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兄嫁我(H)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月佩环
他小心退了出来,看了看那处,只有一些红肿,并没有伤到,这才放心,又为师兄清理一遍,换了衣裳。
他手劲不小,洗衣服甚是迅速,玉锦起床时,他已将所有的都拾了一遍,还煮了一锅青菜碎肉粥,让玉锦吃得很是开心。
他婉转向玉锦提出,由自己一个人照顾王越便可,这也是王越的意见。玉锦答应得十分爽快,只要王越说一声,他便离开,只是对陆之霖不太放心:「陆公子,你不是还在镖局做事吗?这么偷懒不太好吧?」
「总镖头很好说话,不会和我计较,毕竟我现在是先天高手了,当镖局的供奉也绰绰有余。话说回来,你都在关卡好多年了吧?怎么还没有踏入先天?」
玉锦露出懊恼之色:「公子一直要我出去历练,我腾不出手……」
「现在不是大好的机会吗?」
「我要先回京畿道,去找赵先生,看看能不能历练时顺道做些事。」
「什么事?」
玉锦登时又露出那种熟悉的神秘笑容:「公子没有告诉过你吗?」
「他那么心疼我,不告诉我也是为我好。」陆之霖微微一笑。
「是吗?」玉锦拖长了语调。
「所以我现在先天了,你还没有。」
玉锦噎了半晌,说不出话来。他时常在王越身边,而陆之霖却被打发去镖局,很少能得到指点,王越更看重谁实是不言而喻,可是陆之霖指出的事实却难以反驳。
陆之霖笑吟吟地去了,烧水劈柴这些事对他来说很是寻常,而且掌握节奏和气韵后,便如练武一般,怎么都不会厌烦。
听到王越在房中醒转,召了玉锦进去,便知王越果然要打发玉锦下山,不由心花怒放。师兄果然对自己宠爱至极,无论什么要求都愿意答应。
玉锦出门时眼里有点泪光,看到陆之霖在门外,也没说什么,转身走了。陆之霖笑得眼睛弯弯,自然不会去和玉锦计较,将饭菜端到师兄房内,发现他面有倦色,又和衣躺卧,便没去打扰他,到玉锦房中安慰了他,与他依依惜别。
回到师兄房里,发现他已将碗里的东西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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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许多,正用帕子擦了嘴唇,不由十分欢喜:「师兄,你身子大好了?」
王越瞥了他一眼:「你过来。」
「是!」陆之霖上前径直摸了摸他的手背,却觉得指尖冰凉得和往日一般无二,却是带了不少生机,心知他的风寒已然痊愈:「师兄,你果然好多啦!」
王越挣脱他的手,冷声道:「别动手动脚的,离我远点!」
又要自己过来,又要自己远点,估计师兄心里欢喜得不知如何是好,说话也语无伦次了起来。陆之霖自然不会去提醒他,小声道:「师兄不必担心,玉锦已经下山了,这山上只有我们两个人。」
「你给我闭嘴!我问你,你到底是从什么时候,对我有了那种心思?」
师兄果然是害羞,一句话说到后来连语调都变了。看他盘问自己的架势,是打死也不愿意先承认爱上自己的了。这有什么不好承认的呢?男人嘛,就应该要有担当。他不承认那就自己承认好了。陆之霖心中嘀咕,随口道:「我对师兄早已情根深种,难以自拔。」
「我问你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王越过于激动,不停咳嗽,只咳得面颊泛起一种病态的嫣红。
陆之霖吓了一跳,连忙上前,要给他捶背。
王越横起一手格挡阻拦,陆之霖的反应熟极而流,顺势曲起手指,便要扣住他的手腕,若是在往常,王越早与他见招拆招,但此时却觉得陆之霖的接触令他十分不适,就是这一瞬之间,陆之霖已扣住他的手腕,撞到了他怀里。
好在反应及时,陆之霖没有用手肘撞向王越的胸口要穴,然而近在咫尺,登时让陆之霖回忆起了昨夜的旖旎,不由凑到他的面颊处轻轻一吻,低声道:「我也分辨不出,大约是日久生情,情难自已。」
王越一掌将他推开,他早有准备,运气在胸腹处,将力道卸走,苦着脸道:「师兄,我们都这种关系了,你又何必这样对我?」
「谁跟你是什么关系!?」
「师兄,不要激动,小心你的内伤。」
王越闭了闭眼,他让玉锦离开,除了不想这件丑闻传出去之外,还因为他近期都不能和旁人接近。
先赶走玉锦,再解决陆之霖,谁知陆之霖完全不像以前那么好打发。既然如此,小隐山不能再留,他拼着违逆功法,也不能再和陆之霖见面。
他竭力让自己呼吸平缓:「你离我远点,我立刻就好了。」
「师兄你胡说。」陆之霖露齿一笑,「我一直在镖局,也没看到你旧病痊愈。」
他牙齿甚是洁白,人又丽俊美,一笑起来竟是万分地灿烂,饶是难以为外物所动的王越也不由得微微一怔:「我的伤病明年就会好了。」
说完这句,又不禁十分气恼,和这小子解释作甚,就应该好好打一顿,对付陆之霖这眼高于顶的小子,只有用武力才能教得他明白。反正他也不会听,自己也懒得讲。
「那真是太好了。想必师兄恢复全盛时期,武功一定比现在厉害得多。」陆之霖笑容不改。会拖这么久没有半点起色的伤,难道会忽然好转?恐怕也是师兄自我安慰之词。然而师兄既然这么说,他自然不会扫师兄的兴。
王越果然露出了一点笑纹:「还好吧。你既然踏入先天,原来的武功心法便有些不足。这本秘笈你先拿去看吧。」
他俯下身,便要去拖床下的竹编小筐,却是十分吃力,陆之霖心中一疼,抢先帮他把竹筐抱出来,只见里面放着一些古旧的典籍,只有一本书页很新,是抄录的玉虚剑法。
他怔了怔,心底却没多少惊讶师兄既然深爱自己,自然凡事为自己着想。如今给他秘笈,想必是因为他现在功力足够,可以试着练练,已不必担心破关不成,遭到反噬。
纸上的字迹力透纸背,风骨嶙峋潇洒,陆之霖忍不住翻了翻,却见原文总共只有三页,后面大半本都是释义,而且还有所增删,果然是师兄的手笔。
陆之霖心中感动,柔声道:「师兄送我的东西,我一定会好好珍藏的。」
「练好了就是自己的,还藏着作甚?」王越不太明白他的想法,习惯性地斥责一句,续道:「原玉虚剑法对心境要求太高,我改动后,习练者偶尔有心绪不稳也无恙了,但却需要功力深厚才能使得出,你试试看吧。」
「多谢师兄。」陆之霖恭恭敬敬地抱拳行了一礼。
「还不快去练武,杵着作甚?」
「快要吃饭了吧?师兄想吃什么,我去做!」
「武功秘笈在手,居然不想着好好练,就想着吃!全天下你是独一份了吧?给我滚出去!」王越拿了桌上的茶壶就向他扔过去,他伸手一抄,接到了手中,说道:「师兄要是不嫌简单,我就做点面疙瘩汤了?」
王越刚要发作,陆之霖露齿一笑:「师兄不说话,那我就当师兄是答应啦!」说完折身出了门,让王越一口气无处可发。
陆之霖的根底和玉虚剑法同源,他练这套剑法再好不过,只是玉虚剑法的要求太高,要练习的人天然纯真,不能有任何虚妄之想。他原是担心陆之霖会对武功有执念,毕竟他没有亲自练过这套改过的武功,不能完全肯定没事,但是现在看来,至少陆之霖本人十分单纯,料想应能练成。
只是这么单纯的人,居然会有龙阳之好,当真让人伤脑筋。看到他眼含水光地对着他说,爱慕他已久,王越并没有多加怀疑。毕竟一个中了毒的人,忍了那么久,只为见到自己……不是真心爱慕的话,恐怕在山下就直奔妓院了吧?
他并不鄙视爱好男风之人,然而一直把陆之霖当兄弟,却被他当面示爱,实在是无法接受。
如果当年就知道救陆之霖要付出这么惨重的后果,就算他违背天意也不会出手。
过不多时,陆之霖用一个木制漆盘端了两大份汤碗进来,热气腾腾。
王越其实并没有多少食欲,但漆盘还放着一小碟黄色的腌萝卜,一小碟碧绿的青豆,一小碟黑色的凉拌木耳。陆之霖将配菜一一拌进了漂着虾皮和小葱的面汤中,香气扑鼻。虽说是面疙瘩汤,但面团很小很均匀,有些像猫耳朵。
两人静默无声地吃午饭,王越心里有事,吃得很慢,陆之霖飞快吃完了,说道:「我去练武啦,师兄会来看吗?」
「不去!」
「师兄真的不看吗?万一我练错了,走火入魔,口吐白沫,身边一个人都没有……」
「那你就笨死好了。」
陆之霖不由莞尔:「我好不容易在山上留这么久,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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兄就不想多看看我?」
「看你作甚?」
王越面露讶异,陆之霖只道他是害羞,心中不由升起一缕柔情,柔声道:「师兄,我想和你一辈子在一起。」
王越厉声道:「闭嘴!仗着我病倒在床就打不了你是不是?赶紧给我滚!」他抄起放在枕边的长剑,连剑带鞘地就往陆之霖身上抽,陆之霖跳了起来,转身就逃。
完全不能明白师兄怎么有这个癖好,睡觉还会把兵刃贴身放着,但让他更难以理解的是,明明吃饭的时候还好好的,一到他想要说点体己话,增进感情的时候,师兄就忽然爆发,这实在让人半点摸不着头脑。
陆之霖郁闷地出了门,小路不知从何处跑过来,蹭着他的鞋子咪咪地叫。
陆之霖气道:「饿了就撒娇,饱了就不理人,告诉你,再叫我也不会理你的!」
话虽如此,却仍是去了厨房,从吊篮里掏了一个鸡蛋,煮熟了以后剥了蛋黄给它,才去了演武场。
旧地重游,演武场的凛冽杀气消失了许多,刀架上的兵刃都有了锈迹,却不再有人擦拭。陆之霖本以为自己不会再难受,谁知见到这一幕,心口仍如遭到巨锤重击,痛得难以呼吸。
师兄一直催他练武,却不肯儿女情长,想必是要他先报仇,再谈其他。陆之霖感觉自己隐约明白了师兄的意思,于是翻开了那本手抄的秘笈,凝神试着参详。
前三页是母亲所练的功法,陆之霖忍不住对着练了一点,立时气血翻涌,眼前一阵发黑,立时停止,翻开后面,只见王越的改动不多,并且对自己每一点改动都试着说明了原因。许多照着前辈秘笈练的人都是知其然而不知其所以然,能改动功法的,无疑拥有了一派宗师的能力。
玉虚剑法有配套的内功,陆之霖按着内功心法的步骤运行了一部分,只有两、三处难点,都被王越着重解释过了,竟是不必再回去问他。
他一习武便十分专注,虽然时刻谨记着要回去给师兄烧饭,但一沉迷就什么都不记得了,直到天色擦黑,纸上的字隐约看不清了,便连忙停下,发现内功已练成了一小半。此时原先的小隐山内劲一小部分都被玉虚功练化,而且这种转变的速度越来越快。如果一直这么顺利,只怕他十天半个月,便能把这套剑法完全使出。
第九章
他雀跃不胜,只想早些回去告诉师兄。走到半途,却见师兄坐在路边的大石上,像是在歇息,手边还放着一支拐杖。
他不敢耽搁,连忙几步飞奔过去,心中欢喜至极:「师兄是特意来接我的,是不是?」他抓着师兄的手,轻轻摇了摇,发现他的手比平时更为冰冷,吃了一惊,「师兄,你不能在外面太久,要是旧疾复发怎么办?我带你回去。」
「别碰我……」王越挣开他的手,面色冷漠。
「师兄,这种关头就不要倔强了,我抱你回去!」陆之霖俯身要将他拦腰抱起,却被他抬起拐杖阻拦,陆之霖也不去抢他拐杖,浑身内息迸发,人已欺身近了王越身旁,左手从他肩膀处一托,右手搂住他,将他抱到了怀中。
「放我下来!」王越气极,用尽全力挣扎。
他是趁着陆之霖练武时下山,谁知没走几步就旧伤复发,只能坐在路边休息,偏偏功法错乱,陆之霖还回来这么早,撞了个正着,还引起了陆之霖误会。他本想冲陆之霖喷一句:「马不知脸长,谁他妈来接你了?」可陆之霖一旦知道他要走,定会百般劝阻,他烦也要烦死了。
他越是挣扎,陆之霖抱得越紧,气息彼此相近,肌肤相贴,王越混乱的内功立时又要开始造反,连寻常人也不如的体质,更是浑身发热,胸闷气短。
陆之霖看出他的不对劲,连忙将他放回平坦的巨石上,十分紧张:「师兄,你怎么了,是不是身体不适?」
他在王越身上胡乱摸索,没一会儿就摸到了王越下半身的硬物,不由张大了嘴巴,看向师兄,却见师兄青白消瘦的脸上露出了一抹红晕。
只有在这种时候,才能感觉到师兄的死人脸上有些暖意。陆之霖心跳如鼓,暗忖道:『师兄真的好喜欢我,轻轻一碰就激动得情难自禁了。』
他沉思之时,手便多停留了些时候,王越登时面色铁青:「你在瞎摸什么?」
「师兄想要的话,直接告诉我就行了,我们之间还需要彼此隐瞒吗?」
「谁想要了?」
陆之霖捏了捏手里的欲望,发现王越露出了羞愤的表情,没敢再多说,只是低头亲了亲他的面颊:「师兄,你身体还虚弱,这里到晚上会有些凉,怕是会受不了,我们先回去吧。」
他松开握住那处的手,转而抱起了王越。
王越此时不是上次那般重病无力,连话都难以多说的状态,咬牙道:「你再敢碰我,我就杀了你!」
陆之霖只当他是欲拒还迎,反倒觉得可爱至极,忍不住亲他的嘴唇,感到怀中的身体在他一吻之下软得更是厉害,还偎依在他的怀中,登时情难自禁,在他耳边轻声道:「师兄,我忍不住啦,我在这里进去吧!」语毕旋即将王越在巨石上一放,迅速解开他的衣袍,褪下长裤,往巨石上一扔,便抬起他的腿,挺身进入。
王越被他吻得话也说不出,血液激流,浑身酸软,只能仰面躺在石头上,任他施为。
此是路边所在,斜阳欲坠,王越看到那一轮红日西沉,越发感觉眼眶都红了。真正祸不单行,喝凉水还塞到牙缝,即便是他五岁时母亲带着他嫁人,他也没有像现在这样,感觉一切努力都是无用。他分明是事事依循天意而行,反而为天意操纵,既是如此,既是如此……他就是废了这功力又如何?
他心中绝望,正要聚集散乱的几丝真气,震碎丹田,此时陆之霖的巨物毫无阻碍地进了甬穴,甬穴中还残存着凌晨欢爱时的体液,发出轻微的水声,极大的快感突然涌来,他不受控制地呻吟了一声。
陆之霖托着他的腰,不停地将吻落在他的脸上和身上,眼中绽放出喜悦的光芒:「师兄,我好喜欢你,好喜欢你,喜欢得不行了……」
他清朗的少年嗓音不断地刺激着王越的耳膜,王越心乱如麻,那几丝真气都聚不齐了,想要怒斥陆之霖,然而浑身都因为被进入的快感而在颤抖。
「师兄,我们今天就成亲吧!」陆之霖的欲望被紧密包裹着,身下的男人每一个动作都像是对自己的迎合,让他初生不久的男性自尊得到了极大满足,忍不住脱口而出。
王越从牙关中终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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挤出了一个字:「滚!」
他愤怒的表情让陆之霖微微一愣,这才从性事的冲动兴奋之下清醒了些,辨出了他的态度应该是不赞同,呆了一呆,立时反应过来,忙道:「是有点仓促了,我们可以先选个黄道吉日,我那块玉佩师兄还拿着吧,那我也要从师兄身上拿些东西才行。」
他本想说」师兄我要你多亲我几下」,但看到王越像是要杀人的目光,拍了一下自己的脑袋:「瞧我,真是贵人多忘事,师兄才赠给我《玉虚剑谱》的。」他第一次经性欲时是被药物驱使,行事不疯狂,早上那次虽然恭谨,却又有些生涩,这才第三次,就已得心应手,这无师自通的能力可说十分惊人。
王越几乎被他气得要发疯,本以为那块玉佩终于要了回来,谁知道却被他当成是他所赠,现在再拿着也是烫手,若是玉佩在身边,他非用玉佩把陆之霖砸出一脑袋的包不可。
「哼……嗯……」突然的抽动让他发的火瞬间就被釜底抽薪,化作一声呻吟。
陆之霖抽动了一会儿,发现他面上渐染了情欲潮红,忍不住又吻了吻他:「师兄,夹紧我的腰,我抱你进去。」就这么托起了他,怕他着凉,上半身便给他披了衣裳。
王越实在不愿配合,但身体滑下,被他进入得更深,硕大的硬物几乎顶到了小腹,连气都喘不过来,只能双手攀着陆之霖的肩膀,就着进入的姿势回去。
陆之霖走动时牵动下体,摩擦到他身体的敏感之处,更觉情欲难耐,只能咬紧牙关,闷声不吭。陆之霖发现他承受不住,眼角旁隐约有泪光,忍不住心中一荡,小声安慰:「快到沧浪亭了,我们可以休息一会儿。」
小隐山高两百余丈,绵延十二座山峰,景致不错,隐山派所在的更是其中主峰。自从隐山派被灭门,旁边的小隐庙就屡次想要买通官府,拿到主峰和山下的田地,然而屡次都被人压了下来。陆之霖曾猜测是师兄的手笔,师兄手眼通天,搞得定官府也不是什么奇怪的事。但既然师兄不提,他也便不会特意说出来。彼此已是一家人,师兄待他的恩,待他的情,他只需记在心里便是。
两人从沧浪亭做到了叠翠崖,从观景台做到了小池塘,终于回到住处,王越嗓子都哑了,后穴也疼得近乎麻木,然而身体却还完全没有恢复。反倒是陆之霖,越来越神采奕奕。
「师兄,我发现,我越来越喜欢你了,怎么办?」陆之霖将他抱到床上,万般怜惜地摸了摸他微微上挑的眼角。
「师兄,你的眼睛……很漂亮。」
王越没有回答,只是闭上了眼睛。
他知道在伤病之时的自己实是万般脆弱,很多想法都不同往常,仍然不可避地感慨,自从他五岁后,便没有人会这么对待自己。
见惯了旁人或是敬仰或是畏惧,或是心怀不轨的目光,他也早就习惯。可是被人这么珍爱着的感觉,却很是……新奇。
他迷乱的思绪中匆匆闪过这个念头,旋即被下半身的快感转移了注意力。然而他不习惯向人奢求,即使愉悦至极,想要陆之霖快一些,也只是眉心紧蹙,尽量不发出呻吟。可是越是如此,就越是把陆之霖每句话都听得真真切切。
他说学好武功后就要走遍天下,去最高的山,渡最宽的河,他说要带着师兄仗剑天涯,吃尽天下美食,他说要在山下买一座大宅子,宅子旁边还要养一群鸡鸭……
从未想过陆之霖会有这么多的甜言蜜语,王越只觉得自己白认识了陆之霖这么久,竟不知他这么会哄人开心,当真大开眼界。
以前他极少想到将来伴侣会是什么样的人,但毫不怀疑的是,绝不可能是像陆之霖这样年少冲动,吃点春药就控制不住,回家撒野的。
混乱的思绪控制不了快感层层涌上,他无法出口嘲弄,只能听着自己的气息变得越来越粗重,达到了高潮,在高潮的余韵中,他半合上眼睛,看到了陆之霖满含喜悦感激地亲吻自己。
他在感激什么?感激自己没有反抗吗?王越心中着恼,暗想自己千万要小心些,不能再给他机会了。
陆之霖看他面露疲惫之色,便没有再继续,吻着他的鬓角,很是关心地道:「师兄,你身体这么弱,以后可要好好练武啊!」气得王越险些一口血没呕出来。
不过除了神经比较粗之外,陆之霖在别的事情上还是很能干的,从洗衣做饭到打扫庭院,他都做得很是利索,就连玉锦注意不到的地方他都能细致入微,譬如发现他的指甲长了一些,立刻用剪子帮他小心绞了,还打磨得甚是齐整。
或许也不是玉锦没注意,而是玉锦没他城墙拐角般厚的脸皮,注意到了也不敢对他不敬。
有指甲的确是不利于拔剑,然而对于先天高手来说,内劲外放,指甲均可震断,不必这么麻烦,但他现在内息乱成一锅粥,靠他自己自然是休想,对于陆之霖来说,借助剪子自然更方便容易一些。
他现在还动不了刀剑。虽说风寒已大好,然而下面的伤处也很是要紧,一动刀剑不牵动伤势,加上功法错乱,实是奈何不了陆之霖。
被那般少年俊美的眼眸热烈注视着,让他忍不住有些脸红心跳。他已经很久不去想那该死的天意诀了。自古天意高难问,他现在自保都难了,还有闲情逸致去想功法?
然而在抛弃了一切之后,知道还有一个俊美不俗的少年这么热烈的爱着自己,便会有种让人愿意沉溺至死,永不后悔的想法。
从来没有想到过,自己竟然会有这样疯狂的一面。
他几乎忍不住在想,武道无望以后,或许可以找个伴侣倦归山林。到那个时候,如今的少年仍旧初心不改的话,倒也不失为一个好的人选。
然而武道之路向来就是一往无前,绝无退路,当想到退路的时候,常常就是将前面的路亲手断绝的时候。
「师兄,我发现一件事。观景台的风有点冷,不如沧浪亭有块石碑可以挡风,做起来都不快活。但如果我们一直在沧浪亭做的话,又不有些单调了。」陆之霖摸着下巴思索片刻,「不如我们在观景台旁边搭个草庐吧。」
王越都快气急败坏了:「观景台难道是用来做那事的?」
陆之霖想了想道:「师兄教训得甚是,就连观景台其实也配不上师兄,待我亲手修一个大宅子,定了黄道吉日,我们再一同住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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