闷锅炖肉(H)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顶天立地的男人
“就陪了一个。”他抬头瞪了我一眼,好像三劈很不纯洁似的。
“是高个的那个?”我按奈住擂鼓般的心跳,装作平静的问。
“不是,是矮个的那个。”那就是鞠局长了,心里小小的雀跃一下,姐夫没骗我。
“高个的那个,你认识吗?”还是想刨根问底,我盯着他,把手机夹在手指间翻来翻去。
“以前,见过几次,”他说的吭吭哧哧,看来出卖别人对他来说还是有心理障碍的,“他跟我同学熟。”
“哪个同学?”我按奈住擂鼓般的心跳,装作平静的问。
他又沉默了,我恨不得把他嘴撬开,但还是装b装得云淡风轻。
“强子,吃饭去不?”一个男孩拍着球跑过来,打断了我们的心理战。这孩子也是高个子运动员身材,看样子刚打完比赛,脸上滴着汗水带着兴奋,比我身边这个强子显得阳光帅气。
强子看见他立刻慌了神,“我,我等会儿,你先去吧。”
男孩眼光在我们两个脸上游移,我像个色狼一样上上下下的打量他,片刻他露出一个了然的表情,拍着球跑了。
“是他,”我盯着强子问,“对吗?”
沉默就是承认,我没再问下去,突然觉得很没意思。
“你在房间里……”
“帮他打个掩护,鞠局长很谨慎。”
“那你……”我噎住了,这个答案已经是我设想过的最好的情况了,没必要再往下问,可我觉得还有什么东西像团迷雾,吸引我走进去。
“姐夫,”我问他,“你是同性恋吗?”
他沉默。
“是吗?”我继续问。
“把车停在路边,”他抽支烟点着,吸一口,长长呼出。他平时很少抽烟,包里的烟都是招待用的。
轮到我沉默了,我知道自己这问题愚蠢又恶劣,可我还是任性的想知道。
8、
白夜酒吧我知道,就在酒吧街南边,开得风生水起。跟酒吧街十字交叉的是餐饮街,两条街覆盖的区域是本市夜晚最热闹的地方。光顾这里的大多是享受夜生活的年轻人,比如我,晚上就要在这相亲。
我妈跟中国绝大多数的妈一样,总怕自己孩子剩在家里。自从知道我跟前女友掰了,就天天张罗我相亲。把妹这种事,需要的不光是时间和金钱,最主要的是激情,有激情才能打动美女,征服美女,让美女拜倒在你的三角裤下。可我正郁闷着,哪有心思。前一段我还能说忙,毕竟刚进姐夫公司,什么都要从头学。眼看回来已经有一个多月时间,各项工作都摸到了头绪,再用这理由糊弄我妈,她该跟我姐我姐夫念叨了。
相亲的时间地点都是女方定的。来之前我妈跟我说,这女孩子是大学毕业,在央企上班。她爸是公安局的什么队长,她舅是哪个局的什么书记,罗里巴嗦我没记清,我要泡她,又不是泡她爸。
我准时到了,女孩子迟到了半个小时,斯斯文文的跟我道歉。看着长得不错,个子挺高,胸嘛,目测34c。点菜的时候问我吃什么,帮我洗筷子,她越贤惠我心越凉。这女孩我妈肯定喜欢,但不是我的菜。
我喜欢那种身材惹火、眼睛放电的,就像我前女友,我妈看见她就说这是个败家的妖。我不是西门庆,只是对良家妇女x无能。像这个女孩子,脱光躺在我身边我都能打呼噜。这事要怨只能怨我的初夜太暴力,想我曾经是多么纯情的骚年,自从大一那年被学生会的两个师姐酒后乱性给轮了,我的小弟弟就只认淫娃荡妇。
今天这次相亲看来是不能进只能退了,但是要退得有策略。我夹菜的时候故意滴答满桌子,一边嚼东西一边吧唧嘴,喝汤喝得隔壁桌上人都鄙视我。果然,吃完饭我一边抠牙一边提议去看电影的时候,女孩子很礼貌的告诉我,今天太晚了。我打个饱嗝说,我送你回去吧。女孩子笑笑,拦了辆出租车钻进去就走了。
表演得太投入,我站在路边才觉得吃得太撑,东西都堆到了脖子。这一片夜晚挺热闹,散散步消消食也不错。瞎逛了一会,突然被人拦住了,一个打扮挺潮的男孩跟我说,帅哥,借个火。我抬头一看,白夜酒吧。男孩把火机还给我的时候,手指挠了挠我的手心,说,帅哥,请我喝酒吧。
以前对白夜酒吧的印象,就是门口进进出出人妖。原来以为这就是个搞特殊表演的地方,人妖在南方见得多了,所以也没对这里感兴趣。被自称阿涛的男孩拉进来以后才发现,这里还真特别,跟其他酒吧一样的吧台、卡座,可到处都是男人,男装的、女装的,还有不男不女装的。
阿涛一开口点酒,我就知道他准备拉什么屎了。酒吧大多都有这样的托,抓住生客,狠宰一笔,只不过别的地方是女人当托。等他跟服务生说完一串酒名,我一把拉住那小男孩,说,给我一杯啤酒,这位先生要什么,他自己付账。
要是老江湖,遇到这种不上道也不翻脸的,大概笑笑就过去了,说不定还能交个朋友,毕竟干骗子这一行,能遇到个知己不容易。可阿涛竟不依不饶的撒起泼来,我一把揪住领子就把他按趴在沙发上。动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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闹大了,保安过来说,我们老板请您过去。去就去,我不信谁能剐了我。
二楼不像一楼那么热闹,走廊里静悄悄的,我跟着服务生走到一个包房门口,听见里面几个男人在谈笑,一个声音很熟悉,等门打开,我环视一圈,笑了,我说,姐夫,你在这啊。
9、
包房里摆了半圈沙发,坐着七八个男人,沙发正对面是一面大玻璃,刚好能看见一楼舞池。我刚刚在楼下的壮举,估计就这么被他们围观了。姐夫招呼我过去,跟单人沙发的上男人介绍说,这是我内弟,晓峰。又扭脸跟我说,这位是白夜的老板,胡先生,你跟胡老板说说,刚才在闹什么。
“我可没闹,”我笑着说,“刚才那男孩让我请他喝酒,一下子点了五六个人的量,我们俩没说好,争起来了。”我没说那男孩是个托,虽然大家都心知肚明,但当着熟人的面,也不能打胡老板的脸。
“那是小事,”胡老板翘着兰花指磕磕手里的烟,“阿涛也是我这儿的常客,请他上来喝杯酒,大家就是朋友了,不打不相识嘛。”
我心想这人的姓可真贴切,胡,就是个狐狸。说那孩子不是托,谁信,喊上来一搅和,他又能多卖好多酒。他是赚了面子又赚里子,里外不吃亏呀。
我姐夫立刻招呼服务生,去喊阿涛,看来今天是他做东。姐夫,让您破了。
姐夫今天请的客人是他的同乡,家乡领导,陪客的是一个同行,两人身边各陪着一个年轻男孩。他自己左手边坐着的男孩,叫小齐,正是那天我在体院遇到跟强子说话的。右手边,跟家乡领导中间的位置,坐着个两鬓斑白,目光清亮的男人。听姐夫介绍,他叫老邢,是高他几届的师兄。这人举止洒脱,笑容童真,不见得多帅,却很有魅力。
阿涛坐在我傍边基情澎湃的劝酒,我一边敷衍他,一边偷听姐夫他们说话。可他们话题从本市跳到北京,从钓鱼岛蹦到华盛顿,转了大半个地球,全在扯闲篇。不过从老邢跟姐夫的默契程度看,他们关系匪浅。我想起姐夫说过,他上大学交过一个男朋友,不会就是这个老邢吧,越看越像。
姐夫还真会玩,我郁闷的喝一杯,左边一个小情人,再喝一杯,右边一个老相好,喝一大杯,不知不觉竟喝高了。阿涛这小屁乐得合不拢嘴,一个劲往我身上贴,大概刚才点了没要的那些酒,这回子全被我喝光了。跟我喝酒的人都说,我喝酒不会越喝越醉,只会越喝越浪。阿涛抱着我的胳膊起腻,我掐着他下巴“吧唧”亲了个嘴,他咯咯笑起来,身子扭得像条蛇,往我怀里蹭。
还要端杯,手被攥住了,姐夫站在我面前微皱着眉头,“晓峰别喝了,回家吧”。
我瞄了眼他那一大一小两个男人,一扭头,“我不,”把下巴冲着天花板。
姐夫回头跟那边说了几句什么,我晕乎乎没听清,然后把酒杯从我手里掰出来,攥着我的手把我拉出去了。
凭什么呀,凭什么呀,我一路嚷嚷,就许你玩,不许我玩……
姐夫一直把我拉到停车场,又打电话找代驾,要把我跟车一块打包送回去,我怒了。
靠在车边指着他的鼻子,你,没资格管我!
朦胧中,我看见他的脸刷的变白了,站在那不说话,就看着我。比瞪眼,谁怕谁?
你就是个没良心的死基佬,继续骂,他腮骨上的肌肉滚来滚去,像是在咬牙,还是不说话。
成天左拥右抱,跟个小贱人风流快活……
“砰!”我的脸上挨了一拳,懵了。
10、
等回过神来,姐夫正掰着我的脸,晓峰你怎么样,没事吧……
他那小情人脸色铁青,站在旁边叫嚣,他把你说成那样,你还管他,离了他家就不能活了…
感情是这小子动的手,小三敢打人,没天理了,我推开姐夫,“嗷”的一声就扑了上去。
“喝酒误事”乃颠扑不破之真理,我晕忽忽没个章法,抓着他的领子,“”一声跟他一起倒在地上。这小子也是不吃亏的主,一翻身把我压在下面。我是谁,不等他腾出手来,一翻身又把他压在下面。我们俩就那么翻来翻去,谁也没能使出什么漂亮招数,被赶来的人和我姐夫一起,好不容易抱着腰拉开,还在互相踢,踢不到就吐口水。这肯定是我成年以来,打的最丢人的一架,没有之一。
看着姐夫向那小贱人走过去,我又怒了,“姐夫,不准你跟他说话,要不,要不我就回去告诉我姐!”
姐夫回头瞪了我一眼,“闭嘴。”转身跟扶着小齐的老邢说,“麻烦你把他送回去。”
看见小齐一脸便秘相,我就乐了,“吼吼,小三没指望咯,吼”
小齐冲我大大的“哼”了一声,翻个白眼走了。
姐夫跟一旁不知是拉架还是看热闹的几个人说,今天对不住了,改天再请大家一块聚聚。说完就拽着胳膊把我塞进车里。
回到家我爸妈已经睡了,姐夫揪着领子把我按到床上,转身要走,我一把攥住他的手脖子。
“姐夫,”我说“姐夫,”我想说我知道你管我是为我好,我想说我不该说那些话惹你生气,可我说来说去只会喊两个字,姐夫,姐夫……
“放手,”姐夫弹了我个脑瓜蹦。
“不放,”不但不放,我还抱住他的腰,这下跑不了啦,嘿嘿
腰好细,抱着好舒服,他挣扎,我抱得更紧。透过薄薄的毛衣,我能感受到他的体温,呼吸间充盈着温暖诱人的体味。我把脸贴在他背上,贪婪的想把这一切据为己有。衣服真碍事,扯开。白皙的皮肤刚露出来,我的嘴唇就贴了上去,滑腻的触感让我沉醉,只想索取更多。
我稍用力,就把他带到床上。把脸埋在肚脐上,不满足,一路舔吻上去,不满足,啃锁骨,咬脖子,还是不满足。姐夫的脸夹,透着两抹诱人的殷红。我们鼻尖对着鼻尖,眼睛看着眼睛。我看不懂他的表情,只知道,我想要他,想把他一口吃下肚去。我咬住了他的嘴,没舍得用力,啃噬,吮吸,跟他急促交换着胸腔中的空气。两片柔软的唇,一条滑腻的舌,像顽皮的灵,抗拒我的捕捉,又挑逗着我去追逐。
他的身体被我紧紧压在身下,纤细,柔韧,不时传来电击般的轻颤,挑动着我即将崩溃的占有欲。所有的抗拒,都被我用更紧的拥抱驯服,诱惑着我将他揉进体内,与我骨肉相融。
我像座急待喷发的火山,情欲的火焰在我体内翻涌,却找不到喷发的出口。敏感胀疼的部位,只有在他身上磨蹭,才能得到一点缓解,但隔靴搔痒般的摩擦,又使欲火更加汹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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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要爆炸了。
11、
我拉着他的手,狠狠揉在我胀疼的地方,祈求道,“帮帮我,姐夫。”
他身体一瞬间僵硬了,猛的抽出手。把我吓一跳,酒醒了大半,连忙用手脚缠住他。他用力想把我推开,我不得已松开一点,还是像笼子一样罩住他。
“你怎么了,姐夫”我在他耳边轻轻问,他把脸扭向一边,脸色很苍白,刚刚情欲的红晕像潮水般褪去了,完全不留痕迹。
“到底怎么了,”我把脸埋在他颈窝里磨蹭,“别吓我呀。”
他叹口气,沉默良久,“晓峰,我是你姐夫,”他用一只手捂住脸,“我已经对不起你姐了,要是再把你带到这条道上,我就……”他哽咽了,眼角泛出水光。
我脑子一团乱麻,心霎那间碎成了渣渣。本能的不愿这个男人痛苦,我不知该做什么,只能静静的抱着他,拍着他,抚摩着他的头发,把轻吻印在他的额头。就这么拥着,我们沉入了梦乡。
第二天早上,是阳光把我唤醒的。从我的床头,刚好能看见林立的高楼中间那片天空,虽然不广阔,但是蔚蓝。床上已经没有共眠的那个人,可痕迹是抹不掉的,还有枕上淡淡的属于他的味道。
等我回味够了打开房门,我姐正举着手站在门口准备敲门,开门时候我们同时被吓了一跳。
“臭小子,”我姐举手往我头上拍了一巴掌,“你姐夫说你昨晚喝醉了,还难受不,我早上熬了白米粥,你喝几口养养胃,现在都快吃午饭了,就喝一小碗。”我姐还是跟平常一样热热乎乎、唠唠叨叨。只是在转身的时候,往我房间里有意无意的瞄了一眼。
客厅里,我姐夫正在陪我爸下象棋,我外甥在看动画片,我才反应过来,今天是礼拜天,他们全家照例回来吃饭。我妈跟我姐在厨房做饭,我挤进去喝了碗粥,就被赶了出来。出来绕过我姐夫,深嗅了一下,是我房间里洗发水的味道。我坐在跟他同一条沙发上,不敢离得太近,又不舍得隔得太远。我外甥蹭过来,爬到我腿上,把我当成坐垫。
“你这步棋不对嘛,”我爸点着棋盘,“明明该你打炮,你跳马,这你可就输了。”我爸下棋下兴奋了就喜欢嚷嚷。可这打炮什么的,也太应景了。我憋笑憋得内伤,瞟一眼我姐夫,与他的眼神瞬间接触,又霎那分开,一朵幸福的花儿在我心中绽放了。
吃完饭趁着其他人在各忙各的,我扯了扯姐夫的衣角,走进自己房间。等待的几分钟,如几年般难熬。他一踏进我房门,立刻落到我怀里。
急促短暂的吻是浓缩的甜蜜,“我要你,”依依不舍的离开他的唇,“我会努力,给你幸福,”我看着他清润的双眼,“江诚,相信我。”
他的眼睛立刻亮了,这是记忆中我第一次叫他的名字。他的痛苦,他的顾忌,我都理解,也感同身受。这样叫他,就是让他明白,我不仅仅是他的内弟,更是是爱他的男人,我会和他一同守护这段爱情。
嘴唇如磁石般,自然而然贴在一起。这一次,他没有躲闪,没有逃避,而是紧紧的拥抱着我,索取着我的激情。我们的心脏同步跳动着,我们的气息彼此交缠着,我们隆起的部位,亲密的厮磨,诉说着对彼此的渴望。
12、
虽然万分不舍,我们还是喘息着分开。那个全家福的镜面,如果此时能打破,会伤害太多人。只能忍耐,等待。
我姐一家离开的时候,她悄悄跟我说,这次相亲不成功没关系,以后还给我介绍更好的。我记得还没跟家里说过相亲的事,他们一定是听说女方拒绝了,怕我心情不好,忍了一整天没说,临走才安慰我。酸楚的热流从心底涌出,几乎冲破我的眼眶。姐,我也会帮你找到幸福的。看着她离去的背影,我默默发誓。
第二天不到七点我就到办公室了,写字楼保安跟我打招呼,说这么辛苦啊。我想我哪是辛苦,是心苦。迫不及待的,想要见到姐夫,求抱抱,求安慰,觉得时间过得太慢。姐夫八点半准时出现在电梯口,我已经等成望夫石了。
“江总,”我连忙拿了份文件迎上去,傍边几个员工都疑惑的盯着我。看我火急火燎的样子,估计在猜测公司到底发生了什么大事。
姐夫接过文件,那是我帮外甥在网上荡的作文,他竟然一本正经的翻了翻,说,“你先回办公室,等下我再找你。”还真沉得住气。
一上午,他办公室人来人往,急得我抓耳挠腮。几拨人都跑到我这旁敲侧击,看看公司是发生事故了,还是要破产了。搞得我真想仰天怒吼:爷发情了,难道不严重吗?
好不容易快捱到午休时间,老邢竟然来了。我敲门进去,姐夫说,你先出去,我忙完就找你,扭脸继续跟老邢促膝谈心。过十分钟,我送茶进去,姐夫说,放着吧。老邢跟我笑笑,我怒视他。再过十分钟,我进去说,吃饭时间到了。他们终于站起来,老邢拍拍姐夫的肩,说拜托了。跟我点点头,我用目光驱逐他,他笑笑,飘然走了。
我委屈得翻江倒海,姐夫站在那两手插兜,亭亭玉立,巧笑倩兮。我想,我是一哭,还是二骂,还是三上吊,才能表达我的愤懑。
姐夫踱过来,一手反锁了门,一手抓住我的领子,把我甩在了沙发上。
“我想……”我说,姐夫用一根手指缝住我的嘴唇,另一只手刷的拉开我的裤链,隔着内裤摩挲。我全身的血顿时涌向中间,脑子一片空白。说男人用下半身思考,是很科学的。
“你想什么?”姐夫在我耳边问。
“嗯,”我咽下口水,“想你摸摸,摸摸我。”
姐夫的手轻轻柔柔的,从我凸起的地方划过,真是隔靴搔痒,不,是越挠越痒。我想去帮他用把力,被他抓住两手按在头顶上。翘起一条腿去蹭他,他干脆骑在我大腿上。我觉得自己变成了老虎凳上的革命志士,只想来个痛快的。
“快点,”我嗓子带着颤音,“求你了。”
“是这样么?”姐夫隔着内裤弹琵琶一样从下挠到上,“再快点?”,按住顶端,在蘑菇盖下方弹起轮指。我整条东西胀得发疼,只有那一点瘙痒难耐。这弹的分明是十面埋伏,想要了我的命啊。
“撸,”我上气不接下气,“抓住,狠狠撸。”
“哦,”姐夫抿着嘴笑,“抓住?”他隔着内裤抓住。那东西受到压制,更胀了。
“脱下来,”我想扭动身体,但浑身软绵绵的。
内裤拉下时,黑紫粗大、青筋满布的柱子腾的跳了出来,急不可耐的晃了晃。
姐夫白净修长的手指,沾了点顶端溢出的液体,扯出一根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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丝,慢条斯理的说,“瞧瞧,都急哭了。”
“我也要哭了,”我说的是实话。
“好啊,”姐夫指甲从顶端又划到根部,抓住下面两个胀大的球球,当核桃转着,舔舔嘴唇说,“哭一个看看。”
“啊~,”我听到自己嗓子里,冲出一声疑似哭泣的嚎叫,姐夫把我的命根子含住了。
男人的爱用什么表达?
是做爱。
这一刻,我被汹涌澎湃的爱意淹没。
那个成功的男人,用谦卑的姿势俯在我胯间;那个明的男人,用口唇爱抚着我的私处。他一掷千金的手,此时揉捏着我胀疼的球球和根部,时轻时重,像在指挥着它们欢快的舞蹈。他能言的唇,紧紧包裹着我任性的欲望,善辩的舌,时时挑逗我敏感的顶端。他的口腔仿佛有巨大的魔力,湿滑、温热,紧致又富有动感,无论是吞吐、品咂还是吮吸,都像漩涡吸引着我所有的力,向那里冲去。
此时,我所有的疑虑都烟消云散。他的身体语言告诉我,他爱我,也爱我的它。他吻着它,一只手急促抚摩着自己同样的部位,让我看到他是多么幸福和兴奋。须臾,我感觉自己要登顶了。
“不行了,”我揉乱了他的头发,“快!”
他深吸一口气,把我的顶端咽到喉部,急促的吞咽让我瞬间释放,快感随着脉搏的跳动,从中心辐射全身。
我长叹一声回过神来,他依旧半蹲着,情潮半退的脸,依偎在我大腿上,嘴唇殷红,目光迷离。我扶着腋下,把他放在沙发上。他伸出手抚上我的脸,有荷尔蒙的味道,是他和我共赴极乐的证明。我舔上他的手心,俯身跟他分享了深情的一吻。
13、
整个下午,我都荡漾在粉红色的泡泡里。晚上,姐夫又给我一个惊喜,他让我明天跟他回趟老家。姐夫老家在农村,回老家不就是手拉着手儿,走在乡间的小路上,再幕天席地滚一滚?恋爱中的男人,脑子里除了那点事,什么也塞不下,做的梦都是两个人赤果果,回归大自然的原生态画面。
早晨上车时,我脑子里的幻灯片“啪”地黑屏了。我姐夫开车,副驾上坐着我姐,后边还有一个老邢,再加上我,姐夫这是要把新欢旧爱老婆小三凑成一桌麻将?。
我搞不清状况,猫在后座上装瞌睡。眯着眼偷瞄我姐夫,他一直面无表情的开车,专注得像考驾照。倒是我姐和老邢聊得火热,听了一会我才明白,老邢托我姐夫在老家帮他找了块地,想搞绿色种植。
现在农民种粮虽然有补贴,小家小户还是不赚钱,农村很多人出门打工,耕地好多都抛荒了。国家鼓励有能力的人把土地转包过来,改造成大田,全机械化耕种,老邢这个项目算是顺应时代潮流。
我姐这次跟来,是为了给我姐夫的父母上年坟。上年坟是他老家的风俗,就是在农历小年之后、大年之前,给过世的亲人焚纸祭拜。现在离小年还有一个礼拜,来得是不是早了点。
我姐是中学语文老师,讲起话来语言生动、主题明确,三个小时车程,我再迟钝也抓住了中心思想,晒幸福。原来老邢这几天住我姐家,我姐平时这么低调的人,把老邢当成论坛似的一个劲灌水,大概是把他看成了准备登堂入室的假想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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