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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林龙阳艳事录系列4 珠流璧转来(H)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天痕壹月
就是坐牢,十年,那也得是什么罪名?他若想出气,便是直接说,他也接受得了,但若找借口并且是这样的惩罚,祝萌却难以接受,并不是不愿意受罚,只是不服。
无锋沉吟片刻,没有说话,只是道:“你以后会慢慢知道师弟的用意的,这事,我却不好说了。”
无锋没有再多言,领着他到了刑堂之中,受刑。
这一回时无久和他的师兄姐都没来观看,无锋看着底下的人打完,一切都在沉默中进行。十鞭不慢,尤其是在旁观者眼中,不到一炷香的时间,便亲自下去将祝萌扶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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祝萌满头是汗,受完刑后,道:“我不服的……师伯,我愿意受鞭子,我……不喜欢禁足那么多年……”
无锋叹道:“萌萌啊,人非圣贤,孰能无过。”说罢,便让弟子拾好了东西,把他送到了应悔洞。
应悔洞中,床榻、家具,一应俱全,便是被褥,为抵御寒冷,都是又厚又软的棉絮,这甚至是早已预备好的。
祝萌心中发寒,一动不动。趴在床榻之上,任由弟子给他上药,等到无锋与他弟子们一并走了,他才觉得有些害怕起来。
从小到大,他都不是喜欢寂寞的人,他被师兄们怂恿着去闯祸,有时也怂恿着师兄们去闯祸,除却这次下山独自一人,其他时候,他都是和别人在一起的。
十年……
十年!
这十年,他能忍受这么长时间独处吗?
心中暗自迟疑犹豫,只听一个女声在外头喊道:“萌萌,萌萌你在吗?”
祝萌听出那是陆灵儿的声音,立时道:“师姐,我在!”
陆灵儿便提着篮子走了进来。
祝萌撑起手臂看向陆灵儿,陆灵儿将篮子放在一边,轻轻把他衣服掀开看了看伤口,伤口不是很厉害,而且已经上了药,陆灵儿把他衣服放回去,把篮子里的东西拿出来食物、酒,还有药。
祝萌道:“师姐,你……你知道师父为什么要关我十年吗?”
陆灵儿迟疑了一瞬,方才道:“这事,我曾听师伯与师父谈过,其中原因很多,不过,我想最主要的原因,是因为师父吧……”
祝萌红着眼睛道:“他就想关我十年?”
陆灵儿摇摇头,道:“过几日师父就要闭关,到时,应会在这应悔洞中闭关……”
祝萌睁大了眼睛,陆灵儿又续道,“师父他,想和你再试下去。”
祝萌闻言,已不由呆住,陆灵儿将他扶起,把碗筷递到他手上,祝萌随她动作摆弄一会儿,便自己拿起筷子吃了起来,吃完以后,陆灵儿把东西回篮子,祝萌道:“先前两年,我若能对师父产生爱意,早便有了……那时我与师父分开,虽有叶姑娘的缘故,可我清醒下来后,也明白,我与师父不能继续这样下去……既然感情改变不了,如何能够放纵,让事情越来越难以控制?”祝萌摇头又道,“就是我现在已不能和叶姑娘在一起了,我也从没想过,再来与师父一起。”
陆灵儿轻声道:“我当然知道,你对师父的感情并没有多大变化。”祝萌扭头看她,她又道:“不过我倒是觉得,你们可以就此试一试,叶家图谋不小,师父他干脆闭关,叫他们无可找人,往后他们叶家污蔑也好、拜访也罢,师父都不会出面,趁这时候,你们再相处些日子,也许……”
祝萌反问道:“师姐,你真的觉得会有用吗?”
陆灵儿道:“师父与师伯谈这事时我在近侧,师伯让师父以平辈待你,若你习惯将师父当做同龄人,也许……”
祝萌愣了愣,随即心脏扑通扑通跳得厉害,像是害怕,“这,这……”
“若不行,想必师父他,会放弃的。”
“十年……”祝萌沉默了一会,道,“用十年?”
“师父自可提前出关,到时一并了你的责罚,我想……应该是这样的吧……”陆灵儿并不是很确定,但以她推测,八九不离十。时无久不可能真的闭关十年,说这个期限,到时自可提前出关,而提一个十年,叶家想要找他,却没有理由了。一代掌门闭关练功,事务自由门下弟子代理,除非真是了不得的大事,以江湖道义,万不可上门来逼见于他。
“师父让大师兄当了代掌门,想必,到时不会轻易下山,这山上只有你们两人我们这些兄弟姐妹,也不能日日都来看你,萌萌,你要好好与师父相处。当初他应你两年光阴,你便是再不愿,也得全他心愿。师父当初,不也是那般不愿?”陆灵儿道,“可他为了你,还是和你试了。”
祝萌垂下头去,道:“我,我会努力……”
陆灵儿笑了一下,摸了摸他的头:“只要你莫恨他,便是了。时间不早了,我要走了,萌萌,等会师父来了,你要与他好好说,切不可闹小孩脾气……”
祝萌低叹了一声,道:“师姐,我明白了。”
陆灵儿便将篮子提了,三步一回头地下去了。
祝萌趴在床上,感受着那鞭痕之上的痛意消退,时无久并没有立刻回来,想必是门派内尚且有事要嘱咐吩咐的缘故。他想着过去和时无久相处的日子,越想越觉得有些烦躁。
喜欢,不喜欢若能用人力扭转,这世上也就没有那么多遗憾的事情了,如若要扭转,那又该怎么扭转呢?
怔怔地想了一会儿,闭上了眼睛。迷迷糊糊之中睡得许久,醒过来时,洞里已暗了许多,明晃晃的烛光被灯罩遮住,晕开一片柔色。祝萌扭头去看,只见时无久正将灯罩弄好,侧过身来,视线对上他的,
祝萌便又闭上了眼睛,迅速得仿佛刚才睁眼是错觉。
时无久走过来,坐到了他的床前,他没有说话,也没有动作,安静地看着祝萌,仿佛只是想看着他。
祝萌忍不住睁开眼睛,爬起来,道:“师父,我……”话未说完,时无久便把他整个人搂过来,捉住他的肩膀,按了他的后脑。
嘴对嘴,眼对眼,一切不过一瞬之间发生,牙齿撞破嘴唇,血腥味一下子蔓延开来。祝萌睁大眼睛,情不自禁地推搡挣扎,时无久倒没用多少力,一下子就被推开了,祝萌一副吃惊的模样看着他,唇上艳红,是时无久的血。
时无久用手指把自己唇上的血迹抹去了,道:“往后,此地,没有师徒,你也不用叫我师父。我不会以长辈的身份压你,你也不需要以小辈的身份待我。”
祝萌怔愣半晌,忽然跳起,不顾身上疼痛,便往洞外跑去。
时无久一个闪身便拦在他面前,皱了眉,道:“跑什么?”
祝萌盯着他,喘着气,难以置信地道:“师父是想来强的吗?”
时无久看他一眼,视线移开,道:“若我就是要来强的的呢?”
“可你……你……你不该……”祝萌结结巴巴说到一半,更是瞪大了眼睛看他。
虽然时无久要与他试,也有几分强求的意味,可是这本是祝萌惹下的债,他要来试一试,那也无可厚非,如果时无久在这试中来强的,那性质可就完全不同。
“师父,你……你生病了吗?”震惊之下,祝萌竟问出这样一个问题。
时无久十分平静也十分冷静,道:“没有。”
“那你,你,你为何?”
时无久替他接下去道:“为何也有私欲,为何不做圣人?”
祝萌后退一步,怔了一怔。
“萌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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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世上没多少人,真的可称‘圣人’二字的,‘圣人’之所以是圣人,便是违逆了常人之心,我只是个常人,不是圣人。”
祝萌沉默了一下,道:“师父,若我还是爱不上你,怎么办?”往日里他对感情一知半解,虽曾疑惑过自己对时无久是否是爱情,但想着“师父若和他人在一起,对我不好,我是会不开心的”,便觉得那必是爱情无疑了,但其实,就算时无久不和别人在一起,对他不好,他也不会开心的,如若时无久对他仍如往日师徒一般,就算和别人在一起,他会吃醋吗?
临走前,他甚而希望时无久在他走后能与他人在一起,那真是发自真心,全无虚假。虽说叶如心与时无久之中,他已明确要时无久活,可……可那和爱情,还是不同。
日久生情,说来容易,若结局生不了情,却又怎么是好?
时无久道:“若那样,你我,便真是无缘。”
祝萌沉浸在“无缘”二字中,一时回不过神来,时无久走近他将他搂在怀里,祝萌有些尴尬地想推,时无久抓了他的手,不让他继续挣扎,耳鬓厮磨,亲昵的动作,自然而然地发生。
祝萌只觉得胆战心惊,一时之间,脑子里什么也无法去想,却听得时无久咬了他的耳朵,轻轻地吻他的耳尖:“你终会从的……”
这句话令人一阵觳觫,之后的一切,虚幻得像一场梦。
应悔洞在天山派后方的一座山上,洞里洞外一大片空地,均可供人演练武艺。
时无久说是闭关,倒也不是假话,每日与平时一般作息,练功、习剑,偶尔还会让祝萌一起练功练剑。
白天的时候祝萌自是没什么抗拒,但是到了晚上,他却老大不乐意。如若从前,时无久发现他挣扎,想必,不会硬生生还是要做下去当然,从前他也没反抗过就是了。原本祝萌除却刚开始僵硬,心底里想从了时无久,补偿他让他高兴高兴也好。然而,现在时无久不但有些强硬,在做时,也从不灭灯不但不灭灯,还让祝萌一定要面对面看着他,不让他移开视线。
不到七八天,祝萌便已发现,时无久甚至是故意想让他反抗他,他尴尬之中,虽会反抗,但那些反抗并没多少真格,往往也就让时无久做下去了,有时候,一时激动,却当真抗拒到底。
时无久那时候,往往并不生气,祝萌敏锐地察觉,时无久甚至希望他会那样反抗他。
他在敲碎他心中那个师父的神象。
祝萌不是很愿意,他不想心目中那个师父被破坏,哪怕他知道,时无久这是为了和他在一起。时无久每次在他心中那个师父的神像上敲一锤子,他都觉得像砸在他心上一般生疼。
禁足、闭关。
都不是完全封闭了外界,除却送饭的弟子,外头的人有时候还是能来看几眼的,频繁自然不行,但是几面却也总能见到。平日里只有他们两人。祝萌便把大部分心思都放在了修习武艺中。当觉得寂寞的时候,无他人可陪,忍不住,竟也会主动去和时无久说话。
对峙时反抗得激烈,练武时又莫名的和谐,可他还是不喜欢时无久的变化,随着时间的过去,他甚至发现自己在接受这样的变化。最开始只是习惯,没从前那般尴尬和僵硬。
有一段时间,祝萌当真是难以忍受,在第三个月的时候,他逃了一次,时无久把他捉了回来,惩罚了一晚,祝萌这一次是当真挣扎,愤愤不平,言谈之中多是诛心之言,什么“你故意这样对我磨灭我对你的尊敬”、“我的师父才不会这样做”、“你就是这样做我也爱不上你”云云。
故意一般,什么毒说什么,他甚至想让时无久换一种方法,虽然说什么平辈才能爱上,那也不一定啊……为什么非要把时无久的过去毁得一干二净,完全敲碎他心中的神像?
祝萌很难受很难受,而时无久几乎是强硬地令他接受他的另一面,在他难受的时候,还要趁胜追击多敲几锤子。禁足之中他打不过时无久,跑也跑不掉,第三个月时闹了一次,第七个月时也闹了一次。随后,就慢慢平淡下来,全然顺从。
如果师父一定要这么做,他遵从也就是了。
然而,一朝一夕之间若可磨灭往日师徒之情,那么,时无久却也把他瞧得低了。
梗着一口气,时无久要怎么样祝萌便怎么样,这山中饮水向来到溪中自取,烧水泡茶,时无久要轮流要公平,他也就随他轮流。平日里拥抱亲吻,比从前相处要频繁要自然,他也随他动作……
平辈相交有用吗?
年余下来,祝萌态度早就缓和,初始他反抗,除却怨,更多的是明知不可为而不想让时无久做无用功的悲。
时无久那么努力,他却知道世上之事难以尽如人意。若有一天,他真能把时无久当做同辈之人,两者身份再无差距。或成或败,终究有一个结局。
也许,只是要试试罢了,不试过,却又怎么知道?
万一,成了呢?
想是如此想,但心中,仍有着说不清道不明的悲意。
第二十一章
就这般,慢慢地又过了一年多的日子。
雪融雪化,花谢花开。
山中难知岁月,如果不是他大师兄和二师姐一个月总要上山看望一次,祝萌几乎都忘了这岁月流逝。
说不清时无久的方法是有用还是没用,祝萌现下虽仍和他对峙,但在他的影响下,却也敢自然而然地反抗、互瞪了。亲昵之事,仍是会做,虽是禁足,时无久却并没有强行把他拘在这山上。自去年开始,时无久允许他下山,但设置了门禁,不许他在外随便乱逛。
外头的人早已忘了天山派有个祝萌在被禁足,祝萌年前下山过一次,遇到了天山附近客栈中逗留的叶家兄妹。叶如心没死,祝萌知道这个消息后,倒是松了口气,因时无久的缘故,他都没来得及回中原去救她,虽说原本他回中原救她便有些来不及,但总是尽力而为,全道义耳,发现她还活着,这便让他心上的石头搬开同时,也心中一紧,知道这些人另有图谋。回去把这事告诉给了时无久,时无久看他一会,却道:“你心中可还有她?”
祝萌愣了愣,犹豫了一下,摇了摇头。
时无久看他这般,没有说话,不过,让他此后一段时间,都不能够下山。
诚然,时无久此举,倒不一定是因为私心,叶家入住天山,说不准,便是准备好了已要动手。不让他下山,明显是为了保证他的安全。
祝萌的犹豫不是因为心中有叶如心,而是在想,时无久难道是吃醋?早先他对叶如心十分失望,爱情的火焰被浇熄得大半,如若有时间和叶如心见面,也许心,慢慢地就会软下一些。当然不可能和从前一样,但怎么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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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会像现在这般全无情愫。时无久留他在天山上,一下子近两年不和叶如心见面,除却那次下山相见,前前后后,都是没有见过面。感情遭受打击时又不相见,时无久和他相处时的拉锯已占据他全部心神,林林种种,自然更难能去想叶如心。有时候会想到一两次,然而,很快,也就忘了。
不论是从前还是现在,时无久与他相处时,总是少了一点东西。冷静下来时,祝萌也会思考,当初对时无久亲近的心思,虽说是怕时无久疏远他,但若完全没一点绮思,却又不可能。他清楚地知道那时他并没有爱上师父,哪怕是当初的他也知道。可是,他对他没有绮思吗?少年时候,与人肌肤相亲,此后,又希望能和他继续肌肤相亲下去,虽有些初尝情`欲而导致的初生牛犊不怕虎,可是,不是没有暧昧之情的,后来相处之后,那一点暧昧之情,却慢慢地烟消云散,便连自己,也不知它是何时没的。
时无久应承他之后,他又愧又歉疚,偶尔时无久替他梳发理衣,他满心想着如何报答,做一个举案齐眉,那般之后,倒反生疏起来。
除却床笫之欢,除却他对时无久仍有敬意,时无久呢?除却承诺带来的鱼水之欢、肢体亲昵,他又可像对待妻子一般对待他?
他从不和他说笑话,他自然也不敢跟他开玩笑。最初在一起后祝萌十分主动,要亲要抱,要与他欢好,此后他热情淡了之后,时无久却也没有主动,相处模式,渐渐就退回师徒了。
一种古怪的感觉从心底蔓延开来,不知为何,竟有些心神不定起来。
从前他负了时无久,惭愧歉疚,自然有之,但时无久要与他试,手法已是强迫的性质,虽说这是他欠他的,但心中总不乐意。如他们这样的武林中人,心中是会有信仰的,在心中藏个偶像、藏个师父,那也是很正常的事情。时无久这般试法,祝萌并不喜欢,虽说这法子的确有用,让他待时无久真有同辈之意,可时无久若不是时无久,这般在他心头上砸锤子,他甚至会恨他。
然而,他竟然是真的爱他的吗?
祝萌有些慌乱失措。
早先他认定时无久爱他,无非是觉得他若不爱,不会与他有那般频繁的肢体接触。互相梳发理衣,正也如平常夫妻一般举案齐眉。然而,道理他都明白,但心中,总没太大的感觉。这模式虽亲近一些,但师徒,难道就不能做这些事啦?
可是,可是吃醋却不同的。
两年时间,祝萌仍一直觉得他与时无久不会有未来,时无久明知不可为而为之,认真地做这无用功,祝萌更加歉疚,也更加排斥这段尝试。如果不知道结果,他也会愿意试下去,然而,若明知结果呢?
可是,他此刻,却忽然觉得,说不准,真能成也说不定……
如若能成,岂非两全其美?
心神不定了许久,时无久只道他是在外见了叶如心,回来被他一问,便这般难以自控。暗自气恼,言行之中也带了些出来,祝萌神情有些古怪,但有一次,时无久甚至见到祝萌被他责骂时忍不住笑了一下他当即便破了这两年间的相处模式,罚他在洞外扎了两个时辰的马步。
祝萌扎完马步后一身的汗,神情便变成了沮丧。原本燃起了些的小火苗又被他一盆冷水给浇灭了。早先祝萌根本不觉得是长辈是同辈有什么问题,他和师父间的问题,不过就是没有爱情,但这次一遭后,却又觉得师伯当真有先见之明。若他和时无久这样相处下去,就算有爱情,他一生气就罚他还是体罚。他也没那个胆子和他插科打诨把惩罚混过去,长此以往,什么情趣什么感觉都没了,哪里又像夫妻了?
此后叶家上得天山来求见过时无久,代掌门于腾以“家师仍在闭关修行”为由并不接待。出奇地,叶家竟然没有多做纠缠,直接走了。祝萌后来回忆起叶家的举动,仍旧觉得古怪。不过早先时无久为他有吃醋的表现,这让他心中的壁垒破了个口子,仿佛一下子可以接受现在的生活。行止坐卧,对时无久坦然程度令时无久生疑。
那么多年的师徒,就算到现在,祝萌也没那么快可以坦然的,毕竟,强迫总是会引起反效果,哪怕祝萌对他心存歉疚,也会反弹。然而,他现在不但坦然,甚至对他偶有讨好,笑的次数也比以前多了一些。
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时无久想起祝萌这般前,正是跑到山下去见了叶如心一面,保不准,他就是做了什么事,心虚之下讨好。
时无久虽有这个想法,然而却不显露,原本他们行为模式已有些平辈亲昵了,现在心上的隔阂破开,便更亲近了些。
尴尬仍有,却比从前好得多。
祝萌干了“坏事”之后,主动了几分,从前他只是受着时无久的举动,未曾主动。若不是知道祝萌别有他意,时无久当真以为,诚所至、金石为开了。毕竟从前虽有成效,但对感情却一点用也没有,如今……反倒……
祝萌拿了颗石子,打那溪水里的鱼。捉了两条一尺来长的鱼,便带回去,抹了前不久在山腰摸到的野蜂蜜烧烤。想当然,这两条鱼,他是会分给时无久一条的。
鱼还未烤好,只见一个弟子急匆匆地从山下跑上来,循着烟找到了在洞外摆了火堆的祝萌,一边喘气,一边道:“青云山庄拜山,那……那……那为首叶庄主道,他侄女叶姑娘,被贵派弟子所污,身怀六甲,要掌门与小师叔你出关去见”
祝萌手里的烤鱼“啪”地落进了火堆:“你说什么?!”
那弟子吓了一跳,道:“青云山庄叶庄主求见,道他亲侄女叶如心,被我天山弟子所污,身怀六甲,要掌门与小师叔出关去见”
祝萌当即便往山下跑去了。
那弟子连忙道:“小师叔!哎?小师叔!!”
反射性地就跟着祝萌下山,等到跑下半里山路,想到了什么,立刻又抹了抹汗,往山上跑了他差点忘了通知时无久!刚待回头,只见一人从山上飘然而下,身法之快之轻,好似骤风中的叶子,又迅疾,又令人胆战心惊。
弟子忍不住被惊得站住,那人便已到了山下去了。
祝萌来到门派之前,只见山门处五六弟子站立,大师兄二师姐以及水琴都在一旁。拜山之人,却只有叶长胜一人罢了。
祝萌几步上前,道:“叶庄主,叶姑娘当真身怀有孕?”
众人的目光便聚集到他的身上了。
叶长胜神色复杂地看了他一眼,很有些憔悴之像:“内子有孕,喜好吃酸,如心她也……正好让大夫把脉,所以,想必是有了。”
祝萌有些吃惊:“报信的弟子说,她的孩子,是……是我天山派弟子的,是谁?”
叶长胜便道:“是谁




武林龙阳艳事录系列4 珠流璧转来(H) 分卷阅读55
,祝少侠不知吗?”
祝萌愣怔地看着他。
他又不是三岁小孩了,哪里不知道女子要怀孕,必得做那事才行,早先他最喜欢叶如心之时,那也是发乎情止乎礼,从未做过什么逾矩之事,后来他都要和叶如心分开,那就更不可能和她有什么了:“可是我没有和叶姑娘……逾越过雷池。”
叶长胜平静地道:“这事,旁人又如何知道呢?”说着,把封信和个帖子交给了祝萌,道;“这是青云山庄邀时掌门一聚的请帖,具体事情,便在信中说了。掌门人闭关,我青云山庄不好打扰,而这请帖,掌门人来也罢,不来也罢……”低叹一声,“反正,如心已定要嫁给阮家公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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