臂将袖口往上掀,手腕内侧的蓝色蝴蝶跃然而出,蝴蝶羽翼展开,栩栩如生,美丽非凡,甚至于眼睛一直放在上面,凝视的时候,会有一种下一刻蓝蝶就会冲破骁柏的手臂,然后真的飞出来。
“这是几日前三皇子找刺青师刺上的,我当时还不知道是何原因,现在大概清楚了,这是为了将军你。”
“你这样,三皇子可知道?”谢鸿远让自己先冷静一番,问道。
“他知道或者不知道,对他要做的事,没有任何影响,还是将军你会为此做些什么?”
“不会。”谢鸿远想也没想就道,三皇子和二皇子间的争斗,不是现在才开始,他极力让自己不参与到其中去。
经过昨夜一事,到现在,已经身处在里面了。
三皇子好计谋,把骁柏送到他榻上,光是这个自然拉拢不了他,他的真实想法,怕也只是不想让他独善其身。
其实谢鸿远又如何不知,未来的某一天,哪怕他身在边疆塞外,也要被迫站队,他的母亲还在这座都城里,他和二皇子还是表兄弟关系。
他不会支持谁,三皇子这么做,他也不会主站出来支持他。
这天下谁当帝王都可以,他守护的是这个国家的百姓,是楚姓江山,不是其中的某个姓楚的人。
“所以我说和不说又有什么影响。”骁柏一手扬起,撑着下颚,这次的渣攻楚凤楦,不断将他来回送人,自己给自己头上戴绿帽。
大概也不算绿帽,楚凤楦还不喜欢他,但不会太久了,在马车那会骁柏看清了楚凤楦有一瞬间的动摇,那就足够了,足够证明一些东西。
想得到一个人的喜欢,要说难也难,可要说容易,相当容易。
这具皮囊外形非常好,比他之前那几幅都还要优异许多,他会寻找到机会,逼楚凤楦一把。
骁柏一脸轻松,明明在说自己的事,却给谢鸿远一种,他仿佛是在说别人的事。
换了任何一个人,一个男子,被人作践,来回送给人亵玩,心性差点的,怕是要直接自尽了。
可骁柏没有,他甚至好像不受到影响。
是真的没有,还是已经抱着一种破罐子破摔的心情。
谢鸿远更宁愿相信是后者。
然而知道了所有事实,知道三皇子故意设计将骁柏送到他身边来,他无法再像之前那样平静地面对的骁柏,可把人送回三皇子府又是决计不可能的。
他也是身不由己,命被捏在三皇子手里,只能由其摆布,谢鸿远昨晚的记忆非常清楚,他不认为骁柏能演到那个地步,他反抗是真的反抗,哭也是真的在哭。
若真的是自愿,既然自己都醉了,该主配合才是,可没有。
而且谢鸿远认为有着这样一双清澈明亮、干净眼眸的人,是不可能会故意欺骗人的。
他对三皇子有怨,对骁柏,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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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怜。
“我谢鸿远说话,从不作假,我说了会对你负责,就会对你负责。”谢鸿远肯定地道。
骁柏以为他说这么多,谢鸿远会有动摇,可结果谢鸿远还是那句话,他顿时惊愕不已。
“你在将军府安生住下,放心,我不会再你。”谢鸿远道了这话,就径直转身,走出了房间。
他走到门外,同候在外面的仆人低语了几乎,在谢鸿远背离着越走越远时,仆人进屋,向骁柏行礼。
“公子,将军吩咐让奴才送您到旁边梨园去,请随我来。”仆人躬着身。
骁柏在椅子上沉默坐了片刻,缓缓起身,走到仆人面前。
“梨园?那里没住人?”骁柏问。
仆人毕恭毕敬:“没有,那是客房,如果有客人要在府里住,多是安排到那处。”
骁柏瞬间明白谢鸿远的意思了。
这人到是比徐凌安看得透,从他的话里知道他在这里住不了多久,迟早会离开,所以安排客房给他。
也行,无所谓,多一个谢鸿远不多,少他一个也不少。
但就这么急着将他推开,是不是可以说,谢鸿远其实已经有点在意他了呢?
“这个世界你好像都不怎么出来?”行到梨园里,骁柏进到居中的一间卧房,身体经过昨夜的一番折腾,浑身都泛着酸感,他坐在了床榻边缘,仆人送他过来后,跟着就走了。
骁柏看着斜对面一个青瓷花瓶,同某个存在说着话。
96从虚空中挤了肥滚滚的身躯:“看小白你这么投入卖力地演着,我觉得不好打扰。”
“是吗?”骁柏语调轻扬,显然不怎么相信。
“当然是,说起来有个事。”
“什么?”
“在王府那里,你不是让侍卫把衣裳送给徐凌安吗?他送是送了,但没有把你的话一起带过去。”96道。
“他记性不好?”
“我觉得不像。”
“那就是故意的了。”骁柏笑容里起了些兴趣。
“他那样的身份,没什么用处吧?”96眯着眼睛。
骁柏不置可否:“现在是没有,但以后的事,谁说的定呢,对吧?”
96愣了一瞬,然后像是明白了什么,点头:“也对。”
这天过后,谢鸿远就没在出现在骁柏面前,但却安排了两个仆人给骁柏,将骁柏照顾得很好,骁柏也不是不识趣的人,对方不想见他,他亦不会主跑到人面前去惹他的眼。
不过也不是说骁柏就真的在寝屋里待着什么都不做,这府邸不只谢鸿远一个主人,还有另外一个,那人喜静,虽稍有出来走动,但偶尔还会到院里走走。
骁柏于是在96的告知下,得知到谢鸿远母亲要经过哪条道,就特意提前在那里等着,他清楚自己的容貌会给人什么样的冲击,具有极大的蛊惑性,无论对方是男还是女。
且他在将军府里住下的消息,老夫人也是知道的,他特意让下人拿了一点香料,在96的帮助里,把香料加工了一番,这个季节虽泛着点寒意,但院里花朵开得绚烂,和溧阳侯府的花朵可以说不相上下。
香料涂抹在自己衣服上,骁柏站在一处花丛外,装作赏花的模样,不多时,远处就有人影出现。
原本在盛放的花簇里翩飞的蝴蝶,在香料的吸引下,朝骁柏身边聚拢,慢慢的越聚越多。
各种颜色的蝴蝶,无声扇动着羽翼,围在骁柏周遭。
脚步声由远处渐近,骁柏随即转身,看到一个面孔陌生的老妇,对方衣着素雅,一张脸满是慈祥,是个善良的人。
所以才会养育出像谢鸿远这样优秀的人才。
骁柏低垂下眼,向老夫人行了个礼:“老夫人。”
骁柏依旧是一身蓝色衣衫,先前背对着老夫人,身姿颀长消瘦,若不看前面,只从后方看,加之周围那些飞舞的蝴蝶,不仅老夫人,就是她身边的婢女,也都误以为骁柏是个女子。
等对方转过身,胸前平坦,声音也是清朗的男声,众人无不惊愕。
“你是……”老夫人不只府中何时来了这么一个似仙子般的俊美人物,只当那是儿子谢鸿远的朋友,目及到旁边的蝴蝶,心中又隐隐有另外一个念头。
然后左边一绿衣婢女贴近到老夫人耳边,用比并不小的声音说:“老夫人,这是三皇子数日前带到将军府来的,将军上次来你屋里说的,也正是他。”
“他啊。”老夫人恍然过来。
“你叫什么?”老夫人转向骁柏,音容都祥和。
“扶月。”骁柏一副温顺柔的模样。
虽面貌上,同蓝蝶没有相似之处,可通身气质,清冽干净,到是与蓝蝶有重叠。
老夫人不常离府,儿子是做将军的,手上沾染了许多鲜血,老夫人在屋里吃斋念佛,给儿子祈福,到是有许久没有见过骁柏这样清净的人。
看到对方的第一眼,老夫人就喜欢上了他。
之前听谢鸿远提及到有这么一个人,她到是相信谢鸿远的眼光,所以这么些天来,都没有唤骁柏过来见面,现下这么一看,儿子眼光果然不错。
和这样的人在一起,老夫人很放心。
“扶月?不错的名字,你过来。”老夫人伸出手,向骁柏挥到。
骁柏从花簇边离开,他一动,身体四周的蝴蝶被惊到,纷纷四散开。
老夫人拉着骁柏的手,感觉到骁柏手腕微凉,又抬眸去仔细观察骁柏的容颜。
“怎么穿这么少?”老夫人面有关切。
骁柏解释道:“原本只是在屋里待着闷,出来走一走,见这里景色不错,一时就忘了时辰,我一会就回去加衣服。”
“这里离我屋不远,你随我来。”老夫人拉着骁柏的手,儿子喜欢的人,她自然爱屋及乌。
骁柏跟老夫人到她房里,老夫人让婢女去拿了件披风给骁柏披上。
骁柏受宠若惊,连推拒不解:“老夫人这……我不能。”披风上面戴着白色貂毛,一看就不是常物。
看骁柏不接,老夫人佯作不高兴:“怎么,是嫌弃它吗?”
骁柏顿时脸上都有了急色:“不不,不是,是太贵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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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披着,这东西放着也没有人用,鸿远这孩子体热,用不到这些。”老夫人暖暖笑着。
骁柏只好接下老夫人给的衣服。
“晚上留下在这里用饭吧。”老夫人随后又道。
骁柏哪有不从命的,点头应承道。
夜深,风卷花香入房,骁柏同老夫人吃过饭后,两人聊了些话,老夫人渐渐有了睡意,一边婢女要上前服侍人,骁柏挥手让对方退开,然后他给老夫人洗手,将水帕拧干水,递给老夫人擦脸,伺候老夫人上了榻,等着人睡过去,方从屋里离开。
等他回到自己屋子时,意外发现屋里的蜡烛被人点燃了,纸封的木窗上印出一个高大黑色的人影。
待他走进屋,视线往左边一转,就看清楚来的人是谁。
“谢将军。”在谢鸿远沉然的注目下,骁柏行至男人面前三尺处,站定了身。
谢鸿远瞳孔微微一缩,声线不那么平稳:“你见到我母亲了?”
“是,刚才老夫人那里回来,她已经睡下了。”将军府虽然同溧阳侯府差不多大,不过里面的人却不多,所以骁柏但凡有什么行为,跟着他的人,都会同谢鸿远报告。
“你想做什么?”谢鸿远刻意将骁柏安置在客房里,就是想减低骁柏在府里的存在感,但他却跑去见他的母亲。
谢鸿远本不想去揣度骁柏的意图,可骁柏身份敏感,他的存在,就不是随意为之。
这里就不能说实话了,骁柏于是编造谎言:“我没想做什么,只是一个人待在园中觉得孤寂,连个可以说话的人都没有,就离屋到外面走了走,在一花簇边偶遇老夫人,真不是故意的。你若是不喜我去见老夫人,好,从今天开始,我连这个屋子都不会踏出去。”
骁柏虽是噙着抹浅笑说的,可眼里已渐渐有被人误会冤枉的伤痛浮现出来,他笑着,却好像是在哭。
谢鸿远本来就是这样打算,见到骁柏主提出来,又像是才后知后觉,瞧到骁柏身上披着的一件披风,那是他母亲亲手缝制的衣袍,曾经给他穿过,不过他不喜这种太过素净的颜色,于是就没再穿。
却不想,母亲给了骁柏。
这只能说明一个问题,那就是母亲很喜欢骁柏。
“过几日我母亲生辰,会请一些朋友来,其中有徐凌安。”谢鸿远这些天里,约徐凌安见了一面,对方似乎不知道骁柏目前在他这里,从和徐凌安的交谈中,谢鸿远发现徐凌安似是真的喜爱着骁柏,那是他的至交好友,他心中隐有一个念头,不如将骁柏还给徐凌安。
至于三皇子,他既把人放他这里,在他将军府里,他做为主人的,就有处置权。
如果后面有什么事,他会一力承担。
骁柏惊讶不已,看着谢鸿远:“将军的意思是……”
“凌安不知道你在我这里,他喜欢你,你知道吧?”谢鸿远问出这话来,忽的,有种莫名的情绪升了起来,那情绪他不知道是什么,但让他觉得想立刻结束这个话题。
骁柏咬着唇,点头:“我知道。”
“我可以给机会,让你和他见面。”谢鸿远眉倏地一紧,大概他自己都不清楚自己此刻什么表情。
那是一种不舒服的表情。
“不了。”骁柏笑容悲凉,“不会有结果的,他不该喜欢我。”
“是,他不该喜欢你。”谢鸿远沉暗的目光直盯着骁柏。
“夜已深,将军也该歇息了。”骁柏往一边退了两步,将道让了出来。
谢鸿远走过去,走到骁柏身边时,忽然一停,他忽然想知道一个答案:“你喜欢的人,是不是三皇子?”
虽是疑问句,但语气里,已经笃定。
骁柏身体蓦地一僵,表情呆呆地看着谢鸿远。
谢鸿远从骁柏的神情里,知道了他要的答案。
猛地一挥袖,谢鸿远大步踏出了房门,留骁柏身形僵直着,愣了好一会才晃了一晃身体。
不过眉目里,却陡然浮出意义不明的笑来。
溧阳侯府,尹澄在徐凌安的书房里。
男人坐在书桌后,没有要就寝的打算,这些时
第76章8只咩
徐凌安虽未有任何言语,然而望向尹澄的表情已经足够表明他内心真实的想法。
尹澄斟酌着用词,以一种不会令好友徐凌安感觉到不适的方法简述他不久前刚刚得知到的事情。
“他在将军府,谢鸿远府上。”
“差不多一周前去的,谢鸿远约了三皇子到府上有过一聚。”
尹澄一边说,一边观察着好友的表情,发现他面色间没有变化,抬起来的那颗心,放下了一些。
“你的意思是……三皇子将人亲自送过去的?”徐凌安指骨弯曲,左手拇指无声摩挲着食指。
“应该是。”尹澄知道个大概,没有具体派人去查,担心会被反查到,谢鸿远将请柬着人送到了他那里,不是邀请的他父亲,而是以朋友的名义,单独邀请他独自前往,去参加他母亲的寿宴。
这次到是和往年有些不用,往年就算谢鸿远回来,也基本不会邀请任何外人过去。
这其中发生过什么,尹澄想不出具体缘由,也不好去问谢鸿远,既然他都相邀了,那么肯定是要去的。
徐凌安指甲陷进掌心,猛地一用力,一阵锐利的痛直钻心头,他从椅子上站起身,走出了书桌。
“谢鸿远心底有个已故的挚爱,这么多年,不是每人往他身边塞人,甚至有人找过同蓝蝶长得几乎一模一样的女子前去,虽对方在府里待过一段时间,但后来无一不是被谢鸿远送出了府。”
“连女子都进不了谢鸿远的眼,扶月一个男子,相貌上同蓝蝶没有任何相似之处,且我从来没听闻谢鸿远喜欢男子这一事,若谢鸿远知道那是你心爱之人,他如何不清楚与所爱之人分离的痛苦,你若是和他提一下,他兴许会直接把人送还给你。”尹澄看着背过身,看着墙壁上挂着的风景画的徐凌安,一口气将心中所设想好的都给说了出来。
徐凌安缓缓转身过来,以一种讳莫如深的表情盯着尹澄,目光凝沉,导致尹澄一时间差点误以为自己脸上有什么东西。
不等尹澄询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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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因,徐凌安沉声问道:“你是不是忽略了一个人。”
“谁?”尹澄有点懵。
“三皇子。”徐凌安说这几个字时,嘴角蓦地勾了一瞬,表情里刹那间曳过一抹讥诮。
尹澄还是不解:“他?和他有关吗?”
“你忘了?扶月是三皇子的人,他在我溧阳侯府住了半个月时间都不到,你觉得他在将军府,又能住多久?”徐凌安面有微笑,只是这笑,半分都没有漫及到眼眸底。
尹澄嘴巴微微张着,他到还真的一时间忘了这茬。
三皇子楚凤楦,决定骁柏命运的不是他们中的任何谁,不是谢鸿远,更不是徐凌安。
“但、但现在他还在将军府,这几天时间里,应该不至于会回去,我们可以趁着这段时间……”尹澄话说到这里,顿时停了,他料想徐凌安能够知道他的具体意思。
“扶月即是过去到过很多人那里,难保里面没有谁与你一样,对他情根深种,然后对方也知道扶月在将军府,暗里派些什么人潜入进将军府,把扶月给劫走。”
“这种情况,谁能说得清,对吧。”尹澄自认自己不算是局中人,他设想过,若是自己生命中出现类似扶月这样遭遇的人,又很快就爱上对方,因种种原因,不能在一起,他设想过那种情形,然后觉得无法忍受,换成是他,哪怕为此得罪到谁,他都要拼一把。
因为那是自己的挚爱,是不能割舍的一部分。
徐凌安眸色渐有变化,尹澄这么一说,像是直接恍然大悟,果然身在局中,反而不能很好的看待问题。
是,没有错,他不能明抢,那人明面上还是三皇子的人,他若是这么和三皇子对上,别说能不能得到人,就算得到,在一起的时间,也是有限制的。
他想和那人天长地久下去,不是一天,不是一周,也不是一个月,是一年十年,甚至很多年。
“谢谢,尹澄真的非常谢谢你。”徐凌安两步踏至尹澄面前,伸手握.住尹澄胳膊,顿时如同茅塞顿开。
尹澄点点头,表示道:“有需要我的地方尽管开口,我义不容辞。”
这是他的好友,二人多年交情,尹澄愿意为徐凌安的幸福,出一份力。
徐凌安再次感谢尹澄,然后拒绝:“谢了,这事我自己来,你别插手。”
无论成败,都是他徐凌安的私事,不会让尹澄为此冒险,尹澄和他不同,他父亲是国舅爷,尹家根基不如他徐家深,一旦冒犯到更高阶层的人,只要对方想,他尹家也会同当初的扶家一样。
尹澄知徐凌安这是不想连累到他,短叹了声气:“我会尽我所能,灌醉谢鸿远,凌安你一定小心行事。”
“放心,我自有分寸。”徐凌安松开了手,面上的笑,发自心的喜悦。
谢鸿远母亲的寿辰转眼就到,邀请的人却意外里不只尹澄、徐凌安,还有几名一同回来的部下,几个人聚了一桌。
众人送的礼物虽不贵重,但老夫人都很喜欢,给老夫人拜过寿后,几人退出老夫人的屋里,一群年轻人聚在一起,自然要喝酒,老夫人不喜酒味,也就在屋里,和一些仆人们聊着话。
等人都离开院子,一个原本在里屋的人忽然掀开门帘走了出来,老夫人招手让对方过去。
“委屈你了。”老夫人拉着骁柏的手,慈祥地拍了拍他的手背。
这是谢鸿远的意思,让骁柏在老夫人寿辰这天不要随意走动,让其他人看到他,他不想节外生枝,骁柏本就不算将军府的人,其实连客人也算不上,自然不可能有反对意见,老夫人不怎么明白其中曲直,但注意到儿子看骁柏的眼神,似乎和之前有些变化,想来是二人有点小矛盾,也不算太大的事,年轻人的事,让他们自己解决,老夫人不予插手。
酒过三巡,已有人微醺,话匣子也因此大大打开,高声说着一些战场上的事,不管是徐凌安还是尹澄,京城倒是出过,然而都没上过战场,于是听着入了迷。
谢鸿远将过于袖珍的酒杯放到一边,直接端酒瓶喝,可没喝到一半,忽然将酒瓶放了下来,力道不大,声音却很突兀,惊得一桌其他人都纷纷将视线移到他面上。
而谢鸿远则是意外低垂着眼,双目凝看着酒瓶。
上次也是这样喝酒,然后喝醉,失控之下做了原本不会做的事,一瞬间里,谢鸿远就回忆起了当时的一些细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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