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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林龙阳艳事录系列4 珠流璧转来(H)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天痕壹月
祝萌握紧拳头,道:“只怕他永远也不想理我了。”
陆灵儿看他这副模样,竟觉得他这想法说不定是对的。碰了自己的徒弟,还都是男子,时无久就算再宠祝萌,这芥蒂一旦种下,那也会越来越疏远。偏生祝萌又是这般冲动,不愿意把此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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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果交由时无久掌控。
“我真是都不知道怎么说你好。”陆灵儿给他盖了薄被,摸了摸他的脑袋,“你也体谅体谅师父吧,你受煎熬,他也煎熬。”
祝萌闻言一愣,陆灵儿拾了一下他的屋子,把窗户关上,然后出门,把门也关了起来。
下午的时候,时无久进了祝萌的房门,祝萌趴在床上,手指拨弄着石柏武偷偷塞给他的九连环,时无久推开门走到他的床边,他也不扭转脑袋,闷闷地,只是闷闷地道:“不用来劝我了,我知道了。”
时无久道:“我答应你。”
祝萌手指一颤,九连环发出清脆的声响,愕然抬头。
“你不是要试吗?”时无久平静地道,“为师陪你试。”
祝萌又惊又慌,不知该如何是好,原本陆灵儿让他体谅时无久,他已经被说动了。只是万一体谅,时无久以后不理他,他仍旧陷入这难两全的选择中,盯着时无久半晌,却是红了眼睛,从床上爬起来,一下子扑到他身上抱住他:“师父,对不起。”
时无久闭上眼睛,重重的吐气:“孽!”
祝萌紧紧地抱住他,半天也不撒手,抱着人,这几日患得患失的心情,却一下子就消失了大半。
时无久答应了祝萌这件事,别的徒弟们很快都知道了,祝萌直接搬进时无久的房间,这样一来,吃住都在一起,每日相处便不会只有短短的几刻,要培养感情,消除隔阂,正该如此。
最开始知道消息的那几天,石柏武等人什么话也不敢说,战战兢兢,如履薄冰,陆灵儿,也破天荒地一句话也没说,只是让他们好好练功。
过了许久,郝佑龙才开始出声,吃饭的时候忍不住取笑:“吓死我了,小师弟要当师娘,哈哈哈哈!”
想当然,他那一声哈哈哈哈自然被石柏武打得岔音,陆灵儿板着脸,倒也不骂他,石柏武不住地咳嗽,也没什么别的心思,只道:“我们都知道小师弟不是真想和师父在一起,师父也知道,这玩笑还是不要开的好。”说着,瞪了郝佑龙一眼。
被打的郝佑龙一脸莫名,道:“既然只是另立名目,为什么不能拿来开玩笑?”
陆灵儿阴测测地道:“因为他们是师徒。”
郝佑龙睁大眼睛,没有说话,他对此当然是不以为然的:师徒咋了,师徒还不是用了这个名目。
石柏武却是低声道:“因为他们真的有夫妻之实。”
郝佑龙立刻用惊恐的眼神看向他他都差点忘了这事了,陆灵儿竟也赞同石柏武的话,道:“不错,无论如何,还是该要避嫌。”
祝萌就这般到了时无久身边。时无久努力没再疏远他,而祝萌,倒也没怎么放肆,不过和从前一样待他,白天,时无久会去看徒弟们带着天山外门弟子们练武,膳后,天山派主事者,时无久的师弟无常便领弟子们习武,而时无久指点内门弟子们的功夫,自己也练功,然后若有更大的事情无常解决不了,就会呈递给他。
祝萌并不逾矩,该吃吃该睡睡,该练功的时候也不含糊,只不过当时无久忍不住远着他的时候,祝萌总会特意一般更近着他些。
比如晚上。
时无久只会两种睡姿,平躺,侧身。如果祝萌无意识搭过来一只手臂如许久以前一样,时无久就会侧身,背对着他,不让他抱。
自然,第一次这么做,时无久是下意识所为,造成的后果就是,祝萌立刻贴上他的背,一只手一只脚搭过来抱着他,紧紧地抱着,不肯放下。
此后时无久有意识地不远着祝萌,然而,祝萌已被他伤到了,晚上仍旧要抱着他睡不可。自从几个徒弟长大,时无久每日和他们并没有太多相处的时候,祝萌虽已登堂入室,但其实,他们相处的时候也只多了晚上,用膳时几乎不怎么说话。
他便知道,时无久会这样。
抱着剑,把剑插入一旁的架子上,祝萌额头上都是汗水,回头望了一眼演武场上坐于首位的时无久。往日里,时无久总会下来的,现在,他就算想和祝萌与从前一样,自己却都无意识地在回避。现在还是夏天,他们练功都在山外,到了冬天,却是进入山里,只进不出。如果是冬天,早上的时候时无久还能和他靠近些,但是现在离冬天,却还有好长一段日子。
时无久越这般,祝萌就越想进一步,他没什么分寸,不知道要怎么讨好人,于是干脆,便真的什么也不想,在衣食住行上讨好他。
祝萌跟着陆灵儿,学了怎么做致的糕点,然后,时无久屋子里的糕点就都是他做的了。
石柏武知道他那是想要讨时无久欢心,说起来做糕点好像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情,但是,怎么想却怎么都觉得不对劲。大师兄于腾回来之后,时无久让他带领外门弟子习武,于腾乃是大徒弟,自然武功更高,性子沉稳,如此,时无久早上便更少出现,而祝萌则不能偷懒,还是得天天去习武,与他们一同练武、用功。
文课,都已经不必再去想了,祝萌上课走神,之后用功,也能补上的,但是武课,却是避无可避,天山派是武林门派,不管怎么样,对于武学都是重视的,祝萌虽觉得时无久还在回避他,然而他再怎么样也没有办法打破时无久的回避,只能继续这么下去。
于腾对门派里的变化莫名其妙,往日里祝萌最小最活泼,虽然和几个师弟一起调皮捣蛋,但大多数都有分寸,而且不会这么沉闷。询问了之前管他们的陆灵儿,陆灵儿把事情全都告诉了他,于腾的面色便是一变:“那胡非为做下这种事,师父为什么还让我们回来,不直接去杀了他?”
陆灵儿摇头,道:“这事我也不知道,只不过,你们这一趟,师父和萌萌真的无法回去从前了……”
于腾道:“师父若不敞开接受小师弟,他们就算日日相处,也无法冰释前嫌。若要我说,不如干脆各退一步,就此恭敬相待,师徒本就该有些距离,如此不上不下,我看师父和小师弟都不好受。”
如果有一段时间缓冲那还好说,偏偏祝萌和时无久发生了关系,发生关系不久又闹了这一出,自然更加难解决。若祝萌老老实实地,让时无久疏远,疏远个几个月,或者是几年,说不准某天,时无久就想起他来,然后,自然就会想到,当时的事情并不是祝萌的错,他不该迁怒于祝萌,毕竟是自己的徒弟,又怎么会去刻意疏远?
然而,哪怕祝萌知道有这个可能,也不一定愿意,疏远的几个月,或者是几年,就算只是一个多月呢,一旦感情疏远了,要想补回来,都是很难的,他们现在,就已经这么难了。
待在时无久的屋子里练字,祝萌知道时无久一定不会待在房里和他相处,因此,字练得也是有些赌气,虽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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仍旧认真,却下了十分重的墨,那字迹的比划,几乎每一个都粗了不少。
“我看小师弟这法子好像一点用都没有。”几乎快一个多月过去了,郝佑龙咔擦咔擦咬着苹果,终于忍不住又说起他们两个的事情,“你们有发现师父的态度吗?我怎么感觉师父还是没有和他和好?”
都一个月了,时无久面上几乎一点笑容也看不见。祝萌也是越来越沉默,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
陆灵儿摇头道:“能和好才怪了,萌萌讨好他,师父自然更加想要避嫌,就算师父和他相处时忍着不避,可是平日里,总会泄露几分。是真心还是忍出来的,一眼就看明白了,这样一弄,只怕萌萌到时候唉……”长叹一声,担忧之情溢于言表。
“要不,去劝劝萌萌?我看他们这样,情况越来越坏了……”石柏武往日最喜欢拉着祝萌捣蛋,最近,却连口都开不了。祝萌明显没有那个力了。
陆灵儿也不知道如何是好,只想着顺其自然是唯一的办法,于腾却是道:“不如劝劝小师弟,让他放弃……”
“与其这般,还不如让他们在一起。”忽然有人打断,“萌萌那般,师父那般,不就是发生关系嘛……怎么弄成这样,有什么大不了的。”
石柏武惊恐地看向出声的郝佑龙,就是于腾与陆灵儿也忍不住对他行注目礼。
郝佑龙十分奇怪他们为什么这么看自己:“我说的不是真的吗,反正都已经做过了,就算当夫妻那又怎么样,没人说他们不可以在一起,反正没人拦着,他们又想。”
“想你个大头鬼,他们哪里想了?”陆灵儿忍不住将郝佑龙劈头盖脸地骂了一顿,骂完之后,却是坚定了眼神:“这么下去不行,我去劝他。”
于腾微讶道:“灵儿。”
陆灵儿忍不住给了他一个安抚的眼神,道:“我是他师姐,我的话,他总会听进去一些的。”
再这么下去,情况当真要越来越差了,这段时候祝萌的学习状况不是很好,而且,样子也很没打采。他与时无久相处得如此尴尬,产生的影响根本都是坏的。
郝佑龙听到这里,竟也没办法坚持自己的想法了,那该死的胡非为怎么就那么凑巧,偏偏算计他们两个?“二师姐,你,你和萌萌好好说。”说完,就是郝佑龙这样粗神经的人,也有点难过。如果说通了,祝萌与时无久也不可能回到从前,这根本就是个死局。
陆灵儿郑重点头,仿佛在和自己承诺般:“我会好好说的。”
专门挑着时无久不在的时候,陆灵儿找上了祝萌,祝萌听到敲门声打开门见到忍,不由一愣:“师姐?”
陆灵儿道:“萌萌,我找你有话要说。”
祝萌隐隐猜到是什么话,一下子沉默,让开地方让她进来。
转眼间,便入夜了。今天晚上的气氛,似乎比前几晚都更加沉寂些。
临近夜晚时,时无久才回房,无常的弟子出了点事,他跟着无常去看望了,而后不想太快回来,便在无常弟子的府院中留了一会。如今正是夏季,房内点着灯,是祝萌为他所留,今日祝萌没有坐在桌边等他,而是早早地上床,以前他在桌边等他,时无久也只多和他说一声“该睡了”,祝萌回一声“哦”,就是所有。
脱去外衣,净面,熄灯。
如豆的灯灭了,房内几乎没有亮光,上了床榻,盖上薄被。时无久侧了身,面向床外。
床里的祝萌没有像先前一样搭过来一手一脚,而是翻了个身,面对着床内。
时无久闭目,安睡。一刻钟不到,低低的压抑了的啜泣声自另一边传来,极力忍耐,哽咽却无法忍住,断断续续的响声传入耳朵,一声一声,悲痛入骨,时无久睁开了眼睛,没有转身。
祝萌咬着枕巾,把薄被蒙住头脑,朦胧的泪眼一并蒙住,把忍不住的声音藏进被褥。
抽噎之声不绝于耳,越发难以抑制,时无久目视前方,一晚都没有闭眼。
第九章
时无久忽然很想喝酒。
就在不久前,无常的弟子因姐妹寻死觅活以泪洗面,无常便是一脸无奈,想要喝酒。无常与弟子们比他亲近,感情更深,平日里他也常小酌几杯,会有这想法也不足为奇。
时无久不怎么沾酒,只看着他喝。但是如今,他却忽然想要喝酒了。
寻到无常,正好无常也仍旧因为弟子的事情而烦恼,两人一拍即合,监督弟子练功的事情便都交给了徒弟,寻到天山一处绿草丰茂的小峰,远眺群山盖雪,两人你一杯我一杯,喝得厉害。
“当年,我就知道,我的名字起得不好,只是师父,偏偏要我起这个名字……”无常低叹一声,道,“我无常,你无久。呵……天山两三代都没发生过多少破事,偏偏我们这一代发生这么多。”
时无久不发一语,只是喝酒。
“我若是有姓也便好了,哪怕是姓‘时’呢?时无长久,听起来也比世事无常要好得多。”
时无久摸着酒杯的动作顿了顿,道:“水琪的事情是不是有眉目了?”
“……有一点。”无常无奈,却没有多说,转而又很快问他,“萌萌如何了?”
“……”
时无久没有说话。
无常见他破天荒地要喝酒,便已猜到几分,祝萌那性子,倔得很,只不过,都这么久过去了他们还没和好,祝萌若是伤心,说不准,真的会放弃也不一定不管他放不放弃,时无久都不好受,这倒也是肯定的了。
“你都答应和他相处了,再疏远他,莫怪他伤心。”
“我并没有故意疏远他。”时无久道,“然而,他自从这件事开始,就很小心翼翼地亲近我。”
祝萌越小心翼翼,时无久便也越不知道该以如何的分寸回应他。他想如往日一般待他,但祝萌太有分寸,太如往日,这样的后果便是,小心之中,多了些生疏。时无久不知道该怎么对他,而更亲密的举动,他又因那事而无法做出,不知不觉,竟还比最初情况坏了些。祝萌在他无意的回避举动下,总想做些更亲近的事来补救。过度亲近,时无久自然不会答应,一来二去,恶性循环。
“师兄,带徒弟也难啊……”无常长叹一声,拿起酒壶便灌了大半下去。
时无久拿了个坛子,直接对着坛口喝,酒液从嘴角滑下,抹去湿润,盯着对面山上的积雪。雪峰间盘旋着飞过一只只大鹰,叫声响遏行云。他目光幽暗,凝视着鹰群底下的群山。
“呼”
“呼”
“呼”
是风声。
山间风大,发与衣几乎没有熨帖下来的时候。无常斜斜地靠在一边,轻哼道:“天山飞雪度,言是浇花朝。惜哉不我与,萧索从风飘……鲜洁凌纨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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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纷糅下枝条。良时竟何在,坐见容华销……”
风声猎猎,时无久忽然又仰头灌了整坛子下去。
无常笑了一声,道:“坐见荣华销啊,坐见荣华销……”
时无久已经有些醉了,他不怎么喝酒,这么烈的酒也从没一次性喝这么多,与无常分别,回到房里,祝萌正耷拉着脑袋犹豫着要不要把自己的东西给拾了。
时无久进了门后看他一眼,将门关上,也没理祝萌,便往床上去。
他喝了这么多的酒,脑子自然也有点晕乎。如果不晕,他不会回来。
祝萌看他不理自己,有些伤心,闻到酒气,吃惊地道:“师父?”靠近床边,忍不住道,“师父,你喝了多少酒?”
时无久躺在床上,发丝半散,闻言,双眼睁开,一瞬间那锐利的眼神射向他,几乎让祝萌吓一跳。时无久盯着他,慢慢地慢慢地,道:“萌萌,你我,回不去以前了。”
祝萌一瞬间几乎感受到了窒息的滋味:“师父!”
“这已是注定。”
不知道是什么想法,祝萌红着眼睛便爬上了床去抱住他,
时无久竟然十分冷静,冷静得仿佛并没有喝醉,没有推开他,却十分冷静地重复:“这已是注定。”
“你真的那么想吗?一点机会都不给我!”祝萌红着眼睛,紧紧抱着他不放。
时无久移开视线,闭目道:“嗯。”
这一声“嗯”字竟比先前那五个字还伤他的心,这其中的轻描淡写与冷静,把人的心都撕裂了。什么体谅、什么不如放手,陆灵儿说的一切,都从脑子里消失。祝萌忽然凑到时无久颈边狠狠咬他,然后自己也说不清自己的想法,拼命地撕扯时无久的衣服,在他身上亲来亲去。
“祝萌!”时无久皱眉,要把人推开,祝萌胡乱地压制他胡乱地又亲又摸。
时无久一把把人掀开,从床上起来,酒带来的一阵阵眩晕,令他捂额皱眉。
祝萌怀抱空了,便在床上缩起来痛哭失声,翻了个身背对着他,哭声比时无久昨晚听到的更哀伤更绝望。
时无久重又靠近床榻,道:“萌萌……”
祝萌转过身,拉了他的手臂将他带上床,翻了个身,又是时无久在下,他在上,两手撑在时无久的脑侧,祝萌的眼泪就从空中掉下,掉在时无久的脸颊上。
那一瞬间,时无久被酒麻痹了的心,忽然疼了起来,无情绝情的话,都哽在喉中说不出来。
“什么方法都可以,师父,你让我做什么,我都愿意……”俯下`身,头靠近时无久的颈窝,他亲了亲被自己咬出痕迹的地方,紧紧抱住他,“若我是个女子,我甚至可以嫁给你!”
时无久身体微僵,一瞬间头痛欲裂,脑子里一片混沌,而祝萌落在他面颊颈边的眼泪,仿佛烈火般灼烧了起来,从点蔓延成线,汇聚到心脏,便蔓延成面,蔓延至全身……
“你要不要我,你要不要我?我直接嫁给你!”祝萌一边哭一边道,不再亲他,却靠在他怀里哭泣。他当然知道他是不可能真的嫁给时无久的,哪怕是先前,所谓“负责”,也不过是他故意气时无久想和他顶嘴而已。
时无久被他的哭声惹得心烦,还要再推。
祝萌抱住他的手,道;“你就忍心,你这么狠心?”
时无久要抽手,祝萌死死抱住不放,硬抽出来,衣裳也被磨蹭开,祝萌为了不被他疏远,紧紧地贴着他不肯放过一点空隙,时无久喝了不少酒,而这个时候身体敏感,祝萌乱蹭,生理反应便也正常地起了一些。
祝萌察觉到那些微的变化,仿佛溺水者抓住根稻草一般,直接病急乱投医地去解时无久的衣带,在他迟钝了些的反应之下,把自己的衣裳也飞快地解除。
时无久尚还有些神智,推开他坐起身把衣服拉回身上,皱眉而斥:“别胡闹!”
祝萌从背后抱住他,哀声道:“我没胡闹!”
脑袋靠在他的肩上,双手环着时无久的手臂与胸口,右手往下,在时无久未来得及挣脱他之前,探入他小腹以下。
嗡地一声,尚还软着的欲`望被触摸,星星之火忽然燎原,时无久的脑子都糊涂了,忘了身在何处,等他反应过来,他却已把祝萌压在身下,两人唇齿相濡,他的双手按在祝萌的手腕上,紧紧攥着不放。
时无久只觉得脑袋更疼了,松开祝萌,想从他身上下去,祝萌呆愣了半晌,却是猛然反应过来这是机会,伸出手捉住时无久的衣襟,又把他拉低,主动啃上去。
这一次时无久的神志便已不清了,酒燃烧着血液,各种情绪在他的血管里翻涌奔腾,祝萌没有章法地探出舌尖往他唇里去,时无久记得要推开他,但是手上无力,竟用舌尖去推他的舌尖,柔软碰触到柔软,达到了某个点,忽然,事情便改变了。
不知不觉,两人竟都闭上了眼,纠缠在了一起。
衣裳慢慢地褪下,没有春药,祝萌在亲吻之时心跳急促,几近窒息,唇舌交缠,肢体碰撞,裸露的肌肤贴近,火苗一点一点地窜起。衣裳被脱光,双腿被分开,祝萌抱住时无久的头颅,双眼几乎是茫然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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交`合的一刹那疼得哭喊。
身体被穿透,祝萌扬起脖子挣扎,却又被固定住下半身。
啜泣着用双手抵住时无久的肩膀,时无久没有立刻动,只是抱着他的腰抚摸,他半跪着,亲吻祝萌的胸口,祝萌下半身悬空挂在他腰间,发丝与衣衫纠缠凌乱地堆在身下。柔韧温暖的身体无形之中加大了欲`望的燃烧。
时无久只是本能地抱着人,本能地进攻,阳`物贯穿后庭,祝萌哆嗦得厉害,没有春药的交`合令他第一次恐慌结合,但是随着进出的频率加快,叫喊的次数变多,他却是抓住时无久的手臂,主动屈服。
另一方全然的臣服自然更令这场情事顺畅下去,时无久本能地寻找更紧密的姿势贴合,紧紧抱着怀里的人,叫他发出更多更难耐的叫声。
入口处些微撕裂的痛,甬道内也是胀开火辣的疼。祝萌连气都喘不过来,只是不断地喊“师父”。时无久闭着眼睛喘气,把祝萌撞得顶乱了床单,右手往上,死死捂住了他的嘴巴。
祝萌“唔唔唔唔”地叫,被他捅得翻白眼。时无久几乎将性`器全部捅进他的身体,而情迷之下没有节制,力道用得很重。无法叫喊的承欢几乎令人绝望。祝萌从挣扎到屈服又从屈服到挣扎,最后却是失了力气,彻底由他摆弄。
闷哼不断,热火朝天。冲刺之时绷紧了脚背硬忍,时无久没再跪着而是按着他的双腿抱着他挺腰。
祝萌睁开眼睛看了一眼床顶,随即体内深处被顶到,死死地紧闭双眼,呜咽闷哼。




武林龙阳艳事录系列4 珠流璧转来(H) 分卷阅读23
细嫩的软肉被不住撞开摩擦,暧昧的水声那般响亮。被强迫承受的贯穿,仿佛永无止境……
“唔哼”扬起脖子闷叫,不知过了多久,冲刺完毕,时无久狠狠撞击两下,捂着祝萌的嘴巴在他耳边低喘。
祝萌与他一同失神喘气,喘了几下,双手张开,抱住了时无久的腰背,时无久无意识地调整姿势,翻了身把祝萌紧紧地抱在怀里,祝萌埋进他的怀里,眼泪渐干,这几日从未有过的安全感袭上心头,困意传来,十分安心地,就这么陷入了梦乡,闭上眼睛,好像从未和时无久生疏过一般。时无久的眼睛也没睁开,下意识地亲了亲他的额头,怀抱着他,沉沉睡去。
日落月升,转眼便已睡至深夜,醒来之时,怀中细腻的肌肤触感清晰地提醒了荒唐的一切,时无久睁开眼睛,而后又慢慢地闭上眼睛。手指合拢,捏紧握拳,血管突突跳动,经络甚至都要暴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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