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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君令(H)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最是一年明冬月
其余几个文臣张口结舌,心中暗道:这皇上面上不显、可真是忌惮乔将军!如今岂不是让乔家无後?随即又想起昔日李熙刚刚即位时的乱政,与近年来王皇後母家的日落西山,想来也心有戚戚焉,故而对於皇上的郑重其事,倒也不以为杵了。
而对於羁留东宫的理由,几个臣子虽则心下都略觉不妥,但是大事已议定,哪里还管这细枝末节?更何况昔年乱政侄舅、母子之争,分明是皇上心中的一枚刺,谁又敢去触之?看管东宫虽则不算什麽妙计,但也甚为有效便是。
有那乖觉的,心下便暗自思量,回去後好好找那相熟的谏官言官们私下说说,得他们坏了大局、大事。
李熙眼见大事已定,心中念想许久的计议终於了结了一半儿,也放缓了神情,道:“众位爱卿衷心可嘉,朕心甚慰。众位也思虑良久,就此散了吧。明日朝上再办此事。”
另一边儿,皇後王氏端坐宫室之内,与其奶嬷嬷易氏、心腹宫女等人也在郑重其事地议计。
“回娘娘的话,奴婢瞧著那太傅,模样与昔日若妃,真真是如出一辙。”
(10鲜币)67定风波(四)
且说凤颐宫内,皇後王氏正坐危襟,外面奴才们把著宫门,内里几个心腹恭敬又严肃地立在堂前,个个儿的庄严肃穆,一脸慎重模样。
“本宫瞧著确是如此,不过这太傅与若妃乃是亲兄妹,长得相似倒也不算奇怪。”听闻奶嬷嬷说起乔云飞样貌,皇後有些不以为然。
只是一旁易嬷嬷的回话,牵起了皇後心中的那根绳子:“说句大不敬的话,昔年先帝嗜好南风。当日若妃那贱人又份外得宠,恐怕如今皇上……况且如今太傅为太子亲舅,皇上又一门心思扑在朝事上疏於後宫,恐怕来日……”
是了,养个龙子才是正经大事。如今嫡子未出、皇嗣空虚,皇上便早早儿地立了那贱人的孩子为太子,如今又出了个权重势大的太子亲舅,时日长些,该当如何是好?
“这太傅,乃是外臣,如今不守宫规羁留宫中,该当如何是好?”王氏神色看似疑虑重重,却只等著下面人接话──虽说到底是後宫不管外臣事,但久居中宫正位,上无太後把持,她自然是早已暗地里竖下了一批势力──远的不说,昔日那刘昌便是其一。
“不若让几个奴才们提点提点那些谏官,倒是自有他好看的!”一旁大宫女晓月回道,但到底是心思不够周全。
皇後暗暗摇了摇头,斜眼一瞥易嬷嬷,那易嬷嬷便自动自发地站了出来道:“这倒是不著急提点他们。不过是一个小漏子罢了。若是将这个小漏子一举捅成个大篓子,这才叫他好看!更何况,太傅身为大将军,得胜归来必有封赏,今後权势只有更上一层楼的;他又是皇子亲舅舅,少不得日後为了那个……位子筹谋。要说最紧要的,还是抓住个大篓子一举将他的乌纱帽咬下来,得日後夜长梦多!”
“很是。”王氏点头,神色亦随著易嬷嬷之辞而微微放缓:“这事儿却不急在一时。他既住在宫中,有的是机会挑出他的篓子──即便是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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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著又把一双明眸似轻描淡写般扫了下头人一扫,人人便立时神色上更加著紧、就连心也提了一提,那晓月自知刚刚想得不周到,便赶忙回道:“奴婢等自然不会让他没有篓子,请娘娘放心!”
皇後点点头,左嘴角微微一挂,似乎是要流出个笑容来;只是许多年来熙帝甚少来这凤颐宫,却使她连笑也笑不出来了。这如水中花镜中月的笑容一飘而过,旋即又凝重了起来。只见她仿若不经意地问道:“倒是听闻近日皇上自宫外带回一个美人,连续宠幸数日?”
“……奴婢私下打听过,听晓桃禀报,那礼部尚书黄大人的侄女,乍然看去,与昔日若妃那狐媚子一模一样!皇上恐怕这些年来仍旧没能忘了那狐媚子,如今恐怕是又有一番风浪了!”
王氏捏紧手中泼红缀绿的致锦帕,眯起的细长丹凤眼中,露出的尽是狠辣之色、锐芒之光:去了狐狼又来虎豹!恐怕过几日名份定了,又有得斗了!只是她既能让乔氏难产而死,这一个,必然也不得好死才是!
一连三四日,乔云飞未曾得见君颜;想要出宫,却被周围侍卫奴才们拦著,就连两个包子,也死抱著他大腿不放他归去。不知为何,他心中亦愈发急躁,每日里在宫中,除了陪伴两个儿子外别无他事,竟然觉得穷极无聊的同时,对这近乎软禁的禁锢有些恼怒憎恨起来。
终於,这日傍晚,李熙姗姗来迟。乔云飞仿若未觉一般,只拿著手中书册、低头阅读。李熙在一边儿观他神色,又凑上来坐在他身边儿一个小墩子上,歪著头只顾拿著乔云飞侧脸端详。
乔云飞不过撑了一会儿,便被他那灼热的视线给撑得顶不住了,只是又不想先去搭理这牛皮糖,颊上飞红、牙咬内唇,竟是个不上不下的态势。
李熙也看出他微恼的神色来,伸出双臂从侧边儿怀抱住乔云飞的胸膛,一颗头颅凑到他怕痒的颈边儿:“宝贝,朕回来了。”
只是乔云飞气也未消,一双眼睛仍旧盯著书册不去看他,强自端著神色道:“这里是皇上的宫殿,皇上自是爱来来、爱走走。将臣软禁在此处又算得什麽?”
“哪里是软禁?云飞可是想朕了?”
乔云飞被戳中痛处,立时有些儿恼羞成怒,一把推开他站起来便要避过。这一招反被李熙看做欲拒还迎,反而别有一番强要的兴奋感。
他立时迎了上去,一把将人抱在怀中道:“朕可想死云飞了。”说著也顾不得男人又恼又羞的推拒,拉扯著将人往内间带去。
乔云飞一见他架势大惊失色,可知此刻正是用膳时分,更何况这人如狼似虎的模样。只是一连几日雌蛊未曾得到满足,雄蛊之主一进门时便有所感应,焦躁感是下去了,但那隐隐空虚的感受在体内徘徊,让他不由得也手足发软,半推半就地让他拉进了内间去……
甫一到内间,李熙便如一头饿虎般扑了上来,嘴紧紧咬著乔云飞的唇又吸又吮,双手上下胡乱摸索,不过片刻功夫,已让满脸通红的乔云飞衣衫不整、头发半散,身体内一股又躁又虚的感受不断升腾起来。
“你……放开……哈啊……”好容易李熙将乔云飞被吮得通红的唇放开,一线银丝自两人唇间依依不舍地拉扯开来;乔云飞正待再分辨,忽觉一只略凉的手已经从层层解开的衣衫间钻了进去!
他不由得扭动身子想要躲避,那手却不依不饶份外执著,顷刻间已贴著小腹往下滑去,擒住了男人的命根子!
(10鲜币)68定风波(五)
那手指先是紧紧地握住原本半软不硬的家夥,柔软的海绵体被食指、麽指紧紧环住,乔云飞顿然窒息。然後那手指便灵活地绕著命根抚摸起来,修长带茧的中指滑过顶端时,李熙更感觉到自己紧贴著的这个热乎乎的身子一下一下随之颤抖。
他拿那个厚厚的茧子反复摩擦起龟头来,便听到耳畔“哈啊……”一声呻吟,显然是乔云飞再也扛不住了,整个软瘫在李熙身上。青茎很快地挺立起来,甚至有泪珠自前端分泌出来;龟头马眼被粗糙的茧子反复摩擦的刺激过於强烈,令整个青茎不断地抽搐起来。
李熙却不想这麽快就让他释放,一手环著越发硬挺起来的青茎,一手钻入衣衫里从他胯下摸了过去,中指熟门熟路地分开两片柔嫩软垂的花瓣,食指和麽指却自外面捏住花瓣合拢在一起,随著中指的抽插而不断捏著那瓣沿搓揉。
“呜嗯……啊……”乔云飞闷哼出声,只觉那指头带著无尽的坏心眼,在被迫密闭的花瓣中恣意穿梭,不一时身体便热得发烫、体内已然一阵阵麻痒起伏,一股汁液也渐渐泌了出来。李熙玩著那花瓣到肥厚丰润起来时,这才放过它一马,松开两指,向下极快地抚过会阴,一下一下地顶著那处,隔著肌理去按摩男人体内的敏感之处。
上面也并未闲著,乔云飞无意的挣扎之间已然挺起了胸膛,刚刚仿佛主动一般地凑到了弓身李熙的嘴边儿,淡红的豆乳被牙齿咬住根部,反而引发其主人敏感地後仰、妄图挣脱。然而乔云飞这一拉扯,整个乳豆便在牙关下被拉扯得寸长,随即李熙坏笑著一松口,便仿佛啪地一声反弹回胸膛!
“啊啊──”乔云飞一声惊叫,李熙便再也忍不得了,整个人压上去与男子原本就後弓的身子贴合在一起,如一头巨犬一般胡乱地拿舌头舔著半裸半露出来的光洁胸膛、柔韧肌理,顷刻间便把那略带肌肉起伏的平川舔得水亮油光、熠熠泛光。
牙齿咬上微红的乳头,头颅左右摇摆著拉扯,嘴唇吧嗒吧嗒地吮吸著,仿佛要把那逐渐肿起来的男乳给嚼吧嚼吧吞下去。良久李熙再放口时,一边儿的乳头又红又肿又亮,更兼冒著水光,犹如一颗熟透的樱桃竖立在胸上,与另一边的小巧淡红豆乳更是映衬鲜明。
“啊!”乔云飞忽觉下身一凉,竟是熙帝拉扯开他的腰带,原本就宽松的裤子更是自双腿上滑落下来,赤裸的下肢和胸膛在青衣的映衬之下,更显白皙诱人、活色生香。
乔云飞忍不住想要起双腿,弯曲的肢体线条反而连绵婉转,在两边衣衫的遮掩之下,只见中间一条赤条条的身子,更似犹抱琵琶半遮面的诱惑,让李熙望之食指大动!
倏忽乔云飞只觉头晕目眩,原来斗转星移之际、李熙已一把将他搂起,将他衣衫下赤裸的双腿拉在自己胯上,环绕住自己後腰。乔云飞乍然失了依托,整个人又被搂起几尺之高,双手顿时牢牢擎住李熙肩膀,双腿也慌乱地紧紧夹住李熙腰部。
李熙轻笑一声,带著点宠溺的逗弄,用自己早已被蹭得挺立的下体,反复在那因著乔云飞弓身搂抱而突出的後庭处摩挲挑逗。对方随著他左右摇晃的动作而抱得越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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紧了,反而显出一种难得的热情来。
龙根几次在菊蕾口处过门不入,只是隔著薄薄一层绸裤反复撩拨;不一时那绸裤被顶得凸起的部分便被湿润得几乎透明,露出紫红硕大的龟头轮廓来。久经挑拨的菊穴在这一下一下的摩擦之中缓缓绽开,此时李熙更能感觉到那柔软如小嘴的部位在一下一下缩张开,更仿佛要将尖端吮吸进去一般。
帝王强忍著那吮吸所撩起的心头悸动,有意将这场睽违已久的欢爱延长一些,故而只是用两只空出的手,自那光滑的背脊弧线一滑而过,狂乱地摸上两瓣挺翘的臀桃处,搓到那柔嫩浑圆又光滑细嫩的肌肤,顿时心中一颤,大力肆意地张开五指将之捏住,拉扯著向两边打开搓揉。
乔云飞此时正弓著身子、意乱情迷地四肢并用,盘旋在李熙腰间;故而臀瓣反而更为突出挺起,这一拉扯,他便只觉一股凉风自後穴吹过,敏感的甬道顷刻一个抽搐,益发觉得空虚难耐了。
李熙一手顺著被压挤得变形、泛粉的臀肉向中缝搓去,手指轻易便探入了被拉扯得张开的穴口中。那带茧的中指立时如小蛇一般在其中肆意搅和,甚至仿佛杂耍般大开大合地转起了圈子,略微粗厚的指节与柔滑细腻的甬壁反复摩擦,一股热浪自乔云飞腰间窜了上来,倏忽已赶到了腰椎处,直让他“嗯”地一声挺直了腰杆、又重重地坐了回去、正正坐在竖起等待的邪恶中指上!
“嗄呀!”乔云飞一声高吟,浑身顿然酸软下来,就连原本盘著李熙身子的两条腿,也无力地滑落下来。李熙眼疾手快,就著一根手指插入的姿势顺顺当当地接住了滑落的人,一手托著他左侧大腿,右手却正好卡在臀缝之间。
因著这一托、一坠,乔云飞只觉那带著粗糙茧子的手指歪歪斜斜地戳到更深处,指甲尖儿更在几下摇摆之间在敏感的内壁凸起处滑弄了几下!
“哼嗯……”他已然两眼发虚,一滴透明的涎珠自半张半合的嘴角边儿滑落到弧线优美又光洁的下巴上去,只觉前面摩擦处一突一突,连同整个身子的血脉都要爆裂一般地炸著。
(10鲜币)69定风波(六)
无力伏在李熙胸前的男子,已经只余下披散在两肩处的衣衫,亵裤早已被扯落,衣缝间光洁修长又因著肌肉而更显浑圆的大腿,一条无力地耷拉在地,一条则刚刚好被李熙的左手托住根部,无可奈何地高高抬成了个钝角,整个暴露在外的密缝便被不时流动的空气抚弄著。
因著这姿势而夹紧的臀缝之间,牢牢含著个手掌夹在其中,将原本白皙光滑浑圆的桃瓣给挤得变形,带茧的中指正正插在後穴之中笔直向上挺立,挤压之中更觉别扭难受。
然而他的身子虽然左右扭动,却仍旧被李熙压贴在身前;两人摩擦之间,前端被挤压著竖立贴在小腹的青茎早已哭泣起来,後面手指则左右上下不断地骚动造反,不一时便让乔云飞再无还手之力,只能任由之随意肆掠。
“嗯啊……啊……”男人已经在这百般撩拨下意乱情迷,浑身地血液几乎要炸裂一突一突地跳跃,身子情不自禁地主动贴著李熙火热刚硬的身躯扭摆起来,乍一看仿佛在主动求欢。
李熙被这活色生香逗得再也按捺不住,以指腹温柔地按著那甬道内不断突突直跳的部分压按须臾,便感到一股叽叽的水声响起,菊穴内渐渐一片泛滥。他立时抽出手指,同时将男子高高抬起直至脚尖踮地,弓起身子用足了力气嘶吼一声:“喝啊──”
“啊──”在李熙放手时刻,乔云飞整个人跌落下来,正好为那准备良久的粗涨肉棍送上门去;整个阳具尽根没入,被穿刺填满的男子顿觉整个後庭内一阵火热,还未来得及品味到被充满的快感,便浑身触电般抽搐几下,犹如弹跳著的一尾被穿在树棍上的活鱼,前端也不由自主地抽筋一般摇晃起来。
李熙立时抽手,食指、麽指紧紧环扣住即将爆发的无毛青茎,余下三根指头却犹恨不足地,伸长了尽力去够那两枚沈甸甸鼓起来一一缩的囊丸,更反复地挑起那囊袋根部、将之抬起放下、掀得滚来滚去。
“呃啊──”乔云飞早已因著无法发泄而双眼反白,无助地後仰下去,双手胡乱地挥舞著,整个腰肢也如同折断一般,以李熙搂抱的手臂为支点向後折去,优美得如同舞蹈的下腰。
就在这一瞬间,正好咬著他右侧乳头的李熙几乎没来得及放口,直至那乳尖被拉扯成寸许长的粉红细线、几乎要断掉时才松开,“啪!”地一声,那缩回去的乳头便立时打在胸膛之上,片刻便已红肿发亮,犹如烂透了的樱桃!
李熙搂著这优雅弯折的身子,顿时如发狂的猛兽一般“啊啊啊”嘶吼著抽插起来,奋力之下仿佛在猛干著什麽深仇大敌一般,一刻不停地用尽全力、高速动作。他一面反复做著挺腰的动作,一面随著节奏将乔云飞扯近、一忽儿松开,火热的龙根如一根烧红了的铁棒般在缩蠕动的甬道中快速穿插,不一时就磨红了原本淡粉的穴口。
“咕叽咕叽──”水声在室内益发鲜明,乔云飞仍旧折著腰肢不断挥舞双臂,仿佛是在挣扎,又仿佛是要勉强施力挺起身来,却又更仿佛是在主动迎合一般,随著节奏如同癫狂的蝴蝶,不断扇动著翅膀。
熙帝一把将他搂了回来,又一下托起他後臀,乔云飞也自然而然地盘起双腿,再次盘踞在男人的身上。李熙随即一面托著乔云飞的臀部向上抛起,一面又向榻边儿走去。
那乔云飞便犹如一个浮水的皮球般忽而悬空、忽而“啪”地一声肉响跌落在巨硕的男根之上。而他的呻吟也再克制不住,随著这急速的摔击,破碎成了一片儿一片儿的曲:“啊、啊、啊、啊、啊啊、啊……”
忽而“嚓”一声响,乔云飞低头看时,发现青茎根处已被一只银色的箍子匝起来,那箍子不大不小、不重不轻,只是冷冰冰一片凉意,却叫他原本火热的男具好歹清醒了几分。
李熙不待他喘口气,又一下下托著他、在房中反复迈起步来。那一下下的走动更是加剧了碰撞,菊蕾自动自发地紧缩起来,含著怒张的剑根犹如吮吸;愈加情动之下,那银箍子便如同孙悟空的紧箍咒一般,牢牢束缚著颤抖著又直挺了一些的紫红男茎、不允许其随意释放。
“混蛋!”憋红了脸的乔云飞,抽空从牙缝之间挤出一句咒骂来。
李熙闻言呵呵直笑,道:“云飞你就是盏茶功夫,朕可不想把你这麽快了结了!”
“啊、啊、啊……你……你就是……啊、你就是头野兽!”乔云飞咬牙切齿,伏下身子一口咬住李熙肩膀,羞得整个背脊都泛出粉色,更显秀色可餐、可怜可爱。
熙帝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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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奉承”,心中自然是大大的得意,一面儿托搂著乔云飞的两只臀瓣搓揉、甚至将之拉扯向两边儿分开,一面儿也不怕苦累,反复在室内左右疾走,带动那男根横冲直撞,让乔云飞在跌跌撞撞之间又忍不住嗯嗯啊啊地呻吟起来。
大约过了一炷香时分,饶是铁人也经不住了;李熙一把将乔云飞托著旋了几个圈子,在对方的惊呼之中高举轻放、落到软绵的床榻之上。他整个人也尾随其後,扑压上去、男根顺势而为,竟然奇军突入、插入了还没有什麽准备的阴穴之中!
“啊……”乔云飞一声大大的呻吟,分辨不出是惊慌还是满足,整个身子如一块美肉般瘫倒在床上大大地敞开,乃是个任君品尝的架势。
李熙望之也毫不客气,双手扯起乔云飞大腿托在肩头,整个人贪婪地俯压下去、大开大合地抽插起来……
(8鲜币)70定风波(七)
“嗯……哼!喝啊……”男人粗重的喘息在室内渐渐鲜明,一高一低交相应和,交缠出一股浓郁的麝香味道。
紫得发黑的硕大龙根在白皙的双腿间时隐时显,每一次重重的抽插,都带动两侧鲜欲滴的红色花瓣,被挤压得瘪瘪、随著摩擦而不断地被压进去、翻出来,有如碾压。两人交接的缝隙之间,不断溅出些白色的泡沫和汁液,叽叽之声响之不绝。
乔云飞渐渐难以忍受,前端更是在摩擦之间红得发紫,不断滴落一颗颗泪珠儿般,身子也扭动起来:“我……啊、哈!啊、啊……”然而他苦恼的呻吟早已被颠撞得淋漓破碎,哪里还能吐出半个字来?
两人就著一上一下的姿势插插停停,熙帝有意控制著节奏,不想这场渴求多日的欢爱平凡结束,故而一直忍而不发,也未知相连著律动了多久,也不知到底抽抽插插了几百下,李熙这才松开束缚乔云飞命根子的环套,两人啊啊齐声嘶吼,这才倾泻了出来。
乔云飞被如此一番折腾,自然无力再去追究李熙。迷迷糊糊之间,只听得男人在身畔亲昵地舔著他的耳垂、耳内,带起一阵阵麻腻的啧啧声,然後灼热的呼吸自最贴近之处直直传入心里:“云飞放心,朕绝不会负你,也不会再让你受苦,这事就交给朕吧。”心下自然而然地一松,乔云飞沈沈睡去……
第二日上,日头高高上了三竿时分,乔云飞才堪堪醒来。酸痛的身子、凌乱的床榻,再再都说明昨夜的荒唐。
受天子的嘱托,端著盥洗盆水、托著热乎乎的补粥的宫人们更已恭候多时,直羞得乔云飞几乎要背过气去。
好不容易将将休整过三分神魂来,忽而殿外一群人庄重其事地走来,传道有圣旨下来。乔云飞心下疑惑又好笑,好奇熙帝到底在做什麽把戏。当下跪案接旨,原来是竟是回兵符、命他以太傅身份在学海殿长住的旨意。
此旨一下,乔云飞顿时满面通红、满心惶疑,想著这麽明目张胆的将我留在宫中,岂不是更要招惹那些言官御史们的弹劾?更何况,回兵符,始终是他心头的一点不安。长久以来,兵符仿佛是他脱离噩梦的保命符,如今却要全然地将这唯一一点点力量交出去……乔云飞接过圣旨,不言不语地回了内室,坐在桌案前发呆。思绪纷纷扰扰地绕著这几年打了个圈儿,终於他还是想起近日那人殷切而诚挚的眼神和言辞,按捺下这丝疑惑,将一切不安都不声不响地了回去。
与此同时,後宫之中诸人,却完全被另外一件事情给吸引了目光。
那宫外带回来的女子黄氏,据说与昔日若妃形容相似,甚得皇上宠爱。她迟早将得到封赏,这原本是一件众所共识的事情。
只是今日早上,皇上交给凤颐宫的封赏旨,却令皇後几乎要摔碎整个宫中的瓷器!本来以这女子的身份,得个嫔也就是到顶了,只是这一次,皇上竟然全然不顾皇後的脸面,直接要将她封为妃,并赐封号为“元”!
“元”,始也,体之长也;可说这後宫里,当得起“元”这一字的,原本就只有皇後一人!可是,如今皇上竟轻而易举地将之赐给了个刚刚进宫不足一旬的女人!
王氏自己几根金玉雕琢的长指甲早已抓烂,案几上原本致的绣样更被她撕扯得看不出原样儿来;正室内一地碎裂的瓷器玉具,更显现出她的愤恨和狂怒!
“元妃,好你个元妃──本宫要让你肝肠寸断、万剑钻心、死不瞑目,死无全尸──!”
然而皇後并不能就此违抗天子的旨意。更何况李熙故意拿出重视的样子,一日之内,三番四次地派了人前来催嘱。她只好咽下这口气血,一面急火攻心地吩咐易嬷嬷道:“快去把那箱子找来!顺便派人去将吴太医请来!”一面又要装出贤惠大度的模样,命一众宦官宫女儿们匆匆忙忙地准备册封仪典。
这消息顷刻之间便已传遍了整个後宫的每个角落,不少奴才们勒紧了裤腰带准备上赶著攀附上这个前途光明的新主子,唯有那些莺莺燕燕们,各自开始盘算种种毒策诡计来──李熙的後宫,并不是那麽地清明和安宁的,一潭死水之下波涛汹涌澎湃。这一点,端看李熙在亲征之前,後宫之中并无一个儿子便可得知。只是他一心扑在前朝之事上,忙著整理被外戚搅乱的朝堂、几年内慢慢积攒著力气将皇权一一回,一直也未腾出手来管这後宫的烂摊子;之後又死了心眼般死死攀著缠著乔云飞不放手……如今,熙帝却是刚刚好有些时间,正好先处理好後宫这一摊子的烂事儿──他可不想今後云飞再有什麽难产濒死的危难,更不想日後云飞长居宫中,有什麽不长眼的人、烂了心的鬼,绞缠上来做出什麽烦人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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