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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君令(H)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最是一年明冬月
(5鲜币)80定风波(十五-下)抱歉!
另一面儿,後宫之中,情形是一日比一日严峻紧张。因著天子并未站出来给元妃撑腰,每日里到凤颐宫请安之时,便犹如打仗,再再都是口剑唇枪、讥来讽去。各位妃子对於元妃也是益发不假辞色,数次当面嘲讽:
“姐姐家里昔日抓住一只野禽,家里人以为是什麽好货色呢,後来一看,原来也就是只山鸡!不过是吃个鲜味儿,只是那腥臊气儿啊──,可真真是上不得桌!”
“姐姐说的是,那野鸡──哪里有家里挑细选、仔细养著的好呢?”
只不过,一反头一日的静默,元妃也渐渐兵来将挡,水来土掩,与她们唇枪舌剑地打气嘴仗来:“各位姐姐可真是说笑儿了。可知那山野外的丹鸟,并非是凡人能见著的,哪里能随便来个人就碰上呢?”
“呵呵──”容妃冷笑一声,甩一甩帕子,似乎在顾左右而言他:“打哪儿来的野鸡冒充丹鸟呢?”
一直与她相互应援的颜嫔掩口一笑,转换话题便道:“姐姐们且听我说个笑话儿吧。昔日家中设内宴,请来一位女先生说书,说了个好笑的故事。”
阮贵人忙跟风道:“颜姐姐快说!”
“那故事说的是,昔年有一条蛇妖,修了千年得了些法力,化作一名有几分姿色的女子,来到人间……”那容妃斜挑著嘴角一笑,以舒缓的语气缓缓道来,声音抑扬顿挫,竟然份外吸引人把那故事听来。
……
容妃只说了个开头,便草草地住口不说道:“瞧我糊涂得,一个劲儿地说著,这故事长著呢,一日半日也说不完的。”
“果然是媚惑的妖,这私自与其他男子相处,啧啧、还避雨,勾引起男人来真是不知道忌讳……”阮贵人啧啧评判,眼中鄙夷。
“那倒是。一看就非良家妇女,其结果必然不好吧?”颜嫔评论道。容嫔与她心照不宣地翻了个眼花,勾起嘴角笑了笑,虽是不回答,但却等同默认。
另一边儿端坐的元妃,脸上红红白白,似乎是已经坐不住了;不多久,她苍白著脸色对皇後告退。皇後微笑著欣然允许──到目前为止,这位一国之母,反而是整个後宫中对她最和颜悦色的人了。
谁也不知道,一出了凤颐宫宫门儿,元妃便端正了神色,恢复那面无表情的玻璃木偶人儿的模样;方才的那些芥蒂丝毫不入她心扉,反而神色专注、若有所思,慢悠悠自在地回宫了。
******
合欢宫中,清净无人。然而这座静谧的後宫,实则早已被打成了铁桶一块,只要轻轻摇铃,便立时有个轻手轻脚行动灵敏的内侍钻出来,无声无息、快快地伺候了又退下。
元妃回到宫中,来不及喝一口茶,便立时直入寝宫,在空无一人的宫室之内,独自坐在墙壁边儿,似乎喃喃自语。若是有人这时走近,便发现这女人似乎是在一问一答,且语气冷漠淡然,言辞恭敬有礼,甚是训练有素。
这里,便是昔日给乔云飞带来种种异样体验的密道了。密道四通八达,分岔极多,其中直接连著的,便有正阳宫、养心殿等天子日常起居理事所在。
(9鲜币)81定风波(十六)
几日过去,熙帝并未借著天子的身份威压,反而给予乔云飞适应朝堂、应酬来往的时间,令他心中暗自松了口气。
不过太傅到底是个无权有名又位高的虚职,不过几日之间,乔云飞已从容顺当地将兵权事宜交托给继任者,直叫兵部群将纷纷在心中暗自赞叹:这大将军果然是个不贪慕权势的好将军,真真忠心!更何况,乔云飞行事有条有理、从容不迫,不过数日便已赢得兵部各司的好感,只暗叹如此大好的一个人儿,竟然就要就此被束之高阁了!
乔云飞自心腹的念叨牢骚中知道他们此意,不由也觉好笑:“如今并无大战事,我又何必把持这军权不放呢?只能招风引祸罢了,不如就此歇息一阵。不必担心我。”
堪堪一旬过去,熙帝的忍耐也到了尽头。这日乔云飞回到府内,书桌之上已静静摆了一本折子,也不知是谁神不知鬼不觉地放进来的。
打开来看时,乔云飞不由好笑,这堂堂大魏天子,如今行事也是日趋稳重周全,今日竟然做出这等荒唐之事,让他真真嗔笑皆非!原来李熙堂而皇之地拿那奏折当情书使,不过几日之间,已命人笔录了长达万字的书信出来,密密麻麻写著的,大多是宫中琐事、皇儿乐事,至於元妃等事却一笔带过,大量的篇幅都用在了嘘寒问暖之上。
好歹此折中的文字,并非熙帝亲笔;否则堂堂一代帝王





将君令(H) 分卷阅读76
,若是每天花上数个时辰写这情意绵绵的长信,真会让人误以为是深闺怨妇了!
云飞吾卿,近日可好?日渐天寒,切记添些衣衫,保重身体。皇儿们现在宫中,皆十分念你,整日间吵著要出宫去。可是宫外险恶,朕怎能放心?另,昨日翔儿和翊儿,两人因著抢捕一只蟾蜍打了一架。幸而未曾伤到身子,只是如今他俩还在赌著气、各自不理。云飞还是早些回来,也能好好教教两子友爱……
昨儿朕新得了些西疆上供的新鲜瓜果,命人藏在冰窖中等你回来品尝。古人有云,一日不见如隔三秋,朕今日方始知其个中滋味。如今朕与卿已九日未见,算起来亦是廿七未见了。朕日夜辗转难眠……後宫诸妃,朕已久不临幸,云飞放心。特邀君明日午後相会於“家”,切勿失约!
***
第二日乔云飞果然来到宫外那所私宅。进得门来,整个宅中静悄悄只闻鸟语花香。他不由自主放轻了脚步,慢慢走到正院之中,果见一个李熙正负手踱步,显然是等了许久。
乔云飞因笑道:“皇上,可是等久了?”
李熙一见来人,顿时喜上眉梢,两步并作三步窜过去将人拉到身畔,上上下下端详他气色更好了,这才放心下来。此时也没旁人,帝王顿然没了个正形,搂著乔云飞几乎贴在他身上道:“可想死朕了!”说著从背後掰著乔云飞下颌,歪著头深深吻了下来。
一吻过後,雌蛊动情,乔云飞已是满面通红、呼吸急促。李熙一双明亮的眸子上下端详他面容,理了理微乱的鬓发道:“今日还有正事,朕带你去看个好东西。”
说罢牵著他手,转入堂後,又转了转多宝阁上的一个鎏金花瓶,只听得嚓嚓几声,墙壁上已多了个一人高的黑洞洞密门。
乔云飞一挑眉毛,倒也并不惊诧,只李熙仔细地端详他脸色,见他并无不悦,这才敢牵著他手走下去。
昔日密道中的岁月,哪里会这麽容易淡忘?不过是踏入其中,看到那忽闪的火苗和那似曾相识的墙壁,乔云飞就觉心口窒息。
一直牵著他的李熙,自然轻易地察觉他手指的颤抖,数次张开口来,又不知说什麽才好。故而将脚步放得更慢,唯等云飞自己慢慢平息这悸动。
随著一步步深入,密道内也显得更加深邃不见底,如一张邪异的大口般张著、仿佛等待人自投罗网。乔云飞慢慢紧了抓住熙帝的手掌,李熙心中憋著的一股惧意顿然涌了上来,他抢先一步开口唤道:“云飞……是朕错了,朕再不逼你……”说著忘情地搂住微微发抖的身躯,以温柔的热吻印上那冰凉的面颊,想要将这男子的寒冷驱散。
温柔呵护的吻,一个个印在皮肤之上,带来一股温润暖意。搂抱著自己的天子,传递的是全然的愧悔、担忧和爱惜。乔云飞不由闭上眼睛、全然享受著对方的呵护,这一刻,过去的噩梦如那声叹息一般消散,仿佛自己沐浴在阳光之中……
良久,二人携手慢慢前行。李熙为了转移他注意力,更是絮絮叨叨说起了永翔永翊的日常乐事,将一个原本空旷幽静又压抑密闭的密道,变得温馨融融了。
约莫过了小半个时辰,李熙加快了脚步,带他在错综复杂的密道间左拐右拐,开启关闭许多机关,终於来到一扇门前。
开门之前,李熙站定。他转过身来完全地面对灯影下的俊俏男子,郑重其事地道:“云飞,朕要让你能够光明正大的站在朕的身边。”
云飞一惊,微微启唇,正要问时,眼前一亮,熙帝已然开启了那道密门。
(10鲜币)82定风波(十七)
乔云飞转头瞧去,只见光芒过後,屋中的事物渐渐清晰,一式一样都似曾相识,却又仿佛焕然一新。他走近几步看时,才认出这原来正是自己曾居住过的合欢宫。
只是殿内的摆设,有新有旧,玉镶琼枝盆景、翠绿的长嘴壶、多宝阁上的玲琅满目、几上一叠红绿相间的小点心、前朝名家的字画挂卷……乔云飞一一瞧过去,比之宫外李熙专门设的私宅,这里多了分富丽奢华,少了点幽静冷僻,却又透著一股喜庆和温馨。
李熙笑一笑,牵著他慢慢走过主殿几室,当看到寝宫旁边一座新建的盥洗室,比之往日里的宽敞许多,层层纱帘随风微扬、白玉池子里还冒著腾腾热气之时,乔云飞也不由得脸红了。
熙帝伸出手去,摸了摸他白玉染红微微发烫的面颊,笑道:“云飞且先别羞,回头有得朕爱你的──”惹得对方狠狠别过头去、甩开他手。李熙却又不依不饶地牵著他欲躲开的手,拉著往外走去,一直走到大殿门口,乔云飞一抬头,顿时吃了一惊。
正厅之内,站立著一名身著致宫装的窈窕女子。那女子一见来人,恭顺地跪下行礼,行止却不匆不忙、沈著冷静。乔云飞定睛看去,才发现那女子似乎十分之眼熟;再看一眼,才发现这女子似乎与昔日被迫扮作“若妃”的自己,十分相似!
他惊诧地望向李熙,熙帝笑著道:“这就是朕新封的‘元妃’了,云飞可还吃醋?”
乔云飞眼眸一转,自然知道这到底是怎麽回事。李代桃僵的主意,熙帝竟然也拿得出来?转头去看那女子,只见她又一叩首,清脆、生冷的声音响起:“卑职万廿四,拜见元主子!”
“万廿四?”乔云飞转头再一望李熙,顿时微微一笑、明白过来:“原来如此。”熙帝身边秘密训练的若干影卫之中,竟然还有女子!
只是随即他顾不得询问那女子为何与自己如此相似,只是问道:“你可识得寒十九?”
一句话出口,一旁熙帝立时冷了脸色。那女子抬头偷偷望向正经主子,见其瞬间满脸不虞之色,故而期期艾艾,不敢作答。
乔云飞自然也看到了熙帝神色,不明就里之下,只是对熙帝解释道:“寒十九曾在边域追随我良久,只是後来乱军中失散,我曾多次寻访,仍未寻到他下落。”
李熙冷哼一声,抬起下巴对万廿四点点:“说罢。”
“禀报主子,卑职与寒十九曾一同训练多年,自是熟识的。十九数年前身落乱军之中,统领派人多方寻找,已暗中将之救出。只是十九伤重难医,故而带回都城,医治多年,如今已是大好了。”
乔云飞闻言脸现喜色,直与一旁天子的黑脸相互映衬。李熙见他还待再问,顿时十分之不耐,挥挥手道:“你下去吧!”
乔云飞皱眉转头,怨道:“既然十九回来,我自然是要见见他。当日他为救我落险,我必要看到他安好才能放心。”
李熙心头火起,从来没有哪一位皇帝,让自己的人被他人碰到!哪怕只是手、哪怕只是想法也不行!更何况乔云飞一贯矜骄清冷,想




将君令(H) 分卷阅读77
到十九对他抱有的念头,就只觉自己的人遭到了亵渎!如今自己二人已相约永守,乔云飞竟然没向自己交代那出故事,更还在自己面前追问那人下落,真真是一股闷气涌上喉头,心头犹如猴抓!
他一把将乔云飞拦腰扛起,转身便走向一旁的内室去!
乔云飞偌大个成年男子被突然打横扛在肩上,头颅下垂著晃荡,自然不甘就戮;李熙一晃神间,已觉一招逼了过来,不顾招架撑下这招,回手重重一拍,闷闷“啪”地一声打在乔云飞浑圆的臀部!
幸得乔云飞身子横悬无处受力,即便如此,那一掌也够李熙受了。他心头之火便被这掌火上浇油一般,如料理一个不听话的孩童般,一只手熟练且快速地扒开乔云飞背後半截下衫、瞬间拉下亵裤!
“啊──”乔云飞只觉臀上一凉,已被扯开了半截裤子,松松悬挂在大腿之上,只露出个浑圆挺翘的屁股,如李熙搂著的白桃一般,正正展露在他的身前!
李熙更不发二话,蒲扇一般一掌下去:“啪!”
乔云飞整个人被打得晃动一下,白嫩的肌肤在李熙眼前晃动,须臾挣扎得更厉害:“李熙,混蛋──!放手──!”
李熙却不去管他,“啪──”“啪──”“啪──!”一掌掌对准那挺翘白皙的臀瓣扇下去,眼看娇嫩如婴儿的臀肉在掌力之下微微摆动,犹如女子软绵的双峰;不一时便显出一种均匀的微红来,渐渐变为酡红,就如醉酒的女子的脸。
乔云飞也打得累了,心中本来既急且辱,只想拼命挣脱;心中正奇怪李熙今日为何如此反常,忽而心中咯!一声,忆起当初与十九在沙漠的一场情事来。这一下,他的挣扎之势消减下去,反而感受到与自己紧贴的李熙的怒火,别有一股心虚,却又在疼痛之下渐急渐羞、怯於开口。
“啊!嗯……”微凉的手掌在此时抚上被扇得火热滚烫的肌肤,乔云飞浑身一个抖动,禁不住呻吟出口。这一声,乍然改变了室内的氛围,为二人的独处及争执增添了一抹旖旎风味。
李熙的怒火,刹那间转为欲火,那手掌改抚为探,自从夹紧的臀缝之间钻进去。眼见两瓣白桃紧张地紧,现出臀瓣侧边可爱的两处凹陷,更觉饥渴难耐、食指大动,一股邪火燃烧下去,下身处竟是半硬不软了!
(10鲜币)83定风波(十八)
李熙将手掌钻进臀缝,只觉柔软无力的臀肉紧张地缩起来,但又哪里能阻住手掌的侵入?只不过徒增羞辱而已。不过片刻,手掌已贴著两片臀瓣中缝侵入进去。
他牢牢地把住一边嫩肉,如同抓著一只红透柔嫩又充满弹性的桃子;几只手指正正直指臀间,指甲在缝隙中滑动,不时刮到紧张翕合地菊蕾。另一只手,则不时“啪啪”地击打粉红的臀瓣,紧绷的肌肉反而让这种拍击更为冲击。
“啪──!”
“嗯!嗯!”乔云飞被横扛在肩上,随著每一次拍击,唇间便溢出些闷哼之声。他自觉奇辱,自然不肯再张嘴吭声,生怕一开口,就是淫靡的呻吟。
手指在後穴口顽劣地逡巡,察觉肌肤的紧张缩、穴口的蠕动翕合,终於突然爆发,修长的中指钻入肉穴、一插到底!
“呃──!”乔云飞浑身一抖,然而那手指已深深钻了进去,直接正对著体内最敏感的一点,让他不敢稍动。
熙帝不做停顿,一面扛著他急速向内室走去,一面突然地那中指就快速地上下左右划起圈来。乔云飞最为敏感的一点顿时感受到剧烈而极其直接的快感,仿佛有人直接触摸到他的内脏!这种过於突兀的强制快感,反而成为了一种折磨:“呜……”他无助地在李熙肩膀上扭动,但不过螳臂当车而已,丝毫无法摆脱束缚和後穴的亵玩。
渐渐的臀瓣上火辣辣的疼痛已经盖过了体内指甲直接的刮搔,头朝底、裸臀朝天,外衫被撕扯到两旁垂落、亵裤被扒拉到膝腿处的男子,再次软弱地挣扎,呜呜地呻吟声若隐若现。
正在头晕目眩之际,天子已快速地踏入寝宫、自坐到一张卧榻之上,同时将乔云飞整个人压制在自己膝上趴伏著,仍旧裸裎出一个被衣裤遮盖、只露出屁股的後背来。
“呜──混蛋!”乔云飞恼羞成怒,挣扎再次剧烈起来。
那白里透红的屁股,正正搁在双膝之上,此时随著这挣扎左右摇摆;上下都是未曾脱下的衣物,反而更被衬托得活色生香,如同高高举著的一枚鲜桃。
李熙欲火如炙,更兼气愤交加,狠狠压住男人挣扎摆动的腰肢,“啪啪啪”对著臀瓣就是又一顿急促、紧凑、快速的狠狠掌掴!
“呃嗯!”然後李熙的手飞快地自男子两腿之间钻了进去,成熟男人的手掌摊开、整个贴在密缝之中,如捂住两个花瓣一般,上上下下地粗暴搓揉起来!
“嗯啊──!”早就蠢蠢欲动的雌蛊,与雄蛊的召唤相互呼应,立时活跃地蠕动异变起来。随著手掌的蹂躏搓揉,娇嫩、柔软的花唇,柔顺得如同一团花泥般被任意搓揉、挤压;秘花处色显粉红、发烫起来;而体内深处、甬道花芯处,雌蛊带起一片酥麻痒意,仿佛有什麽活物贴在敏感的内壁之上,以小小的尖刺戳刺、带动肉壁如狂澜般蠕动起来!
“不──不要……呜嗯……”男子微弱地呜咽呻吟起来,这敏感的身子遇到粗暴的惩罚,反而更为蠢蠢欲动、无法控制;羞耻让他缴械投降,他哀求期望能被放过,避自己最为淫浪的一面曝露。
李熙见他不过被拍击、搓揉几下,已扭动得如同媚蛇,更加怒火中烧,心知寒十九那一次,恐怕也挡不住这样的美色在前!他怒火之下,愈加有意惩罚,一面在後穴中抽插、拍打挺翘红肿的臀瓣,一面仍旧握住乔云飞整个下体,如搓泥般挤压、狠揉起来。
“嗯!呃啊──!啊……”
随著李熙的粗暴亵玩,不过一炷香时,室内已响起了清晰“咕叽咕叽”的水声。乔云飞的身子已软化下来,再未僵硬地绷紧阻挡。花瓣徐徐软化,又在掌下被迫密闭;他只觉整个下身如同被锁死、封死一般,内里火热瘙痒到发狂,外面却又被握著挑逗,每一下搓揉无法获得满足,反而挑起更多欲火。
“呃啊……哼嗯……”呻吟渐渐变调,粗暴的亵玩和挑逗,反而引发出一股邪旺的火焰,自花芯开始熊熊燃烧,蔓延到整个身躯。李熙清晰地感觉到,大腿右侧,一条男根挺立起来,因著男子趴伏的姿势、挣扎的动作和自己的拍打,而反复在裤腿上摩擦,渐渐火热滚烫、硬挺挺在挤压之下绷紧。
这一感触更深地触动了他的怒火和情欲,“啪──!啪──!”对准男子被搓揉开、无力张开的大腿,李熙忽而转揉为掌,一下




将君令(H) 分卷阅读78
下对准密缝、对准湿淋淋绽放的鲜嫩花瓣,拍了下去!
“呃啊──!”男人浑身一抖,被拍击得狠狠撞在李熙大腿上。早已润泽软滑的花瓣被拍得绽放开来,犹如柔弱的、被践踏的残花,红红地软垂在两边,透出中间半张半合的小洞,并随著手掌的拍打、灌进许多凉风!
“混蛋──!别……啊!不……嗯!”乔云飞顿时被打得支离破碎,舞动著双腿想要并拢,却在被捏住浑圆的瞬间,疼得放松了气力。李熙捏著他两只垂垂的浑圆片刻,然後又继续起掌掴的惩罚。这一次,手掌重重地拍击在浑圆的囊丸、翕合的後庭、绽开的花瓣及洞开的花穴口上,并不时捏弄双丸、搓揉秘花、捻起阴蒂拉扯,直将这淫靡敏感的身子当成了个玩具。
等到一缕透明的汁液,从洞开的穴口姗姗下滑滴落时,李熙便展开手掌,如涂药般将那滑腻的液体涂满了整个密缝;然後又拿出一样物什、迅雷不及掩耳地侵入菊蕾。口中道:“知道朕为何罚你?”
(10鲜币)84定风波(十九)
乔云飞听闻李熙这问话,只觉羞辱万分,恼怒之间,咬紧唇齿,打定主意不去理他,只乱舞四肢,想要挣脱这窘迫的束缚脱身。
李熙哪里会让他如愿?见他不答反而挣扎,更加气恨,回想那日信报,只觉头顶绿云密布,偏这人丝毫不知不愧,反而在自己面前追问那人下落,如何不气?如何不恼?遂打定主意不再饶他,定要给他个教训瞧瞧!
於是,李熙对准乔云飞臀瓣,扬起手掌、又是狠狠一下扇拍。
“呃啊──”乔云飞一声惊呼,整个人激烈地向前窜起。原来尚未完全洞开的菊蕾处,正夹著一只粗长的仿制男根,正是李熙先时放入的。
不过乔云飞後穴虽在拍击中受了刺激、但到底尚未洞开。李熙之前不过将那男根慢慢侵入、只是插入了寸许。
又因乔云飞为了避男根侵入、极力将臀瓣合紧,那粗长的仿制男根便被紧密有力的肌肉含在臀缝之间,看去仿佛一截长出来的尾巴一般。
此时李熙对准他臀瓣重重一拍,乔云飞便如受著坐木桩般的刑罚,那大家夥便被吃进去寸许。
李熙见他惊异神色,知道这物什吃进去,既疼痛也受用,哪里等他喘息恢复,一掌一掌陆续拍击下去,且一面拍击,一面喝道:“服不服?”
“放开──啊!不服!”
“不服,不服!”乔云飞火气上来,更不认软,一声声争执响起,反而引起更多虐待的掌掴。
乔云飞见他毫不手软,於是咬紧牙根再不答话,同时竭力绷紧了臀瓣,与那重击之力抗衡。然而又哪里能阻挡得住?每每他运用肠功、竭力将男根往後推出一些,李熙便轻易地将之在下一次击打中推得更深。
一炷香之後,男根已进入殆半。李熙对准侧边的臀肉“啪”地打出一声脆亮,乔云飞一直紧张夹著的肌肉放松下来。李熙接连下去又是一掌,“啊──!”乔云飞皱眉惊呼,身子剧烈地颤抖起来。如今这一下猛然插入、已是到了顶处,他只觉整个後穴被捅穿了一般,甚至能感觉到那硕大的龟头顶到薄膜、几乎捅破花穴及後庭之间的薄壁。浑身克制不住,顿时战栗不止。
李熙意在让他求饶,却见青年只是趴伏在自己腿上喘息,却打死不吭声。於是再进三尺,自一旁林林总总的意趣物什中挑出个狠的来,原是三只小小圆球。这圆球之中触之微微响动,兼且落下些白色粉末。原来其中装著的,除了一只能够叮铃作响的铃铛增加情趣之外,还有上回他撒给乔云飞的白色粉末──沾染丝毫,便刺痒肌肤,能使人发狂般想要抓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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