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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兄嫁我(H)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月佩环
他足足看了一个晚上,到第二天中午走出房门,并没有显得累,反而生气勃勃,举手投足间多了一股难言的自信。
王越挑了挑眉:「这么快就看完了?」
陆之霖不好意思地笑了一下:「没看完,我只看了三本。」
「哦?」
「师兄给我看那么多秘笈,也不是要我全部练下来的吧?」陆之霖笑得有些狡黠,「武功不同,意味着所走的道路不同。然而所有的路到最后都是殊途同归。生命有限,没有人能把所有的路走完。即便是名满天下的天毒刀和东陵侯,他们最擅长的武功也是用了多年的毒龙功和天意剑法。我觉得小隐山的武功是足够我破关的,到了先天境界,再决定主修功法也不迟。」
王越静默了一下:「难得你小小年纪,没有名师教导,却有这种见识。」
「我这不是有师兄在教吗?」陆之霖露齿一笑,「昨天看秘笈的时候我就在想,隐山派历代弟子少有能到先天境界的,即使到了先天境界,也花了许多年,会不会是所用的功法走了弯路?师兄见多识广,能不能帮我看看。」
「你倒是会偷懒。」王越语气却并无斥责之意。
陆之霖知道他这是答应了,不由十分欢喜,抓住师兄的手,轻轻摇了摇,却觉得他的手掌修长冰凉,骨节凸起,心中登时一颤,有些懊悔,又要让师兄辛苦。
王越已道:「我可以试试改动剑招,内功却是不能帮你练了。改动后的效果,还要你自己试过才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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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人的内功心法很难改变,除非是包容百家的内功,但那种内息驳杂,又很容易留下隐患,王越已在病中,自然不可能再修炼别的内功。他给陆之霖遍寻了能找到的所有功法,也是希望陆之霖能找到适合他自己的道路,其实心下颇为担心陆之霖看上的武功刚好不符合他的心性,或是看上十几门武功,却又没办法全部练会。
好在陆之霖没有让他失望,很快就意识到了自己应该怎么做,甚至更了解自己。
「多谢师兄!」陆之霖将王越的手轻轻一捏,看他脸上露出困倦神色,鬼使神差地便去给王越捏肩,「师兄,我帮你推拿一下吧!」
王越拍开了他的手:「你勤练武功,少要我操心就够了!」
陆之霖笑嘻嘻的,没多说什么。
他对这个师兄向来十分敬畏,今日寻到了自身道路,言谈之间轻松了许多,忍不住和师兄笑闹起来,一旦动上了手脚,反而多了几分亲近之意。
隐山派师兄弟十数人,和陆之霖交好的都有好几个,然而这种又是敬畏又是钦佩的感觉,就连父亲也没有过。就是叫他一声「师父」,他也是当得的。
陆之霖忍不住道:「师兄,你这记名弟子其实算不得数的吧?你本事这么大,为何不我为徒呢?」
「我们是同一辈的,你为徒乱了辈分。」
「师父不是能者居之吗,我们怎么就是同一辈的人了?」
「闭嘴!你怎么有那么多破事要问?」
你这句不也是在问我嘛?
陆之霖终究没有把这句话问出来,心头的疑惑更深。然而这些终究不是他最应该关心的事,他也就没有过于纠结。
两天的时光王越就将十招剑法小修了一遍,传授予他后,就打发他下山,其他要等下个月才能给他。修练改过的功法后,若有心潮涌动,也要及时回来告诉王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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气浪喷涌向四面八方,狂风呼啸,在陆之霖面前的一块巨石「砰」的一声,猛然间碎裂。
他轻轻吐出了一口长气,知道自己破关已成,终于从后天转为先天境界。
本该选个清静的地方闭关,但他一直以来就在城外练武,旁人都会避开,而且水到渠成,也不怕被人打扰。
改修功法后,他只用了两年的时间就能达到先天境界,可见这条路并没有走错。
陆之霖想早些把这个好消息告诉王越,但现在才是中旬,师兄未必在家,回去多半又是扑个空。他向镖局走去,早就在昨天听到他透露口风的冯云舒在城门口,看到他时,满脸喜悦地上前迎接:「小陆!」
「云舒。」陆之霖微笑点了点头。
冯云舒发现他肌肤隐隐有一层莹白,目光温润,注视着自己时,竟让自己难以呼吸,不由心跳加速了几分,仍然忍不住问道:「成功了吗?」
「成了。」
「真的吗?爹爹一定好高兴,我们镖局只有孙老镖头和黄老镖头是先天境界的,现在又多了一个你!我一定要让爹爹给你做镖头才行!」
「不必啦。」陆之霖忍不住失笑,「我现在能做这个镖师,他们都还说是沾了你的光,如果做镖头的话,更是难以服众。况且做了镖头,就要单独带领一支镖队跑镖,我经验不足,带不了的。」
「这么谦虚做什么?你才十七岁,这么年轻的先天高手,在江湖中算天才了。」
「才入先天境界,哪里就算得上高手?」陆之霖慢吞吞地道,「不说东陵侯十五岁入先天,十二连环坞的少主十八岁入先天,隐山派孽徒梁天逸,也是二十岁入的先天。」
「你和别人比做什么?做好自己就行啦。」冯云舒欢喜至极,比自己入了先天更要高兴,恨不得全天下的人都知道。
他身上尽是汗水,回到镖局沐浴过后,镖局中已然许多人得知了这个消息,诚心贺喜的有之,想要巴结的有之,就连含着妒意的亦是有之,严世杰的眼睛里,更是像喷出火。
陆之霖却是无谓地一笑。曾经与他同列的人,被他抛下后,他们的态度便再也无法引起他心中的波澜。
他终于明白为何王越一直督促他练武,只因出人头地,是一个男人最好的冠冕。站在高处,呼吸的空气都不一样了,自然胸襟气度也不一样。
正感慨时,冯柏笑吟吟地来到他面前:「之霖年少英才,老夫果然没看走眼!」
陆之霖连忙躬身:「承蒙总镖头错爱,小可愧不敢当。」
「不骄不躁,很好,很好!难怪云舒也对你赞不绝口!」冯柏大笑,「扬威镖局今日摆酒,为陆镖师庆贺!」
众人欢呼起来,道喜的又是接二连三。总镖头下令,已有人去准备酒菜,一个分舵的人上上下下也有十几桌,若不早点准备,就要到很晚才能上桌。
一个来恭喜的趟子手酸溜溜地道:「陆镖师,你是要一步登天了啊!看样子总镖头要把女儿许配给你了。」
「什么?」陆之霖大吃一惊。
「大小姐不在乎闺誉,跟你走得这么近,你道是为何?」
「我们是朋友!」
「少年男女,哪有什么朋友?」那人嗤之以鼻。
「你再胡说,破坏大小姐的名声,我就对你不客气了!」
那人缩了缩肩膀,口中嘀咕道:「开个玩笑而已,犯得着这么生气吗?真是的。」
此时冯云舒走了过来:「小陆,你们刚才在说什么?」
陆之霖便与冯云舒先打了招呼,转头就发现那个趟子手已偷溜离开。那人是别的镖师手下,生性好事,只是想借着和他开玩笑的机会和他搭上关系,谁知道他会勃然作色。
陆之霖看着冯云舒娇靥如花,回想起半年前冯云舒及笄时,特意告诉了自己,心口不由得怦怦直跳。他定了定神,对冯云舒道:「没什么事。」
冯云舒笑道:「我娘下个月会到这边分舵一趟。不知你师兄有没有空,我爹娘想请他吃顿饭。」
本来女眷不该见外客,但她和陆之霖认识两年多,知道陆之霖家里已无别人,只有一个是他父亲记名弟子的师兄,以前在隐山派没有地位,但机缘巧合,救了陆之霖,所以很得陆之霖敬重。
陆之霖想到王越那个脾气,怕是不愿意和人应酬,于是道:「他身体不适,可能来不了。」
「这么多年了,还是没有好转吗?」冯云舒疑惑。
「是的。」陆之霖苦笑,「没有好转,万幸也没有恶化。」
「那没关系,我爹娘去小隐山拜访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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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一样。」
「我先对他说说了看吧。」陆之霖看着冯云舒含笑的眼睛,只觉得有种难以形容的窃喜,面上却镇定无比。
是自己误会了吗?应该不是吧。他隐约看到许多人用又妒又羡的目光看着自己和冯云舒,却没有人接近,心脏莫名地跳得很快。
「你让他一定要答应啊。这是关于我俩的大事。」冯云舒终于还是忍不住,悄悄漏了口风,旋即俏面一红,在陆之霖的鞋子上轻踩了一脚,转身去了,只留一阵香风。
大小姐是很少在身上戴香囊的。
陆之霖看着冯云舒俏丽的身影,虽是踏入先天境界,却仍觉得气血澎湃,难以自制。
他只是一个孤儿,家仇未报,从来没敢多想,原来有一个这么美丽的少女,悄悄爱了自己这么久。
这一天晚上的酒宴很是热闹,无论是认识还是不认识的,都纷纷来给陆之霖敬酒,他向来不喜高调,也没觉得迈入先天有多么了不起,但这样的气氛还是让他忍不住脸上带着淡淡笑意。
或许为了避嫌,大小姐今天晚上没有出现。
到半夜时,已有不少人喝得醉醺醺的,相互搀扶着回去,却还有寥寥几个人留了下来。
「陆师弟。」严世杰端着两杯酒,走到他面前,颇有些低声下气。
「严镖师有什么事吗?」没想到是他,陆之霖有些疑惑。
「我以前年少无知,吃了猪油蒙了心,竟然说过那些不要脸的话,还请陆师弟大人大量,不要见怪。」
今天晚上有太多人给他敬酒,想要修复彼此关系,也不差严世杰一人。陆之霖没用内功逼出酒气,此时已有七、八分醉意:「严镖师说过什么?我都忘记了。大家都是一个镖局的兄弟,有什么好计较的。」
严世杰大喜过望:「师弟不介意了就好,来,我敬师弟一杯。」
陆之霖接过酒杯,一饮而尽,淡然道:「以后唤我小陆,不必唤我师弟了,隐山派都没了,何必再提旧事?」
「陆……陆镖师说得是。」严世杰知道他的意思是不可能忘记往事,只是答应他,不会为此向他寻仇而已。陆之霖喝了酒,他脸上的谨小慎微立时便散去了许多,挤出一个笑容,转身离去。
陆之霖只觉得严世杰那笑容十分虚伪应付,没有多想,却觉得腹中有股不受控制的热气涌上,让他气血奔流乱窜。他心知不好,定是严世杰在刚才那杯酒里下了药!
酒宴上剩下的七、八个客人醉醺醺的,严世杰不知何时早已离去!
陆之霖自从入先天境界后,耳目就比之前聪敏许多,听得西南方向有脚步凌乱,身形一晃,便已出现在严世杰面前,抓住了他的衣襟,低喝道:「你在酒里下了毒?」
严世杰没想到他这么快就发现,面露慌乱:「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啊!」陆之霖只觉得浑身热气升腾,血液如沸,连忙用内息压制住了体内的毒性,脚下却是踉跄了一下,不由松开了制住严世杰的手。
严世杰忽然面露扭曲之色,笑了几声,低低地道:「你不是青云得志吗?不是要娶大小姐为妻吗?现在大小姐就在百步之内,可谓唾手可及啊。我也算助了你一臂之力了!」
陆之霖昏昏沉沉,几乎听不明白他说什么。只听得他说到大小姐,脑海中立刻便出现了大小姐娇美可人的模样,竟比往日更让他血脉贲张!
理智告诉他,要制住严世杰,逼问解药,但严世杰却趁着他发作的时候,转身飞快离去。
身上的衣服忽然变得很不适,让他浑身发痒,只想着将衣裳扯碎,冲进大小姐的房间,请她帮助自己。
不知有意无意,他的房间现在在镖师所住厢房的东侧,离冯云舒的房间离得很近。
虽然他现在理智所剩无几,但他也知道,这么做了会是什么下场。冯云舒再喜欢他,也不可能接受一个好色之辈,即使知道他有苦衷,真的嫁给了他,也会成为彼此之间的一根刺。
没想到这么快就中了别人的圈套,师兄知道了,一定又会嘲讽的吧。
是了,师兄!师兄一定有办法的!
他用尽内力,将毒性聚拢在丹田的一处,虽然无法逼出来,但暂时也不能发作。
第五章
迈入先天后,陆之霖已然初步稳定了境界,内力是以前的十倍,耐力也更为长足,原先要一个时辰才能到的小隐山,不过一盏茶时分就到了,然而他身体里所中的毒十分诡异,他若是将毒性用内力裹成一团,毒性不会发作,一动内力时,毒性立时便蠢蠢欲动,逼得他的脚程越来越慢。
他和王越每个月都会见面,对王越的作息很是了解,知道他这个时候应该还没有睡,而是在池塘旁边喂鱼,于是没有在弟子客舍停留,直接往池塘而去。
树影婆娑,让王越的白衫更是明显。虽是入夏,但在山间仍然有些凉意。
「师兄!」陆之霖忍不住唤了一声,却觉得自己嗓子都已嘶哑。
一路上担忧、焦虑、懊悔,几乎种种情绪,折磨得他几乎快崩溃,却凭借着一股毅力支撑下来,看到王越时,陡然心神放松,急急奔向了他。
王越原是站在池塘边的,许是刚刚沐浴不久,他头发披散着,衣裳只穿了两、三层,不像天冷时一直裹在厚厚的大氅里,显得他身量颇高,和已然长大的陆之霖不分轩轾。
听得陆之霖呼唤,他转过头,眉头皱了皱:「你喝了酒?」
明明是苍白的脸色,瘦得骨头嶙峋,但鬓间散落的长发遮去了他脸上的锋锐之气,月色下看起来竟然无比柔和。
「我……」陆之霖张口不知道说些什么,走到王越面前,听到王越道:「不是说没入先天,不许喝酒的?你把我的话记到哪里去了?」
声音虽是冷酷无比,但陆之霖却觉仿佛摩擦在耳廓一般,一阵酥麻,他看着王越的嘴唇翕动着,隐约变成了冯云舒娇美的唇瓣,仿佛在吐露轻柔的爱语。
鬼使神差地,他一手揽住了王越的腰,在王越愣神之时,迅速点了他身上好几处穴道。
「你做什么!」王越大吃一惊,他万万没想到,陆之霖胆子竟然这么大!初时看到陆之霖脚步虚浮,他还以为他是喝醉了酒,然而一个酗酒的人是无论如何也点不准穴道的。
陆之霖没有回答他,就吻上了他苍白的嘴唇。
冰凉的触感稍稍让陆之霖仿佛要燃烧的体温降了一些,随后却像反弹一般,更迅猛地升高。他勉强移开了自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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唇,脑子一片混乱,这是师兄啊,自己究竟是在做什么?
然而他此时神智已失,在他怀里的男子怎么看都像天仙,让他方寸大乱。
「放开我!」王越显然也没想到他竟敢对自己做这种事,一时之间竟不知该如何阻止,只来得及说了一句,就被陆之霖捂住了嘴。
陆之霖抱着王越,到了旁边的一块草地上放下,没敢看王越震怒的脸色,迅速扯开了他身上松松系着的衣袍,摸上了对方毫无反抗的身体。
如此迅速地得逞,让他的兽性更为凶猛。明知理智已快到崩溃的边缘,他却是无法停下,喉间喊出一句「师兄……」便不管不顾地再次吻了上去。
王越被他捧着脸,没头没脑地吻得喘不过气,又听得他叫自己「师兄」,显然不是被人操控,或是认错了人,若是口中得了空闲,定要痛骂一句:「你还知道我是你师兄?」
陆之霖亲吻对方之时,只觉得他口中带着一股药的清香,无论如何也不可能再与冯云舒搞混,脑子乱糟糟的,心中知道此番过后,王越定然不肯饶恕自己,怕是立刻就会被他揍成猪头,就是杀了他的心都有,可是就连想像王越的粗暴冷酷,都无法让他的欲望冷却一些。
他只觉得下边那个难以启齿的地方硬得让他感到疼痛,只有在靠近王越时才能稍稍缓解,他像是受不了引诱一般,慢慢俯下身,将身体贴到王越身上,下体的硬物便自然而然地滑到了王越的两腿之间,顶在他的大腿内侧。
王越此时哪还有什么不明白的?当即脸色比平时更白,嘴唇都在哆嗦:「你睁大眼睛看清楚,看看我是谁!?」
「师兄,我受不了了,我好热,好难受!」陆之霖几乎快要哭出来了,「我就摸一下,真的,就一下!」
陆之霖再次将唇印上了他的,只因他口中的甘露仿佛能缓解自身的热浪,可是吸取地越多,就越是觉得不够。他的手不自觉地摩挲身下的躯体,赤裸的肌肤微凉,却让他越发地炽热如火。
王越原先是紧闭着嘴,不让他的唇舌有任何的机会,但他趴在王越身上,又吸又吮,津液难被攫取了许多,让他面颊都感到发麻,一时不慎张口,陆之霖已飞快进入,攻城掠地。
唇齿之间的纠缠仿佛短兵相接,王越只是吃惊于陆之霖的内息绵长,就立时被他占据了主动,舌尖狠狠划过王越的上颌时,他只觉得一种奇妙的麻痒,让他情不自禁地闷哼了一声。
这声奇怪的呻吟,让他的胸口短促地起伏了些许,原先运气于冲击穴道的内息竟然瞬间分散,无法成形。
他目中现出震惊神色,但陆之霖只顾着亲吻以及摩擦他的下身,竟是没有发觉。
夜风中只有流水的潺潺,再无别的声响。
侍童知道王越每晚必然会来此感悟,所以无论在池塘边有什么声音,都不会前来打扰,而且弟子客舍离此处甚远,又被水声遮掩,定然不会有人听到。
陆之霖吻得甚是执着凶猛,有时正好刺激到了他的敏感之处,让他忍不住轻颤了几下,圆睁双目中的震惊渐渐被迷乱取代,无意识地回应了拥抱着自己的少年。
陆之霖虽然动作疯狂得仿佛野兽,但对王越的反应却是十分敏锐。本该是绝望到死的疯狂,却因这微弱的回应而受到了极大地鼓舞。
「师兄!师兄……」他停下来呢喃了几声,双目注视在王越迷离的表情上,一股莫名的喜悦登时涌上心头,忍不住对着他的下巴和耳廓,吻了又吻。
热得发烫的手掌在摩挲身下男人的肌肤时,也略微感到了对方不是没有反应。
他鼓起勇气向下摸索,果然发现对方的欲望已然悄悄抬头。一阵突如其来的狂喜,让他忍不住看向了王越,却见他闭上眼睛,将头转过一旁,但面上的红潮,睫毛的颤动,露了他内心的些许秘密。
难道师兄也是喜欢着自己的?
陆之霖突然闪现的念头吓了自己一跳,随后又觉得,像大小姐那般美俏丽的女子,都默默地爱着自己,师兄会喜欢自己也不奇怪吧?否则他又怎么会对自己这么好?
如此想来,倒是难怪师兄拿着自己的家传玉佩不放,又不肯让自己与他隔着一辈,正是因为他喜欢自己,所以才会为了他受这么重伤,还坚持教导他武功,一切为他考虑周详……
几乎所有种种不可思议的事,终于找到了缘由,陆之霖却觉得身上的责任更重了。
如果早知道……师兄和云舒一样,都是内心爱慕自己,那么自己留在云舒身边,或许还好一些吧?毕竟他和云舒在一起的话,还能得到旁人认同,以后还会有子孙绕膝。
然而事已至此,没有别的选择,也不必再多言。
他紧紧抱着王越的身体,低声在他的耳边道:「师兄……我以后,一定会好好待你!」疼痛难当,就连吹了冷风也无法缓解,颤抖着手解下了王师兄的亵裤,碰触了他两股之间的密穴,却觉紧窒至极,于是随手取了身边一枚石子,弹入水池之中,一股细浪被他内力牵引,形成一股水柱,落到手里,瞬间化为温水。
他将温水抹到了身下男人的密穴,用于润滑,顶端对准那处,随后拖着他的腰,进入了他。
撕裂般的剧痛,让王越猛然间低呼了一声,旋即咬紧牙关,一声不吭。
陆之霖心中焦躁却是变得更为汹涌,他再也克制不住,猛烈抽动了自己炽热的欲望。
仿佛不知疲倦一般,他疯狂地扣紧王越的腰,不断地进出。
王越初时僵硬的身体在他的抽动下渐渐瘫软,强烈的刺激让他欲望的中心逐渐变得坚硬,少年生涩的动作让他疼痛难当,但这漫长的持久力终于还是让这痛楚变得麻木,随后而来的愉悦顺着尾椎骨传遍全身,就连脚趾都兴奋得蜷缩在一起。
不知何时,王越身上的穴道自行解开,但他却发现自己的双腿早已夹紧了少年的腰身,吐出的奇怪呻吟也令他脸红。
男性的本能真是让人痛恨,无论他如何否认,事实最终还是发生了。
如果早知道自己的身体会是这么经不起引诱,那么他就不会为了追逐武道的最高境界,终日洁身自好,从未近色,导致遭到如此惨重的后果被一个毫无经验的少年一吓一吻,就功法逆行,连被点的穴道都无法冲开。
少年的体力到了惊人的地步,直到天明时才达到了高潮,随后发现他欲望未,就又硬了起来,再次进入了他。
到了先天境界,武者对于饮食所需也变得不那么迫切,但一直双腿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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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着,保持同一个动作,却还是会感到疲倦。
他嘶哑着低喊:「你够了没?放开我……」每次得到的都只是少年甜腻的亲吻:「师兄,再一小会儿。」
他终于无法承受,不顾自己师兄的身分,请求少年停下来,嗓子却已哑得连自己的声音都听不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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