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林龙阳艳事录系列4 珠流璧转来(H)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天痕壹月
时无久看了他一眼,靠近他,探手入他的衣襟把那颗药拿出来,然后走到包袱旁,从里头拿出了一个锦囊。
祝萌看着时无久把锦囊打开,把里头的香料挖出去丢了,将那丹药放在了里面。
“师父……”他忍不住道,时无久转身,又走过来替他把锦囊系在了腰上。
祝萌的脸都红了,只觉得到了江南,自己的聪慧机智跑了个没影,不但不能帮上忙不说,还老是闹笑话他怎么就没想到这个法子呢?
时无久替他把衣襟也理了理,目中倒没有不耐烦或者责怪。
“放在怀里容易遗失,这药只要贴身便可。”
祝萌点头如捣蒜,这便是明白了。时无久放下了手,祝萌为了体现他对自己师父的关心,也小跑着去扒了一个锦囊出来,换上了避毒丹,低着头,给时无久系上。
“谁?!”仍站在原地让祝萌动作,时无久忽然并指,转手一挥。
屋顶上破了大洞,瓦片哗啦哗啦地往下掉,一个黑影一闪而过,往一边窜逃。
祝萌吓了一跳,不小心系了个死结。时无久走过几步,在木桌上,拔下一枚飞镖。
“是胡非为?!”祝萌惊魂未定地道。
时无久皱着眉头,把那张纸条递给了祝萌,而后一跃而起,到了房顶之上,勘察那黑衣人的足迹。大白天都敢穿黑衣,想必他对自己的轻功极其自负。
祝萌留在屋里,却是将那纸条正反面都看了。只见正面上写着:今晚三更,苏州城门,不见不散。反面上则写了两行字,第一行是:恁时相见早留心,第二行是:何况到如今。
早留心……早留心!
祝萌浑身的鸡皮疙瘩都起来了,虽然不识得这句子,但却直觉这两句十分暧昧……
难道是情诗?
给谁的?
胡非为是男子啊,他把这东西给师父干什么……
祝萌一时之间想了许多杂七杂八的事情,时无久从屋上下来,飘然而落:“他已跑了。”
“师父……”祝萌把纸条递还给了他,时无久接过纸条看也不看,揉了就扔到了垃圾篓子里。
祝萌道:“咱们今晚去苏州城门吗?”
时无久淡淡地嗯了一声,拉了房里的绳铃,让小二过来拾房间。
祝萌又道:“那他背面写的那两句诗词是什么意思啊?”
时无久看了他一眼,这一眼,似乎是古怪,似乎是复杂:“这首词是当年欧阳公赞美他侄女容颜,因而作的。”
祝萌茫然道:“胡非为是师父的叔叔吗?”
时无久:“……”
“他为何写这样的词给师父?”祝萌皱眉道,“我看这词瞧来有些不对劲,像是沾染风月,很有些,有些……”余下的他却说不出来了,只是觉得胡非为不怀好意。
“原词并无那意思。”时无久淡淡道,而后看着他又道,“曾有人以这词污蔑欧阳公恋上自己的侄女,然而事实并非如此。其时欧阳公年岁已高,侄女不过十来岁,作词赞美,无关风月。然而,古今之人,误会的仍有。甚而有人笑他贬他,道他盗甥。”
祝萌心中微觉古怪,只是古怪之处在哪,又说不出来。如果他是女子,只怕早已发觉胡非为的意思,但他不是女子,时无久也不是女子,这么一来,他却没弄懂胡非为的意思。他又没有侄女,或者胡非为是指时无久的师侄?师叔无常的弟子,岂不正好是时无久的“侄女”。
时无久却是看见那词便明白了。
眼见小徒弟懵懂的样子,时无久便知道他不懂胡非为的意思。胡非为故意在约信背面写这两行句子,定是看他师徒二人行止亲密,故意污蔑,若他与祝萌不去赴约,他便诋毁他们两个人的声誉,道他们喜好龙阳断袖。
这等腌事便不需要告诉祝萌知道了,他们赴约便是,其余的,清者自清。
“萌萌,今晚我们换客栈。”
“啊……哦,师父。”
换了一家小客栈,那客栈靠近苏州城门,瞧来比之前的客栈小了几乎一半。不过,里头的人还是不少的。三五成群的人聚作一堆,小声谈笑,比之悦来客栈,却是宁静了不少。
时无久带着祝萌安顿下来,吃罢晚饭,这才带着他往苏州城门而去。
杨柳堆烟,帘幕无重数。
虽不是早上,一场小雨,夜色朦胧中,竟也有这一场美景。
祝萌跟在时无久的身后,走在朦胧夜色之中,竟有一种,他们两人不是去打架,而是单纯去会旧友的感觉。
雨丝沾染了头发,他们都没带伞,路上,时无久摸了摸祝萌的头,把那发丝上的水汽拂去,祝萌抬眼一笑,道:“一点雨,没事。”便在他要回的手臂上蹭了蹭。
时无久动作一顿,回了手,夜色中唯有苏州城内的灯笼晕出光色,月与星子俱被掩盖。城外,护城河上一艘小船,船上挂了一面旗,上头写了大大的一个胡字。
祝萌面上一凛:“师父!”
时无久便飞身跃起,跳到了船上。祝萌急急忙忙也跳上船,那船一阵摇晃,不多时便稳了下来。
祝萌四下查看,只见这船普普通通,甚至可称得上是破旧,船身船底的木板虽然结实无损,但是样子却十分灰扑扑的。
没有人。
祝萌扯下迎风飘扬的旗子,检查做工。只见这旗子的边上,有几针绵密,却非普通旗子的构造,祝萌虽看不出具体的门道,却知道苏州城内的绣坊,一定有出这面旗子的。只要找到那绣坊,他们便可化被动为主动。这样的旗子,店家可不敢随意让绣娘帮忙织造。
“师父!”祝萌把那旗子递给了时无久,“那淫贼是不是故意留下这个,让我们去查?”
时无久接过锦旗,细细看了,皱了皱眉,只觉这锦旗似乎十分厚实。两手一捏,便将那锦旗撕开。
一个东西掉了下去,祝萌将那东西捡起,嗅了嗅:“蒙汗药?”
避毒丹可以避开蒙汗药,想必那胡非为本想算计他们,却没算计成功。
时无久沉吟半晌,看着那沾了蒙汗药的手帕,却是道:“不可大意!”
祝萌便把那东西拾掇到一边,与时无久顺着这船,往下飘去。
也许胡非为真是想让他们顺着船飘,也也许,他只是想让他们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只这锦旗留下,便是一物了。
坐在船头,祝萌看着护城河粼粼的水面,半晌,又去看对岸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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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柳。雨还在落,过于细的雨丝,却连他们的衣裳也没有打湿。
时无久拉了祝萌的手臂,把他拉到了船舱里。破旧的乌篷船,却也正可以挡风雨。
祝萌吸了口气,眨着眼睛,与时无久对坐了半晌,却是爬到了他的身边,小声道:“师父,我觉得……有些困……”靠在时无久肩膀上,祝萌竟似要闭上眼睛。
时无久蹙眉,摇了一下他:“萌萌?这时候不能睡。”
祝萌道:“我知道,可是好困……”
一阵眩晕袭上头脑,时无久抚了额头,半晌也没说话,他竟也觉得困倦,然而,他们根本带着避毒丹,怎么可能?而且,运功之时,半点也没有中了蒙汗药的影子。
将祝萌打横抱起,时无久运起轻功,便带他往对岸而去。期间功力难继,差点掉下去。好不容易抱着小徒弟往前几步,只见一个人身着黑衣,只露出两只眼睛,含着笑意站在不远处看着他们两人。
“天山掌门,久仰久仰。”
顿了顿,那黑衣人却是又道:“我本算计着你们到了这个时候,应该药性发作,晕倒才是,想不到你竟还有力气,带着人到这边……掌门人莫要挣扎了,这毒性越想抵御,发作得越厉害。”
时无久把祝萌放下,走上前几步,拔剑相向:“不必多言,动手罢!”
剑光映着白衣,黑衣人却是道:“还是莫动手的好,我本来也不想杀你们的。”
说着,他的袖子一挥,甩出一道毒雾,时无久屏息,运起所有的力气点了祝萌的穴道,令他屏息。黑衣人却趁着这时,点上他的穴道。
“都已知道这个时候点他穴道没用了,时掌门护徒之心,倒是令人感动。”
时无久冷冷地看着他,却不回答。
黑衣人便微微笑道:“不过,避毒丹的厉害我是知道的,其实先前那药效,也不过一瞬间,那其实不是毒,而是困倦之花的花粉……”拱了拱手,“承让!”
说罢,便在时无久冰冷的注视下,给了祝萌一个手刀,之后,又给他一个手刀。那地方被袭击,纵然时无久武功再高,却也昏了过去。
祝萌醒来的时候,是在一个屋子里,这屋子里有些热,感觉得出来,还有些潮湿,他全身上下都是赤`裸的,股间却有着奇异的粘腻,有人拿着绳子,在把他的手绑起来。
“你……谁?”祝萌立刻出声斥道。
那个人便把他的嘴巴也给堵了,堵得严严实实,祝萌唔唔了半晌,发现自己眼前竟也带着一个眼罩,先前他却以为,是这房子极暗的缘故。
他想干什么?
被人抱起来的时候,祝萌简直心惊肉跳,他当然记得昏迷前的事情,也记得胡非为的身份采花大盗!祝萌虽然从未想过龙阳断袖的事情,可是,世间既有这样的事情,他自然也有点印象。在这一刻,他全身赤`裸,屁.股处还有滑滑的液体,他不得不想,这采花贼难道还能采男人?男人能进哪,屁.股洞吗?那种……那种地方,也太奇怪了吧。祝萌简直胆战心惊,同时,也想起了时无久。他既被这采花大盗给捉住了,不知道师父那边怎么样了,时无久会不会也中毒了?他们两人带的是一样的避毒丹。若是他也中毒了,祝萌心下一沉。
全身酥软无力,竟没多少力气,那人以脚踢开一处房门,把祝萌抱了进去,祝萌敏锐地察觉到房内还有人,心下登时想歪,什么二龙一凤、双星伴月,双龙啊双飞,都在心里过了一遍。十七八岁的年纪,他也从三师兄四师兄那里偷偷摸摸地偷过画本,虽然看过一次就不敢再看了,但是那心里,总时不时要琢磨一下。天山派武学套路分作两派,阴柔与阳刚。祝萌炼的武功,就有点那什么的味道,只是天山寒冷,他年龄又不大,对于情`欲,却没有如何的渴望。如今到了这步田地,祝萌却不由想,也许这采花大盗只是喜欢和别人一起与他掳来的女子欢好呢?
手被悬空绑了起来,祝萌没有多少力气,站在那里,不多时便腿软了,那人转动了什么,似乎是木轴,绑住手腕的绳子便往下降,祝萌情不自禁地弯了膝盖,往下蹲去。两手上伸,勉力抓住绳子的更上部,祝萌眼前看不见,怕直接一屁.股坐到地上。手腕不住颤抖,却是几乎没了力气。
男人却是一笑,拿走他蒙了眼睛的眼罩,还把他绑在嘴里的布条给取出。
祝萌惊天动地地咳嗽了起来,咳嗽了半晌,手几乎都要松了,但是他很快却抓住那绳索,吃惊道:“师父!”
时无久竟躺在他的身下,衣裳解了大半,结实的胸膛与小腹露出,近乎赤`裸,说不出的情`色,而他面上满罩寒霜,双目冰冷,正盯着祝萌身边的那个男人说是男人,不如是少年。
祝萌转了过去,只见那人不是胡非为,竟和他差不多年岁,甚至还要轻些。少年摸了摸自己的鼻子,道:“我是被胁迫的,对不起啦!”说着,对祝萌笑了一笑,捏了捏祝萌的脸颊,“胡非为从不杀人,只喜欢看旁人欢好,这屋中有一处隐蔽的镜面,透过放着十面镜子的管道,通往另一个房间,他在那里,看着你们……”
说着,那人情不自禁地顿了顿,低声一叹,又道,“不止你们师徒,别的房间也还有别人。这屋中点着催情香,你们……欢好完后,直接走便是了。”蹲下去,解开时无久的哑穴。
时无久怒道:“梅花庄的人,也敢助纣为虐!”
那人浑身一震,神色复杂,抿了抿唇,道:“对不住了。”说着他便站起身来,扭头便走了,走的时候还是小跑着的,把房门关上,还在外头上了一道锁。
“师父!”祝萌颤了声音,几乎整个身体都在颤抖。他原先还没发现他与时无久具体的姿势,等那少年一走,他低头去看,却是发现了。
屋中点着的香早已经充满这间屋子,那香灰落了一层,而时无久全身紧绷,矫健的身体上几乎蒙了层汗。更重要的是,祝萌发现,若不是他抓住了那绳子的上端,现下,时无久只怕都进入他了他们下`体正对着下`体,而时无久的小腹之中,那丛毛发里,勃发的性`器坚硬如铁,正对着悬空着的他的股间!
这场景一入眼帘,祝萌手一抖,差点松开。
时无久半掩的衣裳里,依稀可见手臂上缠绕着的绳子他被固定在了他的身下,一个躺椅之上。那躺椅比普通的躺椅大上那么一些,但是,高度却矮上了许多,而他手腕处的绳子从躺椅一边的柱子连接到头顶的横梁之上,横梁上的绳子,又七弯八绕地连到远处……
先前那少年正是转动远处的木轴,把他的绳子放下来的。
祝萌对这里头的玄机并不太了解,但是他觉得,如果自己真的坐下去了,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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躺椅重心不稳,一定会摇来摇去……
摇来摇去?!
祝萌的面色霎时白了,他当然知道那意味着什么:“师……师父……怎么……我们怎么办?”
祝萌想要挪动自己的身体,哪怕那两只脚只是动一下也好,可是,他全身酥软,能抓住那绳子就已不错了,如果往前或者往后往下坐,只怕还没改变位置,便已忍不住松手掉下去了。
“萌萌,坚持住!你先前戴过避毒珠,他们就算给你下软筋散,半个时辰之内也一定会解开!”
祝萌颤抖着声音,欲哭无泪:“可是师父,我……我坚持不了半个时辰……”就是他现在说话,都觉得自己随时随地会掉下去。平日里没中药,扎马步半个时辰一个时辰那也是够呛了,如今他手臂虚软无力,根本是在颤抖的,能坚持一刻钟都不错了,何况是半个时辰?
时无久全身经脉都被封住了,虽然那胡非为未曾给他下药,但是,等他恢复力气能挣开这些绳子,也至少是两刻钟之后了,虽然两刻钟是半个时辰的半个,只是,祝萌这样子,哪里像能坚持下去的?
汗水从额头上滑下去,时无久低声安抚祝萌,自己的嗓音却也因为春.药而沙哑:“就当是平日里练功,平日里你没了力气,也可以坚持下去的,萌萌,莫怕……”
祝萌又惊又惧,偏偏这情绪波动更让他手臂颤抖,抖着嘴唇道:“可是师父,我……我真的要没力气了……”
屋子里的催情香料不住地燃烧,祝萌浑身发热,手臂更软,咬着牙全身颤抖,几下摇晃,差点就掉下来了。时无久咬破舌尖,想让疼痛促使欲`望下消。那胡非为恁地无耻,下的药却极其霸道,时无久气沉丹田,想要运气,那情`欲汹涌,却轻易把他的气息冲开……
这药性竟这般烈!
第三章
香气越发浓了,那气息浓得闻见的人几乎窒息。
略有些粗粝的绳索摩过手心,祝萌身体微微下沉,时无久的性`器便顶入他股沟。
股间一痛,祝萌额上的汗水流下来,死死咬着下唇,紧紧抓着那绳子,想用臂力把自己提回去,离开那处可怖的地方。
时无久额上也都是汗,不住出声安抚祝萌,祝萌股间湿腻,那柔滑柔软的触感,配着那飘入鼻里的催情香,简直是火上浇油。若非他是他的徒弟,时无久估计也聚不起力气了。
“萌萌,再坚持一会,等为师把手上的穴道冲开,就可以把你移开。”
祝萌手臂发颤,说出的话也是颤抖的:“师……师父,你快些……”强行把自己提高了一点,祝萌用的力气,几乎已是所有。
时无久强忍欲念,冲破了手臂上肩与极泉两处穴道,过天泉之后,气息却在天府穴处滞留,他只想让手臂能动,只要手臂能动,便可挣脱绳索,把祝萌推开,其余的穴道,却可以慢慢的解。只要天府穴冲开,之后的穴道,就容易得多。
祝萌却是不知,他只是双手无力,身体发颤,而时无久到底多久之后能冲开穴道,他也不知道。没有希望的前路最是难捱,不多时,他便又漏了下去,后门穴`口处与时无久性`器顶部相接,开口破开,疼痛令人咬牙,祝萌运了力气,想要再把自己提起,然而手臂处的肌肉不听他使唤,仍是让他下滑。
“师……师父!我真没力气了,你快点啊……”祝萌一边说,一边却是控制不住地往下漏去。
“萌萌!”
涂了润滑,甚至可能被扩张过的密处撑开,祝萌甬道柔软,几乎把他性`器头部吞了大半。
时无久气息一散,登时厉声:“萌萌,坚持住!”
祝萌本就吃疼,他话音一落,他股间却已完全吞入他性`器头部,那疼胀感厉害,手一抖,一只手松了绳索,另一只手从绳索摩挲而过,滑了下去。
“啊!!”
祝萌凄惨地叫了一声,股间被贯穿,钝痛直击脑髓。时无久被他这么一坐,呼吸也是一窒,半晌也无法出声。
祝萌疼得要命,松了绳索的手立刻上抬,与另一只手一起抓住,两只手往上爬去,抬起臀`部。私密处分开了一些,几乎连一寸也不到,祝萌双手失了力气,又掉了回来,又是一次贯穿。坐回了时无久的腰间,祝萌疼得死去活来,不住抓着绳索,挪来动去。
“萌萌,别动。”木已成舟,祝萌的动法简直是在模拟欢好,底下的躺椅不知为何,竟没被摇动,祝萌坐下来时,时无久便发现,他身下这椅子,只怕是人为固定的,若是有什么机关,能让它动起来……祝萌这么动法,却极有可能触动机关。
“疼……太疼了师父……”祝萌听见了时无久的话,但是他却实在做不到,一动不动,那疼痛几乎像会咬人的蚂蚁一样咬他,而动了,虽然还是疼痛甚至可能更痛!却比一动不动要好忍受得多。
不住地轻挪微摆,那欲根出来了一些,很快又被祝萌吞没回去。这与轻微的抽送根本没有区别。祝萌明知道这么动还是会痛,却还是哆嗦着动来动去,两厢摩擦之中激起的快感,时无久强行硬忍,低声哄着祝萌,道:“萌萌,放松些,放松些就会好过点,别动……”
祝萌手一软,松开那绳索,倒在时无久的身上:“师父……”
略带着点哭腔,祝萌靠着时无久哽咽,恨不得钻进他怀里。时无久深吸一口气,低声道:“萌萌,你忍一忍,恢复些力气后,你翻个身,不用多大力气便能离开……”
祝萌颤抖着声音道:“我撑得难受……进太深了,不敢动……”他甚至觉得时无久的性`器顶到他的胃了!
“过一会再动也可以……”性`器被湿润紧致的软肉包裹吮`吸,时无久却是沉了一口气,打算硬忍过去。祝萌试探着动了一动,原本好像恢复了一点的力气登时被抽走了,一屁.股又坐了回去。一来二去,几乎把时无久磨得溃败。时无久手指捏紧,皱眉闭眼,沉声道:“萌萌,别动了,等为师冲开穴道罢!”
祝萌于是喘着气,靠在他的肩头上静待。不动之时,那胀满钝痛又痛又麻的滋味便一阵一阵地来,祝萌的臀肉颤了颤,包裹着时无久的穴肉便似小口一般一张一吞,止也止不住地缩。
“萌萌!”时无久的气息几次被他吸散,不由气急。
祝萌也不想那般,可是根本控制不住,欲哭无泪道:“师父,我忍不住……”
这样下去根本不行,祝萌咬咬牙,便要往一边倒去,若是能够翻身,说不准便从时无久的身上下来了,然而,他微微动了一下,蚀骨的快感忽然从结合处传来,祝萌倒抽一口气,也不知怎么地,鬼使神差地没有翻身,而是偷偷动了一动,找了个角度,让那性`器戳在他体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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舒服的点上,然后,他忽然觉得那强烈的胀痛和钝痛都可以忍受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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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上越来越热,祝萌轻轻喘着气,不由自主地挪动屁.股,他其实根本没意识到自己在干什么,然而股间撑得太疼,他这么一动一动,碰到那奇怪的点上,痛意便消去了大半,甚至还有点快意。靠在时无久的身上,偷偷地动着,时无久没有发现,他以为祝萌是在努力翻身,然而不到六七下,祝萌情不自禁抬了抬臀,一下子将他欲`望全吞了进去,死死绞住。
“萌萌!”性`器被吮住,时无久闷哼一声,皱眉唤了一声他的名字,手臂肌肉用力,却因穴道被点而无法挣脱,出声斥道,“你在做什么!”这么大的动作,时无久一下子就发现了。
祝萌浑身一震,登时发觉自己先前所为可称得上是淫`荡,忍不住把脑袋垂下,前额靠在时无久的肩上瑟瑟发抖……
祝萌年龄不大,加上自小在天山派长大,还未下过山,因此少年人不懂事,沉溺情`欲,倒也不能怪他。时无久平日里虽对他纵着些,但是此刻却无法纵容他,神情严厉起来,道:“这淫人算计你我,本不该怪你,只是萌萌,结合已是被迫,你不可沉溺其中,自甘堕落!”
这话重了些,祝萌抬起头,黯然地看他一眼,想翻身往旁边挪,却是挪不开。时无久那物进得太深了,几乎像个钉子,把他钉在了他的身上。偏偏时无久又要求他不要动:“师父,不动难受……”
“你若动了,便遂了那淫贼的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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