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当前位置:首页  >  综合其他

将君令(H)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最是一年明冬月
“来人!把罪囚先给我拔光了!”王慕一指乔云飞,两旁心腹冲上前来。
乔云飞早已被捆得牢固,此时大惊失色下不断挣扎,然而双拳难敌四手,不一时便被揭开了外袍,露出一身月白的亵衣亵裤来。
王慕提起腰鞭,重重抽向愤恨已久的敌人。为兵权为名利,他总未曾赢过居於下位的乔云飞。
“嗯!”乔云飞闷哼一声後再不做声,以为王慕不过几鞭便罢。
惯来鞭刑就是赤膊见血才更爽利,一旁的男人伸手扯他衣衫,乔云飞顿时又剧烈挣扎起来。
嗤嗤两声,衣衫已被撕破,乔云飞咬牙挣得更甚,反而更引发他人的好奇。忽而周围一声惊呼,一双如马奶红枣般的乳头,媲美妇人,乳尖上金光一闪,竟是两枚被塞死了铃舌的铃铛,缀悠悠穿在其上。
王慕见了大惊,忙命亲信搜身。劲气力掰开那双腿,竟然见著了个奇物:男子双腿之间光洁若婴孩,囊袋之下,竟然有一朵红润的秘花隐藏於其中,似是紧张得颤抖。
乔云飞冷汗自背脊流下,张口咬住捂唇的手,随即立刻被布条紧紧塞住、无法发声。
粗糙的手指,带著三分激动七分好奇和十二分的惊异,慢慢探入那密缝之间;被两边兵士强制掰开大腿的男子唔唔唔地死命挣扎,在指尖触到花瓣时不由紧张地一个激灵。
稍微拿指头分开大花瓣,只见里面五脏俱全,小小的唇口一张一翕,暗黄的粗指小心翼翼地探入其中,只觉一股柔嫩包围上来,数月不曾见过上等美人的几人顿时都挺直了下腹那话儿,呼哧呼哧直喘粗气。
“嘿嘿!”王慕惊喜一笑,那手指越插越深,只觉身下的男子浑身都紧缩了起来,仿佛这样就能让肉花离手指远上一分。
“来,你们帮我分开!”两边的兵士忙不迭的伸出手来,分别捏扯著两瓣大花瓣向旁拉起,直拉到贴住大腿肌肤。花朵被强制地完全敞开,王慕一个吹气,温热男子口气拂过无遮蔽的敏感之所,乔云飞顿觉甬道内一股麻痒,前蕊後穴同时一夹、竟是湿了。
保持在体内的手指仿佛也感应到这股湿气,顿时兴奋灵活地在软滑的内壁四处游走。不过几下抽插,一丝晶莹汁液便粘在了手指之上。
王慕抽出手指,邪笑著轻轻一舔。这闻所未闻的变故,实在让他大为欢畅:又有什麽比发现一个敌人竟然是匍匐人下的女体更为惬意呢?
或许是太久没有见过如此美妙的花穴,几人都渐渐忘却了一切,全心全意地玩弄著那处。两旁心腹蠢蠢欲动,纷纷伸出手指来,拨弄捻柔著大花瓣,时而拉扯、时而以指甲掐揉,时而又用指腹轻轻瘙痒,不一时便将那物玩得充血肿胀,鼓起如两倍大。
小花瓣也被指尖夹著拉扯得大开,大开的门户下,花蕊秘处一目了然。王慕先以手指顺著被强制敞开的秘处肌肤摩挲,渐渐上滑到小小的花蒂之处,几个掐揉搓弄,自然毫不容情,不一时被束缚的男人浑身筛糠一般打颤,一股汁液自一张一合的小口中溢了出来。
男人们顿时气喘如牛,然而两旁的心腹自然不敢与王慕争先。只见王慕通红的双眼一转不转细细打量端详著那穴口,忽而俯下身来凑近,贪婪地伸出舌尖轻轻舔起那处。
“呜啊……”乔云飞几乎连声线都软了,只觉湿滑的舌头慢悠悠顺著洞口往上一路滑过,不一时整个秘花便被沾上了一层光亮的唾液。舌头触碰到小核时,便快速地顶著那物的边缘绕起圈来,如不断扇动的翅膀敲打著快速挺立的阴蒂。
敏感之处被如此挑逗,乔云飞顿时全身酥软,忽而那舌头如灵蛇般再次下滑钻入花洞中急速扇拍,他顿时反弓起身子,不胜玩弄地轻吟出来:“啊哈……”那声音仿佛如他本人此刻一般,拐著弯儿地柔媚不安。然而挺直的胸膛却正好凑到两边男人的视线之中,两颗嫩乳顿时被齐齐捏住拉扯,提拉著他上半身继续向上:“呃──”
粘稠的汁液再也无法遮掩,一股股地自穴口渗出,透出一股熟透绽放的味道。
王慕抽身回头,牙齿一口咬上小核,一面磨著一面向外拉扯,顿时乔云飞如鱼跃一般几下蹦跳,不由自主地喷洒出大股液体来。
正是浪潮巅峰,等不及的王慕手忙脚乱地将涨得发痛的男根一插到低。“啊──!”二人都是一声惊呼,终於如女子般、被平日里鄙夷轻视的草包男人侵占,乔云飞顿时泪湿沾襟、痛苦地紧闭了双眼不再挣扎。
王慕一下下重重地连根抽出、连根插入,享受著润泽湿热的甬道不由自主的绞缠,不由得爽到飞天;而两旁的男人自然也不甘其後,一人俯身去撕咬红肿挺立的乳头,一人则迫不及待地松开了裤腰将阳物抽出来、插进尚塞著布条的、不断张大喘息的嘴中。
两人你抽我插,乔云飞被憋得满面通红,然而随著动作的越来越促,敏感的身子自动自发地婉转承欢,竟是在阳射时不由自主地又喷发了大量的汁液出来。
转眼几个男子都一一轮过,乔云飞早已被得全身酸软、再也无力反抗。娇弱的秘花承受了几个男子一刻不歇的蹂躏,肿胀的大开著,汩汩不断流出白汁;大小花瓣上印满了牙印,充血红肿,仿佛血液都在娇嫩的表皮下时刻胀痛,稍微触碰便是酥麻到极致的水流不断;而他的花蕊及菊蕾,也在三番四次的插干及亵玩中,如女子般反复潮喷。
几名男子虽则已力不从心,但凌虐却一刻不停,动作也越发残酷。
“嗯呃──!”一鞭抽中被撕开的花缝正中,男人们灌满的汁液被挤压得喷洒出来。
“嗯嗯嗯──!”乔云飞摇摆著脑袋,又是一鞭抽中肿胀的那话儿,连带鞭梢扫到挺立的花蒂,火辣辣一片赤痛。
“嗯嗯──!”鞭子无情地扫荡著毫无遮掩、被迫敞开的下体,连不断翕张的菊蕾也不放过。痛到极处的整个密缝肿胀得如女子手掌大小、汁液喷射,红透的花瓣充血垂落在两边,仿佛轻轻触碰就要绽开流出红泪一般!一片麻木的极致之後,每一鞭落下时,带来的竟不再是疼痛,反而是一股无法纾解的瘙痒之意!
“嗯嗯嗯呃──!”软倒的男子再次绽放出活力,随著每一鞭情不自禁地舞动著身躯,沾满白液的躯体如蛇般婉转扭动,呼吸也越来越急促,玉茎已呈红紫,秘花开开合合,不一时又是一鞭落下,男子无





将君令(H) 分卷阅读102
声地抽筋起来,浑身肌肉紧缩、下身顿时涌出一大滩汁液!
这有如失禁的反应激发起男人们的好奇心。到底这雌雄同体的男子,是如何排泄呢?尚在不断濡湿著吐出些汁液的小口被再次拉敞开,王慕探头细细打量,片刻後发现花蕊小口上,有一个细小的密闭孔洞。他探出指头细细摸索,却发现这孔洞似乎完全密闭,细小的管道夹得死劲,即使拉扯两旁肌肤,也无法使之张开。
王慕心中一动,命亲信下去找出一排从大至小的细长银针来,取出细如发丝的最小一枚,对准那处就是一刺!
“!!──”男子顿然昂首、无声地尖叫,双手舞动著全然挣脱了束缚,然而双腿却牢牢贴著地面丝毫不敢动弹,只一抖一抖的肌肉看出他此刻是多麽的痛苦。
王慕待他静止下来软瘫如泥时,拔出小针,换上一枚更粗更长的新针、再次插入。
不过几枚下来,花蕊处的小孔便与尿道打通,再次拔出针时,一缕血丝和著大股黄色液体,潺潺流了出来……
俘虏(上)(cp淳维)端午贺文
头戴青面獠牙、身穿暗黑甲胄的将军,被一群封泰兵士押解回营。当那面目可怖的面具被取下时,年轻的将军仍能维持一副平静神色──毕竟,被俘虏,就已经意味著结局。
然而当一脸君临天下的单於淳维,探出如夹子般的手捏住他下颌时,明显感觉到了男子的微微颤抖。很显然,数年前那夜晚璀璨的一幕,虽然因著黑夜的遮掩而不为人所知晓真相,但留给这男子的深刻印记和刻骨恐惧,是无法磨灭的。
如五年前一样,乔云飞被关押在淳维私下的营帐内,而非如其他俘虏般囿於刑牢。只是这营帐遮盖之下,四壁的铁栏杆牢牢围拢,也是一个不为人知的特殊牢房。
如五年前一样,淳维发现,自己日思夜想、恨深入骨的面貌,竟然没有什麽衰老的改变,除了眼色更沈静、更宁定之外,清俊依然、更添一股将气。
几年来的忍辱负重,劲千辛万苦将此人掳来,自然不是光看看就算的。淳维早已想好了千百个法子,来一雪深仇,来“疼爱”这名让他铭记在心的男子。
沈重、坚实、冰冷的盔甲慢慢被一件件取下,那人便如剥开了冷硬外壳的石榴一般,露出了白洁的亵衣亵裤。修长挺拔的身形,在薄薄衣衫之下若隐若现,似乎比往时更加矫健。
在他双手猥亵地抚上腰胯之间时,勉强以雪白脚尖垫地的男子,终於忍不住踢腿横扫。然而被抽干了的力气,使得这一挣扎显然是徒劳。
淳维一手便架住了男子的袭击,被高举的长腿绷紧了肌肉,无法放下。火热的虎口如钳子般夹著小腿肌肉,重重捏紧;另一只手掌则盛满了贪婪的欲望、抚摸上白皙纤细的脚裸。
那只腿,不由自主地抖了一下,顿时让淳维更加大乐。手掌贴著腿部绷紧的线条、慢慢向上摸索,直至将近腿根之时,男人的腰部扭动如豹,每一下都带著巨大的力量!然而虎落平阳、羊入虎口,双方都心知肚明:这一下下不可抑制的本能挣动,实乃强弩之末,不过是为征服者提供更多的愉悦罢了。
那炽热的手掌顺著腿根一直滑向两腿之间的缝隙,带著一股灼热的气息,隔著一层脆弱的布料、反复摩挲著会阴。乔云飞紧咬了下唇、闭上双眼竭力忍耐。“嘶──”地一声,胯间亵裤被轻而易举地撕裂了道口子,薄薄的布料垂落下来,半遮不掩地挡在那处,却刚刚好露出了整个私密。
男人好整以暇地细细抚弄著数年来渴望的肌肤,麽指按压著柔软的会阴,时松时紧,带著坚硬指甲的小指若有若无地探入镶著金环的後庭菊蕾,轻轻地刮搔著内壁。
不一时乔云飞已抑不住地瑟瑟发抖,一条腿被完全地悬挂起来,与高高吊起的手腕束在头处,整个密缝便如直线般拉扯得绷紧,随著每一次猥亵而不自禁地颤抖。
忽而淳维惊乍一“咦”,囊袋下嫩白皮肤阵阵紧缩,竟有一缕殷红血液自两侧缓缓溢出。乔云飞不知其故,只觉下身处渐渐一片腻湿,顺著腿根不断滑落。
淳维拿来湿布擦拭,端起烛台靠近了仔细打量:那粘稠的血液竟只沿著两侧断断续续地溢出,似乎别有蹊跷!
“来人!宣太医!”
不过盏茶时分,几名太医匆匆赶到,被锁链锁拿的男子,剧烈地弓起腰背、扭动挣扎──“不!”
然而众多或老或少,陌生的手指纷纷仔细地诊视著男子最为私密的所在,直至乔云飞满身冷汗,战栗的疙瘩起了一背。
“回禀单於,此处仿佛是被药水倾盖,似有所掩。这不断溢出的鲜血,似为女子落红,并非是什麽伤口。”那处肌肤被人不断撕来扯去,时而又以细细的针头插入其中、试图挑起;乔云飞早已被吊起两腿、牢牢束在高柱上,不时因著这连续不断的折磨而嘶声兹兹。
“为臣等所见,这处似是极为妙的障眼法,需以药水浸泡後方能解除。这後庭处的金环,倒是好去,只需以奇巧锁匠研制解法,解开那後庭深处的金锁,便能取出了。请单於静待臣等制出浸泡药水,一日後便见分晓。”
话音刚落,面红耳赤、被羞辱至浑身发抖的男子,不安地放声嘶吼,一截截交错的锁链被震得!当做响。然而人为刀俎他为鱼肉,淳维好整以暇地觑著他的羞愤挣扎,也不嫌弃那处不断溢出的红泪,极为肆意地摩挲著笑道:“南人果然阴险狡诈。既如此,你们且仔细诊治诊治,瞧瞧他身上还有什麽机巧关窍!”
原来那李熙曾赐乔云飞四物,称其可治愈他日日身痒难熬之症结,实则却有几分乃为方便行军在外和保他贞节所设。
一物乃是薄薄的龙肠所制的锁阳套,一旦戴上後紧贴於肌肤密不可分,悉心包住那话儿、单单将囊袋露在其外,稍有勃发,便受制於其形、份感压迫,任其情欲如何高涨,却也无法排解,以防他随意纾解自渎。
另两物乃是一层天蚕丝织就的缎管,也是戴上後不日紧贴肌肤,如无密药无法拆解;那薄薄的透明缎带紧紧贴著前蕊、後庭甬道,又以金环口,虽则不影响平日里三急六欲,但却难以从外侵入;蚕丝缎尾根处分别两把小巧如指盖大小金锁,以机关与穴口金环相连接,深深藏在甬道伸出壁上,一旦锁住便无法轻易取出。
最後一样,则是紧贴会阴的一层薄薄软缎,化在肌肤上完全遮挡住秘花,使之与常人无异。若不是此刻天不做巧、阴红来潮,乔云飞又怎会被淳维识破他阴阳双生的身份?
第二日上,筋疲力尽、骨软筋酥的男子便被硬抬著在药水中浸泡了整整一个时辰,抬出来时涨得粉白的下体处,几片泛白的薄膜自动脱落




将君令(H) 分卷阅读103
。封泰国中一名能工巧匠早已恭候多时,拿了细长的金簪样的物什,如恶魔般逼近……
(9鲜币)元旦特典np之十九(1)
这日里一个亲兵例行趴在帐篷外,模仿着熙帝的声音吟道:“嘘……出来吧。”
那亲兵身侧的帐篷,忽然刺啦一声破了个大洞,冷风呼呼地往里钻去。
亲兵抬手一舞,挥开劈面而来的皮布,敏捷地想避开这突袭,却听得耳畔低沈又媚惑的一声婉转呻吟,不由得一个发呆,反应钝了钝,就此被那篷子中伸出的一只手擒住。
那手迅雷不及掩耳地将他拉扯到帐篷里面,飞舞的厚重皮革晃荡两下、随後又重重地垂下了,只留下黑洞洞的兵帐篷,竟是仿佛什麽都未曾发生、谁人都未曾来过一般。
那亲兵被拉扯得一个趔趄、跌落黑漆漆的帐篷之内。慌忙之间,他呵斥一声:“什麽人?”手中已施展出小擒拿手,而那紧扣手腕的手也连连翻起,与之拆得难分难解。
忽然“扑哧”一声,亲兵顿时觉得眼前一亮,橙黄的火折子如烟花绽放,一时接触光火的不适,使他只看见眼前一只手骨细长、骨肉均匀的手掌,如蝴蝶般翻飞。
不过须臾,这军中的好手亲卫已然适应灯火,抬头望去,顿时惊讶地停手道:“将军?”
对面之人也立时松开了扣着他血脉的手势,只另一只手却拿着那火折子直递过来、几乎贴近他翻飞的发丝,似乎在打量端详他的人。
那人俊俏的面庞,也随着火折子的远离而模糊起来,唯有火折子带来的阴影,在他面颊上一跳一跳。却不容亲卫错认,此人正是自己跟随数月的新任宣威将军:乔云飞。
“我认得你。你是……他的……影卫?”
亲兵大吃一惊,全然没想到,这将军竟然如此漫不经心丝毫不带敬畏地提到以“他”提起今上。不错,他正是当今圣上的影卫之一、排行十九,如今领命随军,扮作一个小小的亲兵,却没料到能在此处被认出来!
“拜见将军!”这影卫到底训练有素,寒十九虽逢此异变,却也立时单膝跪下来恭敬地行了个礼。
“起来吧,不用这些虚礼。”那人轻飘飘地说道,随即回转身去,手中火折子明明灭灭、点燃油灯,然後整个帐篷内便立时温暖亮堂了起来。
寒十九应身站了起来,才发现对面的将军已坐在软椅之上,两手十分之放松地耷在扶手之上,看面色似乎微微泛红──不知怎的,寒十九只觉那点潮红,让他想起冬日里的寒梅。
不过这里并非冬日,也没有寒梅。而是昼夜温差极大、动辄风沙漫天的大戈壁。只不过,这宣威将军的帐篷之内,软榻、锦被、玉碗、纱帐、络纹暖玉方枕……竟是样样致如在宫中,各色物什井井有条地堆得小小的地方似乎十分之温暖舒适。
那男子对他道:“随意坐吧。”
十九也未推辞,拱手一躬,便真的随意盘腿坐在了地上。
男子挑起一边儿剑眉,半是诧异半是好笑:“坐在地上做什麽?那地上潮,这儿多的是椅子凳子,你随便坐便是了。”
寒十九於是一个挺身,竟然未靠手撑,复又站起来,转而坐在了最靠近的一把椅子上。这军中虽讲究纪律严明,可是上下之间却并无森严的尊卑之别,倒是比皇宫、都城中十九所见到的要简单许多,几乎也像是他们影卫营了。
将军待他坐好,微微缓了缓,眼见着脸上潮红退去许多,这才问道:“你叫什麽?”
“卑职寒十九。”
“十九……你们影卫按什麽排字号?”
“回将军……”寒十九思索一二,到底性子简单直接,更何况来时老大也吩咐过对这位将军特殊伺候,故而也并不隐瞒:“按考校所评和差事功绩来算。”
“十九……”那将军喃喃道:“那算不错的了……”
照理说这句话算是赞誉,可是寒十九浑然不觉,只直愣愣地盯着这偏头似是心不在焉的将军,丝毫不知道接话谦逊一二。同时他心中自个儿也暗自思索起来:按照昔日的规矩,以及老大所言,方才这乔将军应该是在……竟然能够……
他自觉偶尔自己玩得兴起时,也无法做到按捺住情欲与人拆招,更何况在那紧要关头,可这位乔云飞将军方才是如何做到的呢?想到此处,他回想起那招招细的招式、迅猛准确如鹰的手势,不由得又转了思路,开始回味着方才电光火石的缠斗,在脑海中一一拆解起来。
乔云飞打断了他的思绪:“你从何时跟来我身边的?”
寒十九也是知无不言:“三个月前。”
“唔……”乔云飞沈吟一二,脸色似乎在答案道出时好看一点儿了,口中继续又问道:“那你跟着今上多少年了?”
“卑职不知……”寒十九直愣愣地回答道。
乔云飞淡淡一笑,见对方不愿告知,也无所谓地将问话就此撂开。想到三月之前,自己还在空落无人的乔家旧宅,那时节不知多少羞耻私事,被这群躲在暗中的影卫们看去,到底还是压下心火不再想它,转而继续问询起来。
其实寒十九哪里是不想告知?只是他自记事时起,便一直是在影卫营中。少年时,便已为着皇命,接下许多差事,刀口舔血的日子,日复一日只求做好差事和活命,哪里还记得清到底过去了多少年?
(9鲜币)元旦特典np之十九(2)
乔云飞停了问话,只望着那烛火半出神地似有所思。反倒是寒十九,心中奇怪:何以乔将军知道自己的身份?也是勾着头仔细回忆,忽然想起有一月,自己换差归来,被安排了个稍微闲散些的活计:暗中护卫宫中的若妃娘娘。
那日里,一向沈默寡言的若妃竟然与两位妃嫔争执起来,又怀有龙子,经不起推拉,倒是让他们一干影卫在老大的呼喝之下全都现了身。只那短短一瞬,没想到乔云飞竟然过目不忘,将他们几人的面容都记了个大概。
少时乔云飞挥手容寒十九退下,想到远在天边儿的帝王居然一干一干派了影卫过来,到底是未曾放手的。他有一种被人抓在手心、随时那手掌便要拢的不快预感,却又无计可施。久经调教的身子,离不开那些种种控制,单一样,李熙的声音便是他摆脱不了的。
如今乔云飞位居大将军王慕之下,这月余来他的宣威将军之名,在军中几乎只算个虚职。无论是操练、升调还是行军策议,无论他说什麽,都只不过适得其反而已。大约自第一日上任起,他的沈默寡言、屡屡建议,都与别人的吹嘘拍马截然不同,更有数次驳了王慕的面子,故而并不得王慕的信任。只不过乔云飞骨子里便高傲之极,这等草包他也不屑去讨好、在意。




将君令(H) 分卷阅读104
只是如今,昔年的老兵们早被调派分散得七七八八,新上任的将官们都是唯王慕之命是从,又好大喜功、擅权横行,因着数年前大败封泰更是自骄自傲,故而军中一层层的军阶要职上,到如今呆着的竟然不是马屁便是草包,每一个有半分真才实干的人。
乔云飞一面思索一面辗转难眠,到底该当如何是好?想到最後不了要依赖和恳求那熙帝的权势与支持,便只觉苦恼万分──怎麽样才能不求他才好?
第二日乔云飞起了个大早,但面色上到底不足。几年的拘禁,他早已不是当初的飞骑校尉。自知如此,他更是天未亮时便偷偷摸索着起床,也不点灯惊醒他人,暗自往营边两三里的树林去了。
寒十九悄无声息地尾随着,只见乔云飞去了树林,开始一招一式由浅入深地练功。到得末了汗流浃背便脱下外裳,赤膊着的半身白皙细腻、两枚茱萸红透坚挺,哪里似一个边塞奔波操劳的将军?只不过,那招式渐渐娴熟,一划一招一丝不苟,都能看出此人的坚持。
一个半时辰,乔云飞练完功、扎完马步,直起身子笑着对空旷无人的树林阴影道:“出来吧,寒十九。”
果见一个人影自树丛阴影处,如一片落叶般飘落下来。
乔云飞道:“陪我比划比划。”也不等对方应答,便扔了一根粗长似拐的枯枝过去,自己手中自然是拿着另外一根。
寒十九抬头利落地接过枯枝,便听对面人道:“来了,看招!”
他条件反射似地抬手招架过这横刺的一剑,身子也极其快速灵活地偏到一边儿躲开剑势,手中木棍顺着对方的枯枝绕动绞缠着攀爬上去。
乔云飞抬手抽剑,一个盘旋双腿如坐莲般旋转下去,改攻对方下盘。
……
二人约莫切磋了百来招,相比昨日的奇袭,乔云飞明显落入下风。但既然是练练,寒十九也不急着要赢了对方,反而留了三分力,只是一直陪着对方见招拆招。
1...3031323334...48
猜你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