闷锅炖肉(H)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顶天立地的男人
再进去一根手指,有点撑的慌。等容纳了三根手指,我觉得那里的松紧带,被撑到极限了。姐夫曲起手指向前面按摩,问我,“舒服吗?”
我说,“有点想射,”很诧异,自己身体里还隐藏着这么个神奇的穴位。
姐夫抽出手指,把自己的东西插进来,吻着我的脖子,压着我的背,和我四肢紧紧相贴。那一刻,我觉得被这样拥抱的感觉好充实,像生命中的某个空缺被瞬间填满了。
姐夫的教学很认真,边抽插,边喘息着在我耳边问,“疼吗?”
“嗯,不疼,”我被挤压着,摇晃着,哼哼唧唧说不出一句整话。
“那,舒服吗?”专往那个点上撞。
“舒服,呃……舒服……”后面被弄着,前面被压着,刚刚软下去的小兄弟,此刻神抖擞,就是无用武之地。
“这样舒服,”姐夫换着角度冲刺,“还是这样舒服?”
“都舒服,都舒服,”我伸手摸自己前面,被姐夫抢先抓住,跟着后面的节奏,插入向后撸,抽出向前撸,跟打气似的,越来越快。
我后面已经磨得麻木,前面的快感却越来越强,“不行了,快,快,”觉得球已经被传到门边,只差临门一脚,“啊~,”头被姐夫捏住了,硬生生刹住车,又疼又爽。
“等等我,等等我,”他加快了节奏,剧烈的喘息,分不清是谁的,肉体的碰撞,像是撞击在心上。突然他慢下来,我体内的东西跳动着,抽插了几下,前面像受到召唤,跟着跳动,喷射而出。
良久,我们才从迷醉中醒来,依然汗津津黏糊糊的贴着。姐夫没有忘记验他的教学成果,脸蹭着我的后脑勺问,“感觉怎么样?”
“你技术比我好,”虽然不愿意,还是不得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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承认,“不过,我会迎头赶上的。”
“呵呵,”姐夫笑得很开心,在我脸上“吧唧”一口,“孺子可教。”
20、
虽然想跟姐夫的蜜月过得长一点,可家里还有一堆事,我们只好先回去,鞠局长要带着司机到处转转。我胸中的八卦之火熊熊燃烧起来,怎么看鞠局长跟那司机都像有一腿。
“鞠局长还挺信任那个司机的,什么都不瞒他,”我面脸求知欲的跟姐夫说。
“那司机是转业军人,人很老实,除了开车没什么特长,”姐夫果然知道内情,“跟他久了,就像家人一样。”姐夫把“跟”字咬得很重,我立刻就明白了。
“那他明目张胆的偷吃,不怕后院起火?”我想起体院的男孩强子。
“那司机只让他用前面,不准他弄后面,”姐夫看了我一眼,“他不满足呗。”
“呃,”想起昨晚的教学活动,我的脸红了,转个话题,“那什么,你干嘛帮他找强子,那孩子是直的吧。”
“嗯,”姐夫眉头微微蹙起,“他家里欠了不少债,他是个倔的,不肯看人家脸色,想赚钱还债。现在没毕业,干别的没时间也不挣钱,就找小齐带他入了行。”
“小齐你们,”我听见这个名字就心烦,还是想打听,“认识很久了?”
“他是白夜酒吧胡老板的表弟,”姐夫含笑看着我,“我们也就是,偶尔认识一下,现在不认识了。除了你,我谁也不认识。”
靠,作为一个顶天立地的男人,被这样表白,很鸡动,很羞射啊,有木有!!!
为了避在公共场所作出什么不雅行为,果断换话题,“强子能把鞠局长伺候好吗?”想想我拙劣的技术。
“接他的活,很轻松,”姐夫嘴角弯起一个诡异的弧度,“他每次进去,都折腾不了三下,就得出来。因为这,我才找的强子。”我笑得腹肌痉挛,想不到强大的鞠局长,也会有这样的“短处”。
从没想过幸福的情侣应该是什么样子,我以前只喜欢追逐和征服。跟姐夫相视而笑的瞬间,我仿佛突然开了窍,我们之间这样灵与肉完美结合,不就是爱情么?
回到家,我就投身到水深火热的工作中去,只有爱情是不够滴,姐夫不是风儿,我也不是沙,没饭吃,我们没法缠缠绵绵到天涯。
姐夫火速拾了一个小户型一居室,每天忙完了就喊我回家睡觉。在这个小小的“爱巢”里,虽然不能相拥到天明,但可以暂时抛开外界的一切,我们很放松,也很放纵。只有一点令我郁闷,姐夫被我那次弄出了后遗症,后面用一次就得歇两天,算下来,我后面用的比前面还要多。
小年的前一天,姐夫下午给我打电话,“赶快到这边来。”语气很严肃。想起他那晚上在宾馆给我布下的阵势,我有点雀跃,姐夫想必是要犒劳犒劳我。
到了地方,发现客厅竟挤了五六个人,都是地产或建筑业的同行。见我来了,姐夫示意我在他旁边的沙发扶手上坐下,环视一圈,说“不等了,大家互相转告吧。”
“鞠局长出事了,”姐夫神情严肃,但还很沉稳,“交警队抓了他的司机,纪委已经介入调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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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鞠局长出事了,”姐夫神情严肃,但还很沉稳,“交警队抓了他的司机,纪委已经介入调查。”
一句话落音,满屋人面面相觑。
“就在一个小时前,有人举报他的司机肇事逃逸,他纵容司机殴打受害人。我相信鞠局长不是这样的人,他能挺过这一关,”姐夫的目光从这些人脸上一一扫过,像是在确认他们的想法,又像在给予他们信心。
建筑商老万被姐夫眼光一激,立刻站起来,想慷慨陈词,看周围没人捧场,干笑了两声“哈哈,一定会,局长大难,呃,那个,吉人自有天相,哈哈。”
“在座各位,平时都是跟局长有业务往来的,”姐夫把“业务”两个字咬得很重,那些人脸上立刻有了顿悟和认同的表情,“如果遇到纪委调查,大家一定知道该怎么配合。”
地产建筑行业现在全国都是烈火烹油的形势,不身在其中,难体会其风险。如果本市的主管局长倒了,谁能预测在行业内会带来多大的震动。官商本为一体,这些人如果有一个顶不住,就会带来多米诺骨牌效应,甚至有人会因此倾家荡产、锒铛入狱。姐夫这番话,就是给他们提个醒,注意不要说错了话,害人害己。
短短几分钟,人就散了。在这种场合,不宜说得太多。房间里就剩下我们俩,姐夫才告诉我,他的消息,是鞠局长通过交警队的熟人传出来的。
下午两点,鞠局长只带着一个司机去郊县暗访,在国道上并未超速,一个骑自行车的中年男人自己撞到了他们车上,然后立即打电话报警,说鞠局长的司机撞了他,又准备驾车逃走,他拉住不放,被司机殴打。交警几分钟就赶到现场,旁边冒出来两个“目击者”,证明事情属实,司机被当场拘留。
鞠局长当时打电话问了一个熟悉的副队长,那人答复下午在国道的巡逻是上面临时安排的。返回市内的途中,在本市例行检查的上级纪委调查组就通知鞠局长,规定时间、规定地点,说清问题,俗称“双规”。
很明显,这不是一般的“碰瓷”,能调动交警和纪委来设这个局,只能是鞠局长这次的竞争对手,那位“上面有人”的官二代。鞠局长上次在北京的动作,让他感觉到了威胁,所以先来个釜底抽薪。
这种事,连电视剧都不敢演,我只在小说里看过。听了姐夫的分析,有点懵。“那,咱们该怎么办?”完全帮不上忙,让我觉得无力而且无奈。
“你管好公司的事就行,”姐夫按住我的双肩,看着我的眼睛,“万一我有事,家里人可就全靠你了。”
我只能像个傻瓜一样点点头,看着姐夫用客厅的座机不停打电话。这房子不是用他的名字买的,电话应该还是安全的。他的手指在沙发扶手上轻轻敲击,说话间时而轻笑,时而蹙眉,看似随意,身体里却始终紧绷着一根弦。
这样的他突然让我觉得很陌生,这不是生意场上那个明和气的他,不是公司里那个干练睿智的他,也不是家里那个沉默温暖的他,更不是我怀里那个性感热情的他。在他瘦的身体里,我仿佛看到一股危险的力量,致命而诱惑。
当晚,他上了我。一直挑逗,又狠狠压制,仿佛巨浪,裹挟着我在情欲的海洋里起起伏伏。
22、
第二天一早,全市主要媒体都发布了一则新闻,局长纵容司机打人,国法党纪难容。消息一出,上下一片哗然。甚至有人到市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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府门口静坐,要求法办凶手,严惩贪官。民众永远是最容易被鼓动的,很多人活得压抑却不明就里,心中憋闷像塞了火药一点就着。所以官场上屡试不爽的杀手锏,就是把对手“搞臭”。鞠局长这次的调查,刚刚开始就被曝光,恰巧证明了姐夫的猜测。
全市大大小小的同行,陆续被纪委请去喝茶,姐夫也没能幸。上午九点接到电话,按要求去配合调查,第二天上午才回来。问他情况怎样,他都说没事。好在除了神情疲惫,脸色苍白,没看出别的不妥。
老邢从乡下赶回来看姐夫,跟他一起分析,推测对手并没有抓住什么有力的证据,要不然就搞实名举报了。这么绕着弯弄个车祸,就是为了启动程序,造出声势,敲山振虎,从相关人嘴里掏出点有价值的东西。姐夫沉吟半晌,跟老邢说,这几天先别回去,估计对手不会善罢甘休,有点事让他帮忙办。
中午,姐夫打电话让我开车接他一起出去,老邢和我们同车,停在高速路口。二十分钟后,一辆黑色商务车静静驶来,停在我们车后面,尾对尾。车门打开,一个高个男人走下来,姐夫上前跟他握手,却被他拉住抱进怀里,许久才松开。
老邢跟他打招呼,“王东来,见到老师也不问好。”
“老师,”他笑着撇了老邢一眼,“江诚这边,就拜托你照顾了。”
“必须的,”老邢笑着回了个白眼,“东西呢?”
他打开后备箱,里面放着一个小号拉杆旅行箱,姐夫示意我拿过来。我打开后备箱,站在两车中间,准备一只手掂过去,竟然没提动,又上一只手,才搬了过去。那个叫王东来的男人,对这箱子并不在意,一直跟姐夫并肩站着,低声交谈,他们之间有种奇怪的默契。
等我锁好后备箱,姐夫跟他说,你回去吧,这事到此为止,你就别过问了,改天再谢你。
他竟显出一丝受伤的表情,“你的事,我能不管吗?”眼神像是要把姐夫吸进去。
王东来跟姐夫差不多年纪,国字脸尖下巴,身材笔直,有种贵气的英俊。我看他却十分不顺眼,特别是我们要走时,他拉着姐夫的手不放,直到姐夫拍拍他的手说,路上注意安全,到了给我打电话,他才满足的笑了,开车驶上高速。
现在情势特殊,我只能把冒着酸气的泡泡都强压在心底。开车回到我们爱的小屋,现在是应急临时指挥部了,姐夫让我把旅行箱打开。我傻眼了,箱子里是一捆捆的米国绿票子。姐夫让老邢点点。老邢掰了几下,说数目对,单子给我。姐夫递给他一张纸,上面密密麻麻印着姓名,职务,地址,电话号码。他看看,随手装进内兜。
姐夫让老邢住在这间房里,晚上一起回我父母家过小年,又让我们下午先跟他回趟家,这次老邢也迷惑了。回到我姐家时,她竟然等在家里。见到我们三个进门,面露担忧,问姐夫,让她回来有什么事?这几天出的事,显然让她担惊受怕了。
姐夫拿出两页纸放在我姐面前,她看了两眼,脸色变得煞白,瞪着姐夫,沉声说,你什么意思?
23、
我接过来看看,上面一行黑字,离婚协议书。
“这是为你和父母孩子好,”姐夫叹口气,轻声说“办了手续,如果我出事,还能给你们留点活命钱。”
“你不是通过审查了吗,还能有什么事?”我姐盯着他,像是要看进他脑子里。
“有人送了一份我跟鞠局长谈话的录音到市纪委,”姐夫语调依然很平静,“他们下午就会转交工作组,如果因为这个被追究,”他顿了顿,深吸一口气“后果不堪设想。”
我倒抽一口冷气,跟老邢对视一眼,他也是目瞪口呆。这么大的事,姐夫竟然先前一点也没给我们透露风声。
“我不离,”我姐脸色苍白,沉吟良久,颤声说道,“你有钱没钱都是孩子的父亲,我不能让孩子学得嫌贫爱富。”
我的心仿佛遭到一锤重击,她的选择,不逊于世界上任何一位伟大的母亲。在这样的母爱面前,其他一切都显得卑微而渺小,包括我的爱情。
姐夫抬眼向老邢无声的求助,老邢清清嗓子。
“弟妹,你听老哥一句劝,”他起平常那副不正经的样子,还真像个老大哥,“这种事你没经历过,不知道厉害。老哥我是过来人,我前几年出事的时候,财产全部没,老婆孩子没钱花,在外面还抬不起头来,那真不是人过的日子。现在让孩子承受这些,会给他留下一辈子的阴影。你们现在把手续办了,你留点钱,老江万一出了事,将来你们还能去外地安身。等孩子大了,他会理解你的。”
我姐无助的目光,在我们三个男人脸上游移,最后跟我的视线相接、定格,“晓峰,”她声音带着哽咽,眼圈慢慢变红,“你说,我签不签?”
我不敢看她,如果没有跟姐夫在一起,我可以斩钉截铁的告诉她,签!可是,现在我如果帮她做出那样的选择,就是乘人之危,趁火打劫!
姐夫看着我,眼中是满满的祈求和无奈,“签吧,姐,”我听见自己说,姐夫紧绷的双肩慢慢沉了下去。
再看我姐时,她紧紧捂着自己的脸,泪水从指缝间涌出,无声啜泣。我坐在她身边,让她靠在我的肩上,拍着她的背,像小时候,我还会流泪的年纪,她常常做的那样。一声悲恸的嚎啕,仿佛带着十年婚姻压抑的委屈,终于冲破她的喉咙,击穿了我的心脏。
离婚手续办得很快,因为离婚的人还是没有结婚的多。姐夫找人把登记时间提前了几个月,得将来审查没个人财产时,法官认定离婚无效。所有家庭财产,孩子的抚养权都给了我姐。姐夫只留下公司股权,相当于净身出户。因为房地产企业都是负债经营,公司如果被清算,他立刻会一文不名。
办完手续,姐夫让我和他去趟办公室,从他保险柜里取出一份股权转让协议和相关授权文件。内容是转让他名下一个项目公司的全部股权给我,这个公司只有一块刚拍到的土地,是他手中唯一没有负债的资产。他要是把这个给了我,可就真的负债累累了。
“你这是也给我留点东西?把我当成女人了?”我把那些文件塞回他手里。
他笑了,搂着我的脖子,坐在我大腿上,额头抵着我的额头,“我是把身家性命托付给你,要你将来养着我。”我抬头,与他深深拥吻。
晚上是小年夜,我父母以为姐夫已经躲过一劫,又考虑老邢在家吃饭,特地做了一桌子菜,不停招呼我们多吃点。只有我外甥真正无忧无虑,大吃大喝。我们几个大人都扯着脸干笑,生怕他们二老看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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端倪。
然而,纸包不住火。第二天一早,我姐打来电话,姐夫又被纪委的人带走了,刚好被他们听见。
24、
姐夫走后,我真正体会到什么叫度日如年。
农历二十五,早晨刚接完我姐的电话,就发现父母惊慌的望着我,原来我不小心开了提。对孩子工作的事,他们都尽可能去理解,不理解也支持。但这件事,远远超出了他们的想象。我能体会他们的不安与恐惧,只能避重就轻的给他们解释。到了公司,又面带微笑的为员工解释一遍。姐夫“二进宫”的消息,在行业内不胫而走,落井下石的人比雪中送炭的多,对他们的表面关心实际探底,我还要小心应对。把几个要求提前偿债的人,毫不客气的挡了回去,一天下来身心交瘁,万分想念姐夫。
农历二十六,新楼开盘,售楼部前排队的人寥寥无几,仿佛楼市调控取得重大成效,泡沫一夜之间被挤干了。同时开盘的其他售楼部人满为患,一片繁荣景象。听要求退定金的客户说,他们得到消息,我家老板携款潜逃,正在通缉中。本公司资不抵债,楼盘烂尾,即将被查封清算。辟谣无效,当天的宣传活动草草场,销售目标完成不到两成。没脸跟姐夫交代。
农历二十七,公司门口被拉上横幅,“农民工讨薪,还我血汗钱。”是几个建筑老板搞的鬼,担心无法结算工料,拉着民工讨薪的大旗来逼债。开盘销售业绩惨淡,资金无法回笼,根本没钱打发他们。跟他们周旋未果,打电话找熟人周转,被一一婉拒。以为山穷水尽之时,老万提着两只马桶袋从天而降,咆哮着倒出一堆红票,把那些人砸了回去。听他说这是姐夫提前安排的,心中百感交集,更加思念姐夫。
农历二十八,老邢来访,问及姐夫情况,他说没什么大问题,只要顶得住,不知何意,求解。他说以史为鉴,姐夫目前所处的环境,在民国就是军统,在清朝就是粘杆处,在明朝就是东厂,在宋朝......我大惊,严重担心姐夫会被刑讯逼供,被老邢鄙视。他说现在科技这么发达,谁还用那种原始手段,只让你几夜不睡觉,人就糊涂了,再打上一针,问什么就说什么。想起姐夫上次从里面回来时的疲惫模样,心如刀绞。老邢自言自语,我出事时,一起进去的有个兄弟,发狠咬断了自己的舌头,结果大家都栽了,只有他全身而退。当晚,梦见姐夫满身是血,躺在地上被人泼冷水。
农历二十九,过年,公司放假,我一个人躲在姐夫办公室,抱着他的衣服发呆。心中懊悔,自己太勤快,把他换下的衣服都当天送洗,现在连个味道也闻不到。中午被老妈喊回家吃饭,一步一捱蹭到门口,赫然发现沙发上坐着的,不是姐夫是谁?顿时高兴得像过年一样。吃饭时候盯着他的嘴和舌头,发现这些部位完好无损,食欲大增,幻想从哪里开始,把他拆吃入腹。
25、
饭毕,我跟姐夫相携步入卧室,老邢跟进来,要和姐夫交换情报。让我森森体会到,雄性动物发情被阻碍,会有排~山~倒~海~的破坏力。
老邢汇报,那些绿票票,已经按照姐夫事先联系过的名单发完了。根据反馈的情况看,姐夫目前不会有问题,鞠局长的事情,尚不明朗。
趁老邢进洗手间接电话,我抱住姐夫嗅嗅、蹭蹭、亲亲。看看脖子,没伤痕,手没事,胳膊也是好的,大腿、小腿、脚都捏捏,没坏,就是瘦了。
“他们虐待你了吗?”我边摸边问道。
“没有,”姐夫揉着我的脑袋说,“倒是让你受苦了,”
“我那算什么,”我想起老邢说的话,问姐夫“他们没用什么高科技对付你吧,”一边撩开他的衣服,真的瘦了不少,白皙的皮肤下面,薄薄的六块腹肌更明显了,亲一口可爱的小肚脐,再舔一圈。
再向上检查,是漂亮的胸肌,还有久违的两个粉红豆豆,一边嗦一口,想死你们了。劲瘦的背上也光洁完好,顺着脊沟亲下去,腰带真碍事,解开。饱满性感的两个臀瓣,泛着奶油的光泽,呈现在我面前,好想咬一口,更想念里面销魂的紧热。
“哎呦,”姐夫翻过身,捏捏我的脸,“咬人是小狗。”
“就是你的小狗,”我嗅向他露出内裤边缘的耻毛,那一根的形状已经凸显出来,和我的东西一样,剑拔弩张。
“这样才像小狗,”姐夫抓住我的“把柄”,稍用力,就把我带趴在床上,一只手撸,一只手飞快扒掉了我的裤子。
我寂寞的小兄弟得到抚慰,在他手中乐不思蜀,菊花一凉,才恍然惊觉,自家后门被偷袭了。
“哎哎,”我想翻身打个商量,被姐夫趴下压住后背,“别动,小心疼。”
他趁势攥住前面向后带,挤进去一点,我向前趴,他退出,抓得紧紧的向后拉,再挤进去一点,几进几退,我的菊花台就被彻底攻陷了。
“啊~,”老邢的狂吼传来,“江诚~又想让你老师流鼻血~,”我被他吓得,“啵”一下脱离了插头。
姐夫一枕头把他砸回洗手间,抓住两脚玩了个交叉,抗在肩上,继续昂首挺身,霸气侧漏。
我被他又撸又撞,弄得晕晕乎乎,最后也没想清楚,战局是怎么逆转的?
最可怜的是老邢,我们都偃旗息鼓了,他还在洗手间里闭关,姐夫敲敲门,“你好了没?”
“好不了,”老邢在里面哀嚎,“你帮帮我?”
“滚!”姐夫难得爆一句粗,酷毙了。
“让你家小舅子帮帮我?”这家伙还真是不知死活。
“晓峰,去拿刀~,”姐夫咬着牙,我笑喷了。
我搂着姐夫都想开第二局了,老邢才目光呆滞,步履虚浮的从洗手间飘出来。把手机盖到姐夫脸上,“又是你的,”哀叹道,“真是旱的旱死,涝的涝死。”姐夫接过手机,去洗手间通话。
“唉,”我踹了老邢一脚,“你说什么旱的涝的?”
“神马?”他瞪着眼睛装无辜,“神马神马?”
“你说,”我换个角度刺探,“王东来怎么会给江诚那么大一笔钱。”
“他哪有那么多钱,”老邢露出一个鄙视的表情,欲求不满的老男人,不知在鄙视谁,“那些是你姐夫托他换的,他是正宗红三代,家里上可通天,”接着开始鄙视我,“你做了这几年进出口,连这个都不懂。”
“那他跟江诚关系很好啊?”我问出了想问的,盯着老邢。
“那个啊,”老邢恢复了平常的死样子,笑得吊儿郎当,“你这是要进门啦,准备摸摸你姐夫的老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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