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林龙阳艳事录系列4 珠流璧转来(H)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天痕壹月
时无久点了他的穴道,他却是没办法做什么了。早知道,先前就可以趁着那热意,扑上去亲几口过瘾。
祝萌已忘了自己原本也想扑过去的,只是身上没多少力气,扑到一半就掉了下去。
下头越发坚硬,有点胀,其实祝萌还希望那地方也能被摸几下,然而他还没变傻,知道不能对时无久提这个要求。
马车已行了大概半刻钟,祝萌脑子也晕得厉害,几乎说不了几句话,时无久给他喂了几次水,又安抚地摸他的脑袋。祝萌满面红晕,闭上眼睛半晌,睁开眼睛,却是一口血从唇边溢出,眼神涣散。
“萌萌!”
按住祝萌的手腕,脉象分明就是毒气攻心的征兆。祝萌中的不是春药,而是毒。
山道蜿蜒曲折,难行得厉害,等赶到城里,祝萌只怕丢了小命。
时无久掀开帘子推开了门,“停车!”
车夫急急地“吁”了一声,时无久抱着祝萌,便跳了下去。
“这,两位爷,你们这是?”
时无久道:“劳烦在这里稍等,辰时可回。”
车夫连忙道:“不碍事不碍事,救这个小兄弟要紧。”
时无久便抱着祝萌,带着他飞跃入山间,不多时便隐入树林间不见了。
祝萌口边鲜血又溢出许多,几乎染红了衣襟,他时而睁眼时而闭眼,几乎没多少神志,只是全身上下,都十分炽热,仿佛滴一滴水入他的血里,都能沸腾。
“萌萌,清醒些!”
带着他找到一处溪流,时无久撕下些衣衫浸了水,擦拭他的身体。祝萌无意识地往他这边靠,有气无力,想要说什么,却开不了口。
时无久为他擦了身体,就把他抱入一处山洞,山洞特别大,而溪水,正有一股小流分入洞中,看起来,像是有什么动物曾经在这里居住。时无久脱了衣服铺在地上,把祝萌抱上去,犹豫了一下,解开祝萌的腰带,探入他亵裤里去。
“啊……师父……”祝萌腰一颤,眼中立刻有了焦距。湿漉漉的眼睛盯着时无久,神竟似好了些。只一个触碰,便好了这许多,这毒如他所料,能纾不能堵,时无久心一横,把祝萌的穴道解开,握住他翘起的欲`望,便帮他侍弄起来。祝萌缩成一团,像个团子一样往他那边拱。
时无久道:“萌萌……”说出这两个字后,竟是不知道该在此刻说什么,时无久闭上嘴,便继续帮他抚弄前头。
祝萌拱入他怀里,抱着他脖子不断喘气,一种旖旎的感觉,升腾入心。祝萌忽然觉得,若是能和时无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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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直这么下去,那又有多好。可惜这回他毕竟是中毒,如果不是因为中毒……
如果不是中毒时这般,那就好了。
充血的欲`望不多时便将白液吐出。
时无久将先前浸湿的布条拿过,为他擦拭。
祝萌靠在他怀里喘了半晌,不多时,又动了起来,道:“师父,我……
我感觉我还是有点难受。”
若这毒需发泄多次,可就麻烦了。
时无久并不知道胡非为下的什么药,也不知道他下了多重的药,若是他下的药能让祝萌泄尽元气,这等死法,却是十足残忍。
“萌萌……”时无久又起了让他忍忍的心思,只是,忍了,也会毒气攻心,难道要眼睁睁看着祝萌死吗?紧了紧搂着祝萌的手臂,努力压抑着对胡非为的愤怒与恨,那愤怒越发隐忍,越发压抑,杀心,也越来越重。
祝萌如此年纪,胡非为使那种手段毁他清白也就罢了,到头来,竟还要置他于死地!便是林家后人又如何?欠他的不是祝萌,而是别人。若是祝萌被他害死,他定要手刃胡非为,替他报仇!
祝萌等了半晌,却是又疑惑,又小心地道:“师父……”
“萌萌?”时无久的声音略有些沙哑。
“我……我好像……”
“好像怎么了,很难受么?”
祝萌犹豫道:“我好像,屁股有点痒……”
这话一出,饶是时无久也不由一愣,那里痒?怎么会……怎么会那里痒?
祝萌开始也只当是自己的错觉,然而之后,却是越发难受了起来:“师……师父……”臀肌略略缩,他眼中有些许无措,还有些许惊诧,显然,春药能让人屁股痒,这事本已奇怪了,而……而胡非为让他那里痒,难道是想?
时无久却比祝萌更快地想到:胡非为这定是想害他们师父乱伦。
紧了紧抱着祝萌的手,祝萌在他怀里钻了钻,半晌也没有说话,他很痒,也很难受,同时,心跳得也很快,他在想什么?不,他一定没有想什么,祝萌这般对自己说着,也不知道是希望时无久顺胡非为的意还是不顺。如果顺了,说来胡非为就得逞了,如果不顺……不顺的话,祝萌也不会诧异的,这种事情,原本有些人便宁死也不愿意做下的,如果时无久不是先前已和他欢好过,现在,只怕想也不想就舍弃了这种方法。
时无久闭上眼睛,又睁开眼睛,祝萌睁开眼睛望他,时无久与他对视,祝萌便又慌忙地把眼睛闭了回去。
时无久将怀里祝萌放到了铺着衣服的地上,然后自己起身。
祝萌睁开眼睛,眼中便有些红了:“师父……”他这一声并不是失望,而是难过。
“唉……”低得几乎令人听不见的声音响起,时无久俯下`身,从祝萌身下抽出了他的腰带,把他的眼睛蒙起来。祝萌鼻子也酸了,正难受得紧,时无久压低身体,在他嘴唇上亲了一下,只一下,祝萌便完全愣住,半晌,也回不过神来。
“萌萌,这是为了解毒……”顿了顿,又道:“之后,你我便把这件事给忘了。”
祝萌仍旧有些出神,然而不知不觉,却忍不住吞了吞口水,一股期待,油然而生。
时无久将祝萌的衣衫拉开,青涩而又柔韧的身躯显露,常年在天山,祝萌的皮肤也如天山的雪一般,苍白却又莹润,从天山奔波到中原,这么许多日子中,也只是给那肤色染上些莹润的麦黄甚而比之前好看得多。时无久的动作顿了顿,没有把祝萌脱光,而是解开了自己的衣服。
时无久并没有中药,而祝萌又是他小徒弟,上一次虽和祝萌有了肌肤之亲,但是时无久对祝萌并没有产生什么想法,如今,看祝萌这般,时无久心中有担忧,有对胡非为的隐怒,却没有欲`望。
祝萌知道时无久是要给他解毒,心中却是激动万分,那激动甚至让他更热了,心脏扑通扑通地跳,恨不得从胸腔里跳出来,如果时无久没有蒙住他的眼睛,只怕他已忍不住抱了上去。只是时无久蒙住了他的眼睛,祝萌并不知道时无久在干什么,黑暗带来些恐慌,因而,也驱散了些他抱上去的胆子。
分开祝萌的腿,摸上那处,祝萌身上有汗,摸上去却不让人反感,寻到臀缝之处,祝萌忍不住“啊”了一声,向上弯了弯身体,一个侧身便抱住了时无久的手臂,时无久横了横心,便戳了一根手指进去,里头要命地缩,意料之外,竟是十分湿润柔软,时无久愣了一愣,祝萌没有做什么动作,更紧地抱住了他的手臂,他的用力,仿佛像要发泄,发泄体内的欲`望。他甚至没有把腿合拢,一点挣扎也没有。
时无久知道祝萌这时愿意的意思,可是,他却一点欲`望也没起。
愿意给祝萌解毒是一回事,无法起欲`望,却又是另一回事,要命的是这事情根本没办法控制,而没办法控制的话,那也就是说他没办法给祝萌解毒。或许,只给他后头捅一捅就能解开这毒?时无久知道不可能这么简单,但是没有办法,还是一根一根手指地插入那里,碾磨、抽`插,用带着薄茧的指尖按压过柔软的内壁。
祝萌不多时便“唔唔”地射了,抱着时无久的手臂喘息,时无久静静等着,等了一会,祝萌果然又觉得难受,怕时无久不继续给他他弄那里,还口不择言地说了实话,“师父,更深的地方……更深的地方痒……”
时无久忽然伸出手,点了祝萌的穴道,不伤身的穴道且包括哑穴,祝萌张着嘴猝不及防,而时无久把能让他安静下来的穴道都点了。他回过头,站起来,看向外头。这一片林子里,是有鹿的。他们从天山来中原时,是骑马而行,很多地方马车并不能过,只是,能支撑那么长路途的马并不很多,而他们的人太多,来的时候骑马是为了加快脚程,到杭州时,他们却没把所有马匹带来。也幸好回程时坐的是马车,马车的声音过大,惊动了林子,鹿惊慌跑动的时候,正好他带着祝萌进了林子,如此,就看见过鹿。
几乎不到半刻钟,时无久就打了一只鹿来。
是运气,也是他轻功运到了极致。
半刻钟只是找鹿的时间,看见不过一瞬,下一瞬鹿就死了。
时无久把鹿带到了山洞里,先解开了祝萌的穴道,然后,他割开鹿的脖子,将鹿血一股脑地灌下去。
祝萌闻到了血腥味,惊慌道:“师父!”因春药发作而虚软无力的手都抬了起来,在空中挥了挥,想要摸到时无久。
时无久捏住了他在空中无章法乱挥的手臂,把自己下`身的衣物扯掉,扔到旁边,用内力催发血气,压住祝萌,分开他的腿便顶了进去如果迟疑,时无久甚至怀疑自己下不下得了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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祝萌“啊”地叫出声来,有被贯穿的痛苦,但更多的是满足,时无久动了一动腰,祝萌完全无法忍住快活与满足,哪怕身体忽然被劈开很疼,随着他的动作,又叫了一声。
时无久垂下眼,捏了捏拳,嘴唇抿着,左手环住了祝萌,右手往上,捂住了祝萌的嘴巴。
接下去的情事便简单多了,祝萌没办法叫喊,那足以令人心烦意乱的喊声一并变成了“唔唔唔唔”。
时无久喝了过多的鹿血,血气过旺,低低喘气,然而,即使他欲`火焚身,也始终控制着力道,没有太轻,也没有太重。他并不知道龙阳欢好时不该进这么深,每一次几乎都捅到了底。如果没有药性帮忙,祝萌只怕早就疼哭了。正因为有药性帮忙,祝萌满足得要命,只可惜的是眼睛被蒙住,嘴巴又被捂住,情事中无法用嘴巴呼吸,就剩下鼻子能够进气,一刻钟下来,整个人差点窒息。
不过,虽然差点被憋死,但是祝萌却十分满足,双手双脚胡乱地伸着,努力去抱时无久。
解毒的方向是对的,祝萌虽然在他身下越发激动,但是他的体温却是稍降了一些。时无久做到半途,估摸着毒解得差不多了,停下来,压抑着欲`望给祝萌把脉。
仍然是欲`火焚身,但没有毒气攻心了。
时无久得出这个结论,汗水滑下额头,便准备抽身而出。
刚抽身不久祝萌尚且因分离而呻吟,等半晌时无久没再插进来,捂着嘴的手也离开了,祝萌大口喘息,喘息完便忍不住道:“师父?”
时无久道:“差不多了。”
祝萌愣了一愣,随即,一下子就明白了他的意思,从空了的后`穴开始,全身上下都难受了起来:“师父……”
祝萌本来想要求时无久继续的,甚至,他都准备张开口了,时无久把他蒙眼睛的布条给解了,祝萌一下子重新见人,胆子立刻缩小,闭上了嘴,不敢提要求了。他忍不住去瞄时无久的下半身,想看看时无久是否还有欲`望,然而,时无久竟然已把衣服穿了回去,只外衣被他浸到了溪水里,拿过来,给祝萌擦身。
祝萌躺在那里,半晌,才耐过那阵空虚与难受。
做到一半而止住,光是他这样的承受方,便已难受成这样了,然而时无久竟像没事人一样。
给祝萌穿好了衣服,时无久面上看不出表情,道:“能起吗?”
祝萌爬起来,身体有点软,后头也有点痛,动了动唇,道:“能起。”
时无久便把他扶着,然后,把他扶出了山洞。
祝萌腿有点软,微微喘着气,一边喘气,一边晃神,甚至在看见候着的马车车夫时心中还在想:难道师父就忍得住吗?这般舒服的事情,就是做了,又有什么?他们又不是男子与女子,做了便做了,又不违反门规,又不违反礼法。何况,他们都做过一次了,这次也有春药的缘故。
祝萌完全只记得门规与礼法的意思是不可在婚前乱来与异性,天山派心法有阴中炼阳,容易激起人性致的阳性心法,还有阴中炼阴,让人静心绝虑的阴性功法,一般弟子,都是主炼阳性功法,阴性为辅。也因此,到了十几岁的时候,血气方刚的弟子们十分容易起花花心思,这正是到了一定年纪,天山的寒冷与辅助的功法无法压制天性的缘故。
为了杜绝出事,天山门规极其严苛,不允许门下弟子乱来,不是意外情况,甚至连上青楼都不许。若违背,违者要受鞭刑惩罚,轻则二十,重则一百!二十鞭,已是能让人痛得死去活来了。如果打的人恶毒些,打出些好歹也不是没可能。
祝萌与时无久不为门规限制,然而,若严格些算,天山门规中还有长幼有序、不可犯上一条,祝萌,实际是犯了的。他们都是受害人,但若被别人知晓,按照伦理纲常,时无久无错,祝萌害得长辈如此,却是会被谴责惩罚。
第七章
时无久口中的血腥味很浓,浓得他口中似有一把火,火从舌尖蔓延到喉咙,而后便是四肢百骸。
他喝的鹿血过多了,为了让自己能够起欲`望。
如今祝萌的毒解了,但是鹿血的效用却还没有下去。先前他强行催发了一些效用,剩下的却还没有发作,一半是催发了的,一半是还没发作的,估计,时无久至少过半个时辰才能把这热度消下去。而且这时辰还是保守估计。
祝萌靠在一边,脑袋靠在小几上,他的手臂枕在头下,呼吸一下子急一下子缓。时无久虽然故意没去注意祝萌,但先前交`合完毕后,祝萌躺在地上,两条腿光裸着弯着拱起,样子令人深记。
并没有什么邪念,只是那副模样,忘不掉而已。
回到苏州,歇息一晚,时无久牵了马,与祝萌一人一骑往回程赶。那天晚上时无久多要了一间房,不和祝萌睡在一起。祝萌没敢吭声,而时无久喝了鹿血后也几乎不搭理他。休息一天,坐上马,感觉竟也没有太难受。时无久分明是顾虑到他承欢过的屁股的,因而纵马半个时辰便歇息许久,祝萌先前中着药,那处并没有伤到,这么纵马几日,越发往北,即将要到天山境内,客栈人满,时无久不得不和祝萌一个屋子。
祝萌等这一天等了许久,自己心中也不知道是气愤还是难过。
傍晚用过晚膳,时无久给他布置了作业,祝萌将作业写完,早早地脱了外衣爬上了床,时无久点着灯,看书,祝萌在被窝里捏着被子,睁着眼睛看着床顶,时无久不上床来,他就不闭眼。
天色暗下来后,时无久却是熄了灯,洗漱脱衣,准备上床。祝萌往里挪了挪,给他让了更大的位置,时无久躺入床榻,把被子拉高,祝萌一下子转过身去,黑夜中黑亮亮的眼睛盯着他,喊了一声:“师父。”
时无久闭上眼睛,只道:“明日还要早起,早些睡。”
祝萌不依不饶:“师父,师父,师父……”
“……师父,师父,师父!”
一声连着一声,最开始还有一点停顿一点小声,到最后却是带了急促略微高声。
时无久侧过身来,与他面对面,双眼睁开,黑夜中,一双眸子深不可测:“萌萌。”
两个字一出,祝萌就忍不住闭上了嘴巴。
时无久便又道:“睡吧。”说着,慢慢地,又闭上了眼睛。
祝萌心中一股郁气,难以言说的委屈,他在黑夜中盯着时无久半晌,捏了捏拳,忽然便伸出手去,把手伸入时无久的衣襟,衣襟里头是光滑的肌肤,摸到赤`裸的肌肤,祝萌猛然把手往他衣襟里挤。外衣脱去,里衣便有些微宽松,然而因为腰带未解的缘故,祝萌的手伸进一个手掌外加一个手腕,剩下的却再也挤不进去。祝萌仿佛要证明什么一样,一通乱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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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无久的衣襟甚至勒住了他的手腕,但是他完全不在意,反而还要往里摸摸。
时无久攥住他的手腕,一把抓出,黑夜之中,目光威严而又凌厉:“萌萌!”
祝萌眼圈一红,忽然凑上去,一口咬住时无久的手,一个翻身把时无久压在身下,自由的手在他身上一通乱摸,仿佛故意惹怒他一般。
“你这是要干什么?”时无久盯着他半晌,竟然没有把他掀下去,祝萌眼中有发狠一般的怒气,但除了怒气以外,还有赌气的怨恨与委屈,他并不是含着情`欲的心思在做这事,时无久到底对他心软,压下斥责,冷声道:“你若心中有什么委屈,说出来便好,萌萌,你可说得出你受了什么委屈?”
祝萌当然说不出来,事实上,他根本不知道自己受了什么委屈,但是他就是难受,这一路上,时无久这么对他,他也是难受。他希望时无久对他好,解毒后时无久对他不冷不热的态度,十分令他焦躁难受。
“师父……我们在一起吧!”
祝萌松开牙,忽然这么道。
时无久一下子推开他,坐起身来:“胡闹!”
祝萌扑过去,从背后死死抱住他:“为什么不能在一起,为什么不能在一起?”
时无久沉声道:“你才多大年纪,就知道什么是在一起了?”
“怎么不知道?别人家十七岁的人孩子都能打酱油了!”
“他们是父母之命,不得不从。”
“你是我师父,你愿意了,就也是父母之命了!”
时无久要挣开他的怀抱,然而祝萌抱得老紧,若是硬扯,只怕要把他胳膊扯脱臼。下不了那个手,时无久只能任由他抱着。
“你根本就没长大,发生这么些事情就想在一起,幼稚!”
“本门门规,未婚不得发生关系,你都对我那样了,你得负责的!”
时无久捉住他互相握住的手指,一根一根地掰开,把祝萌的环抱给解了,从床上起来,目光冰冷而隐怒盯着他,胸口气得起伏,脖上经络伏动:“交`合只为了救你,你若自己不知廉耻,谁救也没用!”
祝萌立刻抓起枕头扔他:“我不知廉耻,我不知廉耻!”两个枕头扔完,连被子也艰难地抱起,扔向时无久,被子太重,他又没用上多少力气,没碰到时无久就落到了地上。
从前时无久虽惯着他些,然而到底是徒弟,他管教得也是严厉,什么时候徒弟能这样对师父以下犯上了?
时无久向来冷静,这次却气得厉害,往旁边左右一走,目光巡视,从墙上拿下个鸡毛掸子,换了个边,便提着它往祝萌那边去。祝萌看他那样就知道他要打他,从床上爬下来,在房间里窜来窜去,一边窜一边道:“我就是不知廉耻!不知廉耻也是你教出来的,教不严,师之惰!”
时无久厉声道:“我就是太纵着你!”
祝萌大声道:“你纵着我了吗?你有纵着我?你不是准备打我吗?”眼看着时无久要抓到他了,祝萌一个矮身,从桌子下钻了过去,时无久一下子把鸡毛掸子挥下去,根部打到祝萌的屁股上,那小块地方火辣辣的疼,祝萌也不哭,就是愤愤地大喊:“你就知道打人,做过了事情不认!”
时无久冷冷道:“我打你怎么了,我还不能打你了?!”又是一挥,祝萌躲闪不及,便抽到手臂上。
“一日夫妻百日恩!你太狠心了!!”祝萌疼得紧,什么话都敢往外说。往日里他自然对时无久敬爱,如今亲密过了,那敬重却不知不觉地消失,气愤与委屈,让此刻的他失去理智。
时无久没再留情,小小的房间里祝萌也跑不到哪里去,一边打,一边道:“我叫你一日夫妻百日恩!叫你恩,叫你恩!”
祝萌最后干脆不跑了,抱住时无久的大腿不放,一边扯他衣摆,一边隔着他的衣服往他腿上咬。他张的嘴很大,用的力也很大,只是咬不疼时无久,甚至连牙印都没留下。
时无久又打了几下,才把鸡毛掸子给扔了,捉住祝萌的衣襟把他给拎起来。
祝萌双眼通红,恶狠狠地盯着他。
时无久把他扔回床上,转身便往外走。
祝萌一下子从床上爬起来,跟着他走:“我说的不是实话吗?就许你做不许徒弟说实话了?”
时无久砰地把门甩上,祝萌差点被门板撞到鼻子,没有撞到,但眼泪却一下子涌出来,把门打开,“你就是吃了不认,做了不认!”喊完那句,时无久却已在黑暗中下楼走了。
祝萌不再跟着他,却是把房里时无久留下的行李一股脑地从窗户外扔了出去,时无久走出门口,一旁就传来“砰砰砰”落地的声响。行李都被祝萌丢了出来。
祝萌从窗户里探出半截身子大喊:“你有本事不要回去!本派门规戒未婚沾色,知法犯法罪加一等!”
不少人此刻还没睡着,这么大的动静,都打开了窗户支棱着耳朵听。
时无久看到这一幕便气得更狠了,冷哼一声,拂袖而去。
夜色中,他的人影不一会儿便不见了,祝萌等他的影子都看不见了才觉得委屈,恼怒地把桌子给劈了,而后呆愣了半晌,把银两丢下,飞下窗户,捡起行李就去牵马。
他不但准备连夜走掉,而且还十分坏心肠地把时无久的马给放跑了。
马是认识主人的,他会去找主人,但是如果离家近,它也有几率跑回家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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