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当前位置:首页  >  综合其他

在渣攻头顶放羊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狩心
对蓝蝶的爱,是百分百没有任何的动摇,只是突然间,他发现原来自己心里其实还有空荡,有那么一点位置,能够装下某个人,怜惜,他对那人有着一种怜惜,蓝蝶离世已有十多个年头,那是执念,已经生根在他心脏上,无论任何事,无论什么人,都无法将其抽取掉,可某些夜深人静的时候,心痛到难以呼吸的时候,他甚至于曾经想过,想忘了蓝蝶,蓝蝶死时拉着他的手,微笑着让他忘记她,去另寻一个更好的人相伴一生。谢鸿远当时摇头,向蓝蝶起誓,他谢鸿远这一生,哪怕到死,将军府的将军夫人都只有一个,就是她蓝蝶。
蓝蝶最后死在他的怀里,这么多年,谢鸿远始终记得自己当时做下的承诺,而现在短短几天的时间,不过是一次错误,那次错误仿佛就是一个开始,让他瞬间明白,最坚韧的人心,原来同时也是最脆弱的。
任何一个微小的改变,也许就能彻底摧毁一些东西。
他把骁柏当成了蓝蝶,可蓝蝶明明死了那么多年,他应该是最清楚的那个人。
却醉一次酒,就背叛他的挚爱。
谢鸿远觉得自己配不上蓝蝶,他背叛了她。
谢鸿远一把抓起酒瓶,仰起头咕噜咕噜往嘴里灌酒,突起的喉结不断上下滚动,周身似有阴郁瞬间笼罩,他的部下都你看我我看你,不知刚才还无异常的人,怎么转眼间就好像有了重重心事。
一人等着谢鸿远喝完一瓶酒,挨过去,状似什么都没察觉地道:“将军,怎么一个人喝啊,来,要喝一起喝。”
有再多的烦劳,在他们眼里看来,都能用酒解决,酒的疗效比宫廷里那些御医的药还有作用。
那人说话间拽起了一个酒瓶,谢鸿远没有二话,也拿了瓶酒,与部下酒瓶相碰,两人仰头就开喝,咕噜咕噜声分外清晰,旁边响起助威和呐喊的声音。
“好,将军好酒量。”





在渣攻头顶放羊 分卷阅读214
“加油,论武功你小子这辈子都别想胜过谢将军,今天就在酒桌上赢他一回。”这是另外一个人声音,支持同谢鸿远比酒的人。
一般尹澄和徐凌安都没有出声,沉眸盯着对面拼酒的二人。
尹澄暗里悄悄给了徐凌安一个视线,徐凌安摇摇头。
他没想到谢鸿远会把几名部下都给叫来,他只安排了两个武艺一般的下属,那两人在将军府外待命,事情有了旁生的枝节,这几个部下都带了人,这会在外面候着,但凡有点什么异常,肯定都会被发现。
待这些人都喝醉,多半会直接宿在将军府。徐凌安搁在桌下的拳头紧紧握着,知道今天要劫人,怕是不能行了。
尹澄看徐凌安眸色渐有黯淡之意,拿了酒瓶给他杯子里注酒。
对面两人都喝完了酒,胜负已出,几乎是没什么悬念,胜的自然是谢鸿远,谢鸿远抬臂,一把擦拭掉嘴唇边沾染上的酒渍,将刚才生出来的那些念头通通都抛开,在座的有他的忠心部下,也有他的至交好友,他做为主人的,不能扫大家的兴致。
于是谢鸿远瞬间调整好心情,投入到酒桌里,开怀畅饮起来。
连不怎么太喝酒的尹澄,也被谢鸿远给逼着喝了好几杯。
至于徐凌安,他酒力和谢鸿远有得一拼,加之谢鸿远都是拿着酒瓶喝,谢鸿远有了醉意,徐凌安却是目光明亮,没有一丝醉酒的痕迹。
特别奇怪,谢鸿远看到徐凌安那副平静无波的样子,忽然就对徐凌安生出一份羡慕和嫉妒心来。
他的爱人还存活在世,而他自己的,却早已入土,成了一堆白骨。
谢鸿远站起身,想到徐凌安那里,结果身体摇晃,竟是醉得根本站立不稳。
旁边两名部下及时奔过去,扶住谢鸿远歪倒的身体,下一刻就被谢鸿远一把挥开。
“别扶我,你们继续喝,今晚不醉不归。”谢鸿远一张刚毅的脸浮出酒红,出口的气息都全是酒意。
“……再拿几瓶酒来。”
走到门边,谢鸿远朝外面候着的下人喊道。
但跟着,他整个人就趴在门板上,一时间没了动静。
徐凌安直接走上前,试着叫了几声谢鸿远,谢鸿远打了个酒嗝,眼睛半眯,像是快要睡着。
徐凌安招手叫了仆从过来。
“扶将军去寝屋休息。”仆从得令后,架着谢鸿远胳膊,把他带出了屋。
谢鸿远这个主人醉了,其他人情况基本和他一样,趴的趴桌子上,有的就拿着空酒瓶昂着脖子往嘴里倒酒,但酒已经喝完,只坠了几滴。
徐凌安算是为数不多的清醒者之一,他叫来侍从,把屋里的人也一一搀扶到将军府的客房里。
至于他,则架着半醉的尹澄,在安置了其他人后,离开了将军府。
埋伏在府外的两人看到徐凌安出来,等着他的指令,却见到徐凌安忽然给了个行动取消的手势,二人不解,可也只得听令。
将尹澄送上马车,马车是徐凌安的,沿途到国舅府接了尹澄,尹澄一上去,就靠着车壁,整个人都瘫了过去,醉虽醉了,可意识还在,车帘掀起,挂在一边,站在车外的人,却可看起来好像没有要上来的打算。
徐凌安抬眸,对上尹澄的眼,尹澄摇晃着坐直身,不等他说点什么,徐凌安忽然转身往将军府里回走,尹澄心中一惊,扑到车门边,然而徐凌安长腿迈动地极快,眨眼时间里,已经走进了门里。
尹澄坐了回去,手抓着坐垫,自己走路都得人扶,跟进去只会成为徐凌安的拖累,然而一颗心因为徐凌安的离开,而顿时提到嗓子眼,只能这么等着,别无他法。
徐凌安一近将军府,就有仆人迎过来。
徐凌安道:“有点事忘了和谢将军说。”
仆人不疑有他,将徐凌安往谢鸿远的卧房方向引。
然而等到的时候,却是从另一个下人那里得知道,谢鸿远根本不在卧房,而是去了别处。
并随后得知,是去了客房。
“客房?”徐凌安表示疑惑。
仆人却是约莫知道谢鸿远过去那里是做什么,于是对徐凌安躬身道:“侯爷您看,要不还是明日再来?”
“客房似乎离这里不远,带我过去悄悄,若将军真不得空,我便明日来。”徐凌安在刚才出府那会仔细思考过,谢鸿远是爽快的人,若知道扶月是他所爱,直接请对方把人相让,也许比暗里派人来抢,说不定还合适些,而三皇子那里,徐凌安本就对这个京城没有留恋,之所以留下都是为了母亲当年栽种的蔷薇花,前些日子有飞鸽传信,说是上个月移植过去的蔷薇枝苗已经存活,即如此,他就没有什么顾虑的了。
等骁柏回到他身边,他就立马向当今陛下上书,恳请回自己的封地,那地方不是什么富饶之处,却是个易守难攻的地方,加之他还有先皇的圣旨保身,种种都已经足够了。
三皇子手段狠厉,他却是不怕,这天下哪怕将来三皇子做主人,也该有所忌惮。
徐凌安身份摆在这里,仆人不敢有二话,邃领着徐凌安转去将军府的客房。
客房是横向一长排,此时有四间屋烛火都是亮着的,这是给身份贵重的人住的,另外那些谢鸿远部下带来的随从,住在别的地方,仆人指向其中一屋,能够很明显从窗户看到屋里有两个人影。
但和其他屋不同,都没有动,好似定身了一般。
徐凌安同仆从在外静默了有那么一会时间,徐凌安眼眸沉沉的凝视着那间屋子,身上散发出一种极度阴鹜得气息,令仆从想说点什么,但慑于徐凌安的无声威力,而手脚都紧紧贴着身体。
不知道具体过去了多久,徐凌安提脚直接走上了那间客房。
仆从一怔,徐凌安已经抬起手,去敲房门。
咚咚咚,几道声响,听得出来是急迫的。
屋里一个靠里的身影快步走了过来,那人从屋里将门打开,而门一开,里外两人同时怔住。
骁柏表情呆呆的,看着这个已有数日不见得男人,几乎是一瞬间,他就发现男人好像身形消瘦了许多,脸颊都出现凹陷,颧骨也高高的突着,一双眼眸,却是比过去明亮许多,骁柏一手还抓着门框,屋里椅子上坐着的谢鸿远听到敲门声,脑袋昏沉




在渣攻头顶放羊 分卷阅读215
,一手撑着面庞,缓缓转过头,这一看,酒瞬间醒了不少,他身体没动,只是冷暗的视线直视站在客房门外的徐凌安。
徐凌安抓着门框,往里又推了一些,脚跨过门槛,从骁柏身边擦肩而过,走到了屋里。
屋外仆从跟上来,见徐凌安盯着骁柏的目光,仿佛彼此认识,又因屋里有着谢鸿远,所以不敢有过多妄动。
骁柏看仆从惊愕的表情,愣了一瞬,跟着就将房门给彻底掩上。
转过身,屋里两双眼睛都盯着他,骁柏缓缓吸了口气。
“徐侯爷。”他眼帘没有向往常那样垂下,而是迎着两人各有意味的目光。
徐凌安拳头再次紧紧捏着,他看着骁柏,不过话却是对谢鸿远说的:“谢将军,此人数日前到过我府上,我倾心于他,烦请抬个手,将此人回送与我。”
将话说完后,徐凌安才转身体,低目望着坐在斜对面椅子上的谢鸿远。
谢鸿远左手搁在桌面上,徐凌安这番话看似请求,可话中的语气,怎么听都像是要求。
他原本就有这个打算,骁柏的存在,使他心中隐隐有动摇,这个人不能再待在他将军府,徐凌安即是开了口,他也没非要把人留下的理由。
可就这么拱手相让,不知道为何,心中竟是觉得不怎么得劲。
谢鸿远半天没吭声,忽的,他目光一转,落于徐凌安身后的骁柏身上。
“你的意思,可愿意跟随侯爷?”
而骁柏的回答,和上一次不一样,他直接走到徐凌安旁边,然后膝盖一曲,跪了下去。
咚一声脆响,像是要把膝盖都给跪碎了似的,而他面上的血色,也瞬间褪了不少。
“谢将军成全。”这话的潜意思,分明就是骁柏也喜欢上了徐凌安,令站他右侧的徐凌安猛地一回头,双目紧锁骁柏致殊丽、却陡然里有了丝坚韧气息的脸庞。
谢鸿远半眯起了眼,话既已至此,他也没法再留人,忽然间觉得困意上头,脑袋昏昏沉沉地抽痛着,他抬手挥了一下。
“侯爷带着人走吧,我也困了。”
徐凌安弯腰下去,将骁柏给扶起来,然后就紧抓着对方的手不放。
“多谢将军成人之美。”徐凌安离开前道了这么一句。
两人一同走出客房,朝府外走去。
马车还停在外面,车里的尹澄已经睡了过去,发出轻微的鼻鼾声。
第77章9只咩
徐凌安先让骁柏上马车,而后自己才登上去,车轮滚动,车里原本闭眼躺着的尹澄在摇摇晃晃里睁开眼睛,却是目光一片茫然,扫视了车内片刻,下一瞬脖子一歪,又闭眼睡了过去。
一路将尹澄送到国舅府,徐凌安没下车,车夫跳下去,小跑着到关合的大铁门前拍了数下门,很快就有人从里面出来。
车夫同那人低语了几句,两人一同跑回马车方向。
车夫撩起帘子,站在马车边的国舅府的下人离得很近,因此一瞬间就看到整个车的状况,在看到徐凌安时恭敬唤了一声,随后视线下意识往另一侧看,那一看,心脏都几乎漏跳一拍。
及时回视线,虽不知那人身份,但既然能坐在马车,想来也不是什么普通人。
马夫把醉酒睡过去,又被徐凌安叫醒的尹澄扶下车,交到国舅府仆人手上。
尹澄半眯着眼,身体成了一滩,在仆人怀里扑腾,嘴里不停地低声嚷嚷。
“放开,别拦我,我还能喝,给我酒,凌安……你帮我把酒拿过来……”
“二公子,哎,小心,前面是台阶……”仆人抓住尹澄胡乱挥动的手,一边提醒他脚下。
等人进了大门,马车方再次出发,没了尹澄,车里氛围陡然就沉暗了起来,徐凌安定睛看着正对面的骁柏,后者没有看他,而是透过被风掀起的车帘,凝视着外面。
人现在重新回到他身边,徐凌安反而意外里,有种不太真实的感觉,做过的那些谋划,一样都没能用上,直接同谢鸿远挑明,对方没有任何的阻拦,就把人还给了他。
是不是就可以说明,谢鸿远同骁柏之间没人什么事发生,骁柏于对方而言,是不重要的存在。
这个想法,让徐凌安心情瞬间就好了不少,一想到若是谢鸿远在此期间碰过骁柏,他就有种无法控制的暴戾感,幸而那样的状况没有发生。
徐凌安缓缓呼了口气,然后出了声:“明日我就进宫,向陛下上书返回邺城。”
“到时你与我一同离开,你尽可安心,我定会护你安全。”
骁柏眸光忽地一晃,他转目看向徐凌安,男人已经将后路都想好了,不知道若这个时候他出言表示,他喜欢的是三皇子,根本不是他,宁愿死也不会离开京城,男人面上会有什么表情。
应该会特别失望,本来以为到手的人,其实根本就不可能属于他,大概会难过好一阵子。
要不要那样说?
骁柏斟酌了片刻,然后对徐凌安点了头:“我信你。”
还是不要了,难得被这么一个即帅气又优秀的人喜欢,就再陪对方一段时间。
想必这会他离开将军府的消息已经有人传到三皇子楚凤楦那里,那人必定不会就这么看着徐凌安把他带走,一定会有所行动。
骁柏他自己,其实只需要安静等着,看接下来的各个戏幕就行了。
理论上应该这么,不过实际上,骁柏不可能什么都不做。
既然答应和徐凌安走,那么也许还提醒对方一两句话。
“三殿下那里……他不会就这么让我走的,我们……”骁柏脸上有挣扎和纠结的神色浮出来。
“最近刑部出了个案子,牵连范围颇光,又因涉及皇亲国戚。因而陛下把此时交由三殿下全权处理,他近段时间都不会有太多空。”
潜台词就是,三皇子多半顾及不到他们这里,何况他的打算是一得到陛下允许,就连夜离京,需要携带的东西不多,已经从前几日就开始慢慢往府外转移。
“侯爷……”骁柏忽然正了脸色,然后郑重地道,“谢谢你。”
徐凌安先是一愣,然后正要说的什么,马车停了下来,已经到侯府,车夫一跃下车,告知车里




在渣攻头顶放羊 分卷阅读216
的人到了。
徐凌安便将准备要说的话给咽回了喉咙里。
再次走进侯府。骁柏的心态发生了一点转变,余光瞥着走在身旁的徐凌安,若没有,他该有安稳平静的生活,说起来他好像可以肆意作为,其实却不完全是,这个世界就是巨大的牢笼,束缚着身陷里面的每个人,即便是他这个外来者,也是受到各种限制的。
这就是生命,从来就没有绝对的自由。
骁柏的重新归来,让徐凌安整个气息都似乎变了不少,不再那么总是冷沉着一张脸,吓人们都很明显发现,他虽表情依旧不多,可眉宇间的寒冽,已消散了许多。
是夜,二人吃过饭,洗漱后就寝,骁柏理所当然是住在徐凌安的房屋里,二人同睡一张榻,烛火摇晃,照耀相拥着,仿佛融为一体的两个身影。
一如徐凌安昨日所言,第二天清晨在和骁柏一同用过早饭后,他就骑马赶往皇宫,马车速度太慢,多待一刻钟就有一刻的危险,更是只带了一名护卫,匆匆离府。
因近期来皇帝陛下身体欠安,早朝都临时取消,各部有事有直接去他殿里商讨,恰巧不巧,徐凌安去的时候,被告知三皇子先到一步,正在里面与陛下商讨着事,徐凌安候在殿门外,一等就是半个多时辰,到三皇子出来,他避开藏身在一暗处,等人走了,身影消失在视野中,才抽身出去。
“侯爷,可以进去了。”
“多谢公公。”徐凌安从衣袖了那个和小荷包,交给替他传话的太监总管。
总管接过颇有些重量的荷包,脸上笑开了花似的:“侯爷严重了,咋家也不过是尽自己的本分而已。”
徐凌安不置可否,唇边噙着抹浅笑,微点了头,随即迈开步子,走进了面前高大巍峨的宫殿。
一切都很顺利,陛下虽挽留了徐凌安几句,但徐凌安态度坚决,只说母亲亡魂夜里托梦,希望他能返回故城,他向来不会违背母亲的要求,所以恳请陛下让他离开。
陛下想让人送徐凌安一程,也被徐凌安婉拒,说不用或许兴师动众。
徐凌安从皇宫出来,快速往府里赶,昨夜回来时就已通知上下,做好随时离开的准备。
一把拉住缰绳,马儿发出一声鸣叫,徐凌安翻身下马,三步并做两步,铁门还没完全打开,他就已经走了进去。
徐凌安回来的消息由96同步告知骁柏,骁柏从屋里走出来,刚走到院门口,远远的就瞧见一个疾走而来的身影。
男人一走到骁柏面前,忽然伸手八人给拽进了怀里,两臂紧紧搂着骁柏的后背,骁柏脸贴着徐凌安的胸膛,感受到对方强力跳动的心跳,他掀起眼帘去看徐凌安,不知道是角度问题还是什么原因,竟是有种奇怪的熟悉感,像是曾经在哪里见过徐凌安,不是这个世界,而是曾经的某个世界。
“……陛下已经同意了?”骁柏抬眸看着近在咫尺间男人那张英俊的侧脸,看他眼眸底隐隐都有着明亮的光芒闪烁,知道事情多半进行的很顺利。
徐凌安臂膀上的力道缓了一些:“是,陛下准许我返回家乡。”
“那太好了。”骁柏露出浅淡的微笑,只是瞳眸低,似乎有着一层担忧。
徐凌安感觉到骁柏其实不想表面上开心,知他心底的顾虑:“我们今天晚上离开。”
徐凌安紧握着骁柏的肩膀。
然而这个事,徐凌安却是没有立刻通知下去,只告诉了管家,让他将侯府前后的门都给关上,在天色黑下来之前,不允许侯府里的任何人出去。
他则同骁柏去了书房,表现一种不是立马要远行的迹象。
很快,天色暗沉下来,马车在后门等着,徐凌安同骁柏快速赶至后门,带了四名贴身护卫,登上马车,就快马加鞭,朝城门方向行去。
至于管家,则留在府里,等明天天明,再随后离府。
徐凌安料想楚凤楦不会大张旗鼓地前来拦人,他的一举一动,自由另外一个和他有着竞争关系的人在盯着,这事若真闹大,甚至上宫殿里的那位知道,对三皇子没有任何好处。
而这其中,三皇子也许会为了保全自己的名声,说不定会来个灭口,灭自然是灭骁柏的口。
徐凌安和骁柏坐一处,他紧握着骁柏的手,是他把人要到身边来,那么他在心里对自己起誓,不管发生什么事,都绝对要保护好骁柏。
很快抵达城门,城门守卫得知到马车里坐着的是徐凌安,加之又有当今圣上的圣谕,没有查看车里什么情况,直接放了行。
这夜天空月朗星稀,将道路都照得犹如白昼般明亮,马车出了城,随即进去到一条林荫道里。
城外的路不如城内平坦,马车颠簸不已,即是离了城,危机便是接触一半,徐凌安随即吩咐担任车夫的贴身护卫将速度减下来。
颠簸程度瞬间降了大半,骁柏靠在徐凌安怀里,眯着眼休息。
徐凌安垂里,看到骁柏似是已经睡着,就那么沉默无声地凝视着骁柏,看着这个几乎是一瞬间,就进到他心里的人。
他不信神佛,却是在这个时候,忽然想求一求佛祖,求他保佑他们,他所求如此简单,和心爱之人过简单平静的生活,不求荣华富贵,不求长生不老,只求相伴一生。
徐凌安低下头,在骁柏额头轻轻落了一个吻,极其珍重极其怜爱。
而其实骁柏并没有睡着,因而徐凌安忽然亲他,他是知道的,但他没有睁眼,这份安宁马上就会被打碎。
他原本以为三皇子那里会有动作,可结果,对方没有,来的反而另一个他从来就没有想到过的人。
马车往一个坡度较陡的山坡上走,却是在刚爬上最高处的时候,忽然来了个急停。
僵绳绷着马的脖子,两只马匹顿时前脚都离地,发出一声声嘶叫。
这个变故令马车都剧烈摇晃一瞬,将徐凌安给惊到,也把骁柏给惊醒。
徐凌安把骁柏身体扶正,靠着车壁,倾身往前,想询问个究竟,车帘随即就被人从外面撩开,赶马车的护卫面色有异,压低了声音,对徐凌安道。
“侯爷,是二皇子。”
“二皇子?”徐凌安以为护卫说岔了,举目朝前方望去,就见到五六米开外,不知道何时站了一群人。
为首的那




在渣攻头顶放羊 分卷阅读217
人身边有人提着明亮的灯笼,将那人脸上所有表情都照得一清二楚,戏谑中又有一丝玩味。
二皇子相貌方面同三皇子有极大差别,三皇子一身凌然气息,而二皇子,有着一张偏阴柔的脸,下颚尖瘦,哪怕他在笑,可给人的只是一种不寒而栗的不舒适感。
徐凌安自来同二皇子交情不深,这人深夜不在自己王府里,却是领着一队人来到荒郊野外,徐凌安不认为对方这是来给他送行,他们间的交情,怎么都谈不上这个。
虽不明白对方为何而来,但楚衍绝对比三皇子还难对付,徐凌安从马车上下去,下车后随后将车帘给放上。
1...6162636465...76
猜你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