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君令(H)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最是一年明冬月
乔云飞却突然面色一白、白了又青、青了又红,浑身颤抖不已,匆忙间站起来,向质疑地望著他的熙帝轻轻挤出句:“臣……去更衣。”便仓皇而出,几似夺门而逃。
夜宴之后(二)
明月高悬,群臣渐退。
李熙独自坐於庭中,等候良久,却未见乔云飞归来。
宣宫人前来,皆道未见乔将军出宫。心中不由疑惑。
如此等了一个时辰,李熙终於召来内侍、影卫,命人搜寻乔云飞身影。
竟是找不到。
乔府上、合欢宫、密道内,乃至各个宫室,足足三个时辰,李熙几乎就要将整个後宫翻了个天,若不是忌惮著传出不誉之辞来,恐怕还要翻弄整个朝堂、市集……
天边渐白,寒露深重。
李熙心中挂碍,居然也未回宫置寝。
瑟瑟朝气之中,白露挂满头发,犹如结了层霜。
眼见天已大亮,乔云飞却仍是踪迹难寻。好在朝中三日一休沐,今日是不用上朝的,李熙也就由著困倦,对著满座虚席静候,不知觉间竟是打了个小盹儿。
支颐之手略一松懈,李熙磕了磕沈重的头颅,惊醒。
似是若有所悟,李熙忽而自语笑道:“云飞定是与朕玩起了迷藏。来人!”
昔日奉命捉迷藏之二侍,被宣上前来。李熙也亲自动身,自合欢宫始,一间间搜索著屋宇殿室,神竟不见颓靡。
日中时分,李熙早已又疲又累。众人终於自合欢宫更衣所内,寻到了消失良久的云麾大将!
说来这合欢宫一应陈设,媲美天子之居正阳宫。
更衣所内更是香气熏然,绸布层层叠叠,又时时有仕女、宦官们打理,竟是干净整洁得,不亚於寻常宫室的偏厅。
被发现时,乔云飞正自卧於屏风之内的软榻上小寐,一旁散落著凌乱的衣衫及亵裤,白色的亵衣还在身上。
梦中男子似有所扰,兀自皱著眉头双颊烧红。
训练有素的内侍上前拾起衣衫,却发现白色亵裤上一大滩黄渍。
李熙默默查看一番,心中犹疑,挥退众人,亲自拿著沾湿的热帕,为男人细细擦洗。
却原来……昨夜众人邀舞,乔云飞不胜尴尬。
熙帝匆忙间回了一句:“嘘……你等且饶了他这一回吧!”
谁曾想,训练有素的身子,情热未褪,因著这一句似曾相识的令语,竟然自动自发地几欲失禁!
众目睽睽之下,早已喝过几坛酒、憋涨难耐却强忍著不说的乔云飞,霎时间,只觉身子不住打摆、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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股按捺不住的尿意喷涌上来,双腿匆忙绞紧拢,强自忍耐著,仍觉一股湿热之感迅速浸透衣衫,滴漏了出来!
他面色瞬间白了又青、青了又红,颤抖著身子匆匆告退,李熙却没留意此节。
仓促之间,乔云飞一路踉跄奔走,只觉随著每一步踏出,尿液都随著步伐汩汩而流,顷刻间亵裤已湿透,勉强用外裳缠裹著遮羞。
酒意已全醒,羞愧之下却有一股难以抵御的舒坦及高潮之感,男子一面身形不稳、颤抖疾行,一面却仿若不断一股股高潮喷射般,欲液也自後庭溢出,濡湿感顺著行走间摩擦的双腿,渐渐自臀缝滑落至腿膝。
视线模糊、神智也渐渐迷茫,仓促间乔云飞竟然旧地重游,回到了距离御花园不远的合欢宫之内!
此处虽然还维持著旧日景观、厅室内一尘不染,但夜间却也无人看顾。男子跌跌撞撞地奔往更衣所,还未行到突然身子一软、跌落在地,缠紧双腿抽搐起来,一大股无法再憋的尿液,再也无法控制地喷射而出!
“啊──”男子低低嘶喊一声,秘蕊及後庭不断紧缩又张开,却抵御不住无物充实的空虚之感!自午後起便未曾释放、夜来又饮酒良多,男子双目失焦、若有所失的高潮持续良久;全然放弃地任由尿液不断灌入裤腿!
待到寒风拂上湿透的下裳时,男人才仿若回魂,艰难支撑起瘫软的身子,匆忙来到悄无一人的更衣所内。脱下衣衫、亵裤,顾不得此刻的肮脏和难堪模样,乔云飞迫不及待地爬上卧榻、抬高双腿,颤悠悠伸出手指插入秘花及菊蕾搅弄起来,迫切地想要缓解未能满足的欲望!
身体内的痒意却没能得到丝毫缓解,咕咕唧唧的水声在空旷的室内响起,自渎的男子辗转反侧,突而起身奔向一旁盥洗室,自砖中密隔中拿出件物什,不由分说地插入体内!
也未知屈辱的男子,如何在无尽的空熬中耗尽了体力,最後疲累入睡。
第二日李熙来时,他便维持著赤裸下身、双腿缠绞的香姿势,翘臀扭腰侧身而眠。高高突出无可遮掩的後庭处,犹自含著根细长的羊肠管子,显是插得极深,睡梦间仍一张一合地吞吐著。
李熙望著秀色可餐,一晚的担忧及疑虑也渐渐消散而去。他一面细致为迷睡中的男人清洗擦拭,一面细细地吻著涨红的面颊、颈项及玲珑的锁骨,慢慢地,清洗变为玩弄。
灵活的十指娴熟已极,慢慢捏住那赤裸裸的小家夥搓揉逗弄。不一时,敏感的玉茎已颤悠悠胀大、竖立,光裸的皮肤不带一丝毛发,更衬得那阳根长身玉立。
或许是宿醉难消,或许是一夜疲累,乔云飞竟是没有醒转,只下肢自动自发地,配合狎玩张开。
李熙由著後庭含著那软管,也不抽出,只是伸出手指在前穴内抽插。
不一时,一指拓为三指,男人握住胯下早已肿胀的男根,环指微微划搓後,将巨大的龟头对准红润润、湿透透的小穴,一挺身插了进去。
“嗯啊──”迷梦中的乔云飞一个挺身,倒是犹如梦魇了般,紧闭著双眼未能转醒。
李熙换了个舒服的姿势,享受著湿滑暖穴的包裹,搂紧身边的男子,在他耳边低语道:“竟然让朕一夜好找。等卿醒来,看朕怎麽罚你!”
到底一夜牵挂搜寻,疲累已极的李熙就维持著前胸贴著他後背、下体紧紧相连的插入姿势,犹如连体婴般搂著乔云飞沈沈睡去。
夜宴之后(三)
傍晚时分。
男子醒来时,微一动弹,含在体内的男刃便立刻充血肿胀起来。
擦枪走火之间,李熙也立时醒来。灼热的呼吸粘腻地贴著耳廓:“云飞,朕终於找到你了。”
乔云飞不敢再动,只勉强转过头去,不言不语。
熙帝察觉有异,强硬地掰过头颅,只见英俊的脸上尽是屈辱之色,似乎夹杂些委屈。蝶翼般的睫羽微微扇动,双唇抿得粉白,眉峰仍旧是皱著。
“云飞,朕昨晚可是寻了你一夜。怎麽,又想跟朕玩迷藏?”
“……”男子脸上愈现悲色,到底昨夜的尴尬不好宣诸於口,一腔难言滋味,最终化作愤懑而出:“群臣在座,云飞遭受如此侮辱……”
“朕不就是在席下逗你玩了玩吗?往日也时常这样,莫不是云飞如今不同往昔,要朕只能垂涎欲滴的远观?嗯?”男人说著,重重地将肉刃自秘蕊抽出,迅速插入还夹著根羊肠管的後庭甬道,重重顶了顶。那物什青筋涨起、益发肿大。
“云飞是朕心尖儿上的人,朕又怎会侮辱轻贱於你呢?只不过是换种情趣罢了,昨晚宴上云飞可不是份外敏感?”
不提还好,一忆起昨夜百般尴尬难堪的失禁,男子双睫下扑簌落下几颗泪珠:“昨夜……昨夜……”几番开口,声线委屈,竟似撒娇一般。
李熙顿时心都酥了,搂住仿若孩童的委屈男子,唇舌温柔地吮吸後颈,又沿著优美的脊背弧度一路啃咬下去,细细将人摇晃著哄逗。
“啊!”云飞忽而低呼一声。龙根在菊穴内稍有异动,那处便已软化融开,刺激莫名。
李熙想到早些时候发现的、那尿渍斑斑的亵裤。“云飞昨儿晚上可是喝多了酒,憋不住了?”
此言一开,乔云飞立时转羞为怒,一口咬在天子凑过来的鼻尖儿,竟是死死不松口。李熙由著他发泄,须臾鲜血渗出,乔云飞这才松了开去,只是回想起自己这举动,分明是这几年纵容出来的撒娇,不由得又是悔恨又是尴尬,立时就抬著腰臀想要起身离去。
皇帝忙重重抱住他纤瘦有劲的身子,一手搂住柔韧扭动的腰肢,一手却大力在圆滚滚的臀瓣上搓揉不休,似是要把那桃瓣捏出个印子来似的。一夜未曾解脱的身子经受不住如此大力的搓揉,渐渐放弃了挣扎、松懈下来。
李熙见他情动,张开双腿夹住男人下身,使之双腿并拢。菊蕾因著这动作无法放松、愈加紧致,甬道内一股湿热烘著勃发的男根,只觉每一根筋肉的跳动都体察入微。
乔云飞微微喘息,只觉火热的一根棍子变硬变大,直直地顶在敏感的一点。羊肠小管也几乎因著这男根的进入,被挤得越发向里,不软不硬的异物感与熟悉的阳物并存,份外难忍。
熙帝察言观色,趁热打铁,口上含吮著他的唇舌,脚下发力,重重地顶了上去!
“嗯!”男人闷哼一声,倒是没有挣扎。菊穴犹如活物般在根处紧,甬道内一波波的痉挛,激得李熙立时九浅一深地抽插起来。
约莫抽了一百抽,皇帝早已变成了弓身的姿势,夹著趴伏的男子重重打杵,双手环过胸腹,紧紧捏著两颗圆滚滚的肉乳,随著每一次挺身、抽出,捻起乳尖反复拉扯。
乔云飞早嗯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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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啊说不出完整的话来,正在得趣间,李熙忽而停下:“云飞可知,朕昨夜在寒露中等了你一晚、寻了你一晚,甚是心焦。”
紧要关头被中途遏止,乔云飞难受得扭动起身子、自动自发地想要撞上体内硕大的龟头,却察觉那物正在一丝一寸地退出!“嗯啊!”摩擦更添瘙痒,“皇上……”
李熙戏谑笑道:“云飞难道不喜欢那样吗?朕一不小心,就藏起来一晚不见,你说该罚不该罚?”
“嗯、啊……”慌乱间察觉那滚烫火热的肉刃慢慢拔出,乔云飞连声附和:“该罚、该罚……”
“那该怎麽罚罚若奴才好呢?”
“呜、啊!求皇上别拔出来!”紧的菊蕾阻止不了抽离,瘙痒顺著龙根擦过的甬道蔓延上背脊,乔云飞忍受不了地哀求。
“哦?不拔出来?好、好。今儿朕就拿这个罚你,好不好?”李熙别有用心地笑得欢畅,背身而对的乔云飞又哪能瞧见?
“是、请皇上就那这个罚若奴,不要拔出来……”随著一声追悔莫及的应答,李熙果然如其所愿,龙根重重地撞击穴心,两只硕大卵丸拍打著臀缝,啪啪啪的肉体拍击声连串响起!
“啊──”惊涛骇浪袭来一般,乔云飞尖叫一声。乳尖被拉扯得几要掉落,李熙一个深插,随手却粗鲁地拔出了含了一夜的羊肠!两种迥异的体验摩擦著内壁,臀缝间两只重重的囊袋也几要塞了进来!随著熙帝每一次狠命的大抽大干,鲜红的蕾肉翻了出来,又被下一次撞击给推了回去!
渍渍的水声越发明显,李熙却突然搂住乔云飞,提手一抱将他抱了起来。
“云飞这样子只怕也不够爽利。来,跟朕来,朕给你寻一样好物。”
男子早已四肢发软,此际只能无奈地喘息著,被捏著乳尖、搂著胸膛、插著後庭,任由李熙决断。
男子换手抱住他双膝,两人相连处便承受了一整个成年男人的重量。就如此,维持著相连的姿势,李熙颇为不易地下了榻来,慢慢放下乔云飞双腿,待到迈步之时,两人又是浑身一震。
“啊、不……”穴内插物艰难行走,乔云飞不由羞辱得挣扎起来。
然而李熙却毫不妥协,笑道:“云飞莫忘了,今日朕便要如此罚你。无论如何,朕今日都不会允你而拔出,你且看著办吧!”
乔云飞心下忐忑发抖,终於察觉酷刑将至。然而数年之间,熙帝的百般花样,又哪里是他能推拒得了的?遂而默默不语,任由硕大的阳物一下下顶著後庭,时而深时而浅地顶著自己艰难前行。
夜宴之后(四)
乔云飞心下忐忑发抖,终於察觉酷刑将至。然而数年之间,熙帝的百般花样,又哪里是他能推拒得了的?遂而默默不语,任由硕大的阳物一下下顶著後庭,时而深时而浅地顶著自己艰难前行。
二人到底动作难以完全一致,滚烫的肉棒便忽而抽出点儿、忽而插入点儿,犹如一面行走、一面承欢一般。
李熙双掌便掴打起圆润的臀肉:“夹紧了!若是出来了……”语意未尽,却足够令乔云飞胆战心惊了──这才後知後觉地发现,原来一夜消失、一夜找寻,万人之上的天子并非一般的不悦,今日、恐怕不能善了了。
无法选择,到底硬生生压住想抽身逃跑的意愿,强逼著自己紧臀肉,屈辱地强夹著龙根、每一步都走得谨慎小心,却耐不住每一次火热的摩擦带来的瘙痒。硕大的肉棍却未顶到深处,囊袋随著步伐一阵阵拍击;渐渐有透明的汁液自大腿内侧滑落,瞬间冷却,带来一股异样的痒意,想要停下身子去擦拭,却被身後人一下下顶得发软无力……
“啊哈……”勉强行了约数十步,忽而李熙一大步向前跨来,噌的一声,阳刃齐根没入软化的小穴,硕大的龟头正正顶在最敏感之处!乔云飞被顶得一跳,落下时更是啊哈一声呻吟出来,完全瘫软在身後人的胸膛上……二人私密之处紧紧相连,他再也提不起半分力气挪动半分,颓然被钉在男根上,犹如一个不甚牢固的楔子,摇摇晃晃的被支撑著,每一动弹,便又激起一阵战栗。
两人颤抖著纠缠一时,李熙道:“云飞快别停下,再弄朕就忍不住了。”
乔云飞喘息著似泣非泣:“走、走不动了……”
李熙笑得灿烂:“云飞莫怕,朕帮帮你。”说著吻舔著乔云飞耳垂,慢慢向前勾下身子。
乔云飞随著他的压力,也不断弯折起来;双膝忽而一软,一点点四肢趴伏、跪在了地上。
李熙却直起上半身笑道:“既然走不动了,那便爬吧!呵呵……”两手突而提起乔云飞跪伏的双腿,摆出个老汉推车的姿势来。
因著这一动作,後庭自然紧,两人同时闷哼一声。情热稍平,李熙便又开始重重打杵,一杵一杵狠狠向前顶去,顶得乔云飞几要哭爹喊娘:“咿呀!啊、啊啊啊……”
甬道被摩擦得火热,敏感之处受到无情的责罚;最难受的,还是昨夜灌酒之後的後遗症,下腹渐渐憋涨,这几下热情的撞击,立时让他几乎要失禁般的痉挛起来。身後男子突然发力一般地狂抽猛插起来,一下下虽然不快、却著实击得他张大了口、连惊喘也发不出来一声!
几缕银丝不受控制的垂落,不知是汗珠还是急出来的泪珠、也顺著趴伏的姿势砸落在地。乔云飞不敢再拖延,在身後粗大肉棒的催促及驱使之下,如同犬类一般,艰难撑著两腿慢慢向前爬去,不时因著後穴的激烈刺激而扭动腰臀向旁歪倒,又被李熙一把扶住、继续凌虐!
见他老实向前爬去,李熙也不再折磨,只是一下下轻微地放缓了动作,严酷地控制著激情的起伏。
未知爬了多久,双手酸软得几乎不能再支撑起上半身,乔云飞歪歪斜斜的倒向一旁;臀部却还高高翘起著。原来天子得偿所愿,此刻顺势放下他双腿,够到一旁桌案上的箱笼。
暖玉雕成的致男形,一道道纹路交错其上,不用摸也知道会给男人带来多大的折磨;
白银制成的细长男根,一个个镂空美轮美奂,其内却隐藏著神秘的丹丸;
黄金铸就的粗大金势,一颗颗金珠错综密布,戴上不久便能让身下的男子哀泣求饶;
鳖甲制造的多叉巨根,每一叉都能叫最矜持的人瞬间变为荡妇;
还有琥珀天成的晶莹长棒,撑开肉穴便能顺著阳光看到红蕊深处……
李熙笑得越发灿烂,将箱笼摆在地上,一件件拿起掂量。身下人早已抖抖擞擞,数次想要开口求饶,却又不敢、不甘。
“云飞到底想要拿一样儿呢?喏,都在你面前,不如今儿你自个儿挑一样吧?”
一句话将乔云飞气得颤抖,然而形势比人强,那粗长火热的肉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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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牢牢地插著他,这个人的性子,又哪里容他拒绝?到底还是屈服,忍了半晌终於羞愧回道:“若奴……就要皇上的龙根,不要别的玩物……”
“哈哈,好,朕答应你就是了。”李熙笑道更欢,立时从箱中捡出一根黑黔黔的巨物:“这物便是比照朕的尺寸制的,如今倒能满足奴儿的心愿了。便如你所愿,让朕前後插著你两只淫穴,得又贪吃不足……”
“不……别……啊!”哪里容得乔云飞拒绝?李熙权当得了他首肯,再不放过机会,迅速将那冷硬的巨物插入花蕊!
咕唧一下,早已盈满汁液的花蕊,如贪吃的小口一般柔顺地张开,竟然顺顺当当将巨物吞了个满怀!
夜宴之后(五)
火热的阳具插著他後头,与龙根勃发时一般尺寸的巨物顶著他的前头,胸前早已肿胀的两点被残酷地捏起搓揉,侧头想要逃离,颈後啃咬的唇舌却擒住了耳垂、撕咬著想要吞下……被享用的男子跌宕起伏地呻吟起来,闻之似乎是要哭,却又在抽气时带著一股遮掩不住的甜腻。
唇舌微张,银丝一根根垂落,身後人开始一下下狂抽猛干,直激得他眼泪直流。
不一时,温润的汁水在摩擦之下咕咕唧唧地作响,在空旷宁寂的室内、此等白日宣淫,阳光自窗棂照射进来,更令人面红耳赤。
“咿啊、别、别顶……”乔云飞百般哀求,却觉胸前越发瘙痒疼痛、体内被反复抽插的甬道被擦得火热,每一次残酷的拧捏、每一次凶猛的重杵,下体处都犹如要破碎一般的涨痛。
想要喷射却无法获得解脱,恍惚之间更觉秘蕊内嵌著的男形在不断胀大!
“啊哈、啊……皇、不、不要……涨!为什麽、啊哈,为什麽在涨大!撑破了啊啊──”原来竟不是错觉!
李熙一面笑著咬耳道:“若奴切莫惊慌。这物乃是上等牛肉浸泡许多珍药制成。喝──”一面继续挺进。“外面包的也是上等牛皮,最是有弹性。喝──”
“等你淫穴不断吐汁,这物儿便会吸水胀大……喝──除非你用那穴紧紧夹著,或许它不会涨大也说不定?”
几句简单的调笑更让乔云飞恐慌莫名,体内那物不知经了什麽调制,顷刻间变得更大,蕊壁早已被撑得杯口般大,偏偏李熙还伸出根手指,在张大无法闭合的穴口、根底盘旋。
“咿啊!”敏感的穴口突遭袭击,手指轻轻一点那硕根,便犹如敲击在蕊心一般!每一次敲击,乔云飞都觉一股冲力自穴芯冲上了头颅,顿时神智恍惚、咿咿啊啊地嚎啕求饶起来:“不──别、咿啊啊──求求……啊!”
不过数次,男子已伸直了背脊颈项、仰头翻起了白眼,口中银丝大量涌出,与此同时,涨得紫红的玉茎也破碎一般的剧痛起来,花蕊与巨蕾急剧紧缩,几乎将李熙的龙根绞碎;花蕊处,被挤压的牛筋也汁液如失禁一般淋漓而落!
李熙自然不会坐以待毙,立时伸掌重重拍击起不断颤抖的臀瓣:“啪!啪!啪!”震动更如火上浇油,乔云飞抽筋一般的动弹挣扎,只觉一股白光上脑,霎时间犹如飞到了天上:“啊啊啊……”
盏茶过後,经历长久浪潮的男子才停止了抽搐、松软下来。因著挣扎与紧缩而略微挤出甬道的肉势立时吱溜一滑缩了回去:“啊──!”刚自高潮中松懈的内壁毫无防御,最娇嫩处被凌虐、击打,男子顿时不知是痛是爽、涕泪横流。
到底知张弛有度,李熙也不再动弹,只是探手掂了掂前方两颗囊袋,果然是鼓鼓涨涨,比平日里要大了两倍有余。
“皇上、淫奴够了……够了……求皇上不要……”略带温凉的手指触到涨红热痛的小丸,一股舒爽之意袭来。乔云飞却不住讨饶,生怕再来一番。
李熙微微向前挺了挺胯,又一手摸上去抚那微微鼓起的小腹:“奴儿够了吗?可是朕……”这一下抚摸,乔云飞立时觉得尿意上涌,几乎要控制不住一般。
这时李熙忽而伸手将他双腿搂起,吃力站起来坐在一旁的椅子上。一番动作之间,腹部更觉憋涨。
坐下之时,两根巨物直直钉入,乔云飞立时弹跳起来、复又重重跌落:“啊──!”竟是再历高潮!
李熙也未曾料想他如此敏感,怕做得过了般轻轻安抚他肩背等无碍情欲之处。等到将晕未厥的人终於缓过气来,端详他神色。
只见男人满脸红霞色,一双星眸雾蒙蒙仿佛无依,身子软绵绵瘫在他胸膛上,双腿被架起大张著,呈小儿撒尿的个姿势,有似温香软玉在怀,又如浪过潮去岸边依依一浮萍,心中既怜又爱,身下火热越加肿胀得疼痛,却尤自强忍著不再动弹。
乔云飞歇息了良久,到底发觉体内那根巨物仿若抽搐一般,相贴的筋肉也一块块儿地弹跳著,只是却无大的动作。而自己维持著这大张双腿、坐插两根的姿势,更觉一股憋也憋不住的尿意,拼命往铃口乱窜;祸不单行,那含著肉势的蕊内,不知方才挤出的汁水被浸染了何等药物,竟是一寸寸地又痒了起来!
他早已只剩下最後一丝神智,此时这神智却让他明了:二人都未解脱,此事还未算完。只好暗叹一口气,慢慢摆动起腰肢来。
熙帝早已憋了大半个时辰,此际见尤物竟然主动挺动起身子,再也忍耐不住:“喝──”一声怒吼,搂起柔韧的腰肢开始不断挺动。双手不断掌著那摇摇摆摆的人提起、放手,仿佛跌落更加深了抽插之势:噗叽、噗叽,更多淫汁自两人相衔处不断被挤了出来,喷得乔云飞後臀、李熙小腹到处都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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