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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兄嫁我(H)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月佩环
「师兄,这么靠着还好吗,还是要再平一点?」
他含糊地应了一声。陆之霖才回了扶住他肩膀的手,轻轻握住了他的手,认真地道:「师兄,你太瘦了,一定要多吃些。」
「你回来做什么,难道扬威镖局关门了?还是你没用,被赶出来了?」
看到师兄躺在床上,仍然不忘与他说话,陆之霖不由微笑。若是在以前,他虽然钦佩师兄,但对于这些挖苦讽刺的话仍然有些承受不了,可是现在想着师兄是爱着自己的,便能从师兄的话里听出许多关怀爱惜之意。
「师兄不必担心,我初步踏入先天,镖局的人都待我很好。总镖头对我也很是看重,送了我许多礼物,但我回来匆忙,也没来得及带,对了,我月俸现在涨到二十两银子了。」
「先天就了不起了?有什么好得意的?」王越哼了一声。
「师兄教训得是,我一定虚心勤奋,不会懈怠。」
「你……」
「我下山拿药的时候太急,什么东西都没来得及买,所以玉锦今天下山采买这几天的食物,要到晚上才会回来。师兄想说什么,尽管说便是,山上只有我们两个人了。」
他俊美的面容上露出含蓄温柔的表情,王越一怔,道:「事无不可对人言,有什么话要瞒着玉锦?」
陆之霖看到他这反应,心底一愣,怎么有了独处的机会,师兄怎么还若无其事?旋即想到师兄一直不愿吐露心事,在发生了那种事之后,还不愿责怪他,只是赶他下山,或许就是因为断袖分桃这条路实在过于艰难,不想毁了自己。
他不由心下喟叹,经过梁天逸叛乱,全家以及门派惨死以后,他还有什么不能接受?偏偏师兄还这么爱护他,对喜欢他这件事讳莫如深。
在这方面,他理应主动一些。
「这……」他正踌躇着怎么婉转开口,王越已哼了一声:「那个对你下毒的小子,你杀了他没有?」
「杀……杀人……不太好吧?」陆之霖虽然想过要向严世杰报复,但终究没想过要杀人。
「心慈手软,难成大器。」
陆之霖听得出他的不以为然,老实承认道:「我下山的时候,他已经跑了。师兄说得很对,他下那么歹毒的药,定然是个心狠手辣的人,可惜我暂时没时间去找他。师兄,我早上在池塘捞了一只鱼,中午弄鱼汤给你吃吧。」
他一口气说了许多,转身就出门,让王越回答不及,哼了一声,心知此时力不足,教训不了他,只得闭目休息,却听得门外陆之霖叫道:「你这个贼,竟敢抢师兄的鱼!」
少年清越的嗓音传来,王越有些奇怪,山上并无旁人的声息,陆之霖却是与谁在说话?
不多时,只见陆之霖走入房中,手里拎着一只张牙舞爪的猫,讪讪道:「师兄,它把你的鱼吃啦,你看住它,我再去捞一条。」
陆之霖把猫放到他床边的茶几上,王越看那花猫眼睛甚大,面颊上却是两块不对称的黑斑,甚是丑怪,忍不住伸手去摸,却是险些被猫抓了一把。
陆之霖看到师兄被猫攻击,不由哈哈大笑。
王越很是不快:「这什么东西?丑死了!快拿走!」
「是我养的猫。看久了就不丑了,师兄!」陆之霖给猫顺了顺毛,猫舒服地伏低了身体,软绵绵地叫了一声。
「要顺着它舒服的地方摸,手指要软,开始的动作要慢……」
「哼!你的手那么脏,别做汤了!」
「我会洗手的。」陆之霖讪讪地对猫道,「路路乖,哥哥去去就回。」
这个猫吃饱了,被他摸得甚是舒服,直接蜷在茶几上,乖巧地闭上眼睛。
「师兄,我在镖局的厨房帮过忙,鱼汤做得还是能吃的,你放心就是。」他出了门口,忽然想起两个猫放在一个房间,或许是要打架的,然而若不慎重其事地向师兄介绍路路,说不定师兄一个茶杯就把路路砸趴下了。
路路若是有什么三长两短,大小姐必定会伤心。想到大小姐,陆之霖不由心口微微泛疼,登时不敢多想。
昨夜守在师兄旁边,一不小心时打了个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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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竟梦到大小姐成亲了,嫁给了别人,庆贺的宾客熙熙攘攘,大小姐红色的嫁衣鲜艳刺眼,自己只在镖局外面远远望着,无法接近。这个梦十分短暂,但却真实得好像真的发生过。
他到池塘捞了两条青背白肚的鲫鱼,用佩剑杀鱼取内脏后,就地在山涧洗干净,又摘了一些野菜,回到小厨房,用姜把鱼两面煎黄,直接加了旁边一壶早已烧沸的水,汤汁登时有了些许泛白,再小火熬上盏茶时分,汤汁变成了奶白,鲜美浓郁。本该再熬些时候,但他担心王越在房中无聊,定会折腾那丑猫,而且师兄应该不会喜欢熬得太软的鱼肉,没有口感,于是剃了大刺,放入野菜,水沸后再洒入细盐。
熬汤的手法是镖局厨房的大师傅教的,野菜却是在以前在山上师兄弟们常吃的,苦中带着甘甜的余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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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端进房时,正好见到师兄将猫抱在怀中抚摸,发现他进来,浑若无事地把猫放回原位。
「还不知道师兄的口味,师兄试试吧!」
他舀起一匙鱼汤,放到王越嘴边,王越却没有张口,眉头深深皱起,成一个川字。
他干咳一声,将碗放到茶几上,看着师兄拿起汤匙慢慢喝着。
喂不成师兄,他心底竟有些微的失望。师兄对鱼汤的味道不置可否,但却是把一碗鱼汤都喝了,鱼肉的小刺太多,只吃了鱼腩部分,其他地方没动。
师兄放下碗,陆之霖便前去拾碗筷,回来时发现师兄就这么靠着床头,昏昏欲睡,竟没有叫他前来相扶。
他原是想借着玉锦不在的时间,确定和师兄的关系,可是看到师兄即使靠着睡觉也不愿意找他,便知师兄心中高傲至极,即便爱惨了自己,也不会承认的,便打算再也不问他是否爱着自己,只管自己努力爱他便是了,虽然师兄亦是男子,而且容貌不佳,爱上他不太容易,但只要肯用心,他坚信没有什么办不到的。
他扶着师兄平躺下来,盖上被子,将师兄换下的衣裳洗干净,又拾了厨房,便听得山下远远传来脚步声,却是玉锦回来了。
若是玉锦一直在山上,却是不太方便。其实他现在留居小隐山照顾师兄,并不需要侍童。虽然对不起玉锦,但还是要想个办法让他离开才行。
两个人做家事无疑快了许多,陆之霖与玉锦胡乱做了晚饭,此时王越却还没醒,两人一同守在旁边,十分安静。
王越第一次醒转,身上冷热异常之状便已消失,因此玉锦才放心下山采买,现在自然更没有那么慌乱,看到陆之霖闲着,便像往常一般,让他自行去练武或是休息,他来照顾王越便足够。
陆之霖只是摇头,说道:「师兄忽发急病,我实在没心思练武。」
玉锦劝道:「陆公子身怀灭家之恨,踏入先天,更不应该懈怠才是。」
「我没有忘记要报仇,但这一辈子不应该是为仇人而活。而且师兄是我很重要的人,你应该知道的,玉锦。」
他声音温和而坚定,让玉锦一愣,歉然道:「是我失言了,陆公子。」
「没什么。说起来,师兄一直在小隐山,他的家人不担心吗?」
玉锦的神色变得十分愤慨:「那些人有哪个是真正关心公子的?就连夫人,也只是想起的时候问一句。」
「哪些人?」
「这个……」玉锦笑得十分含蓄,「公子到现在还没告诉您吗?」
陆之霖却丝毫不介意,手一摆:「师兄没对我说,可见只是些闲杂人等,不需要神。」
玉锦被他噎住,一时也不知怎么反驳。两年前他看到这个比自己大不了两岁的陆之霖,觉得他还不如自己,但现在却发现他气势上大异常人,令人不得不生出仰望的感觉。
到最后玉锦撑不住困意,先行睡了,陆之霖还守在一旁。半夜王越醒过来一次,却是不太清醒,双目无神地看了一会儿天花板,便又睡了过去,让陆之霖白激动了一下。
看得久了,竟然发现王越不是太难看,虽然他仍是面色蜡黄,面颊深陷,但光线充足时,却能看清他眉眼分明,若是能完全康复,就算还是这么枯瘦,至少气色能好些,想必不会太难看。
以前对他有偏见,所以才不能接受他的外表,但现在只盼他尽快好过来,便隐隐生了幻觉,觉得他外表一天好于一天,其实心底知道,师兄的模样两年都没有变过,以后要再变或许不太可能。
「师兄……」他轻轻握住王越露在外面的手,忍不住放到唇边,亲了一亲。
守到早上发现王越身上的汗水又湿了衣裳,陆之霖便烧了一个浴桶的热水,放到房间里。他担心王越不适应,先用干净的布蘸了温水,给他擦拭身上。
王越似乎十分不情愿,眉头紧皱,在他擦到小腹时,按住了他的手,却没有睁开眼睛。
陆之霖声音十分轻柔:「师兄,你身上出汗了,我帮你擦擦身子吧?」
王越低低呻吟了一声,陆之霖便只当是默许,索性全部解了他的衣裳,将他抱起来,顾不得身上沾湿,抱着他一同入桶,让他靠在桶边,认真擦洗起来。
王越半睡半醒,身体仍是十分疲倦,在陆之霖给他擦洗时,他几不可闻地有些震颤,当陆之霖的指尖滑过他胸前的一点,他忽然打了个哆嗦,睁开眼睛,看到是陆之霖,迷茫的目光迅速找到焦距,仿佛黑夜中骤然点起的星火。
「滚出去!」
陆之霖浑身湿淋淋的,正擦得细致入微,闻言一怔:「师兄,我帮你擦一下澡……」
「是谁让你帮的?」王越心头无名火起。风寒好了大半,他正运气抵御时,自然对外界的感知不强,立时就被这臭小子动手动脚,内息登时四处散乱。
陆之霖只得放下巾子,怏怏道:「那师兄,我先出去了,你洗完以后叫我倒水。」
他磨磨蹭蹭地才出去,王越就靠在了木桶边,内息乱成一团,偏偏欲望不知何时被陆之霖撩拨而起,他只能手扶着边沿,用力握紧,几乎青筋暴起。
若是不将陆之霖赶出去,怕是他下面勃起的欲望难以隐藏。武者的欲望并不容易挑起,可是一旦挑起就很难释放。他颤抖的手慢慢握住自己的顶端,果然发现坚硬无比。
自从发现自身所练的功法有了走火入魔的迹象,被人靠近时更为严重,他便严禁玉锦接近,对陆之霖却还没找到机会开口,没想到又被他惹了祸。
这小子胆子越来越大,做了那种事还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样子。王越原本决定要好好责罚于他,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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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他当时哭得那么伤心,便知他并非有意。
反正这点小伤并不会致命,只能怪他运气不好。功法出了乱子,就当是被狗咬了。
他套弄了一阵,发现毫无用处,身体反而变得更热,像是一股邪火在体内升腾,却是没有发泄的出口。
定是这水温太热了……
在蒸气的氤氲里,他气息越来越急,但性器却没有半点软下去的迹象。或许是自己摸着没什么用处。他向来洁身自好,对这些事没什么兴趣,初时是因为未入先天,童子之身有益习武,后来偶然看到旁人迷乱抽搐的样子,颇像中毒一般,颇不合他的心性,也就没有涉足此道。
那次沾染了情欲,才知道欲望登临极致的快感,迷惑慌乱,也只是一时,此后便不再多想,自然没有料到,这么快又遇到这个难题,而他完全没有应付这个难题的思路,只想出了这浴桶再说,才扶着边缘站起来,便觉天旋地转,又软倒下去,登时,水溅出了一片。
许是热水泡了太久,他身体又没有完全恢复,体力大失。陆之霖果然少不更事,什么也不懂。
情欲折磨之下,他忍不住靠住桶的边缘蹭了一蹭,喉间发出一声轻微的低吟。这么蹭着,果然是要比自己套弄要舒服许多……
发觉自己做了些什么的时候,王越如遭雷击,当场愣住。
「师兄!你没事吧?」
「……」
「师兄,我听到有水声,你是不是摔倒了?」
「别进来……」
他声音虚弱轻微,倒真的像摔伤了一般。陆之霖直接推门而入,满面惊惶之色,看到王越浑身赤裸,似乎正在自渎,不由呆了一呆。他从未想过,师兄竟然在做这种寻常人才会做的事。
在水雾之中的师兄四肢修长,虽说枯瘦了一些,却是气韵悠长。步入先天的人,即便身患重疾,或是垂垂老去,身体也会与普通人大不一样,仿佛肌肉骨骼之中,藏着令人生畏的力量。
陆之霖以前看不出来,但现在入了先天有了一段时间,眼光大为不同,竟觉得师兄的身体竟是说不出的诱人,很快想到了那日以继夜的三天,怀里抱着师兄,那感觉真个销魂。只是被春药所迷,结束时又十分匆忙,是以观察得不甚仔细。
王越面容扭曲:「出去!」
陆之霖迅速把脸上的惊讶回,说道:「师兄,要不要我帮你?」
「不必!」
「这没什么不好意思的啊,镖局的兄弟们在澡堂子还互相搓背的。」
「你经常帮别人搓过背?」王越面露讽刺之意。
「没有。他们都说我不合群,刚才帮师兄擦洗还是第一次。」
「你还会不合群?」
「夏虫不可以语冰,和他们没什么可聊的。在他们面前,我都是这样。」他神色肃然,下巴微抬,摆出握剑姿势,刚才湿透的衣裳贴在身上,勾勒出一副修长英挺的身形。
看到他骄傲得像一只孔雀,可惜却是落了水的,王越的脸上终于露出了一点笑容。
陆之霖略微放心了些。他从未见过王越自渎,而且还在病中,这欲望来得好没来由,除非是自己刚才给他擦拭身体。师兄本来就爱着自己,自然受不了彼此这么接近,心下有些惭愧,于是道:「师兄,我帮你弄一下吧。」
王越踌躇不答。
「水快冷了,师兄,我先扶你出来。」陆之霖走到他身旁,不必抬腿进木桶,只站在旁边的小凳子上,一弯腰,就把他整个人抱了起来,大步走到床边放下,先是拿一块干的巾帕给他擦了擦身上,手自然而然地覆在了他的下体炽热之处,包住了它。
王越一颤,正要拒绝,陆之霖凑到了他耳边,小声道:「师兄,其实我心里……爱着你。」
为了避师兄恼羞成怒,他活生生地把那一个「也」字吞了下去。
第八章
王越整个人仿佛被雷劈到了一般,陆之霖知道他很是惊喜,当下脱了自己身上的湿衣,坐到师兄身边,便要开始伺候他。
「你脱衣服做什么?」
面对王越咬牙切齿的惊异,陆之霖心头暗笑,都这个时候了,师兄还装纯情,不过,他还就是喜欢这种风格,让他心头有种青涩的甜蜜。
「衣服湿啦,我怕冷到师兄。」
「关我什么……唔」
陆之霖生怕王越说出的话太过无情,破坏了此时的感觉,飞快地吻住了他的嘴唇,手顺势环住了他的腰。
虽说师兄气色不佳,让他不忍多看,但闭着眼睛亲吻的触感仍然十分美好,像是一场突然降临的梦境,让他沉醉其中,却又难以相信。
王越的震撼不下于他,身体猛烈地颤抖了一下,像是要起身离开。陆之霖连忙用手安抚他的身体。他没有太多经验,所有的记忆都是源自于身边这个人,但也是十分有用。
王越的皮肤每一寸都在颤栗着,身体却在他的抚摸下渐渐软化。
没想到师兄比他还要激动……
感受到了来自王越的爱,陆之霖满心欢喜,回报似的不断吻着他的唇,让他软倒的身体躺在自己怀中,抱到了床的正中央。
身下的男人眼底露出了迷乱挣扎之色,当他的唇顺着吻下去,含着那枚凸起,他像是痉挛了一下,却是闭上了眼睛。
陆之霖抚摸着这具身体,肌肉只得薄薄的一层,甚至算不上健康,偏偏蕴藏着强大的力量,每次爆发时都能毫不犹豫地把自己揍趴下。一想到这样的师兄竟然会心甘情愿地委身于自己,陆之霖心中就充满了感激,浑身血液沸腾了一般,欲望迅速抬头。
发现这一点的同时,陆之霖暗自在心里松了一口气,对于和师兄的将来,开始抱有浓浓的期待。
「师兄,看着我好吗?我想看你的眼睛!」他十分好奇那双尖锐而又热烈的目光,在这种时候会变成什么样子,忍不住对着王越紧闭的眼帘吻了又吻。
「你到底有完没完?」王越的语气很是不悦,睁开眼睛,扫了他一眼。
沾染情欲的眼睛像是有了一层潋滟的水光,仿佛是他眼底的火焰融化了他向来的冷酷,就连声音都隐约带着一种令人心颤的性感。
陆之霖忽然激动得不能自己,对着他的唇吻了又吻,王越的抗拒变得越来越微弱,被他吻得浑身内力四处游走,越是想凝聚成形,便越是激荡混乱,他只能毫不反抗地躺在床上,任由陆之霖施为。
「师兄,你的眼睛真好看。」陆之霖微笑着凝视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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声音沙哑。
「你瞎了?哪里好看?」王越哼了一声。他这两年自知形容枯槁,仿佛皮包骨头一般,自己都不愿意多看一眼。虽然因为功力深厚的原因,眼睛没有浑浊,但毕竟眼眶深陷,实在是称不上好看。
「就是好看。」陆之霖的手掌摩挲着他身体的每一寸地方,发现仔细体会之时,越发能感觉到师兄藏于躯体的魅力。先天境界的高手,几乎时时刻刻都在练武,将肌肉骨胳都已练化,虽然肌肉不明显,却是暗合天地至理。
他忽然明白了这一点时,立时发现王越其实并没有那么丑陋不堪。
「胡说八道!」王越冷笑。
「那是因为我是用心眼看的。在我心中,师兄宛如芝兰玉树,俊美无俦,天底下无人可比。」他现在与两年前大不相同,只要话里有半句是真心的,神情就能变得十分地诚恳。明明是才有的感悟,就能言之凿凿地说成是早有心得。
王越轻哼了一声,没有回答。他急促的呼吸与被碰触的时候轻微的颤抖,泄露了他实际上并不如表面上的平静。
陆之霖爱抚他许久,数次经过他身下的密穴,却都因为他穴口的紧窒而犹豫,但是彼此都已是按捺不住,他便掠下了床,十分熟练地从小篮子里拿了一盒口脂。
这是冬天用在手足防止冻伤之物,他挖出一块,在掌心用内力化开,登时融化成液体,仔细抹到了他的密穴内外。
他后庭的肌肉由于紧张而略微紧绷,陆之霖连忙用手给他推拿揉捏。虽然没学过手法,但他伺候了那只猫两年,颇有心得,相信师兄也会吃这一套。
王越的身体更为放松,穴口也在他指尖的扩张下,足够能容纳陆之霖的进入。
做这一切时,他表情十分肃穆,每次师兄看向他时,他都毫不变色,心底却不由好笑。看来在这方面,师兄也是一个雏,明显比他还要紧张。
只可惜自己的初夜体验绝佳,对于师兄来说,定然没那么好。
他心底忽然有一种温柔怜惜从莫名的角落生出,对王越益发轻柔,就连进入时也是十分缓慢。托着他的腰,不断吻他的胸口,吻他的肩膀,吻他的耳垂。
然而他的巨大仍然让王越很不适应,闷哼了一声,冷汗冒出得更多。
陆之霖这次万分小心,只为取悦王越一人。他灵巧的指尖套弄着师兄的坚挺,并没有半分厌恶,下体的欲望试探地开始缓慢进出,让师兄逐渐适应他的硕大。
双重的刺激使得王越的瞳孔瞬间缩小,无法克制地呻吟出声。
「该死的……嗯啊,你……嗯……」由于此前竭力抑制,他的声音显得很是破碎。
陆之霖却是犹有余力:「师兄,这个速度好吗?要不要再慢一些?」
王越恨不得想将他踹出门去,然而欲望来袭,情潮涌动,他本来就被抽空了所有力气的双腿更是瘫软成泥,咬牙切齿地道:「你……你快一些,别忘了,还有玉锦……」
陆之霖一晚上没睡,破晓时给王越烧了热水,眼下都快早上了,若是再折腾,玉锦怕是要起床了。因王越向来晚睡晚起,玉锦并不会早起,但折腾到午时,怕是无论如何也瞒不过玉锦。
陆之霖小声道:「师兄,我对你渴慕至极,只想着时时与师兄亲近,若是玉锦在山上,怕是有些不妥。」
「你」
「我一个人也可以照顾师兄的,师兄答应我吧!」
他似乎感到了王越的不赞同,停下了动作,祈求地看着王越,一边托着他的腰,在他下巴上亲一口,叫一句」师兄」,再亲一口,又叫一句」师兄」。
「好吧!」王越眉心紧蹙,微一点头。他只盼这情事早些结束,再来处理彼此这段复杂的关系,玉锦暂时离开也好。在自己的功法乱成一团的时候,再来指责陆之霖怎么忽然有了龙阳之好,似乎怎么都不是时机。既然这把火是陆之霖挑起,由他负责灭了再说其他。
陆之霖自然想不到他心中念头,得他应允,便如放下心中一块大石,更加卖力地取悦于他。
王越难以承受这般猛烈的刺激,身体又发虚,很快达到了高潮,疲惫至极,晕了过去。
陆之霖虽是意犹未尽,但不愿师兄受更重的伤,只好放弃。上一次的放纵导致的后果让他心有余悸,虽然王越是在池塘边受了风寒,而不是外伤,但毕竟因他而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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