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君令(H)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最是一年明冬月
(10鲜币)71定风波(八)
无论後宫中的各个贵人、主子们有多麽嫉恨,封妃大典仍旧是如期成礼了。当那穿著雕细琢的礼服的女子走上前来,无比端庄地行了一个礼时,左右妃嫔无不惊异,就连坐在宝座之上的皇後,也半欠起身子扣紧了扶手:太像了!
那新妃,一脸娇羞、满面桃花,盈盈下拜、身段高挑窈窕,修眉之下,一双眸子看不清神色,如雾如幻,又如上好的白色缎子上的墨漆点星,活脱脱一个若妃!
没想到!没想到,竟真的有如此八九分相似!难得的是那神色那动作,无一不跟昔日的若妃一个模子!
皇後几乎气出一口气血去,那贱人死了、死了,没想到如今竟然冒出又一个她来!
天子则带著一种兴高采烈、得偿所愿的欣喜神色,也再顾不得其他妃子们青青白白的脸色与难看到极点的神色,只与那元妃琴瑟天合、甜甜蜜蜜地走了。
元妃不仅直接晋了妃位,更赐在合欢宫,成为了这座搁置已久、众人渐忘
将君令(H) 分卷阅读69
的宫殿之主。且宫中更无其他妃嫔贵人,真真是一宫主位、别无他扰。
只是各个妒恨欲死的後宫女人们,哪里能想到合欢宫内的情景呢?
──只见天子一到合欢宫内,原本洋溢著欢欣满足的一张脸就垮了下来,面无表情地走到堂中坐下。而那原本一脸娇羞无限妩媚的元妃,此时则立时了神色、恭敬地站立在旁,微微躬身,只等候著熙帝吩咐。哪里还是一个妃子?分明就是一个影卫的严谨神色,冷冰冰一块木头,哪里还有半分人气儿?
李熙在那里轻叩手指,不断急促点著案台似有所思。不一时问道:“这密道修得如何了?”
那女子恭敬回道:“回主子,前些日子借著修建东宫宫墙之由,命这些匠人们修建密道,倒是并未惹眼。宫中地下,虽则楼基甚多、错综复杂,但有许多前朝的密道,修建起来倒是事半功倍,估约再三个月能够修好。”
天子微侧著头,手指仍旧时轻时重地缓缓叩著案台,并不再发一言。那女子也习以为常,只是静静候在一旁。
不一时熙帝道:“近几日多去各宫走走,务必要让朕的这些妃子们,使出她们的手段才好。”
“是,万廿四领命!”
“好,下去吧!”那李熙不耐地挥一挥手,女子一转走入内堂,须臾间整个宫室内竟空荡荡再无人影。
另一厢,学海殿的侧殿里,乔云飞若无其事地躺在榻上翻书,只是那礼乐之声过於隆盛,他翻来翻去带起一阵呱噪刺耳的书卷声,终於把书拿著再不翻动。身穿月白衣衫的男子孤零零躺在榻上若有所思,无一个下仆的宫室内,别样寂静。
终於,“啪”地一声,乔云飞微带恼怒地将书掷到地上,坐起身来自言自语道:“混蛋!”
正在此时,忽而一阵轻轻地叩门声,门外一个内侍的声音传来:“请主子用些茶点!”
乔云飞皱眉不理,却惊诧地听见嘎吱一声门响,那奴才竟然自个儿进来了。
他挑起一根修眉望过去,原来是个拱著身子看不清面容的小宦。於是挥挥手烦躁地道:“我不要茶点。出去吧。”
那宦官却道:“今儿宫中大典,各处都得了些时鲜的瓜果和致茶点,请主子用些。”
乔云飞闻言更是气恼,皱眉不愿多说,只道:“扔了!”
没想到耳畔传来急促脚步声,几下那人靠近身边,抬头时已“啊──”地一声惊叫,整个儿被拦腰抱了起来,原来竟是李熙!
乔云飞偌大一个成年男子、堂堂大将军、当今太子太傅,如今被人乍然如对待孩童、女子般高高抱起,重心所失之处,更是慌乱惊奇,只觉地面霎时离自己一人之高,更迅速地移动著位置、忽高忽低之下,头晕目眩,闻到熟悉的味道,更引发雌蛊的一股意乱情迷:“啊……”
李熙欢笑著搂著他紧走几步,待他那股头晕好些了,二人对视起来:“云飞可是为朕纳妃之事吃了醋?”
乔云飞望著他一副蓝色衣衫宦官打扮,却又遮掩不住堂堂尊贵、阳刚之气的模样,终於忍不住“噗嗤”一笑,方才的一切不快都烟消云散了。
只是他仍留有余裕去故意逗一逗这满眼望著自己的帝王:“怎麽皇上不留在新晋妃子那边儿?今日可是……”话未说完自己先撑不住笑了,这拈酸吃醋的问话,怎麽也不像自己说出来的。
李熙将头颅整个埋在他腰间,闷闷的声音自衣衫之间传出来:“朕怎麽舍得让云飞‘独守空闺’?”
乔云飞听他这怨妇一般的语气言辞,抬手打了李熙头顶那帽子一下,将之啪地拍得歪起来,这才笑道:“──管你做什麽,瞒著我就瞒著我吧!本爷可就愿意独守空闺,爱卿还是回去吧!”
李熙望著他那满是神采、喜悦翻飞的眼角,不由得愈加痴迷,立时紧双臂,犹如一个紧箍咒一般搂紧他细而柔韧的腰肢,伸出舌头在那月白的衣衫上淫靡地舔出一道水印,道:“我倒要看看是谁的小花穴儿滴个不停?”
乔云飞闻言整个脸顿然烧得通红,抬手死锤李熙道:“胡言乱语!快放我下来!”
只是李熙抱著这不断挣扎的身子,感受到那柔韧的肌肤在衣衫之下的扭动,只觉一股热气蒸腾到下体,哪里还肯放手?反而一抬手将之举起来抛起、然後又抱著飞快直扑床榻而去,口中更胡乱叫著些淫词语:“今日就是朕和爱妃的红烛之夜!且让朕看看爱妃的美穴是不是在流口水了……”
(10鲜币)72定风波(九)
李熙一把将人推倒在床,压著他因羞愤而不断挣扎的大腿,笑嘻嘻掀开下裳,隔著月白的绸裤一把擒住还软绵绵的男根。不过几下搓揉,这家夥就不老实地涨大了;手掌隔著那薄薄的布料,淫靡地上下套弄,指尖更直接贴著龟头处,开始划著圆圈儿。敏感的龟头被手掌挤得凸出出来,又被指腹对准了反复触摸,渗出的欲液顷刻已濡湿了尖端的布料,更比直接触碰还要刺激。这过於强烈的刺激,犹如一道电光穿透整个身躯直钻入脑际,让乔云飞一下子剧烈地呻吟起来,腰部扭动得愈发厉害。
“别……啊、放开!啊!”双腿大张的男子半坐在榻沿上,整个身子全靠身後的双手支撑;此时他忽然噎了一口气,整个人仰倒下去、颤栗著半晌说不出话来,随即又更大声地呻吟起来:“呃啊……啊哈……不……啊……停!”
原来李熙一手将完全挺立凸显出来的男根握住、把那变得半透的布料整个拉扯得平滑;一枚小指指甲,正隔著那薄薄的布料,对准玫紫的龟头张开的小孔,细细地钻了进去!
“啊啊啊──!”乔云飞只觉头脑一片麻木,快感如洪水一般涌来,几乎没有停歇,摇摆著脑袋想要挣脱束缚,却完全地无法释放!
然而他疯狂地摆著头、抽搐之时,突觉快感更如同钻了脑际的一阵刀锋刮过!火烫的地方,突然感到一丝清凉,那轻柔的触感,仿佛痛苦剧烈刺激下的另一重磨难,忽轻忽重地带起了一波不满的骚动,将本就处於快感顶峰的男子,抛到了更高一重软绵绵无法著落的天际。
李熙不仅仔细钻研著那益发张开的小孔、用手反复用力地搓揉茎干,更低下头去,直接拿舌头顺著紫红的颜色,隔著半透明的亵裤舔了上去。湿润而温良的舌头轻柔细致地舔过每一寸抽搐的敏感肌肤,甚至能透过布料感受到一层层褶皱的蠕动,细致周密的爱抚与前端的钻入、茎干被牢固捏紧的粗暴形成了鲜明的对比,反而让仰卧著无法看到这一切的男子,感觉更为敏锐,痛苦与快感时起时伏。
李熙并不待他释放,只等著他喘息稍微平息些了,这才迅雷不及掩耳地将那人亵裤一把扯下,白净的肌肤上、一柄
将君令(H) 分卷阅读70
赤裸裸如幼儿、却又紫红肿大的成年男根啪地一下打了出来,被带得上上下下地弹动几次,同时更不断抛出一颗颗珍珠般的晶莹透明液珠。
熙帝奸笑道:“且让朕看看,宝贝儿的小嘴儿是不是在流口水了……”
“别──”乔云飞勉强抬起一手遮挡,却是迟了;那话儿已被李熙一手抬起,白皙的肉缝之间,一抹鲜红暴露出来。
因是仰卧在床沿的姿势,乔云飞腰身反折,两腿之间的三角就形成了最为突起的顶点,一抹白嫩微微泛著蔷薇色的肌肤,微微鼓起,密闭的缝隙之间,花唇透出的嫣红在其余肌肤的映衬之下,更形鲜美。
李熙拿两只手指轻轻一划,轻松分开那原本紧密合著的小小缝隙,便见鲜红润泽的花唇如月季般绽放开来,两片肥厚的大花唇内壁里面,是更小的两瓣正在翕张的小花瓣,唇壁上沾满了亮晶晶地光泽,似乎还在一张一合地蠕动。
李熙拿手指触及那仍旧闭合的小花瓣一挤,便听得叽叽一声,一汩清泉自花瓣之间溢了出来,慢悠悠自缝隙中流到床铺之上,沾湿了一小片儿锦缎。
“混蛋!”乔云飞愈发恼羞成怒,勉强支起身子,抬手去打推搡正端详著自己耻辱密缝的男人。
李熙笑著轻松避过,神情间仿佛正应对著爱妻的无理取闹;乔云飞一招不中,顿时气得咬著下唇,乓地一声又倒在床上,竟是自暴自弃了。
李熙望见他羞恼的神色,愈发志得意满,笑道:“爱妃这小嘴可真是活泛,朕还没摸过一毫,就吐出这麽多水儿来……”
乔云飞闻言恨不能将那嘴撕下来,只是来不及反应,又是“啊!”的一声惊呼。冰凉而略显粗硬的手指,已经轻轻触在了大小花瓣之间,顺著那花瓣根处的薄壁,拿指甲在上上下下刮挲。
娇欲滴的嫩肉翕张著,整个阴户如含苞的花苞一般,四片层层叠叠的花瓣随著手指的动作颤抖起来,脂红的花唇如一张样儿小嘴,渗出更多湿滑的蜜汁。
“啊!”乔云飞如一尾鱼般狠狠弹跳了一下。李熙将一串冰凉的物什塞入那花瓣中间小小的口中,便见整个娇嫩的花穴瞬时紧紧地缩起来,手指如同被婴儿的小嘴包裹起来,一下一下无力地吮吸。他顺势将手指钻得更深,一面捻著大小花瓣,一面在里面开拓通道。
乔云飞双眼朦胧涣散,只望著床顶感觉到几个冰凉凉的物什顺著手指,极快地滑入了湿润的甬道。男子两腿不由得紧紧想要合起来,整个腹肌也因著这异样的刺激凸显出来。然而益发浓重的喘息,掩盖不住这刺激所带来的快感,情欲因著这许久没有遭过的新鲜手段,反而燃烧得更为剧烈了。
随著那根食指的转圈划弄,花瓣中的小嘴渐如绽放的花苞一般软化张开,一股股淫水“叽叽”作响,酥酥麻麻的感觉自穴心向脊椎传开,不一时便让整个美穴完全绽放,就如同一朵鲜嫩粘著露珠的牡丹,反而与男人紧绷的大腿肌肉、缩又放松的腹肌的阳刚,形成了一种鲜明的对比。
“嗯哈……啊哈……啊哈……”
李熙奸狡的一笑,感觉那银铃越来越响,静静玩弄著泉穴等待著惊喜到来的那一刻。
(10鲜币)73定风波(十)
花瓣和甬道都随著他手指的玩弄而不断地蠕动著,仰躺的男子已全然地无力挣扎,只有微微缩紧绷的肌肉,显现出他惊涛骇浪的感受。随著花穴的拓宽,鲜红的嫩肉内壁也显现出来;一抹银白光芒,在花穴之中若隐若现。那手指追逐著几个叮叮当当响的小球,在越来越软滑得快融化的火热甬道内徜徉嬉戏,只觉得手指和银球追逐到哪里,哪里就可爱地缩起来,仿佛是在躲避,又仿佛是在吮吸。
果然,“啊啊──”乔云飞忽而翻了个白眼,口中喘息著哼得更加高亢:“呃啊!啊……”整个身子开始随著银球的滚动而挣扎摇摆,却反而仿佛欲拒还迎一般,潮红的身子更形媚惑。
原来那不断渗出的蜜汁,渐渐被银球中的物什吸,小小的刺球涨大起来,一根根毛毛的尖刺此时一一倒立起来,穿过银球四周的小孔,随著滚动不断扎刺在敏感的内壁之上,带起透著淫水的蜜穴急切地抽动起来!
李熙顺势加速了手指的抽插,不断扭动著腰肢臀胯的男子,益发癫狂起来。随著手指地疯狂转动,三枚银铃涨得益发大了,就连指头都能感觉到那些软硬的毛刺的触感,它们纷纷在滚动之下半弯曲著刺向肉壁,带起一连串如同波涛般一浪一浪的缩蠕动。
“呃……不……什麽东西……啊呜──”床上的男子高亢地呻吟起来,忽而惊喘一声,声音突兀地戛然而止。只见他翻著白眼浑身战栗,一滴滴银白的丝线自无力阖上的嘴角边滴落下来。
下身处,四片完全绽放的花瓣急遽地扇动,其上的小花蒂已经整个地勃起如豆、此时抽搐著仿佛即将喷射的男根;而直挺挺的男根随著臀部不由自主的前後冲撞而如怒剑一般上下挥舞,不时甩出许多晶莹的露珠。
而手指拉开的花瓣之间,一张小嘴不断开阖著,蠕动须臾,忽而喷出了一大股汁液!大腿根处的肌肉几下绷紧,在被高潮的淫液溅射时,也倏然失去了所有的力量,全然无力地瘫在了床上。
“哈啊……哈啊……混蛋!啊……呃啊!”乔云飞喘息著,木呆呆中突然咬牙爆出一句话来。只是这话还未说完,他便整个人头晕目眩地惊叫起来,惊慌地在失重之中抱紧了身下的男人,然後被整个的狠狠穿刺!
李熙一把将他举起,让他整个高出自己半身、突然地站立起来。乔云飞猝不及防之下,已被隐忍良久的怒剑穿刺!“叮铃铃”的银铃在咕叽叽的水声伴奏之下,本挤到了最深处;而龙根硕大的龟头乍逢银铃软毛的刺激,亦更加激动。
李熙毫不喘息,再次将乔云飞放在床上,将他两腿高高抬起放在自己脖後,整个人扑压下来就是一通狠辣抽插;龙根不断变动著戳入的角度,如同徜徉在宽阔的甬道一般,不断撞击著肉壁;而刚刚经历高潮还未休养生息的蜜穴,经历这猛烈的冲击,抽搐蠕动更形剧烈,过激的刺激几乎使乔云飞喘不过气来!层层叠叠的柔嫩花瓣更在这一重重接踵而至的撞击之下,如海葵一般被挤压进去起来、然後又被拖扯著随著拔出的龙根连带著掀开、向外薄薄绽开,乃至淫腔里的腻肉也被拉扯得拖出少许,紧紧缠裹在紫茎鼓动的肉棒之上,端的柔腻无比!
“呃、呃呃、啊啊、嗯啊!啊、啊、啊、慢──啊!”乔云飞的呻吟顿然破碎,随著甬道的蠕动和愈加火热,渐渐也演变成了高亢婉转的浪叫声:“停啊……啊哈!啊啊、不……咿──东西……啊哈!”
将君令(H) 分卷阅读71
那银球整个得被顶到蜜穴儿深处的花芯之处,最里面的小口被不断地毛刺给刺激得张开又缩紧,一汩汩汁液早已如泛滥的洪水,随著龙根的抽插,仿佛整个蜜穴都会随著阳具而被拔出;如同一只被打开的酒塞子,不断发出“啵啵、啵啵”的水声,不断的淫液一股股连绵不绝地喷射出来。
“喝啊──死你……喝啊──死你这浪穴儿……朕要……喝──看你这浪穴,今日把水都流干!喝啊──!”李熙奋力而癫狂地冲撞著,不断呼喝著些淫辞浪语。囊袋“啪啪啪”地撞击著娇嫩的花瓣,更不断撞得汁水四处飞溅。
李熙只觉那花穴热得发烫、湿滑柔软得快要化开,又随著每一次银铃顶到穴心小口而触电一般地抽搐缩,益发猛烈地捣弄起来。
在肉棒捣杵一般的捣弄搅拌之下,阴唇、蜜穴、花蒂、阴茎乃至後庭翕张的菊蕾……乔云飞的整个下身,仿佛都被捣成了一团软腻的花汁,不住地流淌著湿黏的汁液。
在这惊涛骇浪般的冲撞之下,乔云飞只觉自己仿佛是大海中一艘颠簸的小船,又如同整个人都成了一只淫荡的性器,唯一的感触就是那火热怒张硬直粗大的阴茎,不断地捣鼓著自己、碾压著自己,仿佛穿刺到心脏的同时,整个身体都为之战栗──原来这就是被人翻了的感觉──他整个人忘情地昂起头,身子浪荡地摆动著,舌尖直挺地探出停留在齿後颤动著,失禁的唾液流了半个嘴角,发出不成字句的叫声:“啊……快……啊哈……呀!刺……痒啊!啊!啊哈……”
只是滑腻的花芯之处,银铃随著撞击咕唧咕唧地左右滑动,顽皮得如最恶劣的小童;最最敏感之处只能隔靴搔痒般被花刺偶然刺到,随即又因为硕大龟头的撞顶,而滑腻腻的歪到一边,反而不能给他最最直接深重的解脱!
(10鲜币)74定风波(十一)
乔云飞只觉浑身连同整个花芯都痒到了极点、酸到了极点,只求能够被狠狠地顶著花芯狠辣干一番,湿淋淋的蜜穴不满地缩著,含吮著肉根依依不舍、在每次抽出时死不放开,又在每次插入时拼命地耸向前方迎合。
李熙的感触,自然与他的不满足截然不同。龙根被火热湿滑的蜜穴吮吸著,如同一只贪婪的婴儿小嘴不断蠕动含舔著,穴口不时因为刺激而剧烈缩、紧紧地束包裹著茎干、茎根;囊袋反复地撞击在花瓣之上,感受著那娇柔软绵、如同海葵般时而缩进去时而拖出来的花唇,波浪般地迎合抚摸;剧烈的摩擦撞击之下,银铃上的毛刺更是火上浇油,不断刺激著敏感的龟头;每逢此时,两人便由於毛刺的双重作用,同时啊地惊喘呼喊出来。
抽了不到百十下,李熙便紧紧箍著男子快要扭断的腰杆,一个哆嗦喷射出来。龙根在火热的蜜穴内跳动著,将液悉数射在了乔云飞体内。
随著液的射入,雌蛊仿佛疯狂般贪婪地带动整个甬道蠕动起来,乔云飞呻吟著迎接这冲击,白皙的臀部缩著臀肌、露出两个可爱的凹形、战栗般急速摇摆起来;花瓣犹如乍然活了起来,紧紧包裹住茎根和囊袋蠕动著,就连大如樱桃的花蒂也急速地抽搐著,菊蕾一张一翕,整个人的腰肢连同下体,像触电一般地抖动著──却并未喷射丝毫汁液。
原来雌蛊贪婪地吸了所有的男,却由於花芯没有受到直接的刺激,乔云飞反而在第一波高潮之後,难以再次得到满足。他被吊在不上不下的高处,呃呃啊啊地翻著白眼浑身颤抖,就是无法得到最後的解脱!
“啊哈……要──我……啊……不……”男子痛苦地抽泣起来,撕开了平日刚强顽固的表皮,赤裸的下身及红肿的眼眶,以及因为情欲而全然迷失了神智的脆弱,蜷缩在李熙怀里和他的穿刺之下,份外犹若幼童。
李熙仍旧保持著插入在中的姿势,软绵绵的男根停留在娇嫩柔软的蜜穴之中,犹如回到了最舒适惬意的居所,舍不得出来。
此时乔云飞哽咽著流泪哀求,更让他又怜又惜又喜又爱,搂著男子的肩背轻拍安抚,心中却不想就此放过:“云飞乖,一会儿就舒服了……等朕歇歇……你这小穴太过娇嫩,实在经不住几次,朕也是想多缠绵一时……来,就饿一会儿……”说著拿手指去巴拉软绵绵垂著的花瓣和仍旧鼓胀胀的阴蒂,又带起男子一阵激烈的战栗和呻吟。
等到乔云飞情绪平稳一些、神智回转神色羞赧之时,李熙这才笑著说出心头话:“朕说过今儿要把你这水穴给翻了的,云飞你看好不好?”
乔云飞顿时一个哆嗦,又气又恼又羞又是无奈,勉强躲闪著那手指的撩拨,却又压抑不住身子的婉转迎合,只觉又有蜜汁自体内如失禁一般地缓缓流了出来,不由得无奈讨饶:“今天不来了……”
李熙顽笑道:“真的不来了?”手指又灵活地动了一动,竟是顺著半软不硬的男根,钻入还软绵绵的花蕊中去!
“啊──!”乔云飞惊喘一声,身子已是软了,口气更是犹豫,只觉那手指钻进去,原本酥麻酸痒的身子,更是空虚难耐。
“今儿朕将你小里的淫水儿都挤干可好?”李熙一面挑逗,一面搂著他问道。
粗鄙的语言让乔云飞皱眉摇头,只是他一摇头,便觉那手指灵动地弯了弯、以指甲触著蕊壁,慢慢拖著向外拔去。与此同时,半硬的龙根也缓缓向外抽出。
他不由得夹紧了双腿,花瓣不知廉耻地夹著李熙的手掌不让它抽出,口气也更加软绵:“不要……啊哈……”
李熙拿手指拨了拨里面的银球,带起叮铃铃一阵响声,从水穴中闷闷的传来,只见花穴又是一张一合蠕动一下,失禁般流出一口白色汁液。
“啊哈……”被搂著近乎折叠的男子颓然仰倒,呻吟中带著无限羞惭:“随你……我……”
李熙志得意满地哈哈一笑,一面拿指头在里面继续转动著银球,一面任他仰倒在床,抽出手自一旁拿出早就备好的一支物件儿,恋恋不舍地将自己从温润的穴内抽了出来,这才把那干硬细长的物什戳了进去:“云飞你这穴儿可真是水淋淋地让朕怜爱。来来来、朕先让你吃个东西……一会儿自有你好滋味……”声音渐渐低沈,带著一股梦魇的魔力。
乔云飞乍然只觉一个干燥毛茸茸的物什,硬邦邦地顶著发烫的花蕊,一寸寸毫不留情地顶插进来,惶急尖叫一声:“不……”尾音高高拐起,然後顿然落下,化作了一声低沈的闷哼:“嗯!”
早已被拓宽的水穴,感受到异物的来临,丝毫无阻地包容地吞咽下这个物什,一张一合的穴口,竟如同一口口将之吞咽下去一般,一面往外冒著星星点点的泉水,一面蠕动不止。
将君令(H) 分卷阅读72
“不……拿开……”乔云飞开始剧烈挣扎,双手四肢也胡乱挥舞起来,口中喃喃地叫著:“不──铃铛、铃铛还在里面……啊!”
然而他软弱的推拒反而如同火上浇油一般,促使李熙将物件儿一把推送到底:“呃啊──”男人倏然如锦鲤般在床榻上弹跳著,两条不再被束缚地腿不由自主地合拢,反而将那物什露在体外的部分紧紧地夹在腿根白皙的肌肤之间,带动那粗糙、干涩、坚硬的物什左右摇摆,牵连著敏感的花穴“咕叽咕叽”地吞咽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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