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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君令(H)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最是一年明冬月
皇帝寝宫之内,弥漫著一股浓郁地龙涎香味。
一张乳白纱帐似烟如雾,无限慵懒地垂落著。
本来急匆匆踏入寝宫内的熙帝,至此也不由得放柔放轻了脚步,缓步走到龙床之前。
一道人影朦朦胧胧透纱而来。
李熙抬手揭开纱帐,便见著乔云飞有气无力半睡半醒地撑著身子半坐半躺在榻上。忙道:“怎麽不歇著会儿?”
乔云飞闻声抬头,右手一挥,熙帝不闪不避,“啪”地一声脆响,竟然又是生受了一个巴掌,在原本完好的脸颊上印上一道红痕,倒是与另一侧的掌印相得益彰。
原来昨儿一夜,李熙竟然借著乔云飞的允诺,不眠不休地将他翻来覆去地折腾了一个整晚,饕餮俯身般吃了个餍足!
且不说将人羞耻地倒立起来、掰开双腿亵玩;又逼迫著云飞给自己吸吮舔含,还拿各式各样宫廷秘制的房中物强塞给男子;更可恨是为了延长这欢好的时光,从头至尾将乔云飞那儿束缚起来、只让他在开始时出了一回!
乔云飞想起昨日被绳索倒吊捆束著挂在李熙身前、口中含著那粗长巨剑支支吾吾不得抗拒,被这无耻贪缠的皇帝抱著在寝宫中走来走去、期间还要不断地被迫尝试各种各样新奇的花样儿──合欢锁、玲珑配、珍珠丸、蟋蟀珠、龙凤簪……
情欲不得出之下,自己更丑态百出地予取予求、放浪迎合乃至於渴求著凌虐,当所有孔洞都被塞入头发丝儿做成的小巧拂尘时他更是尖叫著渴求解脱,什麽淫浪放荡的话都说出口来……
越是回想,乔云飞面色越红,只觉整张脸连著脖子烧得通红,不由得撇过脸去不去瞧他。想要钻入被子中将这顽赖的人挡开,却又觉女气小性儿,只尴尬地侧著红霞映玉般的脸,沈默不言。
那时节,自己竟然,全心全然地渴求著每一次凌虐和蹂躏,越是厉害越是舒服;这忘情狂欢所带来的极乐,竟是食髓知味入骨三分的。
一直以为过去所受的一切是被迫、被逼、受辱、深恨的,自己更深以为耻,未曾想这一夜久违的极乐,竟然揭开了自个儿伪善的面纱……
想到此处,乔云飞更觉羞耻难堪愧然,只恨不能躲起来逃开,情欲之後双眼之中不由自主地蒙上层水雾,在两颊红霞的映照、衬托之下,更是如星似珠。
李熙趴伏在床榻上,转头凑了过来,正正对著乔云飞面容、凝视之中似有无限欢喜。
乔云飞触及这视线,更觉羞赧忿恨,恨不能将这人狠狠地揍一顿解气,却只得咬住唇瓣,又向一侧转过脸去。
昨日里那一簇簇细软而又软中带硬的头发丝儿,随著拂尘握柄的推送而深深钻入体内深处,仿佛每一时每一刻都在搔弄著五脏六腑,在每一寸褶皱和肌肤间恣意扫荡、拨动起无限地热浪滔天,直痒得他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呜呜啊啊地哀求哭泣,只求有一根儿冰棍狠狠地将自己撕碎……
这李熙还挑逗著逼迫他说出许多令人无地自容地话来,什麽“淫穴”、什麽“小嘴”、什麽“骚洞”、什麽“铜豌豆”……
正巧李熙又如狗皮膏药般粘了过来,一张满是关切的面容凑上前来,乔云飞心中一股火气冒起,张口便咬了下去。
“哎呀──云儿轻些……朕、哎呀……朕可怎麽见人……”
闻听得此,乔云飞不由得立时松开了咬著李熙面颊的嘴。眼见那处肌肤马上由青白转红、随即清晰地透出一个整齐的牙印子,不由得立刻懊恼起来:若是让人瞧见天子面上的这一个牙印,可怎麽是好?
随後他又自省起方才的举动似是撒欢卖娇,举止更是无限轻浮亲昵,再次红了面容,眼中那盈盈的雾水就急出了半滴。
☆、(12鲜币)102长相守(十一)
三日一过,熙帝顶著张红肿未消的猪头脸,在宫人们的伺候下涂抹了厚厚的粉饰遮掩,这才春风得意地上朝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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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
这三日,他自然是时时刻刻地腻著乔云飞,将之从里到外吃干抹净。想起那人最後不住哀求著不要了、再多一些的矛盾胡话,李熙便觉那数个巴掌挨得十分值得,更何况几日的调弄早让云飞食髓知味,夜里的婉转甚是让他回味无穷。
再两日後,乔云飞这才勉强养好了身子,因著羞赧万分,连日里是无论如何也不肯搭理李熙的。李熙却也不著急,一面嘘寒问暖,一面暗地里如一只吃饱了的狐狸般的偷笑。果然不日乔云飞终於接了他的话茬儿,仿若无事地听他谈论江南士子风气之类的话题。
李熙知他此番所意,却故意装作不知,也未知与云飞天南海北地绕了多久,渐渐地从坐著说话儿变作了搂著男人,眼见著越搂越亲昵,十指交握、话语如春风拂面般近到极处时,乔云飞这才终於将话绕到了正题上。
“皇上,江山如画,不见可惜。臣请皇上允可,将翔儿和翊儿带出宫去游玩一趟……顺便……”
“嗯?”
“顺便去见见臣父母高堂,以慰二老思孙之苦。”提起此话,想到自个儿为了这个应诺、几日来所受的种种花样,以及末了的种种呻吟哀求,乔云飞只觉无地自容,声音诺诺低了下去。
“朕答应你的,自然是照办的。就这麽著,明个儿辰时去,酉时回吧。”李熙一面说著,一面更是喜滋滋地上下其手,又占了不少便宜。
乔云飞此时却顾不上推开他,只道:“辰时去酉时回?”
“嗯?足足一日,有何不妥?酉时日落,可是晚了些?”
“这……”乔云飞眉间微皱,虽知以两子如今身份,出宫一日已是难得,但心中犹觉不足,慢慢思量著放柔了语气:“云飞不孝,数十年来未曾尽一孝事。而今严慈年事已高,盼孙情切,云飞求皇上让翔儿翊儿在宫外多呆几日,以慰二老之心……”
李熙哈哈一笑,却不正面应承,低头望著仰面对视、双眼凝视自己的男子:“云飞可知,朕最是喜欢你此时的样子……”说话间抬手摩挲其面颊,呵气吹过对方鼻尖:“平日里君君臣臣的离得好远……”语音带些撒娇和亲昵的抱怨,手臂也将人紧紧圈在怀中。
“皇上……”云飞脸上一红,自知平日里虽然谨守君臣之道,却也不自觉地习惯性将人冷落一些、虽则自己是臣,却实实在在因著往日旧事、始终是将对方的宠溺踩在脚底。而此刻自个儿放低身段,真真堪算得上是使了美人计。
李熙也不再多说,只狡黠万分地笑著:“翔儿翊儿自回朝後第一次出宫,更何况身份贵重,朕不仅担心他们安慰,更也怕他们出宫了不惯。不如还是先去一日的好。来日方长……”
乔云飞听他一句“来日方长”,眉头一跳,便知不好。可对方说得有理有据,只得叹息一声,应了下来。谁曾想、此後经年,乔云飞都因著这句“来日方长”,每每在父母思孙时,被帝王占尽了便宜……
第二日上,乔云飞早早的赶赴东宫,将昨晚上打过招呼的永翔永翊带了出来。
只是正待出了宫门儿,却见一顶其貌不扬可说是外观简陋大篷马车挡在路前,一只成熟男子的手掌掀开帘子,笑声先扬:“皇儿和云飞出宫,怎麽不算上朕一个!”
乔云飞大惊失色,顿然想起父母双亲是面过圣的,未知到时圣驾亲临到自个儿家中、又是怎样的一番战战兢兢,不由得焦头烂额。
两只包子这些月来已是与自个儿的父皇熟了,更何况李熙就这两个宝贝皇子,又与他们分别多年,入宫後对他们只有百依百顺的份儿,故而此时两个眼珠子都亮了起来。永翊率先拍手道:“太好啦!父皇跟咱们一块儿出去玩!”
一旁永翔也三步并作两步地走到高高的车辕之前,一手挥开周围宫人小心翼翼地扶持,自个儿动作敏捷地已是爬了上去。
永翊见此自然也争先恐後,只听地车舆内李熙爱怜万分地笑道:“皮实猴儿!平日里看来是没少爬树!”
落後几步的乔云飞见此,也唯有侧头叹了口气,十分之无奈地跟了上去。
一进得车内,景象倒是迥然而异。
与外表的简陋破败不同,车舆内十分舒适,清亮丝绸帘子透著阳光;
厚实的丝绸座榻、淡青黄的色泽正应了春日新绿的意味;一壁的乌木多宝阁,琳琅满目地装著各色便宜物什;
一只古香古色的黄花梨茶几上、十分体贴地设了几个凹陷处,上面放著飘香的茶杯,竟然丝毫不随车马晃动而溢出……
座榻一旁,更有一只小小的银箱子,此时正敞开著,露出其中花样繁多的小玩意儿,原是李熙专为了此次出宫路途,给两只包子的玩意儿。
整个车舆内这一片天地,异於以往车辆的金碧辉煌,布置得倒十分雅致舒适,足见李熙有心,让乔云飞心内不由十分妥帖。
──只不过,这丝丝感激之心,在半刻锺後便悄然消逝殆尽。
永翔永翊到底是孩童心性儿,上车不一时、便望著车帘外东张西望,吵嚷著想要“滚”下车去凑那热热闹闹的商道。李熙平日里讨好他们惯了,不若乔云飞一般严厉,便被两个儿子纠缠著闹他。
幸好皇帝身边儿不缺心腹,早早地备了许多玩意儿,此时从箱中拿了出来,便一件一件儿如炫耀般地在乔云飞和皇子面前展示。永翔永翊欢天喜地,自跪在地上、趴在座垫上玩耍起来。
偏这车舆只得四驾,窄小得很,又加设了许多摆件,李熙便一径地往侧边坐著的乔云飞挤去。一只手自背後绕过,几乎将他搂在怀中;不过一时功夫,已是近乎半搂半抱的尴尬姿势。
无论云飞如何退让,李熙自然都步步紧逼,两个儿子还在跟前呢,这两人就腿贴著腿、胸挨著背,姿势极其暧昧。
“让开些!”乔云飞红著脸小心低叱。
“让云飞委屈了……这车厢如此窄小,又挤不得皇儿,不如朕……抱著云飞可好?”李熙凑到耳边,一股股热气呵来,吹起丝丝鬓发,痒得乔云飞背脊一抖。
他话一说完,不待乔云飞应答,双手已一用力,将人半抱了起来,身子一挤的功夫,乔云飞已经坐在了李熙双膝之上。
“混蛋!”云飞顿时面红耳赤,又不得让一旁专心玩耍的包子们察觉,只一个倒肘递过去、狠狠磕了李熙胸膛一下。只是这姿势,再也不好挣扎著变回去了。
车越是行走,乔云飞越觉著这布置乃是故意为之。
只觉李熙一双手开始还规矩著,慢慢一个硬物顶在臀下,趁著马车的微微震动在双腿间滑动;两只手逐渐绕胸摩擦,一忽儿又自胸腹滑下去反复抚摸,仿若爱抚地擦拭著什麽传国珍宝一般;乃至那手在腰间揉捏、带著露骨的情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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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鲜币)103长相守(十二)完
乔云飞微微挣扎,李熙却搂抱得愈加紧了,更贴著他耳边轻声道:“云飞若是再动,朕怕是忍不住了……”
听得此言,乔云飞眉头一跳,只觉那物硬邦邦地挺在下面,於是便不敢动了。
只是不动也不是个办法。
“你……你快些让它软下来……”他侧著头面红耳赤地悄声呵斥。
“朕何曾经历过……那还要劳云飞帮忙才是……”李熙也做出一副十分尴尬的苦脸来,偏那神色之间,分明洋溢著的是遮盖不住的得色。
乔云飞侧著头看不到他神色,偶尔偷眼看两个包子,见他们正欢天喜地叽叽咕咕地玩耍,只好坐在那火山口似的李熙大腿上、装作什麽也没感觉似地直望著前面。
此路行来,只觉路途遥远、行车十分之缓慢。
乔云飞正襟危坐,只觉李熙借著车行,缓缓地在自己臀後磨蹭,那物什越发如同一个烫手的火筒般跳动著、绷紧了,淫靡地在身下摩擦。
偏偏李熙也不著急,只一径地恣意摸著乔云飞筋肉均匀的身躯,犹如平日没事了爱抚掌中宝物般地惬意,一忽儿放松地坐著静静品味车动带来的摩擦,一忽儿情起时又搂著腰肢狠命戳弄几下。
乔云飞憋著气,不敢发出丝毫动静,只觉一丝濡意渐渐透过裤子传递过来;愈发紧张、那物却反反复复地不缠不休,甚至尖端挤到臀缝之间,隔著薄薄的布匹一下下戳著,几乎就要挤进来。
滴水磨石般的功夫,那尖端已然隔著布匹入巷,一寸寸地挤到狭窄的孔穴之中,更兼裤布紧绷著的束缚,比平日里更火热紧绷了百分。李熙两手微微托著他腰胯使之悬空,那话儿便隔著两层被濡湿如无物的丝绸,一下一下地在穴口抽插。
乔云飞不由得咬紧牙根,口中的呻吟已然是熬不住地想要外溢。偏身子随著车行抖个不停,微微的震颤之下,便犹如半推半就地在迎合那火热的顶端反复撞击,一忽儿坐歪了便觉那粗长的物什自臀瓣旁边儿落擦过去,一忽儿又被直直地钉在上面左摇右晃……
等到一滩热液自两人相衔处喷洒出来时,乔云飞的身子也随之抖个不停,压抑不住地重重低低喘息一声,才发现方才紧张得几乎窒息。
两个包子诧异地抬头望了一眼,那天真的神色几乎让他背过气去,然而极度敏感之下身子竟然又是一阵微抖,因著这暗中的情欲而无可抑制地战栗了。
身後李熙咳咳嗓子之後,毫不动容地对著两包子道:“翔儿翊儿,就快到了。待会儿可不要叫我父皇,叫我爹爹。”
“可是……爹爹不是在这儿吗?”翊儿一副天真模样,已然被问题转移了视线。
“那……叫我父亲可好?”
“嗯……”两个包子勉强答应了,转头又去玩耍。
乔云飞一颗飞到半空的心这才落到实处,一手肘又是狠狠地撞到李熙胸口。
“唔──”听得对方捂著胸口疼痛难忍却还只能低声呻吟,这才觉得好过了许多。
转眼又想到裤子早已湿了,不知如何掩盖过去……
李熙知他所想,悄然在耳畔笑道:“一会儿孩子们先下车,朕自有准备。”
一句话刚落,又换得乔云飞一下肘击。
果然车一到地儿,两个孩子已是欢天喜地地连爬带滚地下了马车。李熙与云飞换过身衣裳,这才先後下了车。
乔家管家已是兴高采烈恭候多时,将四人迎了进去。
此时整个将军府早已将人遣散,只剩下二老欢欢喜喜地从正堂迎了出来。永翔永翊平日里顽劣,见著生人却有些小怯,只缩在乔云飞背後,一紧张又一人抱住一根大腿,将乔云飞缠了个几乎仰倒。
“乖孙儿……”乔夫人已是热泪盈眶:“快来让祖母瞧瞧……”
“咳咳──”乔父也甚为激动,那眼神恨不能将两个孙子吞吃了,却还没忘了一旁扶著乔云飞的陌生男人。眼见这名男子非富即贵,气势隐隐,不由得拿眼去瞧云飞,心下对他带了外人来十分不解:“云飞,这位是?”
乔云飞顿时支支吾吾不知从何说起,耳听得李熙开口,便心叫糟,怕他一下子道出什麽诸如“拜见岳丈”等不三不四的荒唐糊涂话来,又恐他身份吓到二老,连忙开口道:“此乃我昔日旧友……”说话间忐忑地拿眼去望李熙,显是怕他揭穿:“姓黄名熙,字……”
李熙淡淡一笑,接道:“晚辈表字子德,乃是昔日云飞军中旧友,今日赶巧回城,没来得及投上拜帖,叨扰之过还请宽恕则个。”
两位老人昔年虽曾进宫面圣,然只匆匆一见、又不敢窥觊龙颜,如今自然认不出来。李熙难得如此周到有礼,乔云飞自是心中感激不尽。
稍许永翔永翊见过祖父母,稍微熟悉些,便被二老搂著絮叨,乔云飞不愿打扰,便拉著外人“李熙”转到堂外,借故要“叙旧”而避开了。
二人牵著手慢慢自院子走过,乔云飞又带著他见了自己那几间屋子,一路春色怡人,心情平和,将彼此小时往事娓娓道来,真是难得宁和一日。
“……如此说来,云飞所想的出人头地、建功立业,主要是为了你这身子而争一口气,倒是并非想‘货与帝王家’了?我看你这性子,也是个爱清净不喜热闹的。”
乔云飞淡淡一笑,少时的不甘、青年时的羞辱,如今倒似是过眼云烟了:“是。昔年夙愿罢了。皇上这多年来奋发治政,也不是为了昔年外戚之乱?”
“嗯。这些心愿,到底是了了的。朕如今也平和许多。唯愿岁月静好,与子偕老……”
(正文番外完)
君臣有爱番外
夜宴之后(一)
群臣夜宴,酒到浓时,众人也放下了拘束,觥筹交错。
歌舞助兴,熙帝早已赐酒三巡,文臣尚能维持著体态,武将们喝得满面通红。
待到皇帝一声令下:不必拘著放开了喝便是。
不少不拘小节的,便迫不及待地与周围的亲善猜枚行令起来。而文臣们也纷纷一觞一咏,煞有滋味。
居右上一席坐著的,乃是新近凯旋的当朝云麾大将军乔云飞。
此人却是有别於一般武将,仍旧文文雅雅地安坐席上,独自一斟一酌,一双星眸半开半阖地垂著,透著股清冷气息。
武将们早已习以为常,便也无人不识趣地去凑那热闹。文臣们与他不是一拨儿,自然只顾著各自开怀。
忽见高高在上的帝王走下席来,亲自端著杯酒靠近云麾将军。
乔云飞待要起身,却被熙帝以手制止。
众人安静一瞬,瞧著皇帝亲昵地坐在乔云飞席旁,心中有的惊有的喜:看来传闻乔将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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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得帝心,并非虚辞啊。
等到帝王抬头一瞥,众人又装作无事的样子各喝各的起来。
……月上中天时,欢声笑语融入夜色,各人也都益发兴会淋漓起来。醉到浓处,有武将载歌载舞,更是给这一盛宴添加了几分与往时不同的豪迈与放浪。
无人察觉处,独坐一席的乔云飞,却轻蹙眉峰,半咬润唇,似是忍耐著什麽。
原来,顽皮赖骨的李熙,竟趁著无人察觉之时,又对乔云飞上下其手。
桌案之上,帝王与将军,似乎一杯杯对饮甚欢。
然而桌案之下,李熙一只手,却早已不老实地伸入了席地而坐的男子腿间。那手指开始还仿佛无意地碰触到敏感之处,渐渐却益发放肆,自衣摆强势地侵入,捏住原本软绵绵的男根上下抚弄。
或许是一面需要伪装成无事的样子,熙帝显然有些难以一心二用,那手开始只是探入衣衫之内,轻悄悄地搭在男根之处,时不时心不在焉地随著交谈,时轻时重地上下摩挲一二。
酒到酣时,手指也越发灵活恣意,慢慢向下滑去,隔著亵裤开始在穴口不住顶弄。
不过一时半刻,轻薄的布料渐渐被顶入穴口,被忐忑紧缩著的肌肉牢牢夹住,倒仿佛是被主动含住不放一般,勾勒出两穴的形状来。
酒助淫心,李熙也来了兴致,举动渐渐大胆起来,逼得乔云飞满面通红、羞愧难安,却又不敢稍有挣扎。
面儿上看去,云麾将军只一手托著额头,低低俯著桌案,似乎不胜杯杓。而熙帝也以肘支颐,半醉半醒。
台面下,别有色香。手指一忽儿包住囊袋轻轻捏揉,一忽儿在两个小小凹陷处戳弄挑逗,分身早已高高挺立,将白色的亵裤顶得凸起。私密之处被隔著布料反复玩弄,当著众臣被私下调弄的羞耻,反而令他份外敏感。
手指灵活的绕著已经火热的穴口转动一周,隔著薄薄的布料甚至能感受到那指甲的触感。一股瘙痒难耐顺著脊椎冲上肩背,乔云飞一个激灵,竟是渐渐湿了。
白色轻薄的布料被水汁沾染,渐渐完全贴合在穴口,透明得几能看出其内包裹的粉嫩色泽。几番戳刺之下,布料陷得越深,连带勃起的分身被微微束缚著,益发吐出些水滴。偏偏那布料及手指,都只在不深处徘徊,
乔云飞喉结上下起伏,勉强压抑著呻吟,捏著酒杯的手指却已经微微发颤,臀部不自然地微微挪移,想要躲开这煎熬的折磨。粘腻的水声隐秘的响起,虽然混杂在众人的酒水喧嚣声中并不明显,乔云飞却按捺不住想要推开身边的男人。
出乎意料的是,本应顽缠不休的男人这一次,却份外老实地立刻了手。
乔云飞错愕地抬头望去,却见几个咋咋呼呼的武将终於忍耐不住,握著碗杯提著酒坛一齐凑了过来。
“皇上、末将等,谨以酒水一杯,敬皇上之英明圣断,谢皇上任用之隆恩!”众人虽是酒气熏天,却也不忘了礼数,齐齐躬身行礼。
李熙微笑著一抬手,饮下一杯道:“当初在军营,怎不见你们如此拘谨?今日不用拘著了!”
这群人昔日熟知李熙脾性,又对他深为信服,此际也不再局促,一人拎起酒坛勉强抱拳:“乔将军这几年来,身先士卒,对末将等多有拂照,末将在此先干为尽!”竟是对著酒坛仰头直灌起来!
乔云飞勉强敛心神,拿起一坛酒回饮为敬。
李熙一旁斜斜望著,似笑非笑的不发一语。
诸人见帝王如此反应,又觑熙帝对乔将军不是一般的亲信,遂而竟打定了心思、放开了胆量,想要与乔云飞来一番车轮战!
一杯杯一碗碗无奈下肚,观此景仿若回到了军中!
更有人大著胆子叫道:“乔将军,来一曲!乔将军,来一曲!”渐渐喝阵声盖住全席,竟是引得众臣频顾。
乔云飞顿时面容涨得通红,一双眸子如蒙雾气,几次开口想要拒绝,却不知从何谈起。原来他下身尴尬至极,哪里又能站出去舞剑?
李熙见势不好,终於出声救人:“嘘──你等且饶了他这一回吧!”
天子如此发话,众将哪敢不从?到底憾恨不已、意犹未尽地散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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